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之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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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着火把沿着石阶向下走去,这石阶宽度有四十公分,一阶接着一阶,一眼望不到头。我拍拍还在犹豫的小薛,扯着它向下走去。
向下能有五十阶,旁边的石壁上便出现了一个暗洞,空空的也没有门。我抓紧火把,向暗室走去。走进去后,举高火把向四周看了看,这间暗室并不大,也就七八个平方的样子,在密室两边的石壁旁,分别放着两具石棺。我走上前用火光照了照,什么字也没有,就是两具石棺。想想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就没有去开那棺盖,心想要是有什么不测,不好说自己会永远躺在这。
我回头瞅瞅小薛,它仍旧两眼无光,直直的瞅着我,吓得我禁不住打了几个哆嗦,我骂道:“你这家伙他妈的得吓死我!”看到它那无辜的可怜的神情,我又不忍心再骂它,就拍拍它的脑袋示意它继续走。
出了暗室,回到石阶上,我就顺着石阶继续向下走,走了能有几十步,旁边石壁上又是一扇暗门。我心想不去理睬它,但又想想应该先找到顺哥他们,所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没办法我就又进到暗室里,里面仍然只有两具棺材,唯一不同的是这一间暗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除了这个完全一样。我找了找没有顺哥他们,于是就走回石阶,顺着石阶继续向下走。
走了几十步,又是一个暗室,我走进去,刚要举起火把查看,突然一阵犀利的寒风划过上空,好似扑腾翅膀的声音,紧接着是几声刺耳的尖叫“啊啊!”。
我吓了一惊,忙匍匐在地,只听到一阵阵的怪声在暗室的上空飘『荡』,和几乎能刺穿耳膜的振翅声。我举高火把向上看去,这才看清楚它的『摸』样,看起来好像一只鸟。它身长有半米,展开翅膀足有一米,全身『毛』『色』血红,爪似鹰勾,站在石棺上一动不动,眼睛东瞅西望的,但好像看不到我。
我仔细打量它,想起爷爷曾提到的墓室中的一种食尸鸟,全身血红『色』,眼大但却失明,藏于古墓,以食人肉为生,土话叫它“尸盲”。看着眼前这只大鸟,我想那“尸盲”非它莫属了。
虽然听爷爷说过这东西凶残至极,唯独眼睛不中用,但听觉却出奇的强,一点动静即能判断对方向,继而扑身过去,口咬爪撕,几秒钟一个活人就得只剩下骨头。
我一动都不敢动,就这么瞅着它。我轻轻回过头去,示意小薛让它趴好,不要出任何动静。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小薛初生狗熊不怕死,竟然抓起一块石头就向那“尸盲”打去,我心想完了。只见那“尸盲”听到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飞过去的石头扑去,一口叼住那石头,用力一咬,只听“咔嚓”一声,石头就碎成粉末。我连忙拽住小薛,让它趴下,它也见识到了这东西的厉害,连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尸盲”飞回地面,一切又都安静下来,它向我们这边慢慢走过来,我的心蹦到了嗓子眼,悄悄地『摸』出匕首,准备随时迎战。它慢慢走过来,离我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很明显它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这东西的听力可不是盖的,这么寂静的古墓里,连我都能听到自己“咕咚咕咚”的心跳声,更何况它了。
我握紧匕首,慢慢爬起来,『摸』起一块石头向它砸去,还没等石头打中它,它就张开长嘴迎着石块飞去,然后一口接住石块“嘎嘣”两下将石头咬成粉末。两次遭袭击,显然震怒了它,它向我飞来,我只看到一个影子,我连忙转过身就跑,才刚挪动几步,后背感觉一阵疼痛,我想我马上就得被撕烂,绝望极了。
在这危难关头,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那双利爪竟然离开了我的后背,我连忙向前爬了几步,回头去看。只见小薛和“尸盲”扭打在一起,滚成一团。我赶紧冲上前去助阵,抓住“尸盲”的翅膀狠命的扯。而小薛狠狠地按住“尸盲”的脑袋,让它毫无办法,我抓起一块大石头向它的脑袋狠命砸去,它扑腾几下翅膀,便没了动静,只有肚子还在有着轻微的颤动。我拎起石头一阵『乱』砸,它就完全死了。
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小薛也累坏了,我拍拍它的脑袋,表示对它的嘉奖。
这里竟然有“尸盲”,不知道顺哥他们遇到了没有,以他们三人的力量,对付这东西应该不成问题。
我站起身来,拽拽小薛,一起向暗门走去。
回到石阶上,一直向下走着,仍然每过几十步就有一个暗室,可我却再也不敢进去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顺哥他们。
我们继续向下走着,火把的光亮越来越微弱,燃料已经几乎燃尽。我掏出手电,扭亮,抬起头的一瞬间,一团火花擦肩而去,肩膀立即一阵疼痛。小薛“嗷呜”一声,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去看那团火花,已经越来越远,几秒钟的功夫便消失殆尽。
我惊出一身冷汗,忙去查看疼痛的肩膀,一道烫痕足有一公分深。
我暗骂一声:该死!一道强光却向我『射』过来,紧接着“砰”的一声,我连忙趴下,一阵风从我头顶飞过去。
紧接着,几声“扑通扑通”的脚步声从石阶下面向我靠近,我看到几个黑影朝我跑来。
安乐庄 第二十一章 鬼梯
我正疑『惑』的时候,“噔噔噔”从下面跑上来几个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顺哥他们三个。o(∩_∩)o~~看到我,他们也是又惊又喜。
顺哥扶起我道:“你是怎么下来的?”
我把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他们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华子道:“他妈的,这里玄乎的厉害,我们刚才下去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个女鬼!”
我道:“女鬼?怎么可能?你以为拍电视呢?这都马上二十二世纪了,咋还这么信鬼神!胡说八道的。”
陈瘦子道:“确实是女鬼!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一个会活动的女尸,不是鬼还能是什么?那玩意跑得飞快,我们躲开它,它就直接朝上面跑过来,我连忙开了一枪,还是没打着。”
我道:“原来刚才那一闪光是你开的枪!**!你可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说着我抬起胳膊来给他们看那块伤疤。
陈瘦子『摸』着脑袋连连道歉,我也不怪他,根本没理由。想起他们刚才说的那玩意,再看看他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的心揪了起来。
我道:“走!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们三个连忙跟上我,小薛则显得更加紧张,慢慢地跟在我们后面。
继续向下走了能有几十个石阶,旁边就又出现了一个暗门。这下人多胆也大了,我倒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招呼他们走了进去,刚进到暗室里,熟悉的鬼叫声立马从墙角传了过来,我脑袋一震:又是尸盲!我连忙大叫一声:“都趴下!”他们大吃一惊,连忙匍匐在地。就在这空挡,头顶上立即飞过去一个庞然大物,那扑棱棱的振翅声,好像死神的号角一样,让我头皮发麻。
我举起手电筒四处找去,它飞过一圈没有收获,于是又飞回到石棺上面,失明的大眼睛四处瞅着。我轻轻的拍了拍顺哥,示意他开枪。顺哥小心地『摸』起枪来,借着我的灯光,朝那“尸盲”就是一梭子子弹,那家伙肯定又是以为碎石头之类的,听到声音立即向子弹飞去,细长的大嘴巴刚张开,几发子弹就进入了它的喉咙。它直接一吭不吭的应声栽倒在地上。
我们爬起来走上前,我用脚踹了踹它的脑袋,确认它已经死了。他们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跟他们说了一遍,听到这东西的厉害,吓得他们三个脸『色』都变了。
我们走到石棺前,顺哥『摸』了『摸』棺缝道:“也用白石灰浇死了,刚才我们启开过几个石棺,里面都是死尸,除了死尸什么都没有。而且经过我们的一一查看,这里每间暗室里都放着两具棺材,并且都是一男一女。”
我道:“再打开这个看看。”
顺哥就『摸』出羊头铲来,顺着棺缝将白石灰清理掉,然后和陈瘦子一起将棺盖抬开。我走上前去看那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丝绸加身,腰缠白布带,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顺哥就又将另一具石棺缝隙清理出来,然后和陈瘦子将棺盖抬开,我探头看去,是一具女尸,看那相貌打扮,真是:香腮冰洁,胭脂无染去粉饰; 云鬓浸漆,青丝如瀑落玉簪。看这古代的美女,与现在的美人真是大相径庭,完全不是一样的韵味。
我示意他们重新将棺盖盖上,免得打扰了她们的好梦。
陈瘦子道:“你可看到了,这一个个的棺材里,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只是这棺材里的人一层比一层的装扮要华丽,这是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一点头绪,我道:“这个墓室整体呈圆锥形装,从顶部往下,每隔几十阶就有一个暗室,既然你说这石棺里面的人一层比一层的装扮华丽,也就是说,这越往下的人,身份地位也就越发的显赫。对吗?”
他们听了连连点头,我继续说道:“那么这个墓室的主人,也就只可能被葬在最下面一层,也就是说我们完全可以不用再管上面的这些暗室,可以直接进入到最底层。”
他们三个点头赞同,于是我们出了暗室直接顺着石阶向下走。走了很久,我才感觉到在石洞的时候,我的推断是错误的,这个墓室远远不止二百米深这么简单。因为照我们的这个下移速度,两千米也已经走过去了,但是还是没有走到墓底。
我不禁疑『惑』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顺哥也看出了猫腻,问我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走来走去就是到不了底?”
我查看了一下,我注意到了,我们好像根本就没走出刚才的那一段路,下面的石阶还是有那么长。我从包裹里取出半盒烟,分给他们,我们就都点上。然后我把烟盒放到旁边的暗室门口,招呼他们道:“继续走!”
一边走着,我一边注意着下面,走了半天,我也得出了经验,果然不出我所料。每当我们走到即将最底层的时候,就呼啦一下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示意他们停下脚步,然后走到旁边的暗室门口,烟盒果然还停留在那里。
华子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怎么走来走去还是在原地?”
陈瘦子也不知所措,看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顺哥气道:“妈的!咱们中计了!这是鬼打墙!”
鬼打墙?这玩意我可是亲眼见到不少人在我耳边说过,但是“鬼打墙”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记得爷爷跟我说过,他以前经常遇到鬼打墙。那玩意就是在坟地边上或者人烟稀少的地方,一个人走夜路,有时候会走到一个地方走不出来,而那时人的心智十分的清醒,连远处牛叫都能听得很清楚,但就是走不出这一块小地方。除非旁边有人路过,看到你一个人在原地转来转去的,就会明白你遇到“鬼打墙”了。他只要过来拍你一下,或者喊你一声,你马上就能走出来了。所以我不认为我们遇到的这个是鬼打墙,
我道:“这玩意类似一个『迷』宫,而不是顺哥你所说的鬼打墙,如果我们按照它的意思来走的话,应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华子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困死在这?”
我道:“任何一样东西,都不是凭空而来的,既然有人设计,那就有它的原理可循,我们只要找到它的原理,就完全可以给它破解了。”
华子急道:“刚哥,你快说是什么原理?”顺哥虽是老油子,但这事我看也完全难倒了他,陈瘦子更是瞪大眼晴等着我的解答。我瞅了瞅小薛,它的神『色』越发的阴沉了,我猜测这里肯定跟它有什么分不开的东西。
我抽了口烟,继续道:“以我从网络上和古籍上所了解到的来看,这东西的原理无非就分为两种,一种是『迷』『惑』人的眼睛,让人产生错觉;另一种就是你不动它不动,你若动它就随你动而动。”
华子道:“这么深奥?什么随你动而动?”
我道:“前面的一种可能,我已经给排除了,以我们四个人的眼力,绝不可能被它给『迷』『惑』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后面这一说,也就是说我们在走着,而脚下的石阶跟着我们的移动而移动,它会一直保持原有的状态。”
陈瘦子道:“你说的我还是听不懂?你就直接说我们该怎么办吧?”
我道:“具体办法我还没有想出来,这么着,华子你往下走几步。”我示意华子向下走,而我们则站在原地不动。
华子答应着,独自向下走去。当他向下走了十五步的时候,奇怪的景象出现了,只见华子背后的石阶竟然一级级的鼓了起来,那形象就是我们背后的『摸』样,然后就看到华子迈着步子向前走,殊不知他却已经回到了我们面前。看到此景象,我们几个都惊讶的合不上嘴。
这玩意完全就像是一个电梯,你若站在上面,顺着向上走的电梯,按照它的运行速度一步一阶的向下走,你会发现它还是会把你送到起点来。
我一拍大腿,对了!就是这么个原理!我把想法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听得并不怎么明白,我也不多说,让他们在原地呆着,我顺着石阶一步五阶地这么向下走着,没过一会,我回头去看他们,已经离得很遥远了,然后我又跑了回来。
他们三个想了想我刚才说的,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不能按照它的运行速度,或者比它的运行速度还要慢,那都无法走出阶梯,唯一的办法就是像我这样一步几阶,而它的运行速度根本跟不上,所以我们也就能走下去了。
我道:“我们向下走必须都站在一个石阶上,要不然我们没法同时到达底部,极有可能有人会回到原点。”
他们点头表示明白。我们赶紧收拾好东西,我在前面打头,他们在后面跟紧我,连小薛都看明白了,跟着我们一步五阶的向下走着。
走了几十步,终于到了底层,我不禁兴奋起来,原来我还真有两下子,禁不住暗暗得意。
正得意间,华子突然喊道:“女鬼!女鬼!快看,有女鬼!”
安乐庄 第二十二章 拖尸虫
华子这一喊,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调整手电顺着华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一个相貌姣好的穿古代衣服的女人跪坐在离我们七米远的地上。()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我们。
我道:“女鬼?这是鬼吗?”我小心翼翼地向她走去,华子连忙把我拽了回来:“刚哥!你想找死啊!”
陈瘦子不容非说,抓起一块碎石头就向她砸去,那石头不偏不斜,直愣愣的打中她的脑袋,那脑门上立即被打破一个窟窿,紫红『色』的血『液』瞬间盖过了她的脸庞,她却没有痛的意思。
我心里暗骂陈瘦子,却不料那女人好像被激怒了,立即改成匍匐的形象,向我们爬过来,我可看仔细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爬,那东西是双手支着地,利用脚的蹬踏,然后两只手像划桨一样飞速地拨弄着,高昂着滴血的头颅,极其迅速地向我们这面爬过来。我们立即被吓破了胆,连忙向后退去。
那东西仍然直愣愣地冲我们而来,那速度之快令我咂舌,我来不及躲避,被它抓住了小腿。我一惊,连连甩腿,它一下没抓牢,手就滑了下去,但她马上向前一步,死死地抓住我的鞋子不放,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过来。
吓得我几乎晕过去,情急之下想要甩掉鞋子但却做不到,我们来这的时候,都是顺哥为了攀岩专门配置的鞋子,所以鞋带相当硬系的也十分的紧。眼看着它的大嘴就要碰上我的小腿,危急关头顺哥连忙掏出匕首向它的脑袋划过去,它一闪身,避开脑袋,匕首就向着它的胳膊砍去,顺哥力道之大,直接将它的胳膊连根砍断,它疼的鬼叫一声,松开我的小腿,掉转身立即向后退去,几秒钟的功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想我的魂都差点给吓掉了,我『摸』了『摸』因为刚才拼命拽动已经麻木的那条腿,甩了几下就抽筋了,我连忙坐到地上,把腿伸直,压了几下,才慢慢好了起来。
华子骂道:“这他妈的什么玩意!”
顺哥走到那条断臂前,我很明显的看到它还在动,是那种轻微的颤动。顺哥用匕首挑开那断臂的袖子,里面出现的东西让我们大吃一惊。只见一条细长的树根『摸』样的东西,把这断臂团团缠绕,而那树根状的东西,还在微微地颤动,带动着那根断臂一颤一颤的。
我笃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我走上前拿过来陈瘦子的火把,向那断臂伸去,那树根模样的东西立即甩开断臂,像条蛇一样来回翻动。我拿匕首按住它道:“这东西应该是刚才那玩意的触角,那个东西附在尸体后背,吸尸体的血,然后用触角控制尸体的胳膊和腿,以达到跑动的目的。”
顺哥点头道:“刚子说的很对!这玩意我以前听我爷爷提起过,土话应该是叫拖尸虫,平时附在尸体上寄生存活,不过这东西具体什么模样,我也说不上来。”然后顺哥将火把烧向那根触角,一阵臭味扑面而来,没多会儿,那触角就给烧成了灰烬。
我掏出烟来,分给他们,几个人就坐了下来。
华子道:“平时我也看些电影,那些个埃及的木乃伊,都是些干尸,可我们这怎么都是新鲜的?”
陈瘦子道:“个人爱好罢了!人家埃及喜欢干的,咱们中国人喜欢湿的。”
顺哥道:“古代人都比较『迷』信,不管中国还是埃及,都认为人死后灵魂是会不死的,只要保住躯体灵魂就有栖息的场所,就能永生,否则,灵魂就得四处飘『荡』,直至破散。像咱们中国的想法,就是尸骨不存在了,那就得变成孤魂野鬼。”
我感叹道:“这两地的气候环境和思想都是不同的,埃及气候干燥,想保持新鲜的尸首应该没可能,只能制成木乃伊。而我们中国自古以来就追求完美,追求一丝一毫都不可损失,特别是这些达官显贵,穷人是没法子的,只能埋到地下只剩白骨,加上我们的气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