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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天崩之前-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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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小的矿石,踩在上面发出咯咯的声音,犹如踩鸡蛋似的。断开的部分下面有一个很

    大的空间,里面点缀着残光,辽阔的一片犹如无数的萤火虫趴在地上休息。我们把探

    照灯打开后,竟然惊现了一大片城郭,光线甚至无法企及城郭对面的边缘。井底的位

    置是一个小丘,正好在城郭外围的高处,我们此时此刻正俯瞰这坐地下古城。

    我们没有一个人出声,全都被地下古城的气势给压住了,无一不惊叹的它的宏伟。古

    城里楼亭榭宇,***闪烁,可仍无法照出整个古城。近处的古城极为奢华,楼宇的台基

    近一米多高,古城里的每一处都是画栋雕梁,几乎都是神秘的鸟类图腾,显得庄重威

    严。城外有一条地下大河,黑色的河水静静地流淌,没有丝毫水声,河水流进了古城

    之中,水面上还有几坐石桥。古城的两边站着两座巨大的石鸟,它们全都极为怪异,

    眼睛大得突出来,双脚极粗,喙比身子还长,双翅张开欲飞,犹如活物一般。

    虽然灯光全都照不到对面的尽头,但是我们可以望见城郭的尽头有大一片浓雾,城府

    的灯光给雾气染了一点黄色,那里一片朦胧,看不清楚尽头有什么东西。浓雾里忽然

    腾起一条黑影,在雾里疯狂地乱舞,但一下子又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又出现。古城的

    尽头离我们所在的位置怕是不下几公里,那个雾里的东西肯定很大,想到这里我忽然

    打了一个冷战,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

    “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有这么多人住在这里?”韦龙难以置信,他的嘴巴张了很久才

    说出这句话。

    “我看这座古城怎么都是越国的风格?”我迟疑地说道。

    我话一说完,许少德就摇头否定,他说越国建筑不是干栏式木构建筑吗,这里可没有

    几座建筑是干栏式的。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所有人都还不愿意动,都想再看一眼这

    座宏伟的古城。我看着他们说,一般建筑和考古的人都认为越国的建筑是干栏式木构

    建筑,虽然这已经得到大量的史料以及遗迹的证实,但是干栏式建筑仅是越国的民间

    建筑形式而已,并非越国的官方建筑形式。在越国的历史上,官方建筑是存在过的,

    至少在越王勾践时段,在勾践小城与大城内外,存在有不少越国的官方建筑,且它们

    有着鲜明卓然的形构与风貌,这是不争的客观史实。

    越国在越王勾践时段的历史建筑,根据文献记载主要有:勾践宫台、美人宫、驾台、

    离台、中指台、怪游台、龙飞翼楼和雷门等。这些见诸于史籍的历史建筑,几乎清一

    色都是越国的官方建筑物。1982年初,考古工作者在绍兴的坡塘发掘一座春秋战国时

    期的土坑墓,出土了一件青铜房屋模型。该铜屋模型的平面是长方形台基,上面雕满

    了玄鸟图案,甚至还有越国的鸟字。

    《越绝书·记地传》里面也记载了若干个越国建筑,其中就有勾践宫台的描述:“今

    仓库是其(案,指勾践)宫台处。周六百二十步,柱长三丈五尺三寸,溜高丈六尺。

    宫有百户,高丈二尺五寸。”勾践宫台即越国的王宫所在,自然属于官方建筑,并且

    是越国建筑文化之集大成者。我虽未见过书里所描写的勾践宫台,但书里所描写的官

    方建筑全都是台基建筑,无一是干栏式的木构建筑。更何况越国官方建筑遗迹都有鸟

    图腾,而鸟图腾是越民族顶礼膜拜的圣物,其象征意义类同于现今的国旗与国徽,相

    当于国家标志,因此它不可能出现在民间的一般建筑里。

    听我说完,许少德似懂非懂,韦龙更是如听天书,只有范里和小光微微点头。这座古

    城细看之下并不是完好无缺,靠近我们的部分被炸得一片糊涂,看来是被瓦斯爆炸所

    波及。我们都猜测这座地下城肯定是古时建筑,估计始于越国时期,然后经过千百年

    慢慢发展而来。可是,地下古城的人为何要生活在此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望了许久,我好不容易把视线从地下古城转移到了身后的老者,然后轻声咳嗽,提示

    大家的良心快点儿回来。我们扶起地上的老者,他披头散发,身上纹有猛兽的图案,

    但老者的衣服只是几块麻布,若在90年代就属于穿着暴露,搞不好还要给人套上反人

    类的罪名。老者怎么弄都醒不过来,看得出他精神和体力上都很虚弱,但还好尚有气

    息,不至于马上一命呜呼。

    “你们说,这老头儿是不是地下城里的人?”许少德忽然问道。

    “废话,不是地下城的人,难道是我们的人?”韦龙当即挑衅地答道。

    我担心又闹矛盾,本想猜测一下老者的身份,怎奈建筑我懂,但这个老者我却不知所

    以。小光半蹲下来,仔细地看着老者,然后又起来,她对着范里看了几眼,似有无穷

    的话要说。我看他们俩没打算出声,便向小光瞪了一眼,她最近待我颇为友好,只瞪

    了一眼她就立刻开口,说道:“他应该是越人吧?”

    “古越国的人?”我听后觉得小光在开玩笑,所以又问了一句。

    小光正经地点点头,简短地说道:“嗯。”

    范里看到小光开了口,索性不再沉默,给我们普及教育了一番,韦龙和许少德也没有

    继续闹了。范里说,在中国纹身至少也有将近三千年以上的历史,古籍里最早提到纹

    身之俗的是东周时的越人。《墨子·公孟篇》上说:“昔者越王勾践剪髮纹身。”事

    实上,不光是越王勾践把头髮剪短、在身上刺青,整个越国人民都是如此。《庄子·

    消遥游》说:“越人断髮纹身。”《汉书·地理志》也说:“(越人)文身断髮,以

    避免蛟龙之害。”原来越国靠近海边,居民靠讨海维生,纹身断髮是表示越人也是龙

    子,希望藉此作护身符,海中的蛟龙见了,会视为同类而不加迫害。越人的纹身可说

    是一种图腾的标记,藉刺青的图案来表示自己属于某一个部族。在这种动机下施行纹

    身的民族又不仅越人而已,中国许多边疆民族也都有类似的风俗,像南彊黎人就是个

    例子。

    “可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越国不是几千年前就给人家灭了吗?”我丝毫不敢相信

    范里的说辞。

    “可是现在的年代有谁会这样打扮的?”小光帮衬着范里,在我身边说道。

    “还有眼下的地下古城,你能说是现代之物吗?谁又会在这里搞一座古城?”范里见

    我不信,便指着地下古城说道。

    “我在桥天监狱生活了这么久,也没听说地下有个古城,更没见过这样的老人。”韦

    龙似被范里说动,百分之百地相信他说的一切。

    许少德和我不作声色,我们对视了一下,想反驳他们几句,但搜肠刮肚竟找不到话语。难道这个老人真是越国人,可是越国的确被灭了几千年了,何况越国的位置就是现

    在的浙江一带,我们广西在千里之外,越国又怎么能在这么远的地方建了一座古城。

    我忽然心生不安,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而这时地下古城忽然惊起一声声尖叫,

    听得人浑身发毛。

    “刚才老人放出孔明灯求救,城里可能有危险。”小光紧张地望着地下城,似乎没打

    算立刻下去。

    “既然孔明灯给我们接到了,那也是种缘分,下去看看吧,也许能帮上忙。”我看见

    老人沧桑的面孔,心一软就脱口而出,但立刻后悔了。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下去吧。”许少德慷慨激昂,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我知道

    他又打起了如意算盘,想在古城里捞上几把值钱的东西,通常商人都有天赋,能嗅到

    珍贵之物的气息。

    “那就下去吧。”范里此话一出,谁也没反对,小光虽说不大情愿,但是身先士卒,

    第一个找位置下去。

    我们想到要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没有路下去,地面与我们有十多米的距离,看样子又得

    爬下去。范里心细,很快发现旁边又有一根麻绳,想来我们并不是第一批到这里的外

    人。我看着麻绳心里不知有多痛快,等找到了袁圆圆的老公,来个人证物证,看这群

    人还敢说我信口雌黄,说袁圆圆没来过吗?但是,我又觉得心里没底,为什么大家一

    致地说袁圆圆没出现过呢,到底是什么原因?

    折腾了十分钟,我们全都爬了下来,小光先下去,然后由我和范里把老者绑住,慢慢

    地把他放下去。当我们走出几步时,回头一望全都吓了一跳,身后站着一只巨鸟,和

    地下古城旁边的两只石雕巨鸟一样。原来,我们刚才一直在在巨鸟雕像之上,但是雕

    像上有一条又一条的淡色痕迹,似乎上面曾经覆盖了东西,近期那东西才离开了巨鸟

    雕像。我想到了韦龙提到的盐井故事,心想莫非上面覆盖的本是金墙,但金墙为何不

    见了。可是转念一想,我们在巷道碰上过几次忽然出现的煤墙,还有忽然移动过来的

    金墙,莫非这些墙会跑?

    我背着老者,跟着大家往地下古城走去,古城的大门已经给瓦斯爆炸破坏,那里一片

    废墟,就连地下河水也浮着斑块状的油腻物质。河水漆黑无比,光线无法穿透,但我

    竟似乎瞧见水里有一个小孩子。我摇了摇头,暗想自己可能昏了头,竟又想起了那个

    恐怖的小孩子。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地下古城在惊叫过后又恢复了寂静,但古城里既

    然有这么多灯光,说明古城的人不少于千人,有这么多人在就算有再大的危险也无需

    惧怕。

    走近古城以后,我发现这里虽然干净,没有尘埃依附,甚至***通明,但古城里死气沉

    沉,令人胆寒。古城里有一些奇怪的大树,其中就包括了贵州关岭的金竹,它们一动

    不动地站着,似乎全都在盯着我们这些外来者。我们走到一间屋子便停了下来,木门

    大开,里面的摆设全是古时的造型,我们犹如穿越了时空一般,但心里却知道我们身

    处现代。

    进入了古城我们才发现,这里暮霭笼罩,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走近屋子一瞧,什么

    人都没有,但是里面一尘不染,不像是久无人居住的屋子。我们又走了几间屋子,还

    是找不到一个人,可房屋全都是干干净净的。莫非整个古城之有老者一个人住着,可

    是这么大的古城他不可能一人打扫得如此干净,而且刚才从盐井爬下来,我们明明看

    见了很多小孩子的,这说明城里一定有不少人。

    许少德激动地四处奔走,我们见古城里点满了***,所以就把灯具都关上了。我叫许少

    德别跑太远,可是他忽然大叫一声,我们听后全都跑过去,他指着一间屋子,不敢进

    去,脸色难看地望着我们。我背着老者跑过去一看,屋子里竟有一个死人,但这个死

    人已经腐烂得膨胀起来,,尸身上尽是黑青色的霉斑,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甚至五

    官都被霉斑取代。

    我惊得差点把背上的老者松开,这个死人只有人形,仿佛就是一个霉斑修炼出了人体

    一样,霉斑似乎一碰就能出水,我们全都退后了好几步。这个死人的腐烂太不合常理

    了,哪有死人腐烂后会不生蛆,却长满了冒水的霉斑。不过,古城地理位置极为特殊

    ,也许人死后不能用地面上的常理来推论。可是,既然人死了那么久,而且腐烂成了

    这个模样,城里又有这么多人居住,为什么没人来处理尸体?古城的人都哪里去了?

    没等我想完,韦龙骇然地大叫一声,他让我们往里屋看去,似乎那里有更吓人的东西。我没有心理准备地往里看去,里面有几盏油灯,昏暗不清,好象灯油就快没了。但

    是,当我看到韦龙指着的东西时,我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呢喃道:“不……不会

    吧……”

正文 21。拜尔德

    里屋也有一具尸体,但是那人身体完好,并没有腐烂,也没有生出冒水的霉斑。死者

    和我们救起的老者一样,断发纹身,但是就在那一瞬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韦龙指

    着那具尸体,我们全都看了过去,一秒钟以前尸体还没有出现任何腐败,但是一瞬间

    尸身长满了霉斑,整个尸体仿佛就是一朵霉菌,而不是人的身体。

    我们看得目瞪口呆,我宁愿相信那是一个魔术表演,那男人像是刚死不久,可新鲜的

    尸身怎么可能迅速变成一朵霉菌。大家吓得纷纷后退,生怕碰到霉菌尸身,连看都不

    愿意再看。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此地不宜久留,所以我们都闪到了另一条路上,这里的

    房子几乎全是木制的,但是全是金色木料,其中还包括了金色大竹。这些木料虽然没

    有腐败,坚韧有余,但这些楼宇在地下都毫无生气,没有一点儿金碧辉煌的感觉,只

    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地下古城很大,我们不敢随便乱走,而且进入桥头煤矿已有一日之久,我们全都累得

    不愿再走。老者一直没醒过来,我想他肯定知道地下古城的来历,既然他都放出了孔

    明灯,那么这里很可能危机四伏,所以在没弄清楚事情缘由之前,我们最好别自作聪

    明地到处乱闯。小光找了几间宽敞的屋子,但里面都有霉菌死人,范里也是撞不上空

    屋子,最后还是许少德厉害,远远闻见食物的香气,一下子给他发现了一间没有霉菌

    死人的屋子。

    屋子全由金木搭建,但地基是青黑的大石,里面的摆设古香古气,一尘不染,可是我

    们却看不到一个人。我们进去以后,没有看见食物,但是香气四溢,傻子也知道这道

    菜的味道不错。我们还没放下老者,许少德就已经在屋子里乱转了,他的肚子早就饿

    得呱呱叫了,我们也差不多如此,所以谁都没拦着他,全都巴不得他端满汉全席上来。

    这间屋子不大不小,上下两层,客厅里有五六把椅子,还有几张桌子。屋子里的家具

    ,四壁上面都有精致的雕刻,造型都很怪异,似乎是某种妖怪,可又没有一个是一样

    的,全是不同的图腾,似乎是一种远古的抽象画。小光看我对着屋子里的图腾发呆,

    于是就走了过来,然后和我一起观望。

    “这些画很奇怪,你有没有注意到……”小光走近了一步,仔细看着四壁上的图腾说

    道。

    “我也觉得奇怪,哪来这么多的妖怪,这里的人是不是专门搞封建迷信的,要是在地

    面上,非得拆干净了不可。”我笑着答道。

    “我不是说这个,”小光说罢伸手一指,讲道,“你认真看看,每一个妖怪图腾都有

    很多斑点或者细纹,虽然每个妖怪都不一样,但是他们的身上……”

    我惊叹着小光的细心,然后往上一凑,果然发现每一个妖怪的身上都有斑点和细纹。

    刚开始我以为是腐蚀后的产生的,结果走遍了整个屋子,每一个妖怪的图腾上都有这

    些古怪的斑点和细纹。我和小光猜不透这些图腾意味着什么,也许只是这个屋子的主

    人艺术天分极高,或者又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所以才在房屋里到处乱刻。

    范里一直照顾着老者,但是老者丝毫不赏脸,无论范里怎么折腾,老者就是一直紧闭

    眼睛,不时还梦呓几句。韦龙惊魂未定,头转个不停,好像进了魔窟一样,屁股都不

    敢紧贴金木椅子,随时准备逃跑。我笑了笑,小光却已走出了屋子,我担心她走丢了

    ,于是赶紧跟了出来。我以为小光到屋外有什么东西,怎知她只是在外面观望了隔壁

    的几间屋子,里面也有不少的妖怪图腾。

    “我还以为你要干嘛,以后别乱跑,省得我……”我嘴里还有“担心”两字未说,但

    心里一惊,想到为什么如此关心小光,却不关心在屋子里乱跑的许少德,好歹他已经

    离开了我的视线。

    小光微微一笑,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而是用身体轻碰了我的肩膀,然后快步走回了屋

    子。范里随身带了一个紫色的水瓶,我一直没注意他带着,里面的水也一直没打开过

    ,他喂老者喝了几口,但老者还是没醒。韦龙口渴难奈,本想讨几口水喝,范里却生

    硬地拒绝了韦龙。虽然范里不苟嬉笑,但不至于吝啬到一口水也不舍得。我本想装模

    作样地主持争议,可那毕竟是他的东西,我不好横加指责。虽然我也很口渴,但死要

    面子的我只当作没看见,既没说他,也没自讨没趣地去讨水喝。范里没有喝他的水,

    老者半吐半吞了几口水以后,他就把瓶子收了起来。

    我本不觉得口渴,但看了范里喂水后,喉咙不自觉地干疼,喝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想起地下古城有一条黑色的地下河水穿过,所以就琢磨着去那里喝上几口,我谁也

    没知会一声,左脚一迈就走出了屋子。但那一刻,我又怕遇到危险,一时有点犹豫。

    接下来我又忽然想起了某件事情,于是又退了一步,缩回了屋子里。小光看着奇怪,

    就问我怎么回事,但我没有回答。望着四壁上的密密麻麻的妖怪图腾,我脑子里一片

    模糊,妖怪图腾在跳动的光影里似乎活了过来,下一秒就要从四壁上跳出来。

    这一路的景象一连串地回放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念头由然而生,我对着四壁上的妖怪

    图腾说了一句话:“我知道这些妖怪,我见过的!”

    我说话的声音很大,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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