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阴阳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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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没有说话,神情都比较哀伤。赵越正也是挺悲伤的,虎脸憔悴了不少,眼睛红肿,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但他和家里的雇佣在父亲灵前吃饭,倒也是符合真正阴阳大家礼数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应。没有宾客前来,这很正常,因为赵家是隐世家族。但这灵堂不点香火,不燃纸烛,不放供祭之物,更不放哀乐或者请吹鼓匠人,更显冷清哀伤,看起来是不是不符合咱们平素看到的丧事之礼?
其实不然,真正的阴阳家,丧事皆是如此。甚至是稍稍懂行的阴阳师,也都知道丧事应该这么办,出殡的时候连纸钱也不会抛洒。遇到抛纸钱的时候,那是因为遇到鬼类挡道,将之吸引走,不误葬礼行程之举。他们知道人死则天、地二魂一柱香后消失,人魂离体而走,唯有七魄尚在,七七四十九天后消尽。
若点香燃烛,烧纸之类的,它们本就是阴质之物,是鬼类的喜好食品。灵堂之上所以不燃烧这类东西,怕的就是招来其他阴魂鬼类,占据了逝者身体,到那个时候,棺材里躺着的就再也不是逝者了。
民间普通人类不知道这个常识,大多是高香贵烛,名钱贵票狠烧,以为这是孝心,让逝者走得安心,在那边过得好一点,其实这才是真正害了自己逝去的亲人朋友,搅他逝后尸身不安。你搞得越铺张越奢华,鬼类越喜欢,有时候鬼也喜欢凑热闹的。这也是为什么大病初愈、体弱或者命格弱的人不宜进灵堂的原因,灵堂实在招鬼啊!
也因为这个,所以正常的坟地里常闹鬼,也是阴煞凶厉之地。为什么?就是因为有别的阴魂鬼类占据了逝者的棺中尸身,视其坟墓为自己居之所在。逢祭日清明,还白享悼亡香火。这种好吃懒做、贪图享受的阴魂鬼类,比比皆是。
所以,丧事从简从静的原则,还是有好处的。不能到时候搞得灵堂之上,咱前去跪拜的大爷不是大爷,大妈也不是咱大妈,反引得占身鬼类在偷笑得爽歪歪。
我很理解赵家这样的丧事,而司马幽容也不疑惑什么,一脸平静自然,跟着我朝堂屋走去。既然这里安静,我便也不老远就叫赵越正。这家伙倒是很快看见我了,从座位上起来,对另两对中、老年夫妻低声说了什么,便在四人的起立注视中朝我走来。
赵越正看到我去,脸上还是有些淡淡的感激笑意,步伐也快。只是他见我身边的司马幽容,还是有点惊讶之色,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亡父之痛,是他现在唯一的哀。
很快,我和司马幽容走近。我叫了一声“正哥”,便被赵越正紧紧地抱住了。这家伙身子骨壮实,狠抱我一回才松开,说:“花哥,没想到你能找到这里来,有心了。谢谢!”
我带着安慰性的笑容,拍了拍赵越正的肩膀,说:“谁叫咱们是初见面就很亲热的兄弟呢?你在宿舍里布的阵,让我更相信前世我们就是兄弟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大姨的女儿…;…;”
说着,我便将司马幽容对着赵越正介绍了一下。因为涉及司马幽容的**,我干脆说成是在路上碰到的。对于这一点,司马幽容也没有纠正,表现还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浅红晕,看得我心头又是动荡,赶紧暗念九阳心法。
我知道赵越正这家伙开朗,那天还说起卢雪琪之美色来,估计对于女色这一方面也偏好一点,所以先就给他打个防针,还真是效果不错,他也只是赞表姐生得太美不忍直视,并无其他流露。
这一下子,表姐弟初次见面,自然是哀伤之余的另一种喜悦。赵越正和司马幽容拥抱了一回,他的反应很正常,没有被勾得精魄大动,因为这是很近的血亲之人了。
司马幽容更是表现得淡定脱俗,对赵越正也是和声安慰。她的平静淡然,倒真是有奇效似的,让赵越正情绪都高了不少起来。
当下赵越正将我们二人迎入正堂上,将我们也介绍给堂中四人。那四人也果然是中、老两对夫妻,老夫妻吴波、廖永会;中年夫妻是他们的儿子吴小波,儿媳妇廖秀英,廖秀英还是廖永会娘家远房的堂侄女,这也算是亲上加亲。
两对夫妻一直都是赵家庄园的雇佣,吴波和廖永会更是以前伺候过赵越正的爷爷、奶奶。吴小波和廖秀英自小都认识,后者自小父母双亡,跟吴小波一直生活在这里。两人与赵永刚情同兄弟、兄妹,两人就在这里长大后又成婚,也谓青梅竹马。赵越正不嫌烦,情况都说得很详细。从他的语气里,真也是当吴老夫妻如爷爷、奶奶,中年夫妻如叔叔婶子。
两对夫妻这按古例来说,这是传家忠仆,忠心也让人感慨。他们对我们的到来,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赵家人脉不多,居地秘密,我能带司马幽容找来,这便是一种莫大的情份才能办到的。我也且就不提为来这里遇到了生死大灾了。
吴波…;…;我应该叫他吴爷爷,他甚至还夸我年少英俊,司马幽容生得倾国倾城,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司马幽容倒是淡然一笑,便算揭过。可我和司马幽容这师徒之缘已结,再什么作男女婚姻之类的,便已是违人伦的事情了。
认识之后,怕我和司马幽容淋了雨感冒,赵越正拿来他的衣物,廖秀英拿她的裙子,让我和司马幽容分别去男女浴室洗了一番,换上再出来。沐浴更衣,清邪去恶,再祭拜逝者,也为阴阳礼数,我们照做不妨。
清洗出来,赵越正的衣物我穿着有些大,但司马幽容穿着廖秀英的白裙子,那真是线条玲珑,加之仙子般的脸庞白里红润,简直是让我们所有人都看得一呆。她却是淡淡一笑,显得不生份,依旧那般从容。
我们两人在赵家人的陪同下,来到棺木面前站着作辑,并不跪着磕头或深弯腰,当然更不用说烧香那些了,一切从简,没有。
老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长者,但这也是有些出入的。在我们阴阳一行来说,逝者入棺后,守灵和前来祭拜之人是不应跪的,除非是前来谢罪之人,但跪也得有讲究才行。
这看起来很颠覆,不是吗?其实这才是最正统的阴阳礼数,只是民间百姓不清楚罢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第四十二章走哪送哪
逝者于灵堂棺木之内,这个时候棺盖是合上的,但并未钉上棺钉。棺钉的下钉之时,也是发丧之前,容亲友最后瞻仰告别,再钉棺出葬。
此种情况,逝者万一受到邪物入侵,邪物又强大,如若守望灵之人跪守拜祭,受到伤害的可能性也是极大的,所以一般都是站,或者坐,而且离得相对还要远一点。至于重要的近亲子侄辈前来祭拜,也是不用行跪礼,站姿仰面作祭揖,默哀、告表就行。若真是跪,跪出事来就是哀上添乱。
而前来谢罪之人,倒是可以下跪。但这下跪也极为讲究,不能仰面言语,只能双手趴地,额头及地,这样算是不顾一切来告罪,显得更为虔诚。
当然,阴阳行家的灵堂上出事的事情一般来说没有,但出的也不算少数,往往都是仇家逝后寻衅。而这灵堂规矩,凡是真懂的人,都会照此执行:无香无烛无纸钱,无跪礼蒲团垫子,一切从简,静悄悄的,祭品供果之类的,也都免了,因为逝者不必享用此类。
同样,懂阴阳的人家里,其实连祖宗、先师牌位也是不会供的,但必然有一本属于自己家族、师门的《阴阳谱》,上有先人或者先师遗像、事迹,大多光辉其事,不作劣质记录。
在我鬼谷宗内,《阴阳谱》也就算是《阴阳秘卷》,但里面没有历代先师画像,只有名字,事迹,优劣兼备。怎么都算是实事求是,不同于其他道门的记录。
如果一切是真的,恐怕赵越正家里除了《阴阳手册》之外,应该还有一本《阴阳秘卷》吧?当然,我不会问,因为这也是鬼谷宗的规矩。宗主可以知道自己宗下的弟子及家人情况,并且记录在案,但不会让他们相互知道。遇宗内有大事,弟子们以宗主阴阳令为号,戴鬼面前往执行任务。
阴阳令这种宗内圣物,据《阴阳秘卷》之载,以前是有五枚的,从鬼谷仙师那里就传下来的,一枚总令,四枚分令,但都在当年一战之中遗失了,现在我手里也没有。想要重新铸造的话,也要费很大的劲,我现在的本事也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东西其实也算是相当牛逼的法器,非离尘期以上高手不能打造。
也可以这样说,没有鬼谷阴阳令,我依旧还是一个光棍宗主。哪怕是我拥有焚鬼和吞鬼两大葫芦,从前的四大弟子都还有传承之人,但我也是无法以宗主身份命令他们的。事关阴阳宗门身份的事情,阴阳道中人很认死理的。这也是无论如何,阴阳不灭,传承到今的原因之一所在。
一直以来,鬼谷宗主也都只传四个弟子,弟子们再各收四徒,一直都是以“四”为基准的。师父收徒弟,能知徒弟之容,但徒弟不知师父长相。但在鬼谷宗内,能收徒弟者,必须是进入离尘期的高手才行。所谓师高弟子强,出去也不受欺负。由此呢,鬼谷宗历来都是人众稀少,但宗门实力绝非凡响。
按我现在的情况,恐怕只能等到自己找到鬼谷宗主的阴阳总令,然后暗访另四枚弟子阴阳分令的下落,才能真正重建鬼谷宗了。这重建一事,也是势在必行的。
我能知道这些情况,也全仗爷爷留给我的《阴阳秘卷》,但他在批注中也指明了——他并非鬼谷宗传承之人。可他也是有意思,也没说自己到底是谁呢,师出何门何派。
不扯这些了,回到现实中吧!我和司马幽容按着阴阳规矩来,上前站地仰面,给赵永刚默哀了一会儿,我便作揖说了句“赵叔,放安吧!”,司马幽容也说了句“姨父,放安吧!”。
“放安”一说,是我鬼谷宗内传承的规矩。我能感觉到,这“放安”二字出来,赵越正看我和司马幽容的眼神都有些许的惊颤,但转瞬消失。
这个时候,我就更明白了很多。别看我这兄弟赵越正虎头虎脑,可心思还是很缜密的。暗开阴阳眼,打他三魂,我更是暗中奋喜。这小子厉害啊,居然三魂各有五道阳质虚影,前途不可限量。
随后,得知我与司马幽容还没有吃晚饭,廖奶奶便去厨房盛了饭,取了筷子过来,我们大家坐在一起吃起来。
饭后,我们刚刚准备下桌子,院子外面传来洪亮犷然的声音:“越正兄弟,你大爷的也太不够意思了。我要不是不到学校找你去,不碰到你那美漂漂的班主任,还不知道赵叔过世了。这里有个叫张野花的兄弟么?有他的快递,呵呵,我顺便送来了!”
闻这声,吴家四口人倒只是惊讶了一回,回头望去,并没有过激烈的反应。司马幽容坐在我身边,神色不变的淡然纯洁。
我却是顿时脑子里轰然一声响,莫名就是汗毛全竖起来,内心也狂躁不堪,连看出去的心思也没有了。又特么是快递,竟然能送到这里来了,真持么阴魂不散,走哪送哪啊!
赵越正倒是有些惊讶的样子,看了看我,感觉到我脸色不对,便朝外望了望,才问我:“花哥,你怎么了?听这声音,应该是我初三下学期认识的好朋友郑龙,18岁,牛高马大的,爱打架,自号‘暴君’。他在县三中上学,到我家来过一次。我本不想通知任何人,手机都关了。可他居然知道了,还帮你带了快递?走,我带你认识一下这个好兄弟。他虽然粗心大意的,但确实也是个豪爽的人。”
说着,赵越正还是站起身来,拉起我来,朝着门外迎去了。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只能压制住心头的狂躁,跟着出去。司马幽容见状,也是跟在身边。而吴家老小便起身来,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外面。吴爷爷还有些笑意,说:“呵呵,是丢三落四的小家伙来了。”
我心头已经知道了,那该死的快递一定又是强大鬼物的手笔。这丫的兴许还是亲自送来的,但却忌惮这里的大阵,或者就是根本进不来。正好又遇上郑龙这家伙前来奔丧,顺带着就让他捎来了。
我们三人刚来到堂屋外的阶沿边,那郑龙便已经进院门来了。呵呀,我不禁是倒吸一口气,心头感慨连连连。
郑龙这家伙那形象,倒真是有点符合暴君的外号。身高至少两米的大个儿,一头炸式短发,国字大脸膛,浓黑大刀眉,豹子大眼,大鼻阔口,神情是不怒自威,体格子又壮得跟牛似的。他穿着黑色大T恤,白色短裤,背个登山包,光着俩满是泥的大脚丫子,抱着一个木头箱子,两臂腱子肉高高鼓起。
郑龙一见我们,也不诧生,反而大笑走来:“哈哈,正锅,你莫要伤心哈,赵叔不在了,你还有兄弟在!今天来客人了?那小白脸就是张野花么?那美女又是哪个?好球漂亮哇哇呀呀!”
一听这一口云山县土话,我顿感郑龙这家伙还真是个豪爽的人,大大咧咧,对生死看得很淡似的。他呼我“小白脸”,我也不计较。对于他抱着的快递,我心头的烦躁都消失了不少。他娘#的,该来的总会来,躲哪里都是躲不掉的,面对吧!大不了又是要在这里等向小冰等人来了。
赵越正看到郑龙来了,显然还是心情愉快了不少。他还看着郑龙说:“暴君,这一位正是张野花,我高中同班同学,也是我的好兄弟。这一位是我的表姐司马幽容。”
“呵呵…;…;”郑龙抱着木箱子来到我们跟前,点点头,笑容又显得很憨厚,笑声还是那么洪亮,说:“好好好,野花小白脸也就是我兄弟了。幽容美女姐姐也是我姐姐了!来,小白脸,接快递!”
说完,郑龙长臂一伸,把木头箱子递给我。
这家伙实在是太高了,赵越正就算壮实的了,在他面前也太渺小了。而我和小巧玲珑的司马幽容更不用说了,简直跟他的体格没得比,处于仰望的份儿。这家伙果然也是豪爽之人,让人没来由就有一种亲近之感。
“谢谢了,郑龙兄弟。”我苦笑了一回,还是将快递接了过来。他妹的,依然是早上的箱子,同样的快递单子,就不知道里面是谁的人头切片。
“咦?搞啥子嘛?小白脸,收到快递还不高兴说?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暴君,正哥晓得的。”郑龙疑惑地看着我,爽哈哈地问道。
赵越正和司马幽容也把目光投向了我和木头箱子,当然赵越正好奇得多,而司马幽容则是显得淡然无比。
我想了想,便说:“好吧,暴君,你先祭拜一下赵叔,然后咱们再慢慢细说吧!”
“好,要得,死者为大!我去了!”郑龙一点头,马上抬步就朝堂屋走去。这家伙也真暴君,太大咧咧,也不管我们三人了。他还跟吴家四口人打招呼,显得很熟悉,乐哈哈的,一点忧伤感也没有,很能调气氛。
赵越正看了箱子一眼,然后才对我笑着说:“这家伙就是这样,脾气暴,你别多心。上半年都要毕业的时候才转到我们学校,跟我同桌。上课第一天就把老师给打了,第三天把校霸给揍了,第五天把保安揍了,第九天把校医又打了,第十天我们就毕业考试,呵呵…;…;”
我看着郑龙高大雄壮的背影,感觉这倒也有趣:“那学校里就没处理他吗?”
赵越正笑了笑,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依旧安然无恙地上着课。但他打得也挺有道理的,同学们都很挺他。毕业后我就十七岁生日,他还上这里来玩了三天才走,我爸和吴爷爷们也挺喜欢他的。”
我点了点头,没多想,便说:“正哥,你打个电话报警吧!”
“报警?什么意思?”赵越正听得一头雾水。
司马幽容也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疑惑的神情都那么美得动人。
我苦笑一回,说:“正哥,打电话不用说别的,只说一句——警察叔叔,张野花在我这儿。然后,你说一下家庭地址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不是…;…;花哥,你是不是犯什么事了?”赵越正更是不解,想了一下,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照我说的做吧!然后,咱们到你屋里说去。”
“哦…;…;”
赵越正应了声,我们便回头往堂屋走去。那时,郑龙已到了赵永刚的棺木前,这家伙简直是…;…;让我眼前一亮。
第四十三章非同凡人
只见郑龙也保持着标准的阴阳礼数,高大如山的身躯站在棺木前,双手抱额之势,仰视棺木,虔然闭眼。这个家秋,别看粗壮有力像个暴君,但居然是阴阳道中的人,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我甚至隐感觉到了,郑龙在初三毕业前才来到云山县,而且打架惹事总无事,还跟赵越正成为朋友;陈围眼中的赵家清傲,却偏对郑龙好感,这其中必然有很大的隐情。怎么说呢,以后再看吧!
我暗里开启了阴阳眼,想察看一个郑龙的三魂七魄,看其修行的是哪一道行。结果,这一察之下,我心顿然再惊。
窝的个乖乖,我竟然察看不了郑龙的三魂七魄。他的身体表面仿佛有一层暗灰色的能量层,不经意之间阻止了我的阴阳眼的试探。这家伙什么来头?
我竟无法死心,深憋了一口气,神魄尽可能地催动双目中的玄魄,甚至能感觉到自身透明中带着微红的玄魄都涨大了一分,射出两道淡若游丝的能量光波,眼珠子都如同要炸了似的。寻常人看来,我只不过是睁大了眼睛而已。
依然无果,玄魄之力无法穿透郑龙的暗灰色能量层,他的三魂七魄还处于严密的保护之中。还好,这家伙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按我的估计,他要是察觉了,一个反震的话,我可能眼珠子会挨一下痛。
此时,我已然感觉到郑龙这暴君的强悍了。他当我是朋友兄弟,只怕对我来说,是一种不错的际遇吧?
郑龙浑然不觉我在暗使阴阳眼,闭眼面对棺木足有一分钟,才发字吐音,嘴里低沉之声如洪钟在空洞深处响起:“赵叔,哪个晓得我们第二次见面就是这**场面呢?我绝逼了不会哭泣,眼泪是苦的咸的,味道不爽。那个啥,今天我买了香火纸钱的,哪个晓得给了钱之后接了个妹子电话,转身离开了鬼市一趟回了学校,搞忘记了拿,走到半路上才想起了,不好意思哈…;…;”
“正好哈,你们这里也没点啥子香,烧啥子纸的,一切从简了哇!不过你放心哈,以后每年清明节和你的祭日时,我们会去给你上坟,站在你坟前汇报学习成绩,朗诵诗歌,给你跳舞哈!”
“赵叔,那个啥…;…;算球,我不废话了。你一路走好,到了那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