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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碎天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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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色区域?”石珀的脸色慢慢苍白起来。张竹生点点头:“是以前咱们以为是基地的地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看那水洼……如果判断没错的话,那个方向,”他指着东边,“五分钟路程,是你埋我们的地方!”
  “你确定吗?”教授严肃地问张竹生,张竹生又看了一下四周,点点头。大家一阵惊讶,“你说,这里是那片地图上黑色的基地?”杨攀月皱皱眉,“那边,有他们的坟?”石珀看看张竹生,点点头。“这事不合情理!”韩进嘀咕着,“差出十万八千里了,咱们是飞到这里来的吗?”
  “走去看看就是了,”教授站起身,“没多远。”黄辰辰拉着石珀的手,“老师,你说那下面会埋着我吗?”“傻丫头,”杨攀月笑了起来,“你不是好好在这里吗?”
  大家走了一阵,远远望见一个小小的土包,如此醒目,在草原上孑然独立,孤孤单单。众人慢慢围了上去,教授双手颤抖着,抚摸着木牌。“挚友 柳信存 张竹生 韩进 黄辰辰 之墓 石珀泣笔 一九五〇年三月二十一日”,清晰的刻痕宛然如新,众人默默看着这孤单的坟头,心中百味交集,教授好一阵子才站起身来,朝着坟墓鞠了三个躬。
  “现在怎么办?”韩进眼圈有点红,“要挖开看看吗?我就不相信底下埋着我!”“石珀,”教授疲惫地坐在坟边,“你们说这坟是五十年前埋的,可是这墓碑,为什么这么新?”石珀和张竹生一愣,转脸望向木牌,那木牌却是没立多久的样子,黑漆都没有完全脱落。
  “不可能!”张竹生惊叫起来,“上次看的时候,这木牌都快糟了,那字迹也没这么清晰……可这,这完全新的一样,没埋几年的样子!”石珀也震惊无比:“上次这字迹还需要辨认,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韩进手脚发抖,心中满是疑问,一时间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仿佛另一个自己正要冲出自己的身体。“五十年前?回到了五十年前?”韩进慢慢转脸看着众人,众人却像木偶般呆立着,看起来如此遥远而陌生。杨攀月呆立着,眼前一阵发黑,仿佛又望见一扇白色的门朝着她慢慢打开,自己正朝着门飘去,她脚下发软,终于捂着胸口坐在了草地上。
  “我们……”石珀声音沙哑,眼神竟也有点呆滞,“回到从前了吗?”心中的一些念头却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死了?我还活着?他慢慢伸出双手,呆呆地看着。
  “看来咱们需要好好理顺一些事情了,”教授毕竟年龄大些,很快恢复了镇定,招呼大家坐下,“有些事情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能力,但我们还是要把这些线索整理出来。”
  “就从进入蜗牛壳来说,先是重力的问题,这个可以跟海博格教授的实验有关,他毕竟研究的是植物在失重状态下的基因突变,有这么一个环境也是情理之中;再是海博格教授说,有些人从另外的实验室逃跑,跑到东南方向?是这个方向吧?然后是警报响起,咱们钻进通风道;在通风道里见到具骸骨,然后通风道坍塌,我们又进了白色通道,在白色通道尽头,咱们钻进了一个白色锅炉上的门,经过一架很长的旋梯,沿着白色的小路,走到尽头。我说到现在,没有什么遗漏的吧?”
  “水母,你没说水母。”韩进苦涩地说着。教授点点头,“我现在重点说能影响咱们路程的一些东西,接下来比较重要……回去的小路消失了,石珀倒在黑暗中,大家互相救助,都踏进了黑暗——那黑暗能吞噬光线,我想问题就在这里。你们在之后都遇到了什么?有没有清醒点的能记住些什么的?”
  “我倒进黑暗,然后陷入一个酱缸一样的地方,”韩进心有余悸,“接下来突然四周一片白亮,我四下摸索着,发现自己走了很远,腿却还在原地,就像化掉了一样!然后就来到了这里。”“我一样,”张竹生点点头,“白色的空间,不是雾气,但似乎走不出去,走动的时候,发现胳膊扭曲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然后到了这里。”
  “也许咱们真的进入了另一个时空,”教授强自镇定,“不管是怎么来的,但这里应该和那里不一样了。”“你是说,咱们回到了从前?还是说咱们到达了另一个平行空间?”杨攀月皱着眉头问。“我不清楚,”教授叹口气,“会知道的。”
  石珀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教授,这手机上的时间可还是2010年。”“你把时间看的太简单了,”教授苦笑着,“时间就是你手机上的数字吗?如果回到从前能使这数字减少,那你们恐怕都会灰飞烟灭吧?毕竟1950年你们都没有出生呢,而我也只是个小孩子。”
  “对了,”石珀从湿漉漉的挎包里掏出一页纸,“这是在死尸身上发现的,还有他刻在通风道里的遗言,可惜咱们都看不懂。”教授伸手接过那页纸,尽管已经湿透,但纸质很好,依然能看出上面的图案。“这是戒指?”教授盯着那张纸,“这是……这是那潜艇底部,好像是说用戒指开启什么……是船!”教授激动起来,“那戒指能打开一个船坞!里面有船!”
第十一卷 光阴深陷 第七章 陌生挚友
  “那戒指能打开一个船坞!里面有船!”教授激动起来,拿着纸的手也颤抖着。“潜艇?那小岛吗?”韩进也激动起来,“我就说那里该有船的!这下好了,能回去了!”大家都兴高采烈地激动起来。“可是,”黄辰辰看着大家,“我们是在另一个时空吧?真的能回去吗?”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大家一下子蔫了,“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杨攀月抱着双臂,微微叹口气,“差不多1950年左右吧,这个时候回去能做什么?”“那也比在这里强!”韩进挥挥手,“在这里呆着我都要疯了。”
  “即便找到船……就能出去吗?”石珀低着头,“我们都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朝哪里走。”“你们忘记了,”教授看着手上的手稿,“如果现在是1950年,恐怕……那潜艇上会是重兵把守,没有接近的机会。”
  大家围坐在坟边,却很长时间里没有去谈论坟的事情,似乎是在刻意回避。“老师,咱们还能回去吗?”黄辰辰睁着大眼睛问石珀,“一定可以的。”石珀点点头。“现在,我们面临的是两件事情,”教授对大家说,“一个是要尽快搞清楚我们是否真的来到了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我们是否回到小岛那里,如果我们不去那里,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大家面面相觑,过了一阵,石珀说:“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大家表决吧。先吃点东西,我听见有人的肚子在叫了。”大家这才放松下来,取出一些东西开始食用,韩进却拿着手枪去追一只兔子。“节约子弹!”杨攀月喊着,韩进换成钢弩,在草野上撵得兔子上蹿下跳。
  张竹生也忍不住,跑了过去,“你这样不对!”他对韩进说,“让兔子停下来你才能瞄准!别追得它乱跑。”等张竹生抢过钢弩,那兔子早已消失在草丛中。
  “得,”张竹生悻悻地把钢弩递给韩进,“被你吓跑了。”
  韩进却望着前方:“有人来了!”又扭头朝着大家喊着:“有人!有人来了!”众人一惊,抄起武器站了起来,前面一队人影正远远朝着这边跑来。“要跑吗?”杨攀月问石珀,石珀看看四下,“看看情况再说,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跑出十里地都能看见。准备战斗!”几个人都迅速趴在坟墓后面,看着那队人越走越近。
  “不像是军队,”黄辰辰低声说,“没穿制服,他们的武器也不一样。”只见*近的这群人,有的拿着冲锋枪,有的却只拿着粗糙的木棍,一个一个衣衫褴褛,倒像是一群逃难的人,甚至还有个小孩子。“难道是跟咱们一样的幸存者?”张竹生怀疑地问。“一、二、三……对方一共七个人,”韩进慢慢数着,“只有两条枪,不怕,咱们火力上能压过他们。”“大多是外国人,”教授摇摇头,“也许是其它船上的乘客,咱们船上没那么多外国人。”
  那群人来到距离大家有几十米远的地方,一个健壮的满脸胡子的外国男人走了出来,朝着他们喊着:“是石珀兄弟吗?出来说话!”却是一口地道的汉语。大家吃了一惊,“老师!”黄辰辰拉着石珀的胳膊,石珀点点头,慢慢站了起来:“是我!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却大笑了起来,朝着他跑了过来,石珀端起枪:“站住!再不站住我要开枪了!”那人一愣:“石珀兄弟,我是王金海呀,几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石珀脑子迅速地转动着:“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那人无奈地看看身后的人,“看来你是失忆了,他们都说你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石珀和趴在坟后的众人都一阵迷糊,“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你们是干什么的?”石珀还在追问。“我这名字都是你给起的啊,”那人咧嘴一笑,“你是安岳一个大学的老师,那边是黄辰辰?她还活着?还有那个,杨攀月,张竹生,啊教授也活着?”他如数家珍般指着藏在坟后的几人,“那个人是谁?那个满脸疤的?”“韩进!”“啊?韩进怎么成这模样啊?”那人挖着鼻孔,“不该呀,你失忆了他们也该认得我啊?不会你们集体失忆了吧?”
  石珀冷冷看着他,“我没失忆,他们也不认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好吧,”那个自称叫王金海的人挠挠草窝一样的头发,“集体失忆……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王金海,这些是我的生死弟兄,也曾经是你的朋友。我们跟你一样,都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
  杨攀月从坟后走了出来,“石珀,他们看来没恶意。”“嗯,”石珀还是端着枪。“哈,美丽的杨攀月小姐,好久不见了,我就知道你们是假死的,还害得我难过一场。”王金海得意地吹了声口哨,“你们找到出去的方法了吗?”
  “教授、张竹生,大家都出来吧!”杨攀月转身喊道,大家都犹犹豫豫围了过来。“老师,他们认识我们?”黄辰辰奇怪地看着这些人。“可能认识,”石珀犹豫着,“可能跟时空有关。”“王先生,”杨攀月对王金海说,“我们可能不是你认识的那些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时空里的人,他们,”她指指身后的坟,“已经死了。”
  “杨小姐真会开玩笑,”王金海不信,“是找到出去的方法,嫌我们累赘吗?”“这事闹的……”教授苦笑着摇摇头,“现在是哪一年?”
  “1953年啊,教授,你老糊涂了?”王金海奇怪地看着教授。“唉,”尽管大家都有心理准备,还是掩不住内心的失望。“回去回去,走了半天,竟然回到以前了。”韩进一脸惆怅。
  “王先生,”教授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们的确是第一次见面,你们以前认识的我们可能已经死了,我们是从2010年过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请你们相信,我们说的都是事实。”
  王金海笑着摇摇头,看着柳教授:“以前你们就说你们从2010年过来的,当时我信了,可你不能一再说这种理由啊。”石珀掏出手机,按下按键:“看看吧。”王金海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又拿这个手机来蒙我?这东西以前你就有的,你还教我怎么玩来着。”伸手按了几个键,传出一阵铃声,王金海陶醉地跟着铃声哼唱着,曲调丝毫不差。
  “真是说不清了,”杨攀月苦笑着摇摇头。“你说你是我们的朋友,”张竹生说,“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据?”王金海想了想,“我知道你们的名字,知道你们是哪里人。”“这不算。”张竹生摇头。“哦,王小虎,你过来!给你干爹他们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
  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干瘦的孩子,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脖子上挂着个亮晶晶的东西。“指甲剪?!”众人大吃一惊。那孩子摘下脖子上挂的东西递给石珀,又甜甜地叫了一声:“干爹!”
  石珀觉得自己都要晕倒了,“它怎么在你这里?”他翻开挎包,从最底层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指甲剪,黄辰辰抢过来看,两个指甲剪毫无差别,在塑胶面上都印着一个“夏”字。
  “连这里的磕痕都一样……”黄辰辰捏着两个指甲剪,突然打了个冷战,“老师,这里会不会还有一个你……你把我们埋了,可你也许没有死……”
  石珀表情丰富,看着大家,一时无言。
  “好了好了,”王金海不耐烦地一摆手,“不管你们还是集体失忆,还是又从2010年来了一趟,总之,”他指着石珀,“你是石珀,你是杨攀月,这就足够了。”他拉住石珀的手,“可想死我了,有啥事,咱们回去再说。”石珀摸摸鼻子,回头看了一下大家,杨攀月点点头:“正好叫他们讲讲这里的情况。”石珀点点头,叫大家收拾东西,那群人却兴高采烈地跑来帮忙,韩进护着自己的挎包:“别抢,别抢!吃的东西都在石珀的包里!”
  跟着众人朝着东边走了一阵,却有一片很大的凹地,凹地里用树枝草叶胡乱搭着几个窝棚。那群人急匆匆从窝棚里拿出一只铁皮桶,点上火烧水。
  “感觉他们跟原始人似的,”张竹生摇摇头,对教授说,“你觉得他们的可信度有多大?”教授慢慢摇摇头,“一半一半,这事太糊涂,我连自己都没说服呢。”教授笑了一下,“走一步看一步吧,起码现在他们没敌意。”
  水烧开了,王金海端着个搪瓷缸子,接了水,让给石珀喝,自己却撤了铁皮桶,不知从哪里拿出四五只风干的兔子和大鸟,叫手下架在火上烤。石珀一边喝水,一边跟王金海聊天,末了王金海一拍大腿:“我算是信你们真的记不得我了,那我给你讲讲咱们的故事吧!”众人精神一振,围了过来。王金海喝了口水,说:“这话得从1949年的冬天说起。”
第十一卷 光阴深陷 第八章 年华逝去
  1949年冬天,欧洲战事结束没几年,整个欧洲满目疮痍,列强正处在瓜分战利品的疯狂时期,战败的柏林到处都是苏联军队。这天,银行职员安德烈照常走到自己工作的银行,却被门口的苏联军人拦住,门前的公示告知他:这家银行因涉及支助纳粹,已经被查封。孤零零的安德烈站在寒风肆虐的街头,失业了。在靠领取救济过了一段时光后,一个朋友告诉他,澳大利亚是个人间天堂,地广人稀,缺少各种技术工人。安德烈思来想去,自己才30岁,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不应该就这样苟延残喘。安德烈下了最大的决心,偷偷混上一艘从汉堡开往纳米比亚的客轮,想转道去澳大利亚。
  在即将抵达纳米比亚的海上,船遇上了大风暴,失去了动力,在海上漂了几天,却又遇到一个奇怪的漩涡,那漩涡很大,有几海里宽,中间一个巨大的黑洞,似乎能把一切都吞噬下去。那客轮一头扎了下去,等安德烈醒来,却被关在一间牢房里。
  同时被关进牢房的还有其他一些轮船上的旅客,每天都有一些身穿没有标记的军队制服的人将一些人带走,带走就再不会回来。安德烈和狱友们认定这是纳粹在某地的最后力量,他们在试图挽回第三帝国的败局,但大家都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有一天,旁边牢房的狱友被带走了,却带了些新人进来。这些人是亚洲人,进来时却都昏迷不醒,三天后才慢慢苏醒过来。“那就是你们,石珀、张竹生、教授和韩进,”王金海看着石珀,“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们。”
  当时石珀他们穿戴很奇怪,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醒来后就拿起一个黑色的东西不停按着,还放在耳边听着,但似乎很懊恼的样子。
  安德烈的祖母是中国人,所以当得知他们是从中国来的,就慢慢尝试着交流。他们自称是从2010年被劫持来的,并拿出手机试图证明。一开始安德烈并没有相信,但之后他发现纳粹士兵对这些人似乎很友好,吃的喝的都尽量满足着他们。每天他们都有一个人会被带出去审讯,问的事情也是五花八门。
  在牢里的那段日子里,安德烈和石珀他们成为了朋友,石珀每天教他汉语,并给他起了个汉名叫王金海。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后,对他们的看守放松起来,允许他们每天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对众人的审讯也越来越少,只是每次都带走教授,好像教授有个什么研究是他们需要的,但他们没法得到具体的资料,只能叫教授一点点去想。
  有一次他们正在放风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众人呆了片刻,都欢呼起来,认为是盟军打过来了。于是狱友们开始暴动,一开始众人砸破了铁门,冲了出去,但军队出动了,四处屠杀着手无寸铁的人们。
  “死了很多人,几百人,或者一千人,具体的数字说不清了,”王金海摇摇头,“血都流成了河,有很多人是在追捕的路上被打死的。”
  等大家跑出来后,才发现外面是一片很大的草原,于是众人四散逃跑,安德烈和石珀他们几个中国人,以及比较熟悉的狱友们,带着一些人朝着北面跑去。一路上到处都是枪声和追捕的军人,他们一直跑到海边,伏在海畔礁石下才暂时躲过一劫。
  最后逃出来的只有二十三个人,但军队还时常出来搜寻一下,所以他们东躲西藏,寻找着离开这里的方法。有一天,他们越过一座黑色的山后,发现四周全是扭曲的水汽般的东西,等他们靠近后,一个跟着他们逃出来的人抢先一步踏了雾气,立刻被轧成了一张薄饼。
  “没有出路,这地方的尽头,所有的方向,都被奇怪的东西封锁着。”在损失了几个人后,他们不得不打起大海的主意。在欢乐海岸附近,他们发现了一个会漂浮的小岛,于是石珀带着几个中国人上了岛,但是很快就跑了回来,后面跟着一群军人,对他们进行捕杀。
  “欢乐海岸?”黄辰辰惊奇地叫了起来。“是欢乐海岸,你当时起的名,那里有很多企鹅。”王金海笑了,“你当时很活泼调皮,每天都黏着石珀。”黄辰辰脸一下子红了。
  当时情况很危急,敌人们追得很紧,他们在路上杀了几个军人,抢了两支枪,这才把敌人打退。后来石珀跟教授商量,让教授自称愿意交出他们想要的东西,由此换来大家的自由。当时王金海跟石珀产生了分歧,王金海认为过于危险,不想做无谓的牺牲,但石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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