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再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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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现在的人良心都被狗吃了,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啊,恩将仇报上楼抽梯啊,尼玛,好人不能做啊……”捎带着还目不斜视,完全苦命寡妇骂大街的嘴脸!
“呃……”
“别给我说‘呃’,你丫就不是个好东西。”我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十三猛然拉住了我——
“我错了!”
“知道错了?”我终于等到了自己要的这一句,含情脉脉的回过头:“那你买单!”
十三居然遇乱不惊,此时此刻他颇有气势的摸出票子:“无妨——反正我说过要请你客。”
擦!忘这茬了。
不过十三既然愿意买单也就不多说了,我严厉禁止八妹子喝酒,自己倒是喝了不少,一群人也算是难得放松这么一次。等到了后面一服务生就拿着纸笔走过来,问我们要不要点歌。
仔细一问原来这里还有个传统,后面能够点歌递上台,若是合适的话歌手就可以唱给客人,我也没二话就点了两首当时王菲的《红豆》和《流非飞》递上去。
那妹子确实唱歌还行,当时也就把名字顺便问了问,张靓颖。这是第一次,也是到现在唯一次和十三去迪吧、酒吧这种地方,也就偏偏这一次我们就走了眼。
这次的目的是看十三和卢巧云兄妹情深,顺带也就喝点不要钱的酒,当年音乐房子一套芝华士才四百,配送红绿茶各三瓶,我们自己再加半打也不过九十,和现在比起来便宜很多。
酒味很淡的芝华士加上劲爆的音乐,我们倒是没有喝醉,可惜就是不断上厕所,也就是在最后一次上厕所的时候,我从窗户朝外看见了一堆人围着不知道干嘛。
要知道四川人的天性是喜欢看热闹,就算是西瓜皮滑到个人都能围观半天,原本是不打算多看,可是只瞅了一眼就看出了不同——那些人怎么看起来像是我们法门中人 ?'…'
用冷水冲冲脸跑到外面仔细瞧,果然,当中那人好像是……那丫不是他妈的张渺么?
只见这家伙在街边被一帮子茅山的人围着,旁边个看不清楚脸的坐在地上,抱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旁边慢悠悠倒过来辆车,然后张渺带人扶起他送上了车,看样子是送医院去了。
“哈哈哈!”这丫也有今天?
虽然不知道是咋了,但是我心中一阵暗爽……
喝了半宿的酒,看时间差不多了,叫九小子把一群人拉回都江堰,然后我拉着十三少和卢巧云回家,让俩兄妹能多聚会是会——至于王熙那丫的就是死不要脸跟来的,路上看得人家妹子脸都红了。
然后没别的了,回家,睡觉。
我是不知道,那张渺送医院却发生了奇事……
第一百八十三节 夜半急诊室
万里半夜醒来,觉得自己难受的很。
回忆了一下,自己是莫名其妙的路上头晕,然后差点被个车撞了才被同门送到了医院来。当时记得医生说是没啥事,只不过需要留园观察一下,加上头还继续晕着,师兄张渺就干脆的把他留下了。
成都最近不能出什么乱子,要不茅山的名头就坏了。万里记得师兄走的时候是这样说的,所以他没多久就带着师兄弟离去了,只留下个小师弟程伟陪着,可是因为实在有点头晕,只随便聊了几句就进入了梦乡。
他睡得极不安稳,总是觉得有人在身后的感觉,可是期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又什么都没看见。就这样半梦半醒到了半夜突然又一次惊醒,他感觉渴得厉害,拉亮灯一看程伟已经在旁边床上睡着打酣了,想想最近师弟们也确实辛苦,干脆自己起来倒水吧。
走廊很安静。
房间全部是昏暗一片,别说病人,就连值班室都是灯火全灭一片死寂,整个住院部如同坟墓一样的毫无声息。安全门的标示牌和节能灯发出的幽幽蓝光,宛如鬼火一般闪烁不定。万里开始还以为是夜深人都休息了,可是没走两步冷风一吹,脑子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这哪里是医院正常的样子嘛?
走廊中只有自己轻微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夜里听起来每一声都很沉重,但是伴随这些声音似乎总有些异样,万里渐渐慢了下来。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听,总觉得奇怪可找不出任何不同。
他摇了摇头,笑着给自己壮胆又继续走,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脚步声和呼吸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有什么跟在他后面!
他快它也快,他慢它也慢,他走他停它都跟着,保持同样的速度和距离,只不过后面传来古怪的冷风,吹在脖子后面冰冷刺骨。
“哼!”万里骤然一个转身,手从裤兜里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抽出了桃符,就要准备砸出去——身后居然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这让他很难受,就像使出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空气中。
恩?万里很奇怪,晃着脑袋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半响,他才想起自己是来打水的。
转身再走,边走边思量,万里怎么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于是很懊恼自己的学艺不精,自嘲似的笑了笑,脚下不由加快了。
再次抬头,万里居然发现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这里虽然还是走廊,还是那样绿汪汪一片,两边还是有黑乎乎的窗户和关着的门,但是这里已经不再是自己所在的那个医院了——他算了算,自己已经走了很久,可是一直没有走到尽头。
他不再走了。
万里把食指伸进嘴里用力一咬,然后就这那淋漓的鲜血,他快速在手上画了个符文,然后把符文朝着地上印下。然后他把手中的残血沿着地面滴出个圆圈,就这样站在圈中一跺脚,大吼一声:“破!”同时他抬手猛然向前空击而出——
就在他抬手的时候一个白衣女人出现,这一掌差点打在她身上!那女人朝后一退让过,万里也忙不迭的把挥出一半的手收了回来。
“咔哒!”一个熟料杯子掉在而来地上,在地板上滚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声音就这样在走廊中回响。
“对不起。”万里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跑过去把杯子捡回来递过去,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以为,哦,不是,我主要是……”
“嘘!”白衣女子就这样站着,低着头,透过遮脸的长发能看见她一双眼睛白得耀眼,似乎透过发间的缝隙在偷偷的看,“会吵醒别人的。”
“哦,好的,好的。”万里答应着,“我就这样,呵呵,老一惊一乍的……”说着说着他突然看见那女人慢慢的抬起了头来——
白色的脸、白色的眼、白色的瞳孔……她机械的抬起头盯着万里,那脸上露出一种僵硬、怪异、阴森同时也邪恶的笑容来。
“你!”万里吓得蹭蹭蹭就是三步,慌忙后退过了自己的血符,他指着女人厉声吼道:“你是什么东西?”
白衣人没有说话,只是飘啊飘的朝前移动,缓缓的,但有是不慌不忙到了血符咒的边缘——万里才想起自己手上的符咒,他口中念出了掌心雷的口诀,然后猛然一击而出!
“噗!”那白衣女人就这样在掌心雷之下破裂开来,像是个没充满的气球,鲜血犹如喷泉一样溅射一地,碎肉烂块到处都是。
一切还是照旧!
按理说鬼是被杀了,那么鬼打墙为什么还没有破掉?
万里这才有些慌了!
他惶恐不已的四处看,自己正处在走廊中间,前后都是昏暗而且阴森的廊道,远处有一点昏暗的黄色光点,看上去像是招魂的鬼火。
鬼打墙总有自己不能完全遮蔽的地方,这也往往就是灯火——万里虽然没有解开鬼打墙的局,但是他对于这一点还是相当清楚。
他没有多想,连忙朝着灯火冲了过去。
此刻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他回头看时,那走廊中已经满是雾气,只有脚步声是越来越近,却什么也看不见。
万里心跳的厉害,他连忙转过头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后面会有什么也顾不上了,现在他只想逃离身后这不知名的东西。
眼前一阵恍惚,他发现自己出现的地方居然是一个偌大的客厅,背对自己的居然是个长长的沙发,似乎还有人——万里慌忙跑了过去,还没站稳就开始叫:“救命啊,救……”只喊出了一句!
他眼前是一片血海。
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看样子像是自己的师弟程伟,而旁边半跪着的人手中正拿着一把刀,在他的喉咙上面慢慢的、一刀刀的、好像切肉一样在切!
师弟脸上的表情相当享受,他伸出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朝万里召唤:“师兄,师兄,过来啊。”那白衣女人尖声的发笑,整个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倒转,出现在万里面前的居然又是那个白瞳孔的女人!
鲜血淅淅沥沥的从沙发上滴落,在地上积成水潭,然后血水中倒影出他的影子。
那声声尖笑好像巨大的锤子一样击在万里头上,他想哭、想喊,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因为一只手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脖子。
那双手白得吓人,冷得似冰,没有任何感情的摸上了他的咽喉,慢慢、慢慢开始用力。
万里拼命扭过头去,只看见一双巨大的白眼睛在自己眼中不断放大……
随后便是死一样的黑暗。
“噢,好冷!”程伟叫了一声,要是蜷缩在一起能够稍微暖和一点,他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可惜无论怎么变换姿势都一样的冷——他不得已嘟囔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坐起来,“师兄,你冷不冷?师兄?——咿,人呢?”
床上空无一人,灯光明亮,房门也窗户同样洞开,冷飕飕的风穿过窗户和门冲进走廊,把仅有的一点热气都全部带走。
程伟连忙从床上跳下来,穿上鞋,看见万里的床边一切都还在,无论是随身的法器袋还是包裹起来的武器,都还在床边——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完全没有任何人动过的痕迹。
也许是厕所?程伟这样想着,走出房间朝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
就在走过安全出口以后,他又折了回来,看见就在安全门的后面有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老僧入定,看那背影和万里有几分相似之处。
果然是!
程伟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嘿,师兄,怎么在这里?”
万里转过脸来微微一笑:“没什么——睡不着出来转转,你怎么来了?”
“放不下你啊。”程伟笑着也朝外看了看,却发现毫无异常,于是他咳嗽一声:“师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好些了?”他上看下看,觉得万里有点什么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说不出的清醒,甚至可以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万里脸色平静笑容可掬:“真的,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样了。”
“是吗?”程伟心中有点不放心,难道说这次差点撞车让万里脑子出毛病了?要是这样的话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明天一早告诉师兄——他主意打定,很委婉的提出个建议:“不错,好消息。万里啊,我觉得现在是睡觉时间,呃,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睡觉了?”
“稍等一会,等我抽支烟。”万里说着从口袋中掏出香烟:“你知道,病房是不能抽烟的,你看我们是不是抽支烟再回去呢?”
他随手递给程伟一支,然后把自己的香烟点燃,接着把火凑了过来。
“好吧。”程伟头一偏,把香烟凑近火苗微微一吸。
香烟的味道有点怪,好像比平时的感觉要好,香一点醇一点,程伟不由自主得又吸了一口,“味道,味道有点怪。”
“是么?”万里笑着的面容在程伟眼里开始扭曲变形,他伸出手去想抓住点什么,但是却抓了个空。
万里用手一扶,他已经犹如一滩泥似的全部倒了过来。
这时候下面传来了咔哒、咔哒的声音,与此同时黑暗中走出两个人来——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个年轻妖娆的黑衣女人,那女人的红唇鲜艳欲滴。
第一百八十四节 分而击之
第二天给我的感觉是依旧没事做,老爷子他们开会去分组,然后一组组叫进去安排——我早被老爷子叮嘱了不能乱跑,于是就拉着大家去打麻将。
蔷薇姐一听说准备打麻将,脸上那的百无聊赖顿时变成了神采飞扬,甚至还拍拍我的肩膀表示了无比的赞扬:“好啊,老七,最近姐技术见长真好给你露一手——赶快去把人都叫来!”那气势顿时把我压得矮了一头,感觉上是街边地摊扑挑战赌神的感觉。
算算人,我、蔷薇姐算俩,铁子摸摸口袋里面的票子也凑了过来。三缺一是最讨厌的,往往这最后一个都是过来挥舞小铲子的,能把我们都埋了——我正寻思那里去找个死兔儿来好好宰几刀,就看见八妹子挽着巧云的手一脸娇笑着过来了。
跟不远就是那猥亵、花痴、脑抽的二代富帅哥王熙,躲躲闪闪藏在花丛中。
嘿嘿,那就好!
我们选个大包间坐定,十三少自然也就来了,门还没关王熙带着一脸媚笑出现,伸手就是盘子水果,“来来来,大家吃水果……”眼睛盯着我,水果也是递给我的,但是他妈的那距离足足两米七八近三米,心思都全挂巧云身上了。
擦!不狠宰丫一刀我还不叫刘辟云了!
“啪!”我猛然一拍对家位置,“熙娃子,我们诸葛家在这里研究现在的情况,你跑进来干吗?”“呃?有么?”丫一脸天然傻,显然智力在某些时候急速下降中,“不会吧?”他指着桌上的麻将,“这个是……”
“法阵!”铁子斩钉截铁的扇阴风点鬼火,“诸葛家的法阵精妙绝伦,估计你小子是不会知道的——王熙少爷,你还是……走吧!”
“不会吧?”王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继而变得可怜兮兮的左看右看,“你们……”
所有人都各顾各完全不理。
他就变成了媚笑:“刘哥,刘哥啊……”
“想留下?”
可劲的点头,“恩,恩!”
“那你还废话嘛啊,坐啊!”我把桌子上的钮一按,“来来来,人齐了,开始开始!”
终于开始了。
四圈以后见了真章,蔷薇姐那一手的烂牌和大师兄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嘛牌炮相明显就打嘛,几乎把把都在给钱;王熙这家伙更狠,成都麻将的缺一门完全不管,手上筒条万三花齐全,满心思在巧云身上;唯一势均力敌的是铁子,这丫的划得一手好船——你说这丫的在学校到底做了些嘛?
开牌,好不容易起手九张万字,我嘿嘿的笑着正准备摸——“刘辟云,刘辟云在不?”突然有人推开门,“哎呀,你在这……快点,里面叫你。”
我不敢耽搁,很快穿过广场来到大屋,守门的张家弟子确认我的身份以后也不多说,直接就推开了门。
屋很大,围边一溜子沙发,东南两方坐着各门各派的掌门,北面是外国友人,而师傅他们几位则是坐在西面。中间还站着一堆人,看起来都是年轻人、岁数虽然不大,但看起来个个都有几把刷子——里面还扎堆议论呢,我这一进去谁都没注意,我擦边就找个角猫那儿了。
蹲边看的感觉好得不得了,一群人进进出出活像火锅烫鸭肠,瞅旁边有个空位子就偷偷摸摸溜过去坐那——九小子见我摸边也不说话,就是嘴角弯啊弯的露个笑模样出来,我连忙比划个嘘的手势。
自己师弟,你总不能害我吧?
果然九小子顿时收声正色目不斜视,眼神骤然就飘忽到我的身后——他几乎是抬头又马上低头,挤眼示意着急得不行——转头一看王熙、桑榆进来了。
低头、附身,心里默念:“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正念叨,听见有人咳嗽一声,然后是张大师的声音很郑重的开口了:“诸位,请安静了。”声音中带着股子震慑的感觉,顿时场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着他,目不转睛。
当然我也不例外——抬起头看见张大师站在正中,旁边的小伙子丫头们分站两边让出个位置。他手中握着个纸卷,笑笑开口:“这次水陆大会,虽然说与会的只有各门派的师长,可是你们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凶兽!上古四大凶兽中的穷奇、梼杌已经复活,并且和我们中的某些人已经交过手——说句现实点的话,这就是千年劫的真实面目!
长话短说,现在我们华夏法门的任务一份为二:其一是找到虚弱期的穷奇梼杌,想办法阻止它们找到合适的身体轮转法力;其二则是寻找混沌饕餮,先一步把它们看守住,不让其破牢而出。
当然,乱世之中并非只有四凶,千年劫引发了世界各地的恶灵、冤魂、精鬼、煞神、魈怪、古兽,甚至说恶魔作乱,这短短一年时间所出现的灵异怪诞事件比以往几十年还多,对此我们只有一句话:乱世凶煞,神鬼再现!
根据各门派的建议,现在准备分成一个部分统一来调度,然后共度难关。”
张大师说到这里停了停,环视所有的年轻人,“不过说起来好办,但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里我们商议了一下,决定由几个年轻一点的掌门来处理这些事,我们几个老头子就在后面做做参谋好了。”
说到这里张大师打开纸卷,“第一位,阴阳师诸葛家诸葛傲然,主要负责寻找古代的线索,然后寻找混沌和饕餮的下落。”
大师兄缓缓站起来给大家行礼,这意思我懂,不就出来让大家认认脸么?
说到我大师兄他又补充了几句:“这里面所有人,别说是什么本科硕士,就连正正经经大学毕业的都少——可是你看人家诸葛家的掌门,考古、历史双博士,典故传说、经史子集了然于心,这事情还非他莫属。”
这一顿夸,就把最麻烦的事情扔我们诸葛一脉了——你想啊,当年那四凶的封印是多保密的事情,当时都没谁有线索,你隔个千把年冲出来喊我们找,能找到么?
不过看那架势,师傅他们也许有了什么默契,倒是没开口。
“第二位,茅山张家张渺——我家这孩子没别的,都很一般,只不过我茅山教众人数好在还多,加上刚才中净、中慧两位禅师说了,把降魔僧也派给我,所以看起来是人数足够掌控全国。所以张渺就带着茅山弟子和降魔僧负责整个中国的异常事务,任何异事都第一时间赶到,保护人民,防范凶兽。”
尼玛!话说的多大!保护全中国?你当我们国安七部吃干饭的?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这事情听起来感觉活很多,可是只要不是和四凶正面碰上,那就没多大危险,每天跑来跑去看似忙碌,其实也就是类似城管巡逻抓抓违章摆摊之类的——那多安全?
顺带还把降魔僧给先瓜分了。
我是这么想,可是其他人不是。方师兄这就站出来了:“张大师说的不错,现在中国的事情太多,我们国安七部也处理不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