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再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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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人来把我们毒死——真要是这种情况就悲剧了,说明鬼道众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现在偷袭夺枪头已经成为了奢望!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第三个可能性,就是……梵蒂冈!
梵蒂冈和我们华夏法门表面上很和气,但是内中的人都知道其实我们一直在较劲,本次四凶的出现是我们华夏法门第一个发现,第一个召开大会,第一个拿出了应对办法,再加上某人第一个处理了四凶之一的狠角色……要是顺着发展下去谁知道会怎么样,说不定到时候欧美的驱魔师、通灵人全部都以我们华夏法门马首是瞻,那到时候他们脸就丢到姥姥家了!
现在能遏制一下是最好的,特别是偷偷摸摸把那个处理四凶之一的某人给干掉!
我相信伊凡也许不会做这事,否则师兄也不会和丫的说起我,但是其他人就很难说了——加上梵蒂冈有很多疯子狂热者,只要一句上帝的意愿,那些家伙就可以砸锅卖铁把自己家人弃而不顾,杀个不认识的某人又怎么会犹豫呢?
综上所述(这似乎是应用题格式啊?),无论敌人是谁,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更不要说某人已经变成了重要目标——要想改变这个现状,只有一个办法!
桑榆和十三听完我的猜测之后相当钦佩,觉得我不但把所有问题考虑到了还找到了办法,于是放心的把这事情的后续处理交给我——就在他们的注视中我取下了机载电话,拨了一串数字。
当话筒中传来‘喂’一声的时候我顿时就嚎了:“师傅,救命啊!”
哼哼,老子求救了!
第三百一十四节 王伤叔的怨念
记得当时从成都出发之前,我偷偷问大师兄:“大师兄,你说我这次一个人去追踪纳粹和鬼道众两拨敌人,还得面临梵蒂冈发现的危险——你就没点什么锦囊之类的准备给我?”
大师兄哈哈一笑,伏案刷刷疾书几笔,然后把这张纸折了折递给我:“出发前在看!”那话中透着神秘,眼中藏着诡异,顿时让我心里咯噔咯噔猛跳一阵!
难不曾大师兄模仿祖师爷已经到了这范儿上了,弄个锦囊伴我一路西去?
回头打开这张纸一看,上书几个大字:
有困难,打电话!
当时我是满头黑线,没想到现在居然真的用上了……
老爷子在电话中颇为不满:“瞎嚷嚷啥啊,有事说事别一惊一乍的。”他打个哈欠:“赶快说!”那敢情还在睡觉呢。
平时要是遇事还能和老爷子鬼扯几句,可都是老爷子心情颇好的时候——我们诸葛家的习惯都差不多,睡觉属于头等大事必须重视,但凡被吵醒必然心情恶劣之极,老爷子这样被我闹醒不抽我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当然,也不排除老爷子猜到我遇上麻烦了。
连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一说,该简略的简略该详细的详细,反正吸血鬼的有些事情我暂时隐瞒未报——没证实的情况上报过去那不是给老爷子添乱嘛?万一他老人家一时心血来潮把其他人派去调查,我岂不是变成了没爹没娘没人疼的野孩子了?
别到时候小黑阿拜都来不了帮我才叫一个悲剧呢!
事情说完我住了口,静静听着……半响,电话那头才传来一个大大的哈欠声,随后是老爷子懒倦的答复:“这事儿你也好意思开口?简单了,现在你们别的不做就待飞机上直达日本,然后和小裴碰头——到时候好好休息一下等消息就成。至于说那边究竟是什么人在暗害你,我叫你师兄来调查……”说到这里老爷子又是一个哈欠:“……行了,就这样。”
“师傅等等……”我着急的叫了声,“你说那小裴……谁啊?”结果,电话听筒中只传来了一阵嘟嘟嘟嘟的忙音。
桑榆接着打电话,我则是开始思索起来:
老爷子说叫师兄去查查这事倒不是真准备派人前往英格兰,估计是准备把这事给梵蒂冈方面通报一下,意思很明白:我徒弟在你的地盘上出事了,有人准备暗害他,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
这样一来梵蒂冈估计能加大对内部人员的排查,这样无论到底那下毒之人是谁都必然有所收敛,能让我再次前往英格兰的时候少很多麻烦。
另外个信息也很明确,老爷子已经准备派了人来给我支援,不管怎么说是不会孤军对抗鬼道众了——呃,只不过小裴是哪门哪派的高人 ?'…'
老爷子都开口了我们就熬着呗,飞机上别的东西也不敢吃,只能靠着十三弄的蒸馏水过日子,幸运的是十五个小时并不算很长……
当我们在日本福江空港下飞机以后,没二话就冲到了外面的一个小店中,包括俩驾驶员在内的我们七个人犹如饿狼扑食,把店里什么鱼丸、关东煮、鱼干……一个劲的朝嘴里塞,然后拿起旁边的纯净水咕噜咕噜猛灌,那叫一个香!
在猛吃猛喝的过程中我还是留意了一下,看上去俩乘务员俩驾驶员没有特别避过某些东西,也没有朝嘴里塞解药或者类似的举动,所以还算是基本放心。
在略略吃了点东西之后,我们和那四个人告别,然后悄无声息的摸进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从伦敦出发的时候估摸半夜,但是飞了十来个小时以后居然还是晚上——后来我才知道这和地球的自转有关,这玩意儿飞机就一直在黑夜中飞啊飞啊的,到日本了还一次日出都没让哥看见!
不过这也有好处,那就是能够悄悄从黑夜中把自己隐藏起来——我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趁着夜色把打了个车到了某个叫做五岛市中央公园的地方,一下车就见到了来迎接我们的黑色丰田车。
王伤叔正一脸淡然依在车上抽烟,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射下的脸庞充满了无喜无悲,也不知道会不会看见我们平安归来而感到高兴——桑榆加紧几步走在前面,高高兴兴迎上去喊了声:“王叔!”
王伤叔那脸突然变得铁青,手中的香烟一扔大步走了过来——还没明白什么事呢,他已经绕过了桑榆,在我和十三大惑不解的目光中走近,一拳朝我砸了过来!
手中拖着行李我行动极为不便,无论朝后退或者用手招架都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但在这一刻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身子略略一偏把闪到了十三后面,猛喝道:“王叔,你干嘛?”
险险击中我的一拳在距离十三脸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生生停住,然后王叔转身从右边又是一个扫腿袭来!
我在喊出那一声的时候已经把手中的拖箱给扔了,现在见他不回话又是攻我,顺着朝十三旁边一闪又避了过去——可是这次王叔早已经料到了我会躲,扫腿只是一半就依然变了招数,收腿的同时另一只脚飞弹而起直取我的肩头!
我身子后侧去势已老,只能猛然一把抓住十三的手臂,借力一拉——巍峨的十三哥果然靠得住,仿佛在地上生根的铁柱般动也不动,让我再躲过一击!
王伤哼了一声还想动手,这时候桑榆却已经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王叔,别打啊,怎么了?”
“怎么了?”王伤脸色难看之极:“桑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事情能不清楚?你从小就是个乖孩子,少爷说什么是什么从来不顶嘴……”他嘴里的少爷自然是桑榆的父亲王和田了——王伤这段话让我心里一顿暴寒,别人不清楚桑榆我还不清楚么?桑榆曾经就给我说过小时候基本算是个闯祸包,人前是乖巧伶俐懂事听话,可是人后爬树下河打架逃课一样不少……这要是能算是乖巧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
哥比桑榆乖巧十倍以上!
我这里YY可王伤那边没停啊,只见他猛然一指我:“这次你没有给少爷说一声就偷偷摸摸溜了,是不是这小子鼓动的?”“不……”桑榆连忙辩解:“这倒不是……”
“一定是这小子!”王伤根本就是自问自答根本没听桑榆说了嘛,他恨恨的继续:“……要不是这小子鼓动,你能偷偷摸摸溜着去了英国?要不是这小子,你能把小少爷一个人丢在中国不管?”说着越来越气了:“要不是这小子,你会给你王叔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呃,还真和他没关系……”桑榆满脸惭愧:“是我自己贪玩溜走了,在英国之前就没给他说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王叔,好王叔,你就别生气了吧!”
看桑榆像个小女孩一样嘟着嘴,拉着王伤的手膀子一个劲的摇晃,我和十三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深深的恐惧——这就是女人 ?'…'太善变了!根本不是我们这种大老爷们能比拟的……
你看,只是摇得几下王伤的气也消了,脸色也恢复了,虽然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以后不准了,下次我一定会……”可是刚刚那对我要打要杀的感觉全都没有了!
桑榆这才放了心,嘻嘻一笑:“王叔啊,我好饿好困,你有没有给我们准备地方休息啊?”说着还故意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听这话王伤着急了,连忙说:“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赶快上车赶快上车,我带你们吃饭休息区——你说你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说着话也不管我,把桑榆的行李一拉就朝车子走去,嘴里一直念叨着桑榆不吃饭的话会怎么怎么样,那感觉怎么看怎么像是孤寡老人无儿无女的后遗症——爱心呼叫转移!
我拖着行李正准备赶上,十三在我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好厉害的娘家人啊!”
顿时我就矮了一截——尼玛,这要是和桑榆在一起了还怎么活啊?这一大家子娘家人要是冲过来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个顶个的高手不说还尽数死忠,我不能打不能骂只能当亲爹供着,随时等待那被我欺负的大小姐一声令下就能冲过来让我体验一遍五马分尸!
我咳咳干笑两声,翻个白眼:“走啊,再不走你想一会睡马路是吧?”说着话就跟了过去。
王伤开车在这里面绕了好几个圈子,别说我是不知道这里,就算真知道也能被绕晕了——基本上在三十秒过后我已经失去了方向感,只能任由王伤把我们拉到个看似简陋的民房外面。
整条街最常见的是一个牌子:三番盯。
把车小心翼翼的停到后面车库中,然后王伤带着仨饿狼走向了内堂去吃饭——别说是因为我五感灵敏所以闻见了味儿,饿你十五个小时以后你也能!
果然是满桌子的食物,中日混合占据了大部分领域,只有边角旮旯才有点面包代表一下西方社会的饮食文明!
区区五分钟我们就把这桌子食物给处理了,那凶残的吃相让王伤又是一阵横眉竖目。
“大小姐受苦了啊……”他嘴里喃喃的念道。
第三百一十五节 后援抵达
王伤叔说那话的时候好似自言自语,但是我为什么老觉得后背有股凉气嗖嗖猛抽呢?这难道是俗话所说的做了亏心事?
我简直欲哭无泪:大家可以作证吧,桑榆那明明是自己偷溜到英格兰来把我给逮着,然后用自己单独行动作为威胁要我带她一起,要是这算个案子,那她铁铁的坐主谋位子逃都逃不了,而我只不过算是携裹罪责只有三分之一或者更少——为什么王伤叔非把我扔那风口浪尖呢?
看王伤叔的头微微才这么一偏,我立马就站了起来:“呃,吃得差不多了,我必须休息一会……”也不看他直接就问十三:“你呢?”
十三点点头,“我也差不多了——王叔,房间安排好了么?”
王伤说:“你们在楼上,左手边两间是给你们准备的。”说着只听声音顿了顿:“大小姐,你的房间在右手。”
“好啊。”桑榆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然后一阵桌椅的摩擦声估摸是站了起来:“那我也休息去了——王叔,你派人帮我在这附近盯着,晚上的时候把录像带回来。”
王伤恩了一声,似乎看了看什么东西,“要想全面监视的话最少设七个点,前后左右加上旁边楼——大小姐你放心休息去吧,我保证把事情办好。”
桑榆嘻嘻一声:“那我们去休息了!”说着开始朝楼上走去,顺手还拍了我一把:“先走了啊!”说着话,哼着小曲就上去了。
我和十三紧跟在她后面上楼,然后找到了各自的房间——这虽然是日本的本土建筑,可里面却不是使用的榻榻米和木板门之类的,而是使用的砖木结构加上现代布局,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厕所和浴室,甚至还有能够从里面上锁的板门。
这也许是王家找这里的原因。
在睡觉之前我把接铁子他们的事情给桑榆说了,她很快安排了一切——王伤叔派出去接机的几个保镖正是上次在成都带的那几位,都认识铁子不说还有点小交情,应该算是很合适的人选了。
接下来就简单了,洗澡、睡觉。
飞机上那次事件让我们一直神经紧紧绷着,现在到了这里总算是放松了,桑榆派出五鬼协同王家的保镖在房屋四周布防,以便我们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一觉睡得非常惬意,以至于醒来之后还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正当自己从旁边摸了个杯子喝了口水想要继续的时候,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大吼:
“胡了!”
然后就是一阵哇哈哈的怪叫,伴随个猥亵无耻但又让我十分亲切的声音:“哈哈,幺九!”
铁子这家伙!你说你过来就老实呆着不行么?这么趟时间还居然带了麻将过来?
我连忙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裤子,顿时股刺鼻的味儿就沿着鼻子直冲我脑门……呃,忘记这衣服穿了好几天都没换,真的脏够呛!
从包里随便扯出一身衣服换上之后我跑到了楼下,嘿,果然下面个办工桌上垫了层粗布,铁子、王熙和俩保镖正在那里哗啦哗啦的洗牌……
我刚要抬脚下去,旁边嗖的一道黑影就冲了过来,哧溜着爬上了扶手,“嗨,醒了啊?”
尼玛,居然是小黑!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呢,旁边屋里又窜出来了阿拜!丫嘴里叼着只鸡还没吧唧完,见我难得大方了一次——这货把烧鸡很客气的送到我手上,“来,老刘,请你吃。”
那黏不拉几的烧鸡顿时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你说说,估计这世界上能吃到饕餮哥让出来食物的人能有几个,别说你是什么书记市长,说不定将军部长都够不上这待遇,哥居然有幸得此殊荣!
但是……你说这烧鸡上沾满了口水和狗毛,让我怎么下得去口?
我尽量优雅的把烧鸡重新还给阿拜:“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还是你来吧——王熙啊,哥真是想死你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反正把烧鸡朝阿拜嘴里一塞就冲了下去,踩得楼梯是钪钪钪一阵乱响。
“刘哥!”王熙那声音透着颤抖和激动,我还没弄清楚丫什么时候和我的感情厚度到了这种地步,丫已经把手上那把牌直接和了,“哈哈,这把不算!”
铁子的满脸春色顿时就变成了六月飞雪!
王熙的无耻日趋成熟,看来再不是当年那被铁子随意忽悠的傻逼二代了——我颇有点老怀顿安的感觉:铁子,你丫的好好尝尝报应的滋味吧!
我既然醒了麻将也打不成了,俩货和我一起刚在沙发上坐下王熙问了:“没事吧?”
能没事嘛?要不换你去试试?——心里这么想着我嘴上还是很低调:“没事没事,你说能有什么事情嘛,不就是和什么鬼道众纳粹梵蒂冈圣裁者交手顺带抓了个吸血鬼么?哎呀,屁大点事情,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真是王霸之气四溢,那感觉犹如站在紫禁之颠的西门吹雪,手持三尺青锋衣袖飘飘,全身白衣素裹迎风,在月光下傲视天下……
不过那感觉只持续了十秒不到——不开眼的铁子居然这时候凑上来问了这么一句:“资哥,你就吹吧!说你被人追杀得屁滚尿流都找爷爷求救了……”丫还一脸坏笑的给王熙解释:“我就是来救命的!”
你说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犯贱的人呢?哪壶不开提哪壶,非逼着我喷丫一脸不成?
在这时候我稳住阵脚开始反击,“铁子,你丫喊的爷爷,是不是师傅他老人家?一句话,你凭嘛这么喊?”我心里哼了一声:小样,你等死吧!
铁子这货最近估计和师妹处得比较好,俗话说死于安乐就这意思,我那暗藏玄机的话语根本没进丫大脑就回答了:“喊爷爷怎么了,怎么不能喊?”他洋洋得意:“我和阿玫一样喊法不行哦?爷爷都答应了,你还给我装怪?”
装怪是句四川话,意思就是故意捣乱的意思,但是这个意思表达其实还有另一个词语,那就是——日怪!
我直接就唾了一口:“呸!我看不是我装怪吧,应该是你娃娃给老子装。”我哼哼两声:“明明一家人,你非要用俩称呼……王熙,你说这是不是在我们门中故意日怪?”
王熙一下子来劲了:“啥子啥子?”那感觉犹如八卦消息传到街边三八婆嘴里的时候,所有人打鸡血来劲了!
我在王熙和几个保镖的注视下缓缓开口:“你叫我师傅爷爷,那么我师兄你该叫叔叔吧?”话一出口就看见铁子那脸色开始变了,但是我没管它只顾继续:“既然大师兄叫叔叔,那么我这个排行老七的,你喊声七叔也没错吧?”
铁子一张脸无比惨白,丫估计从来没想到还有这么层关系在里面……平时都八妹子八妹子的喊了,谁想啊,真论起辈儿来我可是长辈级的!
这还不算,我当时还拍了拍王熙的肩膀,继续讲道理:“还有这个,我朋友王熙是吧,按辈论交,铁子,这你也得喊叔!”
“哈哈哈哈……”王熙爆发出一阵中含笑半步颠之后的凄厉笑声,“老天开眼啊,刘哥,你真是我亲哥啊!”他猛然转头对着铁子就开始挑衅:“铁子,你丫的,快喊人快喊人,不然回去我告诉诸葛老爷子说你丫不尊师重道,给你下烂药!”
看王熙的表情,也不知道上段时间到底输了多少给铁子,搞的这么苦大仇深的……我偷偷问旁边的保镖:“呃,你们大少爷输了多少?”
“不多不多。”几保镖连忙说:“就几百块的样子。”
“不能啊,几百块能把王大少爷气成这样?”我茫然了:“不是二代哥的风格啊!”
另外个保镖偷偷凑近我耳朵:“钱不多,但是最近据说俩月都没赢过——钱全让铁子给搜刮了!”
“明白了!”我点头:“就像是挥舞着小洋铲,就算不多每天这么铲啊铲啊的也烦不是?更重要的是打麻将的乐趣就完全没有了!”
这句话说得俩保镖一脸苦相:“谁说不是呢……”
你听听你听听,现在知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