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玩机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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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早已让雷晓飞的两个徒弟之一,留守“合作社”的钱金牛和林采微准备好,“合作社”的众人与伍府尹和周守备把酒言欢。席中,雷晓飞再次请伍府尹和周守备以后多照顾“合作社”,两人爽快地应承。这一餐,又是宾主尽欢。
伍府尹和周守备离去后,“合作社”的众人围住宽别了十多天的雷小哥问长问短问寒问暖,让雷晓飞有种回到了家的感觉,他耐心地一一作答。
直到众人散去后,雷晓飞才向留下的胡医师和林先生了解了“合作社”的近况。果如雷晓飞所料,“合作社”的运作已上轨道,基本不用什么管理,也会一切运作如常。
雷晓飞又向周梦蝶询问了猪的生长情况,也一切正常,所有的猪都已可以出栏,连最小的也超过了两百斤。最后,雷晓飞向林采微了解了墟里小吃店的情况,得知现在,张天牛已能接手,坐镇小吃店,林采微可以当甩手掌柜啦。
雷晓飞把穗城“合作社”的现况告诉了几人,并说了自己与丹枫商量好的把林采微、周梦蝶带到穗城的事,几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有胡医师闷闷不乐,因为不在雷小哥身边,会少了很多口福。
雷晓飞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以自己这段时间吃在试点村没空做菜的理由,才说服胡医师留下,让他等到试点村的事告一段落才到穗城去。
诸事安排好后,雷晓飞又询问了雷叔雷婶和“果然好味”的近况,胡医师抢先以不屑的语气说道:自从“果然好味”脱离“合作社”后,就没有好日子过,“白脸狼”走后,食店更是不堪,现在食店比雷晓飞刚来这里的时候还差,基本没人光顾。
雷晓飞听后,心中一阵恻然。说什么都好,雷叔雷婶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两人日子不好过,雷晓飞的心也不好受,他决定离开前,到“果然好味”走一趟。
雷晓飞巡视了一番“合作社”所有的物件后,心中生出一股依依不舍之情。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心血,都是自己一手一脚创出来的成果,也是他掘到第一桶金的地方。以后到穗城发展后,就会很少有机会回这里了,哪能让雷晓飞不生出不舍之情?
雷晓飞转了一圈后,来到了“果然好味”门前,望着自己来到异世后的第一个杰作,雷晓飞更是心生唏嘘。
雷晓飞站在店门口,望着那店名和对联,发了好一阵呆,才举步进入食店。食店里没有一个客人,雷叔雷婶两人正满脸愁容地坐在食店大厅叹气。想当初,雷小哥经营“果然好味”时,客似云来;而现在两人却过着拍苍蝇的日子,都是自己鬼迷心窍,明知养子是个信不过的人,还重蹈覆辙,再次栽到了同一件教训上。望着空荡荡的食店大厅,雷叔雷婶都生出了后悔之心。
当雷叔雷婶见到雷晓飞来访时,愕住了。他们以为雷晓飞是来看他们的笑话,或是来嘲笑他们的,以致一脸窘色。
后来,当雷晓飞真诚地询问了雷叔雷婶的近况,并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的银票,让两老过生活时,雷叔雷婶又感动很潸然泪下,嗫嚅地不知说什么好。
最后,雷晓飞把自己要到穗城发展的事告诉了两老,让他们有什么困难就找林先生通知自己。他不叫雷叔雷婶去找更空闲的胡医师,主要是怕嫉恶如仇的胡医师恶言相向,以致两老尴尬。林先生虽也嫉恶如仇,却比胡医师能沉住气,起码不会恶言相向,而且还一定会转告自己。
留守的“合作社”全员,知道雷晓飞要走了,都前来送别,连眼睛不好的金婆婆也过来了,死死拉住雷晓飞的手不放,一脸泪水,说不出话来。大家也都上来围住雷小哥,七嘴八舌地纷纷道说雷小哥的好处,舍不得他离开。
雷晓飞与这班街坊相处了大半年,大家邻里关系非常融洽,也舍不得与大家分手。但穗城那边已洗湿了头,还等着他回去剃,所以他不能不走。
雷晓飞只好收起那依依不舍的离别情,一一与众邻居告别。
第197章离愁别绪
“合作社”里所有的街坊,都受过雷小哥的恩惠,而且还在雷小哥的带领下,空前团结地大战了半年,把各家各户的生活水平提高了N倍,街坊们当然就念雷小哥的好处啦,每个与雷小哥作别的邻里,都拉住雷小哥的手,唠叨上一通。
特别是金婆婆,她简直是把雷小哥当了洪家的大恩人,又要领着儿子儿媳要给雷小哥叩头,雷晓飞连忙阻止,洪彪这个愣大个只好上前一把抱住雷小哥,动情地说道:“雷小哥,你是我洪家的大恩人,先后救过我妈和我,我不知说什么感激你好,如果不是我妈年老,我们夫妇就跟着你去打天下了。”
洪彪边说边拍着雷晓飞的膊头,他那蒲扇般的大手,直拍得雷晓飞咧牙咧齿,雷晓飞忙道:“好了,洪大哥,我们兄弟就别再客套了,你再拍下去的话,我就要给你拍散了。”
洪彪忙住了手,不好意思地搔头讪笑。
这时,钱金牛跪到了雷晓飞面前,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钱师傅夫妇已到墟里的小吃店干活去了,钱金牛这个大孩子能自己自觉给师傅叩头,足见这个孩子懂事、成熟。钱金牛叩过头后,哽咽地说道:“师傅,我好想跟着您呀。”
雷晓飞爱怜地抚摸着钱金牛的头,说道:“好好干,等你和天牛干熟手后,我带你们到京城去发展。”
钱金牛用力地点了点头。
雷晓飞和邻里们一一作别后,来到了胡医师面前,紧紧地抱了一下这个老跟自己斗嘴,又老是输的可爱老头,对他说道:“等我忙完了试点村的事,我就第一时间请您过来穗城。少了您这个‘老顽童’斗嘴,我的生活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胡医师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只是狠狠地抱了下雷晓飞,用力地点了点头。
最后,雷晓飞来到紧紧拥抱的林家父女面前,轻声对林采微说道:“妹子,我们要上路了,你快和父亲作别吧。”
林采微啜泣着不愿放手。现在她要随爱郞到穗城去发展了,要离开相依为命的父亲了,她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父亲,当然就舍不得与父亲分离。
倒是林先生理智一些,他虽然也舍不得女儿离开,但他清楚,不能一辈子拴住女儿在身边,女儿大了就要嫁人,而眼前这位未来女婿又是自己满意的人选,他也放心让他带着女儿去闯天下。于是,他就轻轻地推开女儿,对女儿说道:“是时候要走了,你们还要赶路。乖,到了穗城后,好好跟着阿飞干,别再发小孩子脾气啊。”
面对父亲的谆谆教导,林采微只有点头的份,哪还能说得出声。林先生又转头对雷晓飞叮嘱道:
“阿飞,我现在把女儿交给你啦,你可别让她受委屈呀。”
“您就放心好啦,我一定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微妹,保证她不受一丝委屈。”雷晓飞信誓旦旦地回复了林先生,林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墟里请来的马车已不耐烦地催了,林采微才在周梦蝶的搀扶下,泪流满脸地上了车,雷晓飞也骑上了他的专驾——丹枫送的白马,一抱拳和众人别过,开始踏上了他的新征途。
雷晓飞三人来到墟里时,到小吃店与“合作社”的众人告别。
在小吃店就食的客人,听说“刀王味王”要离开番山墟,就争着来一睹“刀王味王”的风采,小吃店的邻居听此消息后,也竞相出门,与“刀王味王”作别,一时,小吃店门前挤个熙熙攘攘。
雷晓飞只好从店里拉个凳子出来,站到上面,向四方抱拳,对大众说道:“小子我谢谢各位乡里、贵客的抬爱,我虽然到穗城去发展,但番山墟的‘合作社’还会一如既往地为大家提供优质的服务,高质素的商品,也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合作社’。”
雷晓飞的话,让在场的众人报以如雷的掌声。雷晓飞待掌声平息后,拉过张天牛对大众说:“这是我的徒弟,他已得到了我的真传,以后,他会替我给大家提供高质素的菜式,我也希望大家像支持我一样支持他,如果他有什么做得不好,大家也可以像我这个当师傅的一样教训他。”
在场的众人又报上了如雷的掌声。
张天牛就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他从一个不得人喜欢的坏孩子,变成今天受大众欢迎的厨子,这里面,可全是师傅的心血呀,师傅今天能当着这么多人抬举他,就已让他的无形地位在墟里得到了N级的提升,师傅对他的恩惠真是数之不清啊。他连忙跪下,给师傅叩了几个响头,在场的众人再次报以如雷的掌声。
雷晓飞欣慰地抚摸着张天牛的头,心想:这个孩子长大了,再也不是过去那顽劣的小童。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人们还自发地呼叫了起“刀王味王猜谜王”来。雷晓飞急忙再次向四方抱拳作别,然后拉着两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出重围。周梦蝶见雷晓飞凭着不凡的技艺,这样受人欢迎,更加坚定了紧跟他的决心。
三人走出墟里后,雷晓飞见林采微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让她从马车出来,与自己共乘一骑。雷晓飞附着林采微的耳边安慰道:“妹子,别伤心,我们一起努力几个月,把穗城的‘合作社’办好后,再接你父亲来穗城住不就行了吗?”
林采微听了爱郞安慰的话后,心中愁怀稍解。林采微心定下来时,才以发觉自己与爱郞共乘一骑,爱郞的手正挽在自己的小腹。心中不禁既甜蜜,又羞涩,虽然道上的过往人不是很多,而且江湖儿女同乘一骑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但同行的还有一个周梦蝶,让周姑娘看到,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雷晓飞就没有想这么多了,怀抱佳人,策马扬鞭驰骋,那是多么意气风发多么惬意的事,那感受,两世为人的雷晓飞都没有享受过。马儿一颠一簸地小跑,与怀中佳人耳鬓厮磨,大口呼吸着当时那没污染的香甜空气,这情景,可是雷晓飞从未梦想过的。
雷晓飞沉醉了不知多久,才从梦中醒来,他定神望了望怀中的佳人,只见到了那晶莹剔透到几乎看到血管里的血流动的玉耳,在阳光的照耀下,几呈透明,就像一件极品的玉制艺术品,看得雷晓飞呆了,他不由食指大动,手抚上了佳人平滑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
“嗯咛”的一声,林采微软倒在爱郞的怀中。
雷晓飞紧贴林采微的玉耳,轻声问道:“妹子,这些天想哥没有?”
林采微用劲地点了点头。
“以后,就能天天和哥在一起了,喜欢吗?”
林采微又用劲地点了点头。
望着佳人乖巧的样子,雷晓飞真想把她大块朵颐。但自己神功还没有练成,只好谨遵张真人的吩咐,费劲地忍着心头的欲火。
周梦蝶望着雷晓飞和林采微郞情妾意的情景,心中既羡慕,又失落。失落的是为什么自己从前没有遇上过这样如意的郎君,等到自己遇上时,却已经错过了花信年华,虽然自己还云英未嫁,但年龄的鸿沟却让自己望而止步。她多么羡慕林采微,如果现在她能跟林采微换个位置那多好啊。旋即,她又心中暗骂自己:我怎么了,每见到师傅就进退失据,他可是我师傅呀,我怎能有这样的念头啊。
其实,她这是自欺欺人的欲盖弥彰,雷晓飞跟本就没有收她为徒,是她自己当雷晓飞作师傅而已。周梦蝶就这样,这一路都在乍喜乍愁中渡过。
第198章水车构想
到达了穗城,林采微、周梦蝶和丹霞见面后,自是一番欢喜,三人聚在一起,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说个不停。让雷小哥直叹又应验那句“三个女人一个墟”的俗语,不管是才女,还是淑女,只要有三个女人,这句话就完全应验。
安顿好了两女后,雷晓飞就马不停蹄地全副身心投入了试点村的改革中。周梦蝶也开展履行秘书的职责,出入紧随雷晓飞。她对这份工作当然是满心喜欢啦,能寸步不离跟随“小师傅”是她的梦寐以求,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她哪还不满心喜欢?
周梦蝶见识了雷晓飞开山造出来的梯田后,对“小师傅”更加敬佩。这“小师傅”的脑袋真不知是什么构造,一招“无中生有”就解决了李村田少的问题。相信半年后,单是这山田的收入,已能让村民不会饥腹,而且这些副食品经过再加工后,还会给村民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
雷晓飞来到李村后,先检查了梯田的播种和菜田的深挖工作,然后,就来到李村的水田里,绕着水田的周边打转,寻求解决水源的突破口。
李村的水田比清江的水位高出六七米左右,比自己买下的湖面也高出两米左右,虽说农田离两处都不远,但也有一百几十米的路,单靠李村留守的这班村民,解决近每户一亩的农田浇灌,无疑是天方夜谭,这缺水的难题也确是令人头痛。
雷晓飞坐在面向清江的田埂上,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
想着想着,雷晓飞望了一眼清江,又望了一眼自己买的湖,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与自己有关的问题,猛地出了一身冷汗。
按此算来,自己买下的湖的水位比清江的水位要高五米,那湖里的水就肯定不是清江流过来的了。如果说,湖是靠南面山上流下的水而蓄水成湖,那也肯定是不可能的。五十亩的湖面,单靠一边山上流下的水,不可能长年维持湖水不干涸,唯一的解释是湖中有喷水眼。
买湖时,雷晓飞忽略了这个水源的重要问题。雷晓飞买的湖是准备用来养鱼的,要想鱼养得好,一、两年就要干一次湖,挖出淤泥,再给湖底消毒。如果没有水源补充,单靠喷水眼,那干了湖后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重新给湖注满水,想到这些,雷晓飞当然冒冷汗了。
这样说来,解决水源的问题不单是李村的问题,也是雷晓飞自己的问题。如果不能解决水源的问题,那雷晓飞的五十亩湖就不能养鱼了,成了浪费。雷晓飞不禁眉头大皱。
周梦蝶参观完梯田后,就到处找起“小师傅”来。她找到了正在席地沉思的雷晓飞后,并没有惊动“小师傅”,而是站在不远处,观赏着她最喜欢的“小师傅”的沉思表情。这次“小师傅”的眉头皱得比往常厉害多了,不知他遇到什么样的超难题?不过如果这难题连“小师傅”都被难住的话,相信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解。
不觉间,太阳已西沉了,雷晓飞还是像入定的老僧一样,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地,他手支着下巴的模样,就如罗素雕刻的塑像《沉思者》。周梦蝶也一直地站在旁边,没有挪窝,静静地欣赏着“小师傅”这个沉思者的“塑像”。虽然,她并不知道什么罗素的《沉思者》,但“小师傅”的沉思动作,在她的心目中,永远是那么赏心悦目。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雷晓飞才骤然从沉思中醒来,他从田埂上站起,揉着那因坐久而发麻的大腿,待到血脉运行正常了,他才抬起头来,却见周梦蝶也在做他同样的动作,于是,他奇怪地问:“周姑娘,你是一直站在这里的吗?”
“唔……”周梦蝶边揉着大腿边说:“我是你的秘书,当然要跟着你了。”
“哦。”雷晓飞才想起了他配给周梦蝶的职位,就对她说:“以后,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别等我,自己回去就行。”
“不,我就是要跟着你。”周梦蝶固执地说道。
雷晓飞只好无奈地摇头。
晚上,雷晓飞循例练了几遍太极内功,然后走到湖堤上去打太极拳。
夏夜的天空,没有什么云彩,天空碧蓝碧蓝,玉盘似的月亮高高地悬在了中天,把如水的月华无私地撒落到人间,让大地染上一片银白。
夏夜并不热,一丝丝温柔的凉风徐徐地轻拂着雷晓飞的脸,就像情人的手一样,让他感觉舒坦、惬意。温柔的风还把湖水吹起鳞状的微波,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一片片银白色的鱼鳞。
被烈日折腾了一日的夏虫们,也惬意在扯开喉咙,放声高歌,奏出一首动听的夏夜畅想曲。偶尔,一只调皮的青蛙,“扑通”一声跳进塘里,打破了夏夜的韵律,让夏虫的高歌戛然而止,也让湖面忽起涟漪,不过稍待一会,一切又回复如常。
雷晓飞最喜爱的是这时代的空气,因为没有前世一样的污染,这里的空气清新得让雷晓飞陶醉,特别是在这夜深人静的夏夜,空气带着一丝丝香甜,沁人心脾,让雷晓飞精神大振。
雷晓飞不禁想起了前世的广州市,那时的广州,因为大气层的污染,一年之中竟有大半年看不到月亮。而现在,同样的地理位置,却是不同样的天空。唉,人类的发展,永远站立在自然的对立面,不知随着自己事业的发展壮大,自己会不会成为这个年代中,破坏自然的罪魁祸首。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的雷晓飞,好容易才收起情怀,认真地打起太极拳来。打过一趟后,雷晓飞直感到精清气爽,他就又打起第二趟来,一直打到了最后一式“乱套环”时,雷晓飞准备收势。突然,一道灵光闪过雷晓飞的大脑。
“乱套环”是在一人对敌多人时用的招式,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前身后划圈,以抵抗四面八方的敌手。雷晓飞在双手不停地转圈中,联想到了前世常见的“风车”,那小孩子玩的玩意就像他现在的手势,只要有一丝风,就转个不停。想到了“风车”后,那道灵光就出现了。前世有“风车”,而前世的古代却有“水车”,“水车”不就是用来从河中舀水到高处的用具?这一闪的灵光,让雷晓飞欣喜若狂,他连忙收起拳势,回住处设计“水车”去了。
“水车”这玩艺,雷晓飞在前世的一些旅游点见过,虽说只是远远地望到过,但机械工出身的雷晓飞却清楚个中的简单原理。
“水车”是靠河水的流动力,推动一个大圆轮进行圆周运动,让斜附在大圆轮上的竹筒从河里舀着水到高处倒落,从而完成把水从低处运到高处的工作。
雷晓飞先按脑海中的模糊印象,绘画出“水车”的形状,然后计算“水车”每一部分的参数。谁知才算了一下,就被卡住了,因为李村比清江的水面高出有六七米,如果要让水一步到位的话,那“水车”运转的轮子就得造成十米左右的直径,这么庞大的一个物件,在当代的技术条件下很难用简陋的工具完成,先不用说支架、轴心难以支撑起轮子的重量,单是这么大的一个轮子,少说也有半吨重,在没有任何起重设备的当前,如何安装到河里已成难题。
如果分两级制作两个“水车”的话,从河里舀水到第二级倒是问题不大,但由第二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