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守灵人-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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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火是你放的?”明知故问的冷眼看着她,我脑子开始急速运转,思索刘冥是怎么找过来的?
刘冥风骚的翻着白眼,走到唐叶身边,很简单把唐叶弄醒。唐叶看到楼道拐角,张嘴就喊:“救命啊!”
不一会,好几个学生寻声过来,在这杀刘冥会伤及无辜,而又有刘冥在这坏事,没办法迷住普通人,我只能选择快步离开。
“妈的,眼看要知道生死簿的来历,刘冥来的太巧了。”
一路直奔校区,不少学生在普通教室听课,我找到赵鱼儿和黛儿,赵鱼儿说:“怎么了?”
“出大事了!”
简单把合谋杀天帝的事情一讲,黛儿呻吟片刻,说:“刘冥这么做,应该是想让你在十二个小时内,完不成任务,想借天帝的手干掉你。”
“黛儿,你对茅山术有研究,想办法找到紫裙女。那女人一定也有任务,尽力去破坏她的任务。”我咬牙吩咐,黛儿点头答应,说:“我和招弟都是县级,小心点应该没问题。”
“紫裙女毕竟是主角,鸿鹄齐天,你们以自身安全为重。”
等黛儿离开后,我带着赵鱼儿回到公寓,找到王曼和莫愁。王曼见到倾国倾城的赵鱼儿,刚准备说什么,我拉她到一边,说:“情况紧急,没时间多说。”说着,取下挂在她脖子上的乳白色小圆环,在大厅放出了演法迷雾。
“演法迷雾?”赵鱼儿大惊。我说:“人字教室是我破坏的,演法迷雾被我得了。”
“王曼,等会我和赵鱼儿走阴去办事,你和莫愁守在客厅。”
简单告诉王曼怎么运用演法迷雾,我躺在沙发上,说:“鱼儿,咱们走。”
赵鱼儿躺到对面沙发,看了眼王曼,闭上眼睛,与我一起魂魄出体。
“师父?”
在演法迷雾中,李莫愁见我的魂魄穿着儒身服,手拿折扇,揉了揉眼睛,来回打量着躺沙发上的肉身和魂魄。我说:“没什么惊讶的,等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现在给你讲,你也不懂。”
赵鱼儿生魂笼罩在四象虚影下,刚出现就豪光四射,相比我这朴素之极的行头,她这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我说:“你会收敛根法术的虚相吗?”
赵鱼儿摇头,我说:“以你为中,用四象化五行,达到五行相生相克,就能隐藏这些东西了。”
术法的作用在此刻显露了出来,按照我指点的细节,赵鱼儿很快收敛了根法术,穿着打扮变的与她的肉身一样,不过衣服上却印上了四象的模样。
王曼和李莫愁看痴了,眼中充满了向往。我说:“好好加油,你们一定会比我们更厉害。”
没管两女的心思,我和赵鱼儿出了公寓,快速奔行在校道上,光天化日的带起了阵阵阴风。
“陈三夜,我们到底去哪儿?”
出了省大学,赵鱼儿望着天上的太阳,皱着眉头说:“人气、阳气这么重,我们的魂力一直在缓慢消耗,这样下去弄不好会魂飞魄散。”
唐叶身上沾了桃花瘴气,我施展寻灵术,在西面找到了她的行踪,说:“在魂飞魄散前,找到唐叶抢到生死簿就行。走了。”
热闹的商场,人气鼎沸,刘冥与唐叶挽着胳膊,穿梭在人群中,刘冥察觉到我的气息,拉着害怕的唐叶撒丫子就跑。
“前面。”
一辆银色跑车从停车场出来,我和赵鱼儿追上去,一头扎进车里,唐叶坐在副驾驶,缩着脑袋,刘冥平静的开着车,说:“陈少爷,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你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
“干掉她?”赵鱼儿问。我点了点头,一巴掌拍向刘冥,刘冥放出根法术抵挡,随即一招法术打向车外,说:“陈三夜,路上这么多人,咱们用法术杀生,会招天谴的!”
轰隆!
后面一辆车笼罩在阴火中,阴火烧灭了司机的魂魄,车直着撞进了一辆卡车底部。刘冥猛打方向盘,把车拐向另一条道,说:“你再对我动手,到时候就不止死一个路人了。”
这女人胡乱杀生,她在拿别人的命和她自己的命在威胁我。
第二卷 异数 第二百三十章 老一辈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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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司机,陌生的小车,一头扎进大卡车底部,量成一场惨绝人寰的车祸,普通人不可能知道,司机的魂魄先被阴火烧灭,车才撞进的卡车。
在人眼中,这只是普通的车祸,小车司机死于交通事故。
看着轰然相撞的两车,我心情沉重的停下对刘冥的攻击,赵鱼儿怒火中烧,不情不愿的跟着停手。刘冥挑衅的说:“陈少爷,要不要再试试?在你杀我前,看我一招能干掉多少人?”
车内静的落针可闻,滋,车开上立交桥,在不能停的地上停下,刘冥诡笑的说:“唐叶同学,下车呗。”
“呃?”
唐叶还在愣神,刘冥弯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推着唐叶的肩膀,说:“滚下去。”
立交桥上车来车往,唐叶在刘冥的凶威下,忍着眼泪,憋屈的下车。刘冥说:“陈少爷,时间不等人啊!您如果不杀我,还是尽快去找生死簿吧?”
唐叶小心翼翼的站在路中间,不管她怎么招手,没有一辆车停下。我给赵鱼儿打了个眼色,一起走下车,看着刘冥的车消失在车流中,也无计可施。
我们能够杀掉刘冥,但她在死之前,她可以拉不少普通人陪葬,这并不是杀她的好时机。
“就这样放过她?”
赵鱼儿很不甘心,我沉着脸说:“杀她的机会可以再找,这些普通人不该跟她一起陪葬。”赵鱼儿冷哼一声,说:“这是你的事,你说了算。”
施展法术,迷惑住一辆过路的车,载着唐叶下了立交桥,在下车前,我说:“唐叶,你身上带钱没有?司机在立交桥上停车是要罚款的,留点钱在车上。”
唐叶惊恐的留下一千块,拦了辆的士带着我们到了郊区,据她说生死簿是在监狱附近找到的。
监狱靠着长江支流,四周相对荒凉,我们沿着一条马路走了好远,直到天黑,天帝给的十二个小时只剩下三个小时不到,唐叶还慢吞吞的走在前面。
“你真相信她的话?”
我们跟在后面,赵鱼儿很不爽的问。我停住脚步,看着唐叶的背影,说:“不信。”
“那你还跟她一起来?”赵鱼儿翻着白眼,我加大音量说:“这里四下无人,我们是走阴状态,干掉唐叶,警察叔叔查出来的死因,也是突然死亡。这是个埋骨的好地方啊!”
唐叶在前面停住脚步,疯狂的转身,激动的说:“要杀就杀。”
“注意生死簿封印的厉鬼。”
提醒赵鱼儿一声,我发出术法,大白蛇对着唐叶冲去,唐叶看着三米多长的白蛇冲向她,吓的软坐在马路上,大蛇撞在她身上,三只厉鬼莫名其妙的出现,其中一只鬼啸的挡住了大白蛇。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唐叶在生死之际得救,神情迷乱的大喊。我说:“鱼儿,这三只鬼交给你解决。”飘到唐叶身边,折扇对着唐叶脖子抽下去,唐叶的生魂被拽出了**。
一卷竹册悬浮在生魂头顶,没有威压但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
“陈三夜,看你今天往哪跑?”
周围阴气大作,刘冥以走阴的状态出现,身后还跟着两个镇级学员。唐叶在生死簿的防护下,大喊:“刘姐,救我。”
“叶子,你放心好了。不是阴司正神,根本拿不动生死簿,他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那边赵鱼儿在苦战三只县级厉鬼,刘冥三人围着我,胜券在握的笑着。我伸手去触碰生死簿,发现生死簿就像虚影一样,手根本触碰不到。
“神无常赦令,起。”
暗中动用无常职位,依旧是老样子,生死簿好像在唐叶魂魄上生根了一样。刘冥讽刺的说:“陈三夜别白费力气了。”说着,她一招镇级小法术打在唐叶身上,唐叶在生死簿诡异的气息下,根本没受到一丁点伤害。
“拿不到吗?”
我面对刘冥的讥讽,死马当活马衣的掏出幽冥肚兜,肚兜刚出现,自主的化成一张网,罩在生死簿上,生死簿好似在挣扎一样,摇晃两下被扯离唐叶。
“父有其事,有子服其劳,真好!”
陈大胆杵着竹竿,突然出现,单手提着装生死簿的网,笑呵呵的看着我。刘冥三人警惕的看着爸爸,爸爸拿出网里的生死簿,翻了翻,对着上空一丢。“合!”
顿时,鬼气冲霄,爸爸手中的竹篙变成一只笔,笔触碰到竹卷,迸发出生死两气,随后一切归于平静,爸爸一手握笔,一手拿竹卷,对着天空说:“感谢天帝,我会驻守阴阳路,守护阴阳两界的交接点的。”
“辛苦陈先生了,不,现在应该叫陈判官。”
天帝还是那副老的快死的样子,分不清是人是鬼,没有任何征兆的冒了出来。爸爸随手把幽冥肚兜变成的渔网丢过来,我接到手上,随手装进袖子,渔网在袖子里又变成了肚兜。
心里有一百个问号,我表面却没表现出来,吊儿郎当的说:“又坑你儿子?”
陈大胆厚脸皮的笑了笑,对天帝说:“生死簿在我手上,我保证在七月十四前,没人找到你肉身的下落。”
天帝满意的点头,挥手间,唐叶的生魂从我手上消失,回到了身体,处在昏迷中还未醒来。
“见过天帝。”刘冥和两个学员醒悟过来,慌忙行礼。天帝说:“你们走吧。”
刘冥三人转身飘着离开,我一巴掌拍过去,大白蛇撞在三人身上,天帝出手护住刘冥,另外两人被大蛇冲的魂飞魄散。刘冥没想到我会当着天帝行凶,反应过来,惊疑不定说:“陈三夜,你敢当着天帝放肆?”
“老头,你到底什么意思?”
天帝护着刘冥,让我非常不爽。我用折扇指着天帝,冷冰冰的质问。天帝咳嗽两声,说:“我就护着她了,你来打我啊?”
人家是州级,会真法术,吐一口唾沫就把我喷死,我愤怒的大骂:“我搞你孙女喔。”
“闭嘴。”陈大胆满脸黑线,走到我旁边,拧着我的耳朵,说:“你小子不要命了?”
“你们父子别演戏了,这次的事情到此结束。”天帝一锤定音,较有深意的看着我说:“刘冥会交给道尊处置。”
随即,一辆车开过来,车上下来两人,带着昏迷不醒的唐叶绝尘而去。天帝抓着刘冥的魂魄,两人一起消失不见。
远处,可怜的赵鱼儿还在苦战三只厉鬼,爸爸展开竹卷,三只县级厉鬼被吸进生死簿,再次封印了起来。
“各方势力谋算天帝穿帮,天帝命令各大势力的人驻守阴阳路,算是揭过了这一场。”爸爸不等我发问,自顾的解释。我抓着后脑勺,说:“幽冥肚兜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爸爸正准备长篇大论,我赶紧说:“那你长话短说。”
“老子守灵也养神性的,别人是养漫天神佛的神性,我另辟奇径,以送人往生,凝练出了生死簿和判官笔的神性。我早已经拿到了阴司判官笔,与养出的神性合一,后来有了天帝的融魂之术,我一举成道而出,达到府级实力。而生死簿在天帝的地盘,天帝自然一清二楚,我刚出来就找上了天帝,与他打了个赌。如果我能拿到生死簿,生死簿就归我?如果拿不到,生死簿还归我,不过我得帮他守阴阳路。”
陈大胆嘿嘿发笑的上下扫视我几眼,嘚瑟的说:“真不愧是老子养的。”
“少扯淡,继续。”
“急什么?想要抽出唐叶生魂中的生死簿,阳间只有两个人能做到,天帝和你。”爸爸自豪的说:“天帝曾经是真异数,你现在是异数,需要借你的手才能拿出生死簿。本来事情很顺利,结果天机各方诸侯一起谋算天帝失败,这不?就算老子赢了,也只能去守阴阳路,为五棺赔罪。”
“你怎么不早说?”我抡起脚踢过去,陈大胆站着没动,踹过去的腿停在半空缩了回来。陈大胆说:“这不是跟天帝在打赌吗?规矩就是不能告诉你。”
“晦气。”
我刚把手伸进袖子,准备拿出幽冥肚兜,陈大胆害怕的把我拉到一边,贼兮兮的偷瞄着远处的赵鱼儿,说:“你妹妹在旁边呢?让她看到这种下流的东西不好。”
天不怕地不怕的陈老魔,害怕赵鱼儿。我反应过来,惊呼的喊:“我妹……”
话音未落,陈大胆捂着我的嘴说:“嗯,赵佳和鱼儿是老子亲闺女,至于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大人的事,小屁孩别管。总之,你小子给让着她们两一点。”
“你的坟被赵佳刨的。”
“我知道,这是我欠的债,活该。”
“赵鱼儿还惦记着杀我呢?”我哭丧着脸。爸爸一只大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说:“父债子还,爷们要有担当,你就让她追杀呗,反正她打不赢你。老子被杜月影追杀了那么多年,也不见少根头发。”
“这能一样吗,你搞大了杜月影的肚子,还生了双胞胎,活该被追杀。”我恨恨的说。爸爸说:“你有本事把她们搞生娃啊?”
“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我黑着脸,一脚踹过去,说:“滚去守你的阴阳路。”
赵鱼儿远远的站着,我不爽的跑了过去,陈大胆在后面喊:“藏好你袖子里的东西,千万别被杜月影那贱人抢走了。”
一个踉跄,我回头,他已经消失不见,用寻灵术查找,鬼影子也没找到。赵鱼儿冷漠的说:“那是陈老魔?你爸?你藏着我妈的什么东西?”
那是你亲爸,那是你爸送给你妈的肚兜,这话憋在喉咙很想喊出来,一想到陈大胆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硬是把话憋回了肚子。
这事情还是让他自己跟双胞胎说的好。
“刚才网生死簿的渔网,就是你妈的东西。”
见过幽冥肚兜的威力,我不舍的拿出性感内衣,说:“给你,这东西攻防一体,能抵御法术的攻击,还能网阴司法宝。”
赵鱼儿扯过幽冥肚兜,杀气腾腾的说:“一对无耻的父子。”
回到公寓,我和赵鱼儿双双魂魄回体,张鱼儿睁开眼睛,丢下一句狠话,摔门离开。“姓陈的,别给我找到机会。”
“找到机会又怎么样?老子是你哥。”
目送赵鱼儿离开,我在心里暗想着。王曼拧着我的耳朵,说:“你把她怎么了?”
“是她惦记着杀我,我能把她怎么样?”
家丑不可外扬,陈大胆与杜月影的事,只能烂在肚子里。我锤头丧气的说着,王曼松手说:“事情解决了?”
“这件事解决了,不过尾巴可能更麻烦。”我惦记着唐叶梦中的鬼胎轿和无头新娘,感觉这才是大麻烦。至于刘冥,天帝绝对不是好心救人,说不定是准备对付道尊。合谋杀天帝的后遗症还没结束,蹦出去干掉刘冥,说不定坏了天帝的计划。
傻子才往枪口上撞!
“师父,这个……”
我正与王曼随便聊着,李莫愁准备回她宿舍,刚打开门,门口放着一件纸扎新娘装,只有衣服,没有凤冠。我吸着凉气说:“无头新娘,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第二卷 异数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下大势,七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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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红色纸扎新娘装,叠放整齐,摆在门口。
莫愁弯腰去拿衣服,我急忙喊:“别碰。”莫愁吓的赶紧缩手,摸着胸口顺气,埋怨:“人吓人,吓死人。”
“天衣无缝听过吗?”
盯着成人大小的纸扎新娘装,我压着呼吸说:“鬼衣也无缝。不管剪纸的手艺多好,就算是很小的一件衣服,也需要用浆糊,何况一件成人大小的衣服?并且这件衣服上并未沾阴气和鬼气,不是鬼送来的。”
王曼默不出声的站着,莫愁胆怯中带着好奇,说:“那……这……?”
“鬼衣嫁娶,魑魅魍魉四鬼夺魂,沾了嫁衣的女人,神仙也救不了。”我出门在走道两头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人的踪迹,回到门前,说:“你们两退后九步,闭气转身。”
两女听话后退,憋着气转身,我拧起嫁衣展开,衣服剪裁的曲线分明,里面飘出一片黑白各半的纸,上书:黑色一方写着宁采臣,白色处唐叶的名字逐渐淡化,随之变成空白,慢慢露出模糊的字迹,王曼。
“操。”
“怎么?”
听到我的惊呼声,莫愁随口一答,白色空出有多了李莫愁的名字。
我拧着嫁衣,黑着脸说:“你们两不用躲了,气机已经被引动,这嫁衣是冲着我来的,却应在了你们身上。”
两女走过来,疑惑的看着黑白纸条。我愤怒的说:“宁采臣要强娶你们两。”
“宁采臣?”李莫愁更加迷糊,我说:“就是聊斋中的宁采臣,今夜会有魑魅魍魉四鬼,抬轿过来接人。因果牵连下,就算我干掉了四鬼,但你们还是会死,变成鬼。”
“这……”
王曼捏着粉拳,压着急促的呼吸,眼中的迷茫被坚定所代替。她内心想着什么我不知道,这种眼神我却很熟悉,当初她去棺材铺,要追逐我的脚步,就是这种眼神。
她不甘心当拖油瓶。
“这事怪我,不然宁采臣也不会有机可乘。”
我把进入男人婆梦中,用宁采臣名字的事情讲了一遍,咬牙说:“天地间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正因为我借用了他的名字,所以他才能借此强娶你们。”
“传说中的宁采臣应该不是这样的啊?”李莫愁疑惑。我冷哼着说:“不管传说怎么样?事实是他的花轿要来了。而我并不认为这只老鬼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上京赶考,家里有个媳妇照顾着他老娘,按这来说,宁采臣是个出轨男。”
两女看着喜红嫁衣,绣眉扭的像麻发,我吸了口气,默算着时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有许多问题要弄清楚。”
第一,按照程鸣所说,唐叶是催判内定的女人。宁采臣与催判什么关系?
第二,刚拿到生死簿,鬼衣囍装就找上了门,应该有人盯着我在搞鬼。
第三,关于宁采臣的传说是他活着时的事,死后无数年,不能以薄弱书生看待,如今实力怎么样?他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