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天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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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还没开口,一边的小安有气无力的说:“Z自己作死呗,原本微博事件被澄清了,都说是有人盗号恶意中伤她,可谁知道前段时间接受采访的时候,她自己忽然承认了整容的事实,虽然就是轻描淡写的几句,但媒体上早就炸锅了。可事后她居然又否认,装无辜,说不知道。”
我也感到有些无语了,这微博上还能说是自己被盗号了,当面都承认了,又说自己不知道算怎么回事,难道她承认那会儿被恶鬼附体了不成。
我看了看二叔,说:“这也跟这件事有关吗?”
二叔点了点头,说:“你们大概也有过这种感受,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莫名的情绪低落,或者莫名的做一些不靠谱的蠢事,有的时候还容易昏昏沉沉,像在梦里一样,却又根本不想睡觉。这种事,有的和环境,天气或者是人的性格有关,但有的时候,却和气运有关,Z现在的气运,已经被自己耗的差不多了。”
我还是不太懂,又看了看那红色的灯笼,一时间觉得四周都有点凉飕飕的,于是来到柜台后头,打开柜子想拿一件衣服,为了御寒,我经常把大衣塞在柜子里。
打开柜子后,我忽然想起了那两个布包,不由得抬头问二叔:“叔,那两个包里的东西你看见了么?”
“看见了。”二叔说。
我说:“那东西呢?你放哪儿了,那人送我这玩意儿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二叔冷笑一声,说:“送你这种东西当然是要害你,东西我烧了,还好你告诉我及时,否则你小命早就没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自己这算是躺枪么?我可没得罪任何人啊!
接着,我向二叔说出了我的疑惑,二叔冷笑一声,说:“这世道就是这样,你不惹别人,别人不一定不来招惹你。你做好事,指不定挡了别人发财的路子,别人自然不乐意了。”
我似乎有些明白二叔的意思了,默默点了点头。
二叔沉默了片刻,却忽然说:“你怎么就不问问清楚我在说什么?”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二叔,说:“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我多问么?”
“我特么能不知道你?”二叔说,“装了一肚子的疑问,就是磨磨唧唧不问出口,你是想憋死自己么?”
我不由得眼皮子一翻,妈的,问出口了还不是热脸贴你的冷屁股,难不成你特**那种装逼的滋味?
不过我懒得跟二叔纠缠,这会儿我脸还隐隐作痛,自顾自的来到那带灯笼的屋子前头,说:“好吧,二叔,那我可就问了,您得先告诉我这屋子里怎么会全是血吧,还有那天晚上那血淋淋的玩意儿,是什么?”
“那是三牲,‘行逆命法,必祀三牲’,人的相貌是先天的,带有先天的灵气,改相貌就等同于改命,必须问天问地,天地要是不同意,那改命的人就会大祸临头,用三牲是为了祭祀。不过……”二叔顿了顿,说,“我听说,还有用人来祭祀的。”
我松了口气,三牲,大概就是“猪牛羊”之类的东西,好歹二叔并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
我又问:“那房间里用血写的符也是二叔你弄的吧?”
二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手摸了摸额头,说:“那玩意儿,本来是不需要的,如果Z是个干干净净的姑娘……”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壶倒茶喝,一幅管它风吹浪打我自闲庭信步的“主席风格”,说:“谁知道,这货欠过阴债,读书那会儿,堕了个七八个月大的娃娃,你说这叫什么事儿?七八个月大,都成人型了,那是有灵智的!”
“啧啧……”我听见小安在一边摇了摇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是吧,小安,还是你这样的小姑娘干净。”二叔忽然舔着脸看着小安,那样子跟老色狼见了小骚娘们似的,看得我直打寒战,果然这货帅不过三秒,猥琐倒是一辈子的。
“二叔,你别让她骗了,大学那会儿追她的男生可以组个加强排了,我就不信她还是处的。”我冷笑一声,看了小安一眼。
二叔说:“呵呵,你这傻逼,如果小安不是处女,她的血能封住婴灵么?”
“呃……”我想起了那天在Z家发生的时而,原来是这么回事,虽然不知道二叔这神鬼驱鬼的方法是哪门哪派的,不过用处女血这种纯洁的玩意儿来驱散阴灵好像也说得通。
于是我说:“好吧,所以……二叔,这房间里的血符也是用处女血画的?您老人家趁小安不注意偷她用过的护舒宝煮汤了吧,这天上地下的到处都是……”
我话还没说完,小安已经冲上来,直直的一脚往我两腿中间踹过来,还好我反应得快,侧身躲开了,否则我老刘家估计就要断子绝孙了。
二叔干咳了一声,我猜他是怕刚才自己说的话给人听见啥的,接着看着我,说:“去开门。”
“我去?”我看着二叔。
“怕什么?没准是收管理费的。”二叔继续喝茶。
我没办法,慢悠悠的来到店门口,拉开帘子,往外一看,外头根本没有人,但是门口却摆着一个快递包裹,上头是一张空的快递单。
我深写了一口气,开门,取包裹,迅速返回大厅里头,二叔好像看出来我是害怕了,鄙夷的说了一句“怂样”,接着才说:“你赶紧的,打开看看。”
我“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拆开那个小盒子,可我刚打开那盒子,手就不由得一颤,盒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与此同时,我也迅速倒退了好几步。
这回,连二叔也惊的站了起来。
那盒子里,装着的分明是一张被硬生生割下来的人脸皮。
第四十章整形医院之谜
我当时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不过,老实说,二叔当然不可能让Z死,他再怎么神通广大都没那个胆子,要不是公安查起来,还不知道要捅什么乱子出来。
二叔虽然放了狠话,但当晚就开始收拾东西。
二叔跟我说:“咱们这回真得出一趟远门了。”
我问二叔去哪儿,二叔扯了扯嘴角,说:“东北。”
要知道,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Z是不是东北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当时我是一万个不愿意春寒料峭的往北方跑,但却不敢违逆二叔,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二叔这次不仅带我,还让我把店门关了,把小安也带上一起去。
二叔大概是之前接这个单子赚了点儿,直接订了机票飞往哈尔滨,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钱任性,但二叔当时对我说的是:“咱们现在手里攥着的这算是不义之财了,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既然是他们给的,就当是替他们解煞花这个钱了,这回去东北,当初他们给了多少,咱们就花多少,一分都不能留着。”
我自然是无话可说,但小安一直在旁边挤眉弄眼,这货必然是想着有一大笔钱可以随便挥霍,给兴奋着了。
我是着实一点都兴奋不起来,看二叔那表情就知道,这趟远门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我们刚下飞机,二叔就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二叔直接带我们出了机场,等了不过十来分钟就有车来接我们,当然,车也不是啥好车,Z现在虽然红,但毕竟是刚起步,而且这个时候显然是遇到大问题了。
路上我捎带手偷偷查了查Z这段时间的新闻,才知道近一个星期媒体好像都在炒旧饭,要不就是炒她之前拍好刚刚上映的影片,而最近的新闻,还是一周之前,说她去哪儿“度假”了什么的。
我当时还在猜,Z会不会冲着自家鱼缸来一自拍发微博,证明自己在普吉岛潜水度假。
但当我再次见到Z的时候,我明白,她根本不可能自拍了。
当我们见到Z的时候,小安直接被吓得躲在了我和二叔身后。
Z当时锁在床角,整个脸已经扭曲了。我无法形容她那张脸,就像是用美图秀秀的笔刷刷坏了的自拍照似的,只是那种东西,放在网上也许觉得好笑滑稽,拿到现实里一个人的脸上,只会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他的皮肤就像是在不断的绷紧并且压缩,把她的五官全部往中间扯,骨头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压歪了似的,总之,那张脸真的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就算是阵容失败的,也要比她好看几分。
Z的情绪很不稳定,几个五大三粗的类似保镖似的人都不敢接近他,二叔索性把他们都支了出去,单单留下我和小安在房间里。
我们靠近Z的时候,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现在你该跟我说实话了吧。”二叔还是比较从容的。
“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啊?”Z带着哭腔说。
二叔摇了摇头,看起来很无奈,接着转过脸跟我说:“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不许到外边去说,你也不许中途出去,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知道么?”
我只好点了点头。
他又转向小安,说:“你也是站好了,别摇摇晃晃的,伤不到你!”
小安看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二叔盯着Z看了很长时间,忽然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大小跟速效救心丸差不多,我立刻屏住了呼吸,本能的贴到墙边。二叔这神棍的本事我没见过,但小时候也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反正跟他有关的事情都挺神叨的,他本人也总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加上这几天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更让我对他有一种特殊的畏惧。
二叔缓缓来到墙角,不慌不忙的将瓶子里的一滴东西滴在脚下。
那一滴水滴落之后,二叔立刻从墙角猛地退开,动作很是迅捷,我和小安都吓了一跳,Z的身子也猛地抽了一下。
二叔显然不是故意在吓人,因为那滴东西滴在墙角之后,立刻像是浓硫酸落在纸团上一般,那墙角的地面居然开始慢慢变黑,还冒起一阵淡淡的黑烟来。
我看了看缩在床上的那张狰狞的脸,又看了看那边墙角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总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没过一会,我身旁的小安忽然“啊”的喊了一声,我吓得差点没坐到地上去,小安一把扯住我的衣袖,指着墙角那团黑色大声说:“脸!人脸,人脸!”
“什么人脸,你别一惊一乍的。”我盯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人脸我是没看见,我就看见那墙壁上也开始密密麻麻的生出一些黑点来,那黑点延伸到半人高的位置。
“真的有人脸!真的,小孩子的脸!”小安又喊了起来,我依然盯着墙角,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小安那副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我确定她肯定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是我确实是看不见,这才是我觉得最可怕的地方。
“二叔!”我看了身旁的二叔一眼,但我却发现二叔的表情里带着一点愤怒,他冷冷骂了句脏话:“妈了个巴子……”接着转过脸指着Z,说,“看,自己看!”
这个时候,Z那张扭曲的脸上表情更加狰狞,我严重害怕她一张嘴整个下巴就会掉下来,或者一瞪眼眼珠子就会直接崩出去。
接着,我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与此同时,开始有人在外边敲门。
二叔当即对着门吼道:“不想你家女娃娃死就别添乱!”
说实话,直到这个时候我也还是看不出那墙角有什么东西,只是发现那黑色雾气还在一点点往上爬,不断蔓延,就像是烧着暗火的蜂窝煤似得。
小安和Z到底看到了什么,我着实想不清楚,那个小孩子的脸又是什么,我也根本想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二叔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柄小刀,忽然抓住小安的手,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安“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但显然由于惊骇过度,没敢大声叫出来。
接着,二叔猛地一扯小安,把她拉到墙角。
房间里静的可怕,我听着小安急促的呼吸声,看着二叔挤出她手指上的鲜血滴在墙角,接着又让她站回到一边去。
没想到的是,小安的血滴在墙角之后,那黑乎乎的烟雾开始慢慢收缩,一点点的聚集回墙角,颜色也慢慢变淡了。
“小安,你……这是?”
“我……我不知道啊……”小安显然也看呆了。
我当时的想法就一个,小安该不会是什么高人之后吧?武侠小说和玄幻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如果说这墙角窜出来的黑气真的是恶鬼的话,那小安的血就能够驱鬼了,那她肯定不是一般人。
可是,我跟小安高中同学三年,大学同学四年,毕业后还混在一起,对她我知根知底,这货唯一的两大特点就是没钱和任性,哪儿有什么隐士高人之后的风范?
惊诧之间,墙角那雾气慢慢消退殆尽,坐在床上的Z也放松了下来,这时候我注意到,Z你扭曲的五官居然渐渐恢复了原状,当然,是她整容之后的模样。
二叔长长吁了口气,转过脸看着Z,说:“刚才那东西你看到了吧?”
Z没说话,但我发现她表情惊恐中带了些犹疑,时不时的往旁边瞟。
二叔好像倒不太在意她表情如何,继续说:“我跟你和你经纪人都讲过,要接受那个法术,必须满足三个要求,你不说实话,自己欠了阴债不跟我明说,搞成这样,都是自找的。”虽然二叔说话一直带点儿口音,不过这个时候倒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Z依然不说话。
二叔又说:“你听好了,我现在就是暂时拿气血压住了‘它’,什么时候‘它’要再跑出来我都说不准。还有,你接受我的法术之后,又去求别人对你用更凶的术,贪心不足,违背道法规律,这些已经不在我能管得了的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Z猛然抬起头来,显然是急了,说:“宏医生,你是不管我了?”
“不是不管,我是管不了!”二叔冷冷说,“我要是真放任不管你,今天就不来了。”
“那你总该告诉我怎么办啊!”Z急的快要哭了。
“慢慢还债吧,你自己干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二叔说,“我再告诫你一句,凡事要循序渐进,一蹴而就只会透支你的气运!”
说实话,这也是我第一次明白整容还能闹出这么大的风险来,同时也是第一次看到二叔的手段。
老实说,对于Z我还多少有点同情的,毕竟我跟她算是病友,她整过容,我也整过的,当然,她是为了好皮囊,我当初整容是真的没办法——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就不说了。
让我比较雷的是,二叔在义正言辞的训完Z之后,又大义凌然的收了Z家人给的红包。Z在哈尔滨的家根本不大,看起来父母也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人,我们伟大的二叔可好,一次性收了人家五千块钱的红包……
不过,如果我当时就知道这件事根本没完,大概就不会觉得二叔收红包有什么不妥了……
第四十一章整形医院惨案
这个时候我大概也是心里那种迂腐的正义感作祟,直直朝那辆车冲了过去,大喊着“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停下来”之类的话,但当我跑过去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迅速把尸体扔在了车后备箱里,回到车内。
之后,我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我知道自己是追不上去了,但还是加快脚步,那辆车的后车灯闪烁了一会儿,我看清了车牌:粤XXXX。与此同时,我还注意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发现,那车灯的光芒虽然闪烁不定,但却并不刺眼。
按理说,那样的光,透射在眼睛上,怎么着都会让人一阵不适,可那光芒却没有,幽微的像是从我面前飘过去了似的,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那个时候,我的脑子还转不过弯来,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目送那辆车转了个弯,向不远处的荒地开去。
不用说,他们不是去抛尸,就是要毁尸灭迹。
等那辆车离开之后,我加快脚步,转向旁边的荒地,我当时是完全忘记了前车之鉴,根本就没考虑危险不危险。荒地上一片漆黑,时间大概是五点多,这地方天亮很早,五点多天空中已经泛起鱼肚白,草丛和荒地里都空无一人,我壮着胆子四下看了看,也没发现有车辙印什么的,更没有被车轮压倒的草堆。
那辆车好像根本就没来过这片杂草和荒地里似的,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他们把车开到了这边的,车牌我都还记得。
我越想越不对劲,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往回走,回到路口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了行人和车辆,天也越来越亮了。
我在路口站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异状之后,有些无奈的准备返回了。
回去的路上,我甚至也没有看见血迹或者碰撞的痕迹之类的,总而言之,昨晚那个车祸,好像根本就没发生过。
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一切只不过是幻影,那辆车,那些人,都是假的……
我一面想着一面回到小旅馆前,而这个时候,我一抬头,眼前看见的一幕却差点吓得我叫出声来。我看见一辆车停在旅馆门前,是一辆深蓝色的别克商务车,又或者是黑色,总之我没看太清,我看的清楚的是那辆车睁眼的车牌——粤XXXX。这分明就是刚才撞人的那辆车!这个时候居然就停在我们旅馆门口。
我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靠近那辆车,检查了一圈,发现那辆车没有任何异状,根本没有被撞过的痕迹,而我们旅馆的门也是开着的,我赶紧冲回到客厅里,却看见小安、Z、何晴和那个上了年纪的警官都在屋子里呆着。
“你们……”我火急火燎的冲进去,看见他们全部回过头来,当即就呆住了,“你们回来了?”
“正想联系你。”小安放下已经拿起来的手机,说,“两位警官害怕再出意外,想帮我们把Z送走,车都开过来了。”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何晴,她依然满脸疲惫和悲伤,但气色好了点儿。那个上了年纪的警官也是一样。
我说道:“这么说门外那车就是……你们的?”
“是,因为护送Z不是我在我们的职权之内,所以不能开警察来,只能开私车。”那警官解释。
我点了点头,心里更加疑惑,也更加紧张,又看了看Z,说:“你联系到人接你了么?”
Z这个时候是一点儿明星样子都没了,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眼睛里全是惊恐,好像刚刚被人轮完了似的,她断断续续的回答了我几句,大概意思就是已经联系到人了,她的经纪人会过来,但是只能在城区的五星级宾馆等她,至于原因好像有点复杂,总之是娱乐圈的事儿,我也没心情多问。
现在我的心思全在外头那辆车上,那辆车,居然是这个上了年纪的警官的?
“哦!忘了介绍了,我叫何彬,是何晴的大伯,何媛的父亲,也是镇派出所的副所长,这次小镇上发生那么多事,是我们失职,也可惜了小媛,就那样就……”那警官跟我又絮絮叨叨一阵子,如果不是门外停着那辆车,我可能真的会觉得他也就是一可怜的老人,但现在,我心里只有一阵阵的疑惑。
这家伙身上肯定有事儿,就算是幻觉,我也相信我的眼睛。
我心不在焉的听他们说完,冷不丁的开口说:“何警官,您精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