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傲骨嫡女-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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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姐还有别的任务交给她,她唇角一勾。想着,此番是要'免费小说'整 理娄蜜,她心头便窜起了几分名为兴奋的东西。
三十三章 与娄蜜高阳分在一屋?
三十三章与娄蜜高阳分在一屋?
夜里,明月当空,这快到元宵时节,皎洁的月光映射在窗上,地面上倒映着凹凸有致的身影。
流萤回去歇息之后,屋内的烛火也都熄灭,留下那堂而皇之闯入的月光,将这个黑夜照耀地有些烦躁了起来。
娄锦披着长袍,站在窗台前,挑动着水仙,手下意识地抚上胸口,今日那莫名其妙的痛意究竟来自何处?那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几乎让她以为她即将溺毙一般,她蹙了下眉头,盯着外头早已经褪去雪白的一片草地,她蓦地朝窗子下方看去。
几个人影闪了下,有个侍卫从暗处走了出来,对着娄锦恭敬道:“小姐,主子让我告知,这几日宫中有事,暂且就不来了。”
娄锦沉默了声,低低地应了声哦,便将衣袍扎好,径直前往马厩,对着那正在吃草的白马追云吹了个口哨,追云仰起头,停下嘴里的动作,忙跑到娄锦身侧来。
硕大的脑袋拱了过来,它扬长了脖子等着娄锦揉捏。那眯起眼等着临幸的模样真真是好笑,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掏了掏它的脖子,听着追风欢愉地哼哼,娄锦便笑道:“就你个没出息的,在他身旁呆久了,也这般爱撒娇耍横了。”
追云听着这话,撇开了头,鄙夷地望了眼娄锦。它在三皇子面前可没敢这般,这不是被她给带坏了吗?
娄锦低笑了声,拍了下追云的头,便上了马儿,骑着绕院子里走一圈,才道:“啥时候去把闪电勾过来玩几天。”
追云打了两声响鼻,显然是很满意娄锦这句话。
“就你个畜生也知道相思之苦了。”她嘟起嘴,唇角一勾,便继续道:“好在明日国子监上课,也能见上一面了。”
这话一出,追云蹦跶了两下,便安分了起来。
就在娄锦嗤笑追云不懂得矜持之时,墙头上传出了嘲讽之声。
“锦妹妹真是越发空虚寂寞了,这么晚了竟然和一匹马聊得带劲。”
娄锦惊了一跳,抬眼看去,正见萧匕安坐在墙头,一身殷红色锦袍风骚地让人禁不住嘴角一抽。
萧匕安唇角微微一扬,便从墙上跳了下来。突然,他的身子一个踉跄,若非扶着墙,恐怕这会儿摔得狼狈。
“你怎么了?”娄锦忙下了马,萧匕安是何许人,跳个墙就能这般狼狈,她蹙起眉,扶了他一把,城墙外头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停滞了一会儿,便朝北面而去,最后消失无踪。
萧匕安抬起眼,掠过娄锦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眸底一暗,瞬间笑道:“这般心疼我,可是看上了我?”
闻言,娄锦愣了下,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嘴里的胡言乱语。只看他额头冷汗落下,苍白的脸在他咳嗽了两声之后变得有些红润了起来。
他笑道:“不过是晚点回去,没想到这要我命的人还真是不死不休了呢。”
好在他逃入了将军府,也见到了娄锦这一副怨妇的模样,顿时也喜欢这死里逃生的感觉。
娄锦瞥了他一眼,见他身上的伤口不深,血也凝住了,许是因为耗费了体力,他脸色发白,整个人很是虚弱。
他抬眼低瞅了眼娄锦,当初她初救自己的性命,那时候他当对这女子戒心颇深,可没想到,几番落难,都被她看了去,也被她所救。呵地一笑,他道:“我受伤一事谁都不要说,今晚我就住在你屋子吧。”
话一落,手臂上一道狠狠的痛意传来,他猛地倒抽了口气,这妮子下手可真不轻啊。
“我不介意你和我追云妞儿一道在马厩里共享良辰。”她转过头去,冲着追云道:“好好照顾你这骈夫,做完事记得清理痕迹,莫要被你那亲亲夫君知道了。”
追云愣在当场,瞥见娄锦那冰冷的目光,身子浑然一抖,头也不回进了马厩,如何都不愿意再出来了。
萧匕安嘴角一抽,他是那样的种马?这什么胡话都说了。
他登时望向那缓缓站起来,冷言冷语的女子,见她丢下一瓶子药,他眉眼一动,唇角再次挂上了笑意。“锦妹妹,你这两日都不回萧府,为兄我想得紧,你不想我,也总得想想我们的爹爹,我可不习惯家里再多添个人物。”
娄锦离开的脚步一顿,突然笑道:“不急,我相信爹爹这十几年来修炼的功夫绝不是纸老虎。”
见娄锦离去,萧匕安撇了撇嘴,转眼看了下马厩的方向。
那匹高头白马本瑟瑟跪在那,可在萧匕安这一眼下忙惊地转过头去。
萧匕安再次蹙起了眉头,三皇子送的马就要成精了。料想着只能在马厩里先过一晚,等明日国子监开课了,再回去。
翌日,天色刚蒙蒙亮,流萤就和乌嬷嬷在娄锦门外等候了。听着里头有点动静了,流萤才敲了敲门,眼中闪过一丝焦躁。
“进来吧。”娄锦睁开双眸,潋滟若水的双眼让刚进来的流萤忍不住惊叹道:“小姐,你这几日精神越发好了。”
自从小姐来了葵水之后,整个人与之前全然不同。她走上前来,帮着娄锦把衣服穿戴好,娄锦只笑道:“说吧,可是有什么消息?”
乌嬷嬷把门关上,便说了邱铁山与绿意传来的消息。
娄阳必定还有什么事未告知他人知晓,娄锦思索了会儿,便道:“让洪娘子盯着点,告知她,有些事我们不说不表示不知道,如今帮着她掩盖了余哥儿的事,她要知足才是。”
流萤一听,疑惑道:“这余哥儿与她有什么关系,不是说是受诅咒所困才夭折的吗?”
乌嬷嬷笑了声,转过头来看向娄锦,这事当初白太姨娘推到娄锦头上就很是奇怪,大夫也没说清楚,那日洪娘子来找娄阳,那个接口可是能随口编的?必然是真有其事,可当时在府中盯着的下人都没听说余哥儿如何,奈何洪娘子出了娄府就能说出。
这事她也是在过了那日之后才想到了,小姐却是在那日得知余哥儿死讯之时就已经知晓。
乌嬷嬷解释了一通,流萤才点了下头,难怪,她本以为是洪娘子信口胡诌,没想到是真的。可怜那流翠,躲过了万宝儿下药,却躲不过这一遭。
流萤叹了口气,只道:“小姐,梁贵人已经怀有身孕,虽然只有一个月,可这事瞒不了多久。”
娄锦眸光微闪,喝了口清冽的早茶,便歪头一笑,“她惯是学不会懂事的。”
流萤闻言,倒抽了口气。想来,那梁娇是要吃些教训的。也是,梁娇入宫之后颇得圣眷,就连万贵人也不太放在眼里,哪里会一直听从小姐的话,小姐虽是萧家之女,可尚无品级,贵人好说也是正六品,她这逃过一两次之后,真是越发得侥幸得意了起来。
这会儿流萤也冷笑了声,只能说,有些人看不清楚形势。
娄锦用了膳,便让流萤梳妆打扮了会儿,见外头方芸儿与小桃的身影,娄锦忙道:“娘,快过来,给我看看。”
方芸儿笑着走过去,慈爱地望着娄锦,眼见锦儿一天一天长大,她的心里一面是高兴,另一面却是担心地很。
毕竟将军府最近出了不少事,锦儿又只想留在将军府,她呆在家中也总是坐不住,没想到刚来就听到方瑶被人推下水的消息,顿时更是觉得骇然。
她坐了下来,抚着锦儿一头若缎若水的黑发,心里缓缓柔软了下来。
“锦儿,国子监里人多口杂,其中牵扯的势力很是复杂,今日起你便要住在里头了,切记要小心行事,一切当保住命要紧。”
她抚摸了下微隆的腹部,也不知道为何,自从怀孕后,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深吸了一口气,见娄锦拉过她的手,温凉的手搭在她的脉门上,便是一阵疑惑。
“锦儿?”
流萤和乌嬷嬷对视了一眼,心中也都震惊了起来。小姐这是在把脉?
娄锦一阵探听,须臾,把手放下,心中却是奇怪地紧。娘的脉搏怎这般奇怪,好似正怀孕,又不似怀孕的迹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眯起眼,问道:“娘,这几日都是哪一位太医为娘诊治?”
方芸儿一愣,诧异道:“是刘医正,说是刚被选入皇宫的,医术很是高明。”
娄锦暗暗摇了摇头,这么说这人来路不明了。她脸上带着笑,心下却早早下了个决定,见丫鬟来催,想必是国子监的人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她与方芸儿说了两句话,便出了屋子。
临出门之际,她回头与乌嬷嬷道:“立即请了花太医到府中为娘诊治,查清楚刘医正的底细,娘的饮食,切记要细心观察。”
乌嬷嬷不知道娄锦何时学会把脉的,可听她这话必然其中有了猫腻。
她沉着脸点了点头,莫要让她知道有人下黑手,否则定要让那人好看。
上了马车,流萤只瞪大着眼望着娄锦,眼中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
“小姐,你是如何会把脉的?”她知道娄锦时常观看医书,可这把脉没跟着师傅,怎么就学会的?
娄锦扬唇一笑,谁让她怕死呢?她不想被人莫名害死,自然是花了全部精力来学习这些东西。
流萤满脸钦佩,见前头国子监就要到了,便去看了分配好的宿舍,当她看到那一列名字之时,眉头忍不住一跳。
“小姐……高阳公主和娄蜜和你分在一屋。”
三十四章 与娄蜜的对决(吃小女子一棒)
三十四章与娄蜜的对决(吃小女子一棒)
她瞅了眼上面的名字,脸上的眉头一点一点皱了起来。
环视周围一圈,没见到娄蜜和高阳公主的身影,便走到娄锦身侧,道:“小姐,紫晓姑娘与萧琴小姐分在一个屋,本还有瑶儿小姐,只现在瑶儿小姐请了病假,那床该是空着的。”
流萤小心翼翼觑着娄锦,那娄蜜与高阳公主要恶斗可不能拉着小姐,现在瑶儿小姐的床位是空着,就先换到瑶儿小姐的房间就是了。
娄锦缓缓抬头看了眼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眸光闪过一丝厉色。把她作为活靶子?想得倒美。娄锦提起裙角,踩着一层一层的楼梯而上。
众人都看到了宿舍名单,有的同情,有的嘲讽,更有着幸灾乐祸。最恨娄锦的人怕就是娄蜜和高阳公主了吧,这三人分在一组,可想而知,娄锦的日子不会好过。
娄锦的神色淡然,她扫了眼上头的名单。
萧匕安与紫堂、武世杰分在了一个屋子,左御风与顾义熙以及娄正德分在一屋。竟没想到,三皇子此番也没有特权了。
她蹙了下眉头,紫堂便是上次初考的时候射了暗箭的人,他是皇后母家之人。没想到上次的事竟然就不痛不痒就揭了过去。
料说,这宿舍安排没有后推之人,她定是不信的。这般歹毒的安排,更是让她怀疑,萧匕安几番遇刺,背后之人必定不简单。
就在娄锦沉思之际,萧琴走了过来,眉间挂了三分担忧。
“锦儿,要不,一会儿我们去找夫子调一下宿舍?”萧琴入学以来均是与紫晓同个宿舍,她们分在天一阁,彼此间明争暗斗早已经成为习惯,她自也习惯了。
可娄锦不同,初入国子监就要与娄蜜,高阳一道。
娄蜜恨锦儿入骨,武世杰像是对锦儿尚未死心,高阳必然也欲除锦儿而后快。也不知道勤务处的夫子是怎么安排的。
娄锦见萧琴眉头紧蹙,那双手更是要拉着她前往勤务处,心底有了些许安慰。琴儿与她一道长大,与方瑶一般,三人之间毫无间隙,当初得知自己与三皇子之间的关系,琴儿的豁达乃一般女子不能比之。
也是,琴儿有她的骄傲与气度。绝非一般小门小户的女子可比。想到此,她扫了眼那缓缓驾驭而来的马车,羊氏一门想来高调行事,一贯玉带红绸的马车这会儿只是平民一般的打扮,娄锦细细看去,车轼那的绿漆掉了几分,像是用过许久的模样。
她挑了下眉头,唇角缓缓勾起了笑。
娄蜜下车的时候神色略有些难看,她紧抿的唇和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不少人嗤之以鼻。
相对于娄蜜上一次坐的马车,这一次可真是让人忍不住咋舌,几位千金窃窃私语,时而抿嘴轻笑,时而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这些人多是京中重臣之女,她们自然知道这唤作羊可儿的女子乃是之前多次随万贵人出入命妇宴席之间的娄蜜。想当初,娄蜜的名声何其臭,世家女子皆撇开好得了个干净名声。更是在入国子监之前就避之若蛇,连姐姐都能背叛之人,更别说是别人了。
其中曹尚书的千金曹莉笑道:“羊妹妹这是怎么了?半路遭劫?好好的马车怎么落魄成这番模样?可需姐姐为你向京兆尹告一状,好好'免费小说'整 理那些手脚不干净的贼。”
娄蜜闻言,下唇几乎都能咬出血来,那藏在袖口的手将帕子蹂躏地不成样子。她僵笑了声,道:“姐姐说笑了。”
曹莉抿起唇,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只与后边几人调笑了两句,便不再多言。
娄蜜让苏嬷嬷快快把马车带下去,发沉的目光扫了眼那高高在上之人。惯是她熟悉的碧青,那清冷的模样不悲不喜,眉梢眼角并未着妆,却已是红粉佳人,欺霜赛雪,红梅莫比。
这两日,羊氏大家长不知为何总是忧心忡忡,一早竟径自出门去,惹得她见到这马车的时候无处可说,可又不得不坐。这其中究竟为何,她无从知晓。
尽管如此,她终究是笑着迎了上去,走到娄锦身侧的时候,微微福了下身子,一如两年前的模样,娇憨地唤了声姐姐。
流萤唇角一抽,这唱的是哪一出,演这一副姐妹情深给谁看?
娄锦眉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眼尖地瞥到那勤务处的夫子笑着点头离开。娄蜜就这般想要与她一个宿舍?他人以为这是娄蜜认错放低身段的表现,不免也停住了笑,转眸看向娄锦,想着往常听闻两姐妹关系甚好,不知道娄锦是不是外人所传那般善解人意。
如此,若自己再找夫子调换宿舍,必然会被画上不知进退,拿乔做大的名头。没想到蜜儿最近是越发长进了。
流萤也看到夫子离去时满意的目光,恨得直想拽下娄蜜的脸皮,看看到底有多厚。
娄锦只是含笑望着娄蜜,不言不语地,她到底还是想知道,娄蜜这违心的笑能持续多久。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娄蜜唇角的笑毫不松懈,恍若真是视娄锦为姐姐一般。
即便是萧琴也忍不住骇然,她自是知道豪门大院里头的女子间的明争暗斗,多是争一分薄面而怒目而视,没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娄蜜竟然能容忍这般久,真真是不能小觑。
她记得以前见到娄蜜的时候,偶尔能见到她眼底的一丝丝浮躁,可现在,那些浮躁不知道是被隐藏了起来还是真被这时间磨砺,剩下的便是这纯然的模样?
娄锦唇角掠过一丝得意,那得意的模样让正以为处于上风的娄蜜一愣,就在只有娄蜜看得到的角落,娄锦状若无意地微微拉了下袖子,袖口处一个极为漂亮的赤金碧玉手钏搭着那皓雪的手腕,真真是扎眼地很。
娄蜜的脸色一变,眼底的笑渐渐地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为尖锐的恨意。
萧琴顿时愣了下,虽然娄蜜的脸色迅速恢复自然,可她站在娄锦身侧,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她不禁担忧起了娄锦。
娄锦抚了右手腕的手钏,这手钏乃是当初武世杰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记得娄蜜每每见到她这手钏,神色就很是古怪。
那是一抹贪婪和愤恨交织在一起的神情,娄蜜要了不少武世杰送给自己的东西,唯有这手钏,不论娄蜜如何软磨硬泡,自己都没有松口送与她。
要知道,这手钏出产于北疆,那碧玉温润,一入手的时候便泛着一层幽绿,她多戴一日,这绿色就越发流动了一般,浓郁,发透。
娄蜜心中几乎都要扭曲成一团了,那手钏几乎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扎地她血肉模糊。武哥哥送给她最为名贵的东西不过是个红宝石珍珠簪子,她那日亲眼见到武哥哥命人取了那赤金碧玉手钏,武哥哥还笑说,一会儿有礼物送她。
见他神秘的模样,她心中更觉得甜蜜,没想到入手的时候竟然是红宝石珍珠簪子,而见到娄锦的时候,娄锦手上的手钏让她当日下午摔了一屋子的金玉银盆花瓶。
就在她的笑僵硬在唇角之时,娄锦竟仿佛没看到她的笑一般,只朝身旁的萧琴说着话。
“琴姐姐,你看我这手钏好看吗?”
萧琴看去,眼中也亮了起来,她不禁问道:“这玉可是好玉,通体通透,碧玉欲流,勘是上品中的珍品。”
娄锦掩嘴一笑,全然不看娄蜜近乎扭曲的脸,只道:“哪里是什么好东西,要说更好的东西要属当初娄府送给嫡女的红璎珞了,那上头的玛瑙殷红,当初我没那荣幸得了,蜜儿戴的时候可得了不少人的称赞呢。蜜儿,你那红璎珞呢?”
娄蜜闻言,脸上的笑全然没有了,不少人闻言都道:“当初娄锦可是上了娄府族谱的嫡长女,既是传家的红璎珞怎么就给了娄蜜?”
“别忘了,那万宝儿是怎么待娄锦的,否则也不会逼得方芸儿与娄阳和离。”
几人纷纷点了下头,这其中没言明的心里自然有数。
娄蜜深吸一口气,心中惊疑不定,娄锦怎么会突然提到红璎珞,自从那日清源山一行,红璎珞便不见了,奈她如何找,都找不到那传家之宝,她怀疑许是那日推了方瑶一把,落入了碧水潭,便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娄锦一说起,她的心便打起了鼓来。
难道……
娄锦见娄蜜的脸一点一点发白,漆黑的眸子顿时凌厉地瞪了过来。娄蜜,你最好早作打算,否则我与外祖父均不会让你好过。即便你有羊氏与太后撑腰,我们将军府也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踩踏的!
“想来那东西你也不稀罕了,毕竟现在是改名换姓,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