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摸鬼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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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滚了好几圈,男人方才帮身体松开,拼命伸手去抓楼梯,但是那楼梯太滑了,他就这样头朝下,一路跌跌撞撞栽到了底下,然后他躺在地上,还没缓过气来,立时几个小红卫又跑过来把他往楼梯上拖,很快又把他拖到了楼梯口。
“说不说?不说的话,就一直滚,我看你骨头又多硬!知道吗?这样的话,就算整死你,也只能算你走楼梯不小心滑倒跌死的,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不说?”副队长冷笑着,得意地看着男人问道。
“我不知道,”男人已经没有力气说别的话。
“推下去!”这一次,已经不让抱着膝盖了,直接就站着推了下去,男人整个人如同一根木头一般,从楼梯上横竖乱撞着跌落了下来,中途脑袋撞在了墙上,擦出一长溜的血迹。
这一趟滚完,男人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只能缩着手脚抽搐,嘴里也开始往外吐血。
但是,这还并没有结束,而是刚开始,因为他很快又被抬了上去。
“说,李桂娟那贱人到底在哪里?!”副队长抓着男人的头发,瞪着他,恶狠狠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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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午夜收尸人【一更求钻】
“杀了我吧,我给她抵命,求求你们放过她,求求你们……”
男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嘿,还真他娘的有种!”听到男人的话,几个小红卫笑了起来,拖着男人的手臂,准备继续滚楼梯。
“别,还不能把他整死,”这个时候,那个副队长却拦住了手下的人,随即低声对他们道:“先关牛棚,放出风声去,不怕那贱人不来。就说如果她不来自首,就把她男人关到死为止。”
“对啊,引蛇出洞,队长不愧是小诸葛,高明!”几个小红卫竖起了大拇指,随即把男人关进了后院的牛棚之中。阵引史巴。
天寒地冻,牛棚四面透风,顶上还破了一个大洞,里面又冷又湿,男人就那么被扔在了里面。
他不是不能逃走,他只是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敢逃走。
消息被传了出去,家中的二老到了这时,方才知道儿子出事了。
两位老人抹着眼泪,满心担忧地来到小队办公楼,想要看一眼儿子,但是却被几个小红卫挡住了。
“嘿,除了你家儿媳妇,别人甭想领走他!”小红卫冷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两位老人百般哀求,却压根就没有用,最终他们只能携手跌跌撞撞地往回头,雪有一尺深了,两个老人回到家门口之后,一直怔怔地望着南边的山头上,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下午的时候,北风刮得更厉害了,女人却出现在了小队办公楼门口,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总之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出事了。
几乎就在女人出现的一瞬间,楼里的小红卫们冲出来,将她摁倒在地,用拇指粗的麻绳捆了起来,然后一路骂骂咧咧推了进去。
男人被放了出来,小队里有人通知两位老人去领人。
二老冒着寒风把奄奄一息的儿子扶回家中,放到床上,想要给他找一口热汤喝喝,却压根就没有食粮,最后只能是烧了一小壶的热水,勉强给男人灌了下去,而男人却一直木然地躺在那里,口中一直念着小娟。
不知道女人被抓起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论理,这样重要的罪犯,一般都要接受公审,但是,一直到了第二天,却也没有要公审的消息,只是在小队办公楼的报栏里面贴出了一张消息。
“今抓住反歌名分子李桂娟,经审判,李桂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即此,经歌委会研究决定,从快从严处置,即日执行枪决……”
天黑了,一位老人在寒风中怔怔地看着那则消息,随即老人跌跌撞撞地来到小队办公楼门口,瑟缩在墙角等待着。
直到夜深时分,老人也并没有听到枪声,她不知道是自己耳朵不好,还是儿媳妇侥幸躲过了一劫。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人过来踢了她一脚。
“你是邵红吧?”说话的人不过十五六岁,却直呼老人的名字,面带蔑视。
“是,是啊,请问我家儿媳妇她……”老人哆嗦着双手,满眼希冀地问道。
“已经处决了,在后院牛棚里,快去收尸吧,明早之前务必弄走,否则我们自行处理,可就没那么费事了!”那孩子说完话,冷笑了一声,哼着歌,转身走了。
老人顿时如同掉了魂儿一般,怔怔地站在那里,几乎昏厥在地。
好半天的时间,老人方才缓过来,不觉是急匆匆地赶到后院的牛棚里,找到了儿媳妇的尸体。
她还大着肚子,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她不是被枪毙的,她是自己撞死的,许是天太冷,她第一下撞的时候,没撞准,冰冷的石块把她右边的整个腮帮子的肉都扯掉了,然后她又撞了第二下,才死。
老人静静坐在女人的身边,一声不响地帮她笼着头发,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小娟啊,”许久,老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你走好哇,我们家对不起你……”
夜愈发深了,风也大,雪也大,四野无人,村头的雪地上,一个黑影一点点地向前挪动着,正是午夜收尸的老人。
老人两手紧攥着肩上的绳子,费力地往前拉着,后面,雪地之上,是一块木板,木板之上,绑着女人的尸体。
“走,小娟,跟妈走,妈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们这群遭天杀的,迟早会有报应……”老人一边往前拉着尸体,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
并没有回家,因为老人知道儿子已然身体虚弱,若是再看到儿媳妇的样子,只怕会坚持不住。
最后她将尸体拉进了山坳里一间荒废的小屋里,然后连人带尸体,一起消失在了里面。
整整三天之后,老人才再次出现在村子里,根据她的说法,她已经冒着大雪,把儿媳妇拉去山里埋了。
这个话,也没有引起人的怀疑,毕竟那女人的确是已经死了,就算老人不埋掉她,又能做什么?
老人回到家里,儿子拄着一根干枯的树枝,刚能下床,然后也得知了这个情况,然后男人朝天大笑了一阵子,突然疯也似地往山里跑,大雪齐膝,男人只穿着单衣,光着脚。
三天之后,大伙在山上的一个雪窟里找到了他的尸体,已经完全冻成了冰雕,致死,他还一直两眼圆张着,直愣愣地瞪着前方,咧嘴大笑着。
男人的尸体火化了,埋了,两个老人安然无恙,继续过活着。
时间永是流淌,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暂停。
自从失去了儿子和儿媳妇之后,两位老人变得沉默寡言,深居简出,甚至有一段时间,村里人都觉得他们可能得了精神病,感觉他们的行为越来越怪异,因为他们经常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关就是好几天不出门。
但是,时间却就这样默默地往前行进着。
当年整死胡向东和李桂娟的那几个小红卫都已经娶妻成家,恶人没有恶报,反而过得分外红火。
副队长是第一个双喜临门的,娶了漂亮媳妇,刚结婚没多久,媳妇儿肚子已经大了起来,听说是早就在私下里有了奸情。
但是,好景不长,有那么一天,副队长喝醉了酒,回家之后,突然中邪一般,又打又闹,最后拿着一把菜刀,硬生生把他媳妇儿的肚子砍了一道大口子,把那肉花花的孩子,硬生生从媳妇儿的肚子里拽了出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那副队长的媳妇儿和孩子自然都没保住,而他第二天醒来之后,也就疯了,整天哆嗦着到处乱窜,遇到屎尿,趴下就吃,最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他瑟缩在路边,迷迷糊糊之中,似乎看到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走了过来。
“还记得我么?”女人看着副队长问道:“我是李桂娟啊。”
女人说话间,缓缓地抬起头来,副队长这才看清楚她撕掉肉的半边脸,以及脑门上那牛眼大的血窟窿。
第二天,人们发现副队长死在了雪地里,死时的样子,与当年的胡向东一模一样,满脸狰狞的怪笑,似乎看到了什么极为开心的事情一般。
紧接着,当年那些参与过整人的小红卫们,一个都没有跑掉,不是无故枉死,就是疯疯癫癫,变成了精神病。
直到许多年以后,当年的那些小红卫们都死光了,有一天夜里,一个老人颤颤巍巍地来到乱风岗里的一个坟头前,一边烧着纸,一边哭着道:“儿啊,你在下面可好哇,娘想你啊,娘已经给你和小娟报了仇,可是报仇又有啥子用呀……”
直到这之后,村里的怪事才渐渐少了下来。
……
画面定格在一抹如血残阳照耀小村子的瞬间,白发苍苍的老人静静地站在村口瞩望,晚风吹来,分外凄凉,她是否是在等待归来的儿子呢?
……
冰冷,痛苦,纠结,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四周的时空飞速的流转,无数的人影在面前晃过,整个天地,一片混沌。
然而,就在这混沌之中,却有一丝清明的天光从又高又远的云霄之中照下来,落在我的身上,照亮了我面前的空间,在我的面前,正躺着一个全身白花花,不着片缕的大肚子女人,她的有脸皮肉撕脱,脑门上一个牛眼大的黑窟窿,她两眼圆张着,静静地看着上方,而此时的我,却正握着她的一只手,昏黄的灯光正照在我的身上。
我凛然抬头,却正看到爷爷提着马灯站在对面,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一手,你做什么?拉她的手做什么?”爷爷看着我问道。
“嗯?”我浑身一个激灵,低头看着女人,随即轻轻将她的手放回去,接着却是看着爷爷道:“爷爷,她叫李桂娟吧?您认识她?”
“嗯,她是你邵奶奶的儿媳妇,文哥的时候被逼死的,当年她们家儿子结婚的时候,我也来了,见过一面,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是她左边的耳朵上,有一口豁口,听说是小时候不小心,被老鼠咬的,刚才我仔细看了一下,才认出来。”爷爷对我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我低头看了一下,发现那女尸的左边耳朵上,果然有一个小豁口,大约有小指甲大,平时头发挡着,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看不出来。
第一百六十一章 走阴尸【二更求钻】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么?
但是,为什么当时我感觉如此的真切,再者,我明明记得,当时似乎是这女尸在抓我的手,怎么反而是变成我抓她的手了?
难道我是被这女尸的阴气迷惑了,但是我不是有蛊灵护体,百无禁忌吗?
心里有些疑惑,再回忆女尸的遭遇,禁不住心酸,如此看来,这女尸应该就是邵奶奶的儿媳妇了,当年她死了之后,邵奶奶应该没有把她埋起来,而是藏在了这养尸冢之中,还有后来那些死掉的红卫,应该都是邵奶奶做的手脚,只是,这么多年来,邵奶奶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儿媳妇安葬呢?她把她放在这里,是为了什么?阵岛台才。
突然之间,感觉邵奶奶这一辈子,当真是有些不容易,特别是经过那十年的洗礼,想必已经看透人生,心中只剩下一点虚幻的执念了吧。
可是,已经死去的人,就算再怎么执念,又能怎么样呢?人死不能复生,不管是大人,还是肚子里的孩子。
“爷爷,刚才我好像出现幻觉了,看到了她的生前,”当下,我看着爷爷,指了指那女尸,对他老人家说道。
“先别去管这些了,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爷爷似乎知道这女尸是怎么死的,所以老人家打断了我的话,对我道:“你先查看一下那接阴池,看看邵红妹子怎样了。”
听到爷爷的话,我这才反应过来,不觉是再次转身向背后的接阴池里面望去,一看之下,我禁不住是有些愣住了。
此时的接阴池里面居然没有水了,只是一个约莫两米来深的土坑,如此看来,我估计自己是刚进入这地窖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幻觉,所以之前我看到的接阴池,一直都是注满水的,甚至还看到了邵奶奶变成的走阴尸。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得不佩服爷爷了,他老人家似乎没有出现幻觉,而他也没有蛊灵护体,那他老人家是怎么走到心神合一,不被阴气迷惑的呢?
莫非这就是常言所说的道行不成?看来这个事情,有空还要和老人家多请教一下才行,我老是这么虚虚浮浮的,一会儿看到这个,一会儿看到那个,这可不是事儿,以后要是一直这样的话,那可不行。
此时,细看那坑底下,正有一个黑影在蠕动着,因为灯光照不进去,我看不到那影子的具体模样,只敢那影子下面一片白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
我没有太着急,已经跟爷爷学会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稳住心境,一点点来,虽说快刀才能斩乱麻,但是我们却并非是快刀,特别是爷爷秉承的原则,压根连刀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水,春风化雨,慢慢浸润人心的那种点点入骨的雨水。
当下我先转身从爷爷手里接过马灯,让老人家耐心等一下,然后我转身提着灯,再次看向那坑底,一看之下,虽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依旧是一阵的头皮发麻。
土坑底下,首先看到的,是蜷缩在角落里的一大团水叽叽的,肉红色的东西,我已经分不出来那东西到底是蛇,还是人,亦或者是蚯蚓。
此时看那东西,除了看到肉脸,以及脑袋上不停蠕动着的,长长的细小肉丝之外,然后,还看到了那东西原来有两只婴儿手臂粗的爪子,此刻它正用爪子在旁边的泥壁上面扒拉着,似乎是想要挖一个洞钻进去。
它很专心,甚至我提着灯照下去的时候,它也是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在不停地挖这泥土。
余下的,则是那东西身下的地面了,满眼所见的,首先是三四个清晰可见的人头骨,有两个更是面朝上放置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窝,正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然后,除了人头骨之外,地面上散落着很多其他的骨头,基本上都是人身上很常见的骨头,白茫茫的一片,如雪一般,看得清晰,俨然一片柴堆。
这个状况当真是让我无法想象,此刻可是文明社会,现代世界,居然就在小村之中,一方草屋的地下,发现这样的地方,这若是让官方的人查到,真不知道要把邵奶奶归为什么样的杀人狂魔。
不过,这个时候的我却并没有这么紧张,毕竟,经过爷爷的解释,我已经大约知道这些尸骨的来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应该都是死去的魃母留下的尸骨,那些可怜的女人,生前怀着孩子,没来及生下来就死了,死后,总算是得意遂了心愿,将孩子生下来了,只是从此她们却再没有属于自己的安葬之处了,只能在接阴池之中,慢慢腐烂,沦为接阴婆吸收地气的铺垫和工具,做为交换,接阴婆将她们的鬼胎养大,消磨怨气,让母子灵魂都能安安心心去轮回。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阴冥之说,但是,我却愿意在没有任何切实证据的情况下,相信这个地方的存在,因为,这起码让亡者有个去处,让活人有个寄托和畏惧。
现在社会那种否定鬼神的说法,或许是科学的,却也是极为不合理的,如果每个人心里都坚信自己只能活这一世,那么,既然我活完了之后,这个世界就与我完全没有关系了,我干什么要活得那么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管他后来人会怎么样,儿孙又与我何干,反正我自己先爽了再说。
在这种心态之下,什么劝解别人不要破坏环境,不要吃子孙粮,完全都是行不通的说法,毕竟,人家活完就拉倒了,凭什么不能吃子孙粮?反正我就活一世,我就要自己爽了再说,不然我岂不是亏了?
所以,这世上,有日有月,有阴有阳,有人间,也就必有鬼府,如果你不信,等你死了就知道了。
“一手,看到什么?”这个时候,爷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邵奶奶在挖土,坑里都是白骨,爷爷,怎么办?我下去把邵奶奶弄上来吧,会不会有问题?她老人家要是咬我怎么办?”我对爷爷问道。
“不要心急,走阴尸乃是接近阴神和鬼差的存在,力量太强,你不要小看了她,纵然你有蛊灵护体,也不一定能够对抗她的阴气侵袭,现在只能先让她恢复本体状态才行,你过来,我给你个东西。”爷爷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葫芦,递给我道:“这里面是火焰沙,你给她身上撒一点,应该可以让她恢复一点神智,主动回复原样。”
听到爷爷的话,我接过葫芦,晃了晃,听到里面发出簌簌的声响,似乎的确是某种粉末。
当下我打开葫芦的盖子,缓缓倾倒,然后把里面的一些赤黄色的粉末往邵奶奶的身上撒了下去,然后一撒之下,我顿时有些愕然,因为我发现那粉末落到邵奶奶身上之后,邵奶奶首先是浑身一哆嗦,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被盐腌伤口一般,全身都抽搐了起来,尔后却只见到那粉末与她身上渗出来的水迹混合在一起,发生了“嗞嗞”的反应,不停冒泡,随后竟是冒起了一大团黄色的烟雾,不多时就将她的身影给隐没了。
“爷爷,这是怎么说?”这个状况让我一惊,不觉是回身看着爷爷问道。
“不要多问了,非常时期要用猛药,这状况虽然痛苦,但是保证她会醒过来。你不要多说了,这里我来看着,你赶紧上去,到柜子里找一找,帮你邵奶奶拿一身衣服下来。”爷爷说话间,从我手里抢过了马灯和小葫芦。
爷爷的话提醒了我,琢磨着现在邵奶奶发生了变形,等会儿要是恢复了原装,身上肯定是没衣服的。她是个老人家,这样子可不太好看。
想到这里,我连忙点点头,来到那出口下方,然后抬头一看那东西直上直下的,也没个抓挠的地方,梯子什么的也没有,我这怎么上去呢?
这个时候我心里禁不住一阵的怪异感觉,琢磨着邵奶奶莫不是每次进来都是变成那走阴尸的样子的?不然的话,这毫无借力的地方,她老人家是怎么上下自如的?
“爷爷,这,不好上去啊,”无奈之下,我只好向爷爷求助。
听到我的话,爷爷转身看着我,眉头不觉是皱了起来,似乎对我有些不满,然后就看到爷爷突然张张嘴,脖子扭了扭,非常怪异地叫了一声,尔后就看到他的两手有点机械地抬了起来,那手里的马灯一甩,差点甩掉,不过,也因此变得光线明灭,然后再看时,就发现爷爷面色狰狞,不停扭着脖子,似乎是脑袋正被人掰着,而他老人家正在不停地对抗一般。
“爷爷,您怎么了?”这个状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