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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亲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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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自从上回打骂过刘振业,就壮了胆,心想,只要你敢伸手,我就拔下头上的簪子当凶器。

可谁知刘振业这回却改变了套路,连手指头都没伸一下,骂完过后,直接去了秋蝉屋里,再也没露面。

甄氏没去理他。

第二日,刘振业还是没在正房露面,一直待在秋蝉屋里。

甄氏强作镇定。

第三日,刘振业依旧没露面,白天陪过黄鹂之后,晚上又去了秋蝉那里。

甄氏的心开始动摇,而高妈妈已经急了,因为刘振业接连几天都在秋蝉屋里过夜,她怕秋蝉有了身孕。于是劝甄氏道:“太太,老爷这回 又没有动手,面儿对您也还算尊重,要不就把钱给他算了罢?”

甄氏欲言又止。

高妈妈继续苦劝:“黄鹂有孕已是事实,万一秋蝉也怀上,这院儿里可就要再多一个姨娘了!太太,总不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罢?”

这话句句戳在甄氏的痛处,令她神色黯然,只是而今她手头不但无钱,反而还欠着刘士衡的一百五十两外债,叫她到哪里去弄一百两银子 来赢回刘振业的心?

她向高妈妈讲出自己的难处,叹道:“老爷太心急,其实等我当上家,有多少钱搂不来,他偏要在这节骨眼上找我要钱。”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刘振业是想等到她当家后再要钱的,只是怡红院新换了花魁,许多人去争头夜,他已是在人前夸了海口一定要抱得美 人归,因而等不到她当家的那时候了。

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振业夜夜宿在秋蝉房里。高妈妈急得团团转,急速转动脑筋,还很教她想出个法子来,连忙附在甄氏耳旁 道:“太太,你不是要教五奶奶和七奶奶做生意么,不如……”

甄氏听后大惊:“这怎么使得,她们都是我的儿媳妇,哪一个也不好栽赃呀!”

第一百章 假账

高妈妈却道:“太太,无毒不丈夫,若想要自己过的好,心软是不行的。”

甄氏头一回没有听高妈妈的劝,不悦道:“我不是大丈夫,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也只晓得自家的儿媳妇行事不端,别人都会指责我这个 婆母教导无方,这是一损俱损的事,我怎么也不会去做。”

高妈妈见她意志坚定,只得叹了口气,转身锁门,从床头的暗屉里摸出一本账册,递给甄氏道:“太太,老太太盯得太紧,至今也只有凤 翔和广元两家店里有咱们的人,不如每家店里各抽五十两?”

这是让甄氏通过做假账的方法来捞取那一百两银子呢,这样的事甄氏做的不多,但也并非完全没做过,因此一听就明白了,叹道:“也只 有如此了。”又道:“反正是要做帐,不如多做一百五十两,好把先前借士衡的钱还上。”

高妈妈嗐了一声,道:“七少爷是太太的亲儿子,哪还消还钱。”

甄氏又叹了口气,道:“还上罢,不然以后哪还有脸再找他借。”若不是因为前账未还,她也不至于不好意思再登骜轩的门,而要靠做假 账来捞钱。说着,翻开账本仔细看了看,道:“凤翔店里生意好些,抽大头罢,一百五十两;广元差些,就一百两。我记得凤翔和广元这几日 都在进货,就让他们把进货价记高些。”

高妈妈点着头,应着。

甄氏又叮嘱道:“账面上务必做得天衣无缝,老太太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高妈妈一面点头,一面笑道:“老太太再不好糊弄,又还能精明得过太太去?这样的事咱们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了,可哪次老太太有察觉? ”说完又叹气:“可惜冒着风险弄到钱,也没花在自己身上,都是便宜了老爷。”

甄氏苦笑:“若不是我平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老太太也不会没察觉。”

高妈妈听她这样说,再看看她身上的旧衣裳和旧首饰,忍不住地难过,连忙称要去店里传话,退了出去,免得在甄氏面前落下泪来。

过了几天,凤翔和广元店里的掌柜都趁着汇报进货情况来悄悄回话,把做好的账册和二百五十两银子交给甄氏。甄氏和高妈妈一起反复看 过,直至确认账面上天衣无缝,方才放下心来。

两家掌柜的走后,高妈妈去把账册收好,甄氏则亲自走了趟骜轩,悄悄把一百五十两银子还给了刘士衡。晚上刘振业回来,又要朝秋蝉屋 里钻,甄氏站在床边对着烛火照了照银子,马上把他引了过来。刘振业见了桌上白花花的银子,喜形于色,连称甄氏贤惠,一准儿能为他挽回 面子。他心里想着怡红院的新花魁,伸手搂住了甄氏不复纤细的腰,好一阵甜言蜜语,直哄得甄氏飘飘欲仙,觉得这笔假账做得真值。

第二日,甄氏心情大好,等带着苏静姗和贾氏到攸宁堂请过安后,就叫她们又回到了春在堂,说要教教她们生意上的诀窍。

原来叫她们来是为了这个,贾氏难掩失望。她自认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就算甄氏去当了家,掌管生意的位置空出来,老太太也不会瞧上 她;而且就算瞧上她,她也胜任不了,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苏静姗则有些小小的兴奋,这倒不是因为甄氏要教给她甚么,而是因为甄氏的这种态度,很明显是在向她示好——要知道,当时甄氏只叫 了她,贾氏不过是自己贴上来的。

甄氏引着她们来到设在春在堂后院西厢的帐房,指了两张并排的桌子,让她们坐下,然后叫高妈妈打开上锁的柜子,抱出几本账册,道: “这里是十家店十年前的账目,你们来算一算。桌上有算盘,有笔墨,你们算好后,先记到纸上,然后再和总账一一核对,看算错了没有。” 说完又道:“打算盘乃是做生意的基本功,看账册更是重中之重,这两件事你们若能做好,离会做生意也就不远了。”

不管甄氏的能力如何,她的这句话确是很有道理,苏静姗暗自点头。

高妈妈把账册各放了五本到她们桌上,甄氏示意她们可以开始动手了。

贾氏看着那高高摞起的账册,直觉得头疼,但她是自己嚷着要来的,却不好就走,只得道:“太太,我不会打算盘。”

偏甄氏却不想让她走——好容易逮到她“自投罗网”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于是指了已开始拨算盘的苏静姗道:“那你先跟着你七弟妹 学,等她算完了,你再算一遍。”

贾氏一听,连忙把她跟前的五本账册搬到苏静姗桌上,笑道:“七弟妹,你先算。”

苏静姗手指如飞,点了点头,没有多话。

甄氏在旁站了一会儿,就带着高妈妈出去了。这帐房里存放的都是积年的老账,其中有些铺子甚至都已经关门了,不怕苏静姗和贾氏探到 刘府生意的机密,所以她很放心地她们留在了屋里。

高妈妈还笑:“那里头的账目,只怕连老太太都记不起来了,两位奶奶能从中学到甚么生意经?”

甄氏却有些嫉妒苏静姗的算盘打得比她还好,道:“万丈高楼平地而起,凡事都得先打好基本功。”

其实她是没甚么生意经好教给苏静姗,因为至今刘府的大小生意,都捏在席夫人手里,她只不过负责执行命令而已。只是眼看着自己就要 卸任了,刘士衡的嘱托却还没完成,所以才把苏静姗叫了来。

高妈妈却觉得甄氏的话很有道理,乐呵呵地说了一大通夸赞的话,直捧得甄氏晕晕乎乎。

主仆俩回到房里,开始盘点近几年来的账目,以备卸任时席夫人查看。但还没算到一半,就听得后院里贾氏叫喳喳的声音,甄氏官宦小姐 出身,最是见不得有人失仪,马上吩咐高妈妈道:“不管五奶奶在叫甚么,先去斥责她几句再说。她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哪里有个大家闺 秀的样儿,难道她们北边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就是这副样子?”

高妈妈向来最喜欢做教训人的事,一听这吩咐,马上颠颠地去了。

然而她去了还不到半刻钟,就大惊失色地奔了回来,急吼吼地道:“太太,太太,五奶奶竟说有本账册上的账目有问题!”

“甚么问题?”甄氏并不惊慌,毕竟已经是十年前的老账了。

高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太太,是锦林记十二年前的帐,记的是当时进货的支出账目,奇怪的是,细账上明明是两千两银子,但总账上 却成了三千两!”

“甚么?”甄氏一听,心头警铃大作,她倒不是紧张这账目,毕竟这已经是多年前的老账,老太太早就过目过了的;她紧张的是,事情怎 么会这样巧?她刚刚做了假账,十二年前的账本就也出了问题,而且恰巧还是出在进货的账目上?

高妈妈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很是紧张,一个劲儿地问:“太太,该不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出去?”

泄露消息?谁?高妈妈肯定是不会的,那是凤翔和广元的掌柜?抑或是他们手下知情的亲信?甄氏开始觉得头疼。

高妈妈见甄氏一脸的苦恼,忙宽解她道:“太太,也许是我们多心了,事情哪会这么巧,你还是先看看那本账册再说罢。”

真是做了亏心事,草木皆兵,连账册都还没看过,就先紧张起来了。甄氏自嘲一笑,连忙带着高妈妈重回后院的帐房。

'TXT小说: 87book'帐房里,贾氏正与苏静姗“窃窃私语”,但嗓门却大得出奇:“七弟妹,这明显是假账呀,没想到太太还来这一手,这要是让老太太知道 了,还不得气死……”

'小'苏静姗没有作声,一抬头,甄氏已在门口,脸色铁青。

'说'高妈妈使劲儿剜了贾氏一眼,上前取过锦林记的账册,翻到出问题的那页,捧给甄氏。

'网'甄氏定睛一看,那账目还真是有问题,前面记的是二千两,后面记的却是三千两。难道这真是一笔假账?由于年代太过久远,连甄氏都有 些记不清楚了。不对,肯定不是假账,就算她那时从中捞过银子,也不会有一千两之多,她没有这样大的胆子!而且谁做假账不会做得干净, 还留下个把柄让人来抓?况且,这“二”和“三”,本来就只差一笔,谁知是不是贾氏偷偷改的,可她根本不会看账目,怎会懂得改这个?难 道其实是苏静姗改了,被贾氏发现而已?

甄氏狐疑的目光在苏静姗和贾氏身上扫来扫去,但她只顾着怀疑,却没料到贾氏已是派了小丫鬟去攸宁堂报信,因此还没等她怀疑出个所 以然来,席夫人就使百灵来传话了,命她们三人带着账册,即刻到攸宁堂去,而且春在堂现有的所有账册,马上查封。

事情要糟!甄氏心里咯噔一下,将目光投向了苏静姗——攥改陈年账本,手段极其低级,但效果却不是一般的好,说不是做惯了生意的苏 静姗所为,谁信?

第一百零一章

正疑惑,高妈妈发现了端倪,凑到她耳旁悄声道:“太太,这是本假账,你看那笔墨,是新的!一准儿是有人新做了这本假账册,把原先 的那本给换了!”

甄氏大惊,仔细一看,还真是如此,刚才她真是紧张过头了,竟连这般新的笔迹都没看出来。这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偷换账册 ?是贾氏?可她根本不会看账目,怎会懂得做假账册?难道其实是苏静姗做的,被贾氏发现而已?不过,不管此事是谁做的,又能有甚么用, 难道仅凭一本陈年的旧账册,就想扳倒她么?真真是可笑!

甄氏狐疑的目光在苏静姗和贾氏身上扫来扫去,但她只顾着怀疑,却没料到贾氏已是派了小丫鬟去攸宁堂报信,因此还没等她怀疑出个所 以然来,席夫人就使百灵来传话了,命她们三人带着账册,即刻到攸宁堂去,而且春在堂现有的所有账册,马上查封。

查封所有账册?事情要糟!甄氏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偷换账册的人,是在这里等着她,亏她刚才还觉得此举幼稚得可笑。

甄氏想着想着,将目光投向了苏静姗——偷换陈年账册,手段极其低级,但效果却不是一般的好,说不是做惯了生意的苏静姗所为,谁信 ?

她欲质问苏静姗两句,但奈何百灵已在催促,说不好让席夫人久等,于是便只得暂将话语压下,准备等到了攸宁堂再讲。

三人跟着百灵到得攸宁堂,在厅上见过席夫人,按着辈分长幼站好。百灵将发现问题的账册奉上,席夫人接过来,略略翻过几页,笑了: “不过是一本陈年旧账,当初就已经核对完毕,确认无误方才入库的,所以被换了又如何,也许只是谁的一个顽笑罢了。”

席夫人笑的云淡风轻,甄氏的心里却揪作了一团,因为席夫人笑归笑,却一点儿也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由于一部分机密账册收在她的 卧房之内,所以刚才她看见从攸宁堂去的丫鬟们已是把她的卧房用封条给封了,而那里头,除了几本天衣无缝的假账外,还有与之对应的真实 账目,就藏在床后的暗格里,这若是被席夫人搜出来,两下一对照,可甚么都完了。

此时,苏静姗和贾氏都围在了席夫人跟前,说说笑笑,好不轻松,贾氏甚至还盛赞席夫人:“还是老太太英明,及时把所有的账册都查封 了,不然这种顽笑若是开到现今的账目上去,可就不是闹着顽的了。”

此话恰中甄氏痛脚,令她脑子里乱哄哄,想也不想便张口道:“老太太,甚么顽笑,没有的事,那帐房除了我和高妈妈,就只有五哥儿媳 妇和七哥儿媳妇这两日进去过,所以偷换账册的人,不是贾氏,就是苏氏,再没有旁人!”她想着,只要此事能查个清楚,也许席夫人就会收 回前命,就算不收回,能拖延些时间,转移下她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她们?”席夫人显然不愿因此破坏甄氏和苏静姗她们的婆媳关系,语气很不情愿。

而贾氏则瞪圆了眼睛,叫道:“太太,我虽说是晚辈,可也不能随便冤枉!在去太太的帐房前,我连做生意的账本是方是圆都不晓得,那 算盘还是七弟妹昨天教我的呢,难道就过了不到两天,我就学会做假账了?我可没那本事!”

甄氏本来就没怀疑她,只不过是因为刚才听见她称赞席夫人查封账册,一时气不过,这才咬了她一口。此时见她辩解,就马上转移了目标 ,将苏静姗一指,道:“不是五哥儿媳妇,那就是七哥儿媳妇了,她出身商户,在娘家时就自己开铺子做生意了,做本假账对于她来说,简直 易如反掌。”她越说越激愤,当着席夫人的面就质问苏静姗道:“我究竟得罪了你甚么,令你要这样害我?”

苏静姗忍不住反问道:“太太,我这样做有甚么好处?一本陈年旧账而已。”

的确只是一本陈年旧账而已,就算整个帐房都被一把火给烧了,也造成不了甚么损失,可是所有的账册都因此而被查封,这怎能叫人不心 慌。但这原因,是只能心里想想,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所以甄氏支支吾吾地没了话讲,只反反复复地说是苏静姗偷换了账册,一副咬定她的模 样。

苏静姗本来就是个爆脾气,见她死咬住自己不放,差点扑上去就打,好容易看在席夫人在场的份上抑制住揍人的冲动,但却没管住自己的 嘴,脱口而出:“太太,我敬你是婆母,可你也别为老不尊,哪有无凭无据的,就把一盆子脏水倒人身上的?你要是真怀疑我,不如拿了证据 ,到衙门告我去,我苏静姗一定奉陪!”

在刘府中,多少年来,还从来没有哪个媳妇敢这样和婆母讲话的,一时之间,别说甄氏,连席夫人和贾氏都呆住了,俱瞠目结舌地看苏静 姗。

苏静姗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冲,但又不想道歉,最后干脆向席夫人行了一礼,出去了。

她刚踏出攸宁堂的大门,就听见甄氏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席夫人哭诉:“老太太,您看看她……我就知道出身低贱的女子没有规矩,要 不是因为士衡要冲喜,才不会让她进门……”

低贱,低贱!就算商人在这个世界的地位的确很低下,也没必要挂在嘴边罢?苏静姗努力抑制住冲回去揍人的念头,恨恨地咬着牙关离开 了攸宁堂。

回到骜轩,刘士衡正关在屋里看绿云送来的账目,苏静姗一见那满桌子的账册,无名火又起,冲着他发了好一通脾气。

刘士衡支起耳朵听了老半天,才弄懂她的意思,问道:“春在堂后院帐房里的一本陈年旧账被人动了手脚?”

苏静姗骂得累了,正提起茶壶倒茶,闻言点了点头。

刘士衡走去端来两盘点心,放到她面前,又问:“我娘怀疑是你做的?”

苏静姗一块点心砸到桌子上,恨道:“岂止是怀疑,她只差提着毛笔在我脸上写上‘小人’俩字了!”

刘士衡眉头大皱,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再开口时却说的是:“这事儿你别管了,若是老太太那里传你问话,你只管告诉我,我替 你去。”

“我不用管了?”苏静姗登时觉得气去了大半,继而对他接下来的打算生出无限的兴趣来。

“不用管了。”刘士衡肯定地作答,然后又豪气万丈地道:“男人是用来作甚么的,不就是替女人遮风挡雨的么,此等小事,不消你出面 ,交给我就是。”

苏静姗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也神情激昂起来,双眼闪闪发亮:“那你是准备替我出头了?还是忍气吞声把罪名认下?”

“忍气吞声?”刘士衡瞪大了眼睛,“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还叫我忍气吞声?我自然是要查明真相,弄清楚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然后拖他到老太太面前,还你一个清白。”

“欺负我的人……是你娘哩……”苏静姗见他一副黑帮老大的派头,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刘士衡马上苦笑:“这事儿主要还是偷换账本的人可恶,我娘她也是一时心急,应该不是有意针对你。”

哼,和稀泥?苏静姗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别过了脸去。

刘士衡只好道:“你也晓得,我娘的脑子不如你那般灵活,有时候心里一急,就有些转不过弯来……”

原来他也晓得甄氏蠢,大概是因为自己是儿子,不好明着说出口罢。算了,不同他计较。苏静姗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问刘士衡道: “怎么我说甚么,你就信甚么,万一账本真是我偷换的呢?”

刘士衡斜瞥她一眼,换上了一副嘲讽的口吻:“因为我不像你这样呆傻,晓得偷换账本的人,意在掌家权;而你早已换了掌管生意的目标 ,怎又会去多此一举。”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你同我一个屋住着,同一张床睡着,虽说卿卿我我的事一点儿没有,可你哪些 事做了哪些事没做,我还是一清二楚的。

苏静姗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的意思,便没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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