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鬼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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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那些买媳妇的是人会是怎样的人。
说白了,这些人压根就不是正常人。很多人都是有先天的残缺的,有的是傻子,有的是二愣子,有的是侏儒,有的是秃子、癞子、憨子、糜子,更多的,其实是神经病,真真正正的神经病,疯狗一般的傻逼神经病!
这些人实在娶不上媳妇了,于是就花钱买了一个回来。
买得起吗?买得起!
因为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就两三千块,勒勒裤袋,这儿借借,那儿挪挪,实在不行,再卖点家当也就够了。
大家能想象到这些女人被卖掉之后,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吗?
首先,最大的一个痛苦就是,这个女的将会彻底失去自由和所有的人、权。
甭管你以前在自己家里是一个怎样父母捧着,亲人爱着的娇娇女,一旦落到这些山野匹夫的手里,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而粗暴。
你首先要遭遇的第一个事情,就是在你的心灵和肉体已经饱经摧残的时候,这些混蛋垃圾,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好言好语安慰你,关心你,而是完全不顾你死活地发泄他们的兽欲!
他们才不管你有什么不舒服,总之会强行把你剥光,按倒,疯狂地强暴和蹂躏你。
你若不从,很简单,毒打,打到你服了为止!
不单如此,从此,你不单要每天惨遭那个浑身泥垢,肮脏和恶劣无比的混蛋的强暴和虐待,你还会从此完全失去自由。
因为担心那个女的逃跑,所以,一般买来的媳妇,一开始都是直接关在房间里,连门都不让出的。
也就是说,你就像一个囚犯一般被关着,吃喝拉撒全部都在房子里,绝对别想走出房门一步。门窗都是厚木板从外面钉死的,而且还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你想跑,抓回去就又是一顿毒打。
你可能要问,为什么有人帮那个混蛋看守那个女的?难道那些看守的人都没有人性吗?
你说对了,他们就是没有人性。这些帮忙看守的人,首先是那个混蛋的父母亲人,其次,甚至是邻里的那些下贱妇女!
农村那些贱妇,真的是我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恶心的垃圾人种!
你可能又要问,这么多买媳妇的,公家真的都不管吗?
好吧,那我说一个简单的例子。
针对买媳妇的事情,曾经有人报过警。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大半个村子,将近一千人,围攻几辆警车,警察被打伤了很多,车子也都被掀翻砸坏了!
我艹,当时我就心想,如果我有一挺重机枪,我会毫不犹豫地屠杀这群垃圾,让他们这些垃圾彻底从地球上消失!
所以,因为这个原因,早些年的时候,地方上,对于这些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基本不管的。
于是那些被买来的女人,在经历的积年累月的关押虐待强暴之后,她们最终都屈服了,或者说,很多人最终都已经精神崩溃了。
你可能会问,那到底什么情况下,那些女的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或者说,那些女的不是也可以假装顺从,然后伺机逃走的吗?
你说对了,你能想到的,那些垃圾也照样想得到,所以,他们才不会被那些女人的假装顺从迷惑,那些女人真正被允许走出房子自由活动,需要一个前提条件,这个前提条件就是那个女人已经生了孩子。
毒吗?狠吗?垃圾吗?恶心吗?
女人都是牵挂孩子的,所以,生了孩子之后,他们才会相信你是真心要留下来过日子了,才会放松对你的看管。他们知道,只要孩子在,你就不会跑掉了,你会牵挂孩子。
好吧,我想说的是,那孩子其实是孽种,女人们其实压根就不必去牵挂的,但是,女人嘛,总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对孩子总是割舍不下,为了孩子,居然愿意一辈子在地狱里活着。
从这一点说来,我非常佩服那些有了孩子之后,还硬着心肠跑掉的女人。
我知道她们也牵挂孩子,她们想孩子的时候,也会躲在暗处哭泣,但是,我不得不说,她们做对了!
其实要是我,我会掐死那个孩子之后再逃走,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家自己去想就是了。
“胡庆民是个没人性的,吃喝嫖赌样样不缺,人又刁滑尖钻,说实话,那刘秋雨跟着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二子说到这里,眉头紧皱到了一起,不无感叹道:“其实,这种事情吧,虽然说一开始买卖人口是不合法的,但是呢,如果那个男人足够好,对那个女的真心疼,保不准这就成了一桩好事了。女人嘛,反正也就图个嫁,嫁给谁都一样,关键是要能过好日子才行。有时候嫁给大款还不一定赶得上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土疙喇子。至少人家男人知道疼女人,有一口吃的也先给那女的,天天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也未尝不是好事。坏就坏在胡庆民这个混蛋,他那压根就不是个人东西啊。得了这个好的一个媳妇,他这个混蛋压根一点珍惜都不懂,完全把人家女人当成牲口一样使唤。他自己在外面吃喝玩乐,喝醉了,没钱了,就回家打女人。”
“去他们村调查的民警说了,头几年那女人刚被卖过来的时候,他们几乎每夜都能听到胡庆民打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后来真的是被打服了,或者说打懵了,完全变成奴隶一样了,胡庆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脑子不好使了。”二子说到这里,闷头抽着烟,半天都没再说话。
第123章 狗屎不如的男人
“哎,这是活该天谴。”
姥爷抽着旱烟袋,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小日、本也没这么坏过。”
“那刘秋雨既然变成奴隶了,为什么还死了?”这时候,我看着二子问道。
说实话,当时我还真没怎么听明白二子之前所说的话语里面的那种嗟叹和控诉。
我是孩子心性,我只想正经听故事。
“这个事情才是真正让人愤怒的地方。”二子听到我的话,恨恨地咂咂嘴道:“不过,具体的情况,还不是那个胡庆民自己说的。这家伙活该死,那天大雨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所以,这个事情,是审问那个校长,对,就是那个孟少雄,是审问孟少雄的时候,一起问出来的。说起来,那个孟少雄也不是个人东西,这种人才是真正的阴险狡诈,尖钻刁滑。”
“那个校长和刘秋雨有什么关系?”我听到二子的话,就有些好奇,于是问他:“他怎么知道刘秋雨的事情的。”
“嘿,他能不知道吗?人就是他合伙弄死的。也是他一起埋的,他能不知道吗?”二子听到我的话,冷笑了起来。
“他弄死的?”我听到这里,就更加好奇了,“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讲。”二子捏了捏额头,接着揉了揉脸,继续道:“胡庆民那个混蛋好吃懒做,在老家混不下去了,实在没辙了,就出来打工,在工地上当个泥瓦匠。本来吧,他要是好好踏实干活,也就没事了,至少能保证吃饱不是。坏就坏在这混蛋是个好赌成性的人,每月发下来的工钱,到他手里没两天肯定就打水漂输光了。这混蛋还有一个让人切齿的地方,就是好淫成性,他出来打工,非把那个女的也带着。你说说,这打工干活的,都是一群骚老爷们,哪个是个善茬?他那婆娘要是丑一点,粗劣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如花似玉水灵姑娘,你说这长天廖日下来,能不出事吗?”
“那些人欺负女人 ?'…87book'”我那时候虽然小,男女之事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一些。
“这么说吧。”二子听了我的话,咂嘴皱眉想了一下继续道:“那些打工的都是搭长棚睡觉的。一群人挤在窝棚里面,都是地上铺条席子睡觉,条件很差不讲,什么避嫌之类的事情就更别提了。本来吧,如果都是大老爷们,这也没啥,偏偏胡庆民带了个花媳妇来,你说这怎么睡?他总不能让媳妇睡男人堆里面吧?那还像话吗?”
“所以啊,这家伙每次就是捡一些破席子烂草,在距离长棚不远的地方,自己搭一个小棚子,和媳妇一起躲在里面睡。这种小棚子晴天不遮阳,阴天不挡雨,什么条件,就不说了。反正那女的也被他打服了,也没什么怨言,反正就是由着他糟蹋呗,还能咋办?而且,最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是,胡庆民那些一起打工的工友,知道他这媳妇是买来的,居然还一起帮他看守着,不让这女的跑掉。”二子说到这里,又是皱眉停了下来。
“然后呢?”我有些等不及地问他。
“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我看还是不讲了吧,老人家,您说呢?”二子看了看姥爷问道。
“没事,讲讲呗,什么少儿宜不宜的?就是男女那点事儿,没大多妨碍的。”姥爷听到二子的话,悠悠地说道。
“好吧,那我就全部都说了。”二子说完,低头沉思了一下,加快了话头,说道:“本来要是就这么着了,也没啥大问题。问题坏就坏在胡庆民根本就不是个人,是个狗屎都不如的男人。他打工的工钱每次都输光,那他和媳妇的吃饭钱怎么办?哪里弄去?没钱也不能挨饿不是?胡庆民他自己还好解决一点,每次腆着脸去工友那里蹭点饭,也算还能对付。但是他吃饱了,那女人怎么办?那女人于是就只能挨饿了。听说,那个女的后来饿得都走不动路了,就吃他们那窝棚旁边的榆树叶子。结果这胡庆民还真他娘的畜生,一看这女人居然可以吃树叶,心里暗叫正好省了饭钱了,居然直接就用一条铁链子把那个女人锁在那树上了,让她活活吃了一两个月的榆树叶子。那女的,后来瘦得皮包骨头,跟个死人没多大区别。”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女的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再怎么摧残蹂躏,再怎么受苦遭罪,那模样就是不褪色,就是好看,平时蓬头垢面的,可能还看不出来,但是一洗干净,那就是个水灵姑娘。”
“后来这事,就出在那个孟少雄身上了。”二子说着话,抽了一口烟,弹弹烟灰道:“孟少雄那会子就是马陵山小学的校长,马陵山小学改建工作由他一手负责,他也没少从里面捞油水,腰包鼓鼓的,挺着个肚子,一脸腐败像,俗话说得好啊,饱暖思淫欲。孟少雄那时候一直在学校呆着,老婆孩子不在身边,他手里又有权又有钱,就开始寻思着干点邪事。结果就一眼瞄上了刘秋雨。那时候,胡庆民正好带着刘秋雨在学校的工地上干活。”
“孟少雄看上刘秋雨之后,他没好意思明着说,就经常往胡庆民的窝棚边上转悠,偶尔呢也给胡庆民一点接济,美其名曰:关心工友。其实都是精、虫上脑,没他娘的一点高尚的东西。”二子说着话,有些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接着继续道:“那胡庆民刁钻奸猾,他能不知道那个校长是看上了他老婆的?但是,这男人贱就贱在骨子里。要是个正常男人,这时候,好歹也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女人,实在不行,咱不干这活计了,咱回家种地不行吗?结果胡庆民呢?那不但不维护,而且还顺水推舟,故意让他老婆去和那个孟少雄睡觉,最终目的就是让孟少雄能多给他点钱。”
“结果呢,那刘秋雨打死也不从。”二子说到这里,又停下来了,挑着眉毛看着我,那神情似乎在问我问题。
我被他神神情逗得恼火,就问他:“她不是奴隶嘛,怎么就不从了。”
“嘿嘿,小师父,这个事情嘛,那只能说是你是小孩子不懂了。你要知道,那刘秋雨虽然被胡庆民打怕了,精神崩溃了,屈服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傻了。她这心里头啊,其实呢,什么事情都明镜一般的。胡庆民一开始让她那样做,她立刻就想到,绝对不能开这个头,因为这个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一个孟少雄,就会有第二个孟大熊,总之,只要这个事情一开始,他胡庆民估计就再也不用干活了,每天坐在窝棚外面收钱就行了。她刘秋雨到时候就不是被胡庆民一个人蹂躏了,而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被不同的男人糟蹋。那些男人都是野兽一样的混蛋,他们反正花钱玩别人老婆,他们还能去心疼那个女人吗?他们不把她往死里弄才见鬼。所以啊,刘秋雨当时那是坚决不同意的。结果,那个狗屎不如的胡庆民就干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直接硬按着刘秋雨,把她衣服都扯了,让孟少雄上。娘的,呸呸呸!”二子说到这里,神情变得非常愤慨,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面的话。
“但是,这次刘秋雨那是打死也不从的,又是掐又是咬,疯了一般反抗。那胡庆民看看孟少雄不敢上,要走了,担心没钱去赌了,就拿起工地上的那种砸砖的铁锤子,直接一锤子砸到了刘秋雨的后脑门上。那铁锤子可是单单一个锤头就十几斤重的,正常人都挨不了这一下,那刘秋雨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饿了好几个月了,怎么可能撑得住这一下,所以,这一锤下去,那刘秋雨就翻白眼躺下了。”
“刘秋雨躺下了,那胡庆民还有孟少雄,没一个人想着去救一下的。胡庆民一把夺了孟少雄的钱,转身就去赌去了,那孟少雄也是色迷心窍,居然就那么爬上去,把刘秋雨给强、奸了。他强、奸完了,爽完了,抹抹嘴走了,心满意足,完全没去理会刘秋雨的死活,反正不是自己老婆,和自己无关。那胡庆民呢,一赌就是一天,更没空回去瞧瞧刘秋雨。后来这混蛋钱输光了,甚至窝棚都没回,就直接去教学楼找了孟少雄要钱,直接拿钱去赌场了,让孟少雄自己去窝棚里睡刘秋雨,反正刘秋雨被他锁在榆树上的,跑都跑不了。”
“孟少雄休息了一天,那自然就是又来兴致了,所以就给了胡庆民一些钱,然后自己溜达着到胡庆民的窝棚里面,准备去睡刘秋雨,结果,他走到距离窝棚不远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臭味。那时候天太热,刘秋雨头天晚上被孟少雄强、奸的时候就死了,这一天下来,尸体都已经开始发臭了。”
“根据孟少雄的交待,他当时还打着手电筒进去瞧了一下,发现那女人已经死在地上了,身上都开始流水腐烂了,都已经招苍蝇生蛆了。据说,当时他去看刘秋雨的脸,发现那眼睛、鼻孔、嘴巴里面,满满的都是白渣渣的细小蛆虫,一团一团的,都是苍蝇刚下不久的。”
第124章 真正的鬼吹灯
整个心,如同遭到重击一般,让我全身抽搐。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牙齿会咬得咯咯响,指甲会把自己的大腿都掐出了血。
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心中的愤懑无以复加。
二子这时候,闷头抽着烟,讲不下去了,声音开始哽咽,我已经看到他偷偷侧脸,去擦眼角的泪水。
没想到,没想到,二子这种没心没肺,铁一般的男人,居然也会伤心落泪,真是奇闻!
姥爷这时候,也是低头无声地抽着旱烟袋,说不出话来了。
“胡庆民死得太便宜了,这种人应该一刀刀割死他,他死得太便宜了!”
我紧攥着拳头,强忍着眼睛里面的泪水,沉声说道。
“哎——死者已矣,反正都是死了,生前的罪过,以后自然会有报应的。”姥爷长叹了一口气,也擦了擦眼睛,转身给烟斗换烟叶。
“这个案子是结了。胡庆民的尸体也找到了,就死在当年他和孟少雄偷偷埋葬刘秋雨的那个墙根底下。找到的时候,就剩个烂肉骨架了,心肺五脏都被不知道哪里去了,也没人找,管他呢,这种人,这么死了,确实是便宜他了。”二子这时候好容易才通顺了心气,这才接着说话。
“孟少雄已经抓起来了,估计他这牢底是要坐穿了。我来的时候,侦查大队的人,正在审问他谋杀胡庆民的口供,那个田先生也出来作证了。说不准,孟少雄会直接枪毙。”二子弹了弹烟灰,长出了一口气道:“哎,有时候我就很纳闷,为什么人会那么坏呢?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那,那个刘秋雨的尸骨,你们准备怎么办?”我看了看二子问道。
“查不到她的户籍资料,估计名字也是假的。所以尸骨虽然起出来了,但是没法归回原籍安葬,就葬在长青路公墓了,希望她能安息吧,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二子说完话,咂嘴皱眉道:“以后那学校应该不会再闹鬼了,大概可以安宁一点了。”
“这可不一定。”听到二子的话,姥爷抽着旱烟袋皱眉沉吟了一下道:“她这怨气,积年累月,我看不是这么容易消的。”
“那咋办?难不成她以后还要作怪?她这尸骨都不在学校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了吧?”二子看着姥爷,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就不在学校闹腾了,开始闹腾墓地了呗。墓地里面阴气重,要是累积下去,更凶。”姥爷沉吟着说道。
“那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法子消除的?好歹也让她安稳转世投胎啊,总不能这一步迈不过去,就一直卡在这儿吧?”二子看着姥爷,有些担忧地问道。
“也无碍,你把她的号子给我,改天我和大同去拜拜她,顺便超度一下,也就差不多了。这时候,她就差个指引。”姥爷说完话,站起身,再次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就悠悠道:“众生苦啊,人生最苦啊,苦海无涯啊。”
“你把号子给大同记下就行了,余下的事情不用你担心了,你处理自己的事情去就行了,这个事情,我会安排的。”姥爷说着话,走到里屋的床上歪下来道:“我累了,先睡一会,晚上赶路。”
“噢,好。”听到姥爷的话,二子点了点头,把刘秋雨的公墓号给了我。
我把那号码记了下来,然后就走进里屋问姥爷我们是不是今晚就去。
姥爷点了点头,让我也睡一会,说是晚上可能会耽误比较多的时间。
我听到他的话,就也躺下来睡觉了。二子事情说完了,也没什么其他事情了,和我们打了声招呼,自己下山忙去了。
我躺下之后,却是迟迟都没能睡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总感觉自己的胸口很憋闷,好像受了莫大的冤屈无法发泄一般。
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没睡着,最后连姥爷都被我吵醒了。
“大同,你在想什么呢?”姥爷问我。
“我不知道,就是憋闷。”我如实对姥爷说道。
姥爷听到我的话,坐起身,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还是孩子心性啊,很多事情都还是不能让你释怀。其实,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道行。如果你真的要拿起这根阳魂尺,你首先要做到的是心如磐石,不为凡尘琐事所动。你这么感情化,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出来啊。”
“姥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