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枪-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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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愕然，叶重也学着班纳那样盘起了腿，“蝎子，说说，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班纳朝叶重咧了咧嘴，无声笑了笑：“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就像第一次见到你一样，那时候我就感觉这个看起来像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的小子肯定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叶重错愕地张了张嘴，笑骂道：“该死的，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差劲吗？”
“我倒觉得班纳大叔很给你留面子了呢……”恩雅小声地嘟囔着。
大家莞尔，凝重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等到诸人笑声渐息，班纳看了看注视着自己的叶重，知道他的意思，舔了舔干涸嘴唇说道：“我们最初汇合时，到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可是在救这小子的时候……”班纳用下巴点了点里奥，“那时候的维萨突然给我一种冷酷的感觉。”班纳自嘲撇了撇嘴角，他这辈子被人形容最多的词语也正是冷酷和残忍。
叶重沉思着点了下头，他知道班纳所指的是什么，而也就是那是他第一次对维萨生出了陌生的感觉，现在回想正如班纳所说的：冷酷。
“那以后我就多留意了她，隐约觉得她身上会流露出一种让我熟悉的古怪气息，”班纳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慢慢地不含一丝情感地说道：“直到昨天，你我几乎动手的时候，我才能确定，那是最厉害的杀手才有的气息，冷酷、残忍、狡猾，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别人的命！就像活着的死人！”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起来冰冷阴森，像一阵刺骨的寒风让叶重浑身一抖，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当日在小酒馆里黑虎给他的感觉，和班纳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诡异可怕的经历让叶重至今仍无法忘怀，他相信班纳的直觉，不掺杂任何情感因素的第一感觉往往是最公正的，自己迟迟没有发现异常的原因就是因为与维萨之间深厚的感情，每每发现维萨的异常表现便会不自觉地为她寻找开脱的理由。
“听你这么一说那女人确实不简单！”卡奥斯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不过我们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如果她没有进入弃魂之地会在哪里呢？”
叶重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他心中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塞恩斯与布莱恩先维萨离开的，难道她反而走到了塞恩斯二人的前面去了？
在他的内心里始终无法相信那个可怕的第十三信徒会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在他的意识里，第十三信徒不能用人来定义，他是个可怕的恶魔！在黑暗中窥探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出手，这个念头像根无法拔除的刺，深深地埋在了叶重的心底。
漫天的繁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隐去，只有天边还闪烁着几颗亮星，西沉的弦月一小半没入了环绕着弃魂之地的沙丘，天空再次飘起了一丝丝的云，黯淡的月光让人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天地之间像罩着一层极薄的细纱似的。
白天肆虐狂暴的风沙竟然已经消失了。
“只要还活着，总会见面的。”弗利嘉淡淡地说道，从地上站了起来。
叶重无声地叹了口气，就像弗利嘉说的那样，只要维萨和塞恩斯的目标是圣枪，那早晚会相遇的，出入弃魂之地的路线只有一条。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行装，然后望向叶重，叶重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依旧在倒转着，速度比在弃魂之地外还快了许多。
“出发吧，”叶重轻轻地说，想了想仍旧补充了一句：“当心”。
在弃魂之地中不需要再担心悍不畏死的阿莫亚族人的攻击，可敌人却更加可怕，无情的流沙正张开了死亡大口等待着踏上去的一切人，任何武器都变得毫无用处，而实际上众人现在除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外，也没有其他的武器了。
恩雅自然率先而行，刚才卡奥斯和班纳大概地测量过，通道的宽度并不算很窄，至少也有三、四米左右，行走在其上还是很安全的，只是相对于茫茫近千平方公里的弃魂之地而言，三、四米的宽度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卡奥斯看着无边无际的弃魂之地，眼中全是惊骇：“当初探索出这样一条路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众人闻言也忍不住骇然失色，想到流沙之下就是无数嶙峋白骨或者千年干尸，耳边仿佛听到了冤魂的哭泣一般。
可叶重却觉得这条路更可能是人为修建的，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可是这弃魂之地的存在本身不就匪夷所思吗？
“等等。”弗利嘉拉住了恩雅，对众人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不能过于激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番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叶重心头却是一动，“弗利嘉，你发现了什么？”
弗利嘉侧头想了想，“说来话长 ，我们边走边说吧。”
里奥发出一声好像垂死之人的呻吟：“上帝！我们难道不能在这里休息一晚吗？我全身都脱力了！”
第167章 神秘力量
恩雅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里奥，呵斥道：“那不如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回来好了！如果因为你拿不到圣枪的话，我就把你扔进流沙里！”
里奥刚才亲眼见证了一把冲锋枪在十秒之内被流沙吞没的过程，一听到恩雅要把自己扔到流沙里，猛地打了个冷战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背上了行囊。
恩雅冷哼了一声，鄙夷地撇了撇嘴，不再看里奥，回忆着铭刻在脑海中的路线图，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前进。
“鹰，我看里奥好像真的很疲劳了。”艾儿看着有气无力、面无人色的里奥对叶重说道，迟疑了一下，低声建议：“不然我们就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
叶重还没说话，恩雅已经断然否定了艾儿的想法，“不行！我们要趁现在前进，谁也不知道天亮以后沙暴会不会再刮起来，万一被卷进去，必死无疑！我们必须要在风暴未起之前走入风眼。”
风眼也就是风暴的中心，无论多大的风暴，它的中心却是绝对平静的。
艾儿也知道恩雅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只能用怜悯地目光看了一眼里奥。
叶重朝里奥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动作，招呼众人用一条长长的绳索系在自己的腰间，万一有人不小心踏入流沙也可以相互救助。
“呵呵，现在我们可真的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叶重笑嘻嘻地说道，可他的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这个办法或许针对流沙有效，但绝对无法对付沙暴，别说七个人，就算是七十个人绑在一起，那恐怖的沙暴也可以轻易地掀飞。
这一次众人行进的位置发生了变化，恩雅与班纳走在最前面，随后是里奥和艾儿，接下来是弗利嘉、卡奥斯和叶重，这种排列不但将七人中最弱的里奥和艾儿保护在了中间，万一发生意外两端也可以迅速地做出反应和营救。
“弗利嘉，你究竟发现了什么？”叶重听了一会儿脚踏在沙地上发出的沙沙声音，看着默默前进的弗利嘉还没有说话的迹象，忍不住发问。
弗利嘉回头望了一眼叶重，后者这才发现弗利嘉皱着眉头，一脸思索表情，显然遇到了想不通的难题，这对弗利嘉可不多见。
“怎么了？”叶重轻声问道。
弗利嘉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偷偷看着我们似的。”
叶重不禁回头扫了一眼，黑夜里静悄悄的，“是你太疲劳了吧，就算有人看你那也是我。”叶重朝弗利嘉眨了眨眼睛。
弗利嘉的双颊飞上了两抹红晕，白了叶重一眼，低声嘟囔着：“你这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你的脸皮！”
叶重嘿嘿一笑，暗中为弗利嘉的羞涩兴奋。
两人中间被无视的卡奥斯干咳了两声，委婉地表达了对于两个人隔着自己打情骂俏的不满，却被叶重狠狠地瞪了一眼。
“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弗利嘉的脸皮厚度比起叶重显然有着天壤之别，连忙用话题掩饰着自己的难为情。
“哦！”弗利嘉轻轻拍了拍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是问我……”弗利嘉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叶重一愣，随即醒悟弗利嘉的发现必定与那神秘诡异的精神力有关，点点头，“嗯”
卡奥斯和班纳反倒对两个人哑谜似的对话迷惑不解，“什么东西？”卡奥斯对两个人的不坦白有些不悦。
叶重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卡奥斯：“难道你忘记了和班纳的争吵？那枪如果打开了保险，大漠毒蝎现在可就是大漠死蝎了……”
叶重的揶揄立刻让卡奥斯无地自容，嗫嚅着嘟囔道：“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就像是鬼迷了心窍似的……”
班纳似乎也想起了自己把卡奥斯活生生气晕的“赫赫战绩”，不自然地使劲揉了揉鼻子和叶重相处时间久了，不知不觉地染上了他的习惯动作。
弗利嘉轻轻地拍了拍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你的话到没错，真的是鬼迷心窍！”
里奥一缩脖子，躲到了艾儿的身后：“鬼！”
恩雅极度鄙夷地哼了一声：“瞧你那熊样！”恩雅的话是用汉语说的，里奥听不懂，可是看到恩雅的表情他也能猜到必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似乎从认识恩雅以后她对自己就没说过好话……
里奥下意识地做出了逃避的动作之后，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难道真的是自己胆子太小了？
艾儿看到里奥丧气的表情，微笑着安慰道：“刚才弗利嘉不是说过吗，要控制情绪。”
“是的，一定要控制情绪，尤其是负面情绪，恐惧、悲哀、仇恨……”弗利嘉接口道“因为我觉得弃魂之地似乎有着放大精神力的神秘力量！”
这句话从字面上十分容易理解，可叶重却听得似懂非懂，“放大精神力的力量？那是什么意思？”连叶重这样对精神力有着很深了解的人都听不懂弗利嘉的话，更别说其他人了，一个个仿佛听天书一般。
弗利嘉思索了片刻，组织起最浅显易懂的语言：“我之前以为那是精神力侵入……精神领域才使得大家的行为发生异常。”为了照顾卡奥斯和班纳的情绪，弗利嘉没有说出他们的名字，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说的是自己，对于自己的行为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立刻支起耳朵停弗利嘉的讲解，生怕落下一个字。
叶重点了点头，“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有精神力入侵。”
“你们上去了以后，我在山洞里也发现那里很古怪，心里一直安静不下来。”恩雅站住辨认了一下方向。
“其实我后来突然想到，那其实并不是有精神力入侵，我不相信会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存在……”弗利嘉平静的语气突然出现了一丝波动。
众人中只有叶重知道弗利嘉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世界上最强大、最可怕的力量是什么？就像死亡的威胁永远不会彻底征服人类一样，从古至今的统治者充分证明了这一点，用暴力和杀戮无法真正巩固自己的统治。
精神意识是支配着人行为的准则，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拥有着强大到可以控制任何人的精神领域、支配着他们行为的精神力量，那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可以把人变成行尸走肉，像神一样为所欲为！
恩雅突然问出一句只有弗利嘉和叶重才懂的问题：“有多么强大？比你最强的时候还要强？”
弗利嘉微微摇头：“不可同日而语，那差距有一个成语或许可以形容：云壤之别。”
叶重骇然变色，恩雅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长长的冷气，半晌才吐了出来，“太恐怖了……”恩雅失神地喃喃道。
叶重通过弗利嘉现在不过仅余的百分之一便比他还要强大的精神力推测或多或少可以想象正常的珊瑚星人精神力强悍到什么程度，而恩雅更是在与弗利嘉合力救叶重的时候亲眼看到了珊瑚星人精神力的强大，更加清楚这个云壤之别的壤对人类而言就已经是云了。
其他人虽然听不懂三人在说什么，但看到叶重和恩雅的表情也意识到弗利嘉讲的是一件极可怕的事。
弗利嘉挥了挥手，“那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了！”叶重突然恍然大悟地高声叫道，这声音在静寂的夜空里异常突兀刺耳，把他身前的卡奥斯吓了一跳。
叶重丝毫没有注意到卡奥斯对自己怒目而视，兴奋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在这里有种奇特的力量可以放大我们的情绪？”
“放大主导情绪。”弗利嘉点头。
叶重吹了声口哨，“也就是说现在如果是生气，那这力量很有可能让人愤怒得想杀人，如果是伤心，也许就会悲哀到想自杀？”
“没错！”弗利嘉微笑着点了点头，叶重的反应让她感到高兴，而且他的解释比她自己所能够想到的还要易懂。
叶重的话也让众人疑惑尽释，卡奥斯和班纳感触最深，“怪不得……”班纳自言自语嘟囔道，脸上表情忽地轻松不少，忽地又紧张起来，轻松的是叶重的说法足以证明自己并非存心要害班纳，可是这种诡异的力量着实让人害怕。
“艾儿，你感觉如何？”叶重略一思量便发现七个人中除了艾儿、里奥和早有警惕的恩雅外，其他人都或轻或重受到了影响，即便是弗利嘉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喝醒，只怕也难逃噩运。
艾儿皱着眉头认真回忆了片刻，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呢？”叶重望向里奥，里奥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乱发：“我感觉特别累，还很饿，这个算不算啊？”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对他横竖看不上眼的恩雅也忍不住莞尔。
叶重呵呵笑着递给了里奥一袋压缩干粮：“没办法，我们是不能停下来生火做饭了，凑合一下吧。”
卡奥斯看着里奥露在胸前的那枚“火符”，双眼灼灼发光，“难道是因为这个护身符？”卡奥斯求证地问叶重。
叶重微笑着耸肩：“天晓得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或许是里奥和艾儿无欲无求，心如止水，那力量自然对他们无可奈何了。”众人都知道叶重是在开玩笑，又笑了一番。
话虽然如此，可叶重也知道多半可能就是因为这两人佩戴了“火符”的原因，按照正常的情形而言，里奥和艾儿是七个人中身体与意志力最为薄弱的，尤其是里奥，艾儿在没进入弃魂之地前就发生过心魔反噬，戴上了“火符”后就在没有过异常反应，除了“火符”再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这么想着，叶重忍不住暗暗赞叹“火符”的神奇，只可惜这宝贝只有两枚，其他人只能像弗利嘉说的那样：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因为每一步都要试探过后才能踏实，前进的速度简直可以用龟速形容，被里奥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一边缓慢前行叶重一边招呼众人掏出食物饮水补充体力，寒食冷水根本谈不上任何享受，这时候却没有人抱怨。
对于班纳、卡奥斯和叶重这样从事着特殊职业的人来说，风餐露宿早已经习以为常；而艾儿和里奥虽然不习惯，却明白充沛的体力是活命的保障。
“这弃魂之地实在太诡异了，”弗利嘉与班纳不知不觉地调换了位置，变成了和叶重并肩而行，叶重随手掏出了一支没电的电筒扔到了身侧三米多远的地方，沙子下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把电筒无声地拽了下去，不到十秒钟，电筒便彻底消失了，沙面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叶重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扔过去了东西。
叶重叹了口气：“我真是无法想象地球上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地方！”
弗利嘉不置可否地勾起了唇角：“那只是因为人类对于地球的了解还太少了吧。”
“不如直接说人类的科学水平落后？”叶重不服气地嘟囔着。
对于叶重的反应，弗利嘉抿着嘴微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让叶重觉得自己像一个明知道做错了事却死活不承认的赌气的孩子，而事实上在某方面叶重对弗利嘉来说的确像孩童。
弗利嘉的宽容并没有让叶重偃旗息鼓，后者的眼珠转了转，坏笑着盯住弗利嘉：“那现在我倒要请教弗利嘉小姐对弃魂之地的高见？”
弗利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挑衅似的叶重，没有直接回应他的问题，“鹰，那你能告诉我，弃魂之地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吗？或者我们把这个问题分解开来：弃魂之地里存在的放大精神情绪的能力究竟是什么？如何而来？这么大面积的流沙你见过吗？那些高大的黑色石柱为什么在卫星照片里根本无迹可寻？还有，”弗利嘉顿了顿，指着近高远低将弃魂之地团团环绕的连绵沙丘：“这些沙丘又是如何形成的？”
接二连三的问题像齐射的炮弹把叶重轰得七荤八素，目瞪口呆的叶重张大了嘴巴看着弗利嘉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168章 一线生机
叶重少见的窘态让卡奥斯和班纳忍不住连连回头欣赏，被卡奥斯压抑的笑声惊醒的叶重狠狠瞪了一眼卡奥斯，再望向弗利嘉时已经恢复了平静，是真正的平静，而不是伪装的风度，弗利嘉的几个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撞击着他，把他的好奇心勾到了顶点，和弗利嘉争论的想法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开动大脑认真地思考起来。
“美国一家实验室曾经发明了一种叫做精神映射传感器的仪器，可以具体地将脑波活动表现出来，而且经过试验发现，影响脑波活动的因素有很多，例如药物、外界刺激、意识形态和脑部疾病……”叶重越说越慢，声音也越来越低。
因为这些因素或许可以改变或放大精神活动，但是用以解释众人在弃魂之地的遭遇显然不适合。
“不错，”弗利嘉看到叶重不说话，接着说了下去：“人类还发现了血液中含有一种叫做去甲肾上腺素和一种叫血清素的化学物质，前者使人暴躁激动，后者能够让人安静温柔，这两种物质的含量提升或渐少也都能够改变人的情绪。”弗利嘉顿了顿，估计着倾听的众人都理解了自己所说的内容才又说道：“另外还有某些特殊的射线、波动也可以影响精神活动。”
艾儿点头：“我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说有些超声波也会影响脑部活动的。”
叶重眼中一亮，兴奋地叫道：“你是说这里的空气或者环境有问题？”
弗利嘉淡淡笑了下，“只是猜测而已。”
等了好一会儿弗利嘉也没有往下说，叶重忍不住催促：“说说你的想法！”
“我不敢说，怕被人说妖言惑众呢！”弗利嘉意外地开了个玩笑。
叶重立刻意识到弗利嘉想说的话只怕会超过一般人类的认知之外，尽管很可能是自己无法理解的或无法相信的，叶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