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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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实在搞不明白,做为一个权威学者,司马教授放一个这样的玩偶做什么,而且没有必要把他放在车座里面。
我们询问玩偶放在何处时,布兰科告诉我们,他已经把他用火焚烧后扔到河里面去了。听到布兰科的供述,信与不信,我们又重新把两辆越野车拆了一遍,包括轮胎、座椅、油箱都被拆了下来,整个汽车已经回到零件工厂时的状态。
你别说,还是真的有新的发现。从另一辆车的坐椅里面搜出了一张拓画,这幅拓画上画的内容让人大吃一惊。天空中有两个太阳,一个人身虎面的神拿一个权柄乘坐着一条庞大的蛇羽神从其中一个太阳里跳了出来,无数的居民在修建金字塔,更多的人被杀死,其余的地方已经模糊不清。
这是在许多美洲文明的壁画里,雕刻里面都能见到的内容。神的使者赐文明与土著居民,土著居民修神庙用来祭祀神明。和埃及人的金字塔是陵墓不同,美洲文明的金字塔更多的是为祭祀某一位神灵而修建的,上面通常都建有神庙。
由于废弃汽车的地方就在原始雨林的边缘,我们的第一个猜想就是他们进入原始森林里面,进行勘探时遭遇到不幸的。而从另外一组传来的消息也没有什么进展,说是绑架,到现在没有人承认,也没有人开出条件。只是有人证明在当天有一辆卡车在这里停留,现在正在追查。
从加入到现在,玉玲珑表现出的团队精神让人还以为她是另外一个人。就连对他有较强抵触情绪的小吴也逐渐改变了印象,肌肉宋更不用说了,在任何时候都不忘展现他荷尔蒙过剩的事实。只有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在邮船上的事情,七哥我的小命差点没丢在她的手上,她对待青蟾的手段至今让我不寒而栗,在我眼里,她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美女蛇,让她参加行动我很不理解。
对于我的冷淡和抵触,她永远报以淡淡一笑,一幅逆来顺受,大人有大量的样子。就连小吴也认为我对统一战线的重要意义认识不清,提醒我要学会与人相处,这个傻女人。
既然他们把车存在仓库里,说明他们的目的地不是太远。远处是海,其他的地方乘车更方便,只有从圣洛伦佐到海岸之间的丘陵地带,才需要步行,那里是奥尔梅克文明最早的发源地,但已经进行过多次勘查,并没有完整的遗址留下。
对于我们的要求,桑切斯和拉米雷斯都不敢做主,在经过几番交涉请示之后,才最终同意。我们收拾行李,拉米雷斯和桑切斯坚持要带队随行,最后达成协议,拉米雷斯率领一支特种小队保护我们。
我们这一次全副武装,我们组6人加上6名特警,两名当地人的向导,共14人。配备了导航仪,轻武器,淡水净化设备、药品等各类装备,但这仍不足以让拉米雷斯放心,因为之前的队伍装备并不比我们差。他甚至提议我们几个也装备上武器,但被上级拒绝。
进入雨林之前我本以为这么多装备,怎么也要找几名挑夫,或是雇佣几头骡马。但是最后才发现我们要背着这些装备进入到丘陵雨林之中。我看过资料,知道中美洲的先进文明并没有培养出大型牲畜,这也是很奇怪的地方,马在二万多年前就在美洲绝迹,但美洲野牛也应该勉强可以拿来驯化的,可惜土著们只喜欢吃而忘记驯养它们了。现在遍布整个美洲的牛马是欧洲殖民者的泊来品。可是现代的美洲遍地都是大牲畜,雇佣几头没什么问题吧。
进入到雨林深处才知道这里的一切装备都要人背的原因。这里的森林并不象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雨林,这里的高大树木很少,每一个都独立成林,中间是密不透风的灌木林,下面的树根纵横交错,象一座迷宫。牲畜进来走不多远保证折断腿。
我们每个人的负荷是二十五公斤,几个墨西哥士兵本来看小吴和玉玲珑柔柔弱弱,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抱着随时英雄救美的态度,但看到二人和我们一样背负着沉重的负重时,都有点刮目相看。
从地图上看,只有沿海窄窄的一络,但实际的面积比想象中大的多,向导带了两条小型西班牙猎犬,这种猎犬和国内甘肃等地的猎兔犬大小差不多,只不过腿更长。我一直怀疑,这么小的犬有什么用。
中美洲的雨林聚集着世界最大的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群落,同时也是世界最大的有毒生物群,从植物到动物,从昆虫到两栖类、爬行类,许多美丽的动物都是致命的。好在当地向导有着丰富的经验,我们也携带了大量的抗毒血清和防蛇蝎的药剂。
两名向导带着我们一路前行,森林沿岸还有少量的印第安部落保留着较为原始的状态,进入雨林不久便看见一个石球,但由于年代久远,风化严重,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但这种石球的材质是花岗岩和玄武岩,在这一地区并不存在。
第十二章 遇害的少女
越往里走,原始的痕迹越严重,这里偶尔也见到一些所谓的遗迹,但只不过是一些平台,在我这个外行人眼里,根本看不出任何迹象,但石球越来越多,有大的有小的,有些还保留模糊的雕刻。我们知道这就是著名的奥尔梅克头像。
第四天,我们已经靠近了墨西哥湾沿岸,向导告诉我们,这就是传统探险考察路线。前面是悬崖,这个地区靠近墨西哥湾沿岸,但是多是石质海岸,由于海浪的侵蚀冲刷,变的非常陡峭,难走。在一路上,发现不少有人走过的痕迹,还有一些遗留物,但是很难判断出是不是司马教授他们的遗留物。
这种毫无头绪的寻找,除了让我们筋疲力尽外,唯一的好处是让我们领略了自然风光。墨西哥的特种警察的素质明显高于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土著士兵,一路上任劳任怨,认真负责。
我们沿着海岸边缘向南行走,这时的行军极其艰难,但是很快有了收获,在一个丘陵下边地势较为平坦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保护完好的“奥尔梅克巨石头像”,巨石头像是奥尔梅克文化中最闻名于世的艺术品。这个头像由整块玄武岩雕成,构思完善,具有强烈的写实性。这个头像目测有3米左右,形象十分生动。他鼻子扁平,嘴唇厚大,眼睛半睁,呈扁桃状,眼皮显得十分沉重;头戴一顶装饰有花纹的头盔,遮住了两耳。
就在我们感叹古代美洲文明的伟大成就时,猎犬有了新的发现。在附近的草丛里拉出一只鞋子,这是一只制式军靴,和我们身边特战警察装备的并无二致,拉米雷斯的脸色铁青,看不出靴子的主人是谁,但从损伤的角度来看,遗弃的时间并不久,和司马教授失踪的时间比较吻和。
猎犬嗅过以后,在原地不动没有任何表示。我们原本就没抱有太大的希望,这里已经进入雨季,就算有些痕迹气味也被冲的无有了踪迹。
陈头仍然坚持进行仔细的搜索,他认为在原始雨林中没有伪造现场的必要,而且没有人会随便遗失自己的靴子。搜索进行的很仔细,灌木丛中,石块下面都进行了寻找。很快有了新的发现。在不远处的灌木林里有一具尸体,已经腐烂变质,只有累累白骨。
从骸骨来看,死者生前遭受过严重的伤害,多处肋骨折断,由于中美洲里食腐动物并不多,而且骨头裂痕没有生长的痕迹,但这并不表示这是死者的致命伤。更让人费解的是,死者从骨骼来看,是一位年轻人,年龄不超过18岁,而且是一位女性,一位具有当地人身体特征的女性。
好象司马教授队伍里没有这个人,难道只是恰合,我们继续进行搜索,一无所获。我们大家都陷入困惑之中,难道考察队和这位女性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正对着石像头部是一个低矮的小山丘,山丘背后就是墨西哥湾。大家缓步登上山丘,转身四望。正东方的墨西哥湾海天一色,正西方人头像背后一轮红日已经快要没入树后。其他的就再没有什么异常。我扭转身,眼角余光之处,那尊人头像的嘴角似乎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们当天晚上就宿营在山丘之上。在夜里,疲惫不堪的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那具骸骨仿佛一闭眼就会出现,还有那人头像嘴角泛出的那丝微笑。难道是我的错觉,也许几天安逸的日子让我变的有些骄气和敏感。
一条蝮蛇悄无声息地滑进帐篷,昂起头注视了一阵便又钻了起来,这种毒性可列进世界前十的毒蛇,似乎在畏惧什么。猎犬拼命地叫着,暴雨和狂风悄然而至,虽然住宿前按照向导的要求已经挖了排水沟,我们住宿的营地也选择了比较高的地方,但大雨还是打的我们狼狈不堪。
这里的雨已经不能用倾盆大雨来形容,而是叫倾海更形象,地面顿成汪洋。帐蓬被雨水砸塌,物品被水冲的飘浮起来,在偶尔雷电的光亮中,各种各样的蛇类、叫不出名字的蜥蜴飞快地从身边游过,攀附在大树上。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有十几分钟的光景就停了下来,星星又露了出来,大家用强力手电互相招呼,寻找被水冲走的装备,砍了一些树枝烤火取暖,两位美女虽然帐篷护身,仍被淋的全身湿透,玲珑毕现,好在夜晚遮住了,才没有让两人太过尴尬。
天亮时候,从山坡下面的树丛中找到了装备,好在所有的装备都被雨布包裹,因此并没有损坏。我们都在忙碌着,同时不住地咒骂。只有李大哥一个人没有参与,他一个人站在小山丘的半腰,左顾右盼,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人打扰他,我们已经习惯,他有时做的事往往出人意料。
陈世安缓步地走了过去。这时一轮太阳从海中跃起,洒下了万道光辉。那巨大的石像在眼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神秘,庄重。肌肉宋冲我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出发了。我走上前去刚想开口,陈头挥手制止了我。
李大哥扭转脸,他的脸依旧微笑着,在什么时候都又能保持微笑,不愧是江湖中的笑弥陀。但是他的笑容中还有着一丝困惑。他让拉米雷斯去问向导,沿着海岸有多少丘陵旁有这样的石像,是不是都面向大海。向导表示说这样石像、这样的丘陵有很多。但清晰的石像,沿海岸的并不多。
李大哥又问当地有没有用少女祭祀的习惯。向导愣了一会,回答道,在以前印第安部落中有多种多样的以人为祭品的祭祀,不下雨了要杀人祭祀雨神,雨水多了也要杀人祭祀,丰收了要杀人祭祀,欠收了更要杀人祭祀。但在近代史上逐步开始禁绝,而在20世纪50年代后已经完全禁绝了。而祭祀中只用少女的并不多见。
第十三章 何塞
难道李大哥认为这个尸体是一种祭祀仪式的牺牲品。别说这是一种早已经被现代文明所唾弃的现象,就算真的相信人祭能带来某种好处。以司马教授和他的研究团队的社会地位,也不敢想象他们会去做这样的事,何况还有保护他们的警卫人员,也会制止这种荒唐的举动。
少女的尸体,神秘的头像、低矮的丘陵这里面未必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也许只是巧合。
第二天,我们又找到了第二个类似的丘陵地带,搜寻的结果一样,又发现了一个少女的骸骨,不同的是,这个被放置在丘陵顶上,捆绑的手法,骨折的地方一模一样。从尸骨上判断,两者的死亡时间也基本相同。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而是可归类于连环杀人案了。
拉米雷斯联系了当地警方,调查附近有没有少女失踪案,希望从少女失踪方面找一找有什么线索。可是当地警方的答案相当的令人沮丧,近年来当地的暴力现象频繁发生,失踪死亡人员的档案可以堆放满一间房屋,资料缺乏,别说攫取DNA进行比对了,连基本的资料都不全。
我们的仔细搜索依然毫无结果,这里的情况只有州警察来接手了。拉米雷斯告诉我们,这片雨林虽然说是奥尔梅克文明源地雨林,但里面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重大遗址,因此来的游客和考察人员并不多。而我们从留守的徐老那里得知,司马教授他们报备的计划里面并没有这里。
司马教授原来的研究方向是东方文明,主要是印度文明方面,后来接触到美洲文明,很快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近两年,司马和他的助手入境实地考察的频率增加很快,因为他是国际知名学者,他的团队也享有盛誉,在对美洲文明的保护开发上提出过许多切实可行的建议,因此受到了额外的待遇。
我们下面的寻找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尸体只发现这两具,还在一座丘陵旁发现了被遗弃的生活垃圾,其中的一些东西表明真的与司马教授有关,包括一些中国制造的产品包装,其余的就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们沿着雨林越往前行,行走越来越困难,天气炎热,随时可能降临的暴风雨考验着我们的耐心。虽然我们有当地警方提供后勤支援,但是时间一天天在流逝,我们知道,每多耽搁一天,司马教授和他的团队生命危险就多一分,找到他们的可能性也就越低。
负责保卫我们的五名警卫更是辛苦,他们平均年龄也就20多岁,非常尽忠职守,由于年龄较为接近,我和他们接触的反而多一些,也更融洽一些。他们还是一群孩子,还有着同龄人的羞涩和胆怯。
其中一个最年轻的,他的名字非常长,大家通常都叫他何塞,他原是一名大学生,原在韦拉克鲁斯州立大学主修音乐,后来因为年龄到了,被强制参军。我很奇怪,他不是警察吗,怎么说是军人,后来才知道,他们的特种警察属内政部,属军人编制,这一点和国内的武装警察相似。
据说何塞弹的一手好吉它,可惜我们没缘听到。他硬朗英俊,散发着浓烈的浪漫情怀,只是和大多数墨西哥人的热情奔放不同,他有几分羞涩和忧郁。
长期在一起接触,年青人自己的沟通很容易的,尤其是男女之间,吴和玉玲珑都是难得的美女,尤其是玉玲珑,一颦一笑,更是摄人心魄。几个青年警卫对他更是倾心,尤其是何塞,更是殷勤倍献,我们都看出了这小伙子的情意。
只是玉玲珑忽冷忽热,有时小弄风情,有时又冷若冰霜,把个未经人事的小青年玩于股掌之间,偏偏一切又是那么自然,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真不知她是天性使然,还是故意挑逗。
再向南走,就进入尤坦半岛,大家都知道,尤坦半岛是玛雅文明的发源地,也是玛雅文明的核心地。在美洲文明史上,玛雅文明以天文历法、数学、建筑闻名于世,代表着美洲文化的最高成果。这些文明成果明显超过了他们的社会需求,因此才有了外星人后代的猜想。
我们已经没有了信心,但是徐老坚持让我们继续下去。再往前走,就到了危地马拉的国境了。
而向导更是不愿再往前走,他们认为前面已经进入恰尔克人的领地,历史上的恰尔克人是印第安文明中最凶猛的一个部落,不管是西班牙人远征还是墨西哥国家的统一,他们都是坚持独立到最后的人,就算现在,做为一个部落已经剩下不多人口,他们依然维护着自己的尊严,自称恰尔克王国。而在传说中,20世纪50年代他们还有食人的风俗习惯。
联想到向导和警卫的奇怪尸体,会不会司马教授他们落入到恰尔克人的手中,可是,拉米雷斯否定了我们想法,他说恰尔克人现在的人口非常少,大部分族人已经迁出雨林居住地,进入到周围的旅游景点,剩余在雨林里的青壮年也都外出做工,真正在部落里的只有一些老人和妇女,别说对付有全副武装警卫保卫的考察队,就算是几个年青人估计也打不过。恰尔克王国只是一个梦罢了。
但是几个向导还是不愿意穿过恰尔克人的领地,我们又不能原落返回,只好绕过边缘地带前进。这天,我们翻过一个巨大的山丘时,已经到了宿营时间,山丘是由石灰岩组成的,有一个已经破坏殆尽的小型神庙,除了有一堵石壁外,根本无法看出它曾经是一个神庙。山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盆地,覆盖了厚厚的雨林,鉴于这里频繁的暴雨,我们决定就在此宿营。
连天的负重行军,大家都十分疲惫,向导担忧地看着天,说今天晚上还会有更大的暴风雨来临,我们有两个向导,都是策尔塔尔人(Tzeltal),自称是低地玛雅人的后代。两个向导一个叫策尔克,另一个叫敦尔克,一个是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说着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
第十四章 亦真亦幻
对于暴风雨我们早已经习惯,我们就宿营在神庙的附近,并按照要求挖掘了防洪沟,洒了驱蚊虫的药后就休息了。半夜时分,暴雨准时而至,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暴雨,但是今天的暴雨却大的异常,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并没有停歇。
好在我们所处的地势较高,排洪沟也发挥了作用,陈头和拉米雷斯招呼我们尽快集中在一个地方,我们的帐篷虽然支撑桩打的很深,还是早已经被冲的不知道去向,我们互相招呼着,拖着装备集中在一起。虽然外面还有防护的雨衣,雨水砸在身上还是生疼。
电闪雷鸣之中,不时有东西从水里快速游过,这里的雨林生活众多的剧毒蛇类,比起南部非洲和印度南部有过之而无不及。稍有不慎,被咬上一口,小命就难保。
平地水深三处,用来描写此刻的情景再也合适不过了,水的流速越来越快,已经渐渐埋过了膝盖,我们已经开始摇摇晃晃。
“互相拉着,别被冲走了”陈世安声嘶力竭地喊道,虽然近在咫尺,但他的声音却象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我们外面都包裹着雨衣,黑暗中也分不清彼此,只是本能地互相拉扯着,有的拉着胳膊,有的抱着腰。
在黑暗中,我努力寻找吴漱雪的身影,赁着本能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她的手是如此冰凉,她的身躯在不停地颤抖。
我们曾经如此的强悍,但在大自然面前又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助,人定胜天,我们的抗争却是如此的可笑和无力。
突然有一股腥味扑面而来,是那样的郁烈。借着闪电一闪既逝的光芒,在我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高大的身躯在凝望着我们,虽然时间很短,但我看清楚了,他硕大的脑袋,粗壮的身躯,还有上半身那微微展开的双翅。
我心中一惊,这时水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过来,我努力保持平衡,却终于立足不住,整个人顺着洪水向山坡下滚了下去,这一下把身边的小吴也拉了下去。我们两个惊叫着,翻滚了下去,一双手试图拉着我,但我下滚的力量实在太大,但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