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摄影师-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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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我们几乎同时看到了洞口的一束光!
真是地面的光线!!!
这束光线宛如让我们等待了千年的圣光,我低头看清楚了自己手掌的纹路,光线洒在掌纹,丝丝条条,明晰白了,在黑暗与虚幻中我第一次感到如此光明与真实。
我们的疲惫一扫而光,两人匍匐着居然禁不住喜悦拥抱了起来。
离初晴都哭了,我原以为她是我们队伍里最铁石心肠的一个,在医院里看惯了生死离别,听腻了呻吟牢骚,看遍了绝望无助,现在我们发现出口后,她却留下了眼泪。
这一刻,我发现她已经不是女汉子,而是变成了一个小女孩,涕泪滂沱地靠在我的臂膀里。
“别哭了,太丢你们医师的脸了。”我说。
“我只是很感喟,短短的时间内我们经历了太多坎坷波折,如今我们绝境逢生,怎能不让我落泪?”
我们得救了,靠的是自己。
我们弄了很多坚韧的藤条根须当做救生绳子,折回去营救老拓他们,等所有人都出了洞口,大家捂着眼睛适应了很久,这才看得见周围的东西。我们也看清了彼此的模样,个个已经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大家衣褶褴褛,面目全非。
我揉着我皱巴巴的皮肤,满脸污垢,看亦萱原本吹弹可破的皮肤似乎也产生了鱼尾纹,离初晴跟刚在下水道里爬出来般,老拓自然是成了半个破老雕塑,大家在短短的几十个小时里,苍老好几年光景般。就是烨磊他脸上蒙着‘肺叶’,没看到他的模样。
此时时间已经是我们下井后好几天后的黄昏,我们跟一滩烂泥一样倒在那个出口旁,尽情地呼吸着地面的空气,我涅槃重生地使劲打了几个滚,命不该绝啊,我胡汉三又出来了!
烨磊好久才说出一句:“我们在地下花了多长时间了?”
我说:“可能七八十个小时了。”
老拓点点头:“现在是傍晚,我们怎么都得回到儒瓦村,找到村支书,把地下的情况跟他说说。”
我们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地朝儒瓦村方向走去。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七点,一轮夕阳已经搁浅在山峦一边,柔和的光芒笼罩在儒瓦村里,饶是如此,我们经久没有见到光线,总觉得这是正午十一二点中的太阳。大家都半眯着眼蹒跚行走,回去时我们在路上看到了一个拉着牛车砍柴的莽夫,有幸搭了便车回来。
坐在牛车上吱吱呀呀地晃,到了村口,整个儒瓦村都轰动了,人们一传十十传百,说儒瓦村里来了几个古怪的野人,村民们都觉得我们已经葬身在废弃矿井里,看到我们破破烂烂面目全非地回来,差点把我们当成乞丐驱赶。
我们艰难地从牛车上下来,看着围观的村民,狼狈的窘境可想而知。
村支书得到通知后,立即到了村口接我们,看到我们的模样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跟我们简单寒暄几句,又扭头赶回去准备好衣服和烧好水,给我们好好清理一下身上的污垢。
等微观的村民弄清了事实,情况就有所改观了,村民们的热情让我们有些诚惶诚恐,我们狼狈不堪地回来,他们却把我们当成了战场上凯旋归来的英雄,脸上都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我笑着看了看一脸疲惫的亦萱和离初晴他们,真觉得我们真是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日后我得要加薪升职了。
有人从家里拿了一碗热汤,端到我们跟前,还有人看到我们满身伤后就从家里拿来了祖传的跌打药膏和祛毒排淤血的药水……
我们被围了起来,大伙儿议论纷纷,口里说着我们听不出的方言。
烨磊是见不得人的,他的脸还被‘肺叶’包裹着,看起来太过恐怖,一直被我揽在腋下,他自个也低着头,不想让人家看见他的模样。
“这些村民真是善良,憨厚得让人无比亲切。”老拓都不禁热泪盈眶。
我想,我们得好好在儒瓦村养伤了,享受几天,有什么重大的任务都得往后推。
正是感慨着村民的淳朴与热情,暗庆自己的福大命大,事情突然就发生急遽性扭转!这接下来发生的怪事谁也料想不到。
“哎呀,他们手上有太岁!烧死他们!”不知人群中,喊了一声。
就这一声,立即让之前融洽和谐的氛围冷却了下来,我隐约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进入了阴寒世纪。这话真不是开玩笑,我看到所有的村民都睁大着眼睛,一起齐刷刷地看着我们手上的肉灵芝。
有什么不对劲的吗?我们都怔住了。
这肉灵芝是我们在地下湖地下发现的能发光的肉芫,我们无奈把它当做了荧光棒用的,不知道为何村民一见了这肉芫,所有的目光都变了样,个个人的神色不一而同,是惊恐,是慌乱,是排斥,是愤怒,是惊诧,等等,大家窃窃私语,更多的是,本来友好的表情多转为了仇视和排斥。
“他们的表情都不对劲……”亦萱心里防备起来。
“呃……”我举起手里的肉灵芝,“大家见过这东西?”
“别跟他们说话,跟他们搭话的人都会死的很惨!”又有人喊了一句。
大伙立即对我们敬而远之,退避三舍。所有人围成了一个圈,但是很多人蠢蠢欲动,手里拿着锄头扁担什么的更是情绪激动。
我觉得在此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这才让村民们如此同仇敌忾,义愤填膺。
老拓蹒跚着走到跟前,举起双手:“大家冷静冷静……听我说一句……”
第238章 :觅见溶洞出口(完)
第239章 :往事酿误会
“这植物……”老拓拿出了那块肉芫,刚想好好阐释,突然空中一块不明飞行物。
啪,老拓的额头居然挨了一板砖,立即倒地不起。我一看,惊愕的把烨磊推开,忙跑过去把老拓扶起来。
“你们疯了,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一个老人?!”我愤懑地朝众人叫嚷。
烨磊蒙着脸撞撞跌跌地爬了起来:“老旭,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了?”
这时,村民们一下子看到了烨磊恐怖的五官,只露出一张嘴巴的五官,那‘肺叶’几乎是跟烨磊的皮肤兼容在了一起。大伙儿跟见了猪八戒一样,顿时炸开了锅,立即把烨磊当作了恶魔对待。有人吓得朝后躲,有人用本地方言对着烨磊唾骂,更有人拿着锄头要对烨磊动手。
烨磊慌慌张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亦萱忙过去拉住他,我们几个人挤到了一块。
老拓挨了一板砖,差点背过气去,嘴里蹦出了句话跟我们说:“我们手中拿着的肉芫是村民说的‘太岁’,是不吉利的东西,我们拿在手里,他们可能把我们当做邪灵的傀儡了。”
我气得刚想上前跟他们理论,离初晴却拉住了我:“别激动,现在村民们都已经仇视了我们,我们要是做出出格的举动,立即会遭来横祸的。”
亦萱已经是惊愕得不知所措:“怎么一下子都变成了这样,看他们阴鹜的眼光,是不是想杀了我们?”
老拓艰难地说:“先别激怒他们,我们就坐在这里,等村支书来了再说……”
就在这时,人群中敞开了一条道路,我一看,来人正是村支书,我很激动,想必这个误会应该能解了。
村支书刚想靠近我们,立即有个人拉住了他,叽里呱啦地跟他说了一大堆方言,就见村支书看我们的表情立即也变了!
不是吧,如果这村支书发动群众群殴我们,我们一定客死他乡了。
离初晴走上前,相对村支书说话,旁边立即有人退了好几步,并且劝诫村支书别靠近这个女的。显而易见,我们比患了麻风病还可怕。
“付支书,我们的处境你也知道了,我们差点就死在矿井下面,今天能活着回来可以算是奇迹了,不知道原本儒瓦村的村民们对我们那么友善,现在却另眼相看,并且咄咄逼人,我们究竟惹了什么麻烦,还是做错了什么大事,让儒瓦村遭殃了呢?”离初晴上前质问。
村支书目扫周围群众,叹了口气,这才说出了原因:“正是因为你们手里拿着这个。”
他指的便是肉芫,他们村里俗称太岁。
至此,我终于明白之前在地下湖我们刚发现水生肉芫时,老拓跟我说的话了,他说拔出太岁我们会有大祸降临,没想到大祸却在这里发生。
离初晴说:“这只是一种古老的植物而已,太岁并不罕见,全国各地都有发现太岁,难道儒瓦村还对太岁有忌讳不成?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村支书一直支支吾吾,但是他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你们先听我说罢,这事,说来话长……”
时间退回几年前的一个黄昏,就是矿井出事后的那晚,村里传来矿井有矿工被活埋在井底的传言,很多儒瓦村的家属都举着火把连夜赶去了矿井救人。
在进入矿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矿井内有一处甬道坍塌,堵住了出口,也封死了里面的矿工。洞口被村民们花了三天时间才全部挖通,挖通后,人们找到了那几具尸体,其中进入收尸的几名村名发觉甬道里面不对劲,他们发现这条甬道的所有木头都腐朽了,钢铁之类的全部生锈严重,墙壁周围长满了毛茸茸的盐硝,就好像这甬道里相隔了几十年。但是事实上,甬道坍塌刚刚过了三天而已。
诡异的事情还不仅如此人们发现了那闷死在里面的几具矿工尸体全部都成了木乃伊,不仅仅是身体脂肪皮肉干瘪的问题,而且容貌变得苍老无比,头发全白了,指甲也长得很恐怖,十个指头长长的指甲卷成一个个小卷。
当时这几个受害者的具体情况是,平均年龄不超过三十五岁,最小的刚二十一岁。但是发现的尸体全部处于耄耋年纪,个个老态龙钟,脸上生满了黑色的斑点。俨然几个老死的老头子。
发现这一现象的几个村民商榷,如果把尸骸就这么扛上去,可能会引起恐慌,有人提议就地焚烧。但是矿井下通风不是很好,不能焚烧,他们就用稻草和麻袋将几具尸骸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结果,在一具尸骸上发现了其口中含有东西,两腮帮鼓鼓的,掰开一看,原来是一株太岁。
太岁怎么会长在人的口中?
有人就说了,太岁一般都是阴湿重地才生长的,刚几天时间,这矿井地下死了人,而且尸体还长出了太岁,肯定是这个矿井太过邪魅。
但是一个村民很细心地蹲下来,观察了那尸骸的口中,发现太岁其实是尸体的舌头发酵变成的。那村民觉得死者的面容太过狰狞,就把那株太岁拔掉了。结果刚转身拿稻草,回头看时那尸骸的两只眼珠子就又长出了两朵小灵芝,特为恶心……
下矿井的人一直到了晚上天完全黑,才敢把这几具尸体搬上来。原本在井口围观的村民都已经回去了。
尸体一运上来,就得让家属来认领,但是恐怕除了穿着之外,估计没有一个家属肯相信那个死在矿井下的人就是自己的家人,因为那些尸骸的相貌实在太老了,有谁会相信一个人在矿井地下死了三天,发现的时候容貌老了几十岁呢?
当年矿井出事担任村干的还是老一辈的前任支书,但是现在的付支书也已经是当时一个村民代表了,当时,老支书就跟现在的付村民代表也就是现在的付支书商议,到底怎么处理这件事。
付支书没敢擅自作主张。
后来老支书自己说了解决的办法,就是让几个村民去砍一车柴来,在井口边上焚烧了这几具尸体。老支书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在儒瓦村有个古老的流言,野菌最难得一见的叫棺材菌,就是血灵芝,它生长的条件是人死之后含一口戾气而死,被盖上棺盖,结果,等那尸体埋进了土中,时隔几日,尸体变质后死人就会朝棺材盖吐出那口气,在棺盖上方会生出一种菌柄来,有些这口气携带的菌体就会在棺材里长出太岁,有些长满了棺材后还伸出棺盖外,因此,太岁有棺材菌的叫法,极为不吉利。
换句话说,在矿井下意外死亡的那个人,在死之前肯定弥留许久,不舍得断气,便凝噎了一口气在咽喉中,甬道坍塌后不知道怎么,在他的口中就长出了一株太岁,那跟棺材菌是没有两样了。而如果死人身上长出太岁,那么这家子人可能就会家破人亡,甚至诈尸,连累亲朋好友,并且成为村里的祸害。
因此死人口中生长出来的,已经不是一般的太岁了,它象征着变异,恶魔,邪灵,不烧掉它,一定会有大祸发生!
老支书在命人打算焚烧这几具尸体前,不想看到他们口目中还长着菌柄,很是渗人,入了冥间都见不得人了,就让人用陶瓷的汤羹剜出那几块菌柄。没想到一个村民刚用碰到那太岁,死人的面部立即变了颜色,而且五官都扭到了一起。再碰到那太岁时,仅仅戳了一下,硬物穿透了柔软的太岁肉团之中。太岁立即变成了黑肉,并且看到尸骸的面部表情十分诡异,脸上暗藏的筋脉仿佛蠕动似的,像在痛苦地挣扎。
人死了怎么还会有表情呢?
一时间,那村民都以为诈尸了,忙丢掉了手中的凶器,但看那太岁肉团上面的伤口分泌出一种奇怪的黏液,并迅速愈合,突然,从太岁的伞状顶上打开一个缝隙,伸出一根触手来,触手尖端是巨大的吸盘,一下子咬住了那村民。
老支书忙叫人把那村民拉开,但已经来不及了,那村民已经被吸盘咬住了脚底,宛如一条毒蛇的毒牙勾到了里面。该村民痛苦得叫不出声,脸部苍白无血,等其他村民救下他时,再把裤腿一撩,这才发现,他的脚底板有一排圆形的小洞,而血液不断地从小洞里流出来。再看那株太岁的吸盘,端口不断地滴着血,很可能是该村民被它咬住后吸了不少血!
与此同时,那名倒下的村民面色短时间内变得枯槁,原本还有血色的皮肤很快被风干,皱纹窸窸窣窣地长了出来,他的额头和颧骨都长出了好几处皱褶。他居然在急遽地苍老!
“快,烧死它,烧死它!”老支书大声呼喊,要村民把煤油倒过去烧掉那块恐怖的大肉团。几十位村民把带来的燃油以及干柴稻草全部向那几具尸体和太岁黑肉团堆洒过去,点燃后,熊熊大火烧得哔哔啵啵地响。肉团在烈火中急遽蠕动,触角上面的大吸盘张开得像血盆大口,发出滋滋的声音。
第239章 :往事酿误会(完)
第240章 :太岁之魅事
散发的腐臭味朝四周扩散,浓烈熏人,周围无不遮口掩鼻,闻之欲呕。
远处的乌鸦们感觉到这种气味,一直盘旋在火堆上方呷呷地叫。
村民唯恐燃油还不足以烧死它,又担来几十担干柴堆在上面。烈火烧了一天一夜,直到把几具尸体都烧得成了骨灰,那头颅口目中长出的黑肉团才完全烧掉。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暂且告别个段落,结果,纸包不住火,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传开了。而那个被太岁吸盘咬到脚底板的村民在几天后脚底板腐烂,病菌扩散全身,不治身亡。
而那两个去帮忙的人村民也都莫名感染上了肺结核晚期,肾功能衰竭。不久也死掉了。
尤其那个被太岁咬到的,入殓棺木的时候村民们害怕此人口中也长出肉芫,特意用尿素肥料灌满了他的口,想让他‘茂’死。一般植物有过多的尿素就会肥料太重死亡。放尿素是防止生出菌柄。
自此,村民们再看到肉芫,已经是闻之色变,当地人认为,太岁是不经常的出现的,一旦出现,就会有人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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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村支书说完,我们感到无比惊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肉芫,左看右看也没有像他口中说的这么暗藏杀机,也没有出现什么恐怖的迹象。它就是一株普普通通的太岁而已。
至于付支书说的太岁伸出一个吸盘,咬住了人的脚底板,我不由得想起那个地底下脚底板空心的尸体,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是否有关联。
同时,我还十分担忧自己的处境,我们接触过太岁,手里还攥着这邪物呢,俨然成了他们眼里的邪灵使者,再加上烨磊的无奈的新面孔吓坏了不少童稚,村民们已经觉得我们在遭受诅咒灵验了。
亦萱更是掺杂愤慨的情绪:“村支书,难道你作为一村之长,也跟着其他村民的愚昧想要烧死我们?”
村支书没有说话。
离初晴激动地说:“支书,我们现在需要治疗,需要有一个地方清理伤口,需要进食,需要休息。”
老拓这时艰难地朝村支书伸出了一只手:“付支书啊,听我说一句,我们的处境并非你们想象的这么糟糕,相反,我们经历了几次生死,都好端端的,如果说就因为一株肉芫要了我们几个人的命,上面追究下来你一村之长是逃不了干系的……”
老拓咽了咽,想起了那天跟我们一起下井的那两个村民向导:“对了,我想知道几天前那两个村民怎么样了,就是两个带我们下井的村民向导,他们呢?”
“都烧死了!”
“啊?!”我又是一次晴天霹雳,“他们犯了什么了?惹得你们如此没有人性,居然把自己人都烧死?”
那两个村名向导不是及时地从矿井逃出来了吗?当时候我们刚刚发现窨洞,出现了一些意外他们就往回跑了,丢下我们不管,难道他们往回跑时发生了什么邪门的事情?
“他们的死肯定是跟废弃矿井有关的,只是,我想,你们不用知道得太多……”付支书在搪塞我们。
“什么不相关,人命关天啊,你倒是跟我们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付支书叹了口气:“哎……”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光摇了摇头。
我们陷入了僵局,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周围村民们对我们虎视眈眈,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而我们手无寸铁,千辛万苦逃出来却遭到如此对待,颇有感觉像是进了鬼村了。
我摸了摸上衣,突然口袋里一个凸起的物体让我为之一振,对了,就是它!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声对围观的村民说道:“你们误会我们不要紧,但是这件东西,恐怕在场的人会有一个认识!”
那是一只斑驳的银镯子。
是我从白蚁巢穴中发现的,当时候我们在地下白蚁巢穴中还发现了矿工的安全帽碎片,铁锹以及一些遗落的东西,都被白蚁运来当作了建筑巢穴的材料。后来我们跟超级蚁后对峙时我用铁锹刨墙壁,发现了一些矿工的遗物,就把它们揣在了怀里。其中就有这个银镯子。
我高高的把它举到半空中,用镇定的目光扫视周围的人。
我心里祈祷,一定得有人认识这件遗物,不然今晚我们就走不掉了。
僵了半分钟。
哇……
一个村妇突然哇地大声哭了起来,催足顿胸,凄凉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这时,我看到了她的手腕上也有一只银镯子,龙凤双环,一龙一凤,跟我手中拿着的正好是一对。
这估计是她的丈夫吧,他丈夫死在了矿井里,她成了寡妇,几年没有丈夫的音讯,失踪在了矿井下面,现在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