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再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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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新派的道家文化,其中著作很多,包括《山海经》、《搜神记》、《梦溪笔谈》等著作都是出自杂家之手。
杂家人物很多,最著名的代表是秦相吕不韦和汉淮南王刘安,很多人并不知道尸子其人。根据班固的记载,尸子名佼,鲁国人,是商鞅的师傅,在商鞅变法失败被杀后逃往了蜀国,在那里著书《尸子》,但是三国时期已经失传,由后人补写了一些。
但是任由谁都想不到,我们诸葛一脉有此书的手抄本,那书中就详细讲述了尸子得到番天印的过程,并且知道了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从番天印上判断出十三少的师从何门何派,也就猜到了他使用的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番天印在传说中是一个样子,现实中只能进行纯阳攻击,而且很大程度取决于使用者的法力,并没有传说中的玄妙,说起来也就无非是一个厉害的法器而已,万万达不到诛仙杀神的那个程度。
看起来桑榆知道这东西,但是对于其中的详情却是不太了解了。
“怎么回事?”桑榆还在迷惑,我只能大致把事情说了一遍,解释这家伙是友非敌,同时我们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
桑榆也把五鬼和祖虢收了进去,最可怜的就是祖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混混僵僵像是大病了一场,看起来它这番折腾绝不轻松。
十三少的眼神一直很邪恶的盯着我,不用说,绝对是想我给他解释一下是怎么知道的,虽然我心理面憋的难受,但是就是不说,尼玛,让丫也尝尝满肚子问号吐不出来的感觉。
就在我们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主墓室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在田野里面用特大号鞭炮炸牛粪堆的声音。
“什么?”我们仨一起从里面冲了出来,手中仅有的两个手电一起朝着主墓室南面的那道门射去!
果然没有猜错,这石门已经碎了,一个看起来中等身材的人正从那甬道缓缓的走了进来,“你是谁?”十三少厉声喝道,但是这家伙毫不理睬,只是一扬手,居然在墓穴半壁之上的几个灯台就无火自燃,把这墓室中照的通明。
这几个灯台藏得极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那家伙不说话,十三少再次问道:“你是谁,回答我!”虽然后面一句已经声色俱厉,但是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有点微微的颤抖呢?
这人缓缓走近,微微一笑,“你居然忘记我了?——也罢,现在模样不一样了,但是你应该记得它吧?”翻手之间一柄长剑出现在手上,阴纹阳凸古朴之至,看起来绝非凡品。
十三少猛的一退,声音竟然有些许惊恐,“昆吾剑,你……你是穷奇?”
这家伙哈哈一笑,“你还记得我?”声音透着无比的自傲和冷酷,赫然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
面对着神秘无比、强大无比的穷奇,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是还是鼓起勇气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
眼前这位四凶之首,一头银发,面色红润白皙长相普通,既不丑陋也不俊美,唯一不同的是,这家伙仿佛经历了无数沧桑,有一股恒古不变、永恒长存的气息,苍茫、凄凉、但是透着一种无穷无尽的威压。
间中还夹杂着一股深幽、凄冷的感觉,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三界眼开的时候,从阴冥之界召唤阴气的时候,似乎也有这种感觉。
这天下第一的凶兽,就如永恒的星辰,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撼动。
我偷偷拔出了杀神匕首,十三少也偷偷取出了番天印,但是那穷奇面目表情只是朝着这破开的右耳室走来,“这守墓兽千年阴性,和我相比虽然及不上,但是正好和我相克,我一直想引诱法门中人来破了这个墓穴,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你们几个小毛孩子。”他脸上神色不动,“既然这样的话,一会我就不折磨你们了!”
这家伙口中说出这话的时候冷淡异常,我猜他也感应到了我们手上的法器,没有任何在意只说明了一件事情——这家伙已经恢复了实力,这些法器在我们几个手上对他没有丝毫的威胁!
这次有难了!
看这家伙一步步走进了右边耳室之中,我低声说道:“现在跑?”
跑啊,尼玛,要是不跑就死定了!这主意我一出来就在脑中转了无数次,现在有机会怎么会不抓住呢?
话一出口我就撒腿准备开闪,但是却被十三少一把拉住了,“没用的,跑不掉。”他脸上露出一种坚毅之色,“我们可能还没有逃出这个墓室就被追上了!”
“对,我们只能想办法和这家伙拼一拼了!”桑榆看来也很支持这丫的说法,“我了解这穷奇,既然说要杀了我们,光逃是没有用的,只有一拼才有希望。”
老子想哭!
你们要留这里火拼我不反对,但是能不能别拉我一块?呃,要是十三少留下来对掐,我和桑榆一起跑的话就更完美了……
“那我看看他在干嘛,要是有机会我们再说。”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心里根本没有琢磨穷奇在干嘛的打算,只是想看看有无机会能跑,但是这一瞧,正好看见穷奇从阴—穴中取出了一个雕像。
穷奇把这雕像拿在手上轻轻抚摸,我极目细看,这似乎是一个兔子——穷奇突然转过身来,“你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丫的口气就像是长辈在和子侄后人聊天一样,丝毫没有杀气在里面。
虽然这样,但是我也没有掉以轻心,不过既然被他发问,不回答的话岂不是太无趣了?我只能点了点头,随便‘恩’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态度。
“这是房宿兔,青龙七宿之一。”他手指轻轻在空中一转,不知道哪里又跑出来六个这种东西,看上去都是陶俑,“角宿蛟、亢宿龙、氐宿貉、心宿狐、尾宿虎、箕宿豹,再加上这个房宿兔,我青龙七宿已全,大事成矣!”七个陶俑围着他的手指呼啦啦的打着转,但是我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同。
靠,我突然想起了三爷说过的一句话。
“……就在春分那一天二十八星宿的青龙七宿中角、亢、氐三宿异彩四射,房、心、尾、箕四宿华光袭月……!”
“我估计你角、亢、氐三宿应该是早就找到了,只有剩下这四个是今年才找到的,对吧?”呸,我就是嘴贱,这种问题往往憋不住,非要问这么一句,简直就是我们四川俗话所说的‘跳站’。
“哦?年轻人还有点见识,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的?”穷奇一下子被我这句话吸引,我都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不过这也应验了那一句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俗话,给了我一个莫名的希望,“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不用说了,我答应了——不就是饶你们一命么!”穷奇丝毫无异,“说吧!”
我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满脸的得意,意思很明白,“看,哥找到办法了!”
“今年春分时节天象有异,其中青龙七宿中角、亢、氐三宿异彩四射,房、心、尾、箕四宿华光袭月,这就说明了很多事情。”我对于星象的了解真的很少,又不能胡扯,只能按照韦小宝大神在《鹿鼎记》中的办法,九句真话夹杂一句假话,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异彩光芒是为破阳,华光袭月是为岁虚,这就说明了对应七个陶偶的境遇……”“不错,有道理。”穷奇打断了我的话,这家伙虽然不太明白占星一术,但是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窥一孔而见全豹,“星象辗转泄天机——看来以后我做事的时候要注意点了!”
看这家伙似乎若有所思,我一心认定先闪先好,随手行礼告辞,“呃,既然你明白了,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了,先走先走,嘿嘿!”
转身两步跑到桑榆十三少的面前,拉着就跑。
穷奇突然爆出一阵大笑,“谁说你们可以走了?”
“你……你说了饶我们一命!”
他眼中凶光一闪,脸上露出一种无比的玩味之色:“我说谎了!”
第七十三节 蹭机
操,老子忘记了,这家伙是穷奇啊!
穷奇在古书中的形象虽然不一样,但是都一个共同点:穷奇每逢遇到忠信之人,就会把他吃掉;遇到奸邪之辈,就会主动猎杀野兽向他进奉。
这种家伙怎么可能守信嘛,老子真是傻逼中的傻逼!
穷奇眼中闪着玩味的神色,慢慢朝我们走来,而我们则是一步步的后退,面对这家伙此时释放出来的力量,说真话,我们一点点反抗的念头都起不了。
这种不知道是灵力还是妖力的力量,浓重粘稠犹如蛛网,和我曾经对付过的那些家伙简直不是一个量级,在我感觉中神也不过如此了!
我感觉到脚底发麻后背发冷,正想说点什么,但是转头看时,桑榆也是嘴唇发乌面色发青,十三则是一脸惨白,和刚才那死尸怪物没什么两样!
穷奇一面走一面伸出了右手,那手上浓重的阴气凝结,就算不使用阴阳眼也看的真切无比,就像一团棉花糖在不断的聚集,“好啊,有了你们三人的魂魄,我的‘千魂引’就更有把握了……”眼神越发得阴冷,嘴角也开始微微上翘……
我心底瓦凉瓦凉的,似乎脑海也没了什么计较,只能像个木偶一般的随着他们后退。
“哗哗哗”的脚步声整齐统一从身后传来,我麻木的转了转头,只觉得胸口如同受到一股大力猛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六日夜,北京机场。
裴小凯刚扶着诸葛老爷子殷勤的从飞机上走了下来,“爷爷,您老人家坐坐,我去买点饮料过来!”他扶着师傅在候机室中的咖啡馆坐下,立马又跑到前台去亲自端了一杯铁观音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这丫的听说师傅要前往美国,而八师妹和九小子陪同身侧,于是这家伙死缠烂打的跟着,路上跑前跑后端茶倒水,反而把九小子当成了跑腿的。
北京机场铁观音卖价八十,这臭小子也舍得买,老子平时喝他一杯三块的百事可乐都要找出无数个由头,狗日的!
不过丫也没有什么好报,那杯铁观音端到师傅的面前,老爷子正要喝口来润润嗓子,旁边一个紫砂杯送到了他的面前,“嘿嘿,师傅请喝茶!”
裴小凯一看,面前这人穿了一身很普通的灰色夹克,只用了一个小小的银色领夹和黑色的领带,就把很多人努力一辈子不曾达到的贵族气质表露无疑。
这样一个拥有贵族气质的人,他的皮肤并不白皙,但他脸部的轮廓却犹如海边最古老的岩石,经历了千年风浪依旧锋利;两条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带出一种剑锋锐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略略下陷的眼眶;如同黑珍珠般锐利的双眸中,带着一种笑看红尘的沧桑,内中却间或飘起几丝对人世间的顿悟。
但是此刻这名中年男子却是弓着身,把一杯滚烫的铁观音送到了老爷子的面前,另一只手居然亲昵的捏了捏八师妹的脸蛋,“漂亮了!”
“你!”裴小凯愤怒了——这分明是挑衅!
丫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情敌出现的场面,八师妹看那男人时候的眼神,带着一些惊喜、一些感动,甚至说话还有了撒娇的味道,“讨厌——又来揪人家!”
当我从九小子嘴里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哈哈大笑,这事情是明明白白的摆在了面前,铁子绝对是精—虫上脑,摆出了国安局的架子准备把人家赶走。
“你是谁?”铁子把自己的杯茶叶重重顿在了桌子上,摸出证件在来人面前一晃,“国安局绝密任务,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呃,就算你认识诸葛老师,也最好快点走!”对方还没有说话,丫的已经低下头在师傅耳边悄悄下起了烂药,“爷爷,我们这是去救刘哥,这些不想干的人,很有可能是内奸或者敌人,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老爷子眯着眼睛不表态,反倒是旁边的九小子开了口。
“裴哥……”只有这么老实厚道的九小子才准备提醒一下铁子这傻逼,但是居然铁子一挥手就挡了回去,“不用劝我,我必须保证爷爷和你们的安全!”
丫的居然没有注意到老爷子脸上那种玩味的笑容?
铁子这家伙估计和种猪的智商差不多——这件事情已经让我完全把这家伙扔进了脑残的行列,尼玛,就算你精—虫上脑也得三思而后行啊,抢妹纸没有错,但是抢妹纸认错对象就是大大的不对了!
当然,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我们诸葛一脉的优良品质,随便一个萝莉八妹子都能让国安局的小伙子傻不拉几神魂颠倒,可想而知我刘辟云也是帅哥。
当铁子这闷墩拒绝了九小子的善意提醒而得意洋洋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那‘情敌’把夹克掀开了一边,露出里面一个黑金般的胸卡,上面简简单单几个字瞬间把丫给雷翻了:
姓名:方诚;职务:北京国安七部行动组总指挥;权利级别:特级;
还好,铁子这丫虽然充血上脑加智力障碍,还并没有糊涂到去检查这个胸卡的真假——丫的猛然站直身体一个军礼,差点没把手指头插进自己脑门里,“裴……裴小……凯……凯,给方……方……方总指挥致敬!”
说话的时候还顺便把舌头咬了!
五师兄微笑着把他的手拿了下来,“公共场合就不要太招摇了——对了,你是国安局的?”这话不错,虽然现在已经开始入夜,但是机场依旧有人在等待转机或者午夜航班,不是完全无人。
八妹子和九小子笑得蹲了下去,捂住肚子压住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整个机场给惊动了。
铁子脸红的就像个刚出炉的烤饼,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了,还好师傅他老人家给解了围,“这小子就是七小子的搭档,死皮赖脸要跟我去美国,也算是情深义厚,我就带着了——对了,飞机的事情怎么样了?”
五师兄眉头一锁,“师傅,这事情不好办,要是按照常规的路线,您老经过转机以后到达洛杉矶,估计要一天半的时间……”“时间太长。”老爷子难得的严厉了一次,“七小子等不到那时候——必须快!”
“是是是,所以我找了个折中的办法。”五师兄边说边偷偷看师傅的脸色,“呃,正好有一架华裔富商的私人飞机要前往洛杉矶,又和我比较熟,要是老师不嫌弃的话,可以搭他们的飞机去,估计只要十五六个小时就行了!”
“什么时候走?”
五师兄看了看表,“现在是十点二十,他们定的时间是十一点……”“行!”老爷子直接拍了板,“只要快,什么都好说!”
老爷子这么爽快的答应还搞得五师兄不好意思了,按照他原本的意思是想给师傅弄个专机飞飞什么的,但是最近全国的事情都多,那几架飞机完全不够用,飞行员黑眼圈比熊猫还大,实在是不好办才搞了这么一蹭机的事情,心里面连骂自己不孝顺。
也不怪师兄心里内疚,师傅他老人家给国安七部帮过的忙挽救了几任局长的乌纱,一直对国安局都没有过啥要求,临到老了想去美国救救那不争气的徒弟,还他—妈的要看别人脸色。
老爷子既然答应了,五师兄也没有闲着,手一挥就从远处跑过来几个国安局的家伙,麻麻溜溜的在桌子上摆好了几副碗筷,别的没有,就是两罐子的汤水和一盒子点心。
一罐子是花旗参炖乌鸡,这东西估计是给八妹子九小子预备的;另外一罐清淡的白果炖山药,就是给老爷子预备的了,“师傅,这是我媳妇给您准备的,您尝尝?”
盒子里面自然是师傅以前最爱的八大件了,但是老爷子也是略略尝了尝,就没有再动,“年纪大了,晚上少吃点。”师傅长长的叹了口气,“年轻人多吃点吧。”
五师兄知道师傅的习惯,也没有多劝,只是把盒子递给了八妹子,然后试了试汤的温度,给师傅端上了半碗。
老爷子慢慢喝着汤,五师兄自然给八妹子九小子反复叮嘱,一定要保证师傅的饮食了休息,对于美国的天气等情况说了又说,生怕漏了。
这时候一个家伙蹬蹬蹬的跑了过来。
第七十四节 骤见降头术
那家伙在五师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看样子是告诉师兄时间到了。
这一段路扶着老爷子的自然就是五师兄了,铁子这家伙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和总指挥抢位置,趁这个时候九小子也把一半的行李分给了他。
说是蹭飞机也是玩笑的说法,那华裔富商虽然有钱,但是对师傅还是恭恭敬敬礼待有加,看得出来是师兄专门打了招呼,上了飞机就给师傅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然后在旁边端茶递水。
搞的铁子一行反倒插不上手,只能干坐在边上了。
五师兄给老爷子告辞以后就下了飞机,还没出门就摸出手机直接给四师兄打了个电话,“师傅上飞机了……对对对,十一点……直接到洛杉矶……安排好,要是没安排好的话……”说着说着就听不见了。
这富商叫陈义豪,年纪也五六十岁了,平日里和五嫂的贸易公司有点往来,后来五师兄帮他解决了一些麻烦以后对师兄相当看重——这次听说是五师兄的师傅要顺路到美国去,他自然尽心竭力服侍了。
老爷子舒舒服服安顿下来了,这家伙才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个招呼,一会功夫从外面呜哇呜哇的开来一辆救护车,从上面抬上来一个担架。
“呃,这是我的儿子和儿媳。”陈义豪非常恭敬的给老爷子说道:“这次到北京就是接他们回去操办婚礼的——我把他们安排在后面,绝对不打搅您,请您老放心!”
说话的时间几个人上了飞机,但是这样子看起来总是有点怪怪的。
陈义豪把一个年轻人喊到了老爷子面前,“这个是我的儿子陈宇阳,来,向爷爷问好!”那陈宇阳恭敬的给老爷子行了个礼,“爷爷好!”他指了指后面被几个手下人正在安置的担架,“那是我的未婚妻林燕。”
看起来这女人似乎病的有点重,带着氧气罩输着液,似乎已经睡熟,无论是八妹子还是九小子都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姑娘命不久矣,差不多也就是几天的事了。
当然,那傻逼铁子例外。
“呃,看起来你未婚妻病的有点重。”裴小凯丫的提了壶不开的,“怎么还带着东跑西跑的?”那陈宇阳脸上抽动几下并没有回答,神情古怪异常,而陈义豪倒是哈哈一笑,“小兄弟,我儿子和这姑娘情深意切,这不,知道这姑娘得了重病还一心要娶她,所以我们这次是专程来北京把她带到美国去完婚的。”
“哇,好羡慕。”八妹子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脸上露出了羡慕和激动,“你们真的好恩爱哦——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