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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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你是双料硕士,大师想问问你知道不知道这些人在玩什么花招,这是赤裸裸地挑畔还是一种祭祀仪式。”四姑娘低声说道。
我有些疑惑,我又不是法医,我怎么知道杀人还要摆个花样出来,这些人个个都是老江湖,见多识广,怎么会等着我,征求我的意见,难道这些人又在玩什么花样考我。
我看着十颗人头,心中一动,这些人头摆列的有些奇怪,两侧两个单独,中间四个似乎组成一组,呈矩形,另四个摆成正方形,似乎象征着什么,我脑子里一片迷茫,突然想起了这是什么图案,我叫了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生命之树?”
第三十六章 玫瑰之子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向我,四姑娘一愣:“什么是生命之树?”而沃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微微点了点头,嘴里咕嘟地说了几句。四姑娘脸上立刻显得有几分得意,她走到我身边,眼里发着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只是灵光一现,对这种神秘哲学并没有特别大的兴趣,在上研究生时,有一位在一起打球的朋友是学西方哲学的,而他对神秘哲学非常狂热,生命之树也是在那时听他讲起的,他曾经扬言生命之树已经预言了生物学和遗传学的所有秘密,而我为了和他辩论,而专门查了所有相关的书,可惜的是大部分内容我根本没有看懂,更看不出来他的生物学遗传学的关系。
生命之树,全称卡巴拉生命树,又名倒生树。卡巴拉生命之树,是西方神秘哲学的核心,他被视为是神创造宇宙的蓝图,或者称之为神体的构造图。生命之树不只是一个存在于纸上的图样,而且是一个真正存在的,一个三度空间的宇宙,也就是我们存在于其中的这个宇宙。
生命之树意味着广大的宇宙、身为小宇宙的人体,以及达到神之境界的精神遍历,所有的这些都可以生命之树来解释。标准的生命之树是由十个圆(sephira)与22个径(pass)所组成。人类是处于个别的王国,经过22个径到十个圆,进行冥想的旅途,直到王冠为止。此外,据说每个圆都有守护、指导人们的大天使。
生命之树大概可以分为三支柱,十个原质,四个世界,二十二路径等基本结构。
在前文中我曾经说过有人认为基督教创世纪中记载的伊甸园中的分辨善恶树与生命树是同一棵树,人类由完人境界向下堕落的途径过程称为分辨善恶树,世间万物以至宇宙间所有的定律本无善恶之分,直至人类堕落后有了“自我”这种概念才有所谓善与恶之分。当人类觉悟要回复完人境界,逆向提升的途径就是生命树。两种树实为一棵树,只是方向不同,故有两种名称以作分辨方向。
逆向提升人类灵性的生命树,在入口与出口各有魔鬼与天使看守,乃代表要进入生命树重返永生,先要战胜心魔的引诱,去到最后还要作出最后的突破,拥有胜过天神(天使)的力量才能成功。
很多人都知道基督教乃源自犹太教,但却少有人知道犹太教本身可分为两种宗派,大部分犹太人信奉的一般皆称为犹太教,教义对于耶和华上帝的看法,其神学概念与基督教、天主教及东正教都大同小异,都认为耶和华是一位人格化的上帝,然而,另有小部分犹太人信仰的却是一位非人格化的上帝,通常这种信仰被称为犹太秘教,情况就有点像佛教分为显密两宗一样。
可是今天,我真的看到一个生命之树,不是图画,也不是印刷品,而是用人头和鲜血放成的,这意味着什么,祭祀、警告还是一个游戏,我不知道,只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沃特看了众人一眼,嘴里又咕嘟了几句,他说话的时候两只眼仍然有意无意地望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下。
四姑娘告诉我:“德国人说,这是生命之树,但不是犹太教,也不是基督教里的那个,而是一个邪恶宗教团体的表达方式,他们视上帝为背叛者,视撒旦为上帝,在全世界存在的观念中,撒旦一直是个负面角色,只存在于黑暗世界中,这种信仰的人都被视为疯子等。他们以血祭人祭为最主要的祭祀方式。”
“难道他们是撒旦教?可现在撒旦教已经不允许教徒有违法行为和不负责任的动作。他们教导信徒爱自己,尊重自己,自己主宰自己的灵魂与生命,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我有些疑惑。
经过翻译,沃特告诉我:“这不是撒旦教,而是一个非常隐秘的教派,这个教派早在中世纪以前就有,在中世纪就被定为邪教,被教廷和各国捕杀,这个教派行事诡秘,却有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叫玫瑰之子,为什么这么叫,他们和玫瑰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沃特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们之中,专家、高手都不缺,但象这位先生一样年轻英俊又博学的确实不多,我们以后的日子里,还要依仗先生的多多帮助和指教。”这几顶高帽送来,人心里美美的,不觉也有些飘飘然。
沃特不让人挪动尸体,他让大家离开,各回地方休息,而他要和他的助手在这里,他说这里是整个河谷最为通风的地方,也是最能感到上帝旨意的地方,他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对四姑娘说的通风和上帝旨意,我真的理解不了,大概是四姑娘的翻译出了问题。
四姑娘依然和那群女人住在一起,我一个人回到了我们分的院子了,除了我们几个,院子里还住进了一些士兵。这座楼房有点象中国南方少数民族的楼房,一楼不能住人,应该是马厩,二楼才可以住人。
二楼是个大通间,这个房间很奇怪,很长,却并不宽,有观察孔正好看到中间的街道,而向院子里有几个窗户,也不大,只容一人通过,窗户空荡荡的。在这里还能看到一些先人们遗留的东西,士兵们甚至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一些已经生锈的设备。
有七个日本人也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矮胖的日本人,他说,有几个院子太过破旧了,根本没法居住,大家挤一挤。三郎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什么。
墙壁也是由整块的石头堆砌而成的,石头大小相差无几,显然是经过雕琢和打磨的,由于是个通间,大家沿着墙壁一侧铺下了睡袋,我把在教堂见到的情况和三郎他们说个大概,提到玫瑰之子时,我注意到柳生的眼角猛地动了一下。
“柳生先生,你是不是了解老七说的那个什么玫瑰之子?那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三郎似乎也看到了柳生的反应。柳生看了一眼外面,有些踌躇:“怎么说哪,我也是偶尔听说,西方和我们东方一样,也有一些古老神秘的组织,他们往往以宗教为名,行事更诡密,更不可理喻,玫瑰之子就是其中一个。”
第三十七章 教门弹腿
三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说了等于没说,说详细一点。”柳生苦笑了一声:“我也是道听途说,只是告诉我的前辈是位异人,他曾经在二战期间和这个组织有过接触,谈起玫瑰之子十分忌惮,说他们的残忍、诡异超出想象。”
三郎冷冷一笑:“是吗,还有比日本人更残忍的人吗,真的超出我的想象。”柳生一愣,还没等他开口,三郎又冷笑道:“我一直认为,杀人取乐,残忍暴虐是日本人的专利,这个玫瑰之子的人不过是拿几个人头摆了个图案,怎么能和你们在中国刳腹取婴,活人取肝,烧杀抢掠,动辄几十万条人命相比,你们日本人真是有谦虚的好习惯。”他语句里咄咄逼人。
柳生低下头,没有作答,而在他旁边的矮胖中年日本人“八嘎”叫了一声:“打仗就要死人,我们日本人也死了很多。”这个人竟然会汉语,他刚才一直没有出声,这会估计是忍不住了,三郎轻蔑一笑:“你们跑到我们中国来,不是我们到你们日本去,那些妇妇儿童是被屠杀,不是在战斗。”
柳生身旁的矮胖日本人脸色通红,双手紧握,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我们也是受害者,美国人在我们的城市扔下原子弹,我们也有多少妇女儿童惨遭不幸。”凤青龙冲三郎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三郎根本没有理会,仰天打个哈哈:“这就叫报应,可惜美国人只有两颗原子弹,还有那么多劣种活了下来。”他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那日本人再也忍耐不下去,虎吼一声扑向了三郎,他和三郎相隔约有五六米左右,他凌空一跃,竟然跃了过来,抓向了三郎。
三郎根本不动,在他身侧一人猛地跃起,快如飞燕,一个左侧旋腿正中日本人的胸口,日本人在半空中一声惨叫,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壁上,那人红裤如血,正是火爷。他身轻如燕,如影随形,已经扑了过去,但空中一道亮光如长虹,当头向火爷斩下,正是柳生。
火爷侧身急闪,又一个侧身旋踢,踢向柳生面部,柳生哼了一声,身子后侧,刀如匹练,两人瞬间交换了两招。在大厅一合既分。其余的日本人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打了起来,嗷嗷叫着扑了过来。
“住手,住手。”凤青龙大声吼叫着,插在两人中间:“大家是自己人,不要因为一两句意义之争就伤了和气,误了大事。”
三郎依然坐着,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凤青龙:“你和日本人是自己人,我不是,这不是意气之争,这是原则。”他看了看日本人,没有丝毫惧色:“只是家族答应和你们合作,并不意味着我会喜欢你们。”
他看着凤青龙,又看了看我:“如果你们喜欢当汉奸,请便,但不要把我也和你们划上等号。”他看了看火爷:“火爷,坐下来,怎么样,没事吧。”
火爷哈哈大笑:“这个老鬼子功夫不错,但咱也不会输于他。”慢慢地走回三郎身边,坐了下来。
凤青龙脸色苍白:“柳生先生,我们只是合作,并不是亲人,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你们的人不能老过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难道是不信任我们,特地来监视我们。”
柳生长叹一声:“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想和你们增加友谊,我们从事的工作无比艰难,只有通力合作,我们才有可能活着回去,此时实在不是闹意气之争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我们:“我虽是日本人,却是吃中国饭长大的,我实在不想我们两者之间伤了和气,如果三郎真认为我们在此不方便,那我就告辞了。”
三郎仰起脸,看着天花板,根本没打算回答,柳生苦笑一声,几名日本人扶起被打伤的矮胖日本人,恨恨地看了几眼,便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而我震惊的是刚才火爷的功夫,他使的是弹腿,南拳北腿,弹腿正是北腿的杰出代表,拳谚道:练拳不练腿,如同冒失鬼,还有一种说法,拳似两扇门,全靠腿打人,弹腿四只手,鬼神皆发愁。
我小时候练过通臂拳,里面有一路通臂弹腿,所以对弹腿颇为了解。而火爷出式为汤瓶式,发腿与裆平,正是弹腿中最神秘的教门弹腿,俱说此腿法为五代昆仑大师所创,只在回民中秘传,所以叫教门弹腿。但我小时候也见过老家一回民教长演示此腿法,感觉大同小异,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但今天火爷使用的招式和那教长相似,但威力之大,让人不可置信,这火爷看起来文皱皱的,但他一式败敌,而且仅凭两招腿法便和柳生打了个平手,真让人不得不感叹,这轩辕家族真是颇有实力,在哪里搜寻这些异人为他们效力。
而这三郎,虽然脾气暴燥,有些鲁莽,但其还是颇有正义感的,这让我有一些刮目相看,虽然和日本人合作,但也不能过于亲近,这一点上我倒和三郎的看法相同。
日本人走后,风青龙看了一眼三郎:“三公子真是具有爱国热情,佩服佩服,但在此时,突然发难,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死去的同胞鸣冤屈这么简单吧?”三郎哈哈一笑:“日本人太过骄横,给他们一点教训也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整个通间只有我们七个人,而在碉楼上还有几名士兵,我们这个院子里没有圈马,只是在楼下堆放了一些物质。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便各自睡觉,这几天行军算不上十分劳累,我也睡不着,透过那一扇扇窗口,又看见天上的一轮遥不可及的月亮,朦胧之中仿佛又看到那蓝色大的惊人月亮,还有哪变成巨大的人的怪物,他们自认为了来自小亚细亚,经过两河流域,和苏美尔人战斗过,在桓河流域也战斗过,难道他们是亚述人的后代。但亚述人的历史好像比苏美尔人要晚一些,比苏美尔人还早,我真的想不起是哪个民族。
我越想越糊涂,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声巨响,由远及近,就在我身旁炸响,我猛地睁开眼,天地之间在瞬间亮如白昼,一个接着一个巨雷,整个房屋仿佛都在颤抖,一个接着一个的闪电,我窗外掠过,仿佛随时会击中我们,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带着浓郁的腥味。
第三十八章 雨夜惨案
房间里的人都被响雷惊醒,三郎低声骂了一句:“看来要下雨了,多亏他妈的洋鬼子让进这个居民点了,要不然在外面宿营非成落汤鸡不可。”众人皆点头称是,就在这时,听到了一声哀鸣。
这声哀鸣是矮种马发出的,在响雷的间歇之中,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然后是人的惨叫,再后面是枪声,人的叫声,伴着炸雷,让人不寒而栗。枪声变得密集起来,异常得密集,我们趴在窗口上向外望去,只有闪电划破天空,还有子弹在空中的曳光,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几个士兵跑了进来,紧张地守在门旁窗户边,我们大声问对方出了什么事,士兵们也大声回答,只是我们谁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电闪雷鸣后是飘泼般的大雨,而枪声、惨叫声、马的哀鸣声却响了一夜,到天微亮时才渐渐停息下来。谢依和一个德国人匆匆来找我,我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夜里,在一个院落里的士兵和马匹遭受到了袭击,三名士兵和两匹马被杀死。
对于只叫我,三郎意见似乎大的很,嘟哝了几句,谢依说只是奉令行事,老七是生物学家,三郎说自己也是生物学家,而且是老七的师兄,专门研究西方神秘生物的,那个德国人很高兴,便坚持请他也过去。
我知道他是顺嘴胡说,只是无聊,果然一路上他关心的不是士兵遇袭,而是谢依多大年龄,看来这家伙的色心又犯了,在这里打起谢依的主意。
好在两个院子相隔的并不远,他才扯了两句,就到了院子门口,院门外到处是士兵,而门口却由日本人和德国人在守卫,在院子里面几个主要人物都在,而且日本人中有柳生,还有那天一起接我们的两个日本女人。
德国人中则多了三名中年人,这三人身高马大,两男一女,三人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但皮肤都很好。这三人脸上冷若冰霜,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们的钱没还,我有一个经验,这样子的人通常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雨还在下,虽然小了一点,在院子的地上,三名士兵的尸体支离破碎,血污随着水流飘荡,而在马厩旁,两匹矮种山地马也倒在血泊中,武田看了一眼三郎,眉头皱了一下,四姑娘也皱了起来。
冯维因茨冲我点了点头:“先生,你能看出他们是遭受的什么伤害吗,我们几个都下不了结论。”这句话有点匪夷所思,我不相信,这么多人之中没有人能看出来,就等我一个人来下结论,这就不是探险队,而是杂牌军,以德国人和日本人的严谨不可能会如此草率从事的。
我不动声色,俯下了身子,这两匹马的致命伤都在腹部,似乎是被什么利器刺穿了马腹,而马的内脏大部分还在,只是缺少了肝和心脏。显然是被什么生物抓走了或是吞食了,动物界之中如虎狼等吃食物时都有从腹部先吃的习惯,那里比较柔软,更好下口,但没有听说过什么动物只食肝和心脏。
从地面的血迹来看,这些马匹没有经历多久的挣扎,也没有大规模捕斗的痕迹,似乎被一击毙命,而马厩里散发出的腥臊味,可以感觉出当时这些矮种马都被吓得屎尿横流。但我注意到,其中一匹马的马左后腿处有一处明显的擦痕,似乎这擦痕比较久,已经开始结疤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去看士兵们的尸体,这三名士兵都是从高处摔下的,但这里的碉楼才二层,从上面摔下来不会如此支离破碎,要造成如此的伤害最少要在五层楼以上,他们的主要伤在后背,似乎是被某种动物的利爪刺穿。
四姑娘在我身边低声说道:“他们已经询问了当时在场的士兵,说当时听到马的惨叫声,一名士兵跑去察看,但那名士兵发出一声惨叫,便不见了,然后从空中惨叫着掉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名士兵的惨叫,值勤的军官下令开枪,可是大家什么都没看到,但在恐惧地驱使下只好胡乱地开枪,就在枪声中又有一人消失,直到天亮,才发现他们三个都被摔得粉身碎骨。”
这里地面坚硬,对方显然不是从地下钻出来的,而其它的地方并没有出现袭击事件,守卫在门口的士兵应该也没有什么发现,就只有一种可能,是从天上来的,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在埃及魔宫里,还有那地下城里哪些堕落天使们,在黑暗中无声无息,有着巨大的利爪。
我心里这样想,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想不起这是哪一种生物,没有看到利齿啃咬的痕迹,也没有巨型动物潜伏进来的迹象,就算是从空中,没有听说那一种动物能把人拉到空中再扔下来,就连目前最大的鹰类食猿雕和金雕都不行。”
两个女日本人中的一个点了点头:“何况食猿雕和金雕都是白天捕食性鸟类,没听说他们会在夜间捕食。”三郎急忙点头:“是啊,夜里捕食的哪是夜猫子,不会这里有什么大夜猫子吧,这样你们这些女孩子就要小心了。”
四姑娘翻了一下白眼:“三哥,你过来捣什么乱,你对动物很熟悉吗,别胡说话,让人家笑话。”三郎笑了笑:“我怕老七说错话,过来帮助他好打圆场。”
一直没说话的居鲁,哼了一声:“你们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的士兵夜里值班时,突然没什么事掏了两匹马的内脏,然后自己跳到半空中摔下来。”
白眉摇了摇头:“他们几个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认为现在存活的动物中应该是没有这种动物,或许有一些未知的生活,我们中有许多人去过一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