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师-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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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说出来的却是:“柳无言,妄我叫过你一声柳伯伯。”
他还是看着我,不说话,却忽然笑了起来。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了,怎么样,昨天晚上睡的可好。”
他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我随着他的话想起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靠,昨天晚上我在一个大树杈上昏迷了一夜,还好意思问我睡得好不好。
不对,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中一动,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衣少女,深吸口气说:“咱们就不用说那些废话了,我本以为咱们会是同道中人,却没想到原来是敌人,你……”
他忽然打断了我的话,淡淡道:“韩家禁忌师,从来都是中立态度,你现在这么说,是公开站在玄界的一面了么?”
我不由愣了,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他又继续道:“你连天狐一族,究竟是玄界灵界,过去做过什么事,恐怕你都没搞清楚,就来这里胡乱帮忙,你以为你是谁,青天大老爷么?”
他这一番话,却是把我说的哑口无言了,似乎,他说的有些道理,我连是非对错都还没分清,凭什么就站在了南宫飞燕,天狐一族这边呢?
这一刹那,我的神情有些许恍惚,小白却在后面指着柳先生愤愤的叫:“我吐你一脸狗屎,你还好意思装好人,那个老太婆去我家抢天师骨,你们抢轮回镜,现在又抢天狐泪,居然说我们没搞清楚,你还要不要脸?我二爷爷跟我说过,抢人家东西的,就不是好人!”
他虽然开口就把自己给骂了,让我有点无语,不过后面的话却是顿时敲醒了我,是啊,我还纠结什么天狐一族过去干了什么,抢人家东西本来就不是好人,我还跟他讲什么理,管他什么玄界灵界?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被困的南宫飞燕,心头怒火熊熊而起,去他奶奶的玄界灵界,那都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事了,现在你欺负我家狐狸姐姐,我就要揍你!
“獬豸兄,咬他。”我一指柳无言,对獬豸说道,他倒听话,腾腾腾踏上几步,鼻子里喷了口气,呲牙咧嘴就的冲着柳无言运气。
这家伙貌似跟谁打架都是这副嘴脸,不过看他今天这眼神里似乎有点不大对劲,而且四蹄踢踏,不住低吼,好像有些不安的样子。
看来他对这柳无言也是有些忌惮的,就在我正准备和獬豸一起冲上的时候,柳无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抬手往半空一指,凝立不动。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却见那里晴空朗朗,半点异样都没有,正纳闷,只听轰隆一声,天上忽然就掉下来一个庞然大物,吓了我一跳,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个怪兽,而且还有点面熟。
只见这怪兽外貌狰狞奇特,双目赤红,状似猛虎,背生双翼,身上生满倒刺,口中发出昂昂的吼声,正死死的盯着我旁边的獬豸,而獬豸也正狠狠的瞪着它,这两个好似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我顿时就吓了一跳,我勒个去,这不是那个穷奇嘛!
柳无言哈哈大笑:“你以为就你有神兽么。”他说着话,伸手拍了拍穷奇的脑袋,就像在拍自己家的宠物狗似的,往我这边一指。
“咬他!”
第三百五十二章 血咒再起
这两个上古神兽,当真是仇人相见,再次对峙起来,哦不对,獬豸才是上古神兽,穷奇只是上古恶兽,反正这俩是死对头,就见穷奇仰天长嗷,身躯昂起,作势欲扑,獬豸也把柳无言抛到一边去了,他独角前抵,周身闪耀着白光,凶猛的向那穷奇恶兽冲去。
穷奇恶兽也是纵身跃起,脚下踏起红光,张开狰狞巨口,森冷锋利的爪牙闪烁出凶厉的光芒,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一团光芒爆起,这两个又已经斗在一起,展开了近身肉搏。
我一阵无语,本来是叫獬豸出来跟我一起揍柳无言的,谁知道柳无言居然把穷奇弄出来了,我隐约明白了什么,当初那个福缘斋主让我去犀牛岭找獬豸,难怪他知道的那么清楚,原来穷奇恶兽根本就是他这边一伙的。
说不定让我去找獬豸,还是为了给那个穷奇解围呢。
柳无言看着我,嘿嘿一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捏紧了拳头,心中焦急万分,不住的思索着对策,现在似乎一切都对我们很不利,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貌似我们今天必败无疑,而且会败的很惨,我很想和他们拼一场,却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我不动,柳无言多半也不会轻易出手,那场面还能僵持,如果我一动就败了,那就一切都完了……
我正在心里转着念头,那个灰袍人忽然狞笑道:“你们慢慢聊着,我先跟这小妮子玩玩。”
他说着就往南宫飞燕身边走去,我上前一步喝道:“你想干什么?”
他却连头都没回,突然对着南宫飞燕一挥手,随即哈哈狂笑起来,只听南宫飞燕惨呼一声,满面都是痛苦,似乎中了什么异物,却苦于身体被缚无法动弹,那灰袍人冷声道:“这是噬心血蛊,乃是从蛊王手中得到,入体后,沿经脉噬血而行,两个时辰后就会钻入你的心脏,然后把你的五脏六腑吃个干净,嘿嘿,其中滋味妙不可言,你自己体会去吧,若是受不住,就来求我,不过,要拿天狐泪来交换。”
南宫飞燕咬紧牙关,强忍着毒虫噬体的痛楚,却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一声不屑的哼声,目光死死盯着这几人,似乎要喷出火来。
婕妤在后面喊了声就要冲上去,却被小白死死拉住,我捏紧了拳,心头熊熊火起,回头悄悄对小白说:“你们快跑,回去找司徒先生求救,否则我还要为你们分心。”
婕妤还要执拗,小白关键时刻还是知道轻重,一拉婕妤道:“快走,别给表哥添乱,咱俩在这是白给,不够塞牙缝的,走。”
他硬生生把婕妤拉着往外面跑去,柳无言昂然不动,那灰袍人和阿南却有意追击,我伸开双手拦在他们身前,冷声道:“两位,小孩子你们也不放过么,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吧。”
南宫飞燕忽然抬起头,痛苦道:“你、你快走吧,这是我们、我们天狐族的事,跟你无关……你斗不过他的,他、他手上的是炼神鼎……”
她一句话未说完,就已经痛的几乎晕厥,我望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犹如针扎般的难受,望了望柳无言手中那个黑气缭绕的小鼎,咬了咬牙,管它什么炼神鼎,顾不了那么多了。
要对付这样的高手,乾坤袋里的符一个都没用,我再次捏紧了拳,指尖一阵刺痛,我感觉到了鲜血在缓缓滴落,渗入了血玉扳指里面。
我深吸口气,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但愿曾经击退佘婆婆的方法,能再次管用。
杀字血咒,再起。
柳无言冷冷的负手而立,看着我,不动,也不语,只是眉头微挑,似乎有些不屑,想要硬接我这一招。那灰袍人和阿南神色有些不对,看了柳无言一眼,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很显然,这两个老狐狸,想让柳无言来对付我。
那在旁边始终不言不语的少女,脸色却终于变了,她怔怔的望着我,张口欲语,却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悄悄往旁边迈出,往我这一侧,移了一步。
他们每个人的反应,我都看在眼里,但我却无心去多想什么,我必须趁着柳无言托大,尽快把杀字血咒完成,否则一旦被打断,那就不仅是前功尽弃,我和南宫飞燕都要在这里完蛋。
那两个神兽已经打上了半空,不可开交,完全顾不上这里,所以,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转瞬,面前红芒一闪,杀字血咒终于完成,我丝毫不犹豫,反手立即推出,杀字血咒立即飞出,正打向柳无言的身前。
若是制住了他,那两个人,也就不足虑了。
然而柳无言并没躲闪,就在那里冷冷的望着杀字血咒吞吐着红色异芒,晃悠悠的向他飘去,却是如同看不见一样,我心中暗喜,却在血咒即将碰触在他身上的时候,柳无言闪电般出手一抓,却正把灰袍人凌空摄来,不偏不倚的正挡在他的身前。
我大吃一惊,就见杀字血咒刚好打在他的身上,灰袍人满面惊骇,却被这杀字血咒击在胸口,立时红芒大作,整个血咒完全印入他的胸口,他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竟连脸庞上都透出妖异的红芒。
不,那不是红芒,我赫然看清了,那是鲜血,是他自己的血,从他的脸上透了出来,只一眨眼的功夫,灰袍人身上就已经被这血浸透,他猛然挣扎着回头,不可思议的望向柳无言,却在这一刻,浑身上下都同时喷出血来,犹如开了无数道血泉,喷射出壮观的血花,柳无言早已退出几米开外,冷眼看着他,淡淡道:“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天狐一族,乃是上古遗族,传承万年,岂是你这一个厌胜师能随便亵渎的。”
他话音一落,那灰袍人不甘的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咯咯做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几乎流光,他费力的转过身,似乎又想向我这边扑过来,身子却像一个破布袋,软软的扑倒在地,再也不动了。
这变故却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简直难以相信,这杀字血咒的威力,居然如此可怖,这灰袍人连伊胜也要叫他师叔,我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此时却就这么……死了?
阿南目光一寒,悄悄的再退一步,却什么都没有说。
柳无言看都不看那灰袍人一眼,抬头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下,说:“不错,像模像样,不过,该轮到你了。”
我微微一愕,还没等反应过来,周围的气息骤然阴森起来,丝丝寒意侵髓透骨,我心中暗道不好,正凝神戒备,想要再给柳无言一记杀字血咒,却在此时,一道黑光无声无息袭来,正不知从哪里骤然而至,我眼前一花,闪避已是不及,只觉胸前一阵钻心的剧痛,“啊呀”一声,就见几条黑色的如同丝网一般的东西迅速缠绕全身,眨眼的功夫我的整个人已经被牢牢缚住,如同一个黑色蚕茧一般。
我终于大惊失色,立即运力挣扎,那黑丝却甚是奇特,紧紧的勒入了肌肤之中,竟似乎连血脉也一同勒住,我越是运力挣扎,那黑丝就愈加紧上一分,转眼的功夫,我周身已是痛苦无比,再也站立不住,大叫一声,扑通栽倒在地。
柳无言哈哈大笑,抬手一扬,一股莫大的吸力传来,我只觉自己身子腾空,眼前突然一黑,随后又似乎闪过一道不经意的银光,下一刻,只听啪嗒一声,我已经被重重的摔落在地,与此同时,一股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第三百五十三章 炼神鼎
身周温度骤然升高,犹如烈焰焚身,我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高温烘炉里,被一团火焰包围,片刻间,似乎身体都要被焚化了一般,巨大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想翻腾挣扎,偏偏身子被那黑丝缚住,又动弹不得,当真是痛苦至极。
我心中焦急无比,忽然想起了柳无言手中的炼神鼎,难道他居然把我弄到那个东西里面了么?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就这么一个照面,我就完败在他手上,实在是不甘心,而且现在这状况,就好像孙猴子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炼神鼎,炼神鼎,这分明是要将我炼的神*散,万劫不复啊!
这一刻,我胸口犹如一团炽烈的火在烧,一股燥热冲上顶门,拼命运力去挣扎,只要能挣开这黑丝,就能有一线逃生的希望。
但这黑丝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我越运力勒的越紧,我又急又热,心里烦躁无比,只觉得身子仿佛在这炙热中似乎都已经软了,渐渐的,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我的心一点点沉落,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身旁传来嗖的一声轻响,随即涌起一股寒意,身周的炙热气息居然渐渐转为阴冷,阵阵阴风飕飕,瞬间包裹了我的身体。
我正觉得纳闷,黑暗中忽然有一点蓝光飞来,不偏不倚钻入我的口中,我只觉一股极为阴凉的气息从喉咙滑了下去,转瞬间就从胸口向下,正热的难受的五脏六腑顿时就舒坦了,我定了定神,只觉那股阴凉的气息在身体的四肢百骸游走,一丝丝的将那燥热驱走。
青冥果!我瞬间就想起了这个宝贝,不由心中大喜,刚才燥热难耐,怎么把这东西忘了,这可是来自冥界至阴之物,但我却没想到,这青冥果此时能自动从乾坤袋里飞出,刚好解了我的危难。
不过这浑身燥热是暂时缓解了,黑丝缚体的危难却是无奈,我静下心来,运起精神力,感应着那些黑丝的位置,尝试着去破解,怎奈这黑丝却不是青冥果能化解的,我试探着一用力,还是越勒越紧。
他奶奶的,这可怎么办,我不敢乱动了,此时身体冰冷,尤其被那黑丝缚住,竟似乎连血脉也不通了,而且身体不能动,那青冥果的寒气却越来越盛,我刚才还是要被热死,现在却是要被冻死,渐渐的,居然有些要失去知觉。
这短短时间内,我就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就好像刚从火炉拿出,又被丢进了冰水里,我嘴角浮上一丝苦笑,再想挣扎,却已经连手脚都麻木了。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嗡的一声轻响,旋即一丝暖意从心口处涌起,早已经麻木冰冷的四肢渐渐舒缓开来,体内似乎有一股蓬勃的气息遍布周身,黑暗中,一道银光闪起,转瞬遍布全身,迷迷糊糊中,就见那黑茧一般的丝网渐渐在光芒中居然寸寸消融。
所有的意识霎那涌入脑海,我忽然就恢复了神志,觉得身体大松,被紧紧缚住的血脉仿佛都打通了,一股股熟悉的气劲在体内游走,我睁开了眼睛,四周仍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但那些黑丝,的确已经消失了,我试着动了动僵直半晌的手臂,心里纳闷,刚才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银光究竟是什么,怎么融化了黑丝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忽然,一个低低的呻吟声在身侧响起,不远处似乎有光芒闪了一下,我翻身坐起,凝神看去,只见数尺外光芒闪现处,好像有个黑影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站起身,摸索着往那里走了几步,只觉得脚下如行云端,轻飘飘的不着一物。来到那黑影身前,我摸出了手电筒,打开,一束光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射出,我才发现周围都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淡雾,或者说热气,因为我这一走动,就感觉到了,周围的温度还是很高。
我凝目观瞧,只见地上一团光影大作,变幻不定,忽而化为人形,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忽而隐现兽身,柔光白毛,九尾拂动。脸上更是各色异光闪动,面孔抽搐,身体颤抖,状甚苦痛。
我知道这一定就是天狐夫人了,刚才我们赶到的时候,正是柳无言将她收入炼神鼎的时候,只是想不到,现在我也进来了。
炼神鼎中热气蒸腾,我忙取出一枚青冥果,低头道:“夫人请张口,我这有青冥果一枚,你服下了,能抵御这里的热气。”
天狐夫人在光晕中,缓缓点头,我把青冥果放在光晕中,随即消失不见,片刻后,她的脸上痛苦之色大减,颤抖的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过了一会,一道炫目白光闪起,我眼睛一花,只见身前一个宫装美妇缓缓坐起身来。
她的面容上如同笼了一层轻纱,看不真切,只觉得她容貌甚美,虽然神情似乎颇为憔悴,云鬓散乱,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雍容之气,让人望而生出膜拜之心。
她坐定了身子,瞧了瞧我,缓缓开口道:“多谢韩公子施手相救,方才形乱功散,几欲神消魂散,倒教公子笑话了。”
她这么说话,我还真有点不适应,挠了挠头说:“那个,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不过夫人,咱们现在怎么能从这鬼地方出去?”
我没有跟她客套什么,看她的情形,刚才要不是我出手,她已经很是凶险了,何况南宫飞燕还在外面被困,狐谷仍然危机未除。
天狐夫人微叹道:“我也没有想到,柳无言会带这件宝物来,这本是上古一位大魔所遗留之物,想不到,却是到了福缘斋主的手里,现在若想出去,难难难。”
我皱起了眉,出不去,那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青冥果的威力如果消失了,早晚岂不还是要炼化?再说,就算不炼化,饿也饿死了啊。
“外面情形如何了?”她忽然问道,我想了想,就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她却松了口气的样子,点头道:“这样的话,事情似乎还有转机。”
我奇道:“怎么说?”现在柳无言几乎已经控制了整个狐谷,天狐夫人和我都被困炼神鼎,转机在哪里?
天狐夫人缓缓道:“或许你还不知,那个柳无言的来历吧。”
我苦笑:“何止柳无言,福缘斋所有人的来历我都不知道。”
天狐夫人幽幽叹息,摇头道:“现在还有时间,我就给你讲一讲,这福缘斋的来历吧。”
我点了点头,盘膝坐下,仔细听她讲述了起来。
福缘斋,这原是个神秘崛起的组织,短短几个月里就名声大震,不但帮助几个帮派免去了灭门之灾,更是化解了几个门派的仇怨,斋主本身虽然来历神秘,但他手下的两员大将,一个佘婆婆,一个柳无言,两人功力都是高深莫测,踏遍天下,几乎没有对手。
刚好在那个时候,韩家遭遇诡异诅咒,人丁凋零,高手纷纷陨落,这突然崛起的福缘斋,几乎很快就压过了盛名满天下的韩氏家族。
当时,对于众多江湖中人来说,那佘婆婆和柳无言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不清楚他们底细的人,都说这两人是神魔下凡,但对于天狐夫人这种修行了近万年的绝顶高手来说,佘婆婆只不过是个有三千年道行的化龙失败的黑蛟,那柳无言最厉害,差不多和天狐夫人是同一时期的人物,原身为一株上古青木的元灵,但不知怎么,这两人都被福缘斋主所笼络,甘愿为他做事。
那个时候,福缘斋隐隐有取代韩家的趋势,但后来的百多年里,世间沧桑变化,韩家虽然始终摇摇欲坠,日渐凋零,却也没堕了名头,况且福缘斋行事神秘,不如韩家光明正大,而且韩家的民间基础较好,不像福缘斋只针对修行界的恩恩怨怨,而且福缘斋虽然笼络了许多门派,自己的势力却很单薄,只靠佘婆婆和柳无言两个人,终究难以巩固自己的势力,所以那时两家一直是分庭抗礼,谁也无法完全取代另一方。
后来在玄灵两界的争执中,韩家名为中立,实际还是偏帮于玄界的,于是福缘斋便渐渐偏向了灵界,双方明争暗斗,一直闹了数百年,突然有一天,不知什么原因,在一场争斗后,福缘斋的几个人莫名其妙的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一直到前些年,才突然重现人间,天狐夫人派人下山,正是为了打探关于福缘斋的消息,而让南宫飞燕接近福缘斋的人,也是这个原因。
我听的好奇,那个福缘斋主究竟是什么人,竟有如此本事,能将那两个变态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