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之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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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华子正抱着两个西瓜屁颠屁颠地往我们这走,突然,方才还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变的乌云密布,天顿时黑了下来,顺哥骂了一句忙接过华子手里的瓜对我们道:“快进摊瓢。”
我们跟在顺哥后面跑,可还是慢了半拍,雨水像整瓢水往下泼一样浇在我们身上,等跑到摊瓢,我们身上已经湿透了。华子骂倒:“这他娘的什么破天气。”
顺哥示意我们把外衣脱了晾在绳上,穿在身上不舒服,反正也没外人。我打量着这个被顺哥称作“摊瓢”的小建筑,这是个如同普通瓦屋屋顶的三棱锥体木房,上下共有三根长圆木,左右各两根短圆木,由铁钯子固定起来,前后左右四个空档都用茅草铺密,下方的一根长圆木着地,另一根用两根柱子顶起,那便是门。
我们坐在“摊瓢”里喘了几口粗气,顺哥就拿出水果刀来切西瓜。看我们有些狼狈的模样,笑笑说:“这里这季节经常这样,跑慢了少不了挨一顿泼,来,吃瓜压压惊。”
我和华子顺了顺气,爬到桌子前,大口大口地吃起了西瓜。
“摊瓢”的门是朝向北面的,坐在里面正好面对那两座阴森森的山。
我道:“那三座高的山叫什么名?”
顺哥道:“左边那个叫混山,右边那个叫东山,中间连着两山的不是山,是个拦河大坝。”
“不是山?”我有些不信,睁大眼睛仔细瞅去,果然两峰之间那矮的小峰比较平坦,看起来像是人工修造过的,但由于比较高的缘故,在我们这个位置,大坝后面的河水根本看不到。
顺哥道:“对,那后面是个淹子。”
我以前听华子说顺哥跟他讲过“淹子”,“淹子”有大有小,小的直径只有几米,但大的直径却有几百米。大家不要以为“淹子”就是那里人对普通水库的称呼,“淹子”是一潭死水,风吹过来,水面只有轻微的波动,之所以称它为“淹子”而不是水库,它们的区别不仅仅在于水库是活水,当地人称“淹子”是没有底的。
其实“淹子”并不是深的没有底,像海那么深也还是有底的,只是“淹子”远没有海那么大,又如同大海那么深,所以显得深不可测。
华子递给我一支烟,又给顺哥点上。然后他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突然幽幽地看着我,对我道:“刚哥,你知道这淹子有多悬乎吗?”
我皱了皱眉道:“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玩意一窍不通,有什么就说,别他妈跟我卖关子。”
华子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晓得,那你可知道这混山上有个蛇堂吗?”
我一惊,“蛇堂?”这个我在青岛的时候听说过,记得有一次看半岛报,上面说有座山上发现近千条已死的小土灰蛇,那种蛇毒『性』很强,按照一条大蛇生十个蛋来算,光这些死了的小蛇就应该有100条大蛇生活在这山上,所以专家认为这山上有蛇堂。
蛇堂就是蛇群居的『穴』洞,里面大大小小全是蛇。难道这里也发现死蛇了?听说那山上出现死蛇是因为建筑施工引起的,但这里既不在山上修路,又不建楼的,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说,华子诡异的笑了笑,说:“这个源于一个古老的传说。”
我一乐,掐灭了烟头,笑道:“传说?传说说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华子用眼神示意顺哥,这个他也不清楚,希望顺哥给讲讲。
顺哥点点头,看了我和华子一眼,缓缓道出了一个流传了上百年的诡异传说。
话说,原来这混山本是一个高耸入云的奇山,原本有个小山头又细又尖,山上有个蛇窟,蛇窟里住着两条水桶般粗细的大蛇,但当时这并不为人所知。混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男主人有一天发现有点不对劲,以往他白天出去劳作的时候看到母鸡趴进蛋窝,下午回来就可以从蛋窝里拾出鸡蛋,但最近走时看到鸡进窝,回来却不见鸡蛋。他甚是『迷』『惑』,于是这天故意没有出工,躲在屋门后面查个究竟。只见鸡进了蛋窝,一刻钟后又跳了出来,蛋窝里躺着一个白花花的蛋。他一笑,刚要起身去拿蛋,没想到一张巨脸突然出现在蛋窝旁,那巨脸足有脸盆般大小,一条分叉舌芯一伸一缩,血盆大口略微一张便把鸡蛋吞入口中,这人看地惊呆,仔细一瞅,竟然是一条水桶粗细的“白连线”。“白连线”是一种米白『色』的蛇的土称呼,这种蛇通常也就手指粗细半米来长,善于攻击人畜,而且人若遇到这种蛇吓地逃跑,这蛇马上就会追过去,撵上就是一口,一点也不含糊,能追人的蛇,“白连线”由此得名。虽然这蛇没毒,但被它咬一口却不是件好受的事,何况这么大的“白连线”,别说咬了,把人一口吞了都有可能。
这人一见,不由吓破了胆,慢慢蹲下躲在门后小心翼翼的从门缝里偷窥。却见这大“白连线”吃完几个蛋后便顺着一人多高的杂草丛爬走了。这人又气又怕,也正是“气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于是便想出一条毒计。他找来几个鸡蛋,将蛋壳轻轻打开一个小口,将蛋清倒出多半,然后将半瓶老鼠一一『药』灌了进去,又用透明胶带封口,只等第二天蛇来。
第二天,他把几个蛋和毒蛋一起放进蛋窝,又将鸡全部赶进鸡棚,就又躲在门口偷看。
过了没多久,“白连线”来了,他又伸出巨头,将鸡蛋吸入口中,扬长而去。谁知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老鼠『药』在蛇腹里起了作用,“白连线”疼痛难忍,在山上打起滚来。似铁链般的长尾上下翻腾,“啪”一下,混山的小山头竟然被它活生生抽了下来,它又要甩尾巴,突然一条比这条更大的“白连线”一下爬到山顶上,将山护住,没能使山再糟涂炭。于是那条吃了毒蛋的“白连线”被毒死了,而那条更大的却没了踪影。
专家过来将死蛇拉走了,后来听说蛇头上长着鸡冠子,专家从鸡冠子里取出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懂行的说死的那条是公的,更大的那条是母的。
后来又有人在混山上抓蝎子,一不小心跌进了蛇堂,看到无数大大小小的长虫缠绕在一起,中间就是那条母蛇,头上长着红红的鸡冠子,鸡冠子里有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而那人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回去后讲完这些事没几天就变的疯疯癫癫的。更邪忽的是,那人孤身一人生活,他有凌晨四点起来推磨的习惯,从蛇堂回来后依然如此,照旧天天凌晨都能听到他推磨的声音,有一天白天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去他家找他,没想到打开门后闻到一股臭味,到处找不到他,却看他在床上躺着,已经不知死了多久,大冬天的,肉都烂了。可是每天早晨照旧能听到他家推磨声,村里人都吓的不行。
我打了一个激灵,仔细想这事,还真的可怕,想想一个死人,肉都烂了,每天凌晨还照样起来推磨,天那么黑,听到那“嗡嗡”的推磨声,想想那是个往下掉腐肉的死人在推磨,心都吓凉了。我看到华子也被吓的不轻,眼睛瞪的大大的。
顺哥继续说道,有一天,人们发现混山下的淹子边的沙滩上有一个巨大的印记,大家怀疑就是那条母“白连线”,知道这里不安全了,便顺着沙滩走了,去往何处不得而知,从此也不知所踪了。
顺哥讲完,『舔』了『舔』干燥的舌头,华子递过去一块西瓜,顺哥接过来咬了一口,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我,道:“刚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华子带你来这里吗?”
我一听,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合着华子让我来这不是为了陪他玩儿的,还另有原因?我瞅着华子怒道:“你他娘的原来没跟我说实话!枉费我程刚舍命陪君子的诚心!”
华子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说:“刚哥,顺哥要我带你来,说是要找帮手,干一宗大买卖,我想我们是哥们,要发财一块发,况且你对石窟山洞有些研究,所以就请你来了。”
我没被气的背过气去,气道:“合着你是让我跟你们去钻蛇堂?那传说传的悬乎乎的可信吗?”
顺哥从衣兜里慢慢掏出一本已经泛黄的老式日记本,说道:“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我刚才讲的那些东西这里面都有记载,传说传了近百年,我认为真实『性』**不离十。”
安乐庄 第四章 老式日记本
我接过这本保存还算完好的日记本,慢慢翻开。阅读vip最新章节谷粒。网
前面几页用圆珠笔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一些陈年旧事,也有一些道听途说的奇闻。
我随便翻了翻,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净是些扯皮的事,什么和王二虎玩牌赢了7『毛』钱,什么队里来了个大腚细腰的美女,我看着好笑,便合上日记本,递还给顺哥,笑着道:“你爷爷记的这些老掉牙的陈年旧事你还当宝贝留着啊!跟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好象格格不入嘛!你留个念想就留着呗!干吗要说那些来哄我?”
顺哥看我不象是在开玩笑,略一愣神,皱了皱眉,便轻轻翻开日记本的其中一页,又递给我,道:“这个你看了?”
我捧过来细看,却是几篇日记,字迹潦草,也就了了几个字,写的很是简短。
只见上面写道:四月四日,挖防空洞时竟然挖开了下底。四月五日,大家讨论研究认为可能是我们把山洞挖到了悬崖顶上,我们的脚下就是没有山基支撑的万丈深渊,也有人说是阴曹地府。四月六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找来一块三百多斤重的条石将那口子封死了。
我有些疑『惑』,低头沉思,顺哥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无意间将日记本封面翻开,看到的两个字令我心跳加快了不知多少倍。
只见封面上赫然写着一个人名:楼坤!
我一看到这个名字,就顿时惊的张大了嘴巴,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沮丧。
楼坤和我爷爷是拜把子兄弟,我爷爷也是地道的临沂人,两个人是挖防空洞时认识的,当年山东闹灾荒,庄稼颗粒无收。远近村子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往外地迁移,爷爷毅然选择了留守。无钱无粮的日子实在『逼』人,爷爷便瞅住了村子四周散『乱』的古石墓,就带领几个人干起了挖坟掘墓盗取陪葬品的勾当。
其实爷爷祖籍也是在安乐庄,后来才迁居青岛。安乐庄分四部分,东西南北分散的四个小村合称安乐庄村。从东往西有条河相通,爷爷的村在河的南面,楼坤所在的村在河的北面。看到爷爷带领几个弟兄挖古坟赚了大钱,楼坤也学着找了几个人自立了个门派,当时两派在附近村落也算是小有名气。所以那里有句话叫做“南程北楼”,指的就是我爷爷和楼坤。
爷爷曾经给我讲过楼坤这个人,那时盗墓没有规矩,谁强大谁吃香,两拨人碰到一块,两句话谈不来就动起手来,自然是弱肉强食。楼坤有一手好刀法,身上装备着手掌长短的飞刀,三十米之内百发百中,他手上不知有多少桩人名案子,连我爷爷都让他三分。但南北两派关系都还不错,做事也比较人道,懂得互相谦让,从没有过冲突发生。
爷爷当年离开故土迁居青岛实在是迫不得已,退出江湖时爷爷已经年近七十,几十年的盗墓生活落下了一身『毛』病,年纪大了抵抗力差了便『露』出老态来,严重的风湿让他不得不选择退出。后来便到青岛治病,再后来索『性』把户口也迁了过去。
爷爷退出后,各路『摸』金贼就不再讲仁义道德了,盗墓不再挖盗洞,而是直接扒个底朝天。久而久之被警察闻到了风声,楼坤就是一次在盗一个军阀墓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在里面蹲了几年,从此和爷爷也就再未谋过面。
可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二十年后两人的孙子又跑到了一块儿。我正感叹真是缘分,顺哥过来拍拍我的肩,道:“小程,想什么呢?我爷爷临走的时候把我叫到跟前,说‘我这辈子盗过不少好墓,惟独遗憾的是没捞着去混山『摸』快金子,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去看看,也好了了我的心愿,但千万记得要连手老程家,老程家对这方面的研究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不然凭你一己之力恐怕有去无回’。为了完成爷爷的心愿,也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于是我就打听老程家,没想到你是华子的朋友,所以就让华子把你请来。”
“请?”我心想:有你他妈的这么请的吗?但看到华子不好意思的『摸』样,便压下火来,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爷爷晚年也跟我提起过这件事,只是我那时年幼,对此不感兴趣。”
华子是局外人,听我们说了半天,好象是听糊涂了,不解道:“传说不是说山上有个蛇堂吗?怎么又防空洞又地道的?”
我也不大理解,问顺哥道:“两个老头子到底念的什么经?怎么越听越糊涂。”
顺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淡淡说道:“我研究我爷爷的日记很久了,凭我的直觉这混山没那么简单,里面可能有东西。”
华子猴急:“什么东西?”
顺哥全无面『色』,哼了一声道:“古墓!”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发懵,我看看华子,也是一副惊诧的表情。
继而我恍然大误,原来爷爷直到临走前都在念叨的混山防空洞底下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来这事爷爷知道,只是年纪大了对那买卖也是有心无力。我爷爷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他年近四十才有了我爹,而我也是他最小的孙子。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姑姑们嫁人后的子嗣就不再算是爷爷的后代。而我大伯则在早年到上海闯『荡』,后来就在那成了家,定居下来。而我爹又天生对挖那些土坟没兴趣,所以爷爷虽然有着高超的盗墓技巧和经验,但却是后继无人。于是不『惑』之年的爷爷就经常把盗墓的事讲给我听,从小听到大,久而久之,我也逐渐喜欢上了这些诡异莫测的大土包,平日里也经常读些这方面的书,也算是小有造诣。
华子睁大眼睛看着顺哥,摇了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顺哥咧咧嘴,不知是在笑还是在生气,对我们道:“我不是骗你们,我爷爷的日记本里记得很清楚,只是他们知道这件事却没去。”
华子道:“既然知道下面有东西,又为什么不去?”
顺哥道:“其实我爷爷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已是暮年了,当时爷爷和程爷在我开古董店的二叔店里喝茶,正巧二叔刚刚收到别人卖来的一枝玉笛,玩弄时从缝隙里发现了一张蚕丝帛图,爷爷和程爷一看,就认出了图上的山是混山,而帛图上的混山里有一个庞大的石窟,石窟里面竟然有一个巨大的坟墓,两人顿时明白了当年挖开防空洞洞底的原因。原来下面不是悬崖,而是个石窟。两人曾有意要去的,但我爷爷在过后的几天里在盗一个军阀墓的时候被公安抓了,而程爷也已南下青岛疗伤,等我爷爷蹲了几年出来后,也到了入土的年纪,所以便没去成,这件事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华子道:“那这事儿老头子再没告诉别人?”
我道:“做这一行的,发现好东西是不会随便告诉无关紧要的人的,哪怕烂到肚子里也不会对同行提及,每个人的自私心都是很强的。”
顺哥点头道:“对!哪一行都有自己的谋规,你要是发现什么就宣扬出去,人人都来分这一杯羹,自己还吃个屁。”
我道:“说了这么多,你是想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咯?”
顺哥摇头道:“不!我们祖上拜过把子,我们也就算是兄弟了,是自己人,说了这么多,我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让别人去,找你们来,我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去!”
安乐庄 第五章 准备
我觉得自己没听明白或是听错了他刚才说的话,又问道:“你说谁去?”
顺哥道:“我说我们自己去。阅读vip最新章节”
这一次听的真切,我感觉有点晕,三个只稍微懂点墓道的外行人,讨论到最后竟然要自己去盗墓,说出去恐怕要被人笑掉大牙,不管在以前还是现在,墓道中的险恶谁人不知,没经验没把握的人最好省省,那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华子看出我的心思,笑着对我道:“刚子,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俩是外行人,顺哥可是这方面的行家,经验丰富的很。”
我有点惊愕,抬头打量着面前这个正对着我微笑的二十六七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看也不象是个在沙土里淘金子的老油子。
顺哥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便说道:“其实没华子说的那么厉害,毕竟我爷爷是这里的总瓢,我干这一行也理所应当。”
我也笑了笑,又道:“既然顺哥是这方面的行家,那你说如果我们去的话要作什么准备?”
顺哥道:“别的也没什么,只需要些装备即可,不过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去张罗,只需三五日就能搞到,只是现在的问题是,你去不去。”
我心想: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况且又是我爷爷未了的心愿,我理应尽这孝道帮爷爷了却。再说我自小就受爷爷的熏陶,对这些古墓向往有加,只是没有实践的机会,现在有机会怎能错过?我若不去,以后也肯定会留遗憾,箭到弦上了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于是心一横,答道:“去。”
华子伸了伸脖子,往外瞅了一眼,骂道:“我们他妈的都在这聊一天了,肚子都‘咕噜’叫了。”
我往外一看,天都快黑了,雨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停了,地上的水流像小河一样一条条汇集到瓜地旁的土沟里。
顺哥道:“那我们的事儿就算说定了,明天我去准备东西,再找几个可靠点的帮手,过几天我们就出发。”
顺哥张罗了两天弄来了几大包装备,丢给我一包,我打开一看,登山绳、手电筒、虎扎子(类似于闪光弹的东西)、羊头铲等一应俱全,除了一人一个行李包外,顺哥又给每人发了一个小包,里面是食物和水。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一个一米多长的长布包,华子打开一看,是几把红托蓝头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和若干子弹。
顺哥道:“枪就这枪了,再好的弄不到,不过国产的这玩意还不错,挺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