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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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趴在地上,用尽浑身解数都无法动弹的时候,忽然就听一个沉重的声音自馒头山的方向传出。
砰砰砰!
那声音整齐,又富有节奏感,就好似有千军万马,步调一致,正朝这里行军一般。
而且,我趴在地上,听的更加清晰,甚至都感觉到,每发出一次这样的声响,连大地,都要随之颤动一下。
我瞪大着眼睛向馒头山的方向看去,心里却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不会,又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出来了吧?
阴兵么?女尸的声音再次传出:没想到,几千年了,他竟然还不放过我。哼,这次便宜你小子了,我就帮你一把!
随着她的声音传出,我顿时就感觉背上一轻,如山般的压力如潮水一般褪去,我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一骨碌就坐了起来。
只是,当我坐起之后,却看到了一双恐怖的脚,正站在我的面前。
这是一双腐烂不堪的脚,我甚至还在脚趾间看到有蛆虫在爬来爬去,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随即慢慢抬头,向上看去。
然而,当我抬起头,看清眼前站立着的人之后,立马就心头一惊,豁然起身,噔噔噔的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被吓得背过气去。
这,还能被称为人吗?
只见,他身着盔甲,手持长矛,那盔甲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的了,早已锈迹斑斑,有的地方都已经烂没了。他的身体更是恐怖,一双腿,都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肚子两侧烂的露出了肋骨,半边脸已经烂没,恐怖的牙床,就那么裸露在空气中。
而最恐怖的还是他的双眼,他的眼皮已经烂没了,那双灰白色的眼球不时流出脓水,我甚至还看到,有几只蛆虫,在他的眼球内钻来钻去。
我的瞳孔在无限放大,肾上腺急速攀升,本能的张开口想要尖叫。
但这时,忽然就听女尸冷喝:不要出声!
她的声音很冷,仿佛都冷到了骨子里,一下就把我还没出口的尖叫声给噎了回去,忍不住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
这是阴兵,不过你放心,之前我吹熄了你双肩的命灯,现在,你和它们无异,他们发现不了你!
她话音刚落,就见那浑身腐烂的阴兵迈动步子,慢腾腾的向我走来,我想要逃跑,但女尸却说:不要乱动!
我闻言身体一僵,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具阴兵走到了我的身前,随即探着脑袋,将那张腐烂不堪的脸,贴在了我的脸上。
它烂的只剩下一半的鼻子抽动了两下,在我脸上乱闻乱嗅,随后竟然不再理会我,绕过我继续向前走去。
我当下长出了一口气,只是,我提溜着的心还没等放进肚子里呢,就听那砰砰砰的声音再次传出,我抬头看去,就见,竟然有无数的阴兵破开迷雾,摇晃着腐烂的身体,慢慢向我走来。
这阴兵数量很多,竟然数之不尽,真的好像古代行军一般,排列整齐有序,而最恐怖的是,在队伍的中央,竟然还有一个骑着大马的无头阴兵,他没有脑袋,空荡荡的脖子就那么耸立在肩膀上,看起来特别的恐怖!
此刻,就见它停留在队伍中央处,勒住了浑身腐烂的战马,拔出腰间腐烂不堪的佩剑,向前一指。
随着它这么一指,立马就有三五个阴兵扛着一个类似于长号一样的东西吹了起来。
呜呜呜
那声音悠远绵长,极富韵律,而当这号角声响起之后,这些阴兵竟然嘿黝嘿的喊起了号子,随即加快步伐,快速向前走去。
这些阴兵竟然对我视若无睹,不理不会,就那么与我擦肩而过。
此时此刻,我的身周尽是阴兵,只感觉我的一颗心似乎都要停止跳动了,头皮早也麻的不能再麻,若不是我裤裆夹的紧,肯定就要被吓尿裤子了。
嘿黝嘿,嘿黝嘿!
低沉的号子声在我耳边响起,阴兵在那无头骑士的指挥下,快速向前走去,看其方向,似乎是进村了!
它们要干什么去?
无数个疑惑浮现在脑海,而这时,就听有马蹄声在身边响起,我抬头看去,就见,那无头骑士,竟然勒住了缰绳,停在了我的身边。
我紧张的咽了口吐沫,难道,被它发现了吗?
下一刻,它的脖子忽然动了。
如果它有头的话,那么,此时的角度就是在看我,可是它没有,只是脖子在动,所以感觉特别的诡异!
嘿嘿嘿!
忽然,一个诡异的笑声传出,它没有脑袋,所以那声音是从它的胸腔中发出的,听起来又沉又闷,很古怪。
我被吓得浑身一抖,一屁股就跌坐在地,而那无头骑士就好似能看到我一般,竟然仰着脖子,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直笑的浑身颤抖,烂肉和蛆虫,都被它抖落了一地。
它一边仰着脖子大笑着,一边用佩剑拍了拍战马,随即,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我见状长出了一口气,随即翻身而起,看着进村的阴兵怔怔出神。
我们村这是怎么了,怎么传说中的东西全都出现了?
千年娇媚女尸,阴兵借道,无头骑士,摆放在工地内的上百口棺材,也就是女尸口中所说的百棺谱,还有我背上的血灵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短短几日,村子内发生了太多的怪事,而发生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从工地挖出那口棺材开始的,难道,这馒头山内,真的埋葬着什么恐怖的东西吗?
甚至,埋葬着,一个惊天大秘?
我忽然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阴谋,似乎已经酝酿了几千年!
而我,又在这惊天阴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现在我唯一要做的,那便是活下去!
第十七章、命灯已熄,魂灯吊命!
浓雾滚滚,阴风呼啸,上百口大棺材就那么无声的沉横在工地中,阴兵的背影,还不时的自浓雾中若隐若现,那低沉的号子声,更是不时的回荡在耳边,场间,一片诡异。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而这时,就听那女尸说:哼,几千年了,还在惦记着他的脑袋么?一个人没有了头,就算再强,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变成了一具无头腐尸,真是悲哀!
我闻言一怔,这女尸,似乎知道那无头骑士的身份?
我刚要问她,但这时,忽然就听哇哇的怪叫声自浓雾中传出,我急忙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大头婴儿,竟然自浓雾中跳了出来。
这个大头婴儿极其恐怖,头大无比,身体却好似没发育好一般,很是娇小,硕大的脑袋和娇小的身躯根本就不成比例,看起来很是诡异。
此刻,就见这大头怪婴犹如蛤蟆一般,自浓雾中跳出,哇哇叫了两声,随即竟然跳到了一口棺材上。
之前百棺齐鸣,导致一些棺材盖子盖的并不严实,此时,就见这大头怪婴,竟然将脑袋紧紧的贴在了缝隙上,瞪大着血红色的眼睛,向棺材内看去。
它在干什么?
棺材里,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它?
这时,那大头怪婴忽然哇哇的叫了起来,一边大叫,一边撅着屁股,脑袋使劲的往棺材里面塞,口中还不时发出模糊的字眼。
哇哇,饿,吃肉,喝血!它的口舌很不清晰,我只听出了几个简单的字眼,而且,随着它用力的往棺材里面钻,它口中还有浓稠的津液流了出来,很是恶心。
咯咯,竟然是鬼婴,有点意思!女尸的声音忽然传出,我闻言一怔,随即问:什么是鬼婴?
鬼婴,就是鬼婴咯!她并不正面回答我,只是一味的娇笑,我被气的牙根直痒痒,但也不敢发作,毕竟人家正帮我扛着血灵棺,若是把她惹急了,都不用她动手,血灵棺就能把我压趴了。
不过话说回来,此时她被囚禁在血灵棺中,我倒也不至于怕她,当下就没好气的说: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要不然,到时候血灵棺把你炼化了,我可帮不了你!
咯咯,小弟弟,还学会威胁姐姐了?她好似并不在意,只是娇笑着说道:我观你气海坚若磐石,经络堵塞,想必,并没有修出气感吧?
我闻言皱眉,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见我没说话,便冷哼了一声:一个完全没有气感的人,根本无法操控血灵棺,我就算帮你,最后也免不了被炼化的命运。既如此,我又何必操那心呢!她刚说罢,我顿时就感觉到排山倒海的压力从背上袭来,我闷哼了一声,双腿一下就被压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咬着牙,并不想屈服,但奈何血灵棺太过沉重,我根本无法背负,最后只能厚着脸皮,哀求道:尸尸姐,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这么做,我肯定难逃一死,要是我死了,你的结局定然是被炼化。而如若我没死,你帮我修炼你所说的气感,到时候不仅是我,就连你也还有一线生机!
我暗道自己糊涂,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肯定不喜欢别人叫她尸体,好在我急中生智,改口成了尸姐,实在是太他妈机智了!
不管你们服不服,反正我自己是服了!
果然,听我这么叫她,就听她笑了一声,说:尸姐?亏你想的出来!不过呢,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我这么美的女人,如若就这么消融,被炼化成了一滩脓血,恐怕是这天下间最大的损失呢!
我暗骂一声不要脸,但嘴上却点头称是,下一刻,就感觉背上一轻,如山般的压力瞬间消失。
我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即抬头,向那鬼婴看去。
那鬼婴力道很大,竟然将棺材盖子给推开了。
我距离鬼婴不远,只隔着几口棺材,透过迷雾,隐约间也能看清棺材内的一丝轮廓。
只是,当我看清之后却瞬间一愣,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敢相信。
那口棺材里装着的,竟然是狗蛋的老娘和婆娘!?
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暗道,难道狗蛋的老娘和婆娘都已经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狗蛋老娘和婆娘两人,怎么会躺在一口大棺材里?
她们,是怎么死的,又是被谁收殓进棺材里的?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浮现在脑海,让我的脑袋隐隐作痛,而尸姐好似能看透我的心思一般,就听她说:棺材里的人并没有死,只是被人吹熄了双肩上的命灯,只依靠微弱的魂灯在吊着命,这,是为了帮他们躲避阴兵!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想必,这所有的棺材内,都应该和这口棺材内的情况一样!
我闻言一愣,有人在帮她们?
这个人是谁,难道,村子内,还隐藏着什么高人吗?
莫非,这个人是我爷爷?
而且,之前女尸和血灵棺僵持的时候,这些摆放在地上的棺材也暴动了起来,似乎是帮我将血灵棺本体召唤了出来,才将女尸镇住。难道,这真的是爷爷布下的,一来可以拯救村民,二来,还可以帮我镇压女尸?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爷爷早已算计好了这一切?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个时而威严,时而慈祥的老人,在我心里一下变得陌生了起来。
爷爷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又为什么要做这些?
不过,最后我却摇了摇头。
爷爷说过,他要离开了,而我爸也肯定的告诉过我,爷爷早已离开,爷爷和我爸不可能都骗我。那么,既然神秘的爷爷早已离开,那这里,又会是谁布下的局?
我越想越乱,索性不再去想,而这时,忽然就听有脚步声传了出来,我紧忙蹲下身子,隐藏在了棺材后,悄悄的窥视。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就见,一个披头散发,只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的女人自浓雾中跑了出来。
她一边跑,口中还一边喊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这个人,不正是黎大夫嘛!
只是,原本美丽的黎大夫,此时却满脸的憔悴,神色疯癫,似乎已经完全不正常了。
白色的丝质睡衣根本无法遮掩住她风韵的身体,再加上她疯疯癫癫的,状若疯狂,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几乎所有重要的部位都暴露在外。
我见状咽了口吐沫,这黎大夫人长的水灵,身材更没得说,现在疯疯癫癫的,真是可惜了。
不过,黎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鬼婴儿子?
正疑惑呢,就见黎大夫快步冲到了鬼婴的身边,一把将趴在棺材上的鬼婴抱进了怀里,随即嘟囔着说:闹闹,你怎么这么不乖,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妈妈很担心你的!
她说完之后一把撤掉了睡衣,将丰满的酥胸露了出来,鬼婴见状却哇哇的叫了两声,然后伸出手,指着棺材,大叫:肉,吃肉,喝血!
孩子,咱不吃肉,咱吃奶奶好吗,吃奶奶,妈妈有奶奶!黎大夫说完之后强行将鬼婴脑袋按在了自己胸前,鬼婴却剧烈挣扎,一下就挣脱了黎大夫的怀抱,跳到棺材上,疵着牙,对着黎大夫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吼。
我见状咽了口吐沫,这鬼婴太恐怖,看样子黎大夫要控制不住它了!
黎大夫还要上前,但这时,忽然一个身影自浓雾中冲出,一把就将黎大夫抱在了怀里,一边在黎大夫的身上乱啃乱亲,一边大叫着说:老婆,爱爱,想爱爱!
我定睛一看,顿时大惊!
这个抱着黎大夫的人,竟然是他妈王傻子!
第十八章、鬼婴身世,冰柜藏尸!
我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这他妈怎么可能?
王傻子,竟然叫黎大夫老婆,而且,还在黎大夫身上乱啃乱亲,尼玛,我当时就凌乱了。
这世道要变啊!
一个傻子,竟然都能搞上黎大夫这种女神了?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也真是日了狗了!
此时,王傻子紧紧的抱着黎大夫,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抓,嘴更是不老实,一口就啃在了黎大夫的胸上,而黎大夫就好似呆傻了一般,竟然对王傻子的所作所为不理不会,只是一脸呆滞的看着鬼婴。
此刻,那鬼婴正趴在棺材上,见到自己的妈妈被人抱住了,立马就昂起了大脑袋,对着王傻子又吼又叫的,但令我没想到的是,黎大夫却对着鬼婴说:闹闹不怕,闹闹乖,是你爸爸在和妈妈亲热呢!
我闻言咽了口吐沫,一颗心,差点都要碎了。
黎大夫,竟然说她和王傻子,是鬼婴的父母?
别告诉我,这孩子,是她们两个的?
若是她和王傻子生的,那么孩子顶多是个智障也就差不多了,怎么还能生出来个鬼婴?
没听说过傻子生孩子,能生出鬼婴的啊!
下一刻我忽然心头一颤,莫非,这王傻子不是人?
王傻子是刘支书上山砍柴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也就五六岁的样子,问他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姓王,后来大家看他傻头傻脑的,就开始叫他王傻子。
刘支书膝下无子,虽然这王傻子疯疯癫癫的,但也视如己出,照顾有加。但当大家问起,是从哪个山头捡回来的,刘支书却支支吾吾的总是不说。
现在想来,莫不是,王傻子是从馒头山被捡回来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头皮发麻,如果我猜想的没错的话,那么岂不是说,王傻子,很有可能不是人,而是,从馒头山里钻出来的古怪东西?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而这时,就听王傻子疯疯癫癫的说:快快快,我要爱爱,我要和你爱爱,屁股撅起来!
王傻子说完之后一下就将黎大夫按在了棺材上,此刻,黎大夫的屁股高高崛起,她的眼神却很是呆滞,脸上一片麻木,好似早已习惯了王傻子这样一般。
随后,就见王傻子将黎大夫的睡裙撩了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便哼哧哼哧的趴在黎大夫屁股上蠕动了起来。
我去,这画面太美,我有点不敢看,当下就别过了头,看向了鬼婴。
只是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那鬼婴已经钻进了棺材里,正撅着屁股,趴在狗蛋婆娘的脸上嗅来嗅去的,似乎是在琢磨从哪下口,口中的唾液,都流了狗蛋婆娘一脸。
我当下就火冒三丈,妈的,狗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个家本就够惨的了,要是翠花再被祸害了,还让狗蛋老娘怎么活!
我转头看了看,就见地上有块大石头,捡了起来,便悄悄的向鬼婴摸去。
王傻子趴在黎大夫身上正呼哧呼哧的干着,很是投入,而黎大夫就像个死人一样趴在那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的闭着,两人全都没有注意到我。
我咽了口吐沫,随后悄悄的绕到了鬼婴身后。
此时,鬼婴正撅着屁股,一根手指,正在翠花的胸口按啊按的,似乎很是好奇,我见状咬牙,举起石头,就要往下砸。
这鬼婴这么恐怖,留着也是个祸害,还不如趁早砸死,早死早投胎!
只是,我这石头才刚刚举起,忽然就感觉脑后一痛,整个人立马就向一旁跌去。
这一下打的我头晕脑胀,眼冒金星,跌倒之后一把捂住了脑袋,回头想看看是谁偷袭我,却只看到一根木棒呼啸而来,瞬间就打在了我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闷响传出,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随即便昏迷了过去。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我终于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随即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一片模糊,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才渐渐清晰,只是,当我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却瞬间心头一沉。
我,竟然被人囚禁在了一个菜窖里。
这个菜窖出奇的大,差不多有六十多平方,周围摆放着大白菜,土豆一类的东西,右边有个冰箱,通着电,也不知道里面冻着什么。而在菜窖的中央处,竟然摆放着一口棺材,这口棺材没有盖子,棺材内,竟然还铺着被褥。
我看的目瞪口呆,难道,有人睡在棺材里?
我挣扎着想要走过去看看,但这时就发现,我竟然被绑在了一根大柱子上,手脚皆被束缚住了,刚才模模糊糊的就被菜窖内的景象吸引了,一时竟没有注意。
这里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