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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不良笔探-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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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薄,而他秦白……世间男子千千万,何必……”
    “老板多心了,南宫自有分寸。”
    听军师这么一说,萧战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秦白,郑重的盯着他:“秦白,你是一个人才,你若愿意留下,神控有你一席之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这个平台上可以让你尽情施展你的才华,比你做一个小小的私家侦探强百倍千倍,考虑考虑吧。”
    “侦探是小,是不能与你神控比,但至少光明正大,不愧于心。”
    萧战眼眸一寒,干笑两声,目光看向军师:“南宫军师,他的话你听见了吧,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不要,他不能为了你而留下来,你对他来说不重要,所以你的面子我给你了,希望你也能以大局为重,不要为情所困。”
    她知道老板阴险歹毒的用意,老板这是在一箭双雕。
    留秦白,秦白能留下固然是好,一是给了自己足够大的面子,二能为神控增添一员文武双全的猛将。若不留下,那就有了铲除秦白这个隐患的借口,还不会得罪自己。一箭双雕,歹毒之极。所以明着是给自己面子,实则是让自己对秦白死心,从而做出泾渭分明的选择。至此,她沉默不言,就这么凝视着秦白。
    心思缜密的秦白自然也洞悉了这神控老板萧战的歹毒用意,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萧战。
    “萧老板,你想要杀我,你觉得杀得了我吗?”
    萧战饶有兴趣的看向他秦白。
    “h市祥云福利院发生了什么,想必萧老板应该知晓。也知道我的心脏被你父亲震碎,但我现在活了过来,说明什么?说明我身怀秘术,我是杀不死的。所以你别逼我出手,别与我结仇结怨,否则……”秦白环看了一眼周围环境,不屑一顾:“将这里夷为平地,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此言一出,萧战脸色大变,周围的人更是面面相觑。
    秦白挣扎了一下,挣开了架着他双手的两个杀手,忍着右肩被扎了一刀的疼,他看向北北,凝视了她n秒,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愿走,我不愿留,既如此,我们都别勉强彼此做不愿做的事。”
    说着话的秦白,瞥了一眼自己右肩上扎着的这把比赛,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还是说了:“你我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刀,就算是,一刀两断吧。再见。”
    她不说话,就这样望着秦白,看着他转过了身去,捂着右肩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里。
    她闭上了眼,一滴泪溢出眼眶:“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爱过。”
    不等她问,秦白就知道她要问什么。
    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秦白,隔了好久,空气中传回了这样一句话:“北北,恋死了,你既然不爱她了,就不要强留她,我不愿意待在那冷藏室里,我想她也不愿意,既然不属于你,把她还给绝吧。还有不要相信什么命中之人,抛开这个包袱,开心一点,我会永远记得,在我的生命中有一个北北。”
    风中飘舞的残叶,记忆泛黄的过往。
    泪,如流星在她脸上凄美的划过……
  

第318章 流落街头
    秦白
    这个名字,很多人都记得,这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国民神探,这更是一个身怀诡秘之术的谜一样的人。只是他在所有人心中,已死在了祥云福利院。
    秦白死亡的这个消息,是政府公布的。
    这个消息一经公布出来,全国哗然,虽然哗然和震惊,但也只是那么一两分钟的事,事后就是一阵烟云,然后被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时间秦白成为了过去,他的故事,他破过的无数大案小案子开始被流传,被人艺术加工,诡异而又离奇的流传在大街小巷,而他整个人也被高度肯定,什么不畏强权,不贪名利,为民请命等等被媒体报道了好几天,还称他为再世包公,
    秦白的父母得知这个消息,是伤心欲绝,但政府给予了两百万抚恤金,所以也不怎么伤心了,反正儿子又不是没死过,早做了预演了。这两百万其中一百万是迟震下令给的,另外一百万是罚狱给的,因为没有秦白去天机阁报信,所有人都得死,哪怕在祥云福利院被秦白差点给弄死,也抹不去秦白的功劳和他的才华以及为人。这笔钱值得给。
    只是秦白的尸体在哪儿?这是一个悬案。
    秦白父母一直在追问政府要儿子的遗体,可秦白的尸体被神控军师带走了,这要去抢,不是引发一场腥风血雨吗?所以就给秦白父母和公众给了这样一个答案,说天机阁被炸,秦白没有来得及逃出天机阁,和天机阁一起被炸,尸骨无存。反正天机阁确实被炸了,而知道秦白真正死因的人,不会自找麻烦将真相说出去。
    h市的天机阁,一时间就成了国民神探秦白的坟墓,曾经受过秦白恩惠或秦白的亲朋好友乃至把秦白视为偶像的公众,都相继来到了天机阁祭拜秦白,全国各地都有,给秦白献花。搞得很是隆重。
    秦白要是在天之灵有知,也该含笑九泉,死得其所。
    这一天,天气阴沉,天空乌云阵阵,似要下雨了。
    钢筋水泥建造的城市,高楼林立,一辆拉猪的长途货运车驶进了城,车子开到防疫站就停了下来,司机从车上下来,来到车围,敲了敲后车栏板:“到了到了,赶紧下车。”
    和一群猪同坐一辆车的他,衣衫破破烂烂,胡须拉碴,面容消瘦,正在睡觉。听到司机叫下车,他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司机,哦了一声就有气无力的抓着后车拦板跳了下来。
    “只能把你送到这儿了,好自为之。”司机冲他说了这么一句,就走进了防疫站叫人下猪。
    “谢谢大哥,好人一生平安。”他冲着司机感谢的说,又加了一句:“对了大哥,这是哪儿啊?”
    司机已经走进去了,似乎没有听见,而没有回答。
    衣衫破烂的他站在外面,肚子咕咕的叫,左右看了看,又望了一眼快下雨的天空,拖着疲惫的身体有气无力的离开了这里。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的这座城市,车水马龙,人流密集。一家餐厅,老板娘站在柜台收银算账,老板在招呼客人。
    忽然,老板娘的余光发现门口站了个人,投眼看去,脸色拉了下来,因为门口站了个乞丐。但见门口这人人高马大,却衣衫破破烂烂,脸上胡须拉碴,脚上的皮鞋还破旧不堪,都破了个洞露出了大脚拇指。最头疼的还是他全身脏兮兮,有一股难闻的猪粪味。
    “老板娘,有吃的吗?”他站在门口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望着老板娘。
    “没有,走走走。”老板娘觉得晦气,从柜台绕了出来,嫌弃式的开始驱赶,毕竟有乞丐站在这里,影响客人用餐。
    “我实在走不动了,老板娘你行行好,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没有就是没有,走走走走。”
    “老板娘,我真的……”
    “怎么回事?”老板走了过来,是一个大块头。
    “一个臭乞丐,晦气死了。”老板娘冲走来的老公嫌弃的说。
    “老板娘,我不是臭乞丐,我是秦白,秦白你知道吧?国民神探秦白,我是秦……”
    “秦你麻痹!”老板是个爆脾气,抬脚就是一踹,直接将这自称是秦白的臭乞丐踹在地上,骂咧着:“你是秦白,老子还是秦白他爹,不看新闻就来瞎编,就来招摇撞骗,秦白死了晓不晓得?冒充秦白,你看看你样子,那点像我们的国民神探?跟老子赶紧滚,否则打断你狗腿。”
    “好好一个人,有手有脚,干什么不行?非要做乞丐,给老娘滚。”老板娘恶狠狠的说。
    他被踹在地上,听着这番羞辱,双手都握成了拳头,一双怒目盯着这两口子。
    “咿嘿,还敢瞪老子。”老板挽起了袖子,上前就拳打脚踢。
    老板这一举动,将路边的行人和餐厅里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围了好大一群人,不少人都开始指指点点,还捂着鼻子,毕竟这乞丐身上真的太臭了,同时也好奇的问是怎么回事和劝说别打了,小心打出人命。
    地上的他好几天没有吃饭,浑身疲惫饥饿难耐,根本还不了手,只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却没有哼一声。直到老板不打了,他才爬起身来,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下拖着疲惫的身体落寞的离开了这里。
    “tm的,冒充秦白,胆够肥,秦白也是你能冒充的?呸。”老板朝乞丐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口。
    “你说他叫秦白?”人群中突然有个声音问。
    老板看向说话的这个人,是个女孩子,他笑了笑,指着那乞丐离去的方向:“那人冒充秦白,说好几天没吃饭了,真是坟地里撒花椒,麻鬼,也是他跑得快,否则看老子打不死他。”
    人群中的她不说话了,目光投向那远去的乞丐背影。
    噼啪,一道闪电撕裂了阴沉的天空,伴随着一个闷雷,大雨哗啦啦的倾盆而下。
    大街上的人奔跑的奔跑,躲雨的躲雨。
    没人在意流落街头的他,避他还来不及,怎么又会在意他?他在街边一个商铺橱窗前瘫坐了下来,淋着雨,鼻青脸肿的望着橱窗里那黄橙橙的面包,口水一口一口的咽着。
    忽然,他在橱窗的玻璃上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对街上站着,默默地凝望着他。他猛然回头,目光穿透层层雨帘,望向街对面站在雨中凝望着自己的她。
  

第319章 雨中不弃
    
    茫茫人海,要相遇一个曾经认识的人,不期而遇的概率很小很小,也许是缘分,也或,是注定。…………
    有些人,有些事,冥冥中总有它的归宿。
    这里不是a市,却出现了九月。
    她原本在这座城市出差,一千个,一万个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遇到被全国人民都认为死了的他,甚至今生都不可能再见,缘尽情灭,她知道他没有死,也死不了,只是再次见到,心里说不出的千般滋味,万千迷惑,泛起心酸。
    他神探之名,名动全国,风光无限,虽“死”也是重于泰山,受人敬之。为何现在不成人样?如丧家之犬如此落魄?
    一街之隔,大雨里两人隔街对望。
    两人的目光里,恍如隔世跳转着曾经那一点又一滴,她撑着雨伞站在街这头,看着街那头的衣衫破烂头发蓬松且胡须拉碴的他。
    车水马龙在雨中飞驰而过,人流涌动来来去去。
    终究,秦白垂下了双眼,双手死死握在了一起。
    遇到熟人,本该是一件庆幸的事,可偏偏遇到了九月,九月是谁?是掩藏在他心底里的最爱。如果在自己风光的时候遇到,或许会点头示意,一笑而过,因为自己在她眼里是无所不能,是那么衣冠整洁,那么一表人才,那么才华横溢,那么高傲;可现在自己如此落魄,人生低谷,乞丐不如,天堂与地狱的天差地别,落差之大,她是不是在同情自己?可怜自己?还是在暗暗嘲笑自己?一股深深的无能和自卑让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扶着橱窗,佝偻着背,离开了这里。
    身体上带来的折磨还可以承受,可心理带来的创伤无法言语,尤其是在她面前。他必须离开,离开她的视线,离开没有她的地方,任何地方都比这里好。
    “秦白。”
    身后的她跑来了。
    秦白没有回头,仿佛没有听见。
    “秦白……”
    他还是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
    “秦白。”她追了上来,拉住了秦白的胳膊。
    “你认错人了。”秦白咬着牙红着眼眶,撇开她的手,低着头继续朝前走着。
    她不在追了,她撑着雨扇,就这样望着他在雨中远去。
    “秦白!”她死死盯着他,用了全身力气喊了这一声。
    这声音之大,仿若覆盖了整座城市,让前面走着的秦白身子一抖,僵了一下,就继续走着,甚至穿街过马路,在车水马龙的雨街上横穿。
    滴滴!滴滴!一辆又一辆车按了喇叭,还有司机探出脑袋喝骂:“找死啊你?想死tm死远点。”
    秦白没有理会这些司机,用尽全身力气跑离了这里。直到跑了很远很远,在也跑不动了,才在一颗人形道上的树下瘫坐了下来。坐下来的他全身被淋透,强烈的心灵冲击让他红着眼眶将头埋在了双膝里,抽抖着双肩无声而泣。
    有些事,有些人,不敢轻易地去回想。
    揭开了时光深处脆弱的疤痕,一缕细细的心思便可触痛所有的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有那么一刹那,一把雨伞出现在了他头顶,遮挡了一切风和雨。
    感到这一细微变化的他,将头从双膝里抬了起来,红了眼眶的目光看到了面前出现了一双脚,沿着这双脚往上看,是她,披着一头乌黑长发的她,撑着雨伞居高临下默默地看着自己。
    “这是你的任务?”
    就在秦白又要起身跑,听到了她的声音,这句话让他顿了一下,回头望着她。
    “这样打扮,不是钢笔给你的行为艺术任务吗?”她再一次重复。
    他沉默了,也闭上了眼,也不跑了,既然认出了自己,又能跑到哪儿去呢?他笑了笑,睁开眼望着她:“是啊,你真聪敏。”
    她也笑了笑,还点了点头,只是目光隐含着一抹不忍。
    “想不到在这里能遇见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秦白强忍着心里的酸楚,笑着问她。
    “我找了一份工作,这次出差来这里。也没有想到会遇见你,所有人都说你死在了h市,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还是这里又有什么大案?”
    秦白摇头笑笑:“你知道的,我四海为家,走哪儿算哪儿。”
    她哦了一声,点着头不说话。
    她不说话,秦白也不说话了,两人在这颗树下,就这么望着彼此。
    “你,过得好吗?”
    她点头:“还好。”
    秦白也点着头哦了一声,目光飘忽:“那,那我走了。”
    她不说话,就这样望着他。
    秦白从潮湿的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准备要走,她突然问:“你胸口挂着的那支钢笔呢?”
    这话一出,秦白愣住。
    秦白的胸口已经没有钢笔了,从他在那副白玉冰棺里醒来的时候,钢笔就没有了。
    半个月前,秦白离开神控。
    离开的秦白,是被蒙着眼带出神控的,因为神控基地所在地是一个绝密场所。只是离开神控后,摘下眼罩,秦白发现周围荒芜人烟,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是一个原始大森林。
    钢笔将一切告诉了他,告诉了他的使命,也不在帮他。
    没有钢笔的帮助,他就没有了超时空转移,一个人在那森林里走了很久很久,饿了吃野果,渴了喝小溪里的水,身上衣服被荆棘划破,还有很多毒虫蛇蚁猛兽,更严重的是他右肩上的刀伤,没有钢笔的治愈,也没有任何药物的治疗,开始发炎,以至于他连发了好几次高烧。直到十天后才九死一生走出那原始大森林。
    走出来的秦白已不成人样,全身衣衫破烂,头发蓬松,胡须拉碴,营养不良,几乎无人能认出他。加上秦白在全国民众心里都已经死了,他的行李和证件都在h市的酒店里,所以他身上没有任何钱财与身份有关的东西,加上浑身破烂不堪,无人能识,至此他说他是秦白,没人相信,都嫌弃式的敬而远之。
    好不容易在几天前遇到了一辆拉猪的车,他实在走不动了,就和那司机好说歹说,才让他和那群猪同坐一车,因此来到了这座城市。
    “忘记带。”秦白给了这么一个答案,没有回头看她,就离开了这里。
    “那是你贴身之物,你丢都丢不了它,即使你忘了带,它也会跟着你。它是不是走了?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白站住了身体,闭上了眼,在雨中背对着她。
    九月撑着雨伞望着他,就这样凝望着他。
    “你说啊,是不是它走了?”
    “是。”秦白语气加重,红着眼咬着牙猛地一个转身,盯着她:“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行为艺术,也不是任务,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好几天没吃饭了,我比乞丐都不如,你满意了?”
    她不说话,眼眶却红了。
    ……
    “所有人都认为我死了,我就是一个死人,没人相信我还活着,甚至暗处还有一个人时刻要至我于死地,我连他是谁,长什么样,又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不在是曾经那个秦白,我不在无所不能,我现在就是一个时刻等待死亡的死囚。”
    ……
    “你看到我这样,是不是很开心?”
    ……
    “是不是同情可怜我?或者嘲笑我?”
    ……
    “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有今天就是活该?我活该听钢笔的话,对它言听计从,为它抛弃了你,却又被它抛弃,而落得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报应,这是我的报应,你是不是这样想的?你很开心看到对不对?……嘲笑吧,尽情的嘲笑吧。”
    泪,溢出了九月的眼眶。
    秦白更是眼眶红红,泪流满面,面对深爱的人从没有这么自卑过,强烈的自尊心让他近乎崩溃。
    “秦白你这个混蛋——”九月在大雨里跑了过来,抬脚就踹在了秦白身上,直接一脚将秦白踹在地上。
    身心俱疲的秦白,本就有气无力,又被这一踹,直接躺在了地上被大雨淋漓,他也难道起身,就这样流着泪笑着,讽刺着望着狠踹自己的她。
    ……
    “你以为,我很开心看到你现在这样?”
    ……
    “是,我恨你,我恨我们明明可以一起死,却非要让我活,活下来还将我扔下,这比死更难受……你知道吗,在那千年古墓里的暗河里,你背着我爬着前进,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暗暗发誓,你是最爱的人,今生非你不嫁……即使是死,和你能死在一起,我也不会邹一下眉头。”
    ……
    “我知道你也恨我,恨那晚我的决绝,可你知道吗,我了解你超过了解我自己,我知道你能扔下我,就有你迫不得已的理由,我不想束缚住你,不想给你负担,不想给你造成麻烦,让你能一往直前,轻松前行……你知道吗,你明白吗?”
    ……
    “不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养你,我陪你面对一切!”
    九月歇斯底里冲地上的秦白吼着,咆哮着,她手里的伞也已掉在一边,被雨淋漓,被风吹远。
    生活改变了我们,却变不了坚强外表下那颗敏感的心,以及那迷茫无助和脆弱的灵魂,那些遗失在风中的疑问,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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