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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通灵摄影师-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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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嘟……我一下子猛地朝水底下沉,挨喝了好几口水,上面离初晴和老拓都在紧张地叫我的名字。
我把黄金肉芫在水里一照,妈呀,我脚下缠住的什么?!
我的脚下放一大片黑乎乎的,一只巨大的五米多长的盾吻古鳄正咬着我的裤腿要把我往下拽呢!
一只巨鳄!
上古存活的古鳄就得称之为鼍(tuo)了,可是这鼍不是在地面的盆地水系才有的么,怎么连地下湖都存活有鼍?
我惊恐得不知所措,冷汗在水中融为了一体,我打了个冷战,发狂地抓着铁锹就朝它的背部戳去,可是在水中的阻碍出奇地大,铁锹戳下去根本没有什么力道,铁锹戳在它的身上形同隔靴搔痒,古鼍后背还生长着厚厚的一层污垢,我的攻击无济于事。
我挣扎着撕破了裤腿,露出了水面,朝肚囊皮筏上的几人喊:“马上跑,远离这里!呃……咕嘟嘟……”
我沉沉浮浮,又喝了好几口水。
烨磊正急转皮筏,离初晴在上面拿着那蚁后的‘狗腿刀’也找不到档位下手,正是着急。老拓朝我喊:“戳它眼睛!”
我突然想起人在收到鳄鱼攻击的时候只要戳它的眼睛,那就有机会生还,鳄鱼可能因为疼痛而放开你。我瞅准了它两个眼珠子,发狠地就戳。没想到,这只古鼍居然不躲不避,而且戳上去后它都没什么反应。
“不行,它在黑暗的地下湖里退化了眼珠子,戳它都没知觉了!”
眼看古鼍咬住我的裤腿要翻滚了,这是鳄类一贯的做法,咬住猎物就要卷着将猎物浸到水下,任何本事通天的猎物在鳄鱼的翻卷下都不可能逃脱,包括大象犀牛老虎狮子。因为水下就成了它的天堂,水下战地它说了算。
我奋力将肉芫朝皮筏甩了上去,一头扎入水里,古鼍已经把我半边裤脚都撕下来了,此时我不能太过惊慌,对于野生的猛兽我得从容不迫,人一惊慌,就更激起对方的兴奋,到时我就要五马分尸了。
我憋了口气,看到它长着血盆大口就要咬过来,我赶紧蜷缩成一小团,然后将铁锹立了起来,古鼍的血盆大口恰好咬住了立着的铁锹,铁锹的两端一下子插入了古鼍的口腔里了。
可是我也正好被卡在里面蜷缩着,动惮不得,它的上牙槽卡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记得在亚马逊本地人逃脱巨蟒的时候就是从容让巨蟒活活吞下,然后在其口中或者腹中用刀刺穿它的身体的。本想套用,但是我想错了,人是由动物进化来的,人体有一套潜在的生命机制,在极度恐怖中,肾上腺素的分泌会达到极限,这种刺激会直接启动大脑的应激机制,如果不幸启动了这个机制,被吞食的人,恐怖到极限突破后,会突然消疼痛,然后心理也没有了害怕,然后出现幻觉……
开始濒死机制,这已经超出了生物学范畴,从精神学科直接跳到宗教学或者神学。死后的感觉可没人告诉你,不过这种被捕食后的精神机制是与生俱来的。科学研究证明当人被吞没超过一定程度,或者看到捕食者的咽喉,会有一个固定的精神反应。大脑一定会启动这种机制,后果是,你不用怕疼和任何恐惧,如果眼睛看到捕食者的喉部,基本上你立即会进入濒死的幻觉状态,还怎么拿刀割开对方……
此时我惊恐到了极点,觉得自己被淹没在一个巨大的咽喉中,并且开始被吸入,被吞咽。我触摸到了古鼍那锋利的牙齿上,一阵阵的心寒,如果古鼍舍命让铁锹刺穿它的大口,那么我一定被咬死在它口中,这就不是两败俱伤的事情了,而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当然,我也不是皇帝,我只是猎物。
只要它啃咬下来,我的腰椎立即被压断!
我祈祷着铁锹千万别断裂,很好,铁锹的柄是一截折叠钢管,并没有弯曲,而死死地卡在了古鼍口中,古鼍如鲠在喉,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而我身陷囹圄,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但古鼍没有咬着我沉下去,而是痛苦地在水面上翻滚,我好不容易使劲从它的大口中伸出了一只手和脑袋,趁着它浮在水面上时,朝老拓喊:“别管我了!还不走,再不走它扭头找你们大家都没命啦!”
这只古鼍实在太过恐怖,我们对它完全没有招架可能,之前蚁后、肺叶、灵长怪我们都能侥幸逃脱,现在它是十拿九稳地要我的命了。被它翻滚了一阵,我在它口中天旋地转,恨不得在它嘴里呕吐起来。
古鼍也觉得痛,它没法咬碎我后,铁锹楔在它口腔的上下颚里,没辙,便开始吞咽,打算用吞咽的方法直接把我浑沦吞枣咽进去。
我的左腿感觉到了它咽喉的蠕动,一股强大的吸力正拉着我朝它的咽喉里拽。
我赶紧用下腋卡死了铁锹,我明白,即便我不被咬死,就是被它咽到喉咙里,它的吞咽能力,肌肉的收缩能让我的脑袋跟挤鸡蛋一样破碎,胸骨也被压扁!
我伸出外面的手使劲的抓,捶打,勾,掰,撬,什么法子都用上了,还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我的五分之四身体还在里面呢。
古鼍激起的浪水搞得肚囊皮筏彼起彼伏,几人在上面东倒西歪,离初晴突然站了起来,她用那‘狗腿子’奋力地敲打头顶上的岩石,老拓不禁问:“你在干什么?”
乒乒乓乓……
我抬头一看,很快,在四面八方窸窸窣窣赶来了一大批灵长怪,它们居然都垂着一只手倒挂攀爬了过来。一定是听到离初晴制造出来的噪音才赶来的。
都这个时候她还招引这些灵长怪来添乱?!
只见那批猖獗的灵长怪靠近后,离初晴突然从皮囊的皱褶里拿出了那个头颅,然后朝顶壁上一只怪物打去,头颅没有打到那怪物,摔在岩石上带着碎片和脑浆掉落到了古鼍的身上,古鼍和那批灵长怪都同时闻到了血腥味,那批灵长怪居然噗噗噗地从顶壁上朝水下跳去。
古鼍一发觉周围到处都是落水声,立即不顾一切地张开了嘴,扭头想朝那些折腾的灵长怪咬去。我一看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抓着铁锹用脚踩在它的尖牙上,然后一跃而出,冲出了水面。
铁锹拔了出来,古鼍口中的血一下子溶到了水中,跟着那灵长怪的血液混在一起了,顿时,双发展开了厮杀!


 第236章 :水生珍稀肉芫(完)

第237章 :古鼍口中逃生

两边都是嗜血的无人性的怪物,这一对咬简直是惨不忍睹。古鼍皮糙肉厚,那些灵长怪几乎拿它没办法,古鼍一咬一甩,立即咬碎了一只灵长怪的脑袋,水面上顿时猩红一片。
有好几只灵长怪跳到古鼍的后背后开始也撕咬它的身躯,无奈牙齿没有古鼍的锋利,咬合力更是弱古鼍几百倍,一只只相继着被卷进了水中,这一刻,那只疯狂的古鼍成了绞肉机,被摔倒顶壁岩石上的灵长怪要么头裂骨折,要么掉落下来就毙命了,到处是残腿断臂,肠子漂满了水面。
“快,快把手伸过来!”离初晴朝我伸出了手,我将铁锹朝她一身,几人拉着我爬上了肚囊皮筏。
“快,赶快划!”老拓用手刨着水,这次谁也没有闲着,都奋力地划水。
此时,我们都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划水。
而我们身后血腥四溅,惨叫声不绝于缕。但我们已经无暇顾及了。
偶尔看到某只灵长怪还想跳到我们的肚囊皮筏上来,我瞅准了一铲将它拍飞,然后继续划水。一些灵长怪从头顶掉落到我们的旁边,离初晴发狂地劈砍,连烨磊都死死地勒死了一只……
这一顿狂逃,直划得我们几人筋疲力尽,累得两眼昏花,差点出现了幻觉。
游离到了一个安全地带,我们相继都虚脱了。
大家吞咽着发干的喉咙,不住地喘气。
没看到一直灵长怪追来,它们的惨叫声还远远地在古鼍的地盘里回荡。我们的身上和皮筏上面都是血水。
“这孙鼍,搞水下袭击,要不是我激灵,恐怕活不成了。”我心有余悸,那顿搏命的划水,弄得我腹部的肋骨都发痛。
我检查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致命伤。
离初晴浑身瘫软:“要是再来一只巨鳄,咱们铁定要交代在这里。”
烨磊这时也不忘逞能一句:“老子虽然看不见,但是摸黑干架我还是挺在行的!”
老拓喘了一阵说:“古鼍可是人类迄今发现活着的最早和最原始的动物之一,它是在三叠纪至白垩纪的中生代约两亿年前由两栖类进化而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角落,这个地下湖源远追溯都已经不可考究,它存活在这个地下湖,恐怕也已经很久了。”
亦萱总算是醒了,她捂着脑袋,幸亏就她还戴着个安全帽,帽上面的矿灯已经碎掉了,看到自己还活着,她一直不敢相信。给我们安慰了一阵,又跟她解释了刚才的险情她总算是接受了我们还处在危险水域的事实。
休息了半天,我们才好好端倪我摘上来的肉芫,我们将肉芫摊在肚囊皮筏里,重新打量这稀奇的沉甸甸的水下野生植物。
老拓掂量了半天惊奇道:“这颗肉灵芝已经是上千年之久了!”
我们都很惊诧:“不是吧,上千年的灵芝,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这颗肉芫生长之前,这个地下湖已经存在了几千万年以上,一株上千年的肉芫不足为奇。”老拓说,“其实肉芫是能死掉的,但是这株肉芫它退化它老死的外皮,就跟树木脱皮一样,从而保持它的年轻活力。”
烨磊这时摸黑着插嘴说:“我感觉到光了……什么东西金灿灿的?”
我一怔:“烨磊,你的脸不是被蒙着吗?怎么……”我话没说完,看到烨磊的模样吓了一大跳,“烨磊你、你的脸……”
烨磊用手一摸脸上:“我的脸怎么了?是不是毁容了?”
在那株巨大的发着光的水生肉芫照耀下,烨磊的面部清晰可鉴,那只‘肺叶’黏附上去后,隔了一段时间,它的身体变得稀薄,从一厘米变成几毫米,就跟鸡蛋清一样糊在烨磊的皮肤上,再这么下去,可能它就能成为一块死皮了。
但是烨磊的眼睑是闭着的,他没办法睁开,‘肺叶’变得稀薄,烨磊才能感应到光线。
我急忙摸到烨磊的腮帮,找到‘肺叶’ 的边缘,想暴力将它撕开,刚一动,烨磊就大叫:“噢噢噢……痛,痛!”
这不明摆着烨磊已经焊上这个面具吗?要不是之前离初晴及时弄出了一个可以呼吸的口,他就成了没有五官的怪物了。
烨磊惶恐地说:“我感觉到脸紧绷极了,连嘴上的那个开口似乎要有阖上的趋势啊。”
我问他:“你有没有感觉到痛?”
“不碰脸上时,我已经不觉得疼了。”
“坏了,真是合体了!”
“合体?合什么体?”
离初晴想到了什么,说:“对了,你的鼻孔是通的,我倒是忘了帮你穿一对眼儿了。”说罢她从身上的衣服摘下一枚领口的纽扣针,刺穿了烨磊被封住的鼻孔。
“噢噢噢……还是痛!”烨磊又叫了起来。
没理由啊,这是刺在‘肺叶’身上的,怎么疏通鼻孔烨磊都会叫痛?离初晴抽出了扣针,面色凝重道:“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肺叶’秉性单一细胞的缘故,依赖性和兼容性很强,可能跟烨磊的神经连接在一块了。”
这种情况很常见,就好比如果有一根刺刺到了肉里,长时间你不拔出来的话,那根刺就会跟你的肉体长成一体,成了半肉半刺的东西,同时痛感神经也默认了那根刺已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只是这融合时间快了点。
“那怎么办?”烨磊说,“我的脸不真成一层皮囊了么?”
“看看能不能戳掉……”我尝试蘸水戳,却根本无济于事。那玩意比纹身还牢固。
“这生物铁定了要跟你在一起了。”撕也不是,揉也不是,我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脸:“看这面膜闹的……”
烨磊听到这,气急气败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拜托,你用词不要形容得那么乐观好不好,这能是面膜吗?我现在虽然感觉不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了,但是皮肤和‘肺叶’就跟面烧红的烫铁和我的皮肤黏连在一块烙死,以后我还有揭开真面目的可能吗?!”
我安慰他说:“之前遇到白蚁大军,你也是被咬得面目全非,整张脸都浮肿了,还凹凹坑坑的,现在‘肺叶’贴上去,看起来比以前光滑得多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啊,就是五官分辨率不高……”
“哼哼,不行!等老子回得去,我就是用刀切割,也得把这张‘肺叶’切下来!”
“冲动是魔鬼……”我说,“现在你要保持做的一件事就是每隔几分钟张大嘴巴,千万别阖上了,不然,你一闭嘴,那‘肺叶’就有自动复原成为一个完整的单细胞的痕迹。”
“那还用你说,我要不张嘴,我就窒息死了!我现在能呼吸的就靠嘴巴了!”烨磊说罢,把自己的手指放入了牙齿间,当做楔子。
幸好是发现了一株水下发光的肉芫,不然烨磊的脸成为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我把肉芫劈成几段,当做荧光棒使用,虽然能见度不高,但是好过我们之前没有任何光源,我重新折腾了那矿灯,锂电这次已经完全耗尽,没能再起死回生,根本不能再照明了。
离初晴看着烨磊过久地用嘴巴呼吸,嘴唇从干裂又变成满嘴流哈喇,很是于心不忍:“哎,如果现在我有手术刀,我会尝试给烨磊做个拉皮手术。”
烨磊嗫嚅起来:“有这么严重吗?都要开手术了?!”
我拍了拍他:“没关系,就是整容而已,拉双眼皮。”
“去你的吧,天啊,真是天要亡我……”烨磊呜呼哀哉,开始妄自菲薄,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自己长了个怪物的脸,以后还怎么嫁出去的废话。我们都摇头表示爱莫能助,继续朝前划浆。
阿——七!
亦萱突然打了个喷嚏,嘴唇发紫。看样子她长时间呆在阴湿的地方,身体扛不住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
她短时间发了高烧,不久嘴里念叨着胡话,可能是受惊吓过度,神经紧绷,精神陷入崩溃边缘造成的,也是,这么短时间内我们出生入死,大起大落,没有沉着稳定的心态是承受不了的,就委屈了这小姑娘了。
离初晴暂且照顾她。
我也是饿得头眼昏花,手里握着一截发出黄光的肉芫前进了小半天,跟老拓说:“编导,这种肉芫能不能吃?”
我觉得肉芫跟木耳没什么区别吧?
离初晴却说道:“别以为年限越久的肉灵芝营养越高,其实它的含菌量越高,而且它体内蕴含的可能是古菌!”
“古菌?”我看了一眼手中的肉芫,软软的,滑溜溜的,“什么是古菌。”
“顾名思义,就是上古世纪的菌体,几千万年前保留在某种植物体内的细菌,它能单独存活,在动植物体内没有被同化或免疫,不会形成新的变种细菌。就一直保存至今。现在在医学上的克隆技术都用纳米针穿透一只琥珀,从琥珀内的动植物汲取DNA然后进行复制克隆,抑或移植到某种动植物身上,那么这种单细胞菌体就会存活,重新恢复它的样子。不过,琥珀内动物的DNA存活率很低,能保存上千万年的少之又少。”


 第237章 :古鼍口中逃生(完)

第238章 :觅见溶洞出口

离初晴捏了捏那肉芫:“而能跟植物一同存活下来的菌体就不同了,就好比这株肉芫,你看它体内,就像是包裹了鎏金一样,可能里面的金黄色液体就是某种远古世纪的细菌。”
“不是吧!要感染了古菌,咱们绝对无药可救!”我手上可沾上了不少汁液,我都想丢到手里的‘荧光棒’了。
“你可别丢掉啊,咱们的‘光明前途’可就靠它了呢……”
我泄气道:“哎,都在这里几十个小时了,咱们还是出在地下湖中,有这玩意又能怎么样呢?”
呼呼呼幺幺,呼呼呼幺幺……
“什么声音?”
我们又听得空旷的周围隐约传来怪声,仔细听这声音,诡异无比,这可不是一般的动物发生的声音了,而是类似某个废墟古墓传出来的幽冥呼号。我环顾了四周,却找不出那声音的源头。
呼呼呼幺幺……
离初晴屏住呼吸听了一会说:“好像是风经过岩石缝隙发出的呼啸。”
老拓点点头:“我听也有点像……”
“有风?经过岩石?”我精神为之一振,那不是意味着我们跟地面不远了吗?
“等等!”老拓突然示意我停了下来,他巍巍颤颤地站立了起来,用‘荧光棒’朝头顶一举,仰头看了看头顶的溶洞顶壁,“你们看头顶上!”
我们仰头看去,头顶的溶洞顶壁下垂的钟乳石如挂冰锥,但在这个地方,周围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朝上凹陷的黑黝黝的洞口,最中间的,是一个很大的宽敞的向上凹陷的甬道。
或许,这个朝上的甬道豁口真是通往地面的通道未尝不可。
“好大的入口!”我蠢蠢欲动。
老拓点点头。我踮起脚尖,在那个洞口处撩了一下,带下来一点东西,竟然是地表的蒲公英种子!也就是说,有东西飘落下来,这入口一定是通往地面的了!
看到地面的植物孢子,我几乎是涕泪滂沱,出口啊出口,你让我们找得好苦!
“我们在地下湖漂泊又过了一天一夜了,但是还是找不到任何边缘,要么就是这个地下湖根本就没有边,要么我们只是毫无方向的原地乱转,事到如今我们得孤注一掷了!”老拓很斩钉截铁。
我们做了记号,开始往上爬。先锋的任务当然就我了,没想到离初晴却申请跟我一同去探索。原因里面分岔的甬道有很多,在溶洞顶壁相互贯通的大大小小的洞口很多,我们必须一个个地尝试,做好记号再一个个地排除,因此工作量是十分巨大的。
我拿了铁锹,离初晴拿了‘狗腿子刀子’,就是那坚硬锋利的蚁后铁脚,带了发光的肉芫,两人攀爬了上去。
上面的洞口朝上不久后就出现倾斜了,我们也正好不用垂直攀爬,省了不少气力,只是误入了一下岔道后,弄了大半天,倒是累得不行,这些死岔道乱七八糟,很多往上爬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触手的地方,都是用铁锹斜着伸上洞口,然后横着放,能卡住洞壁,然后跟着铁锹一段路一段路地往上蹭。过程中还得不时地张开腿踩住两边,窄的地方则用后背和脚顶住。没路后我还得艰难地退回来。
离初晴很幸运地发现了一个无限朝上蜿蜒延伸的洞口并且感觉到了明显的风流。她激动地朝我们喊:“这里,这里!”
我跟着她往上爬,大约蜿蜒了几十米后,甬道成了平着爬行的管子,再看甬道四壁,居然有植物蔓延进来的须藤,是地面植物的须藤啊!我们几乎是疯狂地朝前攀爬……
不久后,我们几乎同时看到了洞口的一束光!
真是地面的光线!!!
这束光线宛如让我们等待了千年的圣光,我低头看清楚了自己手掌的纹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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