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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租鬼公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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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前方,一人端坐马上,身披精金乌甲,脸罩厉鬼面具,一手持长刀,一手挽缰绳,背后一杆大旗迎风招旗,旗上四个大字:天下布武!

一瞧这场面,雍博文被骇了一跳,万想不到自己这人生中如此重要的破处行动,居然会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表演。

这可真是……太变态了。

雍大天师赶紧从地上抓起一把布条,学着漫画电影上看到的日本人的样子,在胯间缠成裆布状,总算是遮住要害关键一鸟,只是雍大天师阳道刚劲,火上来了一时却不好下去,虽然又打扰又惊吓,可那物依然高高昂首又硬又长,把那布条高高撑起,比起无遮无盖的抢眼程度也是不遑多让。雍博文把重要问题解决,他才意识到次重要问题,指着那人惊道:“你是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戟指喝道:“正是!吾今日发兵而来,就是要灭了你这比叡山延历寺,杀尽你们这些不守清规的假和尚!”只将那长刀一挥,身后众武士齐齐拔刀,大喝一声,上前一步,雪亮的刀光晃得人眼花缭乱。

“这算什么?穿越时空?还是老鬼复活?”雍博文目瞪口呆,大惑不解,正待掐指念咒,忽然想起一事,指着那织田信长问:“你说你是谁?”

织田信长倒是好脾气,又是一挥刀,喝道:“吾乃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

“不对!”雍博文一拍巴掌大喝道,“你这个第六天魔王的浑号是在你发兵灭了比叡山延历寺之后,才被日本和尚给扣到脑袋上的,你现在又说是发兵来灭比叡山,这很矛盾嘛,你怎么知道你后来才会有的外号?难道你是穿越的?或者你能未卜先知!”

织田信长呵呵大笑,抬刀指着雍博文道:“你以为你已经知道一些,你知道你已经知道一些,你还知道,你有些并不知道,也就是说,你知道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些,你并不知道你不知道,这些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但是吾知道你不知道的一些,吾也知道你知道的那些!”

雍博文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不敢相信地道:“这台词儿好耳熟,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织田信长却道:“只因你知道,吾才知道,吾这般说话这般表现,却是因为你以为吾应该是这般气派。雍博文,还不醒来,吾应你内心召唤而来,只为破这色欲情迷之境!你身陷迷境却不自知,唯有心底三分灵识却提醒自己需摆脱此困,顾招唤吾入境,醒来吧!”大喝一声,将那长刀劈面掷向雍博文。

那刀来势奇快,疾愈闪电,方才脱手,霹雳一闪,已近在咫尺,破空利风呼啸,直割得人脸面生痛!

雍博文大骇,不假思索地深吸一口气,哈地大喝出声,本能地使出救命保留招工,破魔金刚剑!

樱井晴子花容失去,惊叫道:“不要。”可这一嗓子却叫得迟了。

剑气如破空长虹般冲出,与那长刀撞个正着。

便听轰隆一声炸响,宛如平地里打了个炸雷,便听乓乒轰隆哗啦,乱响不绝,其间还夹哎哟啊呀的惊呼惨叫。

黑暗仿佛是一层围幔,被无形大手撕扯开来,柔亮的光华与清晰的景物一点点显露出来。

雍博文定睛瞧去,不禁目瞪口呆!

这不是什么地下山洞,也没有什么织田信长。

他竟然仍在御影堂中,与樱井晴子光溜溜地一躺一站在空海法像身前,就对着空海那似有深意的双眼!

四下里尽是残破倾倒的屏风,倒在屏风残块中的,还有一群黑白袈裟的和尚,全都脸色惨白,有若见鬼。

这些屏风与和尚恰好形成一个半圆,将雍博WWW.KANSHUBA.ORG、樱井晴子和空海法像围在当中,似乎在保护,又似乎在围困。

地上一道深深的剑痕自雍博文脚下直抵到门口,将整个门户劈得粉碎,八木枯叶就站在破烂的门户外,胸前鲜血淋漓,瞪着雍博文,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惊骇。

当然,还有一条不是那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那一剑威力是如此强大,顺带把雍大天师草草围成的裆布也给搅得粉碎。

雍大天师那仍然昂首怒立的家伙,就暴露在一众和尚的炯炯目光之下。

第三十九章 轮回

这可真是个让人难堪且羞愧的情景。

要是被一群美女围观,或许还能故做镇定地亮亮自己的本钱。

可被一群和尚围观……听说日本和尚有搞基的传统,这是一种合理性规避,佛祖不让搞女人,说色即是空,又说红粉骷髅,那搞男人总没问题了吧,既让佛祖满意,又让自家小弟满意。

如果只是被看看裸体那也不太过份,毕竟澡堂子里见得多了,没什么大不了,可是雍博文一想到自己刚刚跟樱井晴子情不自禁地搞东搞西时,这些和尚就近在咫尺的围观,就不觉感到全身发毛。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落入了一个陷阱。

这个陷阱应该就是从八叶枯木念经开始的。

从那时起他就落入了一个逼真的幻境,自以为一路逃出升天,可实际上就一直在这御影堂中瞎传,樱井晴子扮演了一个为了让姐姐不受陌生男人蹂躏而帮助他逃走的角色,一点点解除他的戒备,事实上如果时间足够上的话,或许他们还可以在幻境里安排一些浪漫惊险之类的场景,让两人慢慢心生好感,为XXOO做一个更自然的铺垫,但显然他们无法做得这么从容,只好安排巨大的险境,再把樱井晴子拌成一个有幽闭恐惧症的弱女子,在这种环境下人往往会失去理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惹人怀疑,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引诱。

单只是这种引诱对于自幼修行的雍博文或许还不够,所以他们显然还准备了后手,那经过屡次惊吓曲折仍然挺立的凶器就充份证明了这一点。

事实上,虽然现在所处的情景明显不对,可雍博文依然觉得满腔欲火无处发泄,很有种不顾一切当场把樱井晴子推倒正法的冲动。

这些该死的和尚很显然用了催情药物,那药或许就抹在樱井晴子的乳房上,所有的冲动都在她把乳房塞进他口中时突然迸发的。

从开始,雍博文就一直被这些和尚玩弄在掌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跟樱井晴子正式开始XXOO了。

织田信长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正是因为这位著名魔王突然跳出来搅局,和尚们的意图才会被完全打乱,以至于阴谋在最后关头没有得逞。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眼下却不是细思量的好时机。

想这些事情,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瞬间罢了,当务之急还是遮羞为主,雍博文冲着一脸惊骇的八叶枯木冷笑,摆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慢慢弯下腰去拾脚边的碎布,那里有一块挺大的,却是樱井晴子被扯破的上衣,围在腰间勉强遮丑倒也合适。

众光头很明显被雍博文的高深莫测给震住了,一时无人敢轻举妄动,倒地众僧纷纷支撑站起,只是眼睁睁看着雍博文去拾那破烂上衣。

就在这时,一直伏在地上没有声响,看似羞愧的樱井晴子突地尖叫一声,猛然挺身而起,抱住雍博文的双腿奋力一拉,当场把雍大天师摔了个仰面朝天。

要说雍大天师怎么也算是本领高强,怎么会被一小妞一拉就能摔倒呢?这里面却是有说道的。这其一,雍博文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四周的和尚身上,根本没想到变从脚下起;这其二,大抵是男人都会清楚这点,那东西在极度坚硬的状态下,手脚便会有些不自觉地发软无力,难免根基不稳。这两点一综合,也不由他不摔跟斗。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话就充分表现出来。

一摔倒雍博文,樱井晴子跟着合身扑上,一把握住雍大天师的凶器,就要往自家秘处塞。

雍博文又惊又怒,正欲反抗,八叶枯木蓦得大喝一声,十二个和尚一拥而上,二十四双手齐上,按手的按手,掰脚的掰脚,抓头的抓头,把个雍大天师结结实实按在地上。

樱井晴子咯咯一笑,挺身移臀,对准那物,扎马沉腰,奋力坐下。

直接进入最亲密接触状态的男女同时发出闷哼低呼。

被强奸了!

被一个女人强奸了!

被一个女人在一群和尚的帮助与围观下强奸了!

在这一刻,雍博文真正明白了以前学过那个“羞愤欲死”的词意思,在这一刻,如果有条地缝,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一头钻进去,在这一刻,如果放开他的话,他绝对会一头撞死,当然在那之前,他肯定会把这群变态和尚杀光!

一众光头却没有任何反应,很紧张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樱井晴子呼吸急促,又痛又紧张,还感到难以言述的羞耻,虽然她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当真的事到临头时,那种羞耻感还是让她无法忍受,这一刻,她真的有种想要死去的冲动。

可已经到了这步,她却不能停止,那些灼热的目光在期待着什么,她很清楚。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稳下来,然后缓缓的抬起身体。

刺痛依然,温热的液体顺着私密处流出。

低头望去,那一缕腥红,触目惊心。

“阿弥陀佛!”

众僧齐齐齐低呼。

八叶枯木一个箭步冲上来,右手结印按在雍博文的头顶上。

十二个和尚同时松手,整齐地围坐在正在交合的两人四周,围成一个标准的圆圈,低头合什,开始大声念诵。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如来加持广大金刚法界宫,一切持金刚者皆悉集会。如来信解游戏神变生大楼阁宝王,高无中边,诸大妙宝王,种种间饰,菩萨之身为师子座。其金刚名曰∶虚空无垢执金刚、虚空游步执金刚、虚空生执金刚、被杂色衣执金刚、善行步执金刚……前後围绕而演说法,所谓∶越三时如来之日加持故,身语意平等句法门……”

雍博文见众和尚松手,奋力挺身,就想把身上坐着的樱井晴子甩掉,可八叶枯木突地大喝一声“者”,随即喃喃念诵咒语“唵班萨埵吽”,雍博文便觉四脚身体尽数失去知觉,根本无法支配,全身上下唯有胯间那物的刺激感一下下清晰传来。

八叶枯木右手结印控制雍博文,左手却指沾着两人交合处流淌的处子之血,在雍博文额上身上又写又画。

樱井晴子机械的耸动着身体,表情从开始的羞愧痛楚惊慌,逐渐转为沉静,最后双手合什,随着十二个和尚一同喃喃念咒。

“我从过去世流转于生死。今对大圣尊尽心而忏悔。如先佛所忏我今如亦是。愿垂加持力众生悉清净。以此大愿故自他获无垢。”

雍博文神智渐渐迷糊,隐约间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句话,心中一片欢喜。

蓦得四下景物变幻,他发觉自己竟然赤足站在山溪之中。

山溪对面立着一个年轻的和尚,一身粗布衣裳,手持木杖,背挂行箱,满身风尘,一脸为难。

雍博文便听自己似乎在笑,那笑声又脆又甜,却充满嘲弄意味,笑了两声指着那年轻和尚道:“你这小和尚口声声说什么男女授授不亲,又说什么出家人不近女色,说得动听,其实却是心里一直藏着窝着根本放不下,人家只是求你帮忙拉一把,根本没什么其他用意,偏你却一套又一套,这由头那由头的,不肯伸伸手帮忙,都说和尚慈悲,你却连我这小女子都不肯帮,不知修的佛都修到哪里去了,修的又是哪家佛。”

那年轻和尚蓦得一震,脸色变幻,突地仰天大笑,抛去木杖,走上前伸手道:“多谢女施主今日这一手之援。”

雍博文便听自己道:“不晓得你在说什么呢。”一只手伸将过去,却是又白又嫩,细小纤弱,与自己那关节粗大皮糙肉实的男人手截然不同,不禁吓了一跳,暗想怎么变成女人了,但心底却又有个念头在嘲弄自己的大惊小怪,道是男男女女有何需惊异,这一世为女下一世为男,谁敢说前世是男还是女?

两手紧握。

那和尚突地大声吟道:“今日得相见,正是大缘法!”

正是那日八叶枯木掳走雍博文所念谒语!

这一握,刹时间天翻地覆,光阴流传,千百世转眼而过,姻缘纠缠,时事反复,逐一在心灵深处展现,他们或为兄弟,或为夫妻,或为仇敌,或为情人,或为知己,在不同的生命相同的轮回中经历着共同的命运。

千秋百世,转眼须弥,光阴的轮回突地固定。

山溪鸣湔,那个年轻的和尚赤足站于水中,向着岸上白衣长发的少女微笑:“女施主,可否助贫僧脱离这山溪之困,拉我这笨和尚一把呢?”

少女面目模糊一如以往,身后绿树苍翠,高大山门隐约自枝叶隙间露出。

那山门正中一块大匾,上书三个大字“青龙寺”!

白衣少女轻笑道:“好个笨和尚,瞧你又精又灵,长得也结实,却跳不出这小小山溪,那又谈什么跳出红尘?莫不是在这里故意如此,想占我便宜?原来却是个不守清规的出家人。”虽是如此说,却终还是向和尚伸出手去。

那手一伸,面上笼着的迷雾宛如遇风吹散,消失无踪。

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

第四十章 花间剑

轰隆隆巨响,山摇寺颤,山门瘫塌,碎石飞溅,暴尘扬洒。

大大小小的石块同同瀑布般顺着高高石阶滚落,直砸向那盔明甲亮的兵阵当中。

眼见着磨盘大的石头当头砸下,当兵的也是人,哪能不惧,一时纷纷后退,严整的阵形登时骚动散乱。

白衣女子将剑一横,长笑道:“这么个破烂庙,有什么好守的,既然天子下诏,那你们就都还俗去吧,剃不剃这光头有什么值得计较的,释加摩尼自己本也没剃过头,却非要弟子不留发,这算什么道理?想是后来的笨蛋们自作主张,自以为自己的这一头烦恼根阻了修行,成不了佛,修不得道,便以己夺人,非要别人也跟自己一样剃光脑壳,聚到个黑屋子里整天装模作样的嘟嘟囔囔,这经何处不可念,佛哪里不能信?秃头们,都滚蛋吧,佛祖想也不要死和尚当信徒,死都死了,还念什么经,修什么道?”

这一番话可当真是大逆不道了,若不是这白衣女子身份特殊,只怕和尚们就要群起而攻之了。

侥是如此,也把那些老和尚气得直翻白眼,纷纷合什,直叫罪过,年轻和尚议论纷纷。

为首的花白胡子和尚哆嗦着手指着白衣女子叫道:“花间,惠果大阿阇梨让你为他护法道统传承,可如今大难当头,你不思卫寺,却这般胡言乱语……”

“我怎么胡言乱语了?”白衣女子花间指着老和尚道,“这里不是西方极乐世界,说了算的不是你家大日如来,是长安城里的皇帝老子,让你还俗你就得还俗,难道还能抗得这旨意不成?你们这一帮光头想是觉得修行有成,要用这脑壳来试试人家的屠刀锋不锋利了。”

花白胡子和尚义正言辞地喝道:“昔日佛祖舍身喂虎割肉饲鹰,今当末法之时,我等弟子自当以身卫法,绝不能遵从这荒堂旨意,我青龙寺为天下佛寺表率,今日若是退却,如何面对天下佛友,又让其他佛寺如何自处……”

花间斥骂道:“我呸,我看你是要卫的不是佛法,是青龙寺这万倾良田无数资财吧!惠果当年就说过,你们这些和尚经念得越来越多,事行得越来越歪,不思宏扬佛法,只盘算着建多少寺占多少田糊弄得多少大施主,这佛信得随随便便,可钱抓得却是实实在在,今日一看,你不仅抓钱抓得实,而且财迷心窍,已经不知死活了。”

花白胡子和尚哆嗦着道:“你,你怎可如此说,怎敢如此说。青龙寺乃中土密宗祖庭,我佛弟子圣地,乃是历代祖师千辛万苦募措而建,只为宏我佛法,绝不可在我辈手中毁于一旦。众弟子,今日当与青龙寺共存亡!”

众和尚齐齐呼喝,列阵以待。

阵前将军冷笑一声,高举右手,大声道:“青龙寺抗旨不遵,是为叛逆,即刻剿灭!”高举的手臂重重挥下。

手持横刀的重甲军士齐声呼喝,山摇地动中,大步上前,雪亮的刀光晃得天地间一片青白,杀气扑面而来。

青龙寺僧众虽然勤习武艺,功夫高强,但毕竟只是乌合之众,哪见过这等阵势,一时人人面无血色,便有那胆小的,连手中棍子都要拿捏不住。

却有一僧跃众而出,手提乌木棍,喝道:“贫僧青龙寺明尚,受封破魔金刚,尔等于佛祖面前如此无礼,不怕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吗?呵呀,速来受死吧!”舞着棍子就冲了上去。这明尚乃是青龙寺本代的第一棍僧,出家前曾是个江洋大盗,杀人越祸无所不为,后来只因不合劫了至仕返乡的官员,被官府追剿得紧了,江湖之上无所立足,索性剃了头发,躲进青龙寺出家当了和尚,平日里念经不勤,但一身好功夫却甚得方丈喜受,领了护寺武僧的头领身份,平日不需念佛,只需打发那些上寺闹事的宵小之辈,倒也无往不利,在江湖上又搏了个浑号名曰破魔金刚,却不是如空海、珍贺般受阿阇梨所受的。

当此大难之际,明尚不负平日方丈偏爱,率先冲了护寺,只是江湖习气不改,还拿出江湖械斗那般样子来,盘算着仗着自家好功夫,先冲上去打翻他几个兵卒再说。

好明尚,本领了得,只将那一条乌木梢棍舞得呼呼作响,化为一团黑云笼在身周,哇呀呀冲入军阵。

“杀!”

第一排的兵丁齐齐低喝一声,横刀舞动,划起缭乱光影,便听噗噗闷响,鲜血满天,再见那明尚已经被切成十几块骨肉内脏散落一地,浓血顺着石阶汩汩流下。

可怜这明尚和尚一身的好本事,却使得不是地方,人家大军当前那是列得打仗的阵势也不管你使得什么棍法,用的什么招数,只将横刀阵排过去,就如那绞肉机一般,当场将明尚绞成了肉馅。

众士兵斩了明尚,毫不停留,端刀踏步上前,沉重的战靴踩在尸骨鲜血上,将那碎肉踩得稀烂,随着拾阶而上的步伐,留下一排排鲜红赤眼的足印。

本来被明尚鼓起的几分士气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还有几个护寺武僧想跟着明尚冲过去,但见明尚落得如此悲剧下场,直吓得手脚发软,扔了棍子掉头就跑,有那吓得厉害的,裤裆已经是一片精湿,连滚带爬之际,在石阶上留下腥臭的水印。

青龙寺众面如土色,在横刀军阵紧逼之下,步步后退,哪还有对抗的胆量。

蓦得狂风大作,一道无形剑气横扫石阶,鲜血喷涌,人头乱飞,前面两排军士都化了无头尸体,便好似被收割的庄稼般齐齐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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