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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禁忌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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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被我突然跳起来也吓了一跳,随之一看,也都懵了,丁玲玲吓的脸色都白了,带着哭腔喊:“他、他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像是中毒了……”
中毒了?我心中一动,她说的似乎有点道理,我忙又抓过陈韩扬的手臂,一看,他的手背上也出现了几点黑斑,但是脱了他的鞋,腿脚上面却是没有。
再仔细观察,我就明白了,他果然是中毒了,因为在他的脖子和手背上,我赫然发现了几条抓痕,甭问,这一定是那个山魈抓的。
这下糟了,禁忌笔记里面对此有记载,山魈本是死人的怨气聚集所化,初成型时正是以死尸为食,本身带有尸毒,再经过后期的修炼,吞噬怨气,达到一定程度后,就形成了尸煞之毒,这种毒比普通的尸毒更加厉害百倍,如果不及时祛除,就会从伤口的位置快速溃烂,只要三五天的功夫,人就别想活命了。
陈韩扬的伤口位置,更加是不好,手背上的倒可以拖延几天,但是脖子上的却连一天都耽误不得,那可是致命要害。
我心思急转,沉声问楚琪:“我们预定的旅馆在哪里,离这里多远?”
楚琪也慌了,想了半天才说:“咱们得原路返回,下山后,山下有出租车,再到远处的镇子上,才到咱们的旅馆。”
我皱眉道:“怎么那么远?为什么不找个近点的。”
楚琪说:“这已经是最近的了,附近只有村庄,没有旅馆啊,那个镇子离山下的路就几公里,其实也并不远……”
我想了想说:“那个镇子也许不远,但是咱们下山太远,尤其还要背着陈韩扬,等咱们下山到了镇子,恐怕天都黑了,再说,那里也未必能有人救得了他。”
其实我知道,我们不能去镇子上,因为一旦到了镇子上的旅馆,人家一看这种情况肯定会拒绝我们,或者报警,或者让我们直接送医院,那样就麻烦更大了,因为陈韩扬这个样子,别说一个镇级医院,就是去了市里都没用。
我站起身,望着山下的袅袅炊烟,断然道:“咱们不去镇子上了,听我的,马上就近下山,否则,陈韩扬必死无疑!”

第41章 夜宿山村
没人反对我的意见,或者说,他们早已经吓的没了主意,就这样,我背起陈韩扬,沿着他们刚才找到的小路,爬了上去,然后一起回到了刚才野餐的地方。
不知为何,走近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看着那块仿佛仍然摇摇欲坠的石头,我好怕当我们走下山坡的时候,辛雅已经不在原地了。
因为,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变故实在太多了,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当我走过望月石,看到站在枫林旁的辛雅时,一颗心才落了地,看来我这预感却是不准,辛雅安然无恙,也没有离开。
我们跑下去拿背包,辛雅竟出乎意料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看了陈韩扬一眼,淡淡的问我:“他没事了吧?”
她这话的意思,好像她早就知道陈韩扬会出事似的,我们都愣了,但却谁也没说话,我勉强笑了下说:“大概还有半条命,到底会不会有事,现在还难说。”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背起了背包,又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心一点。”
我还能说什么呢?辛雅的古怪人人皆知,今天我也算是领略了。我苦笑一下,跟在探路的王宇身后,和大家一起,小心地往山下走去。
山脚下,是一片村庄,我们幸运得很,这片枫林中就有一条下山的小路,曲曲折折走了大约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已经走出了枫林,前方的路更为开阔,虽然仍是羊肠小道,但却是一直通往山下的村庄了。
又走了二十分钟,我们几个终于走出了大山,道路两旁是一片片收割后的庄稼地,一条蜿蜒小河围绕着一座村落缓缓流淌。
当我们出现在村口的时候,几个玩耍的孩童先发现了我们,随即,整个村子就沸腾了,因为他们还没有见过,从这山上下来的人,居然会受这么重的毒伤。
此时此刻,陈韩扬脸上笼罩着一层黑气,扒开衣服,胸前满是黑斑。
甚至,他脖子上的抓痕,也流出黑色的血来。再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
我们很快被送到了村长的家里,这是个只有二十多户的小村庄,以姓为名,叫做严家店,村长也就是族长,是村里年龄最长的人,两鬓全白,但声音洪亮,腰板挺直,满面红光,见到我们的情况后,忙召集村里的老人们,一起讨论如何救治。
但是,在山下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们,也都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毒,甚至有人疑惑的说,这山上毒虫毒蛇不多,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于是就开始盘问起我们的来历。
我们顿时无语,这是把我们当成不法分子了?幸好楚琪和王宇都带了学生证,陈韩扬的身上也有,又给他们看了我们的写生画作,这才打消了他们的怀疑。
只是经过几个号称有着丰富经验的人再三查看后,都说这学生的命怕是保不住了,并问我们究竟是怎么出的事,我想了想,只得实话实说,因为我也没有这种事情的经验,虽说知道应该给他祛除尸煞之毒,大概的方法也知道,但是此时如果没有这些村民的帮助,我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我告诉他们,是在山上被一个怪猴袭击,才导致这样,那猴子袭击人之后就跑了,追也追不上。
几个村民面面相觑,那个老村长更是紧锁眉头,想了半天才缓缓对我们说,那东西怕是个厉害东西,搞不好,是山鬼。
我不由惊讶,究竟是山魈,还是山鬼?
他解释道,这山鬼,其实就是山魈,古时候,这东西因为长相奇怪骇人,所以也被叫做山鬼,传说他们村子里在很久以前,也曾发生过山鬼抓人的事情,甚至还有山鬼抢小孩的,但是现在城镇化建设很普及,沿山一带都修了公路,游人也多了,这山鬼的事情,早就已经绝迹了,怎么今天又突然出现了呢?
我心里自然也是奇怪,但此时不是研究山鬼怎么来的这个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救人,于是我询问老村长救人的方法,他却一个劲摇头,又问在场的人,谁也不知道,最后,老村长说,要派村里的车,送我们马上去市里的大医院。
楚琪等人都表示同意,我却是反对的,我的理由是这里距离市里太远,中毒的人不宜颠簸,否则血液循环加速,会更快致命。
其实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那些所谓的大医院,未必能治得了这个,搞不好,怕是只会耽误时机。
众人又提别的意见,但所有的方法都被一一否决了,这时,我才装着惴惴不安的样子说,我老家有个秘方,但从来没试过,不如,让我试一试?
我选择在这时候才说出来,是怕没人肯听我的,虽然楚琪辛雅她们现在都是听我的,但在人家的村庄里,我们只是几个孩子,我说的话,未必有人会听,但现在当所有的方法都不可行的时候,毫无疑问,我的秘方就成了唯一可以试一试的办法。
不得不说,这些村里人很是热心,我的办法一说出来,老村长马上就派人去采办材料,甚至连费用都没跟我们提,这让我们都很是感动,比起时下道德丧失的某些城里人,我是从心眼里佩服敬重这些淳朴善良的山里人。
我要用的材料很简单,需要采购的仅有人参花这一种药材,再就是糯米,这是很多人家都有的东西,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人参花和糯米都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又让人找来了柳树枝,这就算齐了。
没错,只需要这三种材料,大家都知道,人参属阳,是祛除阴气的好东西,但人参阳性太强,反而不好,因此只用人参花。而糯米本就有拔阴毒的功效,这两种东西配合,自然就能够祛除陈韩扬体内的尸毒了。
这里要说一下,小米其实也有拔阴毒的作用,但糯米对尸毒似乎更加有针对性一些,所以这里应该用糯米,而非小米。
当然,这些都是禁忌笔记里面的内容,我也是照葫芦画瓢而已。
接下来,我把这人参花和糯米混合在一起,捣碎,用柳树枝的火去焙烤,再加水,一直到化掉,成了糊糊状的东西,然后用这个敷在陈韩扬的伤口处,就算是大功告成,其它的,就要看功效了。
禁忌笔记里面记载,按此法,三天可痊愈。
不过我看剩余的药糊还挺多,索性把他的衣服拉开,身上长了黑斑的地方都涂抹上了,忙活得我是满头大汗,折腾到天黑,这才算是完事。
我们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我更是紧张,因为这是我唯一知道的办法了,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但愿,你小子命大吧。
村里人给我们安排了住处,晚饭,而且分文不要,我们已经感动的不知说什么是好了,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了村里,就在老村长家的闲屋,左右各一间,我和王宇住东屋,守着陈韩扬,辛雅、楚琪和丁玲玲住在西屋,中间只隔着一间厨房。
但我们哪有心思休息和睡觉,一直守到了晚上九点多,陈韩扬脸上的黑气,似乎退了一点,就连那伤口的黑血也不再流了。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如果下午把他送到了医院去,怕是这时候就要下病危通知书了。
陈韩扬虽然还没有醒来,那黑斑也并没有消除,但神情已经安详许多,虽然还是有些发烧,但也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我们不禁都松了一口气,楚琪她们看着我的眼神都仿佛带着崇拜,只有辛雅的目光还是那么淡然,就好像,世间的一切事都不放在心上似的。
十点,我和王宇劝女孩子先去睡了,她们毕竟体力上不如我们,在山上折腾了一天,再熬夜的话,肯定坚持不住的。
西屋的灯终于熄了,我和王宇坐在床边,守着躺在那里的陈韩扬,忽然觉得这小子真是他娘的幸福,我们这拼死拼活的把他救了,又从山上背了下来,一路走到村里,又给他熬药疗伤,简直是操碎了心磨破了嘴,身板差点没累毁,结果他是一无所知,俩眼一闭,就等着被人伺候了。
王宇听我这么一说,忍不住也笑了,他说你要羡慕他,不如跟他换,让你满身黑气的躺在这死活不知,你肯不肯?
我笑骂道,如果这个龟孙能有我这本事,我也愿意躺在这,多他娘的舒服啊,还有妹子惦记关心着,现在可好,我估计咱们俩今天晚上谁也甭想睡了。
我们俩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很快,他就睡着了。
我无奈,刚说完谁也甭睡了,他就睡着了。无所谓了,就让他睡吧,大不了等我困了的时候再叫他,俩人轮流守夜,也不错。
但这种时候是最枯燥不过的,没有消遣的东西,没有聊天的对象,也没有个电视,简陋的屋子里,只有那么一盏昏黄的灯光,在始终陪着我。
王宇很快打起了呼噜,连陈韩扬都微微有了鼾声,我不由暗骂,这个家伙,折腾了老子一天,你还有心思睡觉?
又坚持了一会,我终于也是倦意来袭,越来越挺不住了,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眼皮一个劲的打架,我觉得我已经不行了,伸手就想去拍王宇,叫他来换我守夜,但这一巴掌还没拍下去,就听见西屋的门,吱呀一声。
开了。

第42章 死神的脚步
我一下就精神了,这大半夜的,是谁出来了?
透过墙上的小窗,我依稀看清了,那个悄悄从西屋走出的身影,正是辛雅。
我心中一动,她是来看陈韩扬的?还是,来看我?
却见她面色忧郁,低垂着头,并没有往我们这边走过来,而是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
奇怪了,这大半夜的,她要去哪?
对于辛雅,她给人的感觉始终有点神秘莫测,尤其此时此刻,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在这陌生的小山村里,她又出去做什么?
我决定跟上去。
回头看了看陈韩扬,这小子看起来屁事都没有,又看看王宇,也是睡得正香,嗯,还是不叫醒王宇了,免得多生事端。
我轻轻的推开屋门,也走了出去,院落里,满地星光,在大门口的位置,一个黑影一闪就消失了。
我知道那就是辛雅,忙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今天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着什么秘密。
整个村庄早已经陷入沉睡,连一户亮灯的也没有,四处都黑漆漆的,天边又是残月,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场景里,辛雅一人独自走出去,想想还真是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我跟着辛雅,沿着村中的土路,一直往前走去,但看她走的方向,正是大山的方向。
那也是我们下山的方向,她要做什么?
辛雅身形飘忽,却走的并不快,我生怕被她发现,于是远远的缀在后面,反正这里地势开阔,只要盯准了她的身影,就绝对不会跟丢。
很快,她就走到了村头,前面就是上山的路,但她身形突然一转,并没有上山,而是往村子右侧走去。
这就更奇怪了,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村子,怎么看她的样子,却好像对路径很是熟悉?
我快步追了上去,绕过村口,辛雅的身影又出现在前方,还是那副样子,低垂着头,走的不紧不慢,就好像在思索什么心事一样。
又往前跟了百米左右,前面忽然传来流水的声音,不大,但在这静夜里足以让人分辨得出。
我忽然想起来了,这应该是那条绕村的小河,难道辛雅是要去河边?
正思索着,那条小河就出现在了前方,流水潺潺,星光点点,辛雅停了下来,站在小河边,怔怔的望着远方发呆。
她是在等人么?还是,只是出来散心?
我站在她的身后几十米处,一棵大树旁边,却连大气也不敢喘,纳闷的盯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或许,她的秘密在今晚就会被我无意中解开。
良久,辛雅一动未动,她就那么孤独地站在那里,河边的风掠起她的长发,在黑夜中飘扬,就像,一座来自于亘古的雕像。
又是良久,我觉得我快要忍不住想冲出去了,时间大约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她却就那么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有那么一个刹那我简直都产生了错觉,觉得那只是一棵河岸边的柳树。
我暗暗心想,你老人家也太有耐心了,好歹也自言自语几句,让我听一点秘密好不好?
正在这时,辛雅却忽然幽幽的开口说道:“你说,我真的是个不祥之人吗?”
我心中一惊,这是跟谁说话呢?
我没敢吭声,身子却往树后又藏了藏,但她稍停顿了片刻,又说:“韩青天,你真的能够帮助我吗?”
我有点懵了,她这是自言自语,还是已经发现我了?
我还是没有动,先弄清情况再说,而且听她这句话的意思,似乎已经开始相信我了。
辛雅又在说话:“我知道,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不祥之人,你也只是对我好奇是么?今天发生的事,虽然谁也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每个人的心里,都认为是因为我,才出的事,可是,如果你们当时听我的话,不到这山里来,那就不会出事了,但是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你们只会认为我是乌鸦嘴,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恶毒诅咒,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是激动,我不禁呆了,想不到她沉静似水的表面之下,却也有着如此激烈的心思,但是她说的不对,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我觉得,如果她是恶毒诅咒,那干嘛还要说出来提醒和警告我们呢,我一直都认为,这只是她的一种特殊的预知能力,但是这个世界上,多数人对此是不信的,因此,才会造成这种后果。
我有些忍不住想要跳出去了,我想要告诉她,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愚昧,她更不应该那么孤独,她的特殊能力,是可以帮助别人的,那是她的骄傲,而不应该成为她生命中的噩梦。
她却还在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究竟我要怎么做,才会让大家都能接受我,有的时候,我并不想去说出来,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出事,而我却装作不知……我一直在试着改变这注定的命运,改变那即将发生的不幸,可是我最终发现,原来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无论怎样,要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终究要走,难道,难道是我错了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身子却开始发起抖来,忽然,她猛的转过身,向着我藏身的地方,幽幽地说:“韩青天,你说,是我错了吗?”
我再次心惊,原来她真的早就发现我了,我只得缓缓走了出去,看着她说:“不,你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些愚蠢的人们,他们原本可以避开不幸,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后面的,你又是怎么预知到那些灾难和死亡的?相信我,我是真诚的想要帮助你,我和那些人并不一样。”
她静静的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忧郁,缓缓道:“你本不应该救他的……”
“什么?”我吃惊地问,她是说,我不应该救陈韩扬么?
她却没有回答,目光移向远方,沿着那闪着银光的小河,就像,在追忆着曾经的过往。
“小时候,我的家乡也有这样一条小河,蜿蜿蜒蜒,很美。可是我出生的时候,妈妈就难产去世了,别人都说,是我克死了妈妈。八岁那年,我带着弟弟去河边洗衣服,他在石头上玩,后来,就被河水冲走了。继母和爸爸大吵一架,说我是丧门星,然后就离开了我们。十三岁,我预见到了爸爸的车祸,那天早上,我求他不要去上班,可爸爸发了火,还打了我,后来……我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辛雅的声音空灵而又遥远,听的我有些心痛,原来,她和我一样,从小就是一个不幸的人。
“再后来,我就开始了一个人的住校生活,叔叔一家不敢收留我,爸爸的抚恤金也只够支付我的生活费和学费,在校园里,我沉默寡言,什么都不敢乱说。但还是被人知道了我的事,所有人都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这一切,我都默默承受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直到去年,我再次预见到了两个朋友的死亡,我迫不及待的告诉了她们,我本以为,她们是我的朋友,她们应该相信我,可是,她们的表现却是很愤怒,很不屑,在她们看来,我的反常,只是出于对她们的嫉妒,因为,她们家境都很好,我却是个没人管没人要的孤儿,是个野孩子。”
辛雅说到这里再次转向我,像是自语,又像是发问:“可是,我只是想要帮助她们,我想要救她们,为什么,为什么反而却成了我的错?”
我不由叹了口气:“今天在车上的时候,你明明也预见到了会出事,却没有坚持下去,应该就是怕自己会失去这最后的几个朋友吧。”
辛雅的眼角已有泪光闪烁:“不,这并不是原因,而是因为,我忽然觉得,命运注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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