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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秘术破局-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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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之后,我将金诚照的二十多张照片发到了徐静的邮箱里。

金诚想了想,“小七爷,这翻译也是需要点功夫的。这样,咱们去客厅喝点茶,把后面的事情好好商量一下。”

“不,咱们就在这等。”我斩钉截铁的说,“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不搞清楚这贝叶经的秘密,我们商量其它的都是白费功夫。”

“那好,我让卫东把茶端过来。”他转身出去了。

我们默默的喝着茶,他不时的扯个话题,我也就一笑了之,其实我们现在都很紧张,都在等待着那边的结果。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手机响了一下,徐静老公回信了。我按捺住兴奋的心情打开一看,邮件正文是几段不完整的经文。我仔细的依次阅读,其中一段文字让我眼前突然一亮,猛地站起来,“是《大梵经》!”

第二十三章贝叶经(2)

“《大梵经》?”金诚不解,“这名字听着陌生,是讲什么的?”

“古印度把万物本源称为‘梵’,就相当于道家崇拜的道。”我解释,“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梵天,是创造之神,智慧之神,在印度他是一个号称‘有求必应’的主神。在佛教诞生之后,很多经典也把他引入了,称为大梵天。”

金诚点点头,“原来如此,是佛门的呀。”

我淡淡一笑,“严格的说,大梵天不能算佛门的,这个很复杂。现在很多学佛的人觉得,只要是佛经中出现的那些外道神王,都是佛弟子。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和意淫,佛陀在传道过程中没少和其它修行流派的宗师级人物交流辩论,我想这也是一种暗喻吧。这大梵天您可能没听说过,但是您应该知道泰国有名的四面佛吧?”

“嗯,去泰国旅游的时候看到过,拜的人太多了,香火鼎盛啊。”

“那四面佛就是大梵天。”我说,“而原本佛教里,似乎并没有四面佛这一尊佛。”

金诚仿佛明白了些,“这么说,这《大梵经》就是讲大梵天的了?”

我看看他,“传说佛陀涅槃之夜,曾与大梵天有过一场辩论,辩论的经过后来被集结,就是《大梵经》。这部经书流传不广,知道的人并不多太多。在这部经中,佛陀对大梵天说,自己不会干涉人间的喜怒哀乐,他只是在教人们解脱成佛的方法而已。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这部经书在世间很难流传广泛了。”

金诚不解,“为什么呀?”

“您想啊,佛这句话的深意是什么?”我一笑,“他等于明白的告诉了大家,自己不会干涉人间的喜怒哀乐,自然也不能保佑人间的吉凶祸福,这样的话,那些指佛穿衣赖佛吃饭的人们如何还敢传播此经?况且当年佛陀传授《妙法莲华经》时说的很明白,所有佛法都是为了度化众生而行的方便法,佛陀传道四十年,实际没有说一个法。据说当时很多佛弟子都不敢听,都走了。如今世人虽然遵从《妙法莲华经》,可真有勇气面对其中真意的,又有多少呢?”

金诚眼神异样的看着我,“小七爷,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您既是道家传人,为什么对佛家的东西还那么有研究?难道这样不会影响您对道祖的信仰么?”

我一愣,感情他是不爱听了,也罢,看来是我说多了。世间很多像他这样的修行人,他们只能一心思信仰自己的法门,对其他的法门和修行方式难以认同甚至是强烈的排斥。看他现在的神情,如果不是对我佩服在先,就刚才这一番言论没等听完他就该忍不住了。

“金老,道门佛门,同是修行人。”我淡淡一笑,“如果咱么这点心胸都没有,只是一味的闭上眼睛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满足,那不是故步自封了么?我觉得吧,真理不怕比较,也不怕考验,佛道两家本质上是殊途同归。历史上道家大师精通佛典,佛家大师通晓玄学的也大有人在。”

金诚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也是,您说的有道理。不过吧……他们佛家的事和咱们关系不大,您刚才也说了,这大梵天也不是佛家的呀。咱们还是说说这《大梵经》吧。”

我看看他,“如果您要是想听明白这《大梵经》的事,还就得忍着听我说完。不过要是您实在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

“别!”金诚也察觉到了刚才的态度不对,“小七爷您继续说,我愿意听,这个长见识。”

我喝了口茶,“这《大梵经》里说的,比《妙法莲花经》还狠,让世俗的佛教徒很多都不能接受,所以在俗世的名气不大,知道的人不多。可反过来,从术数的角度看,任何经书都有其不同的风水功用,这部《大梵经》也不例外。”

“这个……”金诚闭上眼睛,“您让我消化一下,我得好好想想。”

我微微一笑,给徐静回复了一句话,“多谢姐夫,功德无量。”

很快徐静回复过来,“老同学客气了,顺便多一嘴,他说这些经文不同于现在的版本,应该是来自古印度,这可是很值钱的文物。”

我想了想,“好,明白了!”

金诚想了半天,最后自嘲的笑了笑,“我这才是自寻烦恼,得了,您还是继续给我讲吧,我听着就行了。”

我看他一眼,“也是我说的太绕了,算了,那就直接点说吧。我琢磨着,你们祖师爷八成不是在半路上偶遇的那个宋朝官员,他们应该从一开始就是同行。”

“同行?”金诚一愣,“您说他们是同道中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祖师爷师兄弟和那官员应该是在东京陷落之前,带着一个秘密使命出来的。而这个秘密使命,就是去寻找贺兰神姬!”

“这……”金诚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可祖师爷不是这么说的呀!”

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街上熙熙攘攘的游客,“宝源局里的宝物,怎么可能让两个道人随便带出来?宋朝为了镇那把宝刀,不惜专门修建地下宝塔,如此看重此物,难道不会戒备森严?东京陷落之时,内外一片混乱,要想把这两件宝物同时带出可能性微乎其微。而要在城破之前做到这些,除非是得到了朝廷的默许。”

金诚沉默良久,“秘密使命,能是什么秘密使命?”

“靖康之变,并非是像很多人理解的那样,是金兵一路南下,直接攻破了东京。”我说,“金国曾经两次围攻东京,这中间打打谈谈,拖了很长时间。而且当年金兵之所以能长驱直入,除了大宋朝廷腐败无能之外,西夏的参与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什么?这里面还有西夏的事儿?”金诚问。

我转身看他一眼,“西夏军队勇猛善战,金国攻宋之前曾与他们定了盟约,合力出兵,瓜分宋土。宋朝的禁军非常腐败,而在西北边关则有一支精锐部队秦凤军。秦凤军是边关军之一,多年与西夏作战,战斗力非常强悍。在金国军队第一次围攻开封之时,种师道曾派他弟弟种师中率领秦凤军到东京勤王。然而这西北的边关军再精锐,也无法同时分兵两线作战,在这样的战略形势下,金老,您觉得大宋该怎么做?”

“这还用说么,当然是牵制西夏,或者拉它,或者出兵打它。不过连秦凤军都到东京勤王去了,大宋也分不出兵力去对付西夏了。”他顿了顿,“我明白了,您是说大宋派我们祖师爷和那官员去寻找贺兰神姬,是为了对付西夏!”

我拉过椅子坐下,“没错,贺兰神姬拥有毁灭性的力量,她本是党项人世代供奉的天神,但是西夏建国之后就把她冷落了。对于那些部落主神来说,这可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大宋之所以建地下宝塔镇那把噬魂刀,那一定是知道它的威力,同时也知道它很邪。在当时那种困境下,他们也许会想到这刀与贺兰神姬有关。况且这把刀当年杀死了西夏王元昊,这也提醒了朝廷里的人,贺兰神姬既然可以杀元昊,为什么就不能灭西夏?”

金诚恍然大悟,“所以他们派了两个道士和一个官员,带着这噬魂宝刀前往贺兰山去祭祀贺兰神姬!有道理,这很有可能!不过那贝叶经又是怎么回事?”

我长舒一口气,“大梵天代表有求必应,这位主神很博爱,不管什么人为了什么求他,他都会答应。在古印度的神话里,有神求过他,有魔王求过他,也有人求过他,他统统都保佑他们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而那《大梵经》的经义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佛不干涉’。有求必应,加上佛不干涉,你说他们要去干嘛?”

金诚害怕了,“这……这……”

“作为弟子,您不能说祖师爷,那就让我这个外人替您说吧。”我平静的看着他,“他们是要用这《大梵经》和噬魂宝刀来召唤贺兰神姬,请她去毁灭那些背叛了她的西夏人。”

金诚脸色煞白,手不住的颤抖,是难以相信还是害怕?

“金老,您怎么了?”

“小七爷,这个事……会不会还有别的解释?”他紧张的看着我,“您看,要是真像您说的,那祖师爷为什么又要封印这刀呢?再说了,既然《大梵经》寓意着佛不干涉,那用来包裹这宝刀的话,不是更助长了它的邪性?”

我笑了,“您问得好!这经书如果不念,放在那里就是个善德之物,说俗了就是一本好书而已,看到的人心里能激起一点善良的念头。可是如果念了,那其中的经义就会发挥出极大的作用。这样吧,我先问您一个问题,您师父给您留下的资料里,有没有关于贺兰山的?”

他一怔,“有!我拿给您!”

说完他颤抖着走到书架旁,从几本书中间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本线装书,“您看,就是这本。”

我站起来接过一看,这书叫《太上南华金光门图志》,翻开看了看,里面大部分是功法和这个门派的传承以及历史。这些我没细看,迅速的翻过去,在书的后半部,有一张奇怪的图,确切的说,是半张图。

我心里一动,仔细的看看那张图,不由得点点头,“看来我们猜的没错,秘密就在这张图上!”

第二十四章半张图

“您看出什么了?”金诚赶紧问。

“这张图只有一半,如果能把残缺的另一半找来,估计就能找到贺兰神姬的祭祀之地。”我看看他,“先不说另外半张图在哪,凭这个大概就能印证我们刚才的推测。你们祖师爷和他师兄以及那个宋朝官员,想必是到过贺兰山了,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祭祀不顺利,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他接过那本书,“这图我看过很多次,像是地图又含糊不清。如果他们真的去了贺兰山找到了祭祀的地方,为什么只留半张图?难道是怕后人参透其中深意,再去招惹那贺兰神姬?”

我思索片刻,摇摇头,“我看不像,这图不像是有意为之。您仔细看看,这是手绘图,画的并不工整,下笔之处多有停顿,这是因为绘图之人心中犹豫不定。”

金诚一皱眉,“您的意思是说,祖师爷在犹豫要不要画?”

“不是要不要画的问题,是他在凭印象画。应该是有张原图遗失了,他想凭记忆重新画出来。因为如果是自己原创的图,那断然不会只画半张。”

“我还是想不明白,即使是临摹,也可以全画出来呀。”

“可是他记得不全,所以只勉强画出了半张图,而且是极其不工整的半张图。”我看看他,“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他一怔。

“贺兰山上的那次祭祀出了问题,他们激怒了贺兰神姬。因此这八百多年来,贺兰神姬一直不放过你们门派的嫡传弟子。你们祖师爷留下这张图,是寄希望于后代传人,希望有人能参透其中玄机,解决这个大患。”

金诚苦笑,“您觉得我师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凭我这点修为能办得到么?”

我拿过那本书,“这个问题不是您修为的问题了,这都是定数,西安在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这样,您先别急,让我好好琢磨琢磨。”

金诚一抱拳,“小七爷,您多费心了,我听您的,需要怎么做您尽管吩咐。这样,您先琢磨着,我出去安排一下。”

“等等金老,我想出去转转。”我看着他,“带着这本书。”

“那行!”金诚很痛快。

我淡淡一笑,冲他一抱拳,“多谢金老的信任。”

下楼来到小区里,我边散步边沉思,金诚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给我装糊涂?这个事情很大,他师父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告诉他?这个老头看似简单忠厚,实际上城府很深。他知道这事情难办,想让我帮他出面解决,而且是主动出面。

我走到那张长椅旁坐下,就是我和程睿儿坐过的那张。

程睿儿说接下来要寻找第三件信物,虽然她没说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应该是祭祀贺兰神姬之物。我又翻了翻那本书,合上放到一边,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要知道真相不难,我只需要让九姑娘帮我一下就行,可是那样一来我就会参与过多。

现在的情况是,两边都想让我出面解决这个问题,不同的是,大小姐只希望我配合,而金老则希望我全盘替他办了。我不想参与那么多,所以接下来应该配合一下那个大小姐,而不能再跟金诚走的那么近。我应该在他们之间保持平衡,而不成为任何一方牢固掌握的砝码。

我再次打开那本书,仔细研究那张图,那上面是弯弯曲曲的线和不规则的圆,只在图的边界处,写着毫无目的的三个字,探马川。

为什么说毫无目的,因为那字上画了一个箭头,箭头的方向指向边界,而边界之外,一片空白。这种画法很容易让人觉得这图就是探马川,或者说是探马川在这图上所画之地的东边。但那箭头放佛带着情绪,强烈的向我倾诉着绘图人的无奈和激动,它让我很明白的肯定了一件事——绘图者,根本不知道探马川到底在哪儿。

似乎是灵光一闪,刹那之间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在我脑海中显现出来。

金诚的祖师爷,那位宋朝道士,他见过一张图,一张到探马川的路线图。他和师兄以及朝廷的官员带着噬魂宝刀和贝叶经按照那张图赶到了探马川,顺利的找到了贺兰神姬的祭祀之地。

于是他们按计划来祭祀贺兰神姬,但却失败了,原因不明。为了完成使命,他们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血引出噬魂宝刀中的怨灵,让怨灵帮助他们完成祭祀。道人的血阳气太重,所以他们只能用那官员的血,俗人的血能激起那野利公主的怨气……

一阵铃声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愣了一会,掏出手机一看,是程睿儿打来的。

“你去哪了?”她说。

“哦,我玩腻了,现在正在路上,回北京。”我说。

她笑了,“你才不会半途而废呢,是不是去那老头那里了?”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她顿了顿,“他找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请我吃饭,顺便聊点别的事。”

“你赶紧回来吧,刚才梦里我看到她了,想和你说说。”她语气突然低沉了很多。

“嗯,那你自己先吃点东西,我估计得午饭后才能回去。”

“那好吧,我就在宾馆等着你,省的你又说我。”她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继续闭目沉思,但脑子里一片空白。灵感就是这样,一旦被打断再继续就不容易了。我无奈的笑了笑,再继续想也没意思了,反正心里大概有数了,顺其自然吧。

回到金诚家里,我把书还给了他,准备告辞。果然跟我预料的一样,他坚持要请我吃完午饭才让我走,看他那么热情,我也只好答应了。

我们来到小区外的一家清真馆子里,吃的是涮羊肉。

“这老板跟我一样,都是北京知青。”金诚介绍,“他这儿的涮羊肉特别地道,十足的北京味儿。”

我一笑,“您要这么说咱还真该试试,现在北京那边想吃到纯正的京味儿涮羊肉也不容易了。”

“是啊。”金诚感慨,“这味道就是回忆,我们这些扎根在远方的人,最怀念的就是家乡的味儿,最想见的就是家乡来的人哪!”

这是要跟我打感情牌了,但我并不反感,“金老,我不是老北京人,但是故乡离北京不远。要是在这儿论起来,咱们也算半个老乡吧。”

“哈哈哈……”金诚笑了,“什么半个老乡,往上数个几代人,还有几个老北京?我爸是江苏人,我妈是湖北人,他们都是军人,我是出生在北京,那您说我是老北京还是新北京?”

“这个不重要,关键是我们认识了,很投缘,这就够了。”我笑着说。

“对,投缘最重要!”他端起酒杯,“今儿个您没开车,也不办事,咱们就多少喝点,不然可就说不过去了。”

“好吧!”我心想反正有人送,“金老,我是个晚辈,那就借您的酒,先敬您一杯!”

他摇头,“您呢虽然年轻,但是金某是真心佩服您,您要是敬我,那我可不敢喝了。您帮我办这么大的事,我是真心感激您哪,所以这杯酒,应该我敬您!”

我没再坚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的卫东赶紧站起来给我们满上。

“来来来,咱们吃着聊。”金诚说,“对了七爷,有个问题我还得请教您。那些贝叶经损坏了不少,已经不全了,后面办事还用得着么?”

我吃了口羊肉,“用不着了,您送国家也行,自己处理也行。”

“真的?”他眼睛一亮。

“你们祖师爷带那贝叶经去贺兰山,是为了对付西夏。如今大宋和西夏早就成了历史,再那么做没意义了。后面的事情要办的话也是另外一种办法,所以用不着了。”

“行,那我这心里就有底了!”他高兴的举起酒杯,“来,我在经您一杯!”

下午两点多,卫东把我送回了宾馆。程睿儿似乎知道我要回来了,早早的就在宾馆门外等着了。见我一下车,她慢慢的走过来,“你果然喝酒了。”

“她告诉你的?”我问。

她不置可否,冲卫东一笑,“谢谢你,请回去吧。”

我看看卫东,“告诉你师父,我没喝多,让他别担心。”

“好的七爷!”卫东说完开车走了。

“七爷?”程睿儿眉毛一挑,“原来虾米大师还真是个人物呀!”

“人家给面子而已,我们家兄弟多,我排行老七。”我看她一眼,“北京人尊称别人,都爱用个爷字。你要是一男的,他就叫你‘程爷’了。”

“哦,行。”她淡淡的说,“先上楼吧,你倒是有人请客,我还饿着呢,买点吃的去。”

她转身走了,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要是懂事点的,起码先送我上楼吧。

“年轻,可不是不懂事儿的理由。”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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