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狐狸精-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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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你说,淅淅,我也很快会走,你知道我直性子,如今越看波特越难看,保不定那天又爆发,我也不想再爆了,总得给自己留点好名声。”
放下电话,淅淅考虑着要不要给张达人说一下公司目前骨干流失的事,但怎么说还是先请假吧,如Bee所言,波特一点都没有为难,一口答应。淅淅知道,那是看张达人的面子。自然得投桃报李,而且淅淅心里主要是觉得Bee言语中有做生不如做熟,可是做熟实在受气的意思,看来她也不是非要离开公司的。便拨打张达人的手机,不通,不知他在做什么,那就短信吧,足足发了四条才把要说的话说完,手指都差点抽筋。
完了后就打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晒猫,不知她怎么捏着的声音,居然与淅淅平时说话的声调类似。淅淅把旅游计划与她们一说,晒猫就立刻道:“我们有要求,叫赌徒接电话。”淅淅干脆按下免提,拉过赌徒道:“晒猫要与你通话。”
晒猫在那端不乐意了,道:“小狐狸,姐姐不叫,打屁股。赌徒听着吗?”
虽然已经知道淅淅两只猫会说话,可是真听她们说了,感觉还是很怪,又见晒猫说话老声老气的,忍着笑道:“在,小的洗耳恭听。”
晒猫一本正经地道:“我们已经算是老相识了,可是我和娜娜姐姐有一点很看不惯你们,好歹我们两个也是女生,你们两个老是在我们面前做亲热动作,我们总是看着肉麻死,这回要出去的话,你们一定得答应我们收敛再收敛,别让我们有看三级片的感觉,答应吗?”
赌徒与淅淅都是极其尴尬,可又忍不住地想笑,赌徒忙规规矩矩地连连称是,态度之好,如新女婿上门见丈母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娜娜猫又列出了长长一个采购单子,计有熏鲑鱼,吞拿鱼罐头,妙鲜包,羊奶酪,培根,鱼肉火腿肠,牛肉干和新出的牛肉棒。放下电话,赌徒终于大笑出来,“淅淅,我们只要多买两份,差不多我们的食粮也就是这些,可以偷懒了。”
快下班时候,淅淅终于斗争之下,下楼去找陆西透,云出岫看见她有点惊讶,好{炫&书&网久没见了,而且似乎听说已经成为了赌徒的女友,怎么会还来找陆总?尤其是见陆总亲自开门出来迎候,更是惊讶,这两人究竟什么关系?但上回已经得过警告,知道还是当没看见为好。
陆西透一见淅淅,就问:“怎么回事?哭过?和赌徒闹脾气了?”
淅淅听了一愣:“什么,赌徒来告状过?”
淅淅不喜欢喝咖啡和茶,陆西透干脆就给她白开水,放下杯子,自己拿把椅子坐到她对面,微笑地看着她,道:“早上看见赌徒,也和你一样没好声气,所以估计是你们俩出事。言和了吧?”
虽然与陆西透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事,可以看见他微笑的脸,淅淅还是觉得亲切,总觉得在陆西透面前,什么都可以说,便道:“陆叔叔,刚刚我与赌徒说开了,把我是什么都说了给他,他有点发应,不过基本不怕,他说赌一把。”
陆西透明白这个过场的意义,这么说,两人基本可以说是永远在一起了。不由心里一阵酸,机会不是没给自己过,可是自己放弃了,怨不得别人。勉强地笑道:“他倒是不改赌徒本色。赌徒基本是个热情的大男孩,为人也不错,与你在一起,我比较放心。不过,淅淅,你为他考虑过没有?你也要为他负责。”
淅淅点头:“我明白,就为了这个,我特意去古代寻找法术。”随即便把自己去古代的经历原原本本说了一下,“今早我带着水晶猫去见史耘逸,这个和古代的洪叶罗长得一摸一样的人说是有感觉,我给他两周时间好好想想。可是赌徒生气,我也知道不该有了赌徒还去想洪叶罗,可是我欠洪叶罗实在太多,想回报给史耘逸。”
陆西透听着虽然觉得匪夷所思,可是想到好好的一个女孩,转瞬变成一只雪白的狐狸,亲眼见过这个过程,再听什么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就没觉得怎样了,最多只是觉得好奇而已。笑道:“看来你在古代还是很威风的,对你好的人还是很多。不过报恩与生活在一起,甚至结婚不是一个概念,只为报恩而两个人硬凑在一起,时日长了,终究会起矛盾。你看看我与盛放,结果反而成冤家。不过你能确定你与洪叶罗究竟是什么感情吗?”
淅淅见他搬出与盛放的关系做例子,心里很是信服,也很感激,只因为陆叔叔对她那么好,才会不在意地拿他自己的过往来提示她。可是与洪叶罗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只有睁着大眼摇头,道:“我说不清楚,只觉得最后要离开的时候还是挺舍不得的。可是我很明白我爱赌徒。”
陆西透只有继续勉强保持风度,心里虽然如碎刀子在割一样,“淅淅,你与别人不同,你喜欢谁,就是谁,什么都不用考虑,不用像人类一样还得考虑对方的地位身份财富等。你跟赌徒投缘,现在又消除了某些技术性的障碍,还有什么可以多考虑的?洪叶罗这样的人你以后还会遇见很多,因为你美丽,你也有魅力,谁不想对你好?还只怕你不接受。可是像赌徒那样让你一眼就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你要珍惜这个机会。至于回报洪叶罗,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对你尽心尽力的时候,你的笑容,你的依赖,你的信任,已经是给我最好的回报,如果洪叶罗真心为你好,他也应是如此。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你不要总以为自己欠着别人什么。”说到这儿的时候,看看手表,转身到办公桌按下通话键,让云出岫自己下班回家。
陆西透的话中偏向性很重,可是全是偏向着赌徒,把自己也撇在外面,所以淅淅想不相信都难。淅淅只觉得听了陆西透一番解说,心里透亮,点头道:“陆叔叔,你真好,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怎么做了,否则我真是懊恼得很,不知道即使认证了史耘逸就是转世的洪叶罗,我该拿他怎么办才好,这会儿我知道怎么处理了。其实我离得他远远的,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吧?”
陆西透这一次才是真正的笑出来,可不是,离得她远远的,才是最好的。“对了,淅淅,我也正好要找你,你也看到,我在这儿有这么个太子上司压着,一直不可能再进一步,很难施展抱负,所以我准备答应国家职能部门的邀请,去北京任职,从此转向宏观管理,这对我的能力来说,或许是可以得到最好的发挥,不过待遇会比现在差很多。想跟你说一声,现在看你有赌徒照料,我也放心了,以后你们到北京,一定找我,我开车带你们玩。”
淅淅虽然点头,可是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心里很内疚,陆叔叔离开是因为她。还真是的,为了他们好,还是离得他们远远的。
陆西透看着淅淅的反应,心里略觉欣慰,总算她心里还是很有他的。是,他离开上海纯粹是因为淅淅,这么看得见碰不得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他每天都要有多少克制才能管住自己不给淅淅打电话约出来吃饭喝茶,而如今,虽然知道了淅淅大致解决了那些技术性问题,可是她已经属于赌徒,强给她施加外力把她拉来,反而不美,再说也未必拉得过来,而且心里总是还有顾忌,一想起那晚车里的精变,陆西透还是心寒。去北京也好,距离隔绝,身份不同,这颗老心才有机会出狱。
一时,两人相对无言,都在心里明白,今天过后,可能再无如此推心置腹谈话的机会,没那环境,没那心境。
第四章
自淅淅下去陆西透那里,赌徒半个小时后开始坐立不安。他太清楚这个陆西透在淅淅心中的地位,也太清楚陆西透对淅淅的心思,更清楚陆西透的人精本事,这么长时间下来,不知他们会说到什么,会不会说到他赌徒?
赌徒等到下班时间,秘书来问他要不要定饭盒,他想了想摇头,没要,继续等。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算来淅淅已经下去了近一个半小时,赌徒再坐不住,穿越已经有点空的大办公室,取楼梯直奔陆西透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因为淅淅的事来陆西透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并不好进。
听见门被敲响,陆西透微笑道:“淅淅,你去开门吧,一定是赌徒来了。”自己站起来,坐回他办公桌后的位置。
淅淅将信将疑,开门果然见是赌徒,不由笑道:“果然是你,陆叔叔没料错。你不是说要在办公室里呆到很晚吗?我还以为你不急呢。”
赌徒尴尬,看向陆西透,果然看见了然的微笑,更是尴尬,淅淅没心没肺,陆西透可是什么都知道。赌徒都感觉脸有点热。忙道:“刚刚秘书来问我要不要定饭盒,我想着来问问,或者我们可以一起去下面吃一点。”
陆西透笑道:“赌徒你来得正好,我本来还想明天约你,淅淅,你帮赌徒倒茶。”仅一句话,只是叫淅淅倒茶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已经向赌徒说明了很多内容:他与淅淅亲厚的关系,他与赌徒的关系。都不用另外开口解释,他自然不会降低身份向赌徒解释什么,淅淅则是不会想到要解释什么。
淅淅应声“好”,跳起身倒陆西透刚刚给她倒水的地方,见那里放着很多瓶瓶罐罐,研究了半天,找到一种粉绿的粉末,好奇地打开闻闻,一股茶叶味道,不知是什么东西,淅淅想到了侠客岛的腊八粥。便给赌徒跑了碧莹莹的满满一杯,小心地端给他。见陆西透桌上也没东西,忙又回去照样给了陆西透一杯。还没放下就问: “这是什么呀?好像是茶叶的味道。”
陆西透接过茶杯,看了看道:“日本朋友送的抹茶,说是用上好春茶粉碎的,不过我总感觉味道比较冲,没有我们的绿茶香味好。”
淅淅“噢”了一声,又探头看看陆西透杯子里的茶。旁边的赌徒看着,心里清楚,刚刚陆西透已经表了态,意思是他只是长辈,现在看两人相处说话时候的态度,如果在不知底细的人看来,这是一幅很温馨的画面,赌徒心想,可能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谁叫陆西透先来一步,而且关心了淅淅那么久。连淅淅那两个精灵古怪的猫都认他。“请问陆总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陆西透转向赌徒时候的笑脸虽然还是没变,可是眼中的精光却是大变,“我就直说吧,最近我准备调往北京,以后专门从事管理工作,公司我原来抓的这一块,政策上有人把握,可是技术操作上没有人顶替得上来,很多后进经验充足,但是眼光狭窄,平时事务性操作还行,通盘考虑就差了很多,尤其上少一种高瞻远瞩。业内对你评价很不错,也都很可惜你为外资工作。你有不错的水平,可是国内还讲究一个协调,这个你还有待加强。对于你来说,如果一直为你这个老板打工下去,你的收入将永远高于国内同行,不过对你自己的发展也是有局限,你无法从战术上拔出来,投入宏观战略考虑。可是钱这东西,到一定程度后,也就是一个数目上的不同,但理想报复的实现却是男人永远的目标。这个公司可以帮你实现一半。你说吧,挖你过来,需要开多少价。”见淅淅站在桌边滴溜溜着两只眼睛看看这个看着那个,便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推给她,笑道:“我跟赌徒谈点事,你自己上网玩吧,”
淅淅应了声“好”,便想坐下,不想手机想起,一见是张达人的,轻轻与陆西透说声“张达人”,便走到角落接电话。张达人问的是她短信上的内容,淅淅一一详答。
这边赌徒道:“我想这个都不用谈,因为我与公司有三年合同,今年新签,合同违约金不少,再说老板也未必放我。”
陆西透笑笑,从抽屉里抽出一本资料,推给赌徒,“你看看,你的资料,有没有什么遗漏或错误?”
赌徒接过一看,吃惊,原本以为很保密的一些资料,陆西透手头都有,包括他留学时候导师的评价,甚至还有他进入这所大学时老板的推荐信。不用说,他这次新签订的合同也在上面,虽然都是复印件。他们是怎么拿到这些的?赌徒大为疑问。
陆西透微笑道:“我跟你谈,当然需要了解你,违约金你不用担心,你老板不久就来中国,届时我与他说话,要求他放行你,这不是件难事,只是一个交易,主要看你的态度。只要你表态,后面的事我帮你定。我有个忠告,这是提升你自己的一个绝好机会。”边说,边有找出三份资料推给赌徒,“有兴趣的话,你看看我在看的资料,了解一下值不值得放弃稍微高点的收入,来这儿实现自己实力的全面提升。我看好你。”
陆西透看似随意抽出的三份资料,其实是他精心挑选,所以赌徒拿到手后只要粗粗一翻,立刻就眼睛一亮,逐字逐句地细看。陆西透看看赌徒,心想不出所料,其实业内有几件事能出乎他意料?生活中也不多,只有对淅淅,太过用心,反而患得患失。现在只有屈就她的老好陆叔叔。想到这个,陆西透自己都会笑,人终是斗不过狐狸精的,即使是人精。一个糊里糊涂什么都不懂的狐狸精,便可以叫天下人精尽折腰。
两眼含笑地看向淅淅,见她与张达人说的好像是公司的事,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好玩得很,叫陆西透看着像小孩办家家。过一会儿不知道张达人说什么,淅淅说了声:“不了,谢谢,我在陆叔叔这儿谈点事。”陆西透闻言,估计张达人是出声约淅淅吃饭,便招手叫淅淅过来,问她要电话,淅淅忙说声“陆叔叔和你说话”,便把手机交给陆西透。
陆西透接过电话,便笑道:“张总,好{炫&书&网久不见啊,什么事?还要问到淅淅头上?”他在想,最终可能得与赌徒和淅淅一起晚饭,他们在这儿,在他的安排下还没什么亲密动作,要是进了餐厅来个你侬我侬,他这个第三者的角色不是很尴尬?不如叫张达人一起过来,有外人在,尤其是张达人,相信淅淅不至于太放开,他可得以安稳吃顿饭。
张达人也是笑道:“陆总这不是小看了淅淅了不是?淅淅最近帮了我很多忙,她学得很快,业务也上手得很快,现在都快是骨干了。倒不是我吹她,还是你陆总教导有方啊。”
陆西透看看赌徒,对张达人道:“张总没吃饭吧?不如过来我们一起随便吃一点?我给你引见一个人,或者你以后接触最多的是他。等你从浦西杀过来,可能我这儿的事情也刚刚结束。”
张达人一听有这等好事,连忙答应。而陆西透则是一直没有把眼光从赌徒身上挪开过,密切注意着他的一切细微变化,从他抱着这三份资料的热切态度来看,基本上他陆西透的计划可成定局。
未必赌徒就是他陆西透的不二接替人才,这一点赌徒清楚,陆西透心里更清楚,不过大家桌面上都说得客客气气,主要是碍于淅淅的面子。陆西透完全可以找到其他人接替他的位置,而且那人还会对他感恩戴德一辈子,可他就是选赌徒,没别的,这只是他的一点私心,他希望赌徒会因此而走上他以往走过的道路,他要他这个人能在尽可能长的时间里不被淅淅忘记。当然这点私心是绝不可以与赌徒说起的,他还是个大男孩,血气方刚,要是知道了这点,他会不顾一切的拒绝的。陆西透阅人多矣,怎可能猜不出一个男孩子的想法。
陆西透看着淅淅走到赌徒身边,端起赌徒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皱起眉头,她终究是好奇,可爱。只见淅淅俯身下去,对着赌徒耳语,虽然轻,可是办公室隔音那么,陆西透还是听得清楚。不过他把椅子一转,变成背着他们,即使听得见,也要不给他们他故意偷听的感觉。
“赌徒,陆叔叔跟我说了一通道理,我感觉很对,我不会再去找那个转世的人了,你放心。这下你不用赶着去旅游了吧?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我见到那个转世。”
赌徒疑惑地看看陆西透的背影,怎么他会帮他赌徒说话?难道以前是误解他?或许他心里喜欢淅淅,可是现在已经上升到了做长辈的境界?也不是没有可能,冲他今早那通敏感的电话,就是非常关心淅淅的样子。如果是这样,陆西透今次把这么个大好机会奉送给他赌徒,可能是他作为长辈在淅淅面前给他赌徒的见面礼了吧。 “如果你喜欢旅游,我们照走不误。”
陆西透听着忍无可忍,转身回来道:“你们不用心急,如果赌徒接替了我一半的位置,以后有的是他全国各地飞的机会,出国也很多机会,淅淅以后随行的话,尽可走得舒畅。而且,赌徒你如果过来这个公司的话,你就越要与你原来的老板保持关系,争取好合好散,以后还多的是见面讨教的机会。你这个时候如果出去旅游,可不是你上回去西藏要挟他那次,那次是人民内部矛盾,他不会见怪,这回你如果甩手旅游去,给你老板的印象就很不好了,我给你的建议,你们自己考虑。”
陆西透虽然说的是旅游的事,但探究的却是赌徒的态度,又把淅淅拉了进来。因为淅淅不可能插嘴他与赌徒就跳槽而做的讨论,可是,淅淅可以就去不去旅游发表意见。这一招,着实是招招紧逼,让赌徒不得不在最短时间内得出结论。同时因为陆西透现在有劝淅淅不要顾念那个转世之人的人情在手,赌徒不便与他公事公办,势必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必须大量考虑到他的意见。再说,他已经给了赌徒态度,把他的身份定位为淅淅的老好娘家人,所以给赌徒的机会也是有提携他赌徒的意思在,叫赌徒无从怀疑起。重重亲情密密地柔柔地隐隐地把赌徒锁在他陆西透的网内,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叫赌徒走上他的道路。
赌徒哪里知道这些,他又不是外行,再说他有多少同学同在这个大厦,大家聚会时候时有谈起,对陆西透的工作虽然不是一清二楚,但也是时有耳闻,从前就对这个早他好多年回国的海龟心存钦佩。如今有机会涉猎陆西透所掌握的领域,那是一个多么叫人兴奋的前景,既然陆西透已经跟他说得明白,他无后顾之忧,那他还想什么?当下就对淅淅歉然道:“淅淅,恐怕我们的旅游计划得推迟了。”
淅淅笑道:“我们的旅行计划本来就是你存心不良,意图隔离什么,现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所以你不说我也想取消,否则即使上了路我心里也是怪怪的。“
陆西透只得又旋身背对他们,免得看小男女两个情真意切,眼波交流的样子,不过掩饰地笑道:“淅淅,你得给家里打个电话,你两个猫姐姐对出门旅游热衷得很,她们要是知道你们改变计划,不知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