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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秘术破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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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那你别乱碰,打不开的话就完了!”

黎爽捏着鼻子,“里面是什么?怎么这么臭?”

“不知道,臭么?”我没觉得。

“很臭呀!你闻不出来?”她惊奇地看着我。

可能是我在下面时间比她长,适应了,所以没察觉到。她这么一说,我使劲闻闻,还真是这么回事,门后面似乎藏着什么腥臭的东西。

“不会是……”黎爽一捂嘴。

“放心,不是你太爷爷!”一提她太爷爷我猛然想起了她家的九连环,“你家里的九连环,你玩过么?那个翡翠的?”

第七章一百个血坛

她点头,“小时候偷着玩过。”

“记得住么?”

她想了一会,“我试试。”

我闪开一边,黎爽闭目又回忆了一会,开始解连环。一步,两步,三步……

“妹妹,咱可就一次机会,你要慎重!”我不由得捏把汗。

她点点头,继续。

我闭上眼睛,等了半分钟,“咔咔咔。”睁眼一看,连环锁开了。

“道祖保佑!”我拍拍心口。

“你光谢道祖,就不谢谢我么?”她皱着眉头说。

“这是你家的事,你尽力是应该的,谢什么呀。”不等她反驳,我把她轻轻推开,“让一让,我要开门了,害怕你就上去,万一蹦出个僵尸你在这我还分心。”

“你过河拆桥!”她简直是怒视,“要是真出现僵尸,你能对付吗?包都没拿下来!”这句听着倒像是提醒。

“命是自己的!”我拍拍左胸,宝贝我是贴身放的,怎么会放到包里?傻丫头当我傻呀!

黎爽放心了,又学汤姆猫走开些。

我两膀一较劲,也顾不上空气不好了,“哼——”一阵闷哼,这次要是不能一次开门,臭丫头又得说老子了。

在我的努力下,门伴随着沉重古老的摩擦声慢慢打开了,一阵浓郁的腥臭差点把我熏一跟头。跟随腥臭而出的,还有一阵更阴冷的凉风。

我连忙闪到一边,这股阴风一出来,整个地宫温度都凉了。

黎爽突然惊恐地瞪大眼睛,冲着我不断地摆手,示意我别动,同时用手指着我脚下。

我低头一看,一条直径近十厘米的黑蛇正在我脚下,身子正慢慢立起来。

我浑身一麻,心跳加速,本能掏出怀里的北斗转星旗,唰的一声展开,同时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护卫的灵蛇,通人性,看来我得跟它好好谈谈。

“灵蛇,我是曾七爷的弟子曾杰,携此女前来探局,无意打扰,莫怪莫怪!”我与它对视着。

黑蛇看了我十几秒,俯下身子,慢慢爬走了,走到另一个石门处,身子一缩,从门下一个小洞里钻了进去。

我长出一口气,黎爽还在那惊魂未定,我摆摆手,“没事了,你别乱叫,不打扰它,它不会攻击你。”

黎爽等那蛇完全进了石门,也顾不上学汤姆猫了,赶紧跑到我身边,身后一阵烟尘,呛得我一阵咳嗽。

“曾杰,那是什么呀?”黎爽声音颤抖。

我顺着她手指看过去,石门里面,空旷的屋子,地下密密麻麻的摆着很多坛子,数数正好一百个。

我蹲下来用手电照着仔细观察,门口最近的一个坛子里,满是黑色半凝固物体,就像沥青。那刺鼻的腥臭味,就是从这出来的。

“这,这都是什么呀?那么恶心?”

“这是血!”我说,“这些坛子里都是血。”

“血?”她本能的抓紧我的肩膀,“人血?”

地上除了坛子,还有三具蛇骨,应该都是看守血坛的,看样子是当初放进去四条,如今只剩一条了,这局看来也该破了。

我捡起一块蛇骨,抹了一些黑色凝血,闻了闻,“不是人血,这血没有多少邪气,这是五牲血。”

“五牲血?”她说,“什么意思?”

“有的人做局用人血,那样怨气大,力量强。老七爷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想他用的是五牲血。就是用马,羊,猪,狗,鸡五种动物的血,来代替人血,黎家的产业里,有没有牧场之类的?”

“这个到没有,有关系么?”她问。

“有,有大关系了——!”我起身回头看着她,“你先上去,我要做点事情,你得回避。”

她没说什么,点点头转身解手蹑脚地走了。等她上了B1,我一阵冷笑,“你们还想骗我多久?”我自言自语。

看看时间,我也得上去了,还有件要事没办。我转身进了石门,蹲下身子,在一个最大的蛇头骨的嘴里,叼着一个很精致的小石盒,如果眼力不好,很难看出来,我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红布,包好它。从地上抓了几把灰尘,放到了口袋里。

我从棋盘密道出来的时候,黎爽终于松了一口气,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了。

“有烟么?”

她掏出一支递给我,“不是不吸烟么?”

“不是不吸,是平时不吸,现在也不是要吸,你的明白?”

“不明白。”她说。

我笑了笑,把烟搓开,烟丝搓碎,然后在头发上和身上都搓了搓。她像看耍猴似的看着我,“这是干嘛?”

“你那车,放那安全么?”我问。

“没问题,怎么问这个?”

“天要黑了,咱们今天得在这过夜了,这里晚上会有很多蛇,养灵楼里又不能见烟火,所以你也像我这样做点防护吧。”说完我看看发愣的她,“怎么?难道让我在你身上抹?”

黎爽一副看到怪叔叔的表情,红着脸背过身去,如法炮制一番。

我不管她,从口袋里掏出尘土,均匀的撒在身上。

“不是吧?这个也要?”回过身来的黎爽见了大叫一声。

“不是必要,反正我必须抹。”我把土揉匀了抹到脸上头发上,手臂上,“你可以不抹,这个谷里的孤魂野鬼们晚上来这住店,直接也就把你当老板娘了,你自己招待就是了”。

“我警告你,别再吓唬我!”她一屁股坐我旁边,从我口袋里掏出土来,犹豫片刻,也开始往身上抹。

我笑了笑,把沾满尘土的手在她脸上均匀的一抹,“你糊弄鬼呢?这样才行!”

她一把推开我,“你怎么这样!”

山里的天黑的快,夕阳就要下班了。

“咱们,真的要在这过夜?”她努力装作不在乎。

“不在这,就只能去外面,那更不安全。”我从她的兜里掏出烟,撒了点尘土在上面,自己叼住一根,给她一根,“叼上!”

这次她很听话。

“黎爽,还不和我说实话么?”我看着夕阳。

“什么实话?”她声音一变,警觉的看着我。

我模拟抽烟,吐了一口,又叼上烟嘴,“别把风水师当傻瓜,这楼绝对不是你爷爷建的,如果我没猜错,是民国时期建的。”

“你还知道什么?”

“这样的局不是十天能布置完成的,从你给我讲那个故事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只是为了老七爷的铜梅花瓣我才来的,现在,你能跟我说点实话么?”我看着她。

“我……”她不敢看我,学我看夕阳,“我不想骗你,只是,没说清楚罢了。”

“那给你个找补的机会,说清楚吧。”

“这楼的确不是我爷爷修的,事情的细节我不清楚,只是听说,好像这个局是老七爷当年为一个达官贵人家布置的,只是后来出了点变故,没能做成。后来七爷就给了我们黎家。”

“什么达官贵人,这么好的局没福享受,难道是短命贵人?”我笑。

“你!你胡说!”她怒视我。

“你生气?那达官贵人跟你什么关系?”我盯着她。

对视了一会,她躲开我的眼光,“没什么关系,你没权利说人家,他毕竟留给我们这个局,就是我们家的恩人,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知道积点口德?!”

“我来破局,就是积德,不然才没空理你这个小骗子!”我叼着烟,看着夕阳。

“你!”她猛地站起来,“曾杰我警告你,不许这么说我!”

一阵风吹过,我本能的警觉起来,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抱起她跳到棋盘上。

“放开我,你要干嘛?”她惊恐地说。

我示意她别出声,迅速的从包里取出一把玛瑙,撒到棋台下。然后取出转星旗,走禹步,跳九宫,迅速的布置了一个小阵。

“你,你跳来跳去的干嘛?”她问。

我不理她,布好阵法,我跳上棋盘,“有朋友要来了,别吵吵!”说完我抓住她的手。

她本能地想甩开我,“放开我,流氓!”

我撒开手,“随便,懒得管你!”

她消停了会,反倒老实了,主动握住我的手。

“也许我们有点误会……”

我没空搭理她,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我盯着门外,远处出现了几个模糊的影子。

“曾杰,我们是不是有点……”她叹气。

这姑娘,想什么呢?我看了她一眼,一眼撂在了她左胸上,伸手弹了一下。

“你太过分了!”黎爽崩溃了。

“弹性不错,不过别误会,那个山蚊子会暴露你是个活人的。”我淡淡的解释。

“你骗人,你就是要占我便宜,还说我是骗子!”她气呼呼的说。

“别吵!你见过鬼么?”我问。

“你才见鬼!你见鬼去吧!”

“好,那让你看看,省的你说我是骗子。”我凝神运气,一股内气经手进入她体内。

“怎么,你的手那么热,还……”她闭上了眼睛,长舒一口气。

“还很舒服是吧?”我掏出转星旗,一指门外,“你看看那些人你认识么?”

黎爽随着旗指的方向一看,嘴巴一下子长大了,哑然了。

她会看到我看到的,外面陆陆续续的进来一些影子,慢慢的这些影子清晰了,奇形怪状什么样的都有。

我怀里一紧,她一害怕,本能的抱住了我。哎,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要占她便宜呀。

为首的一个影子已经走到了棋盘边上,突然他一伸手,拦住后面的影子们。

我静下心神,静静地听着,他们用的是灵语,我勉强能听懂。

为首的影子静止了足足一分钟左右,手才放下来,回头对其它影子说,“诸位仔细,有生人!”

第八章护陵八魇

黎爽吓的一哆嗦,惊恐地看着我,那意思我们被发现了?

我摇摇头,示意她别出声。可怜的姑娘吓的嘴唇直哆嗦,烟早掉到了地上。

影子显出原形,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穿的像个老秀才,后面的影子也都陆续显出形来。

我仔细一看,白胡子老头后面,还有七位,一个老弄婆,一个乞丐,一个武将,一个独臂少女,一个拿着算盘的掌柜的,一个奇丑无比的高个男人,还有一个木匠。

“护陵八魇。”我暗暗叫苦,要是让这几位发现了,我俩今天热闹了。

他们不是鬼,是灵体,魇灵。做局就需要护局,魇灵就是护灵的镇物天长日久而成的灵体。这几位,白胡子的叫白秀才,镇天文;老弄婆叫亚嬷嬷,镇地气;乞丐叫行四方,镇游灵;武将叫护灵将军,独臂少女叫怼巫,掌柜的叫算山,奇丑无比的人叫鬼王,这四位是巡游护陵的;最后那位木匠,叫量心,负责保护机关埋伏。

这局不过几十年,护陵八魇竟然全部成形了,除非是用八百年以上的古玉来制作他们的镇体。乖乖,真这样的话,那仅这一项就价值连城了。

白秀才警觉的巡视一番,“生人气!一定有生人!”

我心想糟了,怀里的黎爽张着嘴巴合都合不上了,我心一横,嘴对嘴的给她堵上了,把烟也塞进了她嘴里。

黎爽呜呜一阵之后,不挣扎了,眼睛里又怒又羞。

“没办法,将就会吧……”我们嘴对嘴,含着烟,可想而知我这话说出来得什么味道,希望她能听懂吧。

怼巫飘来飘去,闻了半天,“没有味道了,可能是有人来过,留下的余味。”

其它魇灵闻了闻,都点头称是。白秀才估计也是信了,点点头,“诸位坐吧!”

众魇灵围着棋盘坐下,我们俩拥吻在棋盘上。

嘴里的烟草涩味夹杂着黎爽唾液的香甜味,怪怪的。我顾不上享受,闭着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白秀才应该是这些魇灵的老大,他那正在做今天的工作总结,象征性的总结几句之后,他又想起了生人的事。

“想必又是那些盗墓贼,可恨,我等数次放过他们,他们竟然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竟然找到灵馆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老大说的对,警告是不够的,依我看来,就该好好整他们一次,不能像以往,赶走了事。走了还得来,当老子们都是好欺负的,操!”粗里粗气,应该是鬼王。

看来这说脏话不是今人的特权,古人也不像书里写的都是文言文似的那么文雅,这魇灵都会骂脏口,还能不许现代人拿这个做口头禅么?

“鬼哥说的极是。”这么尖锐的声音应该是怼巫,“这么多年了,咱们赶跑了多少盗墓贼,奴家都不记得了,近两年这盗墓的是愈发的多了,咱们也不能总是魇住完事,总要让他们长长记性才是。”

“怼巫妹妹说的对!”武将开口了,“要咱说,须得弄死他几个,看他们有几个脑袋还敢再来!老秀才,你看如何?”

众魇灵都点头称是,白秀才一言不发。

“老大,你担心什么?说出来咱大伙计较计较。”算山笑眯眯的说。

“我等护陵,把他们吓走也就是了,杀伤生灵,于天道不合,……”白秀才沉吟。

“老夫子,咱有话就直说了。”量心摆弄着魔斗,“盗墓贼们这些年把咱们谷里的地是翻了个遍,撒上种就能种庄稼了,总是没碰到要紧的关要处。今日可不然,这灵楼可是被动过了,谷中的地气也乱了起来,咱看这来头不一般哪,不下点狠的,咱老哥几个可未必顶得住,万中有个一,出了闪失,神龙回銮之时如何交代?”

“老六说的对,老身也是这个意思,哼,这猴崽子今天竟然动了地气,再不收拾,恐怕就要闹大了!老书呆子,你就点头吧!”老弄婆也说。

我这听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些老家伙们要是知道动地气的小子正在他们面前的棋盘上搂着一个美妞热吻,不知会作何感想。

众魇灵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最后白秀才止住了现场的嘈杂声,“既然诸位皆是此意,老朽也不好反对,那就依诸位,那伙贼人再来,我等就,就弄死他几个,看以后还敢不敢有再来的!”

众魇灵齐声叫好,会就算是开完了。

我舌头都麻了,估计黎爽也差不多,电影上常看到用烟丝做麻药,看来真有现实基础。我睁开眼睛,黎爽一看赶紧闭上眼睛,抱着我的手又紧了一些,啥意思?

“咱的意思,就是等这伙贼人进谷之后,怼巫先上,迷了他们,引他们挖进流沙道,那就干净了。”算山说。

“操,还用这样麻烦?老子直接上去一顿拳脚打死这些丧尽天良的就是了!”鬼王嗷嗷直叫。

“上次他们来,差点挖到蛇鼎,奴家推算着,几日之后他们还会再来,今日是便宜他们了,到时候,干脆直接让他们进蛇鼎如何?”怼巫慢悠悠的。

蛇鼎?流沙?那龙珠在哪?我差点问出来。强忍住又一琢磨,不对,感情不止我们,看样子还有一伙人会来。这可麻烦了,我要破局的话,这八个老家伙就得不干,肯定得给我拼命捣乱,要是再来一伙盗墓的,那老子直接回家卖冷饮去得了。

看来我一个人力量有点不够,我得找个帮手,这么复杂的情况,要么找个高人,要么找个恶人,高人眼下不好找,等回去了先琢磨琢磨找个恶人先来救救场子。打定主意,我本能地点点头,忘了自己的舌头还在人家姑娘的嘴里。我这么一动不要紧,黎爽一阵紧张,不由得往后一躲,烟掉出来了。

反正也亲上了这次我反应极其迅速,烟掉的瞬间,我手一使劲,把她拉过来结结实实的真的亲上了。估计一会我会挨骂,那也比被这些老家伙们弄死强,命是自己的。

护陵八魇并没察觉这点变化,白秀才又讲了一会,他们纷纷起身出去了,估计是去巡逻了。

等他们都出去了,我轻轻推开黎爽,我俩舌头都僵了。

“你,还舍得,放开我?流氓!”她哼哼着,我估计是这么个意思。

“流氓的话,老子就不亲你了,直接……”我心里想着,也哼哼着,她不知道懂没懂,白了我一眼。

“他们还会回来么?”她哼哼。

“废话,快拿烟出来,你还没亲够啊?”我瞪她。

直到天亮,众魇灵也没有回来,看来这灵楼就是他们的会议室,楼上楼下那些空房间,没准是他们临时休息用的。

天刚蒙蒙亮,我慢慢地蹭下棋盘,这一晚上让她给我坐的,腿早没知觉了。黎爽倒好,后半夜干脆躺我怀里睡着了,还说梦话似的说我身上热。能不热么?为了怕她着凉,我一直在运气护着她。

等我下了棋盘,活动开了,她也醒了,“谢谢你。”她听起来还是哼哼。

我笑了笑,我就别哼哼了。收拾好东西,我们赶紧出了石楼,本来我还想去找找蛇鼎,不过看样子她身体有点吃不消了,眼下最好是先回去。

我们出了山谷,走回停车的地方。黎爽打开后备箱,拿了一瓶苏打水扔给我,然后自己也拧开一瓶,不住的漱口,然后猛灌。

“别介,吐出来!”我哼哼着一把抢过她的瓶子,这么个喝法,会把内脏喝坏。

她这次没瞪我,从我手里拿过瓶子,依旧漱口。我也打开瓶盖一顿狂漱,这僵着舌头的滋味太别扭了。

一路上我俩没话,都想等舌头捋直了再说。我心想大不了就是骂我呗,我是为了大家好,没办法,反正我挺心安理得的。

出了山区,路过一个小镇,我俩停了车一路小跑冲进一家饺子馆。黎爽掏出二百块甩给老板,指了指墙上的菜谱,点了几个菜。

一顿饭在默默无声中度过,偶尔哼哼两句。老板娘心挺好,看我俩灰头土脸的,给我们端过来一小盆酸辣汤,“看你们小两口真不容易,都不会说话,还出来打工,身边不跟个亲人,以后生了孩子,谁来教说话呀……”叹息着回去算账了。

我差点笑喷了,黎爽憋的脸通红。

吃完饭我们找了一个小宾馆,不为住店,只为洗澡。

回到万豪的时候,我舌头总算捋直了,能说话了。她把我送到大厅,“你上去休息吧,我先回去,晚上……我再来请你吃饭。”她竟然没骂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点点头,转身上了电梯。

回到我的套间,又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刚要躺下,一阵敲门声传来。我开门一看,不是黎爽,是老鲁叔。

“顺利么?”坐下后他直入主题。

“还行吧,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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