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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龙境秘踪-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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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搭建掩体,小楼后边要用松树做成木桩,上面削尖。

他提的很仔细,弗雷德里克也提出了具体的建议,例如火力的搭配,如果一个房间被攻破后其它房间人员的退守路线,后院、前院部分要设置陷阱和手雷等等,两个人的提议让唐然很难看,但四姑娘一一采纳,让唐然照办。

我知道凤青龙和弗雷德里克一定对袭击者有了新的认识,我还从来没见过凤青龙如此谨慎,整个队伍中,只有四姑娘不用担任守夜的任务,就连冷冰也不能例外。

夜里依旧出奇的安静,凌晨四点,是我和伊贺天宗查岗,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偶有两个打磕睡的也被我们一脚踢醒,伊贺天宗的脚步很轻,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到了楼顶,八个值勤的都还好,认真地用望远镜观察四周,这里地气极热,就算是在初春的夜里,依旧温暖湿润,并没有逼人的寒气。

我们两个用望远镜观察四周,这里的夜格外寂静,没有灯光,没有声音,甚至连龙家的民居里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远处湖对岸有一丝丝亮光。

伊贺天宗拍了拍我,指了指天空,天空中的月亮大的惊人,离我们那么近,显得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伸手可及,而此时的月亮看上去已经很圆了。我在心中算了一下,今天已经是农历二月十三日了,再过两天就是十五了,很难想象那一天这个蓝月亮将会是什么样子的。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蓝的让人心醉的月亮周边清辉似水,渐渐的,雾霭升起,清澈碧蓝的玉盘被蒙上羞涩的棉纱,周围出现了一个内紫外红的彩色光环。远远望去使人如入梦幻,迷茫中,那光环飘飘忽忽,透露着一种神秘的意蕴,也显得更加诡秘。

第九卷第五十四章 我想上学

“要变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凤青龙已经站在我们两个的身后,他满脸的担忧,在他身后的是柳生,我急忙向他点头致意,柳生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柳生和凤青龙关系不错,柳生在日本人德国人中间地位也颇高,但他似乎对大家都在寻找的东西并不是特别热衷,给我的感觉他只是在做一份工作,一份没有热情只是关系到温饱的工作。

雾霭越来越大,越来越白,一开始还很淡,如一层薄莎,周围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但仅仅几分钟之后,便如牛奶一般升腾起来,只是这牛奶似乎泛着诡异的蓝色,天空中的月亮也只剩下一个蓝蓝的圆盘,让人的感觉更加不真实。

“大家提高警惕,退到各自的位置,把所以的人都喊起来。”凤青龙急迫地叫了起来,我心中悚然一惊,我能感觉到在浓雾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燥动。

在这种浓雾下,观测距离在白天也不会超过五米,在黑夜里基本为零,在楼顶上的警戒哨也已经没有用了,留在上面只会更危险,我大声喊了起来:“所有在外面的人都退到房间里,楼顶上的人也撤下去。”

但在楼顶上的几个观察哨没有动,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凤青龙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按他说的做,快退到二楼和三楼,没事别出房间。”

我们几个快速退了下去,凤青龙在二楼,三楼之间来回奔跑,大声地重复让所有的人退到房间里的命令。他的声音惊醒了所有的人,在经过一阵慌乱以后,所有的人都按照指令退到各自的房间里。

我和唐然属于级别较高的人,两个人一个房间,而普通的人员通常是六个人一个房间,由于刚安排不定期凤时间做,房间的窗户还只是用木头钉上,并没有完全封死,这让我想起了关押那两位母女房间窗户的样子,我不敢靠窗户太近,而是把屋子的东西堆在一起,做了个掩体,和唐然躲在里面。

唐然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他和龙氏兄弟有些相似,都是英俊的青年人,但是又不一样,龙氏兄弟的英俊潇洒似乎不食人间烟火,就象从图画中拓下来的一样,呈现一种完美比例的英俊,他们自内到外,虽然安静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质。

唐然没有,不论是在中美洲玄武岩上身着粉红的衬衣,还是我们长途跋涉后的休闲便装,他都是那么安静平实,他关注着四姑娘的一举一动,他努力安排打点这只队伍的一切,虽然他凶狠、残忍甚至有点狡诈,但他呈现给我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伸手可及。

此时,他闭着眼睛,背靠在墙上,手里端着一只加长了的八一杠阻。外面簌静无声,只是偶尔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似乎有东西在梨树林里走动。

“老七,你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唐然突然问了一句,我猝不及防,我第一次杀人,是在海底古城里哪位俄国人 ?'…'还是在热带雨林里行尸走肉的工人,还是那两位把我堵在巷道口的日本人和德人 ?'…'这么近的事,应该清楚的就如昨天发生的事我怎么有些记不清了。

“你是记不得了,那一定很早吧?”唐然睁开眼睛,笑了笑:“我是个孤儿,我这个名字是二少给起的,我的武功是四叔教的,可惜我胆小,直到十五六岁了也不敢杀人,甚至怕见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为什么会在此时说这些,是需要找个人说话排遣心里的压力,还只是找个倾听者。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只到有一天,我去接四姑娘,在路上有人冲了过来,我躲在路边沟里,正在发抖。却听见她对我说,小然,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突然什么都不再害怕,便冲了上去,把刀插进了长的最凶的那个人的胸膛,在他惨叫着倒地的那一刹那间,我感到了自己的强大,自己的力量。”唐然叙述的很平静,就象轻声地呓语。

“后来二少征服了五行门,让我代管五行门,我才知道我的生死不在别人手里,而在我自己手里,我杀人是为了活命,就象有一天我被人杀了对方也是为了活命。”他说的话突然变的很有哲理,只是脸上情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二少说我不适应行走江湖,说我应该找个地方读书,然后去做一个乡村教师,可惜我一辈子没机会了。”他睁开眼睛,望向了我:“真羡慕你有机会读这么多的书,知道那么多天上地下的东西。”

他在笑,笑里却有说不出的落寞:“我的命是天下第一家给的,我的命属于四叔,也属于二少,更属于四姑娘。等我把命还清了,我还是想找所学校,好好读几本书。”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在发酸,上学读书,对普通人再平常不过,甚至当做一件痛苦的事,在他的心里却远比金银财宝,绝世武功都要珍贵的多,看着落寞的唐然,我突然想起了白法海、薛宏还有美丽的吴漱雪,他们都很相似,不是自己选择的走上这条路。

楼下的马圈里的马开始燥动起来,不安地撞击拴马桩,甚至低声的哀鸣,我甚至能听到窗户后面有沉重的脚步和呼吸。

唐然突然站起来,一个箭步跳到窗口,对着有声音响动的地方扣动了板机,我也冲过去,对着窗外就是一梭子。子弹划破浓雾,有一丝瞬间的光亮,却依旧什么都看一见。我手不停,直到一匣子子弹全部打完,才跳回掩体,唐然也跳了过来。

其它的房间也开枪了,枪声此起彼伏,枪声渐斩稀落,窗外又寂静下来,也不知道打中没有。我把枪重新上了子弹,屏着呼吸,仔细倾听,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和唐然沉重的呼吸。

直到天亮,再也没有了燥动的声音,只是浓雾依旧弥漫,我们躲在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些恐怖的东西是在浓雾中潜伏还是已经离去?

第九卷第五十五章 借腹传音

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人在敲院子的大门,声音不大,却听的极为清晰,我和唐然互相看了一眼,惊惧中还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回答,门还在敲,不疾不徐,外面的人很有耐心,我不禁有点好笑,几十人全副武装,中间还有所谓的高手精英,竟然会被几下敲门声吓的手足无措。

“王队长,我是张村长,昨天在山上打了一头野猪,给你们送来改善生活。你们昨夜休息的可好?”声音苍老谦和,和他前两次来时气势汹汹大不一样。

“唉,大队长,找你的,你亲自出马吧。”唐然笑了笑,伸手捣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有一个官衔是队长,这个队伍名誉上的最高长官。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害怕,但对方既然点了我的将,我也能意思退缩,难道我要被这些人耻笑。我壮了壮胆,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唐然、伊贺天宗也跟了下来,一左一右,唐然举着枪,伊贺天宗拔出了腰间的日本刀。

“怎么喊了半天没人应,这大地方的人就是懒,是不是趁这天在睡懒觉啊。”外面的人还在喋喋不休,我已经听出了是谁的声音,这个人就是我们入谷时那个引我们进来的老汉,他也自称张村长,把我们引进来却再也没有了踪影。

这老小子还敢显身,真是胆子也太大了。我打了个手势,一把拉开门,外面雾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哪里有人影。我呸了一声,这老小子见机真快,感觉不对,难道已经开溜了。

正疑惑间,伊贺天宗指了指我的脚下,在门外横卧着一头棕褐色的大野猪,脖颈处鲜血淋漓,还在汩汩往外流着紫红色的血,这头野猪獠牙如匕首一般,身壮体健,最少也有二百斤。

我们三个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影。唐然让次仁喊两个人把野猪抬进去,这时雾似乎开始消散,能见度有了一些改善,凤青龙也走了下来:“这不象是开玩笑,这么大的浓雾,这些人怎么能捕捉到这么大一头野猪,还要送给我们,玩什么花招,不会下毒了吧。”

“有客至远方来,不亦乐呼,我们当然要盛情款待了,哈哈。”那头野猪突然发出人话,并大声笑了起来,这一下子出人意料,抬它的两个人“嗷”了一声窜了出去,我手一抖,手中的枪差点没掉在地上。

伊贺天宗却猛地扑了过去,手中的刀快如闪电刺入了野猪的腹内,臭气扑面而来,那野猪却依旧大笑,声音更加诡异。凤青龙冷冷一笑:“何方高人,玩借腹传言这种小把戏。不如下来一见。”

那“野猪”冷哼了一声:“你倒识货,可惜太过愚蠢。”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我们面面相觑,李大哥给我讲过,借腹传言是江湖中一种古彩戏法,原理不详,《旧唐书》中曾有记载,唐玄宗时宫廷内有人会模拟别人声音,使听者相信某人所说的技法,李大哥也听说过有人会,但从没见过,想不到在这蓝月谷里却让我遇到了。

但凤青龙关注的却是野猪,这个野猪颈部有一个巨大的伤口,凤青龙伸出手,在里面比划了一下,脸色更是凝重。唐然伸出头:“他们用的什么武器,大斧子还是大铁锤,伤口这么大。”

凤青龙抬起头:“是手,这伤口是被人用手撕裂的。”他刚才说借腹传言时大家还半信半疑,但他说这伤口是用手撕裂的,就有点危言耸听了。要知野猪本就皮厚鬃长,更常常在老松树上磨蹭,身上糊了厚厚的松脂,又常在污泥中洗浴,身上坚硬异常,就连寻常刀剑也难伤它。

可是凤青龙一点不象开玩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不是人,而是妖怪了,我突然想起在山西洞穴里见过的魈,难道在这里还有这种动物存在,传说他们可以撕虎裂豹。但在外面敲门的说话的是谁,是那个假张村长还是另有其人,但有一点我相信,他肯定是人,不是山魈,没听说过山魈还能说人话。

是人就好办,是人就不怕,难道他比枪炮手雷还厉害。但凤青龙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后院的梨花林里有多处树枝被踩断的痕迹,地上也散落着那种又大又长的脚印,却没有发现血迹。

次仁和他的马帮里的人再一次葡伏在地上,拼命地祈祷,嘴里念念有词。凤青龙皱了皱眉头:“不管对方什么意思,送了一只野猪过来,今天中午饨吃它,这一段光吃肉干,馋死我了。”

雾只到我们吃了中午饭才散去,凤青龙两个组继续他们的修造木筏,准备下水活动,我和组里的成员则和几名马帮里的人一起重新加固窗户,加高后面的木桩,并在后面设置陷阱。

唐然带着组里的成员,大部分的马帮成员一方面砍伐树木,一方面为马队割些青草。

刚修了一会,小李跑过来说四姑娘喊我,原来他们一直通过望远镜观察龙家和对面的行动,那个张村长似乎又进入到龙家的民居,和龙家的人相谈甚是欢乐,而对岸的除了有几个人到湖边取了一点水就返回去以外,也没有露头。

我们真猜不透,这龙家近在咫尺,昨天似乎并没有听到那里有什么动静,难道他们真的武功高的镇着了这里的妖魔鬼怪。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枪声,很密集但很短暂,我心里一惊,从位置上判断,那里正是唐然他们砍伐木头,收割青草的地方。

我急忙跑了出来,四姑娘他们也跟了出来,我听到了那里传来的叫喊声,招呼手下的几个成员,想过去帮忙,却被四姑娘挥手制止了。

很快唐然他们便回来了,抬回来的还有一具尸体,一名唐然的手下,这个人的胸部洞开,已经没有了心脏,全身鲜血淋漓。唐然脸色铁青,再也笑不出来,而次仁几个马帮成员,也都魂飞魄散,嘴里不住地叫着什么。

我上去询问,原来这个人和次仁等两名马帮成员去割草,突然跳出来一个怪物,这个人开了枪,怪物扑向了他,两个马帮成员才得逃生。唐然他们听到枪响和惨叫,冲了过去,哪里就只有这具尸体,怪物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

第九卷第五十六章 被放逐的天神的后代

既然次仁两人见过凶手的模样,那事情就好办了,凤青龙让唐然把他们带来问话。这两人都被吓破了胆,次仁两腿发软,语无伦次,而另一位,根本就是胡言乱语,精神已经崩溃。唐然连浇了两桶凉水才让这两人安定下来。

多亏凤青龙游历多年,耳朵灵敏,我连蒙带猜,加上他的翻译才听白了个大概,那怪物有十米高,快如闪电,口如血盆,爪如尖刀。

这显然纯属胡扯,十米高,怎么能在林子里来去自如,这可比长颈鹿还高,如果有这种东西存在,早已经被人类发现了,而从前两天遗留的足迹在三十厘米左右来看,他们的身高最高不会超过三米,或者说应该在二米左右更为准确。(按照人类身体构造,一般来说,人的身高是足长的七倍)。

次仁毕竟当过兵,打过仗,渐渐镇定下来,回忆起一些细节,怪物非常像熊,毛色灰黑,但嘴比较长,象狗头,爪子细长,非常锋利。

惊魂未定的次仁告诉大家,这个怪物很可能就是西南地区传说中的“叶地”(音),“叶地”在滇藏川一直到老挝的边界都有传说,意思是被放逐的天神的后代。据说叶地的祖先本是格萨尔王的大将,因为好胜出卖了灵魂,他曾经给自己下过诅咒,如果背叛格萨尔王,自己和自己的后代将永远不能暴露在阳光下。

誓言并没有阻止他的背叛,但胜利的格萨尔王看在昔日的友情上并没有杀死他,而是放逐了他的部落,在南迁的路上叶地的祖先羞愧而死,他们在西南的一个隐蔽的山谷里生存了下来,但在滇川藏却流传着他的后代变成了一种凶猛野兽,一种只能在最人迹罕至的地方才能生存下来的怪物。

这种类型的怪物版本太多,不知为什么,中国对各地的怪兽来源的神话传说思路狭窄的很,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神仙的儿子,一种是背叛者,看来这西南边陲少数民族地区也摆脱不了这种模式。

在这云贵滇交界的高山地区,动植物稀少,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可能生存什么大型高级动物,要知道,每种动物都要自己的生存空间和食物来源,在海洋里才能生存鲸等巨型生物,而它不可能生存在你家门前的池塘里。

在这些地区生存的最大动物应该是黑熊,这种杂食动物,能下水捕鱼,上树抓鸟,而且居无定所,有很强的适应性,如果真有叶地这种大型生物,他们居住在哪里,又是如何捕食,它既然杀了人,为何只掏了心,而不吞食其它部分,在这荒原里,冒这么大危险袭击人类不是为了食物,难道只是为了恐吓我们。

可如果说不存在叶地这种生物,那在蓝月谷外见到的对月长啸的巨兽又是什么?还有在黑暗中袭击另一支探险队的生物东西,还有昨天那3…u…w…w。c…o…m些救走母女的生物,他们又是什么?

但什么也不能动摇四姑娘寻找坠落的飞机的决心,她坚决要求明天继续我们的计划,只是上山砍柴和收割青草的要加强警备,但是接下来的工作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在当天傍晚凤青龙他们已经完成了基本的准备工作,我和唐然两个组对出事的树林附近进行了搜索,除了两个大脚印并没有什么发现。除了加强警戒,做事更加小心外,我们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四姑娘的身体更衰弱了,我们开会商议事情时,她已经很少发表评论,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才会有一两声评论。德国人和日本人都看过,没有什么结论,她整个人一直在发烧,是低烧,每天吃饭也只吃一点。

当天晚上,似饿狼一样的哀鸣再此响起,在黑暗的山谷中此起彼伏,虽然月光明亮,但是依旧看不清它们的身影,只是感觉在远方影影绰绰的有黑影在活动。

枪声再一次响起,只不过不是我们这里,而是湖对岸,枪声断断续续响了一个多小时,这一群和尚道士打扮的人,果真不是吃素的,对方有六七十人之多,根据枪声密度,攻击还算不得凶猛,最多只是试探性的。

而我们这里,倒是格外安静,只有零星外面有一两声哀鸣,再没有其它动静,可是我们不敢大意,抱枪坐到天明。

一如既往,天亮后一切归于平静,凤青龙和弗雷德里克带人到湖边,他们带的有下潜设备,而日本人大桥据说是蛋民的后代,水性极好,自愿加入到水下进行搜索。这个湖并不小,这种搜索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看来我们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好在我们的粮食十分充足,只是缺少青菜,但唐然他们并不客气,只管到当地村民的菜园里去摘。

在凤青龙他们出发后不到十分钟,冷冰急匆匆找到我,她传达四姑娘的命令,带上成员进到村庄,不惜代价也要抓到一个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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