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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午夜摸鬼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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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呀,不要过来,救命呀,不要过来——”
这个当口,郝大炮也跟了进来,见到郝庆的样子,有些心疼,就凑上前道:“庆啊,没事的,是爹。”
“呀!”结果让人没想到的是,郝大炮不说话还好,他一出声,吸引了郝庆的注意力,郝庆立时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抄手从旁边拿起一柄火叉,接着就大叫一声道:“我跟你拼了!”
然后郝庆就向郝大炮冲了过去,火叉直接往郝大炮身上戳了下来。
这火叉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说起来,这东西在旧时的农村比较常见,因为旧时农村是土灶,烧得是柴火,柴火在灶膛里容易挤压成堆,不着火,干冒烟。柴火冒烟,就需要用火叉剔一剔,给松松气。这种火叉一般一用很多年,需要结实耐用,还要操作方便,所以很多人家都是专门找铁匠打一把,基本的形状就是一根细长的柄子,大约小指粗细,一米来长,顶头是两根叉子齿,也是小指粗细,但是齿子是尖的,足有十公分长。
所以说,这玩意不但趁手,而且用来伤人也是极为合适,真要是一叉子叉准了,身上保准两个血窟窿,插到要害位置,指不定就丧了命。
郝庆也不知道怎么把火叉藏在了屋子里,这一下子拿起来,可把我们吓了一跳,当下我和爷爷连忙抢上去想阻拦,却哪知道那郝庆平时看着怂包,这会子却格外神勇,身手极为敏捷,左右一侧身,只听“叱啦——”声响,我和爷爷只拽下两块他身上的衣服布片,而他却是一叉子直接戳到了郝大炮的腚上。
郝大炮其实已经在逃跑了,但是哪知道郝庆的速度这么快,所以这一下插下来,虽然不是很重,但是也疼得他“嗷”一声鬼叫,两手捂着腚就往外逃。
郝庆插完一下,身体因为被我和爷爷拽了两下,自己也扑倒了,但是他很快又跳了起来,尖笑着追了出去。
郝庆追出去之后,屋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爷爷了,我看看爷爷,禁不住皱眉道:“您老故意的吧?怎么不用桃木剑再打他一下?”
结果爷爷微微笑了一下,悠闲地点了一袋烟,随即才眯眼看着我道:“不逼逼他,能说实话?”
“万一出事了咋办?那可是火叉,人命关天啊。”我皱眉道。红楼系统
“放心吧,郝大炮那儿能跑,死不了。”爷爷说完话,吐了一口烟气道:“走吧,出去看看,差不多让他见点红,知道厉害,也就行了。”
听到老头子的话,我心里不觉一阵的无奈,越发觉得他行事有些古怪。
我们走出屋子的时候,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郝大炮一边嚎着一边跑,郝庆舞者火叉在后面追,不过一会儿时间,水缸也到了,脸盆也踢飞了,水桶滚得叽里咕噜。
郝家闹成这样,动静很大,周围的邻居也早就惊动了起来,有几个人已经趴在门上往里看,但是都没进来,估计是郝大炮平时和邻里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看到他被打,大家也都懒得管。
爷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发现郝大炮屁股上红了一片,脸上也因为摔倒擦伤了好几块地方,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大喝一声,一挥桃木剑,上前对着郝庆的后脑勺一拍,又是打得他一跌,跟着一张纸符贴到他脸上,郝庆立时全身僵硬地躺了下来,完全死了一样。
见到这个状况,郝大炮瘸着腿走上来,满心慌张道:“刘,刘老哥,这,这到底是怎么说?郝庆他到底怎么了?”
“被上身了,放心吧,我已经用符镇住了,暂时没什么事情了,不过,想要保他的命的话,还是得尽快消怨才行。”爷爷说话间,对我招招手道:“把郝庆扶进去,让他先在床上躺着。”
我一听这话,心说郝庆身体都挺成这样了,我怎么“扶”?
不过也无奈,外人面前不太好驳老人家的面子,我只能把马灯放下来,上前去拽郝庆,一拽之下才发现这家伙死沉,身上也冷得跟冰一样,手脚都是硬的,完全一块石头疙瘩。
见到我弄不动,郝大炮连忙过来帮忙,和我一起,一人抬头,一人抬脚,这才把郝庆弄回了房间。
到了房间里,把郝庆放到床上安顿好之后,郝大炮这才怯生生地上来看着爷爷道:“刘老哥,您是神仙,快快想个办法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有个好歹——”
“哼,”听到郝大炮的话,爷爷却是冷哼了一声,随即眯眼看着郝大炮道:“郝大炮,不是我说你,俗话说得好,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家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无来由。你想要你儿子安全,最好就都和我实话实说,若是你信口胡扯,只怕就是真的有神仙来了,那也是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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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吊死的女人?
郝大炮听了爷爷的话,立时就有些软了下来。他张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碍于我在旁边站着,最后却是上前挽着爷爷的手臂,显出一副殷勤的模样,对爷爷低声道:“老哥,那个,我们去堂屋,去堂屋说吧。”
他这么做,很显然就是不想让他听到他说的话了。
其实我也不稀罕听,用脚后跟想想,就大约知道他肯定讲不出什么好事来。
见到他这个举动,我爽当扭头看向别处,当他不存在,然后爷爷犹豫了一下,让我先在这边看着郝庆,然后就和郝大炮一起走出去了。
俩老头子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郝庆了。
烛光摇曳,墙上斑驳地挂着一些土渣子,梁头上的蛛网耷拉着,床上的郝庆依旧是僵硬地躺着,一身红衣,被扯得有点破烂,面上贴着一张纸符,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面色铁青,双拳攥紧,嘴角咧开,流着馋水,大张的眼睛直愣愣地向上瞪着,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一阵夜风从窗棂吹进来,发出低沉的呼呼声。
我把房间看了一圈,突然想到,之前赵红霞应该也是住在这间屋子里,而且是和郝庆同床共枕睡觉的,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面对一个怂包又无能的丈夫,一个下作又无耻的公公,一个残缺又诡异的家庭,这个女人在这间屋子里定然留下了很多的哀伤和叹息。
如今她已经走了,但是有些痕迹还是留了下来,比如衣柜里的衣物,比如靠窗的梳妆台上的一些胭脂水粉,比如床底下的几只绣花鞋子。
郝庆身上穿着的衣服,应该也是赵红霞留下来的,而郝庆之前的怪异状态,想必也是被赵红霞的阴气侵蚀所致。
这个事情,让我禁不住想到昨晚爷爷的一些做法,我记得当时他敲郝家大门的时候,故意屈着手指,把门上贴着的门神眼睛抓瞎了,现在想来,当时爷爷这么做,似乎并非是无心为之,他似乎一直在细心而周密地计划着什么。
难道说,爷爷是故意把门神抓瞎,把赵红霞的阴气释放进来祸害郝家的?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他老人家从一开始就知道赵红霞是带着巨大的怨气死去的么?
想到这些,我突然间感觉自己从一开始到现在,对于整件事情,似乎都只是怀着强烈的好奇心,似乎一直都只是跟在爷爷后面看,其实并没有真正参与进来,从始至终也不知道爷爷到底在做什么,有什么计划。桃色绯闻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无力,有点失落,于是突然之间,我心里不自觉就琢磨着,我自己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
爷爷虽然说要传授我活计,但是到现在为止,他都只是告诉我一些神神叨叨的皮毛东西,甚至还让我去背老黄历,这些东西让我感觉没有太大的实用性,再者,他老人家一直坚持的原则似乎是与鬼为善,甚至不相信鬼魂的存在,只说那是阴气、怨气,而面对这些阴气和怨气的时候,他唯一的做法就是“消怨”,这让他无形中扮演了一个黑脸鬼青天的角色,虽然这种原则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也不反对,但是这样一来,老人家的做事节奏就很慢,而且处处掣肘,实在让人有点心急,我还等着回去上学读书,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他耗着,我现在急于知道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什么,不管是赵红霞还是那个莫名的孕妇女鬼,我只想知道她们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现在又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就够了。
可是我要怎样做,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
下意识之间,我抬起自己丑陋而扭曲的右手看了看。
是了,我似乎一直忽略了自己的这只手,也忘记了它的神奇功能,别的不说,就说昨天晚上,它似乎好几次都摸到了一些人眼看不到的东西。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说我这只手虽然残了,但是却因此获得了意外的效果?
我记得当时我告诉爷爷我的手能够摸到一些东西的时候,爷爷的神情也很兴奋,似乎他对这个事情本身就很期待,而不是感到意外和惊讶,那么,从这方面看,我的手伤是不是真的和他有关,是他把我的手故意弄成这样的?
这事瞬间让我感觉有些迷雾重重了。
不过,现在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些,我所想的,是我是否还能够重复昨晚的那种能力,虽然昨晚我因此被吓得够呛,可是,我却依旧从中捉摸到了一些什么,我这手虽然丑,但是它有与众不同的作用。
当下我立身房中,闭上眼睛,缓缓抬手四下虚飘地摸着空气,想要寻找昨晚那种突然一凉的感觉,祈望着能够摸到赵红霞的阴气,但是可惜的是,我摸了一圈,却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让我几乎以为自己的手已经失去那种功能了。超级护花保镖
后来我张开眼,皱眉四下看了看,最终视线落在了床上躺着的郝庆身上。
郝庆的光着两个大脚丫,上面都是灰土,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紧绷皱巴,看着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其实很不想去接触他,但是想到之前和郝大炮一起抬他的时候,他身上似乎很凉,隐约有昨晚我所感应到的那种气息,于是我心里禁不住就想着,是不是我摸摸他,就能摸到赵红霞的阴气了?
当时抱着这个想法,我走到床边,伸手在郝庆身上摸了一下,发现果然凉凉的,尔后我闭上眼睛,只用右手,沿着郝庆的腿部一路往上摸,不多时来到了胸脯的位置。
到了这里,我的心情变得有些激动,因为,接下来一步,将会决定我所摸到的到底是郝庆,还是赵红霞。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不一样,而最突出的地方,自然就是胸前,女人可以比男人瘦弱,但是如果把赵红霞和郝庆重叠放起来,赵红霞的胸前应该还是会比郝庆高出一点点来,而如果我能够摸到这一点高出的东西,那基本就可以肯定,现在郝庆的确是被赵红霞上身了,赵红霞的阴魂就在郝庆的身上。
然而,让我感到失望的是,在郝庆胸口的位置,我依旧只摸到平坦的一片,并没有触碰到期望中的柔软。
这个状况让我有点意兴索然,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的手一凉,随即一紧,被一只手猛地抓住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缩手想要挣脱,却不想那手却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掯住了我的手,让我压根就缩不回来,我连忙张眼去看,却不想眼前却是漆黑的一片。
屋子里的蜡烛什么时候熄灭了?
正当我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只感觉一阵阴冷的寒气如同蚯蚓一般从右手传上来,钻入我的四肢百翰,一时间,冷得我牙齿打颤,头脑都有些晕眩,身体也一阵的僵硬和麻痹,瞬间连动都动不了了。
“嘿嘿嘿——”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凄冷的笑声。
我空洞地张着一双眼睛,望着那漆黑的一片,片刻之后,却才发现黑暗之中,隐约似乎有些一些影迹出现。胎命难违,傻妃占榻踹邪王
影迹一开始极为模糊,渐渐地开始清晰了起来,然后我仔细一看,不觉是有些惊住了。
我怎么不是站在郝庆的屋子里,而是站在一片黑松林里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的头发在额上拂过,痒痒的,这让我确信自己并非只是幻觉,而是身临其境,的确是来到外面了。
抬头看天,云层轻轻淡淡,一弯鹅黄的月亮在飞窜。
松林沙沙,四周的景状渐渐清晰起来,远处起伏的坟头都看得清晰,而在我面前,两株虬然老松如同龙卧盘。
然后,就在我好奇地看向松树之下,想要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一座新埋的土坟时,却不想,土坟没有看到,却只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衣衫,黑发披散的女人吊在那里。
风吹来,女人的衣袂在风里缓缓晃荡,直直下伸的两脚从裙摆下透出来,白色的袜子,红色的鞋子,看得清晰,她的两臂低垂着,袖口也垂下来,所有手看不见。
女人身影的出现,让我下意识地一寒,有些怔怔地盯着她看了看,总感觉她吊在这里,应该是死了,但是实际上却还是活着的。
果不其然,就在我心中正疑惑的时候,那女人的黑发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笑声。
“嘿嘿嘿,哈哈哈哈——”
然后,随着笑声的响起,女人猛然抬起头来,黑发散开,猛然露出一张大白脸,那脸几乎一瞬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让我下意识地浑身一颤,“啊呀”一声大叫,闭上了双眼。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人一拽,手上一松,然后再张眼看时,却才发现爷爷正满脸凝重地站在我身边看着我,郝大炮站在他后面,也是满脸的惊愕。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抓着郝庆的手?”爷爷看着我问道。
我心里一怔,不自觉对他道:“不对啊,是他抓我的呀。还有,刚才我好像已经出去了,不在这间屋子里,这是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爷爷不觉是一怔,看着我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第十七章 黑骡子
“我看到——”
听到爷爷的问话,我刚要回答,但是随即心里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刚才爷爷和郝大炮出去,似乎就是说赵红霞的死因的。
我不知道郝大炮对于赵红霞的死因是怎么描述的,但是,根据我自己方才在恍然间看到的情况,赵红霞似乎是上吊死的。也就是说,她并非是得了怪病,而是自尽的。虽然这个推测还不是很确定,但是我也大约觉察到了这里面的问题。
于是当下我支吾了一下,只和爷爷说我看到了一片黑暗,有很多鬼影围着我转,然后为了吓唬郝大炮,又故意添油加醋说:“有个女人一直在我耳边喊冤,说她死得好惨,她要找那个害死她的人讨命——”
果不其然,郝大炮听到这话,立时牙齿有些打颤,一把抓住爷爷的手臂,差点就给他跪了下来,随即哭声哀求道:“刘老哥,您,您可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哇。”
爷爷听到郝大炮的话,拍拍他的手,安慰了他一下,然后望了我一眼,发现我正在对他使眼色,大约也明白了什么,不觉是对郝大炮道:“郝老哥,你先在这里看着,小心别让郝庆出事情,我和孙子先出去一下,有点事情和他商量。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小孩家的定性低,这么跟着不太方便,等会别也被上身了,那就不太好了。”
“对对,让他回去,小孩子跟着做什么?没的添乱!”郝大炮倒是真心对我不太喜欢,这气得我心里一闷,眉头不自觉就皱了起来,立时就开始逆反,心说你越是不喜欢,我就偏要留下来,看你怎么办!
“是是,不过他是准备跟着我学,所以这个暂时还不好说,你先别着急,我先带他出去,和他谈谈。”爷爷说完话,对我点点头,让我和他出去。
我于是跟着爷爷一路出了郝庆的屋子,来到院子里。
到了院子里,爷爷感觉还不够远,又走到了院子外面,在墙根下停下来,这才一边抽着烟,一边低声问我道:“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
听到爷爷的话,我先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你先说说郝大炮是怎么说的吧。他说赵红霞怎么死的?”
见到我这么说,爷爷沉吟了一下,对我道:“他赵红霞不是得病死的,而是有一天晚上在地里除草,回来晚了,然后第二天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躺着起不来,身体忽冷忽热,还说胡话,他找医生来给挂水了,但是却没效果,没两天时间就死了。”重回末世之天罗惊羽
“他说谎,”我对爷爷说道:“刚才我出现了一些幻觉,我看到赵红霞吊在老松树上,她可能是上吊自尽的,不是病死的,也不是鬼上身,她的死,肯定有冤情。”
“这样说的话,那郝大炮就更没有理由说谎了。如果赵红霞真是自尽的,那和他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为什么要隐瞒真相?”爷爷疑惑道。
“谁知道?估计是被他逼死的,反正肯定和他有关系,不然他不可能老是这么遮遮挡挡的。”我对爷爷说道。
爷爷打断我的话道:“先不管这些,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的,我只问你,你是怎么出现幻觉的,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是这只手,”我抬起右手,对爷爷道:“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我这手能摸到一些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刚才你和郝大炮去说事情,我琢磨着,既然赵红霞的鬼魂上了郝庆的身,我就想去摸摸看,看看能不能摸到什么。”
“那你摸到什么了?”爷爷好奇地问道。
“摸倒是没摸到什么,就是感觉郝庆身上凉凉的,本来我挺失望的,谁知道后来出现了一件怪事。”我说道。
“什么怪事?”爷爷问道。
“我摸了一圈,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就想缩手,结果郝庆突然抓住我的手,然后我感觉全身冰凉,一丝丝寒气从手掌往身上钻,整个人都冻麻了,动都动不了,然后再张眼看时,发现我居然不在屋里了,而是站在黑松林里面,面前就是那两株老松,赵红霞就吊在松树下面。”我对爷爷说道。
听了我的话,爷爷抽了一口烟,沉吟道:“这么说来,赵红霞还真有可能是上吊死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事问郝大炮肯定问不清楚,我觉得,赵红霞的死,附近的人肯定多少知道一些,我们不如去问他们。”我对爷爷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现在要在院子里盯着,不方便去问,不如你去问吧,问清楚点,回来和我说。”爷爷对我说道。
“那好,我这就去。”接到了新任务,我拳头一攥,满心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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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爷爷又说了几句闲话,老人家进院子去了,我取了马灯出来,绕着郝家的院子转圈,发现郝家的院子其实位置有些偏,屋后是个大水塘,水塘过去是一片树林,距离最近的人家,也有几十米远,还隔着一条土路,怪不得之前他家院子里闹出那么大动静,都没几个人过来。
我很快锁定了一户人家,这人家我虽然不是很熟,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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