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总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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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看到晴雨小孩子气般的举动，季礼实在不忍心，但听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却是不得不提醒两人时辰已晚。于是不太尽兴的两人只得无奈停手，也不把人抬上床去也不给人盖张薄被，竟是放任她躺在地上。三人出了尚书府，想到凤府中有晴风照看，轻松之余竟是在尚有人的夜市中好一阵闲逛。
飞鸾留下来了，在觥筹交错间，迷失了自己，以为她就是每个男人都追捧的女人，如花蝴蝶般在宴会之中穿梭，一会儿给这位公子倒杯酒，一会儿和那位老爷划划拳，混的风生水起之时竟也让今晚宴会的举办人李老爷十分满意。
飞鸾也十分满意，只因为李老爷给她安排了一处最美的院落，还遣了四个丫鬟任她吩咐。这样的富贵生活简直是她以前梦中也不敢想象的，可如今她竟是得到了。
虽然，以前曾为自己偷入主子书房偷了曲稿的行为而惴惴不安。可主子一直都没有追究她，让她的心也胆大起来，竟把这些曲子都据为己有，更是从主子的画中做出了不少好看却引人遐思的衣裳让她在跳舞时能更受人瞩目。
晚上，回到院子的飞鸾腿脚虽然有些发酸，但是在小丫鬟们小心翼翼的按摩中，已是恢复了。要小丫鬟们提来了热水，美美的洗了个花瓣澡，飞鸾终于睡进温暖的被窝，一夜无梦。
此后几日，飞鸾每晚都在宴会上表演自己的才艺，京城第一才女的美名终于落在她的头上。李老爷十分满意飞鸾的敬业态度，更是赏了不少上进的衣料和首饰还有金银给飞鸾，这样的结果让飞鸾十分满意，觉得当日自己的所做竟是十分的英明。
☆、第三十四章
李馨这几天脸上长了不少的红斑，着实影响她的花容月貌。心急之余，忙找来了大夫，可那些大夫只给了补药，却没太大的作用，更加上李老爷刚刚告老还乡，竟是没资格请太医前来诊治，直让李馨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这几天只躲在绣楼中，暗自掉泪。
这几日前来饮宴的商贾们也略有耳闻，竟是进献了不少珍珠粉、养颜膏等美容养颜的圣品。可李馨用了脸上的红斑竟是越来越大，直接让李馨扔了那些东西，在绣楼里大嚷大叫，让来往的丫鬟们都心惊不已，只想绕道而行。
飞鸾在这府邸里倒是混的不错，每日跳跳舞唱唱歌，晚宴上再接受那些男人爱慕的眼光，着实非（炫书…提供下载…87book）常得意。
过了几天，天上开始飘起雪花，今年的冬天分外的寒冷，冷的让尚书府的晚宴也不得不暂停了。
这场大雪来的太早，本不在人们的预料中，刚刚种上没多久的麦子竟是一夜之间便冻伤了大半，而野外的动物似乎一夜之间也消失了大半。
此时正是粮草短缺之时，以往因为有兵部尚书的调派，边疆的将士们在冬天也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馒头咸菜，可今年在这样冷的冬天，将士们虽然依旧温暖，但接壤的晋国却是因为一场突然起来的大雪，牛羊死伤大半，因为有粮食的诱惑，竟是准备到物产丰富的大周打一场秋风，略些粮草好回去过冬。
眼看与邻国的一场战争就要爆发，各地的粮库竟是有不少都发生了祝融之灾，虽然有不少因为抢救及时而没有大的损伤，可就在乾都里的一处最大的粮库却是一场大火烧毁了百姓们三年的进贡。
闻知此事，皇宫中的三大巨头便再也没有好觉可睡。尤其是在接到边疆官员的战报。
发愁，沈耀在发愁，沈寒也在发愁，连后宫的太后娘娘也在发发愁。沈耀和沈寒在发愁粮饷从何所出，而太后不但要发愁前朝的粮饷还要发愁沈耀的婚事，对于她的小叔子沈寒她已是不报一点儿希望了，可沈耀若是年到三十还不肯纳妃，她便只好到太庙向死去的先皇和祖宗们谢罪了。
朝堂之上，沈耀大发雷霆，只因为筹措钱粮之时看到了哭穷的某人手上竟带了只绿得耀眼的翡翠扳指。
当场，沈耀便让人拔下了他的官府，身上不但搜出了大额银票若干张，还搜出了一位窑姐儿送给他的香囊一枚。
沈耀看着内侍手中的银票和香囊，冷笑：“王卿家，你真是生的一副菩萨心肠，风流一夜竟是送了那女人百两银子。再看你这手中的银票，竟是家藏巨富。呵，边疆的将士真是有福了，有这么个慷慨大方的同僚，真不枉他们在边疆奋勇杀敌。”
“微臣、微……”腿软的王姓官员终是瘫软在地，以往口齿伶俐的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尤其是渐渐染湿的地面和散发出来的恶臭让两旁的官员都暗自捏了鼻子，却无法躲避。
见这人竟是个胆小的，沈耀已是没兴趣的挥挥手要侍卫们将他拖出去，顺便到他家中没收一下钱财，好充盈国库。
见低下的官员噤若寒蝉，沈耀没意思的挥挥手让散了朝。回到御书房的沈耀可真是郁闷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前去查抄王家的侍卫回来了，看到箱子里为数不少却又很少的银子，沈耀更加郁闷了。这箱子里有些金银和银票，点数一下，有几万两，但在数额庞大的军饷面前却只是杯水车薪，连塞牙缝都不够。
愁啊愁，沈耀看着伸手要钱的奏折，想砸东西的心情都有了。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镇纸，沈耀又心疼啊，这是前朝进贡的贡品，先不说是先皇用过的，单凭价值就值个几千两白银。
“耀哥哥现在一定很困难。”凤府中，凤儿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镯子，想到刚刚从爷爷和凤雏堂兄那里偷听来的消息，贝齿轻咬，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能帮助她的耀哥哥了。
该动用自己的镯子吗？记得秋姐姐曾对她说，这手镯可调动风谷名下产业的所有资金。可，若真是调动了，那秋姐姐醒来后会不会责怪自己守不住家业呢？
想了想，凤儿决定要去找外祖父一趟，想要看看外祖父凤明远的看法。
当走到书房外，就听到门内一阵谈话声。
“就这样吧，把我们凤府名下的产业捐给朝廷吧，这次皇上的做法也太过鲁莽，虽然拔出了朝廷的一根毒刺却是又给自己摆了道难题。”凤明远的叹息像一根刺刺进了凤儿的心里，相比于凤家的产业之大，凤儿竟为自己的小气而感到难过。耀哥哥对她这么好，她怎么可以这么不坦诚对他？若是秋姐姐伤好归来，会不会为自己的自私而感到羞耻？
冲动的冲进去，凤明远和凤雏仿佛知道她就在门外，脸上不动声色：“凤儿，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了？晴风她们呢？”
“外公，是不是耀哥哥遇到困难了。我风谷名下也有一些产业，虽然不多，可捐给耀哥哥也能解他的一点儿燃眉之急。”凤儿期待的看着凤明远，手中的镯子已是无声褪下，双手呈给了凤明远。
凤明远心中一惊，风谷虽是神秘，可名下的产业却是遍及各地，这傻凤儿竟是这么轻易的就拿出来，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太过重情了。
“傻凤儿，这些可是你爹和你秋姐姐给你积攒的嫁妆，你都拿出来，以后若嫁了人，可是会被婆家看不起的。这东西你还是收起来吧。国事由我们这些老头子来操心便是，你只好好考虑你的婚事便行了。”凤明远摸摸凤儿的脑袋，语重心长道。
“可是，外公，这是凤儿的一点儿心意给耀哥哥的，虽然只是杯水车薪。”凤儿有些沮丧，是不是外公嫌自己的东西太少？
“哎，凤儿懂事了。不如，明天便随外公进宫去，也好亲自将这东西交到皇上手中？”凤明远笑着道。凤家人都是护短的，太后嫌弃自家外孙女，他虽然不能说什么，却是可以用实际行动来反驳太后的谬论。太后娘娘，看看！我家外孙女多么懂事！知道你儿子有困难，可是拿出了自己的所有来支持你儿子的！
“外公，凤儿不想入宫。”凤儿却是摇摇头，想到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起李馨那耀武扬威的模样，即使宫里有耀哥哥在，她也不愿意进去。
“凤儿，你可想好了？”凤明远怎么不理解凤儿的心思？只是，看到皇帝对凤儿的心思，若不提那些政治上的肮脏事，两人倒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
“耀哥哥政事繁忙，凤儿不愿去打扰。这点儿东西也上不得台面，只希望能尽到它最大的作用。”凤儿福了一福，慢慢退出去。
不知不觉中凤儿瘦了不少，看着憔悴的凤儿，凤明远的心疼却是无法说出口，只看着桌上价值连城的手镯，暗暗叹息。
“你是说，风儿把风谷的产业都捐出去了？”小院中，玄衣已是从晴空的嘴里知道了凤儿的决定，当然对于凤儿的决定她并不意外，只是，风谷除了那些明面上的产业外还有不少暗地里的产业，并未用风谷的名字对外公开。而那些产业即使交给皇帝，也并不能如凤儿所说便能尽到它最大的作用。
不过，看着手中由凤明远处拿来的镯子，玄衣忙些了封信，交给晴空，交代道：“晴空，既是国家有难，我们风谷不能袖手不管，从各地钱庄和米粮铺子里先行调出一百万两白银及五十万石米粮交给凤家老太爷，要他送入宫中，至于……”看着手中的镯子，玄衣却是不会将它交给皇帝，这毕竟是老谷主为凤儿攒下的嫁妆，若是给沈耀拿去了，若以后沈耀变了心，凤儿的处境岂不难过？毕竟这钱财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真正踏实。
“是。”晴空双手接了信，转身走出了房间。冬日的斜阳照射在玄衣的身上，为她那冷漠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显得整张脸柔软了许多。
“老夫知道玄衣的意思了。”凤明远看了信，虽皱了皱眉，却是点点头，想来玄衣还是为凤儿考虑的多，自己却是为凤儿想的少了。
“凤老太爷，不是我家主子不愿意将风谷产业交出来，只是，我家主子受老谷主所托，一定要护着小姐，而小姐以后若成了亲，手中还是有点儿东西才有底气。所以，这一百万两和五十万石米粮算是我风谷为朝廷上供的，之后还会陆陆续续从各地丢调派粮草和银两入京，只希望老太爷能亲力亲为，使这些东西用到正处上。”晴空的话算是给了凤明远一个提醒。现今朝廷中兵部尚书耿忠是个正直之辈，再加上皇叔逍王，这笔钱和粮草必定能用到刀刃上，解皇上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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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凤明远点点头，看着晴空恭敬的离开，忙换了朝服，这救命的粮草还是早点儿进宫交给皇上的好。
凤明远到了皇宫，也未下马车，一路上畅通无阻，到了御书房外才停了下来。
听闻凤明远入宫，书房外已有小太监专门等在此地，脸上堆着恭敬的笑容，低头弯腰的请好。
凤明远脸上神情淡漠道：“皇上可在书房之内？”
“皇上早有吩咐，知道凤太傅要来，已是吩咐了小的，小的这就为凤太傅引路。”说着，小太监忙引了凤明远进了御书房。书房里，沈耀正对着奏折愁眉不展，而一边的沈寒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看。
“太傅，您来了？”见凤明远来了，沈耀连忙请了凤明远坐下，一脸的焦急，也许是他太过急躁，竟是给了敌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如今，国库虚耗，灾民和边疆战事都需要大笔的银子，他又该怎么办？虽然从内库中已经拿了不少来填补国库，但依旧杯水车薪。
“皇上，微臣来正是为了此事。”递出一只锦盒，沈耀接过来打开，竟是厚厚一叠银票，每张面值万两，总共一百五十万两。
“太傅？”不明白凤明远的一丝，沈耀奇（炫书…提供下载…87book）怪的问。
“另有六十万石粮草正陆陆续续的运送乾都，这些都是凤儿的一点儿心意。”凤明远笑着道，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一面令牌，“微臣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皇上，只这面令牌却是可以帮助皇上很快的将粮草运达边疆和灾区。”
“太傅，朕真是不知该说些怎么了。”摸着手中的银票，想到那个自从上次出宫便再也没有进过宫的女子，心中竟是有隐隐的痛。是不是这一阵子太忙，竟是忽略了凤儿的心情？所以她不愿意再进宫来？
闭了闭眼，沈耀低声道：“凤儿，她好吗？”
“不好，这些日子，凤儿瘦了许多，尤其是玄衣不在。”摇了摇头，选外孙女婿，他虽不看好沈耀，但是外孙女似乎已是真的将一颗心丢到沈耀身上，若是不能达成凤儿的心愿……想到她娘凤舞，凤明远一颗心都揪痛揪痛的。
“她受苦了。”叹了口气，刚刚得到的银票和粮草也弥补不了他心中的痛，将锦盒交给沈寒，沈耀郑重的一鞠到底：“皇叔，我想出宫。”
“去吧，快去快回。”沈寒也不阻拦，只嘱咐他要早点儿回宫，收了锦盒开始处理政事。
见沈寒未反对，沈耀忙换下龙袍，坐在凤明远的马车里出宫去了。
到了凤府，得了凤明远的同意，沈耀直入溪风院，院中晴风晴雪见了沈耀，忙起身行礼，只是沈耀着急着见凤儿，对他们视而不见。
屋中，风儿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手中的话本小说只看了两页便放下了。
“凤儿。”沈耀来到凤儿的身边，看着凤儿消瘦了许多的脸颊，心中一痛，慢慢的在凤儿面前蹲下来，一双眼紧紧盯着她。
“耀哥哥，你怎么出宫了？宫里不是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你吗？”凤儿回过神，就看见沈耀担忧的目光，忙放下书，笑着道。
“若是不想笑就不要笑。”
“什么……”凤儿有些呆愣，不明白沈耀的话中意。
“这些日子，是我忽略了凤儿，凤儿若是怨我，便打我几下，也好出出气。”担忧的看着凤儿，沈耀苦笑着。
“耀哥哥做的都是大事，凤儿怎么会怨你？只是我竟是帮不了你多少，是我该愧疚的。”
“你哪里便没有帮我呢？那一百五十万两的白银和六十万石的粮草可都是你所出，正解了我燃眉之急。”笑看着凤儿，危难见人情，只有傻傻的凤儿才会如此如此掏心挖肺的对他。
“一百五十万两？六十万石？”凤儿有些糊涂了，自己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和粮草？这些不过都是秋姐姐给她的，她又拿来借花献佛，况且，她记得中间的五十万两银子和十万石的粮草该是外祖倾尽凤族之力凑到的吧？怎么都算在她的头上了呢？
“是啊，有了这些，我们边疆的士兵和那些受灾的百姓便不会挨饿受冻了。”沈耀笑着道，此时心情不错，看着凤儿，不免想着要带着她到外面去转转：“凤儿想不想出去转转？”
“我可以吗？”期待的看着沈耀，凤儿心中已是有些意动，在这府中也是呆了不少时日，她确实想出去转转了，只是身边没有耀哥哥，她却是意兴阑珊。
“当然可以。”含笑看着凤儿，沈耀忙携了凤儿的手，门外晴风晴雪自然跟上，只是见两人浓情蜜意的，只远远跟着两人，并不靠近。
“主子，是小姐了。您要见她吗？”窗外的街道上，沈耀携手凤儿正一个摊子一个摊子的挑选着小玩意儿，玄衣皱眉看着门外的男女，心中有些不悦，沈耀身处皇宫，自然心思颇多，但凤儿一直身处山谷，心思单纯，若两人真的走到一起，沈耀一定会把凤儿玩于股掌。她虽然受老谷主所托，可毕竟与凤儿无血缘关系，到时，若凤儿受到什么伤害，自己有何理由能替凤儿讨回公道？只是……看着凤儿对沈耀完全信任的样子，玄衣竟是不忍出去棒打鸳鸯。生活总是要自己来过的，凤儿……
叹了口气，玄衣坐于桌前，翻着各地的账册，献出那么多的银子和粮草，风谷的铺子明面上已是没了盈余，而暗地里的生意嘛……随手翻起布庄的账册，账面上倒是囤积了不少棉布，只是因为染色有些瑕疵，倒是没有卖出去多少。
“晴空，把这批布全都染成这图案，要衣坊日夜赶工，做成棉服交给凤家老太爷，他该知道怎么办。”图纸上画的是现代的迷彩服样式，这种样式在野外善于隐藏，是现代人的智慧，若能用于这古代战场，相信也会发挥一些意想不到的功能。
晴空倒是习惯了玄衣的想法，而他们风谷所用的账册条理清楚，简单明白，只需大致一看，便能了解店铺的营运情况，倒是让他们那些店铺的掌柜们省了不少的事情。
晴空将处理好的账册都收走，也将图纸收起，这布料需要早日染好，也好交给成衣铺让她们早日赶制出来。
晴空退身而出，玄衣看那账册，直到深夜才和晴空两人回到小院。
小院中，李婶已是做好了宵夜，正等着两人回来。李华也老老实实的坐着，这些日子里他和晴空习武，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力气似乎长了一些。每日习武之后，李婶更是给他做了许多好吃的，让他心中着实感动，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认同了这几人。只想着以后要好好报答她们的知遇之恩。
今晚，看到两人回来，忙摆了碗筷，盛上热粥，殷殷的看着两人，那种期待的眼神让晴空心中一凛，有了防备。这人莫不是有什么事要求他？是不是要求他教他武功？
硬着头皮坐下来，晴空看着李华为他布菜，只顾低头吃饭，只是李华却不肯放过他，见晴空碗中一空便立刻布菜，直到晴空吃了个肚饱忍无可忍，这才放下了筷子不悦道：“你有什么事要求我？”
李华一愣，傻傻摇头道：“没有啊。”
“过了这村便没这店了，你可真的想好了？”晴空才不信李华无事求他，忙冷声道。
“想请师父收我为徒，不知晴空师父愿意不愿意呢？”李华听明白了晴空的意思，忙谄笑道。
晴空无奈翻了个白眼儿，蒲扇似的大手一推，那张离他很近的脸立刻被推得远远地。
“既是李华这样坚持，晴空你不如收了他，只若以后犯了门规，便是责骂打罚，李华你也好好好受着。”玄衣吃了点儿，放下碗，道。
“可是主子……”晴空还是有些不情愿，不过既然主子要他收，他便收。只是若李华对他们不利，便是有了师徒名分又如何？他照样会让他生不如死。想到这儿，李华睨了睨一旁正紧张盯着他的李华道：“还不跪下行拜师礼？难不成还要我催你？”
“呃……师父请受徒儿一拜。”李华激动之余，忙大力跪下，笑着对晴空行了三拜九叩的拜师大礼。
“既是拜了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