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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长冥烛-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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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说完,就已经目瞪口呆,因为刀所指的方向还是刚才第一次的方向。
我们三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这把刀,然后大雄再一次把刀柄立在地上,让它自己倒下去。
结果,刀还是指着同一个方向。
这时候大雄念道:“我就不信了,这刀比指南针还准。”
大雄一遍一遍的试验着,而我们已经不想理他,往着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穿过几棵老槐树,又穿过了一片药园子,借助手电筒的光芒,我们看见前面有一片芦苇植物出现在了眼前。
而且我们还听到了轻缓的水流声从芦苇丛那边传了过来。
“前面应该是有一条河。”聂川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之前说过如果不是树上和洞穴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河边。”
“喂!你们等等我……”这时候大雄也急匆匆的跟了过来。
“我们要去河边找水鬼,你过来干嘛?”我没好气的对大雄说道。
大雄愣了一下,说道:“水……水鬼?嘿嘿,我还怕什么水鬼,刚才八双眼睛的女鬼都被我打死了,那水鬼最多也就是河童,十个都不够我打的。”
大雄说的没错,日本的水鬼一般都指的是河童。
那是一种长着龟壳的人形妖怪,是溺死的小孩变成的,喜欢把人拖到水地下淹死。
也有说河童是善良的妖怪的,会搭救落水的人。
在日本关于河童的传说数不胜数,更有许多人说自己亲眼目睹过河童。
在中国,水鬼不叫河童,而叫做水猴子。
据说是一种生活在水底,全身长着红色毛发的怪物,同样喜欢害人,不过和河童一样,都是一种拥有实体的鬼。
大雄对一切拳头能够打得到的东西,都没有任何恐惧。
关于水猴子,在中国也有很多传说,而是据称有许多人亲眼见过的,所以关于水鬼的存在性一直具有很大的争议。
之前我们也算见过几种妖怪了,渐渐相信了妖怪的存在,所以现在要说这河边没有河童一类的妖怪,那是不大可能的。
于是我先把所有关于水鬼的资料都回忆了一遍,这倒不是说我要故意吓唬大雄,而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一边回想着,我们一边将芦苇丛扒拉开,惊起一群群停歇在芦苇上的萤火虫,就像满天星一样飞舞起来。
还有一只草鞋大小的癞蛤蟆呱的一声从我脚边跳过去,吓得我一缩。
大雄见这癞蛤蟆这么大,追了几步,想把癞蛤蟆抓回来烤着吃,却没能追上。
我们嘲笑他说,看到肥的东西都会抓过来吃,怪不得妖怪粽子都想咬你,因为你也是人类中最肥的。
一边开着玩笑,我们穿过了芦苇丛,来到了一处浅石滩。
这时水声更大了,因为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一条足有十几米宽的大河。
这石滩是由无数小石头组成的,这些石头小的有拇指大小,大的也只有拳头大小,以黑色的石头为主,很少有杂色。
一看我就知道,这石滩不是天然形成的,因为石头的颜色和大小都经过严格筛选,随便捡起来一颗都很圆润光滑。
这河滩应该以前是一处园艺景观,供给神社主人夏天乘凉散步或者赏月。
我们沿着河滩往前走,果然就看见有一处夜晚留宿、赏月的阁楼坐落在河畔。
那阁楼修建在延伸到河中央的栈桥上,阁楼下面就是河流中心的位置,三面临水,就像一个半岛。
阁楼总共分为三层,结构非常牢靠,虽然历经岁月,但看起来没有一点潦倒的样子。
我让大雄再丢了一次刀,结果那刀直直的指向阁楼的方向。
我们三个都是面面相觑,因为阁楼上是不可能有草药生长的,草药又不是盆栽,放在屋里肯定不能长成形。
那么这把刀所指的地方究竟有什么东西呢?
我看那阁楼上有轻微的水汽缭绕,恍惚间有种朦胧而虚幻的飘渺感,或者拿西游记中的一句话说,就是:“师父,好重的妖气。”
“我们要去阁楼里看看?”聂川看向我。
而我却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还是回去找草药吧,这阁楼里有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息,而且也不可能会有什么草药。”
两人立即同意了我的想法,因为他们也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我们正要转身往回走,阁楼的三楼上忽然亮起了一盏幽幽暗暗的黄色灯火。
我最害怕的就是发生这种事情了,因为我们本来绝对不打算上楼去看看的,但是这楼上有灯,就说明上面一定有人,妖怪是不可能点灯的。
而鬼则只会吹灯,不会点灯。
楼上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点灯,是解宇霆的人在调查阁楼,还是雷云僧的残党还在这里徘徊?
总之我们很有必要上去看看才能知道答案。
显然,一看到这个的灯光,大雄和聂川也犹豫了起来,都看向我。
我一脸的无奈,想了想,说道:“龙潭虎穴都闯过了,还差一座阁楼吗?如果真的在里面遇到了什么机关埋伏,也只能算运气走到头了。”
大雄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纯爷们儿的想法总是差不多的,你说呢?川子?”
聂川也尴尬的笑了笑,显然他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而且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不是纯爷们儿。
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拿着神兵利器的大雄走在最前面,我走在最后面,作为军事的聂川走在中间,如果有什么状况发生也好互相照应。
当我们踩着碎石滩来到阁楼下面的时候,就发现阁楼的两扇大木门都是开着的,今晚月光被乌云遮盖,看不清屋内是个什么状况。
但是抬头看三楼,上面的烛火依旧闪烁着。
我们两旁都是哗啦啦轻轻流动的河水,夜晚冰冷的水汽借着微风轻轻飘散,袭在身上让我们阵阵生凉。
大雄握了握手里的刀,把微型狼眼手电筒含在嘴里,提了口气,就往阁楼里走了进去。
我和聂川也打着手电筒,一前一后的跟了进去。
一进门,我们就看见了一块有一人来高,三米多宽的巨大屏风。
这屏风的架子是由高档枫木制成,中间绷着一面白丝长屏,屏上绣着一只孔雀栖于枝头,不管是树木的枝干、叶子,还是孔雀的羽毛都绣得极其精妙美观。
我们三个人看着这面屏风眼前都是一亮,显然被这精湛的工艺给折服了。
不得不说,除了茶道和插花,日本的刺绣也很有自己的特色。
大雄看着这面屏风微微皱眉,转头看向我。


 第261章 画廊

我以为他要问这屏风能值多少钱,可没想到他的话居然少有的具有推理性,他说:“我看这楼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可能是那个什么雷云僧的老婆。”
我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周围的漆柱和雕梁,果然大多数都是以鸟类和鲜花为主,确实像个女人住的地方。
我们没有多话,绕过屏风继续往里走去,通过手电的光芒,我们就看到了一一个木制的台阶连接着前面半人来高的榻榻米地板。
在地板上,还有一道日本特有的那种纸糊的推拉门。
门是紧闭的,而一尘不染,就像这里的主人一直都还在用它,所以没有落满灰尘。
再看地板和楼梯上,也都没有灰尘,被打扫得非常干净。
这里果然住着人,而且还一直有人打扫,显然是很爱干净的。
那么这里到底住着什么人?他是如何在这荒山野岭中活下来的?
带着这些疑问,我们推开了那推拉门,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厅房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的一副地铺,白色的褥子,白色的被子,还有白色的枕头,非常整洁的叠着,床铺旁边还摆着一个半人来高的大花瓶,花瓶里插着这个季节刚开始盛开的早季梅花,正散发着幽幽清香。
在厅房两侧的墙上,各挂着一张水墨画,左边画的是一簇盛开的玫瑰,右边墙上挂的是一对杜鹃鸟嬉戏。
虽然这屋里的摆设十分简单,但也给人一种清爽宁静的感觉。
我们走到床铺旁边看了看,就发现床边还摆着一双木屐,把木屐拿起来一看,下面沾着一些土,看来最近还有人穿过它。
除了这些,厅房里空无一物,我们只好继续往里走。
日本的阁楼建筑就是这样,一层当中有很多房间,没一个房间之间都用推拉门隔着,所以我们穿过这个房间,在另一边找打了继续往里前进的推拉门。
拉开门之后,我们就发现,这是一条走廊。
在走廊的对面,还有一间同样的厅房,而在我们房间的左右两侧,也有两间较小的房间。
算了一下面积,我就发现原来这一层是由相互对称的六个房间组成,六个房间中间是一条走廊,而通往上面一层的楼梯肯定就在走廊两侧。
我们一一查看了一层的六间房子,就发现除了我们进入的第一间,其它的几乎都是空的,只有一个房间里堆着一些杂物,大多都是撕烂的纸,还有一些烂掉的桌椅。
看样子,这个阁楼曾经经历过一次搬迁,搬走了很多画作、家具一类的东西。
看完六个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我们就来到了走廊的一侧尽头,果然找到了通往二层的楼梯。
沿着楼梯,小心翼翼的往二楼爬去,走在前面的大雄就忽然哇的一声往后退。
我们急忙问他怎么了,他就一惊一诧的说道:“是那个八对眼睛的怪女人!”
我一听立即就是一脑门儿的冷汗,心说难道那东西还没死,到这里来埋伏我们?
可是我们站在楼梯上,等了半天,上面都没有反应。
按理说,那东西看到大雄了一定会立即飞扑上来才对。
又过了一会儿,我就缓缓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先去看看。”
他们俩都点了点头,对我一副期许的样子。
我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将匕首紧紧握在手里,打起手电筒,一下子蹿上了二楼。
这时候我的手电筒一下就照到了一张惨白的脸,那满脸的赘肉,还有八只眼睛,以及她那身我再熟悉不过的破烂合服,还有怪异的外八字,以及满手的黑毛。
唯一不同的是,这东西看上去似乎死气沉沉,而且似乎不那么立体。
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我就发现,原来这只是一幅画而已,因为在这个怪女人的左下方还写着一行小字:操鬼之女官姑获鸟。
“原来这妖怪叫做姑获鸟?”我自言自语的说道:“而且她似乎还是个什么官。”
一边想着,我一边往旁边看,就让我看到一个手里抱着骷髅头的美丽妇人的画像。
这画像中的女人相貌极其美丽,但是眼袋很重,皮肤中青筋毕现,显得妖气十足。
而她下面的字写得是:“男性征讨之神官飞缘魔。”
姑获鸟也许我不知道,但是飞缘魔我倒是清楚得很,因为这种妖怪比较有名。
据说这种妖怪有着非常美丽的外表,经常在半夜的街道上晃荡,然后勾引男人和她上床,一旦男人被她拥在怀里,她就会用舌头吸取人体内的精气,将人变成一具干尸。
日本江户时代有一段时间街头连续出现多具男人干尸的事件曾经轰动一时,都说是飞缘魔所为。
中国其实也有飞缘魔这种妖怪,比如聂小倩其实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中国的鬼怪会有感情罢了。
我再往旁边看,就看到了更多妖怪的图画,每一个妖怪都有一个称号,不是官就是将军,总之都被封了官。
这时候我也终于看出,这阁楼二层原来是一个收录了许多妖怪资料的画廊。
这画廊呈回字形,我面前的这面墙的内部应该还有一个房间。
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我就让大雄和聂川上来。
大雄一上来又看见了姑获鸟,差点又吓得退回去,我急忙告诉他们,这只是一幅画而已。
大雄看了半天才肯相信我的话,并且冒了一句:“这画谁画的,这么逼真,我靠,简直是惟妙惟肖。”
其实我心中也有这个疑问,到底是谁画了这些画,而且还给妖怪们都封了官衔,这个人是不是闲的蛋疼了?
带着疑问,我们一幅幅的看着这些画,然后寻找中间那个房间的入口。
不过虽然了解到这二楼的结构,但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入口显然并没有那么好找。
在转了一圈,看完了所有两百多种妖怪之后,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入口,而且也没有通往三层的楼梯出现。
这时候我们都明白,这画廊里面,坑定有一处暗门,不仅连接着里面的房间,而且通往三楼的楼梯也在里面。
不过这足足有两百多幅画的回廊,到底暗门在哪里,一时半会儿我们也不可能知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每一幅画都敲一敲,看看有没有隔层之类的东西。
其实这是相当麻烦的,但是为了知道三楼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还是分头开始找暗门。
大概找了有十分钟,聂川就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对我说道:“老胡,老胡,快来看,这幅画好像有点不同。
我急忙凑过去看,就见到聂川指的地方是那幅画上面的题字。
这幅画里面画的是日本妖怪界里面鼎鼎大名的九尾妖狐。
图画的风格沿袭了一贯的写实,将湖里的毛发,眼神都表现得惟妙惟肖。
唯一不同的是,在这副画的题字下面,有一个小小的方形印章。
这个红色的印章很小,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我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印章,就发现里面写着几个日文片甲,根本不认识是什么字。
不过当我的手按在那个方形印章上的时候,忽然那一块就陷了下去。
然后这一整张画都往上一缩,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门。
我和聂川都是一喜,急忙叫大雄过来。
当大雄看到这扇门时,也是一阵惊喜。
接着,我们三个就一一鱼贯而入。
来到这个暗间里,我们就发现,这里房间里堆着许多画卷,而且在房子的正中央,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毛笔、砚台等作画工具,而且砚台里还是湿的。


 第262章 瓶子

用手在笔砚里轻轻的一蘸,我就发现这墨水刚研了不久,屋子里的人应该就在附近。
可这间屋子毕竟只有这么大,我们不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四下里找了找,大雄就喊了起来:“喂喂,过来看,这里还有个小门儿。”
我们俩走过去时,大雄已经把那扇小木门打开了。
这小木门里面的空间很小,和一般的厕所差不多大,里面空无一物,只有最靠里的位置有一个木梯子,连接着上面一层。
我们站在小屋子里往上看,果然就看到了微弱的烛光。
聂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我们小声一点,免得惊动了上面的人。”
我们俩纷纷点头,然后由我带头往上爬。
由于上面有灯光,所以我们把手电筒都灭了,轻手轻脚的摸黑往上爬。
当我的头缓缓从第三层的地板上摊出来时,就看见原来第三层的空间非常小,只有不到二十平方的面积,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瓶子。
这些瓶子都是瓷的,大概有十厘米高,样子像是花瓶,但是明显比花瓶要小。
除了满地的瓶子,就只有在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张款式精美的木桌,木桌旁边没有椅子,而桌子正中央却摆着一盏油灯。
那油灯看样子应该是青铜制造的,款式极其古老,是一个笑脸的大头人俑背后背着一个大碗,碗里装上油和灯芯,就成了一盏灯。
左右环顾之下,没有发现一个人影,我就感觉到非常奇怪。
这时候下面的大雄已经催促我道:“老胡!看见什么?你是看傻了吗?”
我这才反映过来,说什么都没看见,上去你们就知道了。
等我们三个都爬上了三楼的时候,他们俩也对地上的瓶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过当我们拿起这些瓶子看的时候,就发现每一个瓶子里都空空如也,只有几个瓶子里装着一些水清水和泥土。
我们都非常奇怪,心说难道这些瓶子中的一个变成了妖怪,所以晚上在这里点灯?
还没等我们想明白,忽然之间我们就听见前面打开的窗子外面传来了悠扬的笛声。
我们愣了一下,然后一起来到窗口,一起往外面看。
这时候我们就看见,窗外的屋顶上,正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身材不是很高,体型偏瘦,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带帽卫衣,将帽兜盖在头上,所以看不清脸。
不过放在一旁的一把黑漆漆的长刀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看了看那刀,就立即脱口而出:“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人手里正拿着笛子在吹,听我这么问,并没有回头的意思,而是略带疑惑的说道:“你见过我?”
不等我回答,他又说道:“哦对了,你是见过我,最近记性有点不好。”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慌张了起来,因为当时在德班岛地下遗迹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是聂川的样子,而现在我已经是老胡的样子了,他说的到底是见过老胡,还是见过聂川?
说完那句话,他侧脸过来看了看我,说道:“你现在看起来不错。”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着他的侧脸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吴老板也在附近?”
那个男人沉吟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回答我的意思,而是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刚才还在这里,现在他走了,我叫你们过来,可是你们动作太慢了。”
还没等我说话,他又说道:“还好行解的告诉我你们在找什么,所以我替你们提前拿到了这个东西。”
说完他背对着我们,反手扔出来一个瓶子。
我吃了一惊,赶忙伸手接住瓶子,看了看,依旧是个瓷瓶。
不过这个瓷瓶的木塞子还在,里面似乎有东西。
男人把东西给了我,就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我走了,你们小心一点,没事不要在阁楼里乱转,拿了东西就该回去救人了。”
他站起来,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右腿外侧,受了伤,裤子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里面血淋淋的伤口隐约能够看到。
“你受伤了,没事吧?”我关切的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我们,说道:“东西还给我。”
我愣了一下,心说难道我说错什么了,他要把瓶子拿回去?
不过既然是他拿到的,不想给我们了,自然只能还给他。
我带着疑惑,把瓶子递了出去。
这时男人回过头来,露出轮廓清秀的侧脸,说道:“不是瓶子,刀还给我。”
“刀?什么刀?”我有点莫名其妙。
而男人已经向我们走了过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抢过了大雄手里的村正,也挂在了背上。
“喂!那是我的刀!”大雄急忙喊了起来,要去取男人背上的刀。
而男人则说道:“你?还不够资格,这刀留给你,只能是祸害。”
说完这话,他一个冲刺,就从三口的屋顶跳了下去。
我知道下面就是河,心说难道他不怕把衣服打湿?
不过男人跳下去十几秒钟以后,我们都没有听见落水的声音。
大雄好奇的爬上屋顶往下看了看,就疑惑的说道:“人不见了。”
我此刻根本没有在意大雄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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