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喘气-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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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道“是菖蒲?你熏它做什么?”
菖蒲是水生草本植物。有香气,在传统文化中,相传是能防疫驱邪的灵草,与兰花、水仙、菊花并称为“花草四雅”。民间便有对联说手执艾旗招百福,门悬蒲剑斩千邪。乡下夜间常常熏艾草驱除蚊虫,但熏菖蒲的却十分少见,只有家中出了邪祟,才会熏这东西。
我盯着手里熏了一半的菖蒲,脑海里冒出无数个猜想难道揭安家里不干净?我又想到了临睡前揭安手指发抖的场景,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猛的拽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告诉我,是不是最后一个八字有问题?”
揭安大惊,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敏锐,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你自己难道没感觉吗?”
我道“什么感觉?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说出来?”
揭安神情显得很紧张,四下里望了望,忽然将声音压的很低,说“按照这个八字来看……她、她在两个月前,就应该死了。”
我猛的倒抽一口凉气,心脏顿时狂跳起来,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干“你什么意思?”
揭安道“要么,这个八字是错的,要么,她……已经不是她了,要么就是我功夫不到家,算岔了。”我见识过他给我和豆腐算命的本事,虽不说洞悉乾坤,但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一时间呆愣当场,满嘴发苦。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肖静岂非……
可是,肖静明明是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已经死了?
揭安说完,趁此挣脱我的手,说“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吧,明天早上就离开我家,我就不招待你们吃早饭了。”说完便溜了个没影,我站在夜色下的院子里,心里如同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就在此时,豆腐提溜着裤子小跑过来。
我甩了甩脑袋,将这件古怪的事儿暂且压下。或许他真的是算错了,又或者是肖静的八字给错了,毕竟大部分人能弄清楚年月日,但出生的时间,父母一但粗心些,就很容易搞错。想到此处,我安下心来,一边儿和豆腐往回走,一边儿说“你怎么这么慢,是在拉屎还是在吃屎。”
豆腐撇了撇嘴,鄙夷的看着我,说“没文化,说话就是粗俗。什么屎不屎的,我只不过是拉完之后,顺便打了一下飞机。”我脚下一绊,差点儿摔地上,怒道“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闭嘴,不要跟我说话,我早晚会被你气死。”
豆腐神情哀怨,叹了口气,说“像你这种整天左拥右抱的人,哪里能体会我们单身青年的苦楚,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我被他气的差点儿骂娘,闻言冷笑一声,看了看手表,说“连拉屎带飞机,一共用了十分钟,够快的。”豆腐顿时被打击了,站在原地,露出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我记挂着揭安昨晚的话,担心再生变故,便早早的将众人叫醒,吃了些自带的干粮,便催促着上路。
进入琅琊宝殿的环形山一带,要走一片下山的路,天气炎热,众人都顾不得说话,低头吭哧吭哧的往前走,没多久,我才发现肖静落在了后面。我转身准备搀和她一把,肖静咬着红唇,看了看前方的顾文敏,说“我能行,我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别扶我。”
瞧着她一脸醋意,争强好胜的模样,我不由一笑,心说看来是自己多想了,算命一说哪能全信,这么活生生的,会生气、会嫉妒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早死了?肖静咬牙坚持,不肯让我扶,我便随她去了,这时候让她锻炼锻炼,适应一下是好事,到时候发生了什么危险,她也能跑快些。
我们的脚程算比较快的,约摸黄昏时分,便到了村民所说的一线天附近。
所谓的一线天,便是进入环形山内部唯一的通道,整个环形山如同被大刀劈了一下,露出一道口子,狭窄处仅能容一人通过,站在入口处往里望,夕阳的余光都透不进去。趁着尚未入夜,我们决定加把劲,在今晚入夜前穿过一线天,然后进入环形山内部扎营,这样可以节约很多时间。
众人也没有异议,一天的跋涉下来,连我都累了,更别说肖静了,累的双腿发颤,最后也顾不得坚强了,只能让人扶着。我们鱼贯而入,进入了一线天中,两边棱角分明的岩石很容易刮伤皮肤,细缝间更是蛇虫鼠蚁的天然巢穴,好在这些东西,只要不惊扰,就不会主动攻击人,只是把肖静吓的够呛,牵着我的衣服都不撒手。
走在最前面的是颛瑞那个本家兄弟,名叫颛吉,小伙子性格不错,精神头也很足,一路都冲在前头,约摸在一线天里行走了约十来分钟,便听前方的颛吉说“到出口了,咦。”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没有继续往前走。
跟在他后面的颛瑞问道“怎么回事?”
颛吉说“哥,前面是一片儿大沼泽。”
沼泽?我有些纳闷,便朝着前方挤过去,须臾挤到了前面,朝着出口外一看,不由惊了下,还真是一片大沼泽。这沼泽地一眼也望不到头,表面上漂浮着薄薄的一层黑水,水上全是些烂叶子烂树枝,若非颛吉观察能力挺强,普通人还真就一脚踩下去了。
我没想到这一线天后面居然是大片沼泽地,一行人当即被堵在此处进退不得。
钟恭说“这里地势低洼,有沼泽不奇怪,当家的,现在怎么办?”
颛瑞想了想,说“先回去再想办法。”事到如今,我们只能从一线天里退了出去,又退回了入口处。众人摸出帐篷扎营,升起篝火,一边儿吃压缩干粮,一边儿商量着对策。
若说是小面积的沼泽,我们还可以通过绳索一类的过去,但一线天后面的沼泽太大,这方法就不顶用了,我想了想,便冒出个主意,说“干脆做一架木筏滑过去。”
顾文敏点了点头,说“南美的印第安人会在脚上绑木板在沼泽地里滑行,还会运用木筏搬家,我看这个方法可行。”众人吃饱喝足,趁着天色尚未暗下来,立刻开始去收集制作木筏的材料,在群山里最不缺的就是树,大大小小,因有尽有,入夜前便准备妥当。
众人分工,轮流休息和扎筏子,第二天凌晨,一架结实的木筏便成功了。
这地方没什么外人,颛瑞估摸是一直带着面具也不舒服,便将半边面具摘了下来,将不知情的肖静和顾文敏吓的不轻,好在颛瑞也不介意自己的容貌,顶着一张极俊和极丑的脸,打了个手势,众人便横过木筏,进入了一线天中。
这方法果然奏效,木筏并不会陷下去,而且沼泽表面的张力很大,用特别制作的带了木板的槁子一撑,木筏便会往前滑。不过我们这次没准备防毒面具,这沼泽地的味儿可不好闻,闻久了,还觉得有些头晕脑胀的。
我们其余人还好,肖静哪里经历过这些,抱着双膝坐在木筏上,如同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这里和我们想象中的太不同,我原以为进了一线天,会是一片丛林密布的盆地,谁承想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沼泽,两侧是环形山的山壁,生长着茂密的植被,时不时便能听到各种动物的鸣叫声,一开始还能看见,等木筏子滑到中央位置,就连环形山的山壁都看不到了。
霎时间,我们仿佛进入了一片浩渺的黑色湖泊似的。
随着正午的日头高升,沼泽里雾气蒸腾,将我们的视线阻挡了很多,那股难闻的**气息也越加浓厚,熏得人直想吐。在这种环境下,没人有心情开口说话,木筏在沉默中向前行驶。
就在这时,豆腐忽然发现了一个东西,指着不远处说“看,那儿好像有黄金。”
黄金?
沼泽地里有黄金?这小子又在满嘴跑火车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不由得一愣还真有黄金。
第二十三章 浓雾中的宝殿
只见在雾气弥漫的沼泽间,在正午的日头下,一点儿金黄色反射着金光,仿佛那地方放着一块黄金。
此时操纵槁子的正是钟恭,我打了个手势,说“过去看看。”钟恭沉默寡言,办事却十分可靠,长槁在沼泽地里一推,便朝着那个方位而去。须臾,众人接近了那片地方,只见此处的泥沼含水量要少一些,表层的潜水似乎已经被蒸发掉了许多。在污黑的泥沼里,一个大约三十厘米左右的宝塔形物件从沼泽冒了出来,表面包裹着淤泥,只零零星星露出里面的本色,金黄金黄的反射着光芒。
顾文敏掏出手帕,将那东西表面的污迹抹去,顿时露出了它的原样,那是个金色的葫芦底座兽头,造型十分奇特,形似麒麟,但耳朵带着云纹,四爪各有一张嘴,各自大张着,仿佛要咬什么东西。
这成色已经有些发暗,但我一眼还是看了出来,是赤金无疑。
豆腐见了黄金哪里还会手软,立刻伸出双手准备把它弄上来,谁知一拔之下,那玩意儿纹丝不动,仿佛下面还坠着什么东西。就这时,颛瑞说“别动,这是传说中阴司宝殿上的善恶兽,如果我没猜错,咱们要寻找的琊山宝殿,早已经被这片沼泽吞没了。”
见这兽头露出来,我心知颛瑞说的不假,想来这片沼泽之下,八成就是琊山宝殿所在,这宝殿早已经被沼泽覆盖,现在正值夏日,沼泽中的水汽蒸发许多,淤泥下沉,这才露出了宝殿顶部的善恶兽,想来,那宝殿内部,必然也已经塞满了沼泥。
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顾文敏忽然说“莫非当年那人所说的被吃下去的人,实际上是被沼泽给吞了?”不得不说顾文敏思维敏捷,我点了点头说“有这个可能,如果宝殿是埋在地底到还好说,难不倒咱们,可在沼泽底下,这淤泥软水,我们可难以下手。”
颛瑞道“刚直易折,柔弱坚强,越是这种地貌,越难以下手。”
肖静精神好了一些,声音有些虚弱,说“那怎么办?咱们还要继续吗?”
我想了想,说“这沼泽并非十几年间就能形成,既然十几年前,有人说在此见过琊山宝殿,那么肯定还有别的路,咱们先离开沼泽再说。”当即,众人也不再多言,滑着木筏在迷雾间穿梭,随着时间的流逝,沼泽上的雾气越来越浓重,就在此时,在那迷雾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建筑物,一眼看去黑楼黄瓦,古朴精美,在迷雾中忽隐忽现。
这东西忽然出现,众人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清楚这是假象,便听豆腐嘀咕说“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山市?”
颛吉摸着下巴说“山市是海市蜃楼的一种,是属于投射,既然有投射,就应该有本体。但是琊山宝殿都已经被埋在了沼泽下,又怎么可能会有投影?”众人一时也弄不明白,便听肖静有些害怕,搂着我的胳膊说“看,它就堵在咱们前面呢,我们继续往前走,会不会……”
她这话,听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那只考古队幸存者的话人都被一座房子吃了,难道并非指沼泽将人给吞没,而是指眼前这片忽然冒出来的建筑?
是了,它堵住了我们的路,我们要想前进,就必须穿过它。任何人都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建筑,肯定是假的,是虚幻的,就像豆腐之前的猜测一样,会认为它只是一个山市,一个假象。
但,如果它是真的,该怎么办?
木筏停了下来,片刻后,颛瑞看向我,说“如果不愿意冒险,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看了看身边的豆腐、顾文敏还有肖静,对他们说“我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如果可能,我希望你们能留在安全的地方等我。”豆腐闻言,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说“老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能让你一个人冒险吗?咱们既然有福同享,有难就该同当,别老是磨磨唧唧的,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肖静拽紧我的胳膊,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顾文敏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我说过,我来这里不止为了你,还为了当年消失的那支考古队。”我心知顾文敏说的是借口,但事到如今,他们三人也是铁了心了,我心中一热,说“好,哪怕龙潭虎穴,我们也一起闯。”
豆腐说“龙潭咱们已经闯过了,虎穴更不在话下,顾大美女带了枪,一枪就能弄死。”众人都没有退缩的意思,我们目光交汇,随后钟恭点了点头,木筏朝着不远处的建筑物靠近。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随着距离的拉近,众人的神情明显紧张起来。
走到近处,已经可以看见黑色的木门,上面绘着朱红彩金的纹饰,一眼望去,便是一副十殿阎罗图。
木门是紧闭着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真实,但我们知道,这只是假象,如果顺利,我们的木筏或许会直接从这片虚假的建筑物中穿过去。然而,意外发生了,我们的木筏并没有穿过去,而是在和宝殿相碰的一刹那被挡住了。
这忽然出现的宝殿,竟然是有形体的!
众人霎时间倒抽一口凉气,显然,掌槁的钟恭受到的刺激更大,手里的槁子一落,目瞪口呆。片刻后,豆腐咽了咽口水,说“咋办?这玩意儿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觉得就像在邀请咱们进去似的,让人渗的慌。”
眼前的情况诡异离奇,闻所未闻,但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回去?任何人恐怕都心有不甘,就连肖静也是一副即害怕,又想一探究竟的模样。人类在进化的道路上,之所以为和动物分离出来,就是因为在面对未知事物,人类除了恐惧以外,还会有探究意识。
根本不用再多商议,我背上包袱,率先走下木筏,示意其余人跟上脚步。之前在远处望,只觉得这是一片很大的建筑群,真正进入它之后,便应了一句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跨入宝殿前的走廊,我们的视线就变窄了。
这走廊两侧也不知通往何处,正中央的位置,便是宝殿的大门,我们抬头一看,琊山宝殿四个黑色的大字,张牙舞爪的悬在上方,也不知是个什么字体。宝殿的大门紧闭着,周围的一切寂静无声,我伸手推了下殿门,没有上锁,木门吱呀一声,顿时打开了。
木门开启的瞬间,从里面霎时间传来一阵阴风,伴随着阴风而来的,还有一道黑色的影子,猝不及防之下,我惊的连忙后退,须臾才看清,原来是一块垂下来的,如同经幡似的黑布,上面涂满了牛头马面一类的鬼怪。
殿里一片昏暗,借着阳光往里面看,只见目光所及处,皆是一道道从上而下垂下来的黑布,宽约一米,长度接近地面,层层叠叠,将人的视线遮挡了个结实。
肖静哪里见过这些,吓的脸都白了,说“挂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呀?”
不等我开口,顾文敏便道“相传,阴司宝殿是阎罗小鬼之所,是鬼魂借道的地方,这琊山宝殿既然是仿照阴司宝殿而建,想必这些布帆上的鬼脸,应该是代表着地府的小鬼。”肖静和顾文敏关系尴尬,被顾文敏这么比下去,大约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是仿照阴司宝殿建的,既然那是地府的宝殿,活人又怎么知道宝殿是什么样子。”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肖静这话一出,我心里霎时间咯噔一下,便瞧见顾文敏脸色也变了。
我俩对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我们八成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在上爻村的民间采访中,曾记载过军队挖掘矿脉,结果黄泉水出,烟雾弥漫,随后烟雾之中出现了阴司宝殿。我们眼前的这片建筑群,便也如传说中的一般忽然出现,莫非,它并不是琊山宝殿,而是……
很快,这个猜想又被我们给压了下去,因为宝殿上有牌匾,写的很清楚,琊山。
颛吉是个年轻人,家世显赫,又有些身手,因此显得天不怕地不怕,脸上露出兴奋和探究的神情,见我们被一块布帆给吓回来,站在门口半晌不动,便搓了搓手,说“有什么好怕的,我打头阵,你们跟着我。”说完,便闪身进入了殿内,身形在重重黑色的布帆间挪动,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跟了上去。
第二十四章 迷路
大殿里散发着一种陈旧的霉腐气息,人在其中穿梭,重重布帆晃动,便有一层浮动的尘灰扑面而来。颛吉在前面打头阵,众人鱼贯而入,布帆晃动,一下子将众人阻隔开来,仅能通过地上的脚来判断人在何处。
我前面是颛瑞,一双黑色的登山靴,身手却十分灵活,走起路来轻手轻脚,无声无息。这就是世家和散盗的区别,人家一举一动,明显都是经过训练的。颛瑞旁边还跟了个人,两人一起行动,我则看着他们的脚,伸手拨着布帆往前走,心说这地方挂这么多布帆,难道真如顾文敏所说,是代表着地府的鬼怪?
那这鬼怪可真够多的。
正想着,忽然,我觉得不对劲,我盯着颛瑞旁边的那双脚心里头噗通一跳。
这双脚一直紧跟着颛瑞,起初我没有发觉,但现在我才发现,这双脚根本没有着地,而是浅浅的悬在地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嘶。”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停下了脚步。这一停,后面的豆腐便追了上来,猛的撞到我背上,疼的眼泪汪汪,揉着鼻子说“咋停下了,怎么,到地方了?”他一边儿扇着尘灰,一边儿张头四顾,紧接着疑狐说“怎么还是布帘子,老陈,呆愣愣的干嘛,傻了?”
我没理会豆腐,而是死死盯着前方那双脚,脚上面穿的是一条土黄色的裤子,再往上则被布帆挡住了,根本看不清楚,随着我停下脚步,颛瑞的双脚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但那双悬空的脚却停止了走动,仿佛在等着我。
这一瞬间,我心里只觉得毛飕飕的,猛的朝豆腐使了个眼色。豆腐和我默契十足,先还是一脸呆样,收到我的示意,神色一凝,一双眼珠子顺着我的视线飘到了前方的脚上,随即,豆腐的脸都白了。
他咽了咽口水,用眼神示意我咋办?
我俩平日里喜欢瞎扯,但很多时候,几乎都不用开口,只通过表情和眼神就能看出对方的意思,于是我用眼神回应非妖即怪,管它是什么,先下手为强。豆腐瞅见我的脸色,不动声色的搓了搓双手,紧接着从背后摸出了我们携带的探铲。
我俩一人一把,一左一右,瞄准了,猛的挥舞着探铲朝着前方拍过去,就算是个大粽子,挨了这两铲,也得被拍趴下。谁知我和豆腐挥出探铲后,便听砰的一声脆响,随即虎口发麻,原来却是豆腐的探铲和我的探铲对上了。
豆腐嘶了一声,说“不对啊,中间的大粽子跑哪儿去了?
再低头一看,那双脚已经没影儿了。我俩一个对视,立刻抄开前方重重叠叠的布帆,却见布帆晃动间恍恍惚惚,但一个人影也没有。就在这时,跟在后面的肖静追了上来,一脸受惊吓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