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天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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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天展又回了一句。
“哼,其他的账,以后我再找你算!”高人似乎是看着秦天展,说了一句,说完之后,转身迅速离开。
那高人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对面后,我看着秦天展,刚要问点儿啥,他却忽然一拍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话想问,但我什么都不想说,懂我的意思不?”
我愕然,这特么算是什么嚣张的解释?,谢谢!
“有的事情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现在,你要活命,就必须信我。”他又说。
这尼玛是在威胁我么。
但我没别的选择,当时还真就只能听他调遣,微微点了点头。
“你去打车,我来处理这货。”秦天展说。
我又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那时候我的心理七上八下的,矛盾的很,可还是只能信任这货。
当天晚上,我们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张雅给抓回去,秦天展跟司机说这张雅喝醉了,咱们俩送她回家,司机估计以为咱们是在哪儿拣了个喝醉酒的姑娘,要去做点儿什么,对我们一副半嘲讽半鄙夷,又有点羡慕的样子。
我们俩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三点多,把张雅拖回秦天展房间之后,秦天展也没闲着,直接把她绕圈子绑了个严严实实,又烧了几张符纸,用符灰在张雅的身边绕了个圈,这才放心下来。
接着他居然开始脱张雅的衣服,说大喊着问他要干啥,他一脸淡定的说要清理张雅身上的狗血。他脱下张雅的衣服之后,我才发现,张雅整个身体上几乎都有淡淡的脉络,不过仔细看起来,却并不像是张婷的那种类似数目年轮的斑纹,反而真的像是一种皮肤病似得,而且张雅的皮肤一点血色都没有,无论是胸部腹部还是别的地方,都白得吓人,而且,她也没有体毛……
我正震惊于张雅这个怪异的身体,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我还以为又闹鬼了,赶紧转身,才发现小安站在后头,指着我们就说:“你们俩在干嘛!”
我当时就愣了,我知道我这回算是百口莫辩了,却还是上前,说:“咱们在调查,你别误会我们……”
谁知道小安根本啥都没问,直接先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又一脚揣在我的“命门”上,我直接弯腰要瘫下去,接着小安骂了句“畜生”,就转身离开了。
我扶着墙,一直缓不过来,背后的秦天展却开始抽搐般的低声笑了起来。
妈的,小安不敢踢秦天展,就拿我开刀,明明研究裸女的不止我一个,而且在脱张雅衣服的也不是我,而是秦天展!
我捂着“患处”,转过脸来,说:“你特么不是很能装逼么,笑成这样是想干啥?”
秦天展好不容易收敛住了表情,说:“你最好别这么跟我说话,没我的帮忙,这事儿你可差不下去。”
我扶着墙回到床边,直接坐在床边的地上,说:“那你说说,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问题很严重,张雅应该是在练一些很古老的邪术,而且是配合着炼尸一起来的,所以才会那么强大。”秦天展看着张雅的身子,说,“她身上这些脉络,很可能就跟邪术有关系,至于皮肤苍白,这显然是用自己身体来炼尸的结果,挂不得她不但会幻术,而且还住在那种破旧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她也是个高人?”我说。
秦天展皱眉点了点头,对于张雅的情况他显然也震惊的很。
我们俩正纠结着呢,谁知道,这个时候居然幽幽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别猜了,是吴正锋帮我炼尸的。”
我吓得几乎从地上蹦起来,奈何扯着蛋了,生疼。
秦天展也吓了一跳,看着已经睁开眼的张雅,问:“你醒了?”
“呵呵,你们以为司阴符真能封我六感么?错了,它只能让我暂时昏睡,不能行动而已。”张雅冷冷说。
“你道行是很高。”秦天展说,“而且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本事也确实难得,不过你终究是落在我们手里了。”
“是,这也没办法。”张雅笑着说,“修炼不精,只能认栽了。”
“你拿自己的身体炼尸,”秦天展说,“你这么做值得么?就为了报仇?”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愿意的就是值得的。”张雅冷冷的说,“再说,那几个人难道不该死么,我就是顺水推舟而已,让他们死得痛快一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一次动手杀那么多人,他们就那么可憎?”我也很不解,挣扎着站了起来。
张雅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开口,但秦天展几句话,却还是撬开了她的嘴。
秦天展说:“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就算你说出来,我们也无权给你定罪,我们不是警察不是法官,也抓不了你。就算我们报警,你说的这些话,大概也做不了证据。另一方面,如果我们要对你动手,也用不着问你那么多,你应该看得出,以我们的本事,要解决你这么一个走尸,很简单,也无需通过法律。所以,你自己考虑吧。”
张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其实就算告诉你们也没什么,不过,请你们先帮我把被子盖上,我不想裸着身子跟你们说。”
我们终于从张雅的嘴里了解到了整件事的大概,大部分都与我的推理差不多,只是有几点让我感到有些惊惧。
那家整容医院的所谓高超整容技术,如我所料,正是来自于某种邪术。
那个叫小梦的女孩,也正是被施以了这么一种邪术,最后才死于非命。
据张雅说,他们的真正的整容过程十分诡异,房间里没有手术刀也没有麻醉药,也没有任何必要的仪器。人进去之后,先喝一种非常奇怪的汤药,喝完之后,人一般就会昏昏沉沉的睡去,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病人醒来之后,往往以为自己是受到了全身麻醉,只知道手术做完了,成功了,却不知道这一切给自己留下了什么祸患。
张雅炼尸之后,为了调查小梦的死,再次去过那家医院进行整容手术,由于她体质变得特殊,因此那“汤药”对她并没有起作用,而她装睡蒙混了过去,并且弄清楚了整个手术的过程。
张雅说,她喝完汤药“晕倒”之后,被直接放在一个小房间的床上,床正对着一面墙,那墙上挂着一张木质面具,那面具很是狰狞,眼孔附近刀刻的花纹红彤彤的,他们还会从外头拿来一些牲口的鲜血、头颅或内脏,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之后,便开始在她的脸上抹另一种“药水”,那种药水则霸道的很,让整个脸火辣辣的疼起来。
接着,“医生”们把那木质面具取下,罩在她的脸上,大约十几分钟后,一切便结束了。
就这么一个短短的手术,价格往往要几万到十来万不等。
她的描述,我基本是相信的,因为那和二叔的行为很相似,但不同的是,二叔不用使人痛苦无比的符水,应该也没有用过那诡异的木质面具,只是整个整容的过程,也并不动手术刀。
“小梦的死,正是来自这邪术的后遗症。”张雅说,“小梦整容不过一个月时间,整个脸就开始肿胀不堪,甚至还流出脓水来,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们根本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多惨,她整个脸根本就不成人形!她明明是个漂亮娇小的姑娘,只不过就是脸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而已,就为了这个,最**美的她最后居然成了那副样子。”
我想我能猜到这个小梦去世时的惨状,因为我看过Z变形的脸。
“所以你就动手杀人?”秦天展冷冷说,“那几个失踪的嫩模、那几名医生,还有李凡,都是你杀的,是么?”
“是,那有怎么样,是他们该死,如果不是他们嘲笑小梦,小梦就不会要去整容。如果不是张婷那畜生介绍,小梦就不会去那家医院,如果不是那些医生,小梦就不会死!”张雅几乎嘶叫起来。
而秦天展只是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不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你这套邪术,到底是谁教的,你的这块木牌。”秦天展拿出那带血的木牌图腾,说,“又是谁给的?”
第五十三章隔空诛杀,血色吊坠
秦天展问了这句话之后,张雅居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一句话都不说。
秦天展等了一会儿,表情也变得有些焦躁起来。
而张雅就这么直直的坐着,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觉得一阵阵的发冷。我伸手推了她一下,张雅的身子居然已经僵直了,真的就像是一截木桩似的。
“她!”我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天展也伸手过去,轻轻一碰张雅的脸庞,顿时,张雅的皮肤和五官就像是土墙崩塌的一般,瞬间从她身上消融下去,刹那间,我们面前坐着的成了一具没有皮肤的尸体。
“谁!”秦天展大吼一声,朝门口跑去,猛地把门推开。
我也跟了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但是却留下了一溜长长的血迹,我们追着那血迹一直到宾馆外的停车场上,那血迹却戛然而止。
“那个人受伤了吗?”我问秦天展。
秦天展摇了摇头,说:“洒血是为施术做的铺垫,妈的,到底是谁道行那么高,隔着门也能把张雅杀死。”
“你是说刚才有人暗杀了张雅?如果是这样,他干嘛不直接放倒我们?”我问道。
“直接对我们动手我能察觉到。”秦天展说,“而且那种术一定是针对走尸起作用的。”
我浑身一阵阵的发冷,想到刚才有个人站在我们房间门口往地上洒血,我们却什么都没发现,我就觉得恐怖。
“小安……”我忽然想起小安还在楼上,一个激灵,反身又朝楼道冲去,而我敲开小安房门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但看见我的一刻,她忽然瞪大了眼,说:“你怎么了,怎么又这样,没事吧?”
我呆愣了一下,说:“我怎么了?”
小安指了指我的脸颊,说:“你脸怎么了?不至于被打了一巴掌也会变成这样吧?”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老毛病可能又犯了,但这回我如上次一样,依然没有感觉到疼,我返回自己的房间,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感觉心跳不断加快。这回,我的情况好像比之前更严重了,脸颊、下巴一直延伸到锁骨附近的红色斑纹更加明晰,而且我越来越觉得我这个斑纹跟我爸生前脸颊上的胎记一模一样,看着镜子里这张脸,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爸那脸缝合都缝合不上的头颅。
我不由得深写了一口气,转过身,秦天展正站在门外,吓得我赶紧退了几步,说:“你小子别吓人行不。”
秦天展却一脸严肃,伸手掰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
说实话,他当时那副样子,让我特不自在,弄得好像要跟我搞基似的。
我昂着头,他看了好半天,说:“你不觉得你下巴上这胎记也像是图腾么?”
“啥?你别吓我!”我愣了一下,看着他。
“你会不会也让别人下了邪术。”秦天展皱眉说,“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小时候被火烧过。”我说道,“整容之后,隔一段时间就这样,对生活没什么影响,医生也说只是植皮后的排异现象而已。”
“植皮?排异?经历了那么多事,你信么?”秦天展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整容是谁帮你整的?”
“医生。”我说,“我只是修补被烧伤的皮肤而已,跟这些明星不一样。”
“整容过程中,你是不是也睡着了?”秦天展又说。
“对,全麻……”我点了点头。
秦天展不再说话。
而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我忽然觉得,我的经历似乎跟那些明星也没什么区别,被推进手术室,全身麻醉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了,原本没什么事的脸庞,却隔一段时间就出现血色的斑纹。我越想越觉得害怕,不由得有些不敢直视秦天展的眼睛,但这个时候秦天展却伸手拍了拍我,说:“算了,别纠结这个了,你这脸不疼不痒就成了,说不定还真直视排异现象呢。”
想来,我当时就知道,这货只是在宽我的心而已,我脸上的这些东西,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而后来,事实也证明,我脸上的这些斑纹,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当然,这也都是后话。
实际上,当时的我心里最记挂的还是张雅的案子。张雅忽然死了,幕后主使、那个无脸人都没有找到,那几个失踪的姑娘也没有出现,吴正锋的死、吴正锋屋子里那个被炼化的大胖子、还有那个逃逸的黑影,一切都还弄不清楚。
另外,Z到底是否安全不能确定,Z、J和整件事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联系,二叔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二叔,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这一切,混乱没有任何头绪,纠缠着我挥之不去。
秦天展安慰了我几句之后,就回房间清扫符灰,又收拾掉了张雅的尸体,那尸体最后基本上碎成了一堆风干的“木屑”,除了颜色还带着一缕缕的鲜红之外,完全不像是人类的肉块,其实张雅大概早已经是一具干尸了,她之所以还活着,靠的只是体内被炼化的怨气。
按照我当时的推测,帮助张雅炼尸的人应该就是吴正锋,吴正锋除了放高利贷之外,应该还做了别的勾当,否则房间里就不会出现那个大胖子,只是现在吴正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这一切也根本查不清楚。
于是,我很茫然的询问秦天展下一步该怎么做,秦天展叹了口气,说:“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去一趟吴正锋小区。”
“去那里干嘛?”我问道。
“吴正锋那地方肯定还有蹊跷,指不定街坊邻居还知道些什么。”秦天展说,“他那样的人,不太可能住在那种地方。”
我点了点头,半句话噎在喉咙口,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实际上,我还是像问问“秦天展”到底是不是真的秦天展,总觉得我们现在在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但我们都没有任何办法。说白了,我就是觉得这个秦天展似乎也不大靠谱,尤其是经历了张雅这件事之后,越发的这么认为了。
但毕竟他现在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没有他,我这个一点道行都没有的门外汉,就直接被人吊打的命了。
我凌晨五点多才睡下去,那时候已经天亮了,但我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大约六点左右,忽然有人敲门,我战战兢兢的开了房门,才发现来的是小安,小安进门之后,样子有点局促不安,先是问我脸上好点儿没有,又问我怎么还不睡,最后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她才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知道刚才你们是在调查。踹你那一脚,你……你还能承受吧?”
我当时真想喷她一脸的,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淡定,说:“你老人家既然知道我们在干嘛,那就是打定了注意踹我咯?揣兜踹了,咱好兄弟还假惺惺的干啥,你一介女爷们,不至于来我这就为了矫情这个吧。”
小安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也在压抑心中的怒火似的,好一会儿,才说:“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我是来提醒你,有件事你注意一下,你和秦天展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房间里有很奇怪的声音。”
“啥很奇怪的声音?”我吓得赶紧坐直了身子。
“我也说不清楚,像是猫叫,也像是小孩子的哭声,我也进不了你房间,没机会去看。”小安说,“我可不是吓你,经历了那么多事,你自己掂量掂量。”说完,她起身离开,随手关上了门,显然又生我气了,不过当时我可没太在意她生没生气,我满脑子都是房间里的“猫叫”声。
我房间里有啥?
我记得刚入住这宾馆的时候,为防万一,秦天展就在三个房间的角落都滴上了小瓶子里的“药水”,又洒了点儿符灰,按说外人是不大可能入侵的。退一万步,就算那个家伙真的那么厉害,能隔空“戳死”张雅,又能隔空对我们房间做手脚,为啥小安那边没什么事?
难道一切又是针对我来的?
又或者,我这房间里本来就存在着什么东西不成。
我想来想去,最后倒还真想到一样东西。
银吊坠!Z给我的那个银吊坠!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在身上,而是撞在背包的夹层里头。
我赶紧把放在床边柜子下的包拽出来,伸手去摸夹层里的吊坠,手下却一片粘湿。
我不记得我在包里放过什么粘稠的玩意儿啊,我吓得赶紧把那吊坠拿出来。那纯银的吊坠,在抽出来的一刻,竟正在不断的向下滴血,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我的那个背包下头,也被染红了一大片。
原本的银色变成了一片浓郁的黑红,我甚至都来不及扔掉那吊坠,突然,一声似婴儿般的啼哭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第五十四章来自HK的求助信
我一个激灵,把那满是鲜血的吊坠扔了出去,吊坠落在墙角,接着,我看见几道黑色的,像触手,又像树木枝桠的东西自那吊坠附近分散而开。
我立刻意识到,这玩意儿我见过,第一次是在Z的房间里,第二次是在小旅馆的镜子中。
这玩意儿是婴灵。
小孩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实际上,这一次我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那声音太尖锐太诡异了,断断续续的,好像小孩笑得快要窒息了,又好像被捏住脖子女人的惨叫声,而这一切声音的源头,就来自于墙角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而且,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越来越明晰。
我强作镇定,忍着恐惧摸出衣服内兜里的小瓶,准备上前去遏制住那不断蔓延的“黑头发丝”,可是,这回跟之前似乎不大一样,我刚靠近那玩意儿,突然,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尖叫声,那墙角居然出现了一张黑乎乎的孩子的脸。
我吓得直接坐倒在地上,之前就听小安说过婴灵出没时会看见孩子的脸,这回我算是真的见识了,只是那孩子的脸非但不可**,反而恐怖且重口。实际上,那张脸就像是已经半融化了一般,只有大概的轮廓,脸庞、无关都严重塌陷错位,而且整张脸一片黑黝黝的,几乎和下头那一片触手状的东西连成了一体,这玩意儿看在眼里,我相信没有谁不觉得害怕的。нéi Уāп Gê
那张脸不停的对我翕动嘴唇,一张一合,就像是在乞求着什么似的,我转身想要喊人,却不知道当时是吓的还是中了邪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口似的,就是说不出话来,我又站起来朝门外跑。门居然则呢么都打不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
我回过头,那触须似的玩意儿不断的蔓延开来,眼看着就到了我脚下,我估摸着自己是逃不掉了,心一横,把瓶子摔在地上,又狠狠把中指按在碎裂的瓶子上,碎片很快就割破了我的手指,鲜血和瓶子里那奇怪的药水混在了一起,一下子,我手倒是不疼,脸居然疼了起来,火辣辣的疼,就像是皮下有啥东西在沸腾翻滚似的。
但与此同时,地面上的那些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