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喘气-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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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呆,皱着眉头估计在想怎么反击,片刻后,一跺脚,捏着嗓子学女人,说“悬悬也会保护我。”
肖静气的美目圆瞪,说“你无耻!”
豆腐厚脸皮,说“我就无耻怎么了?”肖静无奈,顿时摇着我的胳膊,说“你看他……”
我心说他俩掐起架来吃亏的是我,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现在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吗?赶紧想想,怎么把文敏他们救出来。”我们有那五‘人’指路,得以脱困,却不知顾大美女他们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肖静见我不帮她,便生起了闷气,豆腐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说“对不起,我把你小妾得罪了。”
我在他脑袋上甩了一巴掌,说“什么小妾,再乱安词,我把你舌头割了。”
豆腐撇了撇嘴,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问我“她俩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我冷冷道“她俩都会游泳。”
豆腐呛了一声,道“那她俩同时被粽子掐,你先救谁?”我闻言,脑海里猛然闪过顾文敏的影子,霎时间明白过来。越是这种时候,思维反而越清楚,我猛的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更愿意和她在一起,至于肖静,我细细想了想,似乎是愧疚多过于感情。
感情这种事,当断不断,反而伤人,我心下已经暗暗做了决定,回去就把这事儿解决了,对于肖静,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责任和愧疚感,但此刻豆腐的话让我明白,我真正喜欢的人还是顾大美女,如果勉强和肖静在一起,对她也不公平。
但眼下在这种情况里,我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事儿,更不适合挑明这些事儿,于是我对豆腐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先想想怎么救人吧。”肖静坐在一边生闷气,我也顾不得去安慰她,和豆腐商议着救人的对策。
豆腐提了个主意,说“既然影响判断的是这些布帘子,咱们干脆把这些帘子全部扯下来好了。”他这办法直接,却也有效,布帘子全部扯下来,那是很费时费力的,但总比被困在里面强。
考古队中的那五人,最后岂不是被活活困死的?
我想起他们悬挂在房梁上的尸身,忽然心里打了个突,心说不对他们是怎么被吊上去的?想到此处,我冷汗直冒,心想莫非除了人头掘地鼠,这布帆**阵中,还有其它害人的东西?这么一想,我脑子里便闪过那一双悬空的脚,一时间寒毛倒竖。
不错,考古队的人并非是被困死的,他们很可能是遭了那东西的毒手!
不行,我们必须得赶紧将人救出来,多一分时间,就多一成凶险。
想到此处,我也只能用豆腐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两人当即拽住布帆往下扯。这布帆相当厚实,扯起来颇为费力,一动便是灰尘四溢。肖静生了会儿闷气,见我和豆腐忙的灰头土脸,便也过来帮忙,比起从前的大小姐脾气,现在可是好太多了。
一边儿动作,我们一边儿叫着颛瑞等人的名字,但叫了一会儿,豆腐就发现不对劲,说“这布帆主要通过视觉影响参照,但总不会影响声音吧?咱们叫了这么久,他们就算出不来,也该给个回音啊?”
是啊,为什么连个声音都没有?
肖静如今也是灰头土脸,抹了抹脸上的汗,紧张说“他们会不会遇险了?”就在此时,话音刚落,从布帆深处,砰的传出了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数支枪齐齐扫射的声音,惊破了宝殿的寂静。
看样子我估计的没错,颛瑞等人也藏了热武器。不过,几人究竟遭遇了什么?
豆腐情急之下就打算冲进去,我立马拦了他一把,说“听这枪声的密集度就知道是大范围扫射,你现在冲进去,是想被射程筛子吗?”豆腐急道“那该怎么办?顾大美女还在里面呢。”至于颛瑞,则被豆腐给自动忽略了。
枪声持续了好一阵,猛然间戛然而止,周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我们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这种寂静,就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枪声停了。
是顾文敏他们解决了危险,还是……他们被危险解决了?
豆腐用眼神示意我,询问该怎么办,我不欲坐以待毙,便对肖静说“你留在这里,我和小豆进去找人。”肖静猛摇头,说“不要,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留在这里,我害怕……”豆腐不知为何,跟肖静就是不对盘,将我手一拽,说“现在知道怕,早就让你别跟过来了,我们要去救人,你自个儿待着。”说完拽着我冲进了布帆里。
我对豆腐是比较纵容的,但见他这语气,不由也责怪说“就算你们再不对盘,她毕竟是个姑娘,小豆,你这个态度很不好。”
豆腐撇了撇嘴,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你一开店,她就回来了,反正我不相信她。你这个人,就是太注重责任感,责任和感情不能混为一谈。”说完,又挥了挥手,道“行,好男不跟女斗,我以后不找她麻烦了行不?还是赶紧救人吧。”我俩岔开话题,便不再多言,当即便朝着之前枪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第二十七章 白蛋
有了那五人的指点,我和豆腐掌握了技巧,并不为眼前的布帆所迷惑,闭上眼睛,朝着记忆中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片刻后,我鼻尖闻到了火药味儿,心知已经到了地方,睁眼一看,只见周围的布帆,几乎都有弹孔,有些都被打烂了,但却一个人都没有。
人去哪儿了?
我和豆腐背靠着背,警惕的观察着周围,不敢掉以轻心。紧接着我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除了没有人以外,这里的地面上,连一点儿血迹也没有。豆腐压低声音道“老陈,你说,之前打枪打的那么厉害,怎么这地方一点儿血都没见?难道他们打的是鬼不成?”
说到鬼,我便想起了那被吊起来的五个人,又想起了那双悬空的脚,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说难道他们也遭遇了和考古队同样的事?不好,他们八成也被拖到上面去了。我立刻摸出探阴爪,对豆腐说要再上房梁一探,一边儿说,一边儿将之前那五个考古队悬尸的异状告诉他。
豆腐听的大惊,打开手电筒猛的往上面照,说“咱们之前上去,那上面除了房梁,就没什么东西。难道说你怀疑,之前多出来的那双脚……是一直躲在上面?”我点了点头,道“颛瑞他们八成已经被擒住了,再不抓紧时间,只怕就要步了考古队后尘了。”
说完也不多耽误,飞出探阴爪,顺着绳子,手臂发力,三下五除二到了半空。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些房梁的下面,还连接一些钢管粗细的木棍子,而布帆就是挂在这些木棍子上面的。
我爬上房梁,打着手电筒四下张望,却依旧跟我和豆腐来时差不多,空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就连之前那只人头掘地鼠,也不知去哪儿了。
顾大美女一行人火力十足,身手又都不弱,究竟遇见了什么,会这样离奇消失?
这个大殿,按照考古队的说法,就是一个通过布帆布置的迷宫,难道说顾文敏他们在开枪完毕后,又离开此地了?如果真是如此,想要在这迷宫之中找人,那可就太难了。搜索一圈毫无进展,我只能下了房梁,下方的豆腐焦急的等候着,一见着我便问有没有情况。
我说“要有情况,我还能站这儿吗?”
豆腐闻言拉耸着脑袋,嘴里嘀咕说“完了完了,顾大美女多好的人,又温柔又善解人意,身手好还善良,我还指望着她能当我嫂子,这下没戏了,肖静那个女魔头以后会折磨我的。”
我气的够呛,说道“别乌鸦嘴,顾大美女吉人天相,哪有那么容易中招。颛瑞的身手绝不比我差,他们可谓强强组合,只要咱们还活着,他们就死不了。”我俩一番商议,估摸着他们八成是转移阵地了,便一边儿喊他们的名字,一边儿撩开布帆搜索,以期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就在此时,豆腐撩开了其中一块布帆,忽然说道“咦,老陈你看,这儿有个摔碎的泡菜坛子。”
泡菜坛子?这地方怎么会有泡菜坛子?我探出头一看,却发现在豆腐前方,赫然有几块硕大的陶器碎片,呈黑色,俨然是一个打破的大缸。破缸内里,还有一团牛奶状的物质流了一地,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味儿。
豆腐走上前,蹲下身闻了闻,说“好像不是泡菜,有点儿像绿茶的味道。”一会儿泡菜,一会儿绿茶,我说“你当这里是饭店啊?别碰这东西,看起来像是刚打碎不久的。”我凑近了一看,忽然发现,那堆牛奶一样的物质中,还有些像植物根须一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一时间也觉得摸不着头脑。
正疑惑间,我耳朵里忽然听到了一阵极其细微的声音,像是有谁隔着房间在说话一样,不仅我听到了,连豆腐也听到了,他竖着耳朵倾听,说“好像是有人在叫咱们的名字,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看来这不是我的幻听,当即,我俩全神贯注的倾听那阵若有若无的声音,片刻后,二人的视线同时集中在了上方。
不错,还是在房梁上面。
豆腐怀疑的看着我,显然是在怀疑我之前有没有仔细搜索过,他问道“你确定那上面什么也没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我摇了摇头,道“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办事儿从来不让人省心?我检查过了,上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不对!”话说一半,我猛的想起,确实还遗漏了一个地方角顶!
古代的房子,房顶是三角形的,下面的那条边支撑着房梁,房梁到房顶之间,还有很大一截空档,这个空档,民间有些地方称为角顶。角顶越往中间,空档越大,而且,越是规模大的建筑,角顶之间也越为宽广。
我之前一直搜索房梁附近,却并没有留意过角顶,因为角顶面积虽然大,但大部分都是空的,大部分人一眼扫过去空空荡荡,根本不会细看。但这个地方不一样,这个宝殿规模极其大,角顶一眼望去都看不到顶,会不会,房梁之上,其实还有些什么东西?
这么一想,我立刻招呼豆腐,两人第三次上了房梁,将两只手电筒调到最大,纷纷射向头部的角顶。灯光打上去后,乍一看,上面什么也没有,黑漆漆一片,似乎已经看到了房顶。但我这个人观察力比较敏锐,没多久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房顶在灯光下,有漆光,也就是瓷器反射的光。
再仔细一辨别,果然,那并非房顶,而是一个障眼法,盖在我们头顶的,赫然是无数刷着黑漆的大缸,由于颜色与大殿顶部合二为一,一眼望去,还以为自己看到房顶了。
这么看来,地上那个打破的大缸,肯定就是从这上面掉下去的。这些大缸必然是从修建之初便放置在此处,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这时候掉,明显是有问题。豆腐说“莫非是顾大美女他们惊动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他们肯定在上面。”我目光在这些黑色的大缸底部巡视一圈,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约有两人宽的洞口,看来就是之前那口大缸所在的位置。大缸掉落下去后,那个位置自然多出了一个缺口。
当即,我和豆腐将手电筒咬在嘴里,收了探阴爪往角顶上一挂,便手脚并用的往上爬,须臾便到了角顶上,借着灯光一眼望去,便是密密麻麻的大缸,皆没有封盖。豆腐朝着离的最近的大缸里一望,说道“好多牛奶,我饿了。”
我看了一眼,果然,每口大缸里,都是散发着清香的乳白色液体,满满的装了无数大缸。
我道“我也很想知道这缸里装的是什么,要不你喝一口试试。”豆腐反而不愿意了,说“你就知道拿我当小白鼠,我才不上当。”说罢身体一缩,踩到了角顶的木梁上,小声喊道“顾大美女?我是小豆,你们在哪儿?我和变态陈来救你们了?”
我没理会豆腐的瞎叫,侧着耳朵倾听,不错,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藏在某个大缸里。
就在此时,豆腐朝前的脚步猛的一顿,忽然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说“老陈,如果牛奶和鸡蛋同时摆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
我道“我会开饭。”
豆腐指了指前面,说“那你开饭吧。”他身体微微一侧,露出了前方一溜的空道。我一看也傻眼了,只见在我们前方,赫然有一个如同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东西,当然,它的个头不是一般的大,约摸有一个脸盆那么大,最重要的是,它还在一跳一跳的动。
豆腐咽了咽口水,说“老陈,你能告诉我它为什么会动吗?”
我迟疑道“或许是里面的小鸡快要孵出来了。”话音一落,这颗古怪的白蛋,便咕噜咕噜朝着我和豆腐滚过来。我们哪知它是什么东西,自然不敢随意接触,连忙往后退,而在滚动的过程中,鸡蛋的表面则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就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外面的蛋清破裂了一样。
转瞬,我和豆腐已经退到了底,身后便是来时爬上来的洞口,再往后退可没路了,无奈之下,我只能抽出探铲,准备和这个古怪的白蛋干一架,但就在此时,白蛋忽然停止了滚动。
它想干什么?
第二十八章 人参萝藦
我和豆腐屏住呼吸,将探铲紧紧握在手里,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颗开始碎裂的白蛋。就在此时,从那乳白色的裂缝中,忽然探出了一个东西,是只人手。
豆腐惊道“蛋里孵出了一个人?”
紧接着,那只手慢慢往外爬,渐渐地,一颗光滑的人头探了出来,紧接着又是身体,须臾,一个乳白色浑身光溜溜的婴儿从蛋里探出了上半身。之所以说它是婴儿,是因为它和人的构造几乎一模一样,但让人觉得后背发凉的是,它的五官也是白乎乎一片,嘴里露出白色的獠牙,滴溜溜的淌着涎水。
这从蛋里钻出来的,酷似人类婴儿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和豆腐这些日子,也算见识了各种离奇古怪的事情,但哪见过这玩意儿,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便见那婴儿开始慢慢往外爬,白色的蛋也彻底裂开,露出了婴儿的下半身。看清它的下半身那一刻,豆腐吓了一跳,猛的后退说“这难道是只成了精的人参?”
无怪乎豆腐会这么想,因为那婴儿的下半身,赫然是无数粗细不一的根须,结合在一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民间传说里成了精的人参。
我道“别扯淡了,民间传说的人参娃娃是有腿脚的,而且模样可爱,见了它的面,就会带来福气和吉祥,你看看眼前这东西,像人参娃娃吗?”转瞬,那东西便朝着我们爬过来,前半身支着手在木梁上爬,下半身的根须则仿佛触手一般迅速朝我和豆腐探了过来。
豆腐在我前边儿,当即挥舞着探铲抵挡,谁知那根须着实厉害,将豆腐的探铲一裹就往旁边抛。豆腐死死拽着探铲不撒手,这一抛,便连他也抛了出去,一下子砸进了一个大缸里,溅出一阵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这玩意儿的根须,我霎时想起了之前地面破裂的大缸里,也有一些白色的根须,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心道难道这东西,是养在这些白色大缸里的?然而,这会儿我顾不得想太多,更来不及去救豆腐,因为那怪婴儿下身的根须已经全部朝我涌了过来,四面八方,如同一张巨大的网。
我顾得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没抵挡几下,便被那东西的根须困住。那些根须力道非常大,瞬间将我给捆了个结实。我看着那婴儿布满獠牙的嘴,还有被獠牙撑的扭曲的脸,心里一寒,心说自己居然被这么个东西给逮住,实在太窝囊了。就在此时,豆腐从缸里爬起来,顶着一身乳白色的粘液,挥舞着探铲吼道“老陈,我来救你。”
一边儿喊,一边儿跌跌撞撞往我这边跑。
这地方的地形实在不方便活动,处处都得避开那些大缸,豆腐哪里来得及,才跑了没几步,我已经被那东西给拖向黑暗中,几个眨眼间,我便看不到豆腐了。
拖动间,皮肤蹭着粗糙的木梁,火辣辣的痛着,我使劲儿挣扎,不愿意坐以待毙,可惜手脚皆被束缚,情急之下,我一低头朝着最粗的那根白色根须咬了过去。我原以为这东西是肉质的,谁承想一口咬下去,竟然是脆的,有点儿像白萝卜,不过气味儿很腥,呛的我差点儿没吐出来。
我这一咬,那婴儿吃痛,嘴一裂开,一张嘴猛的大张,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腥风扑面,夹杂着黏糊糊的口水朝我喷过来。我以为它是要咬我,吓的一缩脖子,谁知它却只是吼了一嗓子,仿佛是警告一样,又拖着我往黑暗中而去。
就在此时,我听到,那阵呼救声越来越清晰了,心里不禁一动,心说难道是顾文敏他们?
豆腐这时已经完全看不清踪影了,我被这玩意儿拖着一路往前,四下里黑漆漆一片,但却觉得那阵呼救声越来越近了,片刻后,我已经清晰的听到了顾文敏的声音,很虚弱,她应该就在附近。我刚打算叫她的名字,便猛然被根须给托起,随后被扔进了一个充满滑腻液体的地方。
我心知自己是被扔进了缸里,立刻想要爬起来,但没等我有所动作,从我屁股底下,忽然伸出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像藤条一样,顺着我双腿,紧紧将人给束缚住,一直缠绕到我的脖颈,刹那间,我觉得喉咙一紧,完全说不出话来,挣扎两下,也只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声音。
直到此时,我猛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顾文敏他们一直没有回应我们的呼喊,原来并非他们不愿意回应,而是被困住了。
如果我没有猜测,现在我的附近,应该还有其它大缸,而顾文敏等人,应该跟我是一样的境况。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下里很黑,脖子被勒住后,说话变得极为困难,而将我掳掠至此的那个古怪婴儿,却不知去了何处。半晌,我才适应脖子被束缚的感觉,勉强出了声,嘶哑着询问“文敏……你们……在吗?”
“在……”回答我的是同样微弱而嘶哑的声音,我听出来是顾大美女的声音。
紧接着,又有一个人说“在。”是颛瑞的声音。
“还……有谁。”我问道。
紧接着,钟恭和颛吉也应了一声。我不禁想苦笑,看来,所有人都被困在此处了。我双手的手腕都绑着飞刀,挣扎着希望能扣动机关,弄一把飞刀自救,不过这些捆住我的东西非常紧,而且我越是挣扎,越是紧。
这时,便听顾文敏虚弱的问道“小豆呢?”
我道“他被落下了……”
颛吉道“还好……咱们……没有全……军覆没,但愿他能……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