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摄影师-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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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雨季到来,葬魂湖处在浑浊期,怪异水藻泛滥,溺水人数暴增。各种添油加醋骇人听闻的溺水身亡事件闹得满城风雨,铺天盖地的灵异事件闹得周围居民区人心惶惶。
有幸存者称在每月十五日黎明和黄昏时段,靠近葬魂湖的人会莫名被水里的‘引力’主动走进湖里!还有人称,湖水浑浊期的水藻会释放出迷乱路人心智的激素,让人恍惚幻觉自己是一种蜉蝣生物,然后投水自尽。
这一惊人的信息引起了拍摄组的极大重视。了证明这个传言揭开真相,节目组人员决定以身试探。
节目组在葬魂湖边多处地方安装了隐匿固定摄像机,连续几天平安无事,到了第五天,当夜离奇暴雨滂沱,翌日湖里水藻泛滥,岸边藻类蔓延上来,居然把很多摄像头都覆盖了,节目组去检查时,摄像机内部都是湿漉漉的水,绿幽幽的水藻黏附在表面,很多器材已经坏掉。
唯有一架最昂贵的防水光学相机保存了昨夜的诡异影像,相机拍到了一个踱步在水面上的模糊影子。
这是人是鬼?为何能在水面上行走自如?节目组震惊不已。由于当夜暴雨,相机受到了严重地干扰,没能清楚地拍摄到影子的面目。
其中,为了更好的弄清葬魂湖里的动机,节目组斥资请来了捞沙船,清理湖底下猖獗的水藻,只是作业过程中连续发生了各种意外事件。
节目组发现在岸边有很多纸的灰烬,据推测,这是有人偷偷在夜里给湖烧纸钱。
为何给湖烧纸钱?节目组以这点疑惑为突破口,顺藤摸瓜,终于得到了一条信息:早在几年前,葬魂湖本是半个人工湖,曾经被拓宽,也征占了周围居民不少的私宅地。
征地项目引起****,有一户人家死活不肯迁挪,与拆迁队纠缠,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哪户人家就不见了,半个人工湖很快被建成。
第190章 :鬼婴重现人间(完)
第191章 :和谐之剧本
节目组找到了负责扩建人工湖的有关部门,都吃了闭门羹。道听途说得到了一些信息,说是负责人强行推了钉子户的房子,后来引起争执,听说是出人命了,赔了几万块钱不了了之。而死者死之前对暴行的人大骂,这个人工湖建成之后,一定会出事不断。
一个死人咒就此生成!
果然,施工进行中,推土机碾死了一名施工者,放水的时候就莫名淹死了巡逻的负责人。而人工湖建成的时候,周围的绿化树观赏树甚至杂草几乎都无法生长,再后来,溺水者接二连三,官方从没有提过这个最根本的原因。
节目组请来灵媒,灵媒在湖边说见到了阴灵,并且还看到了许多溺水者的灵魂,而他们的尸体就沉淀在湖里的一个位置。葬魂湖这么多年有太多的人命,戾气浓重,邪魅横生,必须用寺庙里面的香炉鼎灰撒到湖面上,香灰有抑制邪魅煞气的作用。
撒上香灰后,当夜,整个湖水突然浑浊不堪,并且出现了很多前所未有的漩涡。而经常在夜里弥漫到岸边上来的水藻枯萎大半。
有人说夜里听到了有女鬼的凄惨地哭喊。在第二天,人们发现了那些死去多时的溺水者的尸骸,全部在一夜之间浮出了水面。
因为事情得到抑制,灵媒却暴毙在了自己的木屋里。七窍莫名塞满了香灰。
节目组人员也不能幸免,逃回来后,所住的房间浴室,穿的鞋子,床单枕头,甚至身体头发和舌头都发现了湿漉漉的水藻。他们患上了恐怖的水藻病!
节目组重新回到葬魂湖,费尽周折终于在淤泥中找到了一副被水草包裹得像个粽子的骨骸,有人说,这才是真正女鬼的尸骸,给她重新安葬,灵魂得到安息一切就平静了。节目组把这副骨骸重新进行了厚葬,放回水后,连续三天,果然再也没有听到有女鬼哭喊的声音,也没有再听到溺水事件的发生。
这一期节目以为就此结束,摄影师在回电视台的前一晚却被托梦,在梦中有灵体朝他说话,其实,女鬼的尸骸并不是被水藻裹死的那具。
果然,这一夜溺水事件又发生了!
可是,节目组已经将葬魂湖的泥床都翻遍了,莫非,她的尸骸根本就不在湖里?
节目组将目光放到了其他地方,一细节引起了节目组的注意,节目组发现岸边一处湖堤存在异样,节目组凿开了这处湖堤,发现钢筋混泥土的湖堤居然溢出红色的血来。里面却并不藏有任何尸骸。
女医生将一块混泥土拿回去研究,竟然从这块湖堤的混泥土中发现了人类的肌肉纤维!
事实终于真相大白,这名恶灵的躯体原来是被扩建葬魂湖的施工者碾死,后来为了掩人耳目,将尸体碾碎搅拌,和钢筋混泥土混在了一起,建设湖堤!受害者支离破碎,煞气冲天,不断地用无辜性命填充这个葬魂湖。其中几个名施工人员早就被女鬼整死在了湖里。
节目组拆掉了一大片的湖堤,重新融掉钢筋混凝土,制作为一块墓碑,重新隆重安葬了她,并且填平了这个葬魂湖,此后,节目组人员身上的怪病也消失没有了,附近再没有出现闹鬼传闻。
(剧本完)
这是在我们这一期节目播出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得到的剧本,总监果然又把我们的剧本改了,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如果不更改剧本,我们的节目永远也播不出去,甚至连最初的审核都无法通过。
不过回到台里我心情大好,再一次重生的愉悦感弥漫全身,我特意向台里申请了两天的假期,准许我们节目组好好休整几天时间。
第二天下午。
“离初晴,给你看一样东西。”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瓮来。
离初晴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是从湿婆的木屋内带回来的。”我不想把当天怎么发现湿婆惨不忍睹的情形和怎么埋葬她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敷衍了几句说,“当时候我闻了闻,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像是馊了的毛发,也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混合体,一时是分辨不出来,所以想带回来给你鉴别鉴别。”
离初晴一听说要给她鉴别东西,立即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白色胶手套,戴好了,这才把小瓮捧在手中,没打开,而是问我:“当时你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比如头晕,脑胀,或者困乏……”
我想了想说:“这些到没有,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兴奋感,当时觉得有些神奇,就带回来了。”
离初晴打开了小瓮,看到里面是黑褐色的液体,立即把盖子拧上了,说:“这是用各种药物和植物配置的东西,可能含有毒素,刚才我闻出一种植物的味道。”
我没想到离初晴如此专业,就拧开盖子瞧了一眼立即能判别出一种植物,赶紧问:“什么?”
“曼陀罗花?额……不对,好像是罂粟,抑或两种都有可能。”
“那这能说明什么?”
“容我想想,一般如果一种药剂配有这两种植物的话,作用多是用于麻痹或者调解神经的……”离初晴把眼睛看到远处,须臾,似乎没有想起其他的来,又把盖子打开,然后重新仔细地闻了闻,这次她谨慎地把盖子盖上了,然后口气很肯定地说,“两种植物都有,还有,我还闻到了一种……”
离初晴突然顿住,没有说下去,而是用一种一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有些疑惑,离初晴看我的表情好像有些腼腆,脸颊边呈现一抹红酡,很快就不见了,她恢复了冷冷的状态:“没了,就这些。”
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但是她不想说,我不想逼她,不过上次我闻到一股类似腋下或胯下毛发的怪味,恐怕她的难言之隐跟这些有关。现在她不说,更是肯定了我的猜测。
“呵呵,是么,真是谢谢你了。”我拿回了小瓮。
到了晚上,亦萱突然叫我出来,而且神情很奇怪。
“老旭,你今天是不是跟离初晴问了一些事情啊?”亦萱两手交叉在胸口,好像早已酝酿了一堆话要数落我,或者抓到了我什么把柄似的有恃无恐。
我想了想,就是问了她关于那小瓮里的液体而已,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便说:“她告诉你的还是你偷听到的?”
亦萱表情变得活泼:“哈,都对,我偷听到了,而且离初晴也跟我说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
“你今天不是问了她关于小瓮里的液体么?她只告诉了一些材料,但是最重要的她没有跟你说。”
我一听还真是,今天离初晴表情很不自然,确实对我有所隐瞒了,便很期待地问:“难道她告诉了不成?”
亦萱说:“嘿,她告诉我了我才知道她为什么不好意思跟你说的,我是一个女孩子身份问她她自然会告诉我咯。”
“好了,你别卖关子了,说罢,有什么大秘密。”
亦萱没有说,而是朝我伸出了一只手:“先把你那小瓮交出来,本小姐要验验货。”
我一笑:“亦萱,听你的话,我这个小瓮好像珍贵的很啊,看来是无意插柳柳成阴,捡到了个好宝贝,怕是你拿去不还我了。”
亦萱马上眉毛一挑:“挺会察言观色的嘛,不过我都打算要把大秘密告诉你了,你居然连看都不给我看,那算了,我也不想说了。”
我了解亦萱的性格,顺水推舟说:“好的,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保住我的小瓮吧,我想,如果我去死缠烂打,离初晴美女医生也会告诉我的。”
这句话激怒了亦萱,只见她两手插在了腰间,双目忿然:“陈凡旭,你这东西也叫捡来的么?分明是没羞没臊地趁火打劫,从人家屋子里偷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模样和口气,是要吃人啊?!嫉妒是不是?”
“呸,好歹咱们都同事这么长时间了,真没见你这么小气的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打算就往外走,很快,我的后脑勺就被亦萱揪住了头发:“去死,去死,你这死人!”接着是一串的粉拳捶打。
亦萱最终还是憋着气把秘密告诉了我,这个小瓮里装的可不是一般的液体,它的成分跟医院使用的麻醉药很有相似之处,类似甲苯噻嗪(隆朋)、二甲苯胺基噻唑(静松灵)、吗啡之类的药品,但是这种液体有个副作用,就是引用随时可能引起幻觉,而它的具体配制就有些惊世骇俗,因为里面有曼陀罗花,还有罂粟,以及引魂草,最离奇的就是还掺杂有荡女的经血!
其中曼陀罗花和罂粟的作用我大略知道,它们都是有强烈的麻醉作用的,并且还有镇痛的功效,至于引魂草这种植物只是一种猜测,因为它是生长现实中也生长在黄泉路上的,使用时必须通过秘法炼制才可作为药引。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什么荡女经血了。亦萱说,离初晴在一部医学古典上看过有这种类似液体的记载,里面就写有荡女经血做配剂的,所谓荡女,就是必须与十三名以上的男性发生关系,并且没有分娩过孩子的成年女性的经血做材料。
第191章 :和谐之剧本(完)
第192章 :湿婆的遗物
这种液体被发明的时候是很早的,几百年前依旧已经有人在使用了。是用在战斗场上的,有受伤需要手术或者止痛的人就会引用这种液体,不过,该液体对人体也有一定的危害。在医学上,也成为‘灵魂鸦片’。
我很震惊,不过看着亦萱侃侃地把秘密说出来,居然气不喘脸不红,我不禁调戏了她一句:“原来如此,我说离初晴不好意思跟我说这个呢,一向口无遮拦的她什么都敢说的……哎,亦萱,怎么听你讲荡女的时候你很激动啊?”
我的胸口立即挨了一拳。
“你当我什么人啊,本小姐可不是你眼里的荡女!”
“是了,你要是符合这身份,我可满足不了你……”
“去死去死去死!”亦萱直接用牙齿咬我了。
我一缩:“得了,亦萱,真的很谢谢你,特意帮我去问了。你想看那小瓮,给你看好了。”
我掏出小瓮递给了她。
亦萱很高兴,睁着大眼睛很谨慎地接过小瓮,好像得到了宝贝一样,很小心地打开了盖子。她闻了闻,眉头一皱,说:“都什么啊,很……****的气味。”
“这算什么说法?”
“哎呀,就是……总之对于女的来说,很排斥就是了,我闻不了这东西,我当灵魂鸦片怎么神奇呢,居然是这味,还作为药剂饮用,真是……哇,想起来就恶心……”
我们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完了,老拓接到了台里的任务,没想到台里直接让我们去某地,说到了那里会有人拿着材料给我们。而那材料就是我们这一期的拍摄内容。
这次算是第一次临时这么仓促的转交,去了才知道要干什么,我们之前也没有看过任何关于此次拍摄节目的内容。台里如此嘱咐,我们也不做多问受了命,驱车赶往目的地。
我们从台里出了市区,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老拓看了地图,说我们如果临时转车去那里,估计花四五个钟头这样子到达目的地。我一看地址,居然是前往一些偏僻村落的地名。
路途要经过一条叫三声钟的路子。
三声钟道路我隐约听过,这是一条鬼道,经常有阴人过路的。
我们在夜里经常连夜开车,路过的各种‘鬼道’数不胜数,不过有老拓在,他一般准能让我离开危险区域。
我们在夜里一点多多的时候就赶到了三声钟道上,老拓让烨磊脱下鞋子,然后放到车窗外面敲了敲,他说,出发前我们在坟地周围走过一段路,把土敲掉可以去掉一些晦气,免得带了坟冢下面的死气,踩刹车错成了油门。
这短路也有‘死亡三公里’的传言,属于郊外二级高速公路,是市内国道主干线通往外省干线之一,路途不长也不短,不过这里集中了很多宗重特大交通事故,在沿途竖立着各种警戒图标,加上经过的人都有所耳闻,过往的司机都会十分谨慎。
远处路边根本没有好的路灯,一大段路基本就是瘫痪了的状态,怪不得这里在夜里经常发生车祸。
烨磊开得很慢,确保我们安全返航。我已经关掉了DV,外面没有什么好拍摄的了,浑浊的夜色给这条开发区高速公路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我坐在车内,总有些不妙地朝窗外面看。
驶进了三声钟道路,我却感觉视线清晰多了,并没有传说中的黑雾弥漫,反而可以透过远射灯看到五十米外的轮廓,快要驶到一个毗邻乡镇干道,在一个高速分叉口,烨磊放慢了速度,我看到前方有一辆车子抛锚了。车内下来一个人,看到我们驶过,他努力地朝我们挥手。
烨磊扭头看了看老拓,示意他是否要停下来看究竟。
老拓还没有做出指使,前面的人更急,他激动得直接横着手拦住了我们的车子,烨磊不得不停了下来。
“大哥,大哥……帮帮忙,我车子没油了,能不能……”
我们的车灯刺得对方一手遮着半边脸,那人一手朝我们伸手,执意要我们停下来,看情况,他已经耽搁在这里很久了。
烨磊看了看油量表,还有足够的汽油,况且我们经常出远门,车后箱还备用有一箱。烨磊伸头处窗外,盯着那个站立在我们车子前头的人,他的身子已经淡出一层刺眼的光芒,我都看不清他的容貌。
对方一直在跟我们诉苦,也不管我们答不答应,自个在那里自言自语:“哎,我从陕头那边来,半中途忘了加油了,本来以为附近有加油站的,但是开了半夜都不见一家,车子勉强支撑到这里就没油了……”
烨磊调了近灯,问他:“您使的什么汽油?”
“我一直加中石化的油,93的,好使着呢,对涡轮增压发动机子好,97也可以……兄弟,你们要是送我一点我实在感激不尽,当然我也可以双倍价钱买你的汽油,我这人是很好交朋友的,你这次帮了我,你这朋友我就算是深交了……”
近灯光线很凑合,我能看出这人的脸,怎么越发觉得眼熟呢?有依稀八字胡的胡茬,油滑的腔调,似曾相识的口吻,乍的我突然才想起原来是上次我在花鸟市场里遇到的那个摊主。就是卖骨灰罐的老板!
“是你!”我打开了窗伸出了头朝他打了个招呼。
老拓奇怪:“你们认识?”
“哦,萍水相逢,他还送了我一根奇怪的钥匙。”
那个卖骨灰罐的老板也看到我了,这下甚于父子相遇,登时感动得难以言表,他先是一怔,立马也想起了那个差点打破了他骨灰罐的人,然后手舞足蹈,表情变得亲切无比:“哎哎呀,兄弟,是你啊!这,这,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那个相见时难别亦难……朋友多了路好走……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见到你我真是遇到了大贵人救命草啊……”
我下了车跟他寒暄。
烨磊发现我们认识,就不用踌躇了,下车到车后尾箱取汽油。
我看了那老板车一眼,有点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是去外地投机倒把了?”
那老板马上一副嬉皮笑脸:“兄弟哪儿的话,什么叫投机倒把啊,我这狼狈的窘迫样你就别开刷我了,我这也不是去乡下掏了一两件埋汰货,不过这次出师不利,车子半途坏了,现在回来又是半路没油,哎,这两天净是倒霉透了,本以为购得一件宝贝的,可……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老拓也下了车来,观察了那老板一阵,说:“呵呵,你这次回来一脸的惊魂,虽然你满脸笑意,但是你的眼神还是瞒不住我,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那老板一听,目光里立即透露出一种佩服的神情:“哎呀,这位高人,能明察秋毫,我这点隐喻都被你觉察出来了,实不相瞒,我的车子其实不是用完的,而是漏油了……”
“漏油?”
“说来很诡异,可能在好几公里前我的车子邮箱还是好端端的,,不知道为什么,快要到高速路岔口时我才突然发现油表已经打到头了,本想在附近找加油站的,结果没找着,倒是把应急油都耗光了,而从九点钟等到现在,过去三四辆车而已,没有一辆车停下来。哎。”
烨磊听到我们的对话,说:“你说油箱漏油?这检查油箱的活儿我倒在行,我帮你看看。”
“哎呀,那太好了!”那老板很兴奋,赶紧让烨磊查看究竟。
趁着这会儿,我跟该老板问起了当时候他答应我的事情,那就是帮我联系到那个神秘的‘摸金校尉’,因为关于嗜喉的事情,那摸金校尉懂得一二。该老板一直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这趟去很巧地也遇到了他了,我一个同行特意拿冥器去给他鉴定的,他说这段时间都有空,帮他人鉴定冥器是举手之劳,况且我那同行经常跟他有过打交道,感情有一定基础,我就算是朋友的朋友了,我出面的话他肯定会帮忙的,就看你什么时候需要了。”
我很高兴:“那最好不过,不过最近我手头有点忙,等我办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