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再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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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是拉丁文。”老人看我注视他的拐杖,笑了笑抬高一点,“表示祝福和驱除邪恶。”
“老人家,我想你不会也是帮着他们来劝说我的吧?”我摸出支烟来点上,让尼古丁充分刺激肺泡收缩之后,从鼻腔嘘嘘喷出,“你是谁?”
“这位是山德罗—卡曼先生。”山姆在旁边忙着介绍,“也是……”
“咳!”那山德罗突然咳嗽一声似乎不悦,山姆立刻就禁了声,和猫爪下的老鼠差不多。他这才笑了笑,“我是山德罗,梵蒂冈的人——密斯特刘,我是来帮你的,恩,不知道能不能找个地方聊几句?”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阵,终于点了头,“好!”
二十分钟以后。
服务员把热水冲进杯子里,走到门口的时候站住了,“你们真的确定不要再开一个包间?”
“不要!”我郑重的点了下头:“我们这种血战,就是十二个人打的,非要杀的血流成河不可,刺激又血腥,是以后成都麻将的大趋势——你一会别进来了,免得太刺激受不了!”
那妹子露出愕然的表情,看了看满屋子的壮汉,终于重重的点了下头,走了。
想找个能容纳这么多人又能安心聊天的地方确实不容易,最后在茶馆找了个商务包间坐下,虽然空间不小可机麻只有一张,所以那妹子死活想喊我们多开一间。
老长的一个沙发,只有我和山德罗坐着,那帮子黑西装则是守住了大门和窗户,这些家伙也就是路人甲乙丙丁,我没怎么在意;十三少不用说我也知道是在干嘛,他手一直藏怀里,估计就没松开过手上的武器;至于山姆则是陪着笑坐在老先生背后,屁股只沾了个边。
至于带路那俩就坐在机麻座位上,博尔特看着我,凯尔则在把麻将一张张叠起来。
“密斯特刘,你很幽默啊。”山德罗在门关上以后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您老太客气了,光是密斯特的喊我,我也只能客气点了——您老是博士对吧,我记得好像是,我就叫您打狗脱行不?打狗脱山德罗?”
“呃,你不是准备骗纵横字数吧?”
“……”
看打狗脱点了头,我于是直接就开始阐述了:
“打狗脱山德罗,我知道你是梵蒂冈那只神秘驱魔队伍的顾问,也知道你和我大师兄是朋友有联系,但是我能不能请你别管这事——往好的说你这叫多管闲事,往差了说就是你没事拿泡屎抹身上,嘿嘿,抹上去容易洗掉难哦。”
打狗脱一下子笑了,吭吭坑的笑着如同咳嗽的公鸡:“看来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废话了——密斯特刘啊,这次山姆弄丢的是圣枪朗基奴斯,我们教会一定要把他拿回来,所以请你千万千万帮帮我们。”
“嘿,你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立刻开始反驳:“首先这东西不是我弄掉的对吧,我没义务没责任帮你们;其次,要找圣枪你们找去,何必没事在我这里折腾呢?”脸上露出的茫然后来十三说我很假,但是当时我觉得自己已经装的相当迷茫了:“最最重要的还有一点,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的不是这么回事啊,密斯特刘,据说你提出了个条件。”他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说事满足条件了就说。”
“呃……这个啊,这个事情这样的。”我脑子一转决定把耍赖进行到底:“我恶心他的,行不?打狗脱啊,你认识我师兄应该知道我的毛病吧,说不定说过……没说过也没关系,我给你说……我没事就喜欢搞点嘴快感,很多时候话说出去了自己都不明白在说嘛,你明白这意思不?”我一脸的诚意,“我真心不知道啊。”
“了解了解,完全了解!”打狗脱点了点头突然话锋就是一转:“你是不是必须要山姆解除和王家的婚事才肯说?”他那手杖在地上轻轻点击,咔哒咔哒的。
死打狗脱,想什么全被看出来了!
第一百七十七节 仅此而已
打狗脱的话一出口,山姆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他露出种狼护崽时的狠毒眼神,嘴唇抖动脸色发白,就连刮干净的胡渣子都冒了头。
他喉结上下蠕动着想说点什么,但是眼神在山德罗身上一扫又飞快的收了回去。
“我有过这么说么?噢,对不起,打狗脱,我确实不记得我说过,请等等……”我转过脸去:“嗨,十三,我记得你当时在吧,能不能告诉我当时怎么样的?”
十三少一脸戏谑的耸耸肩,“哦,老刘,你说过。”
“真的?”
“真的!”
打狗脱看我表演,倒是那博尔特松了口气,“你看……”
“好吧,十三认为我说过,但是我自己还不是很确定。”我做了个等等的手势,转过头面对铁子:“铁子,我说过么?”
眼角扫过山姆,这家伙的脸色似乎越来越黑,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资哥,我当时好像不在那里吧?”
“哦,对——那这样铁子,你假设你当时在那里的话,觉得我会那么说么?”拖时间吧,反正这帮子家伙也不准备放我们走,能折腾多久算多久。
“我想按照你的性格,你会说的!”铁子和我呆的时间不短,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最少我觉得你会说的。”
“OK,了解。”
博尔特很不合时宜的又插了一句:“我想……”
“对不起,打狗脱,我真的确认不了——不行,我还的问问我师妹。”我摸出电话开始拨号……“嘿,刘先生,我能证明你说过!”突然间凯尔懒倦的开了口,“你就别问了行不?”
烟卷继续在嘴角抖动,又是老长一截烟灰。他露出个迷人的笑,眼神朝山姆一咧:这是人家山姆老板要求我说的,拿人钱替人办事呗。
“那我就算说过了。”我嘿嘿笑着把手机关上,“打狗脱,您觉得呢?”
“小伙子蛮有意思的,和你大师兄一个德行。”山德罗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焦急的意思,他呵呵笑着:“要不是时间紧迫,我倒要好好和你聊聊——但是可惜啊!密斯特刘,你既然说过这条件,我们也不要耽搁了。”
“我想耽搁么?”我哼了声:“既然知道我的条件,你们还问来问去的——既然你们不急我自然更不急了,磨蹭够了再说!”就这脾气了,懒得废话。
“那好,既然你条件简单我也就不废话了——哎呀,本来还想帮你劝劝的,可是你看这样子……”他转过去对山姆笑了笑:“完全不给我老头子点面子。山姆,你觉得怎么样?”
“我,我觉得?不行!真的不行!山德罗先生,我不能放弃这桩婚事!”丫眼神顿时散乱起来,“您、您不是说帮我劝劝他的……?”
“哼!劝劝他?”打狗脱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你看这样子有得劝么?”他心中依然明了,我现在这态度完全是由于我提出的那个条件,也就是所谓的婚约,而且我的话很有道理:这一切不是我所造成的,如果需要我的帮助,那么必然付出代价。
“但是……”山姆还想争辩什么,山德罗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如水一般冰冽透骨。他挥一挥手,除了凯尔和博尔特,其他的手下都走了出去。
“山姆。”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平静:“这次事情你严重性你是知道的:首先圣枪并不属于你们家族,而是属于我们梵蒂冈,它对于我们的重要性你很清楚……”
“是,我知道。”声音很低。
“其次,圣枪是你们家族用来抵御凶兽袭击欧洲的,现在被你弄丢了,也就是说凶兽随时可能出现造成更大的破坏,你知道么?”
“我、我知道。”声音更低了。
“最后一点。”他的眼神骤然变得犀利:“这圣枪原本是应该第一时间送到英国的,是你!是你把它带到了中国来——你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呃……”看起来这家伙快哭了。
“我看你是在家族第一继承人的位子上坐得太久了,以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山姆,你要知道,如果找不会圣枪的话,我们梵蒂冈将不会继续作为你的支持者,到时候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可就是你弟弟了……”
“不,山德罗先生,不要……”
“不是我支持你与否的问题!”山德罗哼了一声:“你还没明白?现在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虽然我是你的舅舅,但是我更是教会的仲裁者,如果解决不好这次的事情,不但你要受惩罚,就连帮你们家族担保的我都会受到牵连!”
山姆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优雅与气质荡然无存,落魄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滴答、滴答……
“舅舅,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已经顾不得在外人面前避讳了,猛然扑上去抓住了打狗脱山德罗的大腿:“帮帮我,求你帮帮我!”他抬起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落水者,拼命摇动着:“舅舅,舅舅!”
山德罗突然叹了口气,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这真的那么难吗?不就是放弃一个婚约而已——放弃了她才能得到线索,也才有可能找回圣枪,你也就能保住现在的地位,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想了想:“你若不相信,还可以再试试。”
我开始低着头。
山姆低着头呼呼的喘气,半响,他骤然转过脸来,一张俊颜被扭曲得像是中了面目全非脚,“一千万!一千万我马上转账给你!”
我百无聊赖的开始看天花板,十三少低头检查自己的扣子,而铁子最无耻的盯着空调开始发傻。
“两千万!两千万!”
一切毫无变化。
山姆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惨淡的笑了:“看来你真是要我放弃桑榆……好,我、我接受了!”他从牙缝里哆嗦着挤出几个字,凄然道:“我希望,希望,你以后能对她好一点……因为我真的、真的很爱她!”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充满了绝望、凄凉、黯淡,如同死人一般毫无生意,就像条屠宰场的牛!
我相信了他——他也一定很爱她!
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很恶心、很卑鄙!我厚颜无耻的从别人手中抢夺爱情,居然没有一点点的愧疚之意。
一对明亮的眸子浮现在我眼前……
“山姆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你不知道……”
“还有还有,上次欧洲和吸血鬼开战那次你知道吧……”
“对了对了,有一次太傻了,前几天他非要和我去坐地铁……”
“……”
那是怎样的一种神采飞扬、如浴春风?那是这样的一种甜蜜幸福?但是,我现在却要亲手把这一切扼杀了么?
我突然站起来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舒畅开心,迎着山姆那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我缓缓开口了:
“不用了!你不需要为了这个和桑榆解除婚约——十三少,把情况告诉他们吧,我先回去了!”
“好。”简短而有力,十三少在经过上次以后对我似乎有了点了解,甚至没有多问一句。
“等等,你、你为什么……?”山姆已经愕然了,他完全没明白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甚至连这转变都搞不清楚。
我拉开房门的手停住了,转过身来一字一顿:“因为我也很爱她,但是,爱她不是占有她,而是希望她过得好——仅此而已!”
身后尽皆愕然。
包间的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那一瞬间门内传来十三少的声音:“我不想废话,说完就走:情况是这样的……”
※
一个半小时以后,府南河旁边香格里拉大酒店。
黑暗之中,一个穿着风衣的人在灯光的阴影下慢慢而行,他整张脸都藏在黑暗中,只有嘴角的香烟一闪一闪露着火光。
“嘎吱~”一辆出租车载他身边停下,“先生,要不要坐车?”
这家伙停下看看车牌,笑着上了车,“好啊,去找个桑拿浴……”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正是凯尔那个家伙。
出租车缓缓开动,凯尔先开了口:“王大少,今天怎么是你来的?平时那几个家伙呢?”司机转过脸来居然是王熙,这家伙呵呵笑了两声:“不是今天心情迫切么,所以自己来了——怎么样?那家伙是不是今天答应和我姐解除婚约了?”
“没有……”
“不会吧!”王熙一声惊叫,车子都抖了下,“他现在弄丢了圣枪,还敢不答应?他们家族保镖只知道是日本忍者,其他嘛都不知道,哼哼,刘哥不说实情的话,就算他们猜到是鬼道众也没办法——到时候就等山姆被踢下宝座好了。”
“那倒不是。其实是刘辟云最后突然改变主意拒绝了——他没有要求解除婚约!”
“吱——”轮胎发出尖利的啸叫猛然停住,王熙看起来比见鬼还惊诧:“怎么回事?”猛然转过的脸上完全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唉!”凯尔从口袋中摸出个东西递过去:“我已经全部录音了,你自个回去听听,原因我也不知道。”他拉开车门走出去:“现在你关心的已经知道了,下次还是请洛大师的人来接头吧,你小子太显眼了。”
他拉上风衣领子,重新又走进了黑暗中。
出租车终于再次动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节 大师兄
第二天还真没睡过头,赶到机场的时候也看见了比我还早到的八妹子,她站在境外接客那边翘首以待,等着大师兄的到来。
几个师兄里面,美国五十一区的四师兄许忠孝孔武有力面似憨厚,其实粗中有细狡猾得不行,属于典型的扮猪吃老虎那种人;北京国安七部的五师兄方城反倒要死板一点,不过对于师门教诲往往放在第一位,九五年的僵尸事件也是这样,若不是死的人太多估,计当时他也就照着把那四相宝穴给破了。
大师兄和他们比起来的区别就太大了——大师兄诸葛傲然今年四十八岁,曾经就读于北大的考古专业,后来又进入了耶鲁大学进修,然后就一直留在了欧洲做古董生意和进行继续的考古研究。要说我们法门中人做生意的不少,大多数也都是在考古这个圈子内,一方面法门中人对于各种明器本来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另一方面会有更多的机会遇见恶鬼冤魂之类,能够消灭他们也算是积阴德的一种。
但是像师兄做这么大的就确实不多了——师兄不像其他人在国内倒腾明器,他可算是冲出亚洲走向了世界!什么印度木乃伊、古希腊王冠、巴比伦石板、玛雅人的饰品,都是他倒腾的目标,一方面是进行各种买卖,另一方面则是收集了一些中国的流逝出去的文物回到中国。
大师兄他那生意做得可算大了,欧洲贵族血统的家族很多都与师兄有着联系,或者是帮忙收购文物古董、或者是帮忙看其中的风水阴阳、再或者就是便是真伪……他不但熟悉中国的古文化,甚至对于世界各国古代文字、符号、封印法阵、古代各种传说有着自己的研究与独到见解,可以算得上是个百事通。
八点半的时候,我见到了大师兄和大嫂,也就是八妹子的父母——这里就有个细节问题必须阐述了:也许大家没有注意,但是老爷子的儿子是我们大师兄,为什么孙女会变成小师妹呢?
其实是这样的,大师兄是正式的诸葛家传人,但是那一手法术简直惨不忍睹,老天给了他聪明的头脑,但是学法上就成了最最艰难的一件事——他能够熟练的背出三百九十八个咒语、画出两千七百四十六种符咒和法阵,可是偏偏就像是漏了底的桶,只要一施法出来就完全不对劲!擦了个擦的,你说还有比这更不靠谱的情况么?
于是乎八妹子的法术只能由老爷子亲自来教,名义上没有拜师,但是也没有太多所谓了,喊成习惯了自然我们也就没把她当时什么师侄了。
当然,这也许就是师傅一直偏爱我的理由——因为大师兄那狗屎性格和我简直太像了!
至于说八妹子的母亲大师兄的老婆,我们喊她大嫂的,是个不出名的驱魔人后代。大师兄和大嫂的爱情像个九流小电影的情节:大师兄在耶鲁读书的时候遇见了被狼人追杀的大嫂,白面小生受到内心正义感的驱使挺身而出,结果和暴力女一起陷入了危机中。在那危机关头,暴力女加上白面小生的聪明头脑,把十三只人狼分而击破,最后得胜归来喜结良缘。
对了,今年韩国有部新剧《我的野蛮女友》上映,我正好看了,全知贤扮演的那妹子和大嫂比起来简直算是人畜无害的小可爱!
大嫂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反正我们都不这么叫。
我们喊她的是:蔷薇姐!
和八妹子一汇合我也就不耽误了,外面随便一逛就看见了几个迷彩在人群中混迹着假装接客的,抓过来一问才知道今天带队的居然是我们组的支援情报人员唐倩丽。
四师兄是属于和中国经过外交途径进来的,自然是专机加上各种先进武器;五师兄从北京过来也不会空手——对于这些特殊的乘客国安部自然回到机场里面去接人,在外面别说接人,毛都见不到一根。
找到唐倩丽以后我松了口气,没想到她接过比我还兴奋,一见面就嚷了起来:“哎呀,刘哥啊,你终于来了!你说嘛,叶局干嘛不好,非要我来接美国五十一区的同行,还说带了重武器和很多设备,我就怕弄不好啊……要不是他说你铁定回来,我一个人哪敢来啊!”
“呃,原来这样……”
“还有还有,北京行动组指挥也要来啊,你看,又是个大官……”她装出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一会我可全靠你了。”
“行!这事没难度,全部包我身上了。”我嘿嘿一笑:“要是我都搞不定这俩家伙的话,就没人搞的定了!”
“好!说定了!”她斩钉截铁立马拍板:“一会我可全靠你了——刘辟云,我可告诉你了,千万要记得有礼貌有规矩,得罪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了解。”我无所谓的应了,才从身后把八妹子让出来:“来,介绍下,我师妹诸葛玫;这是我同事唐倩丽。”
“唐姐姐好——哇,唐姐你的妆画得好漂亮!”八妹子看到唐倩丽,眼睛顿时亮了,“你这简直是专业水准啊!”
“那是。”她也顿时得意起来:“来,姐姐告诉你……”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女人对有些东西有着天然的致命驱使感,比如衣服、化妆品、包包,再或者就是这种不漏痕迹掩饰所有丑陋事物的本事。
不到五分钟,这俩丫头就熟得跟一个人似的,唐倩丽居然从屁大一个包里摸出了无数种微型或者袖珍或者简装版本的化妆品,在八妹子脸上如同涂鸦一样的抹起来……
还有旁白:“你看,你这个地方有点粗糙了,姐给你说,用这个……哎,这里不能用你这种……”然后涂涂抹抹,感觉和泥水匠补狗洞差不多。
就在他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