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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神鬼再现-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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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三奇六仪,时上找旬首,确定值符和值使门,见龟甲西面裂缝显然;随后排八门,值使随时宫,见纹路赫赫由中而过;最后安八神,小值符随大值符时,两裂缝重叠交错,显一困局之卦象。洛大师取得凿齿,轻击龟壳裂缝,三分而碎,碎片中裂痕赫然在目,唯有西行一路顺延而去,虽然班驳陆离,然而回顺毫无懈滞。

洛大师抬起头来告知:现在寻找后裔之路艰险甚多,若是真要寻找,必然按照卦象所指,派出亲近家人西行,按照之事或有转机。

那套东西和普通卦象解法有异,也不能按照常理而论,所以老爷子、卢大师都不是很了解,只能把家中情况一说,然后洛爷爷就给出了这个建议——让所寻找者的亲近血脉之人西行一趟。

正好这么一说,大师兄给我师傅说我准备去新疆,然后师傅出来给我交代事宜。于是洛爷爷、卢大师转念头一想,干脆就让她跟我去了。

这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说是巧合吧,还真是有这么巧,十三少绝对是和我一路的,要是真按照卦象所指的让巧云和我们走这么趟能够把十三少的心结给解开,我倒算是做了好事了。

真话,我也不想十三少一直用那些死猫烂耗子的办法和他老爸作对,到了那一天那因果结到了他头上,还不知道会出点什么问题呢。

于是乎巧云就被我算上了,一起去新疆。

我首先就恬着脸把十三少搞定,理由很简单:我实在不忍心为了自己的事情耽搁了兄妹在一起相聚的时间,所以想出了这个办法云云,搞的自己悲天悯宛如地藏菩萨,十三少也就没了脾气只能默认;王熙和桑榆倒是喜欢,一个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能一起,另一个是高兴终于自己那怕女人的弟弟有了出息……

这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我们这个组算是不太被人看好的,说起来都不是主要任务,穷奇梼杌和我们没关系,就连剩下那俩我们也不沾边,所以私人飞机就想都别想了——王家那飞机要做的事情还多!

没有私人飞机坐民航我就不愿意了,东西太多,而且到了地方说不定还找不到合适的车辆,外面又冰天雪地的……所以还是自己开车过去算了。

乌鲁木齐到成都的距离三千二百多公里,当时我们算得还是很好的,要是轮流开车的话也就是三十多个小时的事,而且到时候我们在托克逊就可以折向南行直接到南疆去,根本不用到乌鲁木齐。

结果一跑才知道错了——川陕交界那里的路简直堵得一逼,让我们光是等就等了好几个小时;后来出川又跑错了路,居然想直接汉中小路到天水,结果又是破路一段累的半死。

三十多小时的时候我们才到星星峡!

第一百八十七节 星星峡

我们的路线是沿着成都一直沿着高速到了汉中,然后直接走省道杀向天水继而兰州,随后再是金张掖银武威一直到酒泉。这一路要是川陕交界那里不是因为修路而搞成单向定时通过,亦或不是走汉中到天水那段子破路而是沿着高速到宝鸡再折向天水的话,三十小时我们是铁定能到乌鲁木齐的,可惜不该做的都做了,所以三十小时以后我们才出现在了星星峡。

过了玉门关以后山势就开始拔高,有种上青天的感觉,特别是到了星星峡才看到了那无比绚丽的景色——这是我这种四川车手一辈子没看见过的。

往前看去是一条笔直可以尺量的通天大道,后面是一望不到尾的公路,这里前后极目能从上到下看个通透足有几十公里。偶尔有阳光射来便是金灿灿一片,让我这种长期盘山公路上爬坡辗转的家伙为之一震。足足个小时我们才算是到了高原上面,风,吹着哨子永不停歇的在天际回旋,公路上居然没有丝毫的积雪。隘口两边的山峰,矗立着当年国民党镇守隘口时构筑的碉堡,历经风雨的碉堡虽然已破败,但黑洞洞的枪孔仍然正对着星星峡隘口。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受周边的环境影响,蓦然间竟觉得此处暗藏有咄咄的杀气。

星星峡并非峡谷,而是隘口。它是由河西走廊入东疆的必经之处。素有新疆东大门‘第一咽喉重镇’之称。它不仅是新疆和甘肃的分界线,同时也是两种不同文化风格的分水岭。对于新疆人而言星星峡就是一堵院墙,过了院墙就算是出疆了。

旌旗猎猎、西风漫卷,清悠的驼铃随风远逝,高原上唯一的星星峡镇是相当的凄凉——如今大部分长途车都是早早从敦煌出发下午就能到达哈密,或者是从哈密直接到敦煌。星星峡不过是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边缘小镇,小的让你来不及回眸便消失在了戈壁的尽头。

我靠着路边停下了车,王熙从后面开过来和我并在一起,“什么名字?”

“古丽餐馆。”

新疆这里地广人稀,很多饭馆还兼着旅馆的生意,两三个空房间,里面是床和一个简单的柜子就是全部,主要的服务对象也就是那些长途在外跑车的人。

一眼望去这种拉块木板随手写几个字就算招牌的小旅馆还不少,歪歪斜斜偏偏倒到,可是那某某古丽倒是很多。这也难怪,维语中的古丽就是‘花’的意思,所以十个维族姑娘到有八个名字中有这俩字。

阿瓦古丽、巴哈古丽、阿曼古丽……一串子古丽,你能换一个丽古不?

开车绕了个圈子愣是没找到古丽,最后还是桑榆眼尖——她手指着某个小院子后面,“辟云,你说那车是不是和你们上次的一样?”

放眼望去才看见,含苞待放花骨朵般的一辆牛头藏在个院子后面,还真是郑曲那丫的。

招牌上几个大字——阿孜古丽回民餐馆!

一群人把车停好下来,都是猛然全部抽了股子冷气。

四川十一月十二月的穿着在两千年大致是这样的:里面一件内衣,然后外面一件长袖衬衣或者T恤,最外面一件厚外套。

哪知道这穿法到了这里简直就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一股子冷风从前胸刮倒后背,让我们直直一起打了哆嗦。

“呼呼,冷,进去了。”我呼呼哈着气就掀开那厚厚的、油腻腻的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毡子,一头钻了进去——

“刘哥!”一眼就看见郑曲那丫的满脸死笑,没说别的扑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你小子!”我笑着伸手就搂住了这家伙的腰——他妈的,比我高,既然这家伙先动手了我完全抱不住了,“怎么又是你?”

郑曲放开我上下一看,“怎么不能是我?刘哥,你怎么老是长不高啊,唉!”一脸的小幽怨,好像我个子不高碍着丫了,当然我顿时就不干了:“我擦!你别老是拿你们新疆人的眼光来看我们四川人,个子矮点怎么了?浓缩的都是精华!”

“哈哈,你还是……算了算了,刘哥,先给你介绍一下。”他指了指坐里面的某个家伙,“这是曾帅——呃,你见过的。”

那家伙转过脸来直接翻了个白眼给我表示无视,而我仔细一看,擦了个擦,还真是上次杭州那给我甩飞眼仁的小黑脸!

那态度神情清晰明了传达我一个信息:你丫就是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丁……我不认识!

极具嚣张。

这嘴脸被桑榆十三收入眼中相当不悦,十三表情淡然,桑榆却是脸上挂了层霜。“没事,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把郑曲的胳膊一拍,“这位是王大小姐桑榆,你是认识的;这位是十三少,现在都在替我们部门办事。”他很客气的和两人握手,甚至还赞了声桑榆越发漂亮了之类的,“这两位是王熙和卢巧云,都是这次我的同伴。”关系就不介绍了,免得麻烦。

这么一来俩也把目光转移到了郑曲身上,他见过桑榆听说过十三,加上又是我的朋友,自然热情的很,那豪爽的性格也很快感染了大家,不愉快几句话就被我们抛到了脑后——猜俩和我也是一个心思,没事不和什么烂番薯臭鸟蛋计较。

不过这次的行程就可就多了堆狗屎跟着了,唉,不爽。

中国北方一直是由地方统一通过暖气管道来供暖,但都是集中在城市,乡村里则是一般使用的煤炉子取暖,不安全也没办法,条件不允许——我们这里就这感觉,坐了几分钟以后开始感觉到了有点潮冷。

还好,很快端上来几大碗的汤饭,也就是说汤汤水水一大碗,里面是一片片有点像是刀削面片的样子,加了辣椒、西红柿、羊肉,吃下去感觉全身一震顿时舒坦了。

借着我们吃饭的机会郑曲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就在成都如火如荼准备召开水陆大会的时候,星星峡这里出事了。

阿孜古丽餐馆旅店的老板自然就是阿孜古丽了,有个男朋友叫做刘强,俩都是哈密人,也就是大学毕业了才在这里请了两三个员工开了这个旅店。说是开店,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玩摄影,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摄影发烧友。

星星峡的位置很高,夏天经常有稀少的光影现象发生,所以很多发烧友夏天都喜欢来这里碰运气,这俩就做的比较绝了,干脆在这里开上个小店等上一年,说是准备弄点作品去参加比赛。

新疆是只有两季的一个省份,没有春秋只有冬夏,你穿着短袖短裤的时间到你换上夹袄长裤,这中间或者只隔着短短的二十来天,说冷顿时就冷起来了。

记得那一天应该是二十七号晚上,我也是在和冤鬼纠缠顺便顶杠张渺,星星峡已经是寒风四起呼号遍野几十天了,可是这天一大早太阳就露出了笑脸。这点让俩很兴奋,于是一大早就开着自己的小破车沿着星天段出去转悠去了。

入疆的312国道是南北向,而这星天段就是006乡道,垂直与312国道连接在星星峡镇。一路周边嘛都没有,按我们四川话说是条死路,也就是当初因为到处摄影的人多了才出现了这么段子路。

俩沿着这小破土路一直前行渐渐就深入了高原内部,外面是群山白顶皑皑一片,看上去极为壮观,越看越是兴奋越看越是绝对美轮美奂,一个不留神就走出去老远。

当时群山雪景迎红日,半壁银装裹昆仑,刘强和古丽拿着照相机一阵咔嚓,要说不激动是假的——照着照着刘强就走的渐渐远了些,突然脚下一滑就溜出去老远。

古丽看了笑得厉害,连忙在雪地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把他拉起来,可这时候刘强的目光却盯着远处,有些激动的喊了起来:“嘿,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看去,那银白之中有个黑点,而黑点之中就是个银光闪闪的玩意儿在发亮,感觉上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不知道啊,不会是……”

他俩对看一眼异口同声:“以前藏起来的宝贝吧?”

这地方以前驻扎过国名党军队,说是驻守,但是那抢—劫过路行商的事情也铁定没少做,你要是说能找点什么某甲某乙藏起来的大洋还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这俩顿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捡了根树枝就摸摸索索的过去了。

还好,知道弄树枝来探着走,没有一气冲过去,要是冲过去的话说不定就顺着沟掉山涧了,这事儿也就到此打住没了后话。

到地一看是块大石头,石头的一侧被掏出个洞来,露出个黑漆漆的入口,手电筒一照里面很深,也不知道有什么,但是就在石头边上白雪之中,居然真有块白亮亮的大洋!

顺手抓起把雪把大洋上面的脏东西擦了擦,中指和大指把大洋捏着一吹,‘叮~!’清脆悦耳宛如天籁——

刘强心中一激动,以前小时候听说过的那些故事,关于什么谁谁谁捡落之类的顿时在脑海中浮现,顺便还YY了一手,“难道这次真是我的好运气?”

顿时就不淡定了!

“哼!”听这里我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不淡定?估计后面就该丫蛋疼了!”

第一百八十八节 打魂

冻结实了的泥地有多难刨坑?刘强心中很明白,他也不指望现在能够把这里挖开,于是很快把这里给掩饰了一下,带着古丽赶回家中去拿砍土镘。

中国新疆少数民族的一种铁制农具,有锄地、挖土等用途,由木柄和铁头两部分构成。木柄长约100~120厘米,铁头呈盾形。铁头的大小不等,大的长约30厘米,宽约25厘米,重约3~3。5公斤;小的长约25厘米,宽约20厘米,重约2~2。5公斤。

这东西很多老新疆兵团都还有,作为偷偷摸摸刨坑工具来说绝对比锄头好用——真他妈不愧是大学生,这种时候居然连这都想到了。

到了酒店,刘强跳下车只甩了一句话:“老婆,把电筒和登山包都翻出来,我去找绳子和坎土曼。”说完就冲下了土窖。

新疆家家都有个土窖,又叫菜窖,一般到了冬天里面都是大堆大堆的土豆西红柿洋葱大白菜,现在交通便利些不需要再放那么多,所以也就顺便堆放了一些杂物。

她首先是把所有人都放了假,说是今明两天自己要回家一趟,所以大家可以顺便休息两天——所有人都欢呼雀跃然后鸟兽散,回家的回家找朋友的找朋友反正没超过半小时饭店就已经空了。

幸好这两天没有住客,她当时还这样想着。

古丽从里面屋子翻了半天,找出东西回到车上,结果发现自己男人却没有出来。估计是没有找到,古丽于是干脆就带上了耳机开始听歌,谁知道听了半天还没有动静,她也有点意外,于是下到地窖中一看——

刘强犹如个白痴一样围着转圈,死命的追着什么东西踩,一转眼看见古丽,他战战兢兢的问:“老婆,你、你看我……看我……”“看你什么?”古丽四处一看什么也没有,不由得发了愣:“什么都没有啊!”

“没、没有?”刘强呆了,但是咽了口口水,他还是再次开口了,“你看我是不是有两个、两个……”说到这里突然又开始了,没来由的追着地上不存在的某种东西一个劲转圈。

“两个什么?你,你别吓我!”这怪异的一幕显然吓倒古丽了,她不自觉的退了一步,说话带着颤音,“老公,别吓我啊……”

“影子啊,影子!”刘强抬起头来脸色惨白,“你难道没看见?”

“哦,我的天!”

——好吧,以上就是古丽口述的经历了。

下面则是刘强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天,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情愿死都不会碰那玩意儿!

要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那估计是我正准备找手电筒的时候吧——当时我已经翻出来了坎土曼,正准备继续找绳子的时候很顺手就把刚才装大洋的挎包塞进了一个箱子里。就在我转身寻蹲下的时候,突然觉得脑后莫名其妙的一阵风吹过。

我顿时感觉毛骨悚然,猛然转身!

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仔细打量,却看见前面的箱盖突然微微向上掀起了一点,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把它推开了!

我很慢、很慢的蹲下去,一点点的靠近箱子,把自己靠近那盖子下面的缝隙——

一对眼睛!很圆的眼睛!很白、很诡异的从箱子的缝隙在盯着我看!

我只觉得全身一阵抽搐,脚一软就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箱子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白得不像人手但又确实是人手的手伸了出来,松开!

飘飘荡荡一张纸落在了地上。

一股潮湿和腐烂树叶的气味沿着我的鼻子、我的大脑一直传遍我全身!

手猛然缩了回去,箱子吧嗒一声关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一秒,我盯着那张纸——那张纸看上去黄褐色、脉络粗糙的纸,上面歪歪斜斜写了三个字!

我来了!

我又惊又怕,但是再也不敢去碰那个箱子,于是我不顾一切朝外冲出去,一直跑、一直跑……周围的一直是昏昏暗暗和地窖中白炽灯的光线差不多,似乎从来没变过。

我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还在原地!

甚至那张纸都在我脚边不远,一蹲下就可以捡的起来。

就在白炽灯的光线之下,我看见了我的影子——还有我影子旁边的另一个影子。

虽然另外一个影子模模糊糊的,但是在光线照射下我依旧看得出来是两个,它就像是我肩膀上有多出了个脑袋一样。我动,两个影子随着我动;我停下来,这多出来的影子就开始扭扭曲曲的朝我的影子靠,一直靠过去!

我感到很害怕,这惊吓中我突然生出股子蛮劲去踩那多出来的影子,为了能够抓住它我甚至不断在原地打转。那样子就像小狗追自己的尾巴,我越追那影子就越快,越快我就越追,但是我始终追不上它!

就在这时候我老婆下来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不见我多出来的影子,也看不见地上的黄纸!

正在这个时候鼓励突然晕了!

古丽身体不好,在这种地窖中缺氧的话确实有可能昏厥,我连忙把她半抱着上来——这下全部都恢复了正常,我也顺利把她抱到了外面。

天已经黑了。

她一动不动,我心里很慌,抱着她准备找人帮忙,就在我正准备去发动汽车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人缓缓走来。

他是一个住在镇尾的老人,年纪不知道多大了,听人说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很久,平时主要采集一些野生的草药为生,也懂点点医术,这里的人都叫他孙大爷。

我一见他高兴得不得了,心想终于有人可以商量一下了,谁知道他走过来不由分说,现实狠狠的一拳打在我脸上!

这一拳又重又狠,顿时我眼前就出现了一片金星,这下我不由得愤怒不已,稍稍回神就恶狠狠的扑了上去——谁知道他有是一拳把我打得退了好几步,脚下一软居然就坐到了地上。

这力量之大堪比我遇到过的壮汉,完全不应该属于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

我立刻大声的喊了起来:“孙大爷,你干嘛打我?”

他脸上带着种严肃的表情,看上去无比的认真:“你的魂要被挤出来了,我帮你打回去!”他指着地上的影子,“你看!”

我一回头看见地上还是两个影子,但是开始不动得那个正在慢慢朝身体里面钻,另一个开始不住扭动的则是扭动更快了,就像是被人从拳头中挤出来的一团胶泥。

他看得见我的影子?或者,这影子就是代表我自己的魂?

“我看得见你的影子。”他笑了:“无须怀疑,这影子代表了你的一个魂魄。”

他、他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谁知道他又开了口,“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先等等,我把你魂魄处理一下。”这时候我看见他蹲在我的面前,手中出现一个泛着红光的圆圈,那圆圈中有着几个字。孙大爷把圆圈按在我的肩上,顿时就传来股子莫名的疼痛。

“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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