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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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
这里是哪,之前,又是谁偷袭了我,为什么,要将我囚禁在这里?
喂,有人吗?我大喊了一声,也许是许久没喝水的缘故,我的声音很嘶哑。
我喊完之后,就听上面传出了声音,随即,盖子被打开,下来了一个人。
只是,当我看清这个人之后,却瞬间傻眼了。
刘,刘支书?我一脸的惊愕,问:你怎么会在这,这里是哪?
刘支书面色阴沉,低着头,似乎有些不敢面对我,我当下心头一沉,然后冷着声问:这里,是你家的菜窖?刚才,是不是你偷袭的我?
刘支书没有回答我,只是看了看我,随即问我:一凡,我帮你解开绳子,放你走,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将我孙子的事说出去,更不能伤害我孙子,你要答应我,我就放了你!
我闻言一怔,刘支书的孙子?他哪来的孙子?
但下一刻我就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孙子,是那个鬼婴!
我当下就火了,大声说:你把那个怪物当成孙子?刘叔,你是不是疯了,那东西,是鬼婴你知道不?还有,王傻子和黎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黎大夫城里来的,还是大学生,别说是你家王傻子,就算是城里的人一般都看不上眼,怎么会跟了王傻子?是不是,是不是王傻子强迫的她?
我连珠炮似的喊着,刘支书闻言沉默了,将烟枪蓄满,随即蹲在角落里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一凡,有些事,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谁都无法改变,娃娃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琢磨去吧!刘支书半天才吭了这么一声,我闻言就更火了,看来真是王傻子玷污了黎大夫,黎大夫是城里来的,为了名声,肯定不敢声张,而王傻子竟然变本加厉,还让黎大夫给他生了个孩子!
生孩子也就算了,还他妈是个鬼婴,换做是谁,我估计都得疯!
我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这刘支书肯定早就知道王傻子的事了,但他竟然放任不管,现在还包庇他!
刘叔,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事,怎么也敢干?还有,你怎么也是一村支书,你知不知道,我们村,现在大祸临头了,你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
我大声的质问,而这时,菜窖的盖子忽然被打开,随即,王傻子噔噔噔的爬了下来。
王傻子下来后就恶狠狠的看向了我,他的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对着我狰狞的大叫: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敢伤害我儿子,我砍死你,砍死你吃肉!
王傻子说完持着刀就向我冲来,刘支书见状急忙一把拦住了王傻子,说:傻子,傻子,别这样,别伤害一凡,不能再害人了!
刘支书到底养了王傻子十多年,说话王傻子还是听的,闻言就站在那呼哧呼哧的喘气,刘支书见状急忙跑到了冰柜旁,打开了冰柜盖子,说:傻子,来,吃这个,吃这个!
我转头向冰柜看去,只是,当我看到冰柜里面的东西之后,一个忍不住,哇的就吐了出来。
冰柜里冻着的,竟然是尸块。
我甚至,还看到了工头和老王的脑袋,就那么摆放在冰柜一角冷冻着。
第十九章、支书惨死,尸鳖来袭!
工头和老王已经被碎尸了,浑身上下也不知道被砍成了多少块,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冰柜里,他们的脑袋就被摆放在最上层,冰柜一打开,我立马就看到工头和老王的眼睛竟然瞪的老大,他们,死不瞑目!
我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原来尸体在这,怪不得我们满村的找也没找到,夏雨欣还因为这两具尸体带人进了馒头山,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王傻子,和我敬爱有加的刘支书!?
牙关被我咬的咯咯作响,我死死的瞪着王傻子,恨不得立马就冲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刘支书在冰柜里翻了半天,才拿着一块血红色的内脏走到王傻子身前,王傻子二话不说,接过那血红色的内脏就开始啃了起来。
因为一直放在冰柜里,所以那内脏上面都是冰碴子,此时王傻子啃的嘎嘣直响,那声音听在我的耳中,是如此的恐怖。
他一边啃食着血红色的内脏,那双眼一边死死的瞪着我,他的眼睛瞪的老大,内里全是怨毒的神色,而随着嘎嘣嘎嘣的啃食声传出,还有滴滴血水自他的嘴角滴落,再配合上他此时怨毒的眼神,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被他这么瞪着,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就被浇熄一半,气势也弱了下来,低下了头,不忍再看。
而这时,菜窖的盖子再次打开,随即就见黎大夫抱着鬼婴往下爬,还没等从梯子上爬下来呢,那鬼婴便从黎大夫的怀中挣脱,一下跳到了王傻子的怀里,哇哇怪叫了两声,随即指着王傻子手中的人内脏含糊不清的说:吃肉,吃肉!
嘿嘿嘿!王傻子傻笑,摸了摸鬼婴的头,说:儿子吃!说完之后就将内脏递到了鬼婴的嘴边。
鬼婴张开大口,露出了里面满嘴的尖牙,一下就咬在了内脏下,撕下去很大一块,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只是,它嚼着嚼着,却忽然噗的一声,竟然将口中还没嚼烂的内脏吐了出来。
乖孙儿,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个,爷爷去给你拿别的!刘支书见状紧忙到冰柜里拿出了一个人手臂,走到了王傻子面前,伸出手溺爱的摸了摸鬼婴的大头,说:来,爷爷喂你吃!说罢就将人肉往鬼婴嘴里塞。
但鬼婴却一脸嫌弃的神色,往后躲了躲,随后豁然转头,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看向了我,哇哇的叫了两声,然后说:吃他,吃他,他香!
我闻言心头一惊,一颗心都好悬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之前王傻子就要弄死我,但被刘支书拦下了。而此时,这鬼婴,竟然也要吃我的肉?
看的出来,刘支书十分溺爱这个鬼婴,万一他一时糊涂,真的要杀了我,然后喂给鬼婴吃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然后一脸恳求神色的看向了刘支书,刘支书也看了看我,然后叹了口气,对鬼婴说:乖孙儿,咱不吃他,他臭,来,你吃我,吃爷爷!说罢,竟然一下撸起了袖子,将胳膊露了出来。
只是,当我看到刘支书的胳膊之后,却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他的胳膊上竟然伤痕累累,有的地方,被撕扯下去了一大片的皮肉,血淋淋的,看起来很是恐怖!
我咽了口吐沫,只感觉头皮发麻。
难道,刘支书的胳膊,是被鬼婴咬的?
果然,当刘支书将胳膊递到鬼婴面前之后,鬼婴竟然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就听嘎嘣一声,竟然生生的从刘支书手臂上扯下了一大块皮肉。
嘶!
刘支书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依然一脸溺爱,笑眯眯的摸了摸正在嚼肉的鬼婴的头,说:真是爷爷的好孙子,闹闹最乖了!
哪里想到,刘支书才刚刚说完,那鬼婴却一口吐出了口中的皮肉,随即伸出爪子,一把就抓在了刘支书的脸上。
鬼婴的这一抓极快,刘支书想躲,但没躲开,脸上一下就被抓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哇哇!鬼婴对着刘支书怪叫了两声,随即,竟然自王傻子的怀中一跃,快速向我扑来。
我被吓得亡魂皆冒,本能的想要躲闪,但奈何身体被束缚着,根本无处可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支书却大叫了一声,一下就扑了过来,凌空一把就将鬼婴给推了出去。
刘支书这么大岁数了,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也真是拼了,而那鬼婴被刘支书一推,一下就侧飞了出去,砰的一下就撞在了墙壁上,趴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黎大夫尖叫了一声,急忙冲过去抱住了鬼婴,而王傻子也疯狂了,指着刘支书大叫了一声,随即竟然提着菜刀,直勾勾的向刘支书冲去。
傻子,你要干什么,傻子!刘支书惊恐大叫,想要跑,但王傻子已经冲到了面前,提起菜刀,一刀就砍在了刘支书的肩膀上。
鲜血飞溅,那滚烫的热血喷溅了我一身一脸,我紧咬牙关,对着王傻子大叫:他养了你十多年,你他妈就这么回报他的养育之恩?畜生,你畜生啊!
可王傻子却对我的叫喊不理不会,再次提起菜刀,向刘支书砍去。
危机时刻,也不知刘支书从哪里爆发出的勇气,竟然一把抓住了菜刀,随即用肩膀一顶,一下就把王傻子顶倒在地。
刘支书爬了起来,一刀就将捆着我的绳子砍断,随即痛苦的说:一凡,叔对不起你,叔老糊涂了,竟然养了这么一个畜生,你快走,快走吧!
刘支书见我发愣,忽然对着我咆哮了一声:你这个瓜怂,快给老子滚!
我被他吼的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就向梯子跑去。
只是,我才刚爬到梯子上,就听一声惨叫传出,我回头一看,就见刘支书被王傻子按倒在地,王傻子手中拿着一个土豆,疯狂的向刘支书的脑袋上砸着,每砸一下,刘支书便痛苦的大叫一声,没几下,刘支书的眼球就被砸爆了,血肉模糊一片。
走啊,走啊!刘支书还在对我大叫,我深吸了一口,随即咬了咬牙,快速向上爬去。
刘支书做了错事,内心有愧,与其让他痛苦的活着,还不如痛快的死去!
也许,这是他最好的解脱!
我顺着梯子快速爬了出去,当我推开菜窖的盖子,重见天日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随即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刘支书家。
只是,逃出刘支书家之后,我却忽然生出一种天大地大,无处容身的感觉。
我该去哪?
村子里,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就在我站在原地怔怔出神的时候,一直沉浸不吭声的尸姐却忽然惊呼:不好,快逃,往高处逃!
我闻言一怔,刚要问她怎么回事,就听有杂乱的脚步声在前方传出。
听到脚步声之后我本能的想跑,但这时,忽然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
大家进村之后分头舒散村里的人,告诉大家全都藏好,不要出来!
这个声音,竟然是夏雨欣的。
随着夏雨欣的声音刚落,就见五六个人影自浓雾中冲出,跑在前面的,正是夏雨欣。
再次看到夏雨欣,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眼睛一酸,险些就哭出来,不过夏雨欣却是一脸的慌乱,气喘吁吁的,甚至都没和我打招呼就从我身边掠过,一边向前跑,一边回头对着我大叫:一凡快跑,和我去疏散村民,尸鳖来了,成群的尸鳖,铺天盖地!
第二十章、生离死别,亲情难舍!
听到夏雨欣的话之后,我整个人仿若遭了雷击,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脸的不知所措。
尸鳖来了?
正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有阴兵行军,后有尸鳖如潮,我们村,真的大祸临头了吗?
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想要大哭的冲动,前有狼,后有虎,这种无处可逃的感觉让我几近崩溃。
夏雨欣见我发愣,就叫我:一凡,快走,快走啊!
我闻言回过神来,咬了咬牙,心说妈的,还不是放弃的时候,村里的人都在工地处的棺材里,之前百棺齐鸣,有些棺材盖子已经盖的不严实了,我必须得去盖好。
想到这里我撒腿就向工地跑去,尸姐忍不住惊呼:你疯了吗?你只是**凡胎,如果被如潮的尸鳖困住,那将会死无全尸!你死后我怎么办,不解开血灵棺,或者不和你建立契约,我会被血灵棺炼化的!你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这么自私!尸姐疯狂的大叫,可我却不理不会,径直向工地冲去。
而这时,夏雨欣也在我身后大喊:一凡,你干嘛去?
不用疏散村民了,村民全在工地的大棺材里,你快跑!我加速狂奔,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工地跑去。
这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就算粉身碎骨,就算被尸鳖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我也要把那些棺材盖严实。
那里面,可是躺着和我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乡村们啊!
我的左邻右舍,我的叔叔婶子,大姨大娘,甚至我爸,可能都躺在那!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夏雨欣竟然也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问: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都在棺材里?
村民!我一边跑,一边说:这事一会半会说不明白,要是我们能逃过这一劫,我再和你详细说!
工地里雾气蒙蒙的,上百口大棺材安安静静的沉横在眼前,虽然早已见过一次,但此时再看,依然免不了有些震撼。
夏雨欣之前从馒头山匆匆逃出,虽然看到了这些棺材,但慌张逃命,再加上急着要去疏散村民,也就没理会,此时站在这百口大棺材前,就见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惊异的问我:一凡,这些,这些棺材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随后快速冲到狗蛋婆娘和老娘的棺材前,用力的推棺材盖子。
吱呀一声,棺材盖子被我合上,我来不及多想,快速向另一口棺材跑去。
张一凡,你到底在干什么?夏雨欣显然还有些不明白状况,我一边推棺材盖子,一边说: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快,帮我推棺材盖子!
夏雨欣虽然心有疑问,但也知道,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急忙冲了上来,开始帮我。
这里一共上百口大棺材,其中有大多半都没盖严实,我和夏雨欣忙活了将近十多分钟,还有四五口棺材没盖上。而这时,却听吱吱的怪叫声传出。
我心头一惊,急忙转头,向馒头山的方向看去。
微风吹佛,浓雾翻滚,雾气蒸腾间,我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尸鳖,犹如潮水一般,发出一声声杂乱的叫声,正快速的向这里冲来。
太多了,太多了,入眼处,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尸鳖,它们好似波浪一波,一波叠过一波,一浪盖过一浪,与其说是正在往这里爬,还不如说是它们互相纠缠在了一起,正顺着潮流,向这里翻滚而来。
我被惊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随即大喊:别愣着,快,快合上所有棺材!
我一声大叫,随即快速冲到一口棺材前,用力的推。
但也许是惊吓过度的原因,又或者是推了太多口棺材,我早已力竭,我推了好几下,这口棺材盖子,竟然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棺材盖子怎么推不动。
我急的满脑子的汗,而这时,我忽然透过棺材盖子的缝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那是一张黝黑,消瘦的脸,这口棺材里面,躺着的,竟然是我爸!
他双眼紧闭,神态安详,仿佛睡着了一般。
在看到我爸的那一瞬,我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浑身都开始发抖。
一凡,快走,来不及了!夏雨欣刚刚推好一口棺材,见我看着棺材发愣就大叫:它们来了,快走!
夏雨欣站在远处对我大喊大叫,而我却不理不会,深深的看了我爸一眼,然后一声大叫,咬着牙,拼尽了浑身力气,开始推棺材盖子!
给我动,给我动啊!我大声哭喊,而这时,就听吱呀一声摩擦声响起,棺材盖子,终于动了。
我心头大喜,再次用力,棺材盖子,终于慢慢闭合。
只是,当棺材盖子闭合的瞬间,我却仿佛看见我爸睁开了眼睛,正含笑的看着我,他的脸上,满是欣慰。
爸!我大喊了一声,但棺材盖子,已经彻底合上了。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而这时,尸鳖终于爬到了工地,距离我,只有短短的不到五六米了。
虽然我看过不少灾难片,里面毁天灭地的场面,更是将我深深的震撼过。但,那些和此时我身临其境的场面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在这铺天盖地,如潮的尸鳖面前,我竟然生出了一股绝望的念头,我甚至想,不要再逃了,没机会了,这么多尸鳖,逃到哪里都是死,与其慌张逃命,最后仍难逃一死,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静待死亡!
我不知我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我只知道,此刻的我双腿发软,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险些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是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放弃,还有好几口棺材没有合上,我必须去合上。
想到这里我就向另外一口棺材冲去,但这时,就听吱吱!的怪叫声自尸鳖潮中响起,那声音此起彼伏,听在耳中,很是刺耳,让人心寒。
夏雨欣忽然冲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拽起了我,然后对着我大叫:快走,一凡,我们必须得走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挣扎,还想去推棺材盖子,但夏雨欣却一个擒拿手将我制服,随即拉着我,连拖带拽的,带着我向村里跑去。
奔跑间,我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无尽的尸鳖潮已经将那些大棺材全部淹没,那几口没有被盖严实的棺材里面,钻进去一群的尸鳖,仿佛间,我似乎都听到了,尸鳖啃食人骨,吞噬人肉的声音。
那声音让我头皮发麻,心颤了又颤。
一瞬间,内疚,自责的情绪涌上了心头,只感觉一颗心,似乎都随着尸鳖钻进了棺材一起碎掉了。
但我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再心底,深深的说一声对不起!
我和夏雨欣快速跑进了村子里,这时,我们两个忽然碰到了小何,小何一见到夏雨欣就大喊:村民全都不见了!
夏雨欣摆手,喊:不要管了,村民们很安全,我们快跑!
之前和夏雨欣一起回来的几个村民也都和小何在一起,这些人我都很熟,都是我的叔叔辈的,李叔也在此列,此刻,就见李叔一脸慌色,奔跑间,不时的念叨:遭报应了,遭报应了,山神发怒了,我们完了,无处可逃了!
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李叔颤抖的唠叨声不时的传出,不时的,又被尸鳖发出的怪叫声掩盖。
此时此刻,我们不明前路,不辨方向,不知道目的地,我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离恐怖的尸鳖潮,逃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