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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是棺材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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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想起来,我以前走路估计都没有那时爬得快。

    感觉我还没爬多久,眼里什么都看不见黑漆漆的一片,我手撑着地,想着我怎么爬这么久还没到头,只感觉手下越发的松软,就直接栽了下去。

    我一时被吓得尖叫两句,可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感觉地上有什么软软热热的。还没爬起来,我就听到耳边一大片吱吱的叫声响起。

    忙一个转身翻起来,那条双头黑蛇没有跟来了,从兜里掏出一张神火符,我点燃打量了一下四周。

    一时之间双眼发昏,满地都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小老鼠,我忙低头去看手,手上面大坨已经不成形红红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我恶心得用力将手在身上擦了几擦,这才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大洞。

    这洞可比得我家的堂屋大小了,可洞顶上还是有着无数的小洞,时不时吱吱声从小洞口传来,时不时有着腥红的光线闪过,估计是那些下了老鼠崽的老鼠,可奇怪的是这些原本应当守在小老鼠身边的老鼠妈妈却不敢下来,只是红着眼在洞边的墙上不住的惨叫着。

    外面一时没了动静,我打量着其他洞口,想确定有没有什么洞能直接通到乱葬岗外面,如果能直接到家就最好了,苗老汉的生死可不在我的想法之中。

    “吱!吱!”

    老鼠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我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洞壁上的老鼠大声的吱叫着,不时的嘶长着声音,好像带着恐惧的意味。

    我对于老鼠惧怕的东西没什么兴趣,确认神火符还能撑一会,大步就朝一个大一点的洞口走去。

    “嘶!嘶!”

    突然洞里传来一阵小小的蛇信嘶吐的声音,洞壁上的大老鼠叫声更凄惨了。我猛的感觉有什么从脚边滑过,接着小老鼠的惨叫声就不绝于耳,一声接一声,从不同的地方传来。

    听得我身子一凛,脚下滑动的物体越来越多,今晚听得最多的蛇信的嘶扯声,这时更是一声强过一声的在我耳边响起。

    飞快的朝一边踏过两脚,我将神火符朝下面一引,扭成团的蛇身在下面扭麻花一样不住的扭动。

    这***是蛇窝了!

    我心里暗骂一声,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老鼠只敢在上面的洞口吱吱的惨叫了,这是动物的天性啊。

    脚下大步朝前走去,我看准前面一块两脚大凸起的土包,虽说没睁眼的老鼠不少,可我站在上面至少安全一点。

    据师父说这可能是人类天生认为高处比较安全的本能,可事实告诉我这是错的。

    当我三两脚踏在个凸起的土包上时,还没站稳就听到耳边响起了轰隆之声,接着桩子不稳,整个人就直接的摔了下来。

    那块凸起慢慢的从小老鼠堆里抬起了头,两只通红的细眸静静的看着我在,最主要的是那个蛇头顶上顶着一个通红的大肉包,像瘤子一样。

    当时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那些个老鼠叫算什么,还不如我面前这个蛇头喷的一口气来得重。

    我一时愣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出了蛇口又入蛇窝啊。

    猛的将烧了一半的神火符朝那蛇头一扔,我飞快的瞄准了一上洞口就用力不要命的爬去。

    那些个老鼠虽说没用,但这洞倒了打得四通八达的。

    可我还没爬到洞口,耳边一生风,头被什么重重的抽了一下接着两眼就是发晕。

    这蛇尾巴的力度当真不少,我忍着痛,心里暗骂苗老汉这货怎么还不出来。

    接着一阵嘶扯声复又响起,眼前顿时两上通红的大灯泡,我心里当真是万马奔腾啊,看了一眼下面长了毛的,没长毛的小老鼠,当机立断飞快飞快的撕下一片衣角,咬破手指画了一张神火符。

    心里暗暗庆幸我有一身好血,画符啥的效果都不错。

    这符文是为了对付苗老汉的纸人加强过了的,一见物体就着,扔下去后立马传来了小老鼠吱吱的叫声,一阵烧焦的味道就传来了。

    那大蛇头顿时怒吼一声,长且大的蛇身就大力地朝下面的那张神火符抽去,大蛇的黑鳞不知为何就是点不着,可那神火符见物就着,小蛇愣是没有办法的被火烧到了。

    那些小蛇嗦嗦的爬动,蛇信嘶扯的厉害。

    母蛇一时顾不上我,扭着头就要朝下面坑里的小蛇们爬去。

    这让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扭头就想朝外面爬去。可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跟着脖子一凉,不知道从哪回来的阴龙在我脖子上一转,朝我吐了一下蛇信就飞快的朝蛇坑里冲去。

    我慌忙一回头,就见这货蛇嘴一张,直接就吞下了一条小蛇。那小蛇估计肖父是个双头,一个头被阴龙咬住后,另一个头还想扭过来咬阴龙,却被阴龙跟吸面条似的将整个蛇身一瞬间就吸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阴龙如此直接的进食,那大蛇见阴龙当着它面吃它的蛇宝宝,嘶叫一声就要朝阴龙扑去。

    我脑中瞬间出现大蛇吃小蛇的顺口溜,可奇怪的是阴龙身子一扭猛的将颈后的蛇鳞竖起震动着嘶叫了几声,那条母蛇就如同绵羊一般,乖乖的倒在了地上。

    阴龙朝我嘶了几下蛇信,我感觉脖子上一痒,伸手一摸,一条金黄瘦小的虫子就出现在我手心,不是那个总和阴龙一块见影的金蚕蛊是哪个。

    见这两货出现,我猜想苗老汉估计是没事了,将手里的金蚕蛊就朝阴龙甩去,亏我还以为那货吃东西时还能记得我呢,原来是记得它那二货损友。

    金吞蛊展了展小翅膀,高兴的朝那母蛇飞去,直接就停在了头顶那块凸起的红包上,母蛇还来不及反应,那金蚕蛊就从尾巴后长出一根手指长的尾针直接就插了进去,这货还舒服的嘶嘶两声,然后就见它那瘦身子跟涨了气似的。

    这两吃货,眼见火越来越大,我正想转身脖子猛的一凉,那阴龙两个黑眼圈就朝我脸上扑来,我张嘴正要喝它,却感觉喉咙一滑,有什么就直接进去了。

    “呸!呸!”一想到可能是阴龙用嘴衔了东西扔进来,我慌忙弯腰重重的呸了两声,除了嘴里一股腥味之外,再也吐不出其他什么了。

    阴龙这货也跟着将蛇头垂下,两个黑黑的眼圈似乎还写满了担心。

    我呕了几下没见呕出什么东西,重重的拍了它一下,心里暗想它估计不用害我吧。

    来时的那个洞因为大火去不了的,我直接从这边的一个洞口朝外爬去。

    可爬到最后,居然又是一窝老鼠,不过有阴龙这货在,嘶叫几声那些老鼠立马挪窝让地。

    我用脚踹穿坟包上面的薄薄土,心里暗道:回去之后,我也可以说我是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的了。

    一出来,转目一望,乱葬岗四处都冒着白烟,苗老汉在不远处看见我出来,抽着旱烟就过来了。

    见我没事,嘿嘿一笑问下面怎么了。

    我说烧了。

    那老汉双眼朝我一瞪,表情跟死了老子娘一样,将我朝一边一拨,自己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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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泉流洗阴

    见他这财迷样,估计是下面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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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双头黑蛇这会已经倒在地上,阴龙嘶着蛇信朝我左摇右摆大有得意之色,看它那样估计就是被它给搞定的。

    接着这货想起什么一样,身子一弓就朝那黑蛇身上游去,不一会就钻到蛇身里面衔了个什么出来,飞快的又扑到了我身上。

    我一看它嘴里衔着的东西就胃里翻腾,只见一个李子般大小的蛇胆被阴龙衔在嘴里,这货还弓着蛇身就要往我嘴里塞。

    忙将蛇胆从它嘴里取下来,我重重的摇了摇头,感觉腿软得不行,直接就坐地上了。

    我不怕鬼,不怕阴龙,但我也是个妹纸啊,怕蛇老鼠啥的这是天性啊。

    坐了不久,苗老汉这货骂骂咧咧的拖着个大袋子就出来了,无非就是我是败家女之类的我也听得习惯了。

    他将那条双头黑蛇的皮剥下来,又用掏出一个瓶子装了蛇血。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放白了,我困得连眼都不想睁,接过苗老汉递来的袋子就直接朝家里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苗老汉整天跟捡了几百万似的,每晚都不叫我,嘿嘿笑的朝乱葬岗去了。

    那乱葬岗每个坟包都被那些吃死人肉的老鼠给挖空了,地下完全是个半空的,人骨是没有了,可苗老汉却比捡人骨更乐。

    不到两天,我家后院到处都晾满了干老鼠,干小蛇,还有几根大大的蛇骨,搞得我连后院都不去了。

    反正天也冷了,就老老实实的在前屋和师父学习术法,符文,经过最近这些事,感觉自己要学的还很多。

    等苗老汉晚上不再出去时,外面就已经开始下雪了。我除了每天必修的功课外还要帮着苗老汉做苦力,晒干的老鼠磨粉,蛇骨一根根的搭好再用蛇筋绑好,用接过来的蛇血夹着苗老汉特制的药粉做糊,蛇鳞一块块的剃下来,将蛇皮用里面蒙在蛇骨上面。

    开始做的时候我恶心了好久,但做到后面,苗老汉每每都会给我提及这些东西的用处。

    比如蛇骨性最阴,尤其是那两条大黑蛇更是以死人肉或是吃了死人肉的老鼠为食,这样身体积的阴气更重,有利于阴魂的依附,到时纸人的灵活性就更大。

    苗老汉这时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那段时间里听了不少东西,关于蛊关于灵。

    可等着年关将近,苗老汉却还没有回老家的意识,我也没心力去管他了。

    至少他在,时不时的还做顿饭给我吃。

    怀化那时还流行过年打糍粑,腌腊肉,炒奉茶,家家事多,几乎每天早上都是被杀猪的声音给吵醒的。

    可这样一派热闹的景象却与我家无缘,从小到大我就没过过年。

    奇怪的是,苗老汉这货居然吵着要过年,这让我着实高兴了一把,心里想着炮仗啊,烟花啊,糖果啊啥的。

    兴奋了一夜,天刚放亮我连饭都没吃,直接就朝外跑。

    “张施主准备去哪啊?”我刚一开门,就见门外一个笑脸嘻嘻的道士甩着拂尘道。

    我看着来人,脸上一愣,揉了揉眼,马上睡眼腥腥的将门给关上了。

    这些人来我家向来没好事,第一天见到袁仕平这个杂毛道士我就不喜欢,虽说他道术不错,但这也不能改观我对他的看法。

    袁仕平见我关门,也是不慌不恼,手里的拂尘轻轻一甩就夹到门了。从门缝里朝里面郎声道:“玉皇宫袁仕平带隆回老乡前来拜访黑先生。”

    我忍不住嘀咕了,这袁仕平的老乡关我师父什么事。

    可他这话一出,在里屋的师父就大步的走了出来,朝我道:“阳妹仔,快过年了和谁在吵吵闹闹啊,还不快将门关紧!”

    顿时心里大爽,叫你装!

    朝袁仕平一呶嘴,我扯过那把拂尘就要将门关了去。

    “泉水倒葬!”袁仕平见师父都说要关门,猛的朝里面大叫一声。

    师父本来朝里面的脚猛的一停,想了会这才道:“阳妹仔,给袁道长看茶!”

    “好咧!”我飞快的跟到厨房端了杯凉水出来,一回来见到屋里坐下的却是两个人。

    袁仕平努力的朝我笑了笑,而他身边却是苦着一张被风吹得起白皮的脸的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纸卷烟。

    那烟味比苗老汉的旱烟更呛人,我重重的咳了两声将那杯凉水放在袁仕平面前。

    可能是有对烟咳了两声,那个抽烟的老汉就一直看着我,而且目光带着一点点的防备,就好像防备着一只随时都会扑上去咬人的狗一样。

    这种眼神让我有恼火,走到一边抱着师父的腿就坐了下来,想听他们说什么。

    可我一坐下来,他们三个人的眼光就时不时的瞄了我一下。

    直觉告诉我这事百分百跟我有关,只是他们不好开口罢了。

    我将脚重重的踏了一下师父,嘟着嘴让他直接说。

    果然这事跟我关系还不小,事情就出在我出生的老家。

    开头就说过了,我一出生就被师父抱走了,后来师父也没带我回去过。只不过师父瞒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娘的入葬。

    被雷劈大多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我娘一个农妇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她就是被雷劈死的,还是晴天响雷。

    因为她被雷劈时只惦记着肚子里还未出生的我,然后就在棺材里生下了我。

    后面不用师父说我也知道了,被雷劈之人如若有恶则会被直接打得魂飞魄散,我那老娘明显是还有魂体的,并且在她死后并没有离体而去,反而借着鬼力生下了我。

    在我出生之后,为了防止我老娘尸变,师父就用了泉水倒葬之法,打一口铁棺,将人穿了寿衣装进去,在找一口不用的泉眼,倒着将棺材放进去。

    这种方法一来可以用泉水的清净消了我娘的怨气,另者我娘死法有异葬于泉出之地,可以保卫一方。

    这我也没认为有什么不可以的,那时对于火葬村里人是很反正的,只要能保留全身其他几乎都可以认同,可问题就出在那泉水倒葬之上。

    我那老娘因为被葬了好些年了,又没惊动什么人,所以也没几个人知道。可那口泉眼却在这几年里越来越活,水越来越清,不过村里大多有井,后来又装了自来水倒也没人打主意。

    近些年农村南下务工的人多,很多年轻人在外面挣了钱,就想着回家开发。

    村里一个姓黄的年轻人就想着在家里养鱼,看上了那个泉眼涌出来的小沲塘,想着泉水是个唬头不说,还有现成的活水。

    我家里人想反正也没动里面,而且这几年家里没事不说,倒还越来越好,于是就让这小黄挖大了沲塘放了鱼苗。

    奇了怪了的是,那手指大小的鱼苗跟吃了激素似的,一条条的没几天就筷子长了。

    那小黄乐呵的同时,却每晚做怪梦,先是每晚梦见自己被什么东西咬,不痛反而是那种痒痒的轻吮的感觉,可后面慢慢的就开始有了被撕咬的痛感了,最后竟然还有咬出来的齿印。

    开始还没注意,后来一问家里人,结果人人都有这感觉,他还以为是新房装修不好,又搬回老屋住了,可依旧如此。

    接着村里越来越多人做这种怪梦,大家一合计,却发现那感觉就跟被鱼吮食一样,顿时大伙吓了个够呛。

    让小黄赶紧将将沲塘抽干,将鱼全部捞出来卖了。

    前后不过一个月,小黄身上就被咬得满是齿印,还时不时的发痒流黄水。这时也顾不得挣钱了,将沲塘捞了吧。

    可这一捞下去,又是个怪事,沲塘低下一沲塘的碎骨,惨白惨白的布满了整个五六亩大的沲塘底。

    抽水的工人们当下就吓晕过了两个,村里的干部又怕被说成迷信什么的,忙报了警。

    小黄因涉嫌拿尸喂鱼还被抓进局里子住了两天,可将骨头捞出来,大家夜里继续梦着被咬。

    这下连村长都不敢说迷信了,又是请跳大神,又是找照蛋的大神看,又是请人念经,请道士作法。

    可依旧……

    最后想到了从本地出来的道长袁仕平,村长这长派了袁姓的一个长辈来找他,就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苦了吧唧的老汉。

    这事情交待着挺长的,我总算听明白了,估计袁仕平也知道那个葬法是我师父搞出来的,所以来找我师父了。

    想到我那可怜的老娘,我当时就心动了,师父脸色沉重的点头,说马上收拾东西,和袁仕平一块回隆回。

    苗老汉因为材料啥的都在我家,舍不得放弃大好时机做纸人,说给我们看家,让我们放心去吧。

    我看那货估计是乐得不想回去了,家里反正也没什么,就随他住。

    可刚出门,苗老汉又追上来问师父钱放哪里了,他好置办年货。

    原本没精打采的我一瞬间就想给他来一下,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找师父要钱。

    回隆回只能坐汽车,邵阳人是伟大的,怀化做生意的十有**都是邵阳人,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年关将近,汽车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大家被塞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扶着师父一块坐了下来,可屁股还没有做热,一个拉着小孩的妇女就指手划脚的挤过来道:“你一个这么小的妹仔还好意思占个座哟,没见我抱着个小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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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命夭的孩子

    我斜眼一看,她那牵着的那男孩估计得比我大两三岁去了,可出门在外也不想争啥,朝师父身上挪了挪,意思让她那小孩坐下来。 ()——

    那妇女一屁股就坐下了,往后抱着孩子往腿上一放,朝师父道:“将你家妹仔抱起来咯,没见这么挤么!”

    我无奈地瞄了一眼那妇女,两眼发青,眼角血丝迸现。身上三盏本命灯青光闪闪,头上一团黑气萦绕。

    这是被厉鬼缠身之兆。

    本着不惹事的原则,我只看了一眼就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师父腿上,任由那妇女又朝里面挤了挤。

    师父抽了抽鼻子,问我怎么了?

    我忙说没事,生怕他又滥好人。

    对于阴灵这些东西,不会无原无故的找上一个人,如果你强行将这因果拆开,对于自己本身也是一件损功德的事。

    所以我只得闭目装傻,少一事算一事。

    车开得慢,路上又摇得厉害,师父知道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从兜里掏出一包奶糖递给我,让我在路上慢慢的嚼。

    前边坐着的袁仕平转过头来看着我笑,我客套的递了两个给他,他竟然接了!

    旁边妇女抱着的那个男孩子也抿着嘴唇瞄我,眼里全是渴望。想着他妈可能会不久于人事,我抱着做好事的心态掏了几颗来递给他。

    那妇女忙推了推他,示意他接。

    可他那手掌一张开,我双眼却是一暗,脏兮兮的手掌上,一根长度不过大拇指根的命线断成三四截,整个手掌发着暗青。

    我努力的睁大眼朝那男孩子看了看,他那三盏命火明明燃得很好,脸色也很正常。

    怎么看都不会是阴灵,从他那手掌上看,却明明已经是夭折的掌相。'。 

    可他拿了糖就飞快的将手缩了回去,先剥了一个塞进他娘嘴里,第二个才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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