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再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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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架势我也把杀神刃抽了出来——那M500不知道在那里,只能用近战了。
孙大爷从怀里取出一管铜哨吹了几声,一股无形的声波荡漾而出,而他左手一摊右手单执铜棍,棍尾指天前端指地,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孙大爷把这事揽上身也不知是不是真有本事,我则是手执杀神刃站在孙大爷的背后等着——其实我现在很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先看了,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也能事先安排一下。
从他被几个小鬼子打晕这事看来,孙大爷有多少斤两还真不知道啊!
才吹的两声,那窑洞中居然悉悉索索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声音,响得几响,窑洞口突然冒出个圆滑的脑袋——那脑袋冒出来之后嘴一张,冒出个猩红无比的芯子吞吐几下,一扬头发出一声尖啸——
那声音在风声之中颇为刺耳,就像催命梵音似的钻进我脑门,整个太阳穴都生疼无比,我咬紧牙关猛然吸了几口气,硬生生把这个感觉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那肥遗已经从动力整个钻了出来!
第二百二十五节 桑榆失踪
肥遗慢慢从窑洞中钻出来半截身子,然后一个黑色爪子伸了出来。
果然如此!
那肥遗的样子和民间传言的差不多,果然是条头顶有角的大蛇,长逾一米,而且腹部颜色颇深略似牛皮,无鳞无甲粗似砂纸,下生六足,宛若鸡爪般灵巧无比。
肥遗沿着那窑口的石块慢慢爬下来,一对三角眼死死盯着我们,那其中的怒意不可言表。
孙大爷站立其中动也不动,棍尾上挑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我和孙大爷都是法门中人,身上自然有种味道能驱邪避凶,肥遗不傻也不敢妄动,在雪地上转折圈子,走几步停一停打量我们,也不知道是想逃跑还是暴起伤人。
孙大爷面对肥遗随之转动冷冷的不做声,我反倒是急了,凑近孙大爷的耳边悄悄出主意:“孙大爷,我们……”“等等!”我这主动出击的主意还没出口就被孙大爷打断了,“这肥遗属蛇类,越是天寒地冻越是虚弱,入夜了都是躲在窑洞中,非要白天正午才行动——这次若不是我用了哨子逼它,绝对不会出来的!”
他嘴角微微上翘泛起一丝笑意,“哼,等吧,等着好!等得越久,它越是虚弱,我们的胜算也是越大!”这意思……我顿时就明白了,孙大爷是想等到肥遗变得迟钝以后再动手——就是不知道那肥遗会不会这么傻等下去!
眼看那肥遗脚步越来越迟钝,脸上似乎也没有那么凶恶了,眼中闪闪躲躲就像是准备逃跑——我心中喜欢,“嘿,孙大爷,你真是……”
“让开!”
孙大爷脸色突然一变,左手把我猛力推开,单手执棍呼啸而出!
我被他一推数尺远跌坐在地,转脸看见那肥遗已经按耐不住冲了过来!
孙大爷这一棍扫过只是阻拦,肥遗身子略略一滚就让过了这一棍——它六足在雪地上猛然一蹬,居然凌空飞起一米多高,借势从半空中飞扑而来!
“当心啊!”
那肥遗来势快如闪电,我一颗心仿佛跳到了嗓子边,那感觉灵动无比那有分毫呆滞的样子——看起来这家伙也并不笨,先前一切都只是假象!
就在我这身喊的瞬间,孙大爷动了,他不退反进,身体就像离弦箭头似的冲了出去,棍子一个后背扫,脚在雪地上踢出一澎雪花转身,棍子灵蛇般直取肥遗腰部……“呼”的一声破空而起,那肥遗居然身子扭空半空转头,一个急剧的变相动作擦着棍子落到了雪地上。
肥遗落地的就势滚动一圈,转身又箭射而出!
孙大爷棍子来不及收回,棍尾下压一个朝天桩,借此力拔身而起,右脚朝下一个蹬踏——只听啪的一声,那肥遗居然被这一脚正中蛇头整个砸进了雪堆中!
好重的一脚!
雪花四散,地上顿时出现个雪坑。
孙大爷只是在棍上一转立刻落地,伸手一拍,那铜棍兔跳而起,他伸手一把抓住沉身吸气,铜棍举过头顶一棍劈落!
来了!
来了!!
擦!想不到分秒之间孙大爷已经取得了优势!可以想象这石破天惊的一击能把肥遗砸成肉泥——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有些奇怪,总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果然!
那雪地中愕然凸起一个雪包,沿着雪地蛇游而走!
肥遗果然不简单,在那一击之后立刻藏在了雪地之下藏匿身形,游走中靠近孙大爷,不但可以保暖藏匿,就连我们出手都难上许多。
这积雪厚已逾尺,肥遗在雪堆下面游走不定踪迹难觅,再加上那里面本来就暖和许多,它只会越战越勇,到时候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我心中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别说我冲上去会碍手碍脚不利棍棒施展,就连我最拿手的阴阳眼都没有任何用处——怎么办才好?
电光火闪之间,我猛然想起了一点,伸手进口袋中摸出墨汁符纸就准备起符——尼玛,能不能别这么悲啊?擦,居然冻住了!
这他妈的!
急中生智我把墨汁整个倒出来,一口咬下去……冰块含在嘴里爆冷无比,而且有股怪味让我想吐得厉害!
短短三秒钟,我突然发现自己傻了——孙大爷显然胸有成竹,他居然单手执棍居然闭上了眼睛!
这是?
那雪地凸包游走不定,突然直直朝着孙大爷冲了过去。
但是孙大爷动也不动,居然就那么直直站在那里——“当……哇!”我来不及冲上去只能喊了起来:“哇……”
这他妈一张嘴,墨汁被我居然咽下去一半喷出去一半,又臭又腥!
我没顾得上自己,只是发现那头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咳嗽都没有低下头,弄的一身也毫不在意,因为突然有了奇怪的变化。
就在这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那雪堆勃然加速转眼已到了孙大爷的面前!
那雪堆冲到了孙大爷面前突然像个气球般的炸开,当中一条影子忽然跃起直取他的当面,就像一道黑色闪电!
尼玛!我脚下猛然发力朝外冲了出去,手中的杀神刃就向飞刀似朝着肥遗射去。
擦,距离太远了!
要是我换在孙大爷的位置,估计能看见大嘴的獠牙了!
但是这瞬间孙大爷手中的棍子动了!
当我还在担心杀神刃来不及的时候,站立不动的孙大爷居然朝前迈出一步,从正面一个凤点头转身,然后棍子犹如飞龙抬头横挑而起!然后,孙大爷另一只手抓住棍子,全身宛如爆发的猎豹雄狮,全身力量都灌注到了手中的棍子上!
“哈!”他大喝一声,棍子犹若猛虎扑食般的朝下狠狠砸去!
肥遗惊恐的张开了嘴……
从有启动开始到整个转身变相雷霆力劈,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阻滞,当肥遗从雪堆射出的时候,孙大爷正好开始有所动作。
结果毫无悬念。
肥遗身子本来就长又在半空,那棍子劈下也触不及防,那肥遗这一下居然被打个正着……“咔嚓”一声脆响,肥遗头骨中棍处发出一阵破裂的声音,强大的冲击力居然把整个头部打得爆开;那肥遗刚刚张嘴准备发出怪叫,就已经被全部砸回了嘴里,像烂泥似的嘭一声掉在了雪地上!
杀神刃这才掉到了地上。
无疑,这一切都在孙大爷的掌握之中!
老爷子收回棍子呵呵两声,朝我一点头,“来吧,帮我把这家伙弄到旁边生堆火,烧了算了!”他从怀里摸出张帕子在棍子上擦拭,“怎么,呆了?”
“哇,不得了啊!”我瞠目结舌的走过去,“您老人家牛拜大了,这本事……嘿嘿,您老这一手,能不能给我说是什么?”我舔着脸走过去拉起了肥遗的尾巴,“嘿嘿,说说嘛。”
“这是……哎,小刘,你嘴巴怎么这么黑?”孙大爷眼一瞪伸手给我个水壶,“来,漱漱口再说。”
呃,这时候我才感觉嘴巴里……糟糕,好像墨汁不小心被我吃了不少!
这事搞得……喵了个咪的悲剧!
我哇啦哇啦的漱口,孙大爷则是收集了不少枯木枝条之类的堆在肥遗身上,然后从车上取下壶汽油倒在上面再用火机引燃——看着那熊熊烈火,孙大爷呵呵一笑。
他这才开口给我说了:“我们孙家有诸多法门修炼手段,其中一个就是开天眼。”
“天眼?”我猛然一惊,“这也有其他方法先开么?”
五眼者,一肉眼,持戒清净;二天眼,能分别小乘;三慧眼,能分别二乘;四法眼,能分别大乘;五佛眼,能分别最上乘。
想不到居然孙家的练气之法能够把天眼打开,洞察巨细之事!
孙大爷微微点头,“我们孙家的练气之法确实能够开天眼,而且可以不够修行就能开眼,洞察世间邪恶鬼魅——这一切都是当年老祖宗所传下来的法门秘诀。”
“呃,祖宗?难道孙大爷你说的是那……”
“不错,就是《西游记》书里我那老祖宗——里面已经写成了火眼金睛。”孙大爷说起这事颇为得意,看着那火焰吞吐中肥遗尸骸渐渐发黑枯焦,“一切精怪山魈都无从遁形的天眼,这就是我们孙家的第一依仗。”他举起手中的棍子,“第二就是我手中这根棍子,书里面被称为如意金箍棒,其实是一根满缀符文的铁棍,经过了几百年降妖除魔已成了法器神物,一切怪物只是一棍即刻毙命!”
想不到今天见识了孙大圣后人的火眼金睛和如意金箍棒——感觉好牛—逼的样子。
孙大爷说着把棍子拆开再次收回布袋中,但是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那倒是,能宣扬老祖宗的战绩谁不得意?
等把肥遗的尸体烧干净已经天色开始发白了,我们这一路并没有找到任何异常,所以准备回去休息明天和赶来的十三等人商议之后朝扇形里面再走,哎,消灭了一只肥遗也算没有虚度吧?
回到宾馆已经十点了,我漱口洗脸换衣服之后孙大爷才回来,满手的油腻一看就知道又去收拾雪橇车了——我给孙大爷打个招呼,“呃,你老慢慢漱洗收拾,我去把桑榆叫起来。”
说着话,我就出了门。
桑榆的房门就在我的对面,但是当我手刚刚摸到门上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擦!这门分明是虚掩着的!
我在门上只拍了一下,那门居然赫然洞开!
里面茶几倒地、水壶碎裂、窗帘被扯了落在地,桑榆的衣物还凌乱无比的堆在旁边,显然她衣服都来不及穿上——我操—他妈!出大事了!
我啪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尼玛,我是猪啊!
第二百二十六节 桑榆失踪(2)
这一耳光真是用力,刮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事搞得……本来是个好心让桑榆休息一下,结果现在居然不见了?
我心中那个悲啊!这满地疮痍凌乱杂货,怎么看怎么像是经过一场大战之后的样子——手机传来留言信箱机械的女声,再一次让我凌乱了!
三两步冲出房间,在自己门口嚎了一嗓子就冲到了电梯口。
恩?没来?擦!等不及了,我转头朝着安全通道奔去……
蹭蹭蹭几步冲到楼下,在前台一拍桌子把证件砸上面:“国安局,现在我要检查你们的录像——带我去你们值班室看看,速度!”
那女的一看我证件顿时眼睛化作铜铃大,结结巴巴说了:“呃,先生,对、对不起,我、我们经理还、还没来……”那一双手在桌子上摸来摸去不知道是干嘛。
“经理没来也要看——现在我给你说,速度带我去值班室看监控,然后给你们经理打电话,就说国安局要检查!”我气势磅礴的盯着她,“还有,你给他把昨天晚上所有的夜班人员给我喊过来!”
那服务员和我对视不到三秒钟,我强大的气场——呃,他们后来说是流氓气质——顿时深深的折服了她,在我面前服软开始摸电话。
我一拍桌子,“走啊!”顺带着鼓着眼磨牙嚯嚯一脸凶相四处瞅,俩小屁保安一看我的眼神立马面对墙壁行注目礼,两腿直哆嗦。
平时哥对于妹子都是软声细语装也装个gentlemanly出来,但现在这心情恶劣,看人家磨磨蹭蹭就想伸手掏刀子——叫我怎么装?
咳,直接暴露本性得了!
妹子被我这一拍吓着了,站起来陪着笑,“好好,我马上带你去……”看我真怒了也不敢再耽搁,抽屉一锁连忙就带着我朝后面而去了。
电梯门叮当一声打开,孙大爷疾步如风一脸肃然奔出,“小王怎么了?”那皮底帆布袋赫然已经背在了肩上,“是不是……”
“多半是!”我果断肯定,“房间有打斗痕迹、电话打不通也找不到人,多半是出事了——孙大爷,我们现在去看监控的录像。”
孙大爷点点头也不多说,只不过那袋子从肩上换到了手中。
2000年左右的宾馆已经使用了监控系统,也有了专用的监控室,但是那效果就真不咋样了——我盯着那鬼一样的画面强忍冲动,生怕自己一控制不出抽出去了,“你们,呃,这个,还有没有清晰一点的画面?”
“没了。”那经理站在我面前战战兢兢赔笑,“您知道,我们这小地方……呃,很多东西……这个这个……没跟上……”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要不您休息下,我们再调调?”
那狼狈样……哎,顿时气消!
“算了。”我端起这家伙给我泡的茶抿一口,“我他妈就这么将就看——你现在出去看看你那些夜班是不是来齐了?要是到了就给我叫过来,我现在问话。”
那家伙额角的汗水终于开始消散,连声答应着从房间中冲了出去。我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对着孙大爷说道“哼,这些家伙办事真他妈不靠谱……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点线索出来。您帮我盯着点,看有没有你见过的家伙出现,好吧?”
孙大爷把椅子挪近屏幕,“没问题。”
“谢谢!呃,一会我问话的时候就全靠您老了,如果有任何发现——您看这个键。”我把‘暂停’键盘指给孙大爷,“到时候按一下,然后喊我。”
孙大爷眯着眼睛费力的辨认键盘的字,嘴里颇为不满,“这么小的字,你是想我个老人家瞎掉吧?”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把手指放到了键上,“这个?”
老人家这如临大敌的样子比面对肥遗的时候严肃多了,就像是生死之战,看得我都全身不自在……“咳咳,您老放松点,没这么严重。”我连忙劝道:“有发现再按好了。”
“恩。”话是这么说,我倒是看老人家越来越紧张,搞的我也跟着紧张起来——随着画面的转换,走廊上出现了几个黑影,我们也越来越紧张……
“啪!”
绷弦瞬间崩坏,我和孙大爷一起跳了起来,掏枪摸棍子——就差直接砸出去了!
门口那经理一张笑脸被我们吓得卡白兼汗水哗哗朝外涌……这才发现那家伙带着一群服务员值班员之类的满脸苦逼作小心翼翼状,进不是出不是,傻着眼把我盯着。
“咳咳。”我收刃入怀也满脸不好意思,“进来吧,别站着了。”
一干众哭丧着脸鱼丸似的进了房间,低眉顺眼垂着手,“领导好。”开始门口硬着脖子看我们的人刚才也被吓着了,都是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也好!这样一来还有什么敢隐瞒的么?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经理擦着额头的汗走过来赔笑开口,“领导,这几个就是昨天的夜班了——喏,这个是下面值班室的门卫;这两个是夜班吧台的;呃,最后这个是三楼的值班服务员……”他倒是激灵,说出来的都是我们住宿相关的人员,想来出去的时候已经问过了此间事情。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转折,“来,我问你们,昨天半夜我出去以后,这里有没有来过人 ?'…'”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末了那门卫才开口,“有……”
“来了几波人 ?'…'人数咋样?”
几个人商量一下,其中一个吧台服务员回答道:“好像、好像是四波人吧,两个是单身两个是夫妻俩——加一起也就六个人……”
桑榆也不是泛泛之辈,破门而入不惊动其他人想要制服她可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所以我猜想要么是这六个人一起,要么就是动用了药物——我思吟片刻,“他们有没有人住进三楼的房间?”
那服务员翻开手上的册子查了查,“呃,昨天晚上的人都没有住进三楼啊。”
“那么……有没有人昨天来三楼呢?你说!”
我转而面对那三楼的服务员,但是这一转头发现她面容慌乱眼神飘浮,说话之中吱唔有私,不由得心中起疑——且看她如何辩解诡论再说吧。
“我、我没看见……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恩,是没看见,对对对,我没看见……”她越说越是难以自圆,“就是、就是、我不知道啊……”
我在桌上重重一拍。
啪!——哐啷一声茶杯跳到地上跌得粉碎!
“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没看见?说,是不是你个小丫头捣鬼?”我眼中流露凶光,“哼,看来你要去我们国安局一趟了!”伸手摸出电话咳咳两声,“张经理,县公安局电话是多少?”
声色俱厉气势汹汹一喝,那妹子顿时腿软欲坠连声辩解,“我不是,我不是啊”……她一把抓住旁边经理的手着急道:“张经理,你、你帮我说说话啊。”
说到去派出所这张经理也是脸色大变急忙洗白,“我怎么知道!你、你别牵扯我!”手这么使劲一甩就把那妹子摔倒地上,重重摔了一跤。
“哎呀。”那几个服务员连忙拥上去想把她拉起来,但是这妹子居然呆呆盯着张经理就是不起身,半响,她哇一声哭了。
还边哭边骂:“好哇你个张强,要我的时候就是心肝宝贝,不要我了就推倒地上!昨天晚上我明明和你在一起,现在要你作证都不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要活了……”
“你你你,你不要乱说污蔑啊!”张强一下子慌了,作势就要上冲,“我和你没任何关系,你居然胡说污蔑,我要、我要打死你个骚婆娘……”
这一下更不得了,那妹子坐在地上又滚又闹:“好你个张强啊,我回头告诉你老婆……”双手双脚在地上乱踢乱踏,泼妇似的闹个不可开交。
她骤然发力站了起来要死要活的撞墙,然后屋中一片大乱:这妹子死活寻死朝墙上凑;两个服务员拉扯着劝着哭啊喊啊;那张强一张脸紫皮萝卜似的也是拼命冲过去要打;门卫拼命把张经理拦着;我和孙大爷瞠目结舌看着这出戏——尼玛,这是搞那门啊?
我他妈就为了这事审一审居然摸出个偷情的……
“够了!”雷霆般的一声大吼!
孙大爷长身而起目眶尽裂,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