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杯具时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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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且冷静下,这也一天过去了,小主子看来也没什么大碍,还是先等主子说完了再想法子。再说了,主子这还在新婚,若闹出些什么,还怎么让主子在这后院里面过啊?主子刚也说了,这有关身家性命的事情,妹妹可要绷紧嘴皮子了!”
羽瑶看着两个嬷嬷都逐渐平静平静下来,在心中点了点头。容嬷嬷是她的奶妈,性子又是直率急躁的,看来自己这个被她教养大的前身脑袋也没拐几个弯,难怪自己今天说话只过一遍大脑没半点遮掩的,也没人疑惑。佟嬷嬷是自己额娘赐下的,自家额娘的身边人,没有任何背叛的理由,精通后院争宠的事情,又冷静理智,看来自己这院中之事,还要靠她居中调度。
摸出帕子准备着,羽瑶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眼圈立刻红了:“正是,容嬷嬷且不要声张。我是忘了些事情,脑子还是清楚的,只是迷迷糊糊嫁过来了,竟连嫁的是谁都想不起来,举目四望,只有你们几个熟悉的,心里空落落的没个底子。”说完这句,羽瑶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离开了自己熟悉的小窝,跑到这几百年前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没有抽水马桶的落后地方,觉得委屈极了,撇撇嘴真的哭了起来:“呜……还能记得二位嬷嬷跟身边服侍的几个,却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呜……嬷嬷我想回家……”
“主子……小主子……别哭,别哭啊!”她这一哭,两个嬷嬷顿时慌了手脚,连忙起身安慰,把自己心中原本的疑惑统统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主子放心,有老奴在呢,您哪点想不起来了,老奴给您说道说道,行不?您这还是新婚,王爷一会儿还要来看您呢——”
羽瑶掂着帕子,动作优雅的在眼角轻拭几下,再抬头时,勉强停止了抽泣,只看着两个嬷嬷说:“那,容嬷嬷佟嬷嬷,你们可要帮我,这府里面大多数的人,我可都不知道来由的。就连现在家里面——”她说着,想起那并不是自己的家,嘴一扁又想哭了,只是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羽瑶刚刚哭过,小动物一样水润润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尖,双颊带着因为缺氧而带来的红晕,扁着嘴的样子,活像只委屈的小动物,直萌的两个嬷嬷都恨不得把她揉到怀里,自然就忘了询问她到底忘了多少东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之类的问题。
第七章
安慰到羽瑶不哭了,容嬷嬷打水来给羽瑶洗脸,佟嬷嬷又倒了一碗茶给羽瑶润嗓子,两位嬷嬷这才有空坐下来给羽瑶细说这府里的事情。先说了乌拉那拉家里面的情况和各人的姓名,羽瑶在心中松了口气,不用改名字了真是太好了!她原来也叫乌拉那拉·羽瑶啊!
不过当务之急是——羽瑶拽了拽说的正在兴头上的佟嬷嬷的袖子:“嬷嬷,家里的事,以后再说吧,左右过两天就要回门了。先给我讲讲咱家王爷的事情行不?”说着脸一红:“我只听大家都王爷王爷的叫着,只是不知王爷的封号是什么?”
“主子哎,你忘的可真不少!”佟嬷嬷又好气又好笑,跟容嬷嬷对视一眼:“还是老奴先说,再让容妹妹补充可好?咱家王爷,是皇上雍正爷的四皇子,今年二月封的和硕宝亲王……”
佟嬷嬷的嘴还在一张一合的,可羽瑶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眼神呆滞的默默远望:原来是这货啊!
我怎么说那张脸这么熟悉!容长脸扫帚眉,这不就是我才在故宫奉先殿里面看见的那货嘛!
我怎么说这些名字组合这么熟悉!富察高佳乌拉那拉,不就是那货家后来都埋到裕陵妃园的后院嘛!
我怎么说那男人宠妾灭妻的架势摆得这么足!她这样没脑子的都看出来了侧福晋在挤兑嫡福晋,大家都习以为常的样子,不就是脑抽的那货闹腾出来的嘛!
我怎么说乌拉那拉这个姓氏如此耳熟!不就是——那货后来废了的那个皇后嘛!
噢,原来我以后就是那个要被废了的继皇后了啊……
“主子?主子?”容嬷嬷又叫喊又摇晃的把羽瑶拉了回来:“主子这是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只是忽然想起来爷是谁了,倒也无碍。”羽瑶疲惫的揉揉额头:“佟嬷嬷,你再给我说一些吧,指不定能想起什么来着。容嬷嬷,看这天色已晚,还请您去打听一下,看王爷还来不来我这院子里?都这时辰了,王爷说过晚上过来的呢……”
几人正说着,雪衣络玫却在外面高声通报,说王爷身边的大太监王朝卿过来传话。羽瑶忙整顿衣衫,带着两位嬷嬷出去听口谕。
宝亲王弘历让人来传的话很简单,他在高侧福晋那里欣赏古画,时间晚了就不过来了,让羽瑶不要等他,自行用膳。以及赏赐了一些小东西过来。羽瑶心中松了一口气,刚知道了自家夫婿的身份,她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一下,正好想睡觉就递过来枕头了,所以完全没有两个嬷嬷和几个忠心侍女们的愤懑。安抚了一下自己院子里面奴才们的情绪,羽瑶拉着容嬷嬷佟嬷嬷进了暖阁,让小丫鬟们摆饭——哭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会儿话,她又饿了。
晚上听两位嬷嬷讲说这府中大小事件到很晚,羽瑶实在困得不行了,才独自睡下。躺在床上,羽瑶掰着手指头把今天听到的有用情报整(。。)理了一遍,仰天长叹。
她现在,确确实实就是历史上的那个被半废不废的乌拉那拉氏了,雍正十年由皇帝亲自赐婚的侧福晋。现在已是雍正十一年了的十月了,乌拉那拉家备嫁就拖了近一年的时间!各色嫁妆只象征性的比富察福晋少了一箱,除了不能用正红,不能由正门抬入以外,一切礼仪同娶正福晋。这一切都是为了压制雍正十年宝亲王亲自向皇帝上折子要求升其为侧福晋的高氏!
而现在,她就是那个被各方面拿来做筹码的倒霉蛋。羽瑶无奈的捧住脸,她为什么不早来点呢?若是她在选秀时穿过来,就她这什么都不动的样子,肯定选不上的!怎么过来就开始嫁人了呢?
而且嫁的还是这个历史上有名的渣!羽瑶愤愤的想着,揪着柔软的枕头开始狂揉。宝亲王弘历,以后的乾隆,实在是个大渣!花心大罗卜!好色大种马!脑袋抽筋龙!还喜欢仰天大笑瞪眼睛露鼻孔咆哮……
不对,那是电视剧……羽瑶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抱着枕头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总之,那是个不值得喜欢更不值得依赖的男人。已经穿越过来了,估计也没法子穿越回去,还是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吧。嗯,生个孩子好了。她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就已经决定结婚生娃了,相亲了好几次都觉得男方长的不合意而没成——当了三年妇产科护士,她实在想生个可爱乖巧的女儿,若是丈夫五官太粗犷,自己未来的女儿会很悲剧的。不过现在穿越了也就没得挑了,凑合这用。趁着年轻赶紧生,这样等自己被废了以后就有依靠了,指不定那孩子能帮她离开宫廷去江浙一带定居,弄着庄子,养些小动物,种点小菜,最好再拐个帅哥……
把嘴边的口水在枕头上擦干,羽瑶握拳,浑身燃烧起熊熊的奋斗火焰:目标,生孩子!现在是雍正十一年,这两年生一个的话,等乾隆三十年被废的时候那孩子也三十岁了,肯定能帮她脱身的!指不定还能拐了一起跑路!
……你有没有想到自己那时侯几岁了啊?
话说自己现在究竟几岁了?能生娃不?羽瑶歪着头想了想,后悔没多问容嬷嬷两句。伸手戳了戳自己C+的胸——看这个发育,应该可以吧?羽瑶在心里点了点头,以她当了三年妇产科护士的经验来判断。
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心里,下定决心的羽瑶把枕头摆正,把被窝整好,一头倒下,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安静的睡着了。
新婚三天后便是新娘回门,然后才算名分定下,才是进宫拜见皇帝与诸妃。羽瑶毕竟是个侧福晋,没那么多繁琐的礼节,容嬷嬷提前提点了几句,也就差不多了。应付了前来道喜的七大姑子八大姨,羽瑶终于等来了跟自己亲生额娘伊尔根觉罗氏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回门前羽瑶就跟两位嬷嬷通了气,让她们别把自己现在的情况说给父母,徒让他们担心,又没有法子帮她。容嬷嬷很快就答应了,佟嬷嬷却是迟疑了一阵子才点头。羽瑶暗自忖度一阵,决定把佟嬷嬷儿子那一家也要过来当陪房,免得这位跟自己母亲几十年的老嬷嬷拎不清谁是正主子。伊尔根觉罗氏实在是个疼爱女儿的,羽瑶一说便答应了。原本羽瑶的陪房什么的,因着宝亲王府嫡福晋富察氏节俭持家,乌拉那拉家没敢出风头,把给羽瑶的侍女,小厮,陪房,嬷嬷,都削减了一半,如今再略添加一二,别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羽瑶没敢多言,听伊尔根觉罗氏唠叨了些内院事务该注意的地方,便要分开了。羽瑶抓紧时间,拉着自己额娘的手说:“额娘,再怎么说,女儿这也是去给人做妾的,您一生持家,也该知道女儿的苦楚。我也不求别的,只求能有个一儿半女,好有个能磅身的。”
看伊尔根觉罗氏也要哭出来了,羽瑶连忙拿着帕子擦擦眼:“我们亲母女间,说话也不用忌讳,女儿虽嫁过去才三天,已看出来宝亲王着后院里都不是好相与的。女儿就算是有了身子,也不知能不能逃过那些明里暗里的手段。女儿求额娘件事,但望额娘能放在心上。”
“咱乌拉那拉家算是顶尖的大族了,不知可能找来个可靠忠心又通些医术的侍女,送与女儿身边,也好防着些?”羽瑶有些忐忑的问道。她以前看的那些小说上,那些大家出身的宫妃们都要想法子在身边留个懂医术的防人算计,那拉家是大族,怎么会没这样的侍女备着?
“我的儿啊,”伊尔根觉罗氏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戳了一下羽瑶的额头:“在哪里听得这些胡话!忠心的奴才,咱家不是没得,可再忠心,那也难保不会被买通啊!再说了,你以为学医术是见容易事情吗?别的不说,识字的丫鬟能有几个?便是你嫂子,正经大家闺秀,能看懂账本就不错了,不做个睁眼瞎子,让她去读医书,开单子,能写得成吗?再者,若不是给人看过病的,有经验的,你要来何用?”
“那,懂药物的,可有?”羽瑶不死心的问道。
“傻丫头,刚不是给你说了嘛,这奴才们,要倚重,可也不能太看重了。要是像你说的这么有能耐的奴才,万一生出什么异心,你哭都来不及!若是她凭着本事给你惹祸,你又该怎么办?再说了,要真算计到你头上了,那用得药物可不是咱们在药房看见的那样,都打散了煮碎了,有几个认得出来的?普通的懂点药物的,送给你也没用。要找一个耳聪目明,从食物汤水中凭着味道形制辨认出来药物的,这种顶尖天分的,又从那里找来?还得是顶顶忠心的!”伊尔根觉罗氏叹了口气,捏了捏羽瑶的手:“行了,额娘给这事放心上,咱家就你这个嫡女,从小噎金咽玉的,若不是圣上亲自指的婚,怎忍心送你去当妾室?自是要护着你的。只是成与不成,一两年内也不会有什么信儿的。再说了,额娘不是把佟嬷嬷给你了嘛,佟嬷嬷别的不说,厨房上下的事,她门清!有她在,大面上的吃食都不用担心了,只放着有人掺东西进去就是。”
说着话,离别的时候就到了。羽瑶见额娘开始拿出帕子抹眼泪,两个嫂嫂也上来送别,鼻子一酸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等到这次回府后,宝亲王娶侧福晋的礼算是彻底的成了。羽瑶也收拾了一番,穿上亲王侧福晋的礼服进宫叩首请安了一通,也就没她啥事了。
现在,是该考虑怎么生孩子的事情了!
羽瑶看着来到她小院的弘历,眼睛都是绿的。
第八章
等羽瑶乱糟糟的忙完婚前这阵子,把宝亲王府里的人上上下下的闹了个明白,又将宫中的几位大神拜了遍,终于有时间空出手来整顿自己的小院了。
因着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处何方,早已定下了早早生孩子决心的羽瑶下定决心要彻底掌握内房和小厨房,不让任何有鬼魅心思的人靠近,小厨房的采买更是要握在自己手中。
“嬷嬷,今儿个终于得了空,把院子里的人都叫来吧,我好熟悉熟悉。”羽瑶喝下最后一口羊乳后笑眯眯的说,顺便把白瓷碗推到桌边,示意自己用膳完毕。
容嬷嬷和佟嬷嬷对视一眼,佟嬷嬷边福了一福打了帘子去喊人,容嬷嬷上前拿了旁边雪衣呈上的热帕子给羽瑶净了手,犹豫了一下说:“主子可是担心院子里有问题,按理说老奴不需多嘴,但主子尽可放心,这几日的功夫老奴已将新进的人查了个遍,没什么大面上的问题。”
“嬷嬷说的什么笑话,这个院子里的事交给你,我没有不放心的。我只是多几句嘴罢了,让伺候的人安安心。”羽瑶按着记忆里的说辞来,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向容嬷嬷,少女的脸庞上两团粉嫩的红晕配上明晃晃闪亮亮的眼瞳,直把容嬷嬷给瞧的什么都忘了,只能一叠声的催怎么还没把人给带来,恨不得把心儿肝儿给掏了出来。
旁边的雪衣和络玫更是没什么定力,血气上冲,只觉的此时自己好想扑上去把格格揉进怀里再也不叫别人看了。
佟嬷嬷此时极煞风景的进了来,看着一屋子除了侧福晋外用哀怨眼神看她的人,虎了一跳,再看侧福晋则是一脸纯洁期望的看着自己,佟嬷嬷嘴角抽了抽,朝着羽瑶褔了福说:“请主子安,人都已经在院子里了,还请主子移步。”
说罢,络玫已经站在门前打起了帘子,接着,门口的两个小丫鬟立刻福了下去,然后在容嬷嬷的虚扶下,羽瑶放空大脑走了出去,出去前还感叹了句,真是万恶腐败的旧社会啊!
羽瑶两进的院子里外院有一处天井,长着两棵树冠极大的枫树外加一颗玉兰并芙蓉树,除此之外别无花草,到衬得这处院子别有一番大气。
此刻,这院子里所有的伺候下人站成了五排,静候侧福晋的到来。
羽瑶在一堆人的簇拥下到了,待被服侍着坐在唯一一张披着上好狐皮的梨花木椅子上,剩下的人们也站好了位,羽瑶咳了声,把人们的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后开口说:“今儿个天气好,我便把各位叫来说几句闲话,叫大家心里头都有个主意。这几天来到了我这儿,不知大家可习惯,有什么不便的,趁着现在好说道说道。”
“主子仁慈,万不敢当,我等并无不满之处。”底下的下人们立刻跪下齐声说。
羽瑶看着底下的人唰的跟割了的稻子一样跪下有些郁闷,自己应该没说错吧,怎么都跪下了……这管理下人们真是个学问啊!
“都起来吧,我只是问问罢了。各位到了我身边,想必这几日容嬷嬷并佟嬷嬷定把各位的职务给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规矩什么的,福晋也定下了,万望各位慎行慎言不要在外丢了我们爷跟福晋的脸!若是有那不长眼聋了耳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定拿了给福晋处置,到时候,这落下的可不只是你一人的脸面。”羽瑶说,努力回想凤姐掌家时的说辞,挑了语句换了词语给说了出来。
然后底下奴仆站起后又跪了下磕头连声称不敢。
羽瑶看着底下的人,个个低着头,看不清脸面,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罢了,自己初来乍到,敲打这两句也就够了,多说不宜,省的被传出去又会生出风波来。至于剩下的动作,还是等一会儿到了房中和容嬷嬷佟嬷嬷还有两个大丫鬟商量的好。
羽瑶眯了眯眼,瞧了眼容嬷嬷,容嬷嬷立刻心领神会道:“都起身吧,主子也是关心各位。”
于是众人答谢复又站起。
“既然无事,那便好好当差罢。各位既然被福晋派来服侍了我,便是在福晋眼中是个好的,希望大家万勿辜负了福晋的希望。”说罢,羽瑶学着电视上的做派,做出意味深长装看了每人一眼,然后就挥手让人散了,自己带着一堆人回了屋。
第九章
羽瑶在贵妃榻上刚坐稳,落英便极有眼色的垫了两个软垫来。那软垫是丝绸包着的,极是柔滑,于是,没到两分钟就从羽瑶腰后滑了出来。羽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要是有棉布的话,定要做两个抱枕出来。
容嬷嬷佟嬷嬷此时已如两尊大佛在羽瑶身边两侧站好了,又复有四个屋内服侍的小丫鬟捧着各式果盘上了来,待主子取用。
“行了,落英,把雪衣喊进来,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站到门外去吧,有事儿了再唤你们。”佟嬷嬷在接到羽瑶的眼神后说,然后把果盘摆在塌几上。
几个丫鬟一听,立刻动作统一的朝侧福晋褔了福,然后极有秩序安静的鱼贯而出。
在几个丫鬟出去后,雪衣立刻进了来,见房内只有三人的样子,极有眼色的站在了内房门口,充作门神。
“行了,想必嬷嬷也知道我的意思了。”羽瑶叹口气说,这几天过的跟打仗似地,用的心思比自己上辈子都厉害,差点让自己脑浆用尽而亡。每个人说的话自己都要记在肚子里掰开了揉碎了慢慢体会,生怕自己领会错一个字就得罪了一个或是不明不白的就遭了冤屈,连个苦水都没处儿倒去。
“我要整顿院子!我要你们在这两天内牢牢抓住内房和小厨房,连小厨房的采买也不能让人沾了去!明白吗?!”羽瑶一个一个字说,声音不大,但是极有威压。
容嬷嬷佟嬷嬷一听这话,立刻跪了下来齐声说道:“请主子放心,此事必不负主子一片心!”也是压低了声音。
“那就好,还有,这几日我瞧出府里这几位姐妹都是不好相与的。我也不求别的,只求快快诞下个一儿半女,守着儿女过日子罢了。”羽瑶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颇有些辛酸的说:“嬷嬷们这几日想必也都知道这府里是个什么光景,风刀霜剑的。这人都长了七八个心眼,浑身剔透难防备。按着佛家的说法,这孽障就是这暗地里勾心斗角做下的,为了子孙富计,我也不做下那等下作的手段,只求自保罢了。”说着,拿着帕子沾了沾眼角。
底下跪着的两个老嬷嬷更加激动了,佟嬷嬷干脆呜咽出了泪水来。“我等就是万死,也绝不叫任何黑污沾了主子的身!”
羽瑶一时情不自禁起来,下了榻扶起两位老嬷嬷,雪衣在旁边看的泪水涟涟,捂住嘴不出声。
“我自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