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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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夏天,刚刚放暑假,我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没啥事做,狼七这小子一大早对我说要去看看他干爹,也就是咱们村的村长。这都大中午了,这小子还没回来一定是留在那里吃饭了,这家伙一有好吃的就把我忘了,把我一个人扔家里他到是去享福了,而我家里的人都已经下地去干活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心里正骂着狼七,突然大门被打开了,只见狼七从外面走了进来,还端着一个大碗,里面热气腾腾的,我见狼七走过来,故意把头转回去。
狼七走到我近前嘿嘿笑了笑说道:小邪快看看,我带啥吃的了,打卤面,你最爱吃的,快趁热吃。
一碗打卤面吃下肚后,我对狼七的偏见也烟消云散了,他娘的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没出息,一碗打卤面就把我给收买了。吃过东西后,下午的太阳更毒,我对狼七说下午干点啥。
狼七想了半天也没有个注意。
我见此对狼七说道:要不咱们下午去后山?
狼七听完了也来了兴致一个劲的点头。如今村里的孩子没有几个愿意跟我玩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狼七,我和狼七这么好,在别人眼里无疑也把我划到了狼孩子里,当年的,赵长江,罗威,苗帆,金红莲。如今见到我都恨爹妈少生两条腿,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和狼七决定要去后山时,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老史头这个老家伙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下午正好去看看他。我和狼七收拾停当后,我进屋翻出文具盒,把里面的五块钱拿了出来,要知道九几年那五块钱可是相当有分量的,正所谓看人先送礼,这点我早就在我那不着调的老爹那里学到了,我和狼七的第一站先是来到村里的小卖部,进去后,我对董瘸子喊道:给我拿两瓶酒。董瘸子是咱们村里的个体户这个小卖店部就是他开的。董瘸子看是我笑了笑说道:小邪这酒是给谁买的啊。
哼!要你管,快点的。耽误我的事,看我不让我爸爸收拾你。
呦!这口气够大的,你要啥酒。
这他娘的真是难为人,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懂啥啊,拍出五块钱说道:就可这钱来。
董瘸子见到钱后眼睛一亮,递给我两瓶老白干用绳子捆好后放在我面前,我接过酒后便和狼七朝着后山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我俩就好像做作贼是的,生怕被人认出来,好在大中午道上也没什么人,进了后山我依稀还记得当年老史头带我走的那条路,狼七抱着两瓶酒在后面紧紧的跟着我,走了将近半个钟头,总算是看到地仙庙了,还行没有走错地方。
到了地仙庙的门口,这里还和五年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也不知道老史头在不在,于是我喊道:老史头给我出来,连续喊了三声,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从地仙庙的后面走了出来,这老头正是老史头,五年了这老家伙还是那样,一点没变。
老史头刚见到我和狼七也是一愣,走过来问道:小邪你上我这来,是不是村里有什么事情。
我对身后的狼七使个眼色,狼七走了过来把酒递给老史头,然后我说道:村里太平着呢,我放暑假没啥事便过来看看你,这是给你买的。
老史头接过狼七手中的酒,真的,我见到老史头那浑浊的老眼里居然含着泪花,这老家伙也是的,不就是两瓶酒吗,瞧把他给激动的,真是越老越没出息。突然老史头脸色一变说道:以后来了不许买东西知道吗。
我冲老史头笑了笑,而老史头这时也注意到狼七,看了很久然后对我俩说道:你俩先在这玩吧,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记住不许乱跑知道吗。我和狼七点了点头,老史头回去取了件衣服然后便走了,我见老史头走后便和狼七来到了地仙庙的后面,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小土老帽,也不知道这些年他过的怎么样了,于是我拿出那个木头哨子吹了起来。
吹了三声,只觉得一阵风刮过,身后有人喊道:小邪是你吗。
第十三章 再入地仙庙(中)
其实小土老帽叫什么名字,我一直都不知道,当我再次见到这个家伙的时候,小土老帽也有了明显的变化,这家伙比五年前要高了许多,身子也壮实起来,但身上的那身衣服到是没有变一身蓝装,脚下蹬着十分休闲的板鞋。
小土老帽见到我后显得十分的高兴,可狼七见到小土老帽时却没这么友好,一下子挡在我的身前。
我冲狼七笑了笑说道:没事的,他是朋友。
狼七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挡在我的身前。
小土老帽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小邪,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这五年来都不联系我呢,要知道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啊,这个人是谁,看上去好凶啊,说完后小土老帽指了指狼七。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小土老帽解释,这五年的时间我的确没有和他联系过,要不是今天上山,我还真的把他给忘了,当他问道狼七的时候,我对他说道:这个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小土老帽听完后哦了一声,然后走上前伸出手对狼七说道:既然是小邪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叫胡老帽。
我听完这个名字差点笑出来,这他娘的也太搞了吧,穿的衣服土不说,这名字都这么土,五年啦,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这小土老帽就叫这个名字。
狼七见胡老帽没有敌意,冲胡老帽嘿嘿的笑了笑,然后伸出他的大手握着胡老帽说道:狼七,我叫狼七!
那时毕竟我们都是孩子,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几人就十分的熟络了。当即我们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虽然不知道聊啥,但看上去我们几人都很激动,胡老帽这时对我说道:小邪这几年你都干啥了,怎么不来找我玩呢。
我郁闷的说道:上学呗,除了上学还能干啥。
上学?上学是什么,好玩吗。这个土老帽问的这个问题,一时间让我和狼七哑口无言,要是上学好玩的话,老子就不用这么难受了,看来这个胡老帽是没有上过学,也不知道上学为何物,当下我便对他说起上学的事情,本以为这些枯燥无味东西说起来会很没意思,可狼七和胡老帽这两个家伙却听的津津有味的,看来这两人没上过学真是可惜了,要是位置能互换一下就好了,我天天不用上学,让他俩去。
等我讲完后,胡老帽一拍大腿说道:哎呀!等回去我也要跟爷爷说,我也要上学,这上学实在是太有意思啦。
我此时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等上学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相信有很多朋友有着和我一样的体会。我们几人又聊了一会,这时胡老帽对我和狼七说道:他要回去了,这几天家里的事情比较多,说完后胡老帽跟我和狼七摆了摆手便往山里走去,一会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我和狼七见胡老帽走了后便回到了地仙庙,此时那老史头出去了还没回来,我和狼七只好先进屋子里面等他,进了屋子后,这老史头还算干净不大点的屋子让他收拾的一尘不染的,这屋子里摆放很简单,地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这着茶杯,炕上有一个樟木做的箱子,一套被褥,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
我和狼七坐在凳子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老家伙怎么还不回来,若是再晚点家里回来人见不到我,那还了得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只见老史头拎着几个口袋走了进来,见我和狼七坐在那里笑了笑对我俩说道:晚上你俩别走了,在我这吃吧吗,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我和狼七当然不会拒绝了,有这天大的好事谁能拒绝啊,只见老史头一个人在外面忙活而狼七这小子很会献殷勤跑出去干这干那的,而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等饭做好后狼七走了进来,邀我出去吃饭。
今晚的饭菜还是比较丰盛的,有红烧鸡块,清炖鲤鱼,还有两个山野菜,此时老史头把我买来的酒启开,拿出一个碗倒了一碗酒后,先是闻一闻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酒我有好些年没喝啦,说完一扬脖一碗酒下肚啦,看那样子相当的爽啦。
而我和狼七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他,早就抡起筷子开吃啦,还真别说这老家伙做菜真的挺好吃的。
爷爷!你为啥光喝酒不吃菜啊,我问道。
老史头笑了笑说道:爷爷爱喝酒,说完又是一口。
我和狼七嘿嘿的笑了笑说道:等以后我赚大钱了天天给爷爷买酒喝。我也是狼七说道。
老史头端着酒杯不动了,整个人好像如遭电击一样愣在那里,顿时老泪横流,似乎我和狼七的这两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他。
爷爷你怎么了,狼七问道。
老史头这时才发现自己失态。赶忙擦了擦眼泪说道:没事,没事,今天爷爷高兴,给你们两个小东西唱两句,说完后只见老史头手里拿着一根筷子敲着酒杯,似乎在给自己打着节奏,哎。。。。。神鼓一打响叮当啊。。。。今日我来唱一番那啊。。。。。说的是,人有悲欢与离合,月有阴晴与圆缺。道不尽的相思情,说不完的是亲情啊。。。。。
哎呀!别唱了,难听死了,我捂着耳朵说道。说实话这老史头唱的真不咋地,这地方戏我也听过,只要村里开唱,我奶奶和狼七两人一定准时的拿着小板凳去听,全家就我奶奶和狼七对这东西情有独钟, 如今狼七听的已经入迷了,我拍了拍他,这老小子才缓了过来。
老史头笑骂着说道:小崽子,竟敢说我唱的难听,小心回去我让你爷爷揍你。
我冲老史头做了个鬼脸。老史头冲我和狼七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好多年没这么高兴过啦,你俩快点吃,然后我送你们回家。
听到这话我突然站起来,光顾着吃了,如今天色已晚,我和狼七这么回去还不得让我爷爷一顿好打啊,我哭丧着脸对老史头说道:爷爷,我俩不敢回家,我爷爷不让我俩来后山,要是这么回去了,我爷爷非得打死我俩不可。
老史头听完后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小崽子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你也有怕的啊,你放心好了,我刚才下山的时候已经跟你爷爷打过招呼了,你爷爷也同意了,所以你俩也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我和狼七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其实我和狼七到是不怕我那不着调的老爹反而怕我那爷爷,如今这老史头都说的明白,那还怕个球。
今晚星光灿烂,老史头送我俩下山,在路上狼七抓了好几只引火虫,而我这时对老史头说道:爷爷,你抓猫的本事能不能教教我啊。
老史头听到后脸色突然一变说道:小邪记住这事往后都不要跟任何人提,还有你们也不许在来了,知道吗。
我听到后顿时茫然。
第十四章 再入地仙庙(下)
此时全家人都围着我和狼七,我爷爷的眼睛瞪的跟牛似的,还有我那不着调的老爹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看着我俩。这时爷爷冲我俩说道:你俩胆子不小啊,居然敢跑后山去,是谁让你俩去的。
这个。。。。该死的老史头不是对我俩说,他都给我俩摆平了吗,爷爷是不会说我俩的,可如今正好相反啊,我和狼七低着头不敢看爷爷,当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选择沉默。
不说话是吧,好!那我问你俩,你们上山买酒的钱是从哪里来的。爷爷问道。
是我平时零花钱攒下的,我说到。
你们两个小子,居然学会送礼了,别的不学偏学这个,跟你那死鬼老爹一个样,没出息。
我老爹听了这话有些不愿意了说道:爹!这怎么有扯到我身上了,我认为这两个孩子做的不错,虽然是跑到后山,但小邪的事,那老史头多少有些责任,还有买两瓶酒怎么了,这说明我家小邪长大了会办事了,小邪这事做的不错,有你老爸当年的风范。我老爹得意的说道。
滚,给我滚!我一分钟不想看到你,我爷爷冲我老爹说道。
我老爹见我爷爷发火了带着我老娘灰溜溜的走了。
当晚我彻夜难眠,脑子回想起老史头在山里对我说的那句话,好像他的那身本事见不得光似的,如今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了,对大人的事情多少也了解一点,可老史头的那句话让我非常的好奇,所以我决定明天再去地仙庙。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临走时嘱咐狼七看住我,不许再去后山。等家里人都走了后,我对身旁的狼七说道:走吧,咱俩上山。
狼七听到后一愣却没有动对我说道:爷爷说了不让去。
我看了一眼这个熊货说道:爷爷都走了,再说咱俩今天不在那呆太长时间,一会就回来怎么样。
狼七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你说的,一会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这傻小子可算被我说动了。
我和狼七抄小路直奔后山而去,到了地仙庙后,这次我没有喊老史头而是我和狼七摄手摄脚的溜进老史头的屋子,大早上老史头可能出去了,屋子并没有锁,我俩进了屋后,说实话我昨天对那个樟木箱子就很好奇,但碍于老史头在这也没敢翻,可如今这老家伙不在正中下怀,我迫不及待的上了炕,然后让狼七给我放风如果发现了老史头好及时的向我报告。
带着那份好奇我打开了樟木箱子,只见里面装的是一堆叠的整齐的衣服,那些衣服看上去很旧已经洗的发黄,而那些衣服下面似乎还有别的东西,我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拿了出来,这下却傻了眼,只见里面放着一面鼓,还有一件披挂,那披挂和鼓显然是老物了,看上去都很陈旧,我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后,便把正在放风的狼七喊了过来。
狼七见到这些东西时也是愣,我对狼七说道:知道这是啥不。狼七先是点头后来又摇头。可我却看出了端倪,这东西原先咱们村的张婶带过,好像是跳大神用的东西。狼七听我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一回张婶给人驱邪就用过这些,他男人敲鼓然后张婶就跳舞。
我笑了笑对狼七说道:你把这披挂穿上,我来敲鼓怎么样。
狼七觉得好玩便把那披挂穿上了,而我则拿着那面小鼓。可不知为什么当我拿起那面小鼓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面小鼓做的十分精致,巴掌大小,不知是什么皮做的面,里面用柳木圈围成的,旁边镶嵌着宝石,鼓面上画着阴阳鱼,而背面则是用八条金线穿成的,八条金线挂着八枚铜钱,一晃起来哗啦哗啦直响,我又在箱子里翻出一把不知道是什么骨头做的鼓槌。
当,当,当,小鼓被我敲响了,而狼七此时跟着我的鼓点也扭动起来,这下可热闹了,我俩在屋子里面跳起大神,玩的那是不亦乐乎。
啥叫乐极生悲,正当我和狼七玩的十分嗨皮,突然门被打开了,老史头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到我和狼七在这胡闹顿时愣住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那脸色顿时变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冲我俩大吼道,你俩干啥呢。
我和狼七见事不好,扔下东西抬腿便跑,那老史头一手一个将我俩抓住。
此时我和狼七坐在小板凳上,老史头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后走了出来坐在我俩对面,到了两杯水递给我俩说道:刚才那鼓是谁敲的。
我抬起头看了老史头一眼,举起手说道:是我敲的。顿时老史头就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好半天没有说话,眼睛慢慢的闭上,不知道为啥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看在眼里,这了老头是咋啦,不就是玩了一会他的破鼓吗,至于吗。
爷爷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狼七在一旁说道。
老史头一摆手说道:你们回去吧,爷爷今天累了,说完后进了屋子。
我和狼七见此巴不得早点走呢。
下了山,狼七问我这老史头为啥哭,我看了狼七一眼说道:不知道。
的确我真的不知道,这老家伙隔三差五的就哭一回谁知道他是咋啦,但对于今天的事情多少我也有些内疚,不知不觉我和狼七来到了村头的小卖部,到了这里我才想起来,他娘的一定是这个董瘸子昨天打我小报告,要不然爷爷才不会知道我买酒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别提有多气了,这董瘸子必须要好好教训一下。
我把狼七叫了过来,对狼七说道:一会你上前把董瘸子家的烟囱给堵上,记住速度一定要快,不要让别人看到。
狼七听完后一脸为难的看着我,似乎不愿意去做。
我瞪了狼七一眼。狼七只好在地上捡东西准备堵烟囱,而我则是进到小卖部里面买了两根冰棍,一会就有好戏上演啦。
呦!这不是小邪吗,今天还买酒不。
我看了董瘸子一眼说道:还天天喝啊,昨天的酒还没喝完呢,给我来俩冰棍。
董瘸子笑了笑接过钱递给我两个冰棍,我拿着冰棍便走出了小卖部,到了外面后,此时狼七已经搞定了,我和狼七坐在对面的石头上看着董瘸子家,没过多一会,董瘸子的小卖部就好像着了火一样,屋里的烟一个劲的往外冒,这给我和狼七乐的,心里甭提有多解恨了。
事隔三天,我和狼七闲的实在是没事做,突然我想起了胡老帽,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干啥,想到这里我对狼七说道:走咱俩上山去找胡老帽去。
第十五章 我们是朋友
记得那年有一部非常火的电视剧叫做《神雕侠侣》唉呀妈呀当时看这部电视剧的时候可给我羡慕完了,尤其是那没了一条膀子的杨过,真是帅呆了,还有那个小龙女,我记得当时我跟狼七说,将来找对象要找一个像小龙女那样的,里面最可气的有两人一个是玷污了小龙女的尹志平,记得当时看到那一集的时候,我和狼七别提有多气愤了,当晚我就对狼七说道:一定要找到这个尹志平弄死他,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幼稚,第二个人物就是那个金轮法王了,这老和尚不但武功高强,为人阴险狡诈,所以我和狼七都不喜欢他。
当时看了这部电视剧都有些走火入魔了,我和狼七每天都去后山希望能找到一本武功秘籍啥的,可找了半天连张纸都没找到。
这天我突然想起了胡老帽,好几天也没看到他了,所以我和狼七便准备进山去找胡老帽玩去,可进后山势必要遇到老史头,我和狼七已经商量好了,这次见到老史头也不理他,以后也不和他好了,狼七当然是站在我这边的,我带来几块糖后便和狼七去了后山,我俩悄悄的饶过地仙庙,然后我吹起了哨子,没过多一会胡老帽便出来了。
小邪你们来啦,胡老帽看上去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