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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最后的狐狸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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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一听止住脚步,不过还是在心里想,你当我是人了啊,我要走哪里是你找得着的。可是淅淅不知为什么,还是停住了逃跑的脚步,心里却是在狂喊,笨蛋,快走,否则来不及。

Bee与其他众人看好戏一样地拿眼睛在两人之间打转,尤其是Bee,心里真是感慨万分,这什么世道,帅哥都跑淅淅家门口了,叫人家怎么活啊。一个叫小费的女同事不由拉住淅淅,劝道:“人家都千辛万苦找上门来了,有什么话你就摊开了说吧,免得夜长梦多。”众女一致认同小费的说法,有志一同的倾向赌徒,食色性也,女人偏爱美男子。

淅淅硬着头皮走去赌徒前面,低着头只看着自己的鞋尖,闷了半天才道:“干什么。”

赌徒没去看众女班,只是专注地看着淅淅,身体却不移动半毫,声音温柔得像要在六月燥热的天气中融化,“你说我为什么。”

淅淅不答,还能为什么,叫她怎么回答,只有一如既往地看着鞋尖。Bee过来拍拍淅淅,道:“你们聊,我们先走,等下你有时间也过来。”忍不住又看赌徒一眼,这个男人气势张扬,与史耘逸一南一北,偏生又都这么好看,叫人看了还想再看。不能看了,再看就得出问题了。

等一干人都走后,赌徒这才道:“洛洛,走吧,我知道有家店,牛肉汤煮的很好,你一定喜欢。”

真是那壶不开拎那壶,淅淅这几天解剖搞得看见肉就恶心,这会儿被赌徒一说,胃就一抽一抽地难受起来,缓了会儿气才道:“我还得回家喂猫,今早出门没准备她们的晚饭。”

赌徒一直注视着淅淅的神色,见她一脸厌恶的样子,心里不由打鼓,患得患失地以为淅淅厌恶的是他,忙自我检讨:“洛洛,我本来一直只是等着你的电话,可是陆总叫云出岫向我转达你的拒绝后,我不甘心,我本来就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那天冲出去一定已经调查清楚,为什么还不理我?我没办法才找的调查公司,还好我还记得你的车牌。”

正是下班时分,地库人来人往,经过时候都要看上几眼,淅淅不耐烦,便道:“上车吧,路上说。”

赌徒吃过前儿被关在车外的亏,所以这回眼明手快,伸手就抢了淅淅手里的车钥匙,获取主动权。淅淅看着他只有干瞪眼。车子一出车库,淅淅就道:“你往哪里开?”

赌徒道:“去你家啊,不是说你还有两只猫要喂吗?”

“这条路不经济,沿路有十三个红灯,三个左拐,你应该走那条路,红灯少了四个,虽然路程远一点点,可是耗时要少很多,尤其是下班高峰时候。”

正是红灯,前面是一望不见头的车龙,赌徒干脆一侧身,看着淅淅笑,“洛洛,两个人的时候,堵车也就堵车了,无所谓。洛洛,你看上去比年前要精干许多。”

淅淅张了张嘴,心里很多话,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半天才道:“我与人约了晚饭后谈一点事,等下到家后就得走。就是那个张达人。你上你的班去吧。”

赌徒问:“是不是就是那个仙儿的男友?张达人,他的公司刚上市啊,对了,你的公司不就是他旗下的分公司吗?”边说,边脸上升起疑惑的表情。

淅淅道:“对啊,我也没想到这个公司居然是张达人旗下的,干吗,你怎么这种表情?”

赌徒悻悻道:“这个人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不是个好人。你干吗搭理他?”

淅淅看着赌徒赌气地扭头看向外面,心里很不喜欢被他误解,只好解释道:“我和张达人谈公事,又不是私事。再说张达人自己也承认是真小人了,我怎么还会相信他?”

赌徒其实不是赌气,他只是得不时地看看外面,免得前面车子动了,他不动得挨后面人骂。淅淅肯让他上车,跟他好声好气说话,他早就心满意足了。不过他还是分析道:“洛洛,你若不是洛洛,他张达人会得抽时间出来与一个普通员工谈话吗?还有,那个仙儿也不是好对付的,你得小心她发飚。”

仙儿,林下仙,想起她就心里一紧,不是真的要她的命,可是那时候只能这么做。但又怎么对赌徒说?要她像对陆西透一样实话实说自己是狐狸精,她感觉不大说得出口。“仙儿……她已经离开张达人了,不过我今天跟张达人谈的事,很重要,对我对他都重要。你不用上班吗?”淅淅仔细打量赌徒,见他今天没穿一贯的休闲服装,而是中规中矩的白色长袖衬衫,深蓝细斜条领带,深色裤子,记得刚才他坐在车头上的时候,肩头还搭着一件西装。

赌徒一边慢吞吞滑着车前行,一边道:“不过比起我知道的有些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张达人的人品还算是可以了,毕竟还是读多几年书。洛洛,你说,调查公司把你的资料传真给我的时候,我还坐得住吗?换你设身处地地想想。再说,我目前想渐渐把自己从小操作中脱身出来,注重数据分析研究这一块,与行政管理,美国本部的老板也看好我做这个,不过他希望我去美国做。我没答应他。所以,我现在基本上也就美国时间早上看一看大致走势就可,主要还是我们的早晨看大量资料。以后有更多时间可以和你在一起。”

“你的老板是不是那个画狼和狐狸传真过来的人?”与赌徒说着说着,心里不知不觉地不再抵触,本来,有一片心就落在赌徒身上,硬生生要隔绝谈何容易,只是时时有一丝担心冒上来,让人禁不住地要打个寒颤。

赌徒笑道:“是啊,就是他,都以为他是个手段狠辣的惟利是图的人,其实他是个很风趣的老头儿。”边说边手伸到后座把西装拉过来,从口袋掏出一张纸,“你瞧,我还保存着这张画呢。”等淅淅接过画,他的手就很自然地搁在淅淅的椅背上,含笑深深注视着好不容易找回的洛洛。

淅淅看着这画也情不自禁地微笑,呵,那个时候,都有恍若隔世的感觉。“赌徒……”还没等说完,赌徒听淅淅嘴里终于叫出他的大号,忙不叠就应了声:“哎。”倒把淅淅吓了一跳,看向赌徒,见他收回手去开车经过十字路口,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一时移不开眼睛,看了又看,终于在拐弯后收回眼神,轻轻叹了口气,要怎么说才好。

车子隔音很好,虽然只是轻轻一叹,可还是清晰可闻,赌徒虽然开着车,还是忍不住探出右手握住淅淅的手,道:“怎么了?或者我可以做些什么。”

淅淅贪婪那一刻的温暖,可还是硬下心肠挣开手,克制着心里的情绪,淡淡地道:“你好好开车。”

赌徒不知淅淅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她为什么肯见陆西透,肯见张达人,就只不肯见他,似乎她做的一切都只是为避开他。赌徒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受伤,无数为什么在脑子里打滚。把手收回来,想问个清楚,可是看着叹气的淅淅,又不忍逼她,只有自己闭嘴,免得一激动就管不住嘴问出来。

淅淅偷偷看看赌徒,看得出他不开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忘机说过了,长痛不如短痛。她想了又想,终于低声轻问:“赌徒,看过徐克的《青蛇》吗?还有香港很早以前的一部片子叫《画皮》的?喜欢吗?”终究是心虚,连声音都大不起来。

赌徒莫名其妙,怎么忽然说起电影来了,但淅淅既然怯生生地问,他当然得答:“《青蛇》看过,还是读大学时候看的,很喜欢。《画皮》没看,不过小时候看过连环画,当时一到晚上,我们小伙伴之间就拿画皮说事,你吓我,我吓你,拿一张纸蒙着脸,白纸移开,后面是伸着舌头白着眼睛的鬼脸,常常可以吓倒小女孩子。”

瞧,蒙张纸作画皮就可以吓到人,何况是真的画皮?淅淅觉得自己虽然不用那么费劲地画一张皮给自己穿上,但那意思也差不多,说出来吓人。陆西透不就是给吓了一下?早就该认清现实,还问赌徒干吗?可既然问了,又忍不住问下去:“我在想,如果你是许仙,看见娘子是那么一条可怕的白蛇,会不会吓死?”

赌徒奇怪,淅淅为什么问这些,而且又是那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玩笑,虽然奇怪,还是如实回答:“刚看见肯定会吓一跳的,但夫妻相处那么多日子,总会知道白娘子是什么样的人,知道白娘子会不会害他,许仙那时应该为另一半着想,帮她过关,而不是躲走,许仙太怯懦。”

淅淅听了感动,心想,如果换成赌徒是许仙,可能不会出现那个千古悲剧了吧?“可是,说归说,做归做,很多人拍着胸口说我不怕,真到了眼前,还不拔脚就溜。而且,白娘子还是害到许仙了啊,法海说许仙身上有妖气,会影响许仙的性命。白娘子既然爱许仙,那就不应该害许仙啊,真是矛盾。”说到后来,淅淅都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是白娘子了,神情有点激动。

赌徒真是奇怪到透顶了,正好车子也到了淅淅住的小区,开进去停下,便出来替淅淅开门。却见淅淅一脸茫然,还沉浸在刚才白蛇与许仙的关系里似的,心中更是疑惑,伸手扯扯淅淅的头发,道:“好啦,别为古人操心啦,白娘子的事要不是匪夷所思,怎么可能流传那么多年,你怎么就当真了呢?走,上去,你两只猫已经饿了吧。”

淅淅(炫)恍(书)然(网),是,刚才说得太多了,差点泄露天机。便默默在前面走,赌徒后面跟上。

晒猫与娜娜猫一见赌徒,晒猫先惊叫一声:“天哪,淅淅把试验品都领回家了,真要黄到家了。”

淅淅忙用猫语反驳:“胡说,这是赌徒。”

娜娜猫惊道:“我们认识,那更不得了,你都带他回了家,以后要断还怎么断?你不是会害他到家了吗?”

淅淅只有瞪她们一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见了赌徒就六神无主。而赌徒看着两只猫冲着淅淅一个劲地叫,还以为她们真是饿坏了,蹲下身笑着对她们道:“对不起,我开错了路,所以晚到了一会儿,把你们饿着了。”

两个猫吃惊地对视一眼,怯生生地问淅淅:“你告诉赌徒事实了吗?”

赌徒当然不指望说的话能从猫那儿获得回答,见她们还是冲着淅淅叫,觉得理所当然,也对淅淅道:“你这两只猫很漂亮,我年前见过后,就没见过比她们更漂亮的猫。咦,她们好像还听得懂我的话啊,都得意得翘尾巴了。”

晒猫一听,立刻惊觉地收起尾巴,不好意思地踱着方步离开,真是,稍微得意一下,就给个外人看出来了,段数太底啦。

淅淅看着都好笑,心说,晒猫此事不便出声反驳,不知憋得多难受呢。用猫语对她们道:“我没和他说,他和陆叔叔不一样,我们之间好像还了解得太少。”

娜娜猫道:“你还是出去吃饭吧,赌徒在,我们太不自在,像又回到原始生活一样。”

淅淅答应,做好俩猫的晚餐后,与赌徒去与张达人约好的饭店吃饭,估计张达人他们在包厢,没找到他。淅淅点的是鱼,这几天怎么也不敢碰肉了。赌徒一直在莫名其妙,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传说中的妖精会出现在真是生活中,只是觉得淅淅今天怪怪的,没以前爽快,都怀疑是不是淅淅真的是另有其人,是洛洛的妹妹。赌徒吃什么都没事,既然淅淅喜欢海鲜,那就跟着一起吃。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以前说过最喜欢吃肉的,还说牛肉汤比咖啡香多了。怎么现在改吃海鲜了?”

淅淅差点一口水呛在喉咙里,顺了半天气,才道:“我去医学院看解剖去了,呃,你别再跟我提起牛肉。”

赌徒这才明白前面在停车场时候与淅淅提起牛肉汤的时候,她为什么一副想呕吐的模样了,不由大笑,道:“我以前读大一时候,一天有个医大同学来找我,我正好买的大排面,顺手多买了一碗,结果他就吃光面,我一吃两块大排,那是我吃得最奢侈的一顿,原因跟你一样。不过后来他接触多了就没感觉了,现在手术做完,跟着我吃鱼生都没事。”

淅淅听了不由发笑,道:“我最先以为没什么的,但是真见了还是受不了。”忽然想到陆西透听说她是狐狸精的时候,还镇定得很,啥事都没有,但真见了她的真身,情状就不一样了,看来眼见为实这话真是真理。

赌徒见淅淅说得好好的,忽然又闪过一丝迷惘,还以为她又想起解剖的事,忙道:“好,我不说了,现在吃饭时候我怎么说这个。不过那时候对我们来说,最诱惑的是晚上夜自修出来,烤得香喷喷的烤红薯,还有新疆人在校门外卖的羊肉串,你说,那个时候正饿着,闻到这么诱人的香气,谁忍得住口水啊,可是口袋里钞票有限,发奖学金打牙祭时候才舍得买羊肉串。”

淅淅好奇道:“羊肉串真的好吃吗?我看很多文章中说起,要不我请你吃个够,补偿你大学时候没吃饱的遗憾。可是,赌徒,你那么优秀,大学时候奖学金一定不少吧?”

赌徒笑道:“好啊,等下你与张达人谈完话,我带你去吃羊肉串。我们大学时候奖学金养不活这张嘴,还得问父母拿,不敢乱用。不过出国后的奖学金由我现在工作的公司本部提供,那时就很滋润了。”

淅淅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又问:“那为什么你们公司要提供你奖学金呢?是不是看你很优秀?”

赌徒一点不谦虚地道:“那是自然,我这个天生的赌徒,大三时候就敢在台下与当时来我们学校演讲的老板讨论问题,一点不客气,老板反而看上我,没等我毕业就拉我出去培养。因为我值得他投资,而他在投资时一向眼光最准。”

淅淅笑道:“赌徒,你一点都不谦虚哦,这种话,像陆叔叔就不敢这么直说的。”

赌徒道:“你那个陆叔叔真是人精,他要会说出我这种话那才怪了,所以他适合在他那个企业工作,而我适合在我这个办事处做个痛快的赌徒,各司其职。”

淅淅笑道:“是啊,陆叔叔可用绵里藏针形容,你这人锋芒毕露。但是你老板既然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要挟他给你加工资?”

赌徒笑道:“亲兄弟明算帐,我付出多少就该得到多少,这没什么不对的。”他很高兴,终于淅淅不再愁眉不展。

淅淅转了转眼珠,道:“那就是所谓的企业文化吧?像我们这种公司里面,都没多少人,还要互相倾轧,真没劲。”

赌徒道:“办公室政治到处都是,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在勾心斗角,不过我一般懒得与他们纠缠,遇到问题就直入主题,删去一切细枝末节,我觉得这样反而不会得罪人,天长日久,他们自然会习惯我的方式,知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何不把这些心计都用到赚钱上去,业绩做得好,老板当然看重。”

这话要是换陆西透听见的话,可能会给出一堆反驳,但停在职场新人淅淅耳朵里,很是受教。两人见面后还是第一次说那么多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非常对胃口。一直到张达人吃完饭给淅淅打电话。

第十四章 弱弱地说一声,俺又更新了一次,表骂我是疯子

张达人看见赌徒有点吃惊,怎么以前追求洛洛的人现在都改行追淅淅了,不过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可见爱美是人之天性,谁也没比谁崇高几分。他也没多说,就径直坐下。见此,赌徒拿出自己的电脑看,不打扰他们的谈话。

淅淅这几天学了不少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所以对着张达人也开门见山:“张总,答应我一件事,不要问我消息来源,我一定只会告诉你无可奉告,然后,请你相信消息的真实性。可不可以?”

张达人一笑,心说你还能用什么计,无非就是美人计,当然是不能让我问的。不过若是赌徒不在一桌的话,张达人会笑嘻嘻地把这话说出来。“说吧,我听着。”

淅淅便道:“早上,沈君若被欢送去总公司后,波特便找Bee谈话……”接下来,便详细地把两人的谈话内容说了一下。

张达人听了一笑,道:“这个波特,倒是很会做人,明明是我叫他不能开除Bee,他干脆就好人做到底,顺便收买一个人心。他趁我没派新副总前做好这种安排,等新人到后,只怕也得被他架空了。一个R什么的本来就感激他一力支持她,这回这个Bee见波特不计前嫌,反而重用,还能不感激涕零,肝脑涂地?怪不得我说Bee的传真这么早到,原来是波特做的好事。他是个人才,善于利用时机。”

淅淅冷笑道:“你别太早下结论,总公司是不是有个叫金轩兄的?”赌徒不时看看淅淅,觉得淅淅说的这些内容很没必要与张达人提起,有点无事生非的意思,不过话没结束,赌徒也就在一边听着不说。

张达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金轩兄,我还以为是谁,金轩啊,有,公司副总裁。”

淅淅认真地道:“原来沈君若上面有执行副总,这个波特与金轩兄称兄道弟,下面说的是波特在Bee出办公室后给金轩兄的电话内容。”淅淅记性非常之好,几乎是一字不差地全复述出来。等她说完,赌徒虽然不很清楚他们公司的内情,但也知道,淅淅被人狠狠欺负了,所以她才要找张达人伸冤,这就是了。看来,这事对张达人也很重要,下面人都拉帮结派了嘛,他能不急?

张达人听得面色铁青,一只手指不由自主地弹着桌子,隔着桌布发出闷响。这一回淅淅与他同仇敌忾,两人都是被金轩与波特组成的联盟耍了。淅淅等着张达人的回答。

可张达人只是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像睡着一般,只一只敲击的手指提示着他在动脑筋。好{炫&书&网久,才道:“胡小姐,你谈谈你的看法。”

淅淅坦率地道:“我在想,大概是波特嫌沈君若碍事,所以与金轩兄商量后,想出了个计划。波特不知怎么支使的Rhonda,反正最后是Rhonda拿近在Bee身边的最没资历的我开刀,以触及Bee的痛处,造成一个众人可以看见的Bee与Rhonda之间剑拔弩张的局面,以引诱早就觊觎大老板位置的沈君若出手。后面的事,张总应该都知道了。至于波特与总公司谁谁谁的关系,我就猜不到了。”

张达人的眼睛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如此几回,才道:“那我就替你把后面的故事圆上,免得你陆叔叔知道后说我占你小姑娘便宜,跟我过不去。”边说边不怀好意地看赌徒一眼,不知这个年轻男人有多少胸怀可以承受他的这句带点暧昧的话。哪里知道,赌徒这人做事一向直来直去,才懒得搭理什么细枝末节,除非是淅淅的态度有什么细微变化,他才会留神注意。所以张达人见赌徒没啥反应,心里没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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