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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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饷芍型咎磺安蛔鸹拭沤找辉隆!!!!!X范T党羽离析新皇父子关系且言行大不敬着降级禁闭。。。。。。胤禩其妻族结党欲行干政着胤禩休妻。。。。。。胤俄出言不逊咆哮朝堂行举不端夺郡王爵位降为贝勒。。。。。。
  雍正二年起,八爷党倍受打压举凡朝事儿行差踏错便难脱干系,胤禟几个苦不堪言。
  嘭~的一声闷响,皱了皱眉推开了某人书房的门,正对上某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这又是怎么了?自打新皇登基后,爷的脾气也是与日俱增,咱家的东西也都跟着遭了秧了!”胤禛的脾气古古怪怪,似乎一日不找这几个兄弟晦气就要茶饭不思一样,弄得我这几年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找找十三两口子拉拉关系了?
  提着不应季的几个水西瓜,这还是前儿个胤禟门下的一个旧部送过来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打哪儿琢磨出来大棚种植这种技术,愣是在这初春的天儿里收成了几个西瓜给我们送了来,这东西不稀罕,可在现在也算难得,心里盘算着贝怡这家伙前不久刚好提起说是馋这么一口儿,反正也想套套她的话而索性割爱给她送几个过去。
  提着个食盒还没出府门儿就远远的看见了贝怡的轿子悠悠的抬了过来,笑着守在门口儿看着她出了轿子才笑盈盈的迎上去:“贝儿,我也正打算去找你呢,可巧看见了不然生生是要错过了!”
  某贝一身枣红色宫装,两把头梳的一丝不苟,脸蛋儿瞧着像是丰腴了些,斜眼儿瞥见我脚边儿搁着的食盒,莞尔一笑:“这是要送我的?你什么时候也兴上这套了!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
  这妮子虽面上有些推诿之意,可那爪子已经是伸了过去撩开了盖子,一眼瞅见两个滚圆的绿油油的大西瓜躺在里面儿,顿时笑开了眉眼儿。
  “呦~西瓜啊~这两天我就馋这口儿,到了这里我才体会到一年鲜瓜果是件多么奢侈的事儿,还是你惦记着我!走走~我来找你也是想一起去添姿阁,有日子没去了!”
  两顶轿子在添姿阁门前落下,自有小厮上前招呼,自打暮云嫁进了董鄂府里,小日子自然是蜜里调油,如今又有了身子,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她了,眼下这里的事务交予了明月全权管理,这丫头自小跟着我,信得过是一方面,给她个锻炼的机会才是主要的。
  明月已经打里间儿迎了出来,着了一身儿汉服的简装打扮,摸样也是清灵恣意的一个妙人儿,被她挽了与某贝还是进了以前的那间专用房间,落座后收了人前人后端着的架势,都是懒懒的倚在靠垫儿上端了杯茶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贝儿,十三最近在忙什么呢?有日子不见了!”
  “唉~伙着皇上两个弄出个什么摊丁入亩的方法,这没日没夜的两人非要弄个章程出来!我也是有两日没看见他了!”某贝哀声一叹,由得明月松了她的头发,拿了块净白的棉巾裹了捂在头上。
  “唉~甭管怎么说好歹是有商有量的,这兄弟间有亲疏总算是看出来了!”某贝笑了笑,让明月把西瓜拿下去切了。
  “怎么?嫉妒啊!我倒是乐意他们换换,胤禟他们现在事事都跟胤祥他们顶着干,什么亲疏不亲疏的!老四不容易啊~~”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胤禟他们再怎么顶着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谁欺负谁明眼儿一看见就知道了,照这么个速度我看我也快向前八嫂靠拢了!”一个翻身仰八叉倒在榻子上哀叹连连。
  “你不会的!你的好皇上记得。。。。。。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胤禩跟胤禟的结局吗?”
  想到那个结果身子不禁一冷:“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这些年做恶梦都是这个,我该怎么办贝怡?”
  “我不知道啊宁馨~史书上是这么说,我改了弘晖的命运还有小十八的命运,大不了到时候把他们也通通弄走好了!”
  我登时脑袋一大,下死眼的瞪着她,那两个是小毛孩子无足重轻,这两个能一样吗?他们跟老四急赤白脸的斗了这么多年,岂是三两句话就能哄骗走的!难道打晕了拖走不成!!
  西瓜本来是行贿用的,听了她这么没建树的一席话之后,趁着她敷脸的功夫我一个人吃了多半个西瓜,撑死了也不便宜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112

112、去留肝胆两昆仑 。。。 
 
 
  我不清楚一个人如果在事业上处处受排挤受制约是个什么心理情况,因为无论是后世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没有那个‘荣幸’亲身(炫)经(书)历(网)一番,但是如果真的不幸(炫)经(书)历(网)了,我想我会在自己崩溃气死之前先一步炒了自己的上司,俗话说人生处处风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可是眼□边的男人显然在这方面还没有跟自己修炼到一个境界,于是乎在后世收藏界里无端端的又少了许多画作跟瓷器!
  雍正四年初春,日子虽然不如意但还是一样的往下过,胤禟虽然心里不服气每天堵气一样的早出晚归依旧‘享受’着他公务员儿的职业生涯。
  某个清晨一张描着兰草散发淡淡馨香的信笺递到我手上,娟秀清雅的蝇头小楷出自谁之笔不需细看便已知晓,至午如约而至来到了前门上久负盛名的那家玉荷楼直直奔了二楼的雅室。
  推开门扉背对自己玉立二人,皆锦衣美服玉带束腰,六和小帽也是相近的秋香色,此刻正比肩立在窗前凭眺自目浅语温柔。
  身形稍小着了一身儿豆绿色锦袍的那个人儿一看背影便知道是女扮男装的某贝,但另一个明显高出他一个头的伟岸身形又是哪一个?难道某贝背着十三……不会吧!!
  自己动作不大但足以惊动二人,待齐齐转身回头才放下心来,原来那个被自己误以为插足的正是怡亲王本人是也,较一年前见着像是丰腴也洒脱了许多,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亲后的兄弟做了皇帝,连他也是跟着水灵起来,相行胤禩几个就好像整日如履薄冰一般的小心谨慎,搞得某一日夕照胤禟鬓角的时候,光差原因吓得我我以为他华发早生,抓过来扒拉了半天才放下心来,也是止不住的心疼。
  “你再这么看着我老公我可不客气了啊!”某贝见我盯着胤祥看了半天,靠过来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迫使我收回眼神。
  “十三没怎么变啊~”大大咧咧的又瞪了几眼,丝毫没把她的话听在耳内,反倒是胤祥脸上有些不自在,犹自瞪了某贝一眼,可惜威慑力不见,暗送秋波倒是有几分味道。
  “宁馨~好久不见了~你也没怎么变!呵呵~”胤祥嘴上虽然蓄起了小胡子,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在我眼里依旧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
  “你们两个找我干啥这么神神秘秘的,还约在这里,这会子府上虽也有眼线但早就不以为杵了,何须整这虚头吧脑的东西,莫不是你俩想请我吃饭?”来了大清之后唯一就是对这个吃饭没什么讲究,后世的自己想出去吃顿细致的需要精打细算些日子才成,可现在虽然有钱,但是自家厨子貌似也都是来自大江南北的名厨妙手,所以日日吃的嚼的其实都跟馆子里差不太多,反倒是更加怀念以前青菜豆腐西红柿炒蛋的大众饭菜来了,人呐是不容易满足的动物!
  “也有此意!”胤祥笑笑拉着某贝落了座,提了茶壶给我俩满上顺便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甭来这套,说吧什么事儿!”端着茶杯抿了抿,上好的毛尖儿新茶,心里直犯嘀咕,某贝一行事神秘来找自己就意味着他雍正四哥有密旨咱不是出钱就得出力,这回两口子一起上看来事情不小,自己又不是他雍正的银库,这老小子忒TM黑了!若是咱使了银子能买胤禟在朝上的一点点好,也算是甘之如饴,可明摆着雍正同志用你是用你,压根儿就没打算跟你讲什么条件谈什么好处,纯粹一个奉献!这让自己着实窝火,心里也是攒着一肚子气没处说去,这回要是他敢再有什么过分举动,至少也得跟他谈谈条件讲讲价格,这会子可是连个奖状都没有,更别指望什么军功章了!
  见我语气神色都有些生硬,胤祥微微愣了愣,某贝也不说什么眼风儿瞥了我一眼,就继续低头转着她手里的杯子,胤祥继而一笑,道:“知道宁馨你是个直爽性子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了,其实这事儿也是皇上的意思……”
  呦嚯~连拐弯儿话也不说了,直接抬了雍正出来压我!眼皮一抬,冷冷的瞪了胤祥一眼没吭声儿。
  “事关八哥跟九哥…我想问问你的意思!自打皇上登基以来,在内诸多改革不顺,在外西藏也是偶有骚扰,且朝野人心不齐这些想必宁馨你也知道。
  八哥跟九哥两个早些时候与皇上不睦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一些朝臣利用这些前仇旧怨没少做文章来间隙咱们兄弟之情,加之八哥眼下性子大变,对一切显得无所谓无所惧,缝了差事只管低头办理遇事毫不解释避过之行,四哥便是有心体谅也没有那个台阶下。九哥的性子你是最知道的,更是不爱说不多言,凡事只求心里有数,实在忍不下了才爆发出来却往往是冲动行事没回都是搞得朝上咱们跟四哥不欢而散,加之贝怡所说…我很担心那会变成事实,所以我跟贝怡商量今日将你约出来,一来探探九哥的底细,二来也是想找个万全的办法…让八哥九哥淡出朝野!”他一说到情动处,本来还口称皇上的也改回了四哥,不过听着倒是亲近了不少。
  抬眼看看他跟某贝,原来是为了这个事,难道雍正真的是无心要整治他二人,却事事难料行差就错的才有今日的尴尬事与愿违不成?胤祥说的不无道理,所谓御下之道便也是在康熙朝被康熙皇帝用的得心应手,今日责责这个,明儿个打压打压那个,时不时的还挑起些事端为的就是朝上自成的几个党派不能拧成一股绳儿来抵抗他,那么反之这迎上之道是不是也可以这么用?如果他们几个皇子同心同德了,那那些官员在做些龌龊背光之举的时候是不是就得如芒在背呢?雍正的兄弟可是为数不少且渗透各部之中,又都是提得起拿得出的杰出才俊,他们要是真的同心同德了,且不说朝事事事透明化,就算是人家皇家兄弟亲王郡王贝勒的大帽子也得把这些人砸死,那还当个屁官儿呦!
  嗯!此言有道理!没准儿还真是这么回事!那胤禩胤禟现在岂不是被这些大员们调过来当枪使当盾牌用岂有此理!!
  “混账!”想到此处立时义愤填膺横眉立目嗖的站起身来嘭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手心儿这个疼啊!
  胤祥骇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眼风儿看看自己媳妇儿,某贝了解我,见我眼神飘忽并不是看着胤祥,料定我是想着别的,一个安抚眼神儿递过去,胤祥兀自舒口气。
  “你们说怎么办?直接辞职行不行?”
  胤祥一愣,显然不知道我所说的辞职是个什么意思,又是转头看着某贝。
  某贝噗嗤一笑,嗔了我一眼,道:“胤禩胤禟到了卸甲归田的岁数了?这会子可没有六十退休的概念,且不见人家安亲王裕亲王都是死在工作岗位上的!再说了他们想走,皇上即便是想放也不能开这个口,否则如何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皇上的威信会受影响,整个爱新觉罗家族也会因此蒙羞,两个正当壮年的亲王贝勒不思为国效力却意欲撂挑子不干,如此没有担当责任如何对宗室交代?如何对他们自己交代?况且我敢拿人头担保,他们也绝对不会这么做!”某贝十分笃定,说的也是言之凿凿确实在理,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走又走不成,开除显然更没可能,这可怎么办?
  泄气的往凳子上一座,叹道:“这分明就是两头堵吗!难不成要把命交出来换自由?不然我坐回坏人,找个时机打晕了他们绑走了事,对谁都有交代了!”胤祥明显脸上一黑,某贝也是狠狠的一个大白眼儿反给了我。
  “用命换也许能行……”胤祥沉思良久忽然如同呓语的蹦出这么一句话,说的我一身冷汗。
  “不行!!”我反对,这算什么主意,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能这么做!我不干!!
  



113

113、此去别经年(一) 。。。 
 
 
  雍正四年三月,胤禛降罪将胤禩与胤禟分开囚禁,胤禟获罪废黜宗室名号雍正颁诏令其遣入西宁。宗人府一墙隔出两重天,虽然我心里知道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但胤禛行事多诡,其实我并不确定也不能保证这是不是他跟胤祥的又一计,毕竟现在他是皇帝他怎么说怎么做没有人可以反对,若是他想要借此真的除去胤禩跟胤禟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帮凶!自打三月份他们二人相继遭到打压伊始,自己一直是守口如瓶,不忍见他愁眉深锁终日酗酒,虽然几次想要将事情原委脱口而出,但想到胤祥的警告还是咬咬牙转身不再看他。这段心路历程还是要他自己做足,毕竟宗室中朝野上数百数千双眼睛都盯着呢,若是言语间稍有差池,胤禛收不了场找不找台阶,咱们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丢丢面子就算完事的。那恐怕是真的逼着胤禛将错就错了呢!
  心怀忐忑立在乾清宫门前,胤祥已经进去求令牌了,即便是做戏也要做了全套,九阿哥遣压待即,我这个一贯行事乖张不守教条的九福晋岂有冷眼旁观的道理。况且我要给胤禛一个不咸不淡的提醒,我这个九福晋闹的急了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现在朝中大员将近一半都在乾清宫中议事,自己这个九福晋公然来搅场子的确是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回想刚才胤祥看见我后脸上神色复杂九转十八变了几个来回,眸子里一直闪烁不定也隐隐带着担忧,借着他自己是怡亲王的高位软语压下显然十分震怒的雍正的大人,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避嫌之说了,几步跨过来就把我拽出了大殿。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胆子也忒大了!”胤祥一改往日和煦温暖的阳光形象,语气表情上尽是怨怪。
  “家也抄了人也遣散了,这么些日子什么消息都没有,又不能贸贸然的去找你,胤禟都被带走了八天了,我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若是他变卦了那我不就等于把胤禟害了吗!你让我怎么等的下去,反正我一介女流,大不了就是被说成泼辣货我不介意,但是今天说什么我也要见胤禟一面看看他是好是坏!”心里怀疑过胤禛却从未怀疑过胤祥,对于他说的也是不加掩饰。
  “信不过我?”他叹了口气,语气也是稍稍缓和。
  “不是信不过你,是信不过他…”眼神儿朝着大殿上迅速瞟了一眼。
  “怎么进来的?”忽然想起这可是禁宫重中之重所在,我这个被贬了的福晋怎么可能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这里。
  伸手抖落了一个包袱,打里边儿散下几件儿禁军衣装还有一块内廷行走的牌子。
  胤祥瞅了眼掉在地上的衣裳,劈手拿下那块牌子:道“哪儿来的?”
  “他是不夜阁的常客,我早就盯上了!”咬咬嘴唇儿有点儿心虚。
  “人呢?”胤祥眉头纠结起来,眼神儿有些凌厉,他不会以为我杀人越货把这小子给宰了吧!
  “不夜阁地下室里关着呢!”
  “胡闹!!你现在庶民之身先是劫了朝廷官员已有大不敬之罪再又私用令牌混入宫中更是犯上之嫌如今还敢闹到这朝堂上来你这…你这是逼得皇上刑加于你?”这小子再说我就成反清复明了,扣这么大帽子给我做什么?
  “我…我没想这么多,不过就是思君不得见心中惶恐罢了,你甭吓我!”
  “吓你?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不是时候!先去偏殿里候着去,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即便是皇上不想追究也得有台阶下才成!”看着我重重一叹擦肩而去。
  乾清宫的偏殿还是以前的样子,自己在宫里那会儿经常在这里陪着康熙办公,如今旧主新替,但这里的一桌一椅一卷一瓶依旧还是以前的样子甚至连地方都没有换过,阳光透过遮了厚纱的窗打进屋内晕出一室的暖色轻挪到榻子一侧的书格边,入眼的却是一卷数理精蕴》,这是康熙以前无事的时候最喜欢拿在手里翻看的,不过现在细看下竟是落了一层细灰还被摆在这个书格最开外边的位置上,看来雍正皇帝并不喜欢它。
  翻看了几页勾起了些对康熙的怀念,一声‘皇上’也不自觉的从嘴里溢出,萦绕在耳际竟生出几分苍凉来。
  “哼~”一身明黄龙袍忽的转入眼帘,心里一阵发毛还以为是康熙识念叨被我想了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雍正老大,身后还跟着一个一丝不苟的怡亲王,落下去的心又跟着提了上来,感情儿这活着的比死了的还要可怕些。
  “皇上~”这个礼行的没有半点水分,如今庶人身份自己又犯了错误蹲礼显然不行,直接一个五体投地跪在他脚前。
  没有理会我直接转到榻上一屁股坐上去,能听到锦缎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董鄂氏!汝之罪…当诛!”
  “四哥!!”我心里一颤还没出声胤祥已经先一步唤了出来,一声四哥喊出了几分亲热,胤禛脸上也是一滞,伸手止住他。
  “我…罪妇之罪在于不熟大清律法在于对夫执着太深在于对皇上信念不坚,若皇上要罚就请皇上让罪妇与胤禟同罪!”
  “狡言擅辩!”憋了半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只是过了许久才从头顶飘来这么一句话。
  “皇上~她也是情理之中……”
  “老十三!!她性子烈也不是一日半日,朕安能不知她是个什么意思!你问问她可是真的知道错了?她能说出于大清律例不清不楚来?朕可没忘她据理力争搬出条条法令漏处巧言善变的据力争取华彩的开办权!”花梨桌案被他拍的梆梆响,吹胡子瞪眼睛的指着我指尖还颤呀颤的。
  胤祥无言我也无言,任由窗台上的自鸣钟滴答乱响。
  “罪妇只是想见见胤禟……”
  “老十三~等扎里把人放出来降他三级去守城门去!托董鄂氏之福今日戍守的禁卫军逐一以玩忽职守论处,扣奉银三月换班时都去领十杖!”胤禛这小人眼神看看我随口发出个指令让十三去办,这是想替我宣传一下让我四处树敌啊,这帮子兵蛋子没了银子还领了棍子这梁子还不跟我结大了去了!
  “是!”胤祥似乎觉得也不算过分,没有丝毫犹豫就应了下来。
  “朕就当你不知不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胤祥~去唤散差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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