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阴阳师-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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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出五分钟的样子,孙芸指了一下路边的垃圾桶,天叔下车就去找,结果里面空了。
这下子天叔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回到车上,阴沉着脸,把孙芸吓了一跳。孙芸不好意思道:“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会要那块破布!”
“那不是破布,是我今天晚上的命!你赶紧带我去这附近的垃圾处理场。垃圾一定是处理了,拉到场子里了。”
天叔几乎是沉声咆哮了起来,全身能量波动强烈,搞得我和木子言若、孙芸的头发、衣物都在颤抖。孙芸更是吓得脸色发白,仿佛天叔的眸子里两道光要杀了她一样。
“好好好,先生您别急。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垃圾处理厂的,这里的垃圾应该都运往那里的。”孙芸连忙一边开车,一边急道。
天叔听得这个,才面色恢复木然,冷冷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我和木子言若相视一眼,倒是感觉到那块破布关系重大啊,但都没开口问天叔,因为他不说。木子言若倒给我密音:“野花,齐掌道最大的底气恐怕就是那块裹剑布了。但那布很奇怪,在我的感觉里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点点头,没说话。确实,我也感觉到那裹剑布没什么特别的。连木子言若这等高手都看不出来,确实它还是有神奇之处的。
不多时,孙芸将我们拉到了垃圾处理场。我的天啊,那里真是臭气熏天,一辆辆环卫车正将垃圾倾倒下来。不少拾荒的人们正用爬钩在里面翻找东西,都戴着口罩,显得很专业呢!
我们一去,车没停稳,天叔就跑过去问环卫车师傅们,打听从机场那边过来的垃圾车是哪一车,垃圾又倒在什么地方。他这一问清楚了,当场冲到那边的角落里,面对一堆垃圾就开炮了。
天叔右手随意推了一掌出去,顿时空气里一股暖而剧烈的风产生,扫得垃圾漫天飞荡。我和木子言若都没下车,但也看到了垃圾翻飞的空中,一条长近三米的破烂黑布在飘着。
天叔身上落满了垃圾,但右手很快抓住了那条黑布。黑布上什么脏物也没有染上,实在是有些特别了。
当然了,天叔这发飙的情景虽然有点壮观,但没人看出他发了什么招式,倒也没引起多少注意。他拿着裹剑布,抖了抖身上的脏物,又重新回到了车上坐下来,身上明显是有些臭。
孙芸都是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微笑道:“先生,您真幸运,能找回布来。这样吧,我请您三位喝个午后茶,算是陪个罪,好吗?”
“不用了。送我们去凤凰山那边天赐大酒店就行。”天叔一边说,一边拆下了裹剑的报纸,然后开始用裹剑布缠绕了起来。
也就只有这样的时候,我才真的感觉到那裹剑布的神奇。那么锋利的天正符剑,居然布能裹之,布还不破!
孙芸也不说什么,开着车就往天赐大酒店去了。
一路上,天叔很沉默,什么话也不说。我和木子言若也不多话,默然坐着就行,不时看看城市的风光,还不错。孙芸不时看看我们,大约是感觉我们很奇怪吧,但她也就没搭什么话。
到了酒店那边,车停下来,天叔让我和木子言若先去酒店住下,他则坐孙芸的车去她养父家取剑鞘去了。
我和木子言若到了酒店,住进了天叔预定的总统套房,客厅窗户正面对不过五六公里外的凤凰山。凤凰山景致不错,婉然如凤凰展翅之型。看着那左峰之处,我不禁是期待今夜的斗法,说:“言若兄,看来天叔的剑与裹剑布失而复得,今晚他胜算很大。”
木子言若点点头,遥望凤凰山左峰:“也许吧!”
“也许?”
“嗯!也许!西北夏王宫左右护法出来,估计不可能仅是这对夫妻两人。所以……”
木子言若话没说完,我已然明白了些什么。看来,今天晚上依旧会是一场恶战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铸器大师
我和木子言若聊了一会儿晚上可能出现的情况,确实是感觉到晚上的斗法不会很轻松。
当我想问一下木子言若为何是弃子的时候,他脸色隐隐有些不对劲儿,似乎被戳到了什么痛处。不过他没有对我冷脸相向,只说晚上有硬战。还是抓紧时间恢复一下,搞得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于是,木子言若盘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了他自己的恢复修行。这里也清静,我也正好静下心进入了修行状态……
我再次从修行状态出来时,是天叔回来了。开门的动静虽然有点小,但这打扰还是让我“醒”了过来。
一看天,哦,天色已暗淡了。窗外凤凰山那边,似乎浓云翻卷,看来是要下雨了。墙壁上的山水壁钟显示,晚上7点了。
木子言若并没有“醒”来,还盘坐在沙发客厅上修行。
天叔果然找回了剑鞘,但还是用那裹剑布裹着,只是我能看到剑柄和剑鞘的一部分。有些奇怪,看上去剑鞘并不破啊。他依旧神情木然。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我已点了晚餐,一会儿就送来了。”
说完,天叔拿着剑,走进旁边的专用小餐厅里。
当然,天叔去取把剑都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其中一定有原因,我只是不好意思开口问。一个晚辈,管长辈那么多事干什么?最快更新就在
我起身也往小餐厅里去。而木子言若也及时睁开了眼,跟着也过去。
三个人在餐厅里坐下来等晚餐,天叔的剑就放在身后的小壁台上。木子言若看了一眼。眉头轻皱:“?掌道,你的剑鞘修复了?”
天叔微微侧头一看自己的剑,点点头,说:“嗯,修复了。孙芸的养父好剑。也铸剑,技术还相当不错。这剑鞘他拾得之后,就开始着手修复了。下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是修好了。”
这样的情况真让人感叹不已。木子言若甚至还有点惊讶:“这五羊城里居然有铸器大师?他叫什么名字?”
“嗯,是个大师,就是脑子有些不正常,像个失忆疯子。不记得自己名字。跟我打了一架,才答应把剑鞘给我。战斗力一般,大约是个离尘初化吧!听孙芸说,她这养父叫姓杜。但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叫杜爸爸。这女子孤儿出身,自小就被杜剑师收养了。”天叔神情依旧那么木然,言语淡沉,语言总是这么波澜不惊。
我们听得简直可以算是瞪目结舌了。木子言若甚至脸上都有点红,但眼里傲气也隐有浮现。想想天叔现在的水准,居然说一个离尘初化期的身手一般,这对于木子言若来说,确实有点刺激神经。
至于我,还有另一重惊讶,因为想起三风爷爷的《阴阳秘卷》批注了,直接道:“天叔,那个铸剑师是不是喉头处有一颗巨大的肉痣,一半紫色一半红色?”
“哦?”天叔听得倒是微惊,扭头看着我,“野花,你认识他吗?”
看天叔的反应,我就知道这是真的了。
我都有点激动,直言道:“爷爷在批注《阴阳秘卷》的时候提到过南方铸器大师杜青寒,就是这么描写的。不过,按说来,杜青寒已于百年前就离世了啊,怎么还活着?要真是他的话,约莫应该是年近一百五十岁了。”
木子言若显然也有些见识,点了点头,说:“嗯,差不多是这个岁数了。”
天叔却是有些疑惑,道:“孙芸的养父可没这么老,大约五十出头,真实年纪也许也有七八十了。也许……他是杜青寒的后代吧?喉头外的肉痣,也许是家族遗传。”
这个解释呢,倒也算是说得通。我笑了笑,道:“也许应该是这样。不过,天叔,有这遗剑复得之事,又得到了修复好的剑鞘,确实也是好事一件,孙芸都像是立了功劳一样。陈维超那个大变态说过天正符剑没鞘了不好使,现在天叔今夜的胜算更大了呢!”
天叔默默地点了点头,望向窗外,正好也是能看见凤凰山左峰的。外面已下起了雨,淅淅绵绵,远山已雾蒙一片。天叔眸子里闪过淡淡的寒光,心中的杀气在滋生着。
少顷,天叔才低沉地吐语道:“即使无鞘,夏容与程秋今夜也死定了。”
木子言若和我相视一眼,他居然忍不住:“?掌道,裹剑布是何来历?能有它而战胜孙芸养父,它才是你最强的砝码吧?”
天叔没有答话,门被敲响。我起身过去开门,是酒店餐饮部送饭来了。
晚餐经天叔检验之后才开吃,三个人静静地吃着,不言。裹剑布是和我木子言若的好奇之处,但很快就会揭晓了吧?
饭后休息,无话。窗外秋雨绵绵,但空气并不寒冷,只是很潮湿,南方的秋雨就是这样。
天叔和木子言若静心修行,以备今夜之战。我自然也是修行,直到天叔叫“醒”我,便兴奋地和他二人离开酒店,朝凤凰左峰走去。
我们没有打伞,淋着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凤凰山那边,游人散尽,山下的小酒店、购物风情街灯光亮灿,一派秋夜迷人景。
我们三人并不往景区正门去,而是沿着山沟往左峰那边行走。这个时候离斗法约定的十二点还有时间,走路便好。毕竟斗法耗力,不宜提前快速行进。高手行走速度快,那是法力在支撑的。面对西北夏王宫,每一分力都用到刀刃上,这才是对的。
阴雨之夜,天地阴气还是比较重,我的九阳心法在神龟壳的配合之下,自动修行起来。不过,这一次很奇怪。原来修行出来的拳头大的九阳气珠不动了,没有转化为九阴气珠,七公主三魂还在它的周围盘坐修行;反而在其旁边,形成了九阴气珠,开始就是小米粒大,然后渐渐变大。
这种现象让我更惊喜,居然我的气海里可以阴、阳二气共存啊!这要是放在别的修行者那里,阴、阳二者的相克冲突,能让气海翻江倒海般不舒服呢!
我在想,我这种现象可能和七公主有关吧?
但既然九阳心法有这等用处,那《阴阳秘卷》中记载的九阴心法又是用来干什么的?我既已修出九阴气珠,那说明是得到了九阴源力种子啊,可这种子是怎么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可不管怎么样,这真是好事。淡金色的九阳大气珠,透明晶莹的小小九阴气珠,并存于脑海(气海)之中,感觉不错!
一路前行,林子密实起来。到了凤凰山左峰下时,天叔满脸雨水,四六分的发型也有些凌乱,看起来更冷峻,低声说:“感觉到尸气没有?”
木子言若只是点了点头,不说话。他长发不沾水,雨珠顺发落,全身都没湿,雨水如避过他一样。呵呵,他就是这样呢,离尘初化的高手,身上荡起的能量有避水功效。今晚可能没他的份儿,他可以先使用一点法力。也许吧,他还是挺顾形象的。
我当然是个落汤鸡了,还承受得住,但确实能感觉到尸气的存在。这种冰凉的气息带着腐朽味,一般人闻来就有些受不了的。我说:“看来,言若兄说对了,夏王宫左右护法出行,不可能只是夫妻二人。”
天叔朝前走着,但有些不屑道:“他们纵然各有四名尸仆,都是白银尸皇级别吧,但带来了又如何?”
木子言若点头不语。我却是心头生惊哎,八名白银尸皇啊,这战斗力能干掉一名初化期的黄金尸帝了吧?再加上夏容和程秋的水平,天叔果然够狂啊!
凤凰左峰山路有些难行,主要是还未开发出来。我们越往上走,越能感觉到尸气越来越浓。到最后,我不得不捂着鼻子行走。这也太特么腥重了,受不了。
天叔和木子言若居然还受得了,两个神情一个木然,一个倔傲。
不多时,到了左峰一处二十米的绝壁之下,没路了。天叔双脚一弹,冲天起,几个上升飘步,踩着壁上突#点岩石和石缝树木,眨眼功夫就上去了。
木子言若一拉我的手,没有直直上崖,而是阴阳玄步带我,弯拐几绕,也到了上面。
来到绝壁之上,我才发现那里就是凤凰山的左峰了,竟是一片占地面积约三四千平的稀拉树林,周围的树木也算古木参天,远望这边,古木如山尖罢了。
与天叔汇合一处,更感觉到整个峰顶浓浓的尸气扑鼻,其来源,正是峰顶林子正中间。
夏容和程秋已经到了,两个七十岁的驭尸道人,一身阴冷的黑色云纹能量波动,雨水不侵,果断是离尘初化。夏容还抽着大雪茄,烟雾浓浓。他们各自的身后,赫然各有四名白银尸皇。
夏容的四名白银尸皇,皆是男性,高矮胖瘦占?了,全是白衣在身,都是五十来岁的样子。高个与瘦个的皮肤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银光之色,这算是尸皇的初化水准;胖子和矮子皮肤银亮亮的,果断高阶尸皇。
程秋后面的白银尸皇更拽一点,四胞胎的姐妹,模样一样,差不多四十来岁吧,清一色的高阶尸皇,穿着白旗袍,身形高挑性#感。她在左,显然西北夏王宫的左护法就是她了;她老公还低一点,右护法。
八名尸皇看起来都像是常人一样,健康,只是面无表情,眼睛不眨,但散发出那味儿啊,太难闻了。
夏容居然叼着烟,抬手看了看腕上的劳力士,怪喳喳地说:“不错,?天,来得还挺准时。居然找回了剑鞘,但今晚天正道的道种还是会灭,哼哼……”
第一百二十七章鏖战尸皇红包300,第三更
天叔什么也不说,站在我和木子言若前面,微微低头,默默地将裹剑布慢慢地解开。阴雨绵绵中,他显得高大。冷峻,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天正符剑的剑鞘果然修复得很好,淡棕色,上面符文精美,有血色的光芒。雨点击打在剑柄和剑鞘上,飞溅开来,如同朵朵小小的金色、血色的小花。
夏容和程秋不禁相视一眼,程秋发出阴恻的笑声,咯咯一阵子,让人听来就没拧U饫咸啪尤唤裢泶┳虐咨钠炫郏雌鹄瓷聿氖翟谧哐剐赝欢谴蟠滞龋翟谑嵌圆黄鹌炫邸
程秋笑罢便说:“右护法,跟?天这小子说什么呢?直接上吧!天正符剑的剑鞘虽然修复好了,但又能怎么样呢?修好的总没有原装的好。?天这小子心里憋得慌呢!”
夏容叭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点头道:“这倒是。他心里不憋,谁憋?当年青梅竹马的师姐杨玉华,娇滴滴的大美人啊,现在已是宫主的玩物尸奴了,他没得玩了。嘿嘿……”
说罢,夏容邪乎乎一笑。
我和木子言若听得恍然,都真是受不了了。原来天叔竟然和师姐杨玉华青梅竹马,恐怕已是恋人了吧?他心头的耻辱、愤怒当如何能消啊?想想连其师尊风玉都在西北夏王宫败下来,这样的仇又要如何报?敚Ф梢枷拢
木子言若冷声道:“驭尸一道实在邪恶变#态!如非今夜斗法为?掌道长与两贼子护法相约,本少爷倒愿意先来一战!”
程秋冷冷一哼:“鬼面小儿,你还嫩了点!”
天叔身子有些颤抖,已解完了裹剑布。将之缠在左臂之上。他右手反持剑,剑未出鞘,但剑身已然震颤出铮铮轻音,淡棕的剑鞘之芒已散发出来,夹杂着血色的符文光晕。一股子强悍的正气爆发开来,顿扫我们身边所有恶心的尸气。
“西北夏王宫左右护法,今夜可除名;八名白银尸皇,可彻底死去!”天叔冷冷地看着对方,声音一字一字如钢珠落盘,清晰,坚决。隐透浓烈的杀气。
夏容与程秋身后八名白银尸皇怒了,个个头发炸了起来,眸子竟然闪烁出银亮的光芒,双唇张开。雪白的尖牙暴露出来,初化者尖牙近半尺,高阶长近一尺。他们全身都鼓荡了一下,仿佛骨肉架子如钢铁一样撑了起来,指甲也暴涨,根根黑色如墨,闪着黑幽幽的光芒,像一只只巨大的钢爪。
顿时,空气里尸气再次浓烈,让人发呕,连木子言若也闻得皱眉头。我忍不住祭出神龟壳,将我和木子言若包裹在内,这才感觉到舒服多了,神龟壳还有过滤空气的作用哎!
夏容哈哈一笑,雪茄扬起,对着身后的四名白银尸皇向前一挥:“小高,小瘦,给本护法上。”
当场,一高一瘦皆有一米八十多的初化白银尸皇?声吼叫着,从夏容的身后跳了出来,居然是从夏容头顶跳过,一跃近十米,重重地落在草地上。
草地发出“咚”声之音,草皮子都如浪一样的翻滚。小高、小瘦这一出场,气势惊人。两者指甲长近半米,黑幽钢质,尖牙长达半尺,雪白森森,双眼爆突出来,如银锭炸开,杀气荡荡,一起向着天叔扑将过来。
“天正道芒,剑、鞘双击,二连斩!!!”天叔猛地低沉而啸,右手反握的天正符剑之剑、鞘一起挥扫。
当场,让我和木子言若震惊的场景展现了出来。
天叔的攻击的确另有高超之处,剑鞘之芒瞬间抢先飞出,淡棕芒体扩大,长近十米,上有血色符文光芒粗如游蛇,首先轰斩向两名白银尸皇。紧跟着,天正符剑之剑芒才真正扫出,青幽剑芒长近十米,锈黄朵朵如花的精美纯阳符文浮在其上,是为第二波攻击。
两名尸皇奔扑近二十米时,鞘芒攻到。他们竟然舞爪一挡,顿时金属撞击声“砰嚓”而响,爪无伤,但身上的衣物被炸烂。跟着就是剑芒杀到,他们依然伸爪而挡。
再次“砰嚓”金属之响,两名尸皇双爪十指长甲被劈断,皆是惊天惨叫。纵是尸皇身体坚如精钢,但也难挡天正道芒之威。第一波,天叔完胜!
两名尸皇暴怒不已,一名舞着断爪腾空扑杀,一名就地疾扑。而那边,夏容却神情阴沉,吼了声“小胖、小矮”,他剩下的两名高阶白银尸皇也扑杀过来。
天叔冷哼一声,前冲十米,一下子陷入重围之中。他就地旋转,右手反持剑,剑身依旧未出鞘,鞘芒、剑芒一道道飞出。
这种接二连三的攻击,速度快,场面华丽,轰得天上地下四名尸皇身体不断爆发出阵阵金铁交奏之音。淡棕的鞘芒带血符,青幽的剑芒带锈黄花符,光芒灿灿,爆发之时把峰顶照得亮如白昼。
四名尸皇全身无一衣物,初化者皮肤闪着淡淡银光,高阶者更是银辉如月,甚至带上了淡淡的金色,这是离黄金尸帝都不远的角色了。他们坚硬的身体,快速的扑击、移动,与凡人修道者无异,卷起阵阵尸气飓风,扫得山峰周围古木狂摇。
不到两分钟,两名初化白银尸皇被天正道芒暴斩倒地,断为两截,流出黑血,皮肤迅速枯皱,身体抽抽而亡,甚至还被剩下两名高阶白银尸皇踩踏了,黑色的五脏爆流,场面看得人作呕,头皮发麻。
剩下两名高阶尸皇也果断厉害,居然除了衣物被炸烂了,竟然无一伤情,身体坚硬到令人发指,攻击速度还更快。围着天叔猛攻,看得我心惊肉跳,木子言若也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