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虫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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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被单落下来,露出结实的长腿。
赵九恶狠狠道:“萧大师,后会有期。”
铜锣一响,只见聋哑跑出来,大口喘气,原来是空城计,只拼着气力,故意敲响了铜锣。聋哑道:“萧大师,看来不仅美酒误事,美人也误事。你好啊。”最后一句话阴阳怪气。
我无语,看着星辰,月光轻抚在我的脸上,如同****的小手。
我在地上躺了一会,半边身子才舒缓,把毒针拔出来,毒针上面啐了麻药,很久都没有舒缓。
我暗骂,该死的虫子都喝醉了。
第二天一早,是个浓雾弥漫的天气,竹林里浓雾重重,小鸡公岭也雾气一片。
何青眉把姐姐骨殖收拾好,将两张断开的锦帕送给了我,开口说:“萧棋。我要送姐姐的骨殖回家去。锦帕给你或许有用。”
我和何青眉相处不到一个月,不知她身世如何,沉默了两分钟,接过了锦帕,报以微笑:“山高水远,你一个人要当心。”
狗爷说:“画鬼师姑娘。我知你有万般难言之隐,一路顺风吧。”何青眉点点头,道:“萧棋……你也好好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对你使坏的……老狗。或许鼠亡人亡只是个玩笑,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狗爷有意无意说:“很快,或许就这个把月的时间里……”
分别都是那样,有些话都酸溜溜惹人伤感。江淹写道“黯然**,唯别而已矣”,的确如此。
武雕龙舍不得何青眉,故意装作没事情,笑呵呵道:“你们有机会再来玩。”
我拍拍他肩膀,和狗爷、何青眉消失在雾中,离开了小鸡公岭,出到村口。武雕龙也送到村口,猛地喊住:“何青眉,当心脚下。”何青眉抬起的右腿没有放下,脚下横着一根一尺长的细小竹棍。上面用黑笔轻妙了一笔。
聋哑叹道,我本想能帮你一把的。
武雕龙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给我滚蛋。
武雕龙说,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说完就拉着聋哑回村子里面去。
聋哑叹道,从此相思无边际。
我心中纳闷。
走出了百米开外。狗爷才说:“这是情蛊。把竹竿丢在地上面,被女子踩住。男子上去拍三下女子的肩膀,那女子就会爱上男子,一生一世都不会忘怀。”
我笑道:“何姑娘,你要是中了情蛊,一辈子住在这里你可愿意?”何青眉白了我一眼:“少来没正经的话!”
狗爷接着科普,说道:“湘西那边蛊虫分为两类,一是黑蛊,二是白蛊。黑蛊就是毒蛊,传女不传男;白蛊就是情蛊,传男不传女。想来蜀南也是大同小异吧。”
我问道:“白蛊就是男子找老婆用的,黑蛊就是女子防止男子变心的吗?”
狗爷愣了一下,说,是这么个道理。
顺着山路在浓雾中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大路拐进山路的小店。小店的戏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狗爷给盼来,当即好言好语,又是倒茶又是捶腿按摩,恳请狗爷解开老鼠咬住的毒性。
狗爷故意吓了戏子,才拿出一颗黑色药丸,给戏子服下。戏子解开鼠毒,精神百倍,顿时大感欢喜,赞扬狗爷是天下最厉害的人,是世界上心底最善良的人。
狗爷挥挥手:“戏子,听说你本领不错,会说藏语吗?”
戏子对狗爷有些害怕,犹豫地问道:“在四川,和藏民打过交道,会一点。”
“跟我走吧。”狗爷道:“不差钱的事情你做不做。”
戏子喝了一碗水,干脆利落地说道:“我跟你干。你可不能跟赵九一样不给钱。”
“成交。”狗爷一拍桌子,断是豪气干云,完全没有一点悲伤神情。
在小店休息半个小时,很快来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小店原来的老板,另外一个是水怪。水怪不高兴埋怨我:“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你睡得太熟,我没忍心叫你。”我道。
水怪道:“不说了。你去哪里,我跟着你。估计不久就能见到天狗了。”
到了宜宾县城,何青眉独自离开,背着姐姐的骨殖,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山谷。离别,眼神游移,不知是欢喜还是忧伤。那个爱上他的男子留在小鸡公岭里,她会再遇上另外的吗?
我和狗爷、还有水怪、戏子回到了成都。我给水怪弄了一件宽大的睡衣套着身上,把浓黑的体毛都关注,又弄了一个大黑的青铜面具戴上,四个人不伦不类变得异常惹人注目,但这是我想到最好的打扮。
从到达成都去往宜宾,到回到宜宾,花费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时间。丢失了两个土卵,送走了小羊,我更是身心疲惫,和萧天将约好的一个月约定转眼就要到,我都不愿意去。俗话说“失眠一夜,三夜都补不回来”,我现在唯一想法就是死在床上,睡个天翻地覆。
狗爷说生命中最后时间宝贵,让戏子带着一起找几个四川本地妹子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我懒得管,骂道:“你要是累断了腰,死在温柔乡,可不能说什么鼠亡人亡的谶语了。”
“那最好。”狗爷笑道。
水怪倒也安分就在酒店方便休息,期间和我出去低调吃了一份晚饭,我点了麻婆豆腐拌饭吃饱回来接着睡觉。水怪则要了几瓶酒回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喝的的水怪。
睡到了半夜,我作了一个噩梦,一把刀刺进了****的心窝。
耳畔水怪雷鸣一般的鼾声,再也睡不着,肚子又****,支起身子床头抽屉,想找出卡片,打个电话叫夜宵。
抽头柜拉开。
柜子里面盘着两条毒蛇,第一只是绿色的,第二只是也是绿色的,都是竹叶青。
蛇身压着卡片。
我无语道:“又是文化宫的五块钱的假货吗?你是批发了一批吗?”伸手要把假蛇丢出去,把卡片摸出来。刚伸出手,盘着不动的假蛇“刺啦”一声猛地伸直身子,嘴里面吐着信子。
我急忙收回手,猛地跳起来。
居然是真蛇。
我踢了一脚水怪:“有蛇。”水怪揉揉鸽子蛋一样的眼睛,笑道:“妈蛋还真有蛇,你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水怪轻易把竹叶青抓住,抖散蛇骨,拍拍肚子,好像肚子有些饿,丢进烧水的壶子里面,接水直接烧开,白喝了一顿蛇羹,大补了一段。
“没有点佐料,你确定好喝吗?”我看着不断摇头,下回谁来这里住,可要遭殃了。
抽屉里面压着卡片,卡片下面压着一张薄薄的a4纸张,上面是一张彩打的金沙神鸟的图案。四条神鸟首尾相连,呈逆时针飞翔,中间就绕着一个太阳。a4纸上的图案是打印出来的,和原物相差甚远。水怪喝完竹叶青蛇羹:“这是什么东西啊?”
水怪在地下呆了几十年,而太阳神鸟是在几年前发掘出来,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正要回答。水怪自己说了起来,道:“我以为是一只鸟,原来是四条鸟。不就是太阳鸟吗?我见有人骑过它。”
我乐道:“有人骑过,你是开玩笑吗?太阳神鸟图案据说是在一个漆器上面的,是商代的作品,距今有三千多年了,你怎么可能看过?”
水怪肯定说道:“我真的看到有人骑过,至于是什么时候我就忘记了?”水怪说完后,比划了两下,说这是神鸟的翅膀,又比划说这是神鸟的翅膀,水怪说得有模有样的,我倒有些相信,连忙问道:“你在哪里见过,是什么人骑着太阳神鸟?”
水怪打了个饱嗝,眼珠子转动,伸手拍着脑袋,道:“我不记得什么地方,也不记得什么人骑过。但是我的确是见过。”
“那你再想想。”
“我记起来了。”水怪忽地喊道,传出一股蛇肉香。
我逼近一步,问道:“快说!”
“我在梦中看过。”
第96章 狗爷和戏子中情蛊
第四十四章狗爷和戏子中情蛊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水怪也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主,什么叫在梦中见过。我小时候看电视超人飞檐走壁,晚上做梦就看到超人穿着裤头带着我一起飞。
水怪八成是看着有人放鸟,晚上回来睡觉就梦到有人骑着大鸟。过了那么多年,看着太阳神鸟,觉得古怪,产生了错觉。
我喊道:“得了,你梦中看到的。怕是只假的太阳神鸟吧。一把年纪,也该好好说话。”
水怪好像是生气道:“你还是年轻,知道得太少了。”水怪见我一点都不相信,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看着我直摇头,找了两个瓶子,都没有酒,无趣地坐在房间地板上。
我没想到水怪是这样有自尊的水怪,见他沉默,我也找不到话跟他说,毕竟我问他为什么进去铜门后,他说和我交情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不是笑我年轻吗,得了,咱们不熟,我还不想跟你说话了。
我把a4纸张拿在手上面,思索着是什么时候,什么人进去我房间,放下了两条毒蛇和一张打印的纸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反复地检查了a4纸张,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比如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咱们出来谈一谈之类的。
因为不可能随便放一张纸条,什么线索都不留吧。
寻找了半会,a4纸张上面什么都没有,或许这个金沙出土的神鸟就是最大的线索。
我心中不甘心,半夜起身找了入住的酒店经理,调看了相关摄像头,果然是有人悄悄打开了酒店的门,然后很快地离去,整个过程都看不到面庞,完全是个陌生人。
酒店经理再三道歉,说一定调查清楚,还问我要不要报警。我挥手说没丢什么东西,也就算了,警察叔叔都蛮忙的。
心中多了一个心结,我再也睡不下去,原本是要马上购买入藏的装备去往**,这忽然横出一笔,把事情都耽误了,心中烦闷不已。
暗想只有去金沙博物馆看一下,太阳神鸟是在金沙出土,或许是提醒我去博物馆见面。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狗爷房间有奇怪****声音,门还是虚掩的。
我推门进去,只见狗爷和戏子滚在一起,衣服几乎剥落在地。我连忙转身,喊道:“狗爷,我跟你有话说。”狗爷慌乱之中,连忙穿好了衣服,眼睛通红。
戏子羞涩地站到一旁,道:“我喝醉了,我喝醉了。”狗爷辩解说:“我也喝醉了。”
我见两人神色怪异,狗爷是纯爷们,平素就喜欢来点大保健,根本不会和戏子滚床单,这不合情理。我把狗爷和戏子的手拉起来,翻过看了手背,只见手背大拇指的地方,隐隐发青。
我一脚踢在戏子手心上,叫道:“去卫生间冲冷水。”然后将被单掀开,把狗爷暂时绑住椅子上:“等他冲完,你进去冲。”戏子红着眼羞涩看着狗爷,一动不动。我骂道:“还不快去。”戏子不高兴:“人家就去。”忸怩两下才去冲凉。
狗爷依依不舍。
我照他脸打了两巴掌:“你给看着墙。”我把椅子转动,让狗爷看着白色的墙面。看着水壶还有凉开水提起来浇在了狗爷脑袋上。
狗爷清醒地喊道:“萧棋,你疯了吗?”我骂道:“你中了情蛊。和戏子滚床单你不知道吗?”狗爷尖叫:“你说什么?”我点了一根烟塞到了狗爷嘴巴里面:“你好好想,晚上被谁钉上了?”狗爷淋水又抽了香烟,应该是记起来,叫道:“我操。差点节操碎了一地。我居然和老……鳖头滚床单。”
我道:“好了,别埋怨了。”狗爷说:“我和戏子出去,找了一家会所进去坐了一会。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感觉看着小姐丑得跟窝瓜一样,两人决定起身回来,到了酒店就情不自禁了。”
我暗想,狗爷没有老鼠算是废了,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情蛊都不知道。
戏子冲完凉,暂时压住情蛊,老脸无光,低声说:“我好了。换狗爷去了……”我解开狗爷的被单,狗爷低头,狗眼不敢再看戏子。
我把椅子一拉,说:“戏子,你过来坐。”戏子看着被单:“不会我也绑着吧。我现在清醒了。”
我骂道:“少废话。”
绑好戏子,我让戏子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人动的手脚。戏子很是生气说:“老子玩了一辈子鹰,今天被小家巧啄了眼。”
我道:“可不是什么小家巧。我看你们手指上的颜色,可不是一把的情蛊虫。”
戏子回忆道:“我和狗爷去了一家月月红会所,喊了几个小姐过来唱歌。后来我身子一麻,渐渐地觉得小姐一个个丑得跟茄子一样。反而是看狗爷,似乎从未见过一般,好像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味……”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打断戏子的描述,问道:“是什么时候感觉有变化的?期间来了什么人了。”
戏子摇头道:“不知道。”
我叹了一口气,狗爷也冲完凉,性子算是安静下来,看着暗暗发青的大拇指,问道:“到底是什么情蛊?”
我耸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狗爷也急了:“等下再发作怎么办,难道还要滚床单。萧棋你帮我逼出来。”
我一阵好骂,说不让你出去玩,你偏要玩,老子刚休息好,现在费力帮你逼出情蛊。我一想不对,难道是有人故意弄倒狗爷,目的就是要耗费我的体力。越发生气。
狗爷赔笑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骂道,还有下次。我让狗爷找来了两个鸡蛋,这个方法其实是我偷师聋哑的,两个鸡蛋在狗爷和戏子手上滚动了几个来回,心中默默地逼迫两人体内情蛊蛊虫赶快出来,我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忙活半个小时,两人手上的淤青才算消解,情蛊才被我完全逼出来。
我把两个鸡蛋打破,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看不清楚是什么种类,我开了马桶给冲到下水沟,任它们自生自灭。狗爷和戏子身上的情蛊解开,两人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纸张拿出来给狗爷看,狗爷的意思还是去问水怪,毕竟人家年纪大一些,而且和萧天狗有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我不高兴道:“这老怪物说自己梦中见过神鸟,满嘴跑火车没一句话可信。”
狗爷叹道:“萧棋啊,你是真不懂事还是假不懂事。水怪和萧天狗的关系,他会骗你吗?快去问他吧,咱们说不定就能找到更好线索了。”
我看了狗爷,叫道:“萧天狗跟我说,黑煞教和琼花虫的秘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他刚要说的时候,你为什么假意说梦话?”
狗爷点了一根烟,又看了一眼戏子,说道:“你还是暂时回避一下。”
戏子识趣,点根烟去隔壁房间,找水怪去了。
我又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狗爷道:“萧棋。我知你心中有苦,你困于五年死期,又思念谢灵玉。我对你好,什么时候骗过你。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帮助。当年佛祖有十不答,只因为解释起来更复杂,不如让带着问题的人一步步慢慢去体会。你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我冷声道:“你还把自己比作佛祖了!”
狗爷抽了一口烟,脸忽然阴森下来,喝道:“你老大不小了,别将自尊。水怪比你大上百岁,他就算说一句玩笑话,你都要当真理听着。”
我从未见过狗爷发火,倒有些服软,松了下来,找狗爷讨根烟算是服软,一口老冲的白沙烟吸进肺里,我默默告诉自己,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还怕认错吗!
狗爷和我已经到了隔壁。水怪瞧我一眼,笑道:“年轻人,你回来了。”
我道:“水怪,你说说那个梦吧。”
狗爷帮衬道:“刚才又发生了怪事,有人下了情蛊在我身上。这事复杂得很,老人家您就说说那个梦吧。”
第97章 离开成都
第四十五章离开成都
水怪看了狗爷一眼,说:“看着你这只狗眼的份上。我就说说这个怪梦。”
我耐下性子听水怪讲,原来水怪在南蜀见过一面石鼓上有类似的太阳图案,后来不知怎么了,忽地一到金光,水怪晕倒在地上,就梦到骑着神鸟的怪人。那怪人高喝一声,骑着神鸟就飞到了天上。水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石鼓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里面已经空了。
用水怪的话讲,石鼓里面跑出了一只神鸟,有人跳上了神鸟,骑着神鸟飞走了,那人戴着一个黄金面具。
我强压心中的火气,心想还是胡说八道。
狗爷却很重视,说这个信息对我们很重要。
商量再三,第二天兵分两路。
戏子负责采购相关的物件,为了入藏做准备,单子是狗爷开出来的,有防寒冲锋衣,防滑的靴子,还有绳索钩子一类,大概买下来要不少钱,不过是狗爷出的,这事我不操心。
另外一路,我和狗爷,还有水怪,去成都金沙博物馆,去看看有没有留下线索一类的,最后是可以撞见什么人。
水怪依旧带上了面具,加上狗爷也带个黑色的眼罩子,三人路上的回头率特别高。
金沙博物馆在成都青羊区,位于程度西北位置,是在原来遗址基础上修建起来的。
我们先在考古遗址看了,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线索,最后在展厅上看了几眼,到了第四展厅,这个展厅的名字叫做“千年遗珍”,其中太阳神鸟金饰就在展厅最中心的位置,与金饰面对面的就是一个黄金面具。
解说员说道:“这是国内保存最早,最大的黄金面具。”水
怪喃喃自语:“那个骑鸟人就戴着这样的黄金面具。”解说员看了一眼水怪:“土鳖。这里是金沙,不是三星堆,带一个铜人面具干嘛?还说什么人带着黄金面具。”
我笑道:“他们两个是写小说的。为了入戏,你别当真。”
解说员接着解说:“黄金面具2007年才出土的,当时揉成一团,后来专家小心解开还原,才发现是一个薄薄的黄金面具。你说你看到有人戴过,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水怪也不生气:“你确定世上只有一个金面具吗?”解说员逼得说不出话:“至少出土的只有一个。”
水怪也不搭理,看着黄金面具,环顾四周,忽然开口说道:“咱们走吧,博物馆里面没有什么线索。”
不过我倒有些相信水怪的话,很可能真有骑鸟人,带着一个黄金面具。
只要神鸟足够大,带一个人飞上天不是难事。从这个角度推测,神鸟可能是一种远古大鸟,后来渐渐稀少,消失在人的世间里面。
狗爷托着下巴道:“这就完了。来了金沙博物馆,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也纳闷,按理说,放了毒蛇,留下纸张,又费力巴哈地在狗爷和戏子身上下了情蛊,等到了博物院之后,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暗中使坏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我说道:“难道是我们思考出了偏差,或者说这就是一场恶作剧!”在到了外面休息区,我点了一根烟大口地抽了起来。
忽然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熟人,坐在阴处,换了一个暖色系的卡其色包,里面装着一只喜羊羊,那不是沈皓天和小雪嘛,怎么还在成都,没有回长白山。
我刚要喊,狗爷一把拉住我,示意我暂时不要说话,他的意思是这事情可能和沈皓天有关系。
狗爷把我一拉,水怪也跟上,躲在了一旁墙边。不远处的沈皓天也在抽烟,黑框眼镜推了推,并没有发现我。
狗爷道,这小子又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