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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诡面天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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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身上肯定有事儿,就算是幻觉,我也相信我的眼睛。
我心不在焉的听他们说完,冷不丁的开口说:“何警官,您精神不好,这么开车安全吗?别在国道路口子上出了交通事故就不好了。”
“说什么?!”何彬当时的反应就让我觉得不对劲。
小安当然不知道咋回事,在一旁很不解的对我说:“刘洋,你说什么呢?”
我笑了笑,说:“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国道口车来车往的,有时候稍不注意,路边还可能忽然跑出横穿马路的人来,万一不小心撞了人,我担心……”
“不至于。”何彬立刻说,“不过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当我们没来过吧,反正这也并不是我们的任务所在。”
这时一边的何晴更是不满,上来差点举手给我一巴掌,但大概是碍于身份,手又收了回去,说:“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是怎么样?我告诉你,虽然你救了我们,但我表姐是死在你们店里的,而且你也跟整件事脱不了干系,我不会放过你,你别跟我得瑟!”
我低头叹了口气,说:“我是不太会说话,但也是出于安全考虑……”
“好了,就一句话,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吧。”何彬问道。
“可以让秦剑鸣警官一起走么?”我说道。
“秦剑鸣已经回沈阳了。”何彬说,“而且他的身份是否有资格做警察也有待商榷,一般来说,警察是应该坚守唯物主义世界观的,而他在办案过程中却屡次出现类似于神棍瞎猜的手法,这……”
“好吧。”我不想听何彬继续说下去,想来想去,却还是觉得Z跟着何彬走会安全一些,于是决定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他们没有拒绝,不过何彬明显不太高兴。
我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头绪,更没有证据证明昨晚看见的一切是真的,因此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让小安留下来继续查找淘宝卖出货物的状况,而我跟着何彬、何晴和Z上了车。上车之后,我和Z坐在后座,何彬开车,何晴在副驾驶,Z还看着我,说:“你跟上来干什么,不放心我不成?”
这家伙又开始得瑟起来了,大概是觉得现在是白天,比较安全的缘故。
我干笑了一声,说:“是啊,不放心你,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Z又很无耻的跟我说了一句。
这尼玛要是换了以前,一个Z这样的当红明星跟我说句这个,我能高兴个好几天去,可今天我听着一个劲儿的觉得恶心,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说:“Z小姐,您是觉得我喜欢上你了呢?还是我喜欢‘上’你了呢?”
“无耻,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Z冷笑一声,说,“**丝要有自知之明。”
我两手抱在胸前,看着车窗外,说:“**丝也不见得就能承受死过人的房子啊……”
“你……”
Z明显想跟我争吵,但我真心不想理她,我其实并没有歧视她的意思,实在是受不了她这种稍稍脱离危险就装横跋扈的态度,回想起来,也是自她开始,我越发的以为国内的明星都**耍大牌。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车很快就到了国道路口附近,我仔细注意着何彬的表情,从后视镜里看,他的表情在到这个地方后紧张了起来。
我记不得当时他额头上是否有汗珠了,但依照记忆来推测,应该是有的,因为我清晰的记得他在离路口还有百米开外的地方就放缓了车速,而且不停的穿着粗气。
他这个样子,让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起身拍了拍何彬,说:“抱歉,麻烦让我下车一趟,你们等我一会儿,要离开也不急于一时吧?”
“干……干嘛……”他伸手抹了一把脸,说话都有些结巴。
我说:“没事,我有点晕车,除非你不介意我直接吐你车上……”
“赶紧出去!”这个时候何晴对我怒叫了起来,与此同时我还听见Z在一边很鄙视的说什么“才这么一段路就晕车,**丝就是**丝……”这类的话。但我没在意,立刻推门离开,还再三嘱咐他们等等我。我一路小跑来到一旁的荒地里,又拿起电话,拨通了何晴的号码,何晴很快接了电话,没好气的说:“打什么电话,吐好了没有,赶紧回来!”
我深些了一口气,故意用紧张的口吻,说:“你们能一起过来一趟么,我在荒地里发现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什么?”
“你们过来吧,这东西……说不清。”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不耐烦的说:“你等等,我一会儿过来。”
“你们靠路边停车吧,往左三十米的样子,我就在那儿,让何警官和Z也过来,真的,很重要……”我继续说。
说实话,当时我做的这一切,纯粹是凭直觉办事,也就是几分钟之后,我看见何晴他们朝我的方向走来,而那辆车就停在几十米开外的路边,我正想着该怎么编瞎话糊弄过去,谁知道,就在这时,那边的路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不过片刻,一辆大卡车侧翻向了路边,直直的朝已经挺稳的黑色别克砸了过去。
顿时,无论是我还是向我走来的何晴他们,都呆立在了原地。
这还不算完,我们呆立的片刻,一辆摩托车从小镇里头疾驰而来,似乎刹车失灵,直接撞在了侧翻的大卡车一侧,摩托车司机整个人飞了出去,而那辆摩托又失控地摇摇摆摆朝草丛里冲了过来。
“小心!”我嘶声大喊,那摩托车,却正好朝着何晴的方向撞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太平间?!

Z的男友正面回应了关于他和Z感情破裂的传闻,表示两个人已经正式分手了,而且,这几天,所有人都不知道Z的男友去了哪里,他的经纪人也帮他推掉了好几个活动,说是身体不适,连一直在持续参加的几个综艺活动都暂停了。
另外,狗仔队拍到这个男人去北京某医院的皮肤科就诊。
大家都知道,皮肤和性病科总是挂在一起,所以娱乐圈传得沸沸扬扬,说Z的男友一分手就去检查性病,怀疑和Z有关……
这种事对于娱乐圈来说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他消失的时间却十分微妙。另外,他跑去皮肤科看病,也让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想起Z之前脸上出的那些个红斑,不知道在那个黑乎乎的“鬼魂”被二叔制服之后,那红斑还是否会出现了。
我在网上试图搜索更多有关的信息,但始终查不出端倪来。
我不由得开始联想刚才那个带墨镜口罩的男人,大胆的猜想,该不会就是Z的男朋友吧……
虽说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解释,但我还是不敢细想,如果真是这样,估摸着这男人已经遇到大麻烦了,而且这种麻烦我一个人肯定招架不住。
我晃了晃脑袋,躺回到枕头上去——那那个没脸的人又是谁,为什么口罩男一听说有人过来就跑得那么快?我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当时的我心理简直可以说是一团乱麻,什么都弄不清,二叔又懒得跟我解释,小安又还在一边睡得死死的,妈的,这女汉子就是这样,前几天还吓得快要尿出来了,现在倒又能安安稳稳睡觉了,我不由得侧过脸看了小安一眼,谁知道,我这一看,竟发现小安正瞪大眼睛盯着我的铺位,一动不动。
小安这幅样子吓得我整个人都贴在旁边的墙壁上,我刚要开口骂她一句,谁知道她颤抖着往我床下一指。
我愣了。
床下?
我睡的是下铺,这黑咕隆咚的,按说小安是不大可能看到床下的东西的,除非这东西够大。
我意识到,小安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已经不敢说话了,这绝对不是骗我的。
“什什什么……”我嘴皮子也开始打颤了,盯着小安,说,“你你你可别跟我开这玩笑,这火车怎么说也是公共场合……这……”我一边叨念着一边去拿手机,好不容易把手机屏幕按亮,停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把头往床下探去。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看见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滚在床下一角。
我看着那东西像是一个小布袋子,但布袋子好像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揉成一团,扔在床底角落里像个球似的。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开始努力伸手去够那个玩意儿,好不容易把那布包拽到了手里,猛地从床下拽出来。
我把布包抱到床上,布包不重。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安,小安的神情更加恐惧。
我指了指手中的包,战战兢兢的说:“这……这这里头到底有啥……”
小安一言不发。
我看她那样子估计也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于是闭了闭眼,心一横,拽住布包上的拉链用力一拉,兹拉一声,布包立刻打开,我听到小安倒抽凉气的声音,与此同时,一缕头发从布包里头落了出来。
头发?!
我吓得手都快拿不稳了,还好这几车厢空的很,否则旁边的乘客早已经被我一惊一乍给吓醒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头发下头,分明连着一段人皮,这意味着,这包里头装的,是——很可能是……
当时的我已经不敢往下想,布包在手里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不会不会,不会是那个,不会不会,火车上,有谁能把这种东西带上来……”我反复给自己打气,小心翼翼的拽着一缕头发,轻轻一提。
接着,我看见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窝。
不过这一次我没再喊出来,因为我发现手中拽着的这东西相当的轻,我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拍了拍提溜着的那颗“人头”,我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人头,这就是一块橡胶做成的仿真面具,面具背后塞着棉花,做的跟人头似的。
“我操,就这……嗨……”虚惊一场,我顿时自嘲起来,把那玩意儿抛着把玩了一会儿,又盯着小安,说,“就这玩意儿,把你吓成那熊样子……”
小安依然双手捂着眼睛,一言不发。
“得啦!这就是一面具,也不知道哪个变态扔这儿的,干嘛呢你这是?”我又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那状态让我都有点儿发毛了,甚至开始怀疑手上到底是不是真拿了一人头了,她才幽幽的低声问道:“你确定真是面具?”
“真是面具……”我说道,“你不信你来看……”我把面具凑到她面前,她似乎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把手移开,又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面具,接着忽然表情一变,一把把那面具拽下来,说:“我操!哪个变态狂魔把这种东西放在床下啊!”
“行行行行……你就不能文雅点儿,是不是女人。”我被她态度的转变给雷晕了,赶紧说。
她拽着那人皮面具“啪啪”就甩了俩耳光,说:“妈蛋,吓死老娘了,就这一破玩意儿还在后头絮棉花,吃饱了撑……”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忽然,从那面具后的棉花里头落下一张纸条来。
“这啥玩意儿?”我疑惑地拿起那张字条,打开,用手机的微光照上去。
那字条上面竟赫然写着“敬赠刘洋”四个字。
我当时就呆住了。
“这……刘洋,这东西……”小安再一次露出警觉的表情来。
我挠了挠头,说:“这玩意儿,该不会真是冲着我来的吧……这怎么回事啊……”我这时候心里其实在暗暗叫苦,我是招谁惹谁了么?虽然只是面具而已,但大晚上看着就渗人,一看就是不祥之物,有谁会送别人这种恐怖的玩意儿啊,除非是真的要恐吓我。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没有脸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鬼东西好像就是那没脸人的脸皮似的。
“这谁送给你的……”小安又问。
我“嘶”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估摸着是个没脸见人的货。”
“你所这事儿是不是和二叔、Z他们那事儿有关系。”小安继续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小安说:“该不会是有人恐吓你吧。”
“哎呀我不知道!”我不耐烦的一甩手,这个时候我心里乱得很,简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而不知不觉,列车还有一个小时就快要到站了,我顺手把那人皮面具和一大团棉花塞回到包裹里,说:“咱们先回去,二叔不说了么,回去等着他,管他谁恐吓我呢,这不还有二叔么……”
而这个时候,小安却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说道:“其实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我看着小安,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不是……”我拿着那个布包,忽然觉得像是拿着一包炸弹似的,“不是不是,你说啥,你是啥意思?你意思说你还看到了啥我看不见的?”
小安点了点头,但忽然又摇了摇头,说:“可能看错了。”
“卧槽,你不女汉子么?你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啊!说话说一半。”我都快要急死了。
“真没事……”这个时候小安居然也学起了二叔那家伙,一张嘴好像死都撬不开了似的。
我颓然坐回到位置上,只有心还扑通扑通狂跳不停。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回到了二叔的那家小旅馆里,小旅馆倒还是跟原先一样的摆设,南方也的确是春暖花开了,但是我心情是真的不一样了,尤其是看见依然挂在之前用来做手术那房间门口的灯笼,心理总觉得一阵阵的发毛。
而小安回来之后直接进了一楼的房间,一言不发,这完全不符合她的风格,依照她的个性,每次回来之后都应该把包狠狠仍在大厅的沙发上,然后猛地蹦上去喊一句“累死了”,估摸着还得以极其豪放的姿势跟那儿坐着玩会儿手机。
小安这种变化让我十分不安。
我坐在前台好一会儿,也懒得开店门了,怕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慢慢站起来,又看了那个挂着灯笼的房间一眼,灯笼是已经灭了,房门紧闭,里头肯定是已经收拾干净了。
但看见那房间我就想起那天二叔满身是血,还拿着个血淋淋布包的样子,同时又想到Z“病发”时候的那张脸。
我不由得站起来朝那个房间走去。
纠结了半天,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北阳,还拉着窗帘,这个时候一片漆黑,我伸手按亮了顶灯,接下来,我发出了一声惊呼——“卧槽!”
我还以为这房间早已经收拾干净了,谁知道我进去的时候,床单、被罩、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因为我们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那些血迹都干了,变成了褐色,但房间里依然飘着浓浓的腥臭味,闻着简直让人要作呕。


第四十三章线索

      那个黑影几乎直接落在我的面前,而我看到的,是一张血肉溃烂的脸,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味铺面而来,我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整个人跌靠在狭窄走廊另一面的墙上。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面前那个黑影,是一个挂着的人,确切的说,是一具挂着的尸体。
一具没有皮的尸体。
那尸体脖子上系着一根绳子,吊在门梁上,他穿着白大褂,双手垂着,没有被衣服遮挡的部分,皮已经被完全剥了个精光,但诡异的是,这四周并没有血。
秦天展显然比我镇定的多,他轻轻移开尸体,用打火机往太平间里头照了照,我随着火光,也强忍着恐惧看进去,发现那房间居然是空的,里头什么都没有。
“这里,不是……太平间吗?”我不由得问道。
秦天展的声音很冷峻,说:“早该想到的,一个整形医院,要太平间做什么。”他顿了顿,又说,“这家医院应该是之前的老医院改的,所以才会有废弃的地下太平间存在,不过这些太平间,应该早就没人用了,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秦天展绕过那尸体直接走进了太平间,我当然不敢呆在走廊上,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那具腥臭的剥皮尸,跟着秦天展走进了太平间。
秦天展的火光一晃,那太平间空空荡荡的,所有东西一目了然。
“不简单啊。”秦天展却忽然说,“阴气这么重,这个鬼地方,脏东西不少。”
“阴气。”
“是,阴气,你没有感觉么?”秦天展看着我,说。
实际上,我是搞不懂什么是阴气的,我这是觉得进得这个鬼地方以后,四面八方都有一种特别的压迫感往我身上涌过来,而且冷风阵阵,让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我,稍微有点儿感觉。”
“不应该啊,怎么你好像比常人还更加不敏感。”秦天展的语气好像有些疑惑,但是很快,更大的疑惑出现了,当火光落在墙壁一侧的时候,我们看见了一个熟悉而让人觉得恐怖的图案,那图案就那么印在剥皮尸旁的墙壁上,鲜红鲜红,就像一只面目狰狞的野兽。
又是那个图腾,这里,又出现了那个图腾。
“又是它。”我倒抽一口凉气。
“早该猜到的。”秦天展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接着,他又来了一句:“行了,咱们可以走了。”
我没有什么主动权,心里也很是害怕,只能一直跟着秦天展走,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医院外头的大街上,我还记得我刚出来的时候,满脑子都还是那具尸体的样子,而且即便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也觉得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终于还是在路边吐了,忍了那么长时间,还是吐了。
吐完之后,秦天展问我要不要休息,我拒绝了,反问他:“你刚才说,我比常人还更加不敏感,是说,对阴气……还是什么的敏感程度么?”
我说的有点语无伦次,但秦天展好像听明白了,一边往回去的路上走,一边说:“是的,每个人一辈子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两次开了阴阳眼的时候,所以无论是谁,从小到大,总会遇到那么点儿诡异不能解释的事情,尤其是在太平间这种阴气汇聚的地方,没理由不会有强烈的排斥感。不过你嘛……你的反应似乎很迟钝。”
“其实我也有些感觉,压迫感,还觉得冷。”我说。
“那就不对了。”秦天展却说,“只是这样就不对了。”
“你的意思是?”
这回秦天展却跟以前二叔一样,不再看口了,看了我几眼之后,就结束了话题,对我说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了,回家休息休息再说。
我很无奈的和秦天展一起离开了案发现场。
不得不说,尸体发现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晚不少。或许是因为那个地下室太不起眼的缘故,尸体在三天后才被发现,发现的时候已经腐烂发臭了,而且,就在一个星期之后,警方在小范围内给出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结论——剥皮尸是自杀而死的。之所以说大跌眼镜,是因为知道这个结论的人都觉得是河北警方纯属胡扯淡,一时间谣言四起,甚至有人说,因为杀人者是个有钱有势家族的后裔,所以虽然是变态狂,警方也还要保护他。
但是我清楚,自杀并非不可能,被所谓的“术”控制了的人,不要说自己剥了自己的皮,就是自己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他们也可能做的到。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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