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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五行虫师-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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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狗捂着肚子痛了五分钟,他受过很好的训练,这种腹部绞痛并没有让他大声叫喊出来,也没有在地上翻滚,只是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说:“告诉我,你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不然的话,你会死的很惨的。”
飞狗道:“我不信,你敢杀了我。”
我最不喜欢这些话,明明自己倒在地上,活不了,还要装作原谅我一样,把我当一个好人了。
我走了过去,从一片污水中捞出了92式手枪,从枪管倒出污水,将弹夹取出来,弹夹里面慢慢的子弹。
我笑着说,飞狗,你别后悔。
我把92式手枪的保险栓解开,对准了飞狗的太阳穴。
飞狗忍着痛楚叫道:“你敢,你敢……”
“砰……”我叫了一声,吓一下飞狗。在吓飞狗的时候,我停止了催动三尸虫。
飞狗眼睛一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
飞狗道:“你……他妈的……有种就打死我的。”
我弯身下来,道:“飞狗,我来江城,是查何人泄密的。”
飞狗说:“什么泄密?”
我说:“美国、王稳、还有我,到底是什么人弄到我和王稳的行动计划的。我来这里,是为了这件事情,王稳死了,他曾经是我生死之际的搭档,我来江城,就是为了查明是谁害死他的。”
飞狗神情一变,我将他提起来,丢到旁边的污水池里面,道:“我现在敢确定,这事情百分之百就是你做的,你就是那只硕鼠。”
飞狗脸上都沾满了污水,辩解道:“我要是那个内奸,为什么不让大象找到你,让他直接把你抓你,把你打成内鬼,我不就是成功洗白了。”
飞狗说得有一定道理。
可能他忘记了,他说过,大象对付我之后,还会对付他的
我想了一会道:“还有个人没有出现,你带我找到他,我现在不杀你的。”
飞狗急忙问道:“什么人?”
我说:“保鲜膜。”
这个人,是王稳怀疑的三个人之一。我见到了大象,也见到了飞狗,如果让我见到了保鲜膜,或许能够解开这个谜团。
当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离我和老谭指定的计划相差十万八千里的。
老谭说讲的那四个字,随机应变,真是四个真言啊。
运用之妙在于一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世上本来就没有一层不变的计划的。
飞狗对保鲜膜并不陌生,这只是个代号。
大象、保鲜膜、飞狗是三个不同的代号,至于代表什么意义,目前我还不清楚。
当然,飞狗听到这个代号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
飞狗说:“为什么要去找保鲜膜?”
我道:“这不是你可以问的,是你应该去做的。你应该弄明白,主动权在我的手上。”
飞狗说:“要找保鲜膜,不好找的,他可能不在这里,可能在欧洲,可能在北美。”
我摇摇头说:“他就在江城,你既然叫做飞狗,鼻子一定很灵敏,找人的法子还是很简单的。”
飞狗站了起来,拉风的风衣完全湿透,脱下下丢到一旁,道:“要找到保鲜膜,我需要一台电脑,这样才能找到他的。”
我道:“好,咱们就去找一台电脑,去找个网吧吧。”
飞狗叹道:“也好,只是去网吧有失我的身份。”
正说着,我把飞狗猛地往下一压。
手上的九二式咚咚……砰砰地开动了。子弹打在黑衣大汉的身上,那人一个个都站着,没有半点反应,子弹打在身上,就好像蚊子咬了一口。
就在这矮墙上,站着一排黑衣大汉,胸前都写着一个大篆,手上都握着一把长剑,一共是十三个人。
我道:“飞狗,快跑,明天中午十二点,去长江大桥等我。”
飞狗没明白过来,被我一脚给踢走了。
飞狗不明所以,但他是久经训练之人,知道危险降临。
飞狗溜得很快,来人是对付我的,并没有为难飞狗。
我强作冷静,朗声道:“这回的十三铁卫,不知道行不行!”

第388章 好痛苦好难过
这十三个人被子弹打中,居然站着不倒地,让我十分奇怪。
即便是穿了防弹衣,九二式的子弹也能把他们放倒在地上,可是他们没有倒,说明来人不简单。
也就是说,十三个汉子,刀枪不入,看这一脸呆萌的样子,不像是活人。
而现在,画鬼师姑娘何青眉不在身边,要对付十三铁卫,我还真的没有把握。
我喊道说:“出来说话吧,管你是真嬴政还是假嬴政。”
光线并不是很好,十三人表情呆滞,看了两人之后,我猜测这十三人必定是十三具僵尸了。
十三铁卫出现了,嬴政应该就不会太远了。
果然,我朗声说完后,就听到了一声豪气逼人的大笑声。
当然,这笑声并没有让我觉得太过害怕的,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死了。
我是大活人,没有必要担心死人的。
从十三铁卫后面飞出了一个大汉,说飞并不远准确,只是这人跳得比较高,落地的时候,声音却比较轻。
他带着一个青铜面具,露出两个孔,孔后面是一双眼睛。
身形魁梧,长发垂下,穿的是一双李宁黑色运动装,手上提着一把长剑,这种风格,的确有点不伦不类的。
我笑道,你就是黑煞第一位教主嬴政?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哈哈,我和黑煞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可能是他们为了提高自己的名誉,把我放在第一教主的位置上面,我又不能拒绝,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谁他们怎么说了!”
青铜面具虽然没有承直接说明自己是嬴政,但口气已经确定无疑了。
眼前这人,正是明代大思想家李贽所说的“千古一帝”始皇嬴政了。
我想了一会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是要跟我谈谈人生理想吗?这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赶紧回墓里睡觉吧!”
嬴政笑道:“不是,我来这里,是想找你的。”
我怪道:“山山水水,相隔万里;你是秦人,我是楚人,咱们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嬴政笑道:“我来找你,你应该知道的,魏忠贤不也找过你吗?”
我道:“魏忠贤没有找我,他是去找画鬼师姑娘,不过他说当你马前炮,结果你把他给卖了,迟迟没有出现。”
嬴政说:“我本来是要去,只是有点事情耽搁了。我来找你,是想问一问长生的事情,你说我现在生不生,死不死的,好痛苦好难过的。”
我差点吐血了,从嬴政口中说出了:好痛苦好难过。
这就好比一个亿万富翁,跟我说:好穷好穷的。
我骂道:“你大爷的,你好痛苦好难过,关我什么事情啊,我还有事情要去办,没工夫搭理你这个鬼样子,你这个鬼东西。”
嬴政哀求说:“萧棋,好萧棋,我来找你,不是要对付你,我要对付你的话,早就二话不说,直接大军杀过来,把你砍一百刀都嫌少的。”
我伸手拦住嬴政的长篇大论,问道:“你怎么不是说朕,而是说我啊。”
我都觉得不对劲,魏忠贤不断说自己“咱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太监。
这嬴政倒好,一口一个“我”,生怕别人知道他是嬴政。
嬴政说:“不瞒你说,我之前也称呼过,后来我花了上百年时间想通了,尤其是辛亥之火,帝制被推翻后,我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人与人之间平等关系很重要,我生前是皇帝,可是那已经是很多年了,还是当个平凡人要好的。”
嬴政的鬼话,我不敢相信,我知道一个人的年头根深蒂固,别管多少年都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竖起大拇指:“始皇能有如此的觉悟,你真是厉害的。对了,你刚才说,要找我问一问长生的事情,你想问什么?”
嬴政说:“我想问你,如果不能即身飞仙,能不能让我死掉,我这样活着好痛苦好难过的。”
我有点不太了解嬴政的意思了,或者说,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我摇摇头问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嬴政说:“还是去死吧,我都受不了了,白天不敢出来,晚上还要偷偷摸摸地,睡觉也不用睡,饭也不用吃,感觉就跟一块行走的石头一样,好痛苦好难过的。”
听着“好痛苦好难过”,真是让我炸鸡皮疙瘩。
我问道:“那你去死啊,为什么不去死啊?”
嬴政说:“我往火里面跳,火烧成灰了,我还活着。我绑着大石头跳入东海里面,结果到了海底还能看见鲨鱼。我弄了砒霜喂饱自己,结果没有用,还是活得好好的。”
我不了解这种痛苦,但是嬴政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懂了,这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嬴政这一番话,是我听过最为无奈的一段告白了。
我问道:“好了,可怜的皇帝,你这样子实在是让我心痛不已。替你难过啊,可是我也帮不了你的……当年徐福骗了你吗……你去找徐福吧。”
嬴政说:“徐福跑到日本去了,搞了个国家。这死老头,要是被我见到了,我弄不死他。”
嬴政这话一落,忽地杀机:“你真的帮不了我吗?”
我后退了三步,狗改不了吃屎,始皇喜欢暴力,这永远都不会变的。
嬴政说:“我好心跟你说,你为何会这样对我,让我好痛苦好难过,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手上握着一把长剑,和我用过的那把始皇剑还要长,我相信威力肯定不会太弱的。
而我的手上面,除了一个电饭锅,就只有一把黑色雨伞了。
我把黑色雨伞一挥,道:“你个老妖怪,我是鬼派风水师,我是五行虫师,你敢威胁我。”
我说话的时候,余光扫过,已经看了五条逃跑的路线,可是每一条路都被十三铁卫给堵死了。
来的十三铁卫,比之前的人还要狠。
嬴政还要说话。
我单手一挥,道:“你又要说‘好痛好难过’的,我求你别说这句话了,还有不管你说什么,都给我滚远一点,我不会和黑煞的人合作的。”
顿了一顿,我说道:“不管你多么痛苦,我都不会和黑煞的人合作。所以,请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这话,我手心捏了一口冷汗。
嬴政也发作了,上前一拳打过来,拳头很快,我的手一拉,抓在嬴政的左手上,我用力太猛,嬴政手上李宁运动装被我撕开了。
我愣了一愣,嬴政左手手臂处,露出了七个点,正是传言之中的七星。
我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七颗黑痣,萧天兵有的,萧天将也有的……
没等我话说完,嬴政一脚将我踢倒,电饭锅落在地上,黑伞也落在地上了。
嬴政说:“好心跟你说没有用,非要我动狠招……”
我倒在地上,摸到飞狗留下的黑色风衣,顺手拉了起来,黑风衣飞了起来,直接盖住了嬴政。
我一跃而起,电饭锅一甩,直接砸在了嬴政的脑袋上。十三铁卫见主人被攻击了,都要跳过来。
我转身一发狠,双手抱头,猛地撞过去,撞破了一面要倒的红砖墙。
嬴政掀开了黑风衣,青铜面具上沾满了污水,道:“去,去把她给我抓来,让他知道什么是好痛苦好难过的。”
砖头哗哗落在地上,我落到墙内,十三铁卫,马上挤过来。
这片院墙撞开,屋里的灯就亮了,老夫妻看着跳动一群人,然后又把灯给关了。
我跑得很快,到了对面院墙,用黑伞勾在墙上,翻过墙面,落地地面上,开始往大马路上面跑。
奔跑吧,少年。

第389章 爱飞翔的鸟
连日来的奔跑,让我成为了一个优秀的逃跑专家,哪里可以跑,哪里人多,哪里安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回追来的是十三只僵尸,我没有往人少的地方跑,而是往大路上走。
雨已经完全停下来,我把雨伞丢了,提着电饭锅跑在风中。
到了大路上,车子来来往往,后面的十三铁卫已经追上了,瞧这样子,不是简单的僵尸,因为他们完全听从嬴政的智慧。
边跑边想,为什么嬴政手上面有个七星标志,让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嬴政,这狗东西,妈个巴子带着青铜面具,还有点娘娘腔的味道,完全和影视剧里面的始皇帝不符合。
到了大马路上,只有路灯,来往的车辆并不是很多。
当然,几辆拉着垃圾车正在欢快地开着。
我来不及顾忌那么多了,有车能跳上去就不错了,被这十三只僵尸抓住,那么我真的会好痛苦好难过的。
我来不及思考,把电饭锅一口气甩进了垃圾车,然后以最快地速度扒住了垃圾车,从斗篷里面翻进去,垃圾车已经装满了东西,臭气熏天就不用说,豆浆油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是。
我把电饭锅找出来,从斗篷里面看着外面,十三铁卫停在路口,没有追来,他们鱼贯而入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旅游中巴,青铜面具也从后面追上来,上了中巴,很熟练地开车追了上来。
中巴大字写着“秦始皇旅游团”。
我去他大爷,这么霸气的旅行团,名字取得真是好啊!
我心中大骂,你大爷的,还让不让活着啊,你们一个个牛气就算了,还弄得中巴车开,我算是玩不赢你们了。
幸亏这垃圾车已经装满,路上不会再停留,要一口气运到垃圾填埋场或者是垃圾焚烧厂里面去的,我也管不着,只希望垃圾车把这可恶的中巴给抛弃了。
垃圾场司机轻车熟路,对于夜晚的江城显然熟悉,渐渐地把中巴给抛开了。
我心中大喜,随着垃圾车到了城市的西南边缘,我从车上面溜下来,渐渐地发现了东方发白了,雨天终于要结束了,灼热的太阳终于要出来。
现在就算嬴政追来,我也不用着急了。
毕竟太阳出来了,来一个就烤一个。从垃圾车下来,全身臭味,好像咸鱼一样,气温回升得快,臭味很浓,我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
在我快要嫌弃自己的时候,我看到路边一个消防安全栓正在滴水,一个干净的水桶正接着水,水装满了水桶,旁边溢出来了,慢慢地流散到四周。
我把电饭锅放倒一边,用这一桶水将身上洗得干干净净,把衣服的杂味洗掉,又把头发洗干净,一摸腰间,那把九二式还在,只是子弹打光了,洗干净后把桶放在消防栓下,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来,照在全身暖融融的。
我一看了太阳,道:“今天的日子不错啊,看来就是今天了。”
我在附近找了一个涵洞,把电饭煲放在身边,闭目养神,打坐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精神恢复了,用包租婆找给我的五十块钱,买了早餐,又买了一顶黑色帽子和一个简单的电子表,买了三瓶水带在路上,终于找到了公交站点,我坐在公交最后面的位置。
一个小时后,公交车到了江城市武昌城区,我喝了一瓶水,走了二十分钟到了黄鹤楼附近,我看了看电子表,现在是早上十点钟。
我和飞狗说好是十二点在大桥上面见面的。
我从黄鹤楼附近走下来,有一条小路,从小路走到了江边,把破布解开,将盖子拿下来,顺着江边,将骨灰全部倒进了长江里面去了。
我心中默想:人生短暂或漫长,到这里已经结束了,军哥你走好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给关关送点钱的。
事情到了这里,算是完结了,骨灰随风飘扬,落在江面上,一个水花激起来,骨灰就化在水里面。
我把电饭锅拿在手上,用尽了力气丢到江中,电饭锅在江中漂浮了好一会,然后沉入水中了。
我想冥河之中,很快就会漂来一个电饭锅的,电饭锅在冥河之上摇摆,上面就坐着传说中的军哥。
口袋里面还剩下十五块钱,我买了一份报纸,花了一块钱,找老板换成了十四个硬币,全部装在口袋上面,汗水流下来,我又喝了一瓶水。
我花了二十分钟浏览了报纸,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半了。
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这些沿江边修建的电话亭好像孤寂的老人,好久都没有人跟它们说话了,或许已经寂寞很久了。
我把硬币丢了进去,拨通了第一个电话,这个号码是林大雁的,我很早就记下来了的。
林大雁喂了两声:“喂,喂,你是什么人呢?”
我道:“是我,我是萧棋,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林大雁声音压低,道:“萧棋,你是找死吗,我的电话也被监控了的。”
“不要着急地挂点电话,我有事情跟你说,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一个忙……”
林大雁沉默了一会,电话挂断了。
我把话筒放在电话上,五秒钟,电话响了,是林大雁换了一个手机打过来。
“萧棋,我劝你自首吧,国家不会亏待有功人员的,毕竟你还是立下过大功的。”林大雁道。
我笑了笑:“不要把我说得那么崇高,我和你们那个机构没有任何关系。我所做的事情,最开始是为了玉尸小玉的,而现在,我是为了王稳。”
林大雁沉默了一会,问道:“你要我帮你什么事情?”
我道:“你向大象告密,说我约你在长江大桥上见面,见面时间是十二点整,不过,你要在十一点十五分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飞狗。”
林大雁有些不懂地问道:“为什么……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笑道:“大雁,这算我求你的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帮我。事情办完了,我请你吃饭。”
林大雁显然在沉默,这十几秒钟的空隙,江风吹来,下了两天大雨的江城,天空蓝得跟少女的心一样。
林大雁道:“好,江城最好吃的武昌鱼我要点上十条,还要把我弟弟林大南找来。”
我一时哑言,来不及回答,林大雁已经挂上了电话。
我用了两年的小号,还是被林大雁给点破了,看来林大雁和林大南是姐弟关系,这么一算,我算是亏大了。
原来林大雁看起来稚气未脱于世无害的样子,其实已经有一把年纪了,只是长了一张娃娃脸。
电话打完后,我又丢了另外的硬币进电话,这电话是打回萧家村的。
午后寂静的风吹在这里,也会吹在家乡的。
电话一直处于“嘟嘟”的声音,寂静无声的凉风,吹在我的耳朵。
我一共打了七遍,才把电话打通了。
接电话是母亲,她最近犯了耳疾,听力不是很好,喂:“谁啊?”
我听到声音,喊道:“我是阿棋。”
“谁啊,你这人好奇怪,怎么不说话啊?”
我大声喊道:“妈,我是阿棋子啊。”
“算了,我这两天耳朵不好,老做噩梦,我让我儿媳妇来听。”老妈说了一句。
我道:“好吧,你慢着点。”
过了十多秒钟,七七接了电话。
我说:“七七,如果,今日我没活下来,请别怪我,我不是要走的。”
七七道:“你说什么话呢,你是跟我诀别吗,大半个月没你消息,以来就说这样的吗?你女儿还等着你回来的。”
我看着江边一双洁白的白鸟,不由地泪如雨下。
我道:“但愿我们化作浪尖上的白鸟:我和你!我心头萦绕着无数岛屿和丹南湖滨,在那里岁月会以遗忘我们,悲哀不再来临。”
这是爱尔兰诗人叶芝《白鸟》里面的诗句。
七七听不懂:“萧棋,你非要弄哭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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