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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租鬼公司-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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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既然这样,那也不用您给打票了,直接支助我点钱,我就这样一路游过去吧。”说完一摊手,很是期待地看着新居祐政。

新居祐政苦笑道:“雍施主莫急,贫僧出来得匆忙,又路遇伏击,身上没有带钱,等用过斋饭后,贫僧再帮施主筹措就是了,施主放心,贫僧既然在佛祖面前发誓,绝不会阻拦你的。”

雍博文却是大大的不放心,摇头道:“大师,我吃饭是无肉不欢,在高野山那几天,吃素都快把我吃疯了,今天既然来到这小吃一条街,那我可不要吃什么斋饭。不如你现在就帮忙筹点钱,让我自己想吃什么就去吃什么吧。”

要钱要得如此急迫,不知道的还以为雍博文这是债主上门,哪知道他这里硬在这里白要钱花呢?不过,雍大天师理由充足,咱不差钱,可现在被你们真言宗稀里糊涂弄到日本来,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花用自然得真言宗出了,要点路费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

新居祐政眉头微皱,叹了口气,起身道:“既然这样,雍施主,请稍等片刻,帮我照顾下岩里小姐,我这便筹钱去。”

“那就有劳大师了。”雍博文目的达到,眉开眼笑,拍着胸脯道:“大师放心,有我这里里,保证岩里小姐安安全全老老实实的呆着,哪儿也不会去。”

新居祐政一合什,迈步出门,筹钱去了。

眼见着和尚出门走了,一直安安分分坐在床边的岩里麻央腾地跳到地上,道:“喂,法师,和尚能给你多少钱?你要是急着用钱,就送我去京都,到了金花会总堂口,我给你一千万,你想去哪玩都行!”

雍博文摇头,一把揪着岩里麻央的脖领子,把她提回到床上,语重心长地道:“小丫头,老实跟新居大师回高野山吧,黑社会火拼不是过家家,你当你是谁啊?还重整旗鼓大举反击?我敢打保票,你要是回到京都,不是被敌人给坐掉,就是会死在你们金花会自己人手里?你也不瞧瞧你多大个,就想着去指挥那帮子穷凶极恶的黑社会?”

“你胡说,我们金花会忠义传家,每个干部都会岩里家忠心耿耿!”

岩里麻央不服气地大叫大嚷,雍博文却只当耳旁风,根本不理会她。岩里麻央吼了一阵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雍博文毫无反应,突地眼珠一转,道:“你真是个傻瓜,还在这里等钱?告诉你,新居大师根本不是去筹钱,而是找人帮忙来抓你了。”

“危言耸听,本天师可是被吓大的。”雍博文对岩里麻央的说法嗤之以鼻,可却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

院内静悄悄,半个人影不见,前方正殿里的颂经声隐隐传来,檀香扑鼻。

“骗你是小狗!”岩里麻央认真地道:“我们岩里家几代跟高野山合作,对高野山的行事做风最了解,他要是肯放你走,那他也配称是真言宗弟子了!”

雍博文心里便打了个突,暗想:“小萝莉说的有道理,我惹了那么大的祸事,又是他们眼里的青龙金胎,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我走?我怎么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信守誓言上?还是先躲躲,要是他拿钱回来更好,万一领人回来,我也好开溜。”拿定主意,当即推开窗子,就想跳出去。

岩里麻央叫道:“带上我,不然我就喊了!他肯定会留人监视你!”

雍博文回头瞪了岩里麻央一眼,上前将她抱住,却不从窗子走了,踩着床头一跃而起,身子贴到天棚,掀开挡板,钻进去承梁空隙,掀开几个瓦片,钻上房顶,哪曾想,刚一上房顶,还没等站稳呢,就听着一声“南无妙法华莲经”,风声自头顶炸响!

×××××××××××我是虎年分割线××××××××××××××

回来了,六点下车,洗了洗,吃点饭,坐下就开码,总算把今天的章节码出来了。

郑重警告:捅×了和山×本犯禁!!!

第九章 雍天师纵火

这一下袭击来得好不突然,雍博文大惊,心头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小萝莉说的果然没错,那秃驴真去叫人了!”

顶上风声来得又疾又快,当真挡无可挡,雍博文把身子一沉,重新自掀开的缺口落回到承梁当中。头顶轰的一声闷响,爆起好大一团尘灰,破瓦碎片如同子弹般四溅激射,打到头上背上,火辣辣的生痛无比。

雍博文不敢停留,继续往下窜,压破吊顶的棚板,落回到房间中央,未及抬头,上方破碎声响成一片,一股浓尘自上落下,其间风声凛冽,那一击竟然余势未尽,连着击破两层房顶跟踪而至!雍博文向侧跃出,来到窗前,穿窗而出,伸手一搭窗檐,借力翻滚,重新跳回到房顶,正落在那仍不停冒灰的破洞旁边。

“抱紧我!”雍博文把怀里的岩里麻央往背上一放,抬腿就跑,岩里麻央连忙指点,“绕到前门,那里面法善寺小巷,车多人杂,叉路又多!”

她这话音未落,身后轰的一声炸响,好像爆了个炸弹,把两人骇了一跳,同时扭头回望,正见一个白色身影破房而出,断木破瓦满天乱飞,声势惊人至极。

“南无妙法华莲经住!”

又是一声大喝响起,正阻在雍博文逃跑的前方。

雍博文急停脚步,右手抽剑,左手扯符,抬头瞧去,却见前方房顶上站着个白衣女尼!

那女尼瞧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浓妆重抹,画得好不妖艳,白色僧袍又轻又薄,紧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胸前一双高峰尖端的暗红樱桃,若不是那颗光头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单就这一身打扮,雍大天师还真以为是碰上穿着另类演出服装的脱衣舞女了。这白衣女尼右手持根长木杖,左手捏着佛珠立于胸前,微风拂来,撩起僧袍下摆,便露出两只光洁华嫩的大腿来。

“那死秃驴居然找尼姑当帮手!”雍博文心里大觉稀奇,扬声问:“你也是真言宗的?”

那白衣女尼微微一笑,道:“念佛是无边的地狱,禅宗是天魔的作为,真言是亡国的恶行,律宗是国贼的妄说。贫尼不才,又怎么会去念那些歪门邪道!”

岩里麻央小声道:“她是日莲宗的尼姑。”

“日莲宗?哦,不也是信佛的吗?跟真言宗能有多大区别?不都信释伽摩尼的吗?”

雍大天师毫无自觉地给对面尼姑做了阵营划分。

“住了!释迦摩尼是化佛,日莲本尊才是本本佛,方是救世佛祖!”

身后传来一声大吼,显得相当愤怒。

雍博文扭头一瞧,只见一个足有一米九十多的高大尼姑手中黑黝黝的杖子大步走来,身上也是那一袭几近透明的白色僧衣,胸前一对巨瓜尤显伟大,随着迈步剧烈晃动,似乎随时都有裂衣而出的可能。

“日莲宗不信如来佛!他们信日莲本尊佛,是我们日本的本土神佛,与其它佛教分支都是敌人,跟真言宗尤其是死敌!”岩里麻央解释了两句,突地叫道,“是你们!是你们派人进攻岩里老宅,偷袭真言宗高野山的,对不对!”

对面的年轻女尼道:“岩里小姐当真聪明!岩家跟随真言宗信那伪化之佛祸国殃民,日莲本尊降下法旨,当以雷霆之威镇灭之!”

雍博文就是一愣,进攻岩里老宅袭击高野山不是日本法师协会总部设计的吗?干这日莲宗鸟事?她们干嘛上赶着承认?难道是跟基地一般的恐怖分子,自己没能力制造恐怖袭击,听说点什么事情,就赶紧跳出来表示负责,以显示自己多有能耐?

岩里麻央望着女尼,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年轻女尼捂嘴咯咯一笑,当真比风尘女子还要妖艳妩媚,“岩里小姐不用担心我们跑掉,今天贫尼就是要来带岩里小姐的魂魄回去交差!”她这话音刚落,后方高大女尼骤然发难,猛地欺身近前,抡起黑杖,当头砸下。

雍博文早就加着十二倍小心,虽然没有扭头,但听到背后风声炸起,在手里捏了多时的符咒猛得朝前掷出,跟着扭身一剑挑起!这一剑乃是破魔八剑中的最后一式无不可破烦恼剑,反身击出,既可用于破解背后袭击,又可以当作类似回马枪般的突袭招数,这一招寄意无能胜明王——无能胜意既无不可破,这明王相传是释迦牟尼化身,有四臂四面,每面各有三目,青蛇环绕,发如火焰。一招发出,即有剑影环绕身周,真好似数十剑持于手中,将四面八方护了个严严实实。

便听锵的一声巨响,高大尼姑那一棒结结实实与雍博文的回身一剑撞到一处,棒子脱手飞出,一个人倒飞出去,身在空中,僧袍迸裂,鲜血狂奔,轰的一声砸塌房顶,落进屋中,死活不知。

这边厢刚劈飞高大尼姑,身后传来一连串爆裂之声,热浪翻滚,赤潮漫天,却是那年轻女尼想要配合同伴出手前后夹攻。她见雍博文掷了一大把纸符出来,也料到他这东西必有古怪,想是用来拦截自己的,当即默念咒语,将手中佛珠串捏断扬手掷出,数十颗珠便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一颗对着一张纸符撞过去。不想那些纸符竟好似炸药一般,碰到就炸,轰轰然间满天火球,火点如雨般四射崩溅。年轻女尼遂不及防登时被火点溅得满身,僧袍忽喇喇地烧起来,女尼惊叫一声,当机立断,将身子一缩,自僧袍中脱身出来,向后急跃,才算免了这烈焰烧身的结果,只是她僧袍下什么都没有穿,这样一来,春光大现,三点毕露,胸前雪峰赤点,妙象千幻。

不过,眼下也没什么人会有心思欣赏。雍博文扔出来的那符是正宗的烈阳符,爆出来的那是三昧真火,沾到就着,碰上就燃,脚下这幢三层僧舍正是日本经典的全木质结构,又有些年头,正所谓陈年干柴碰烈火,那是一发不可收拾,崩出去的火点不光烧掉了年轻女尼的衣服,捎带手把房顶也给点着了。雍博文一剑劈飞高大女尼,回头一瞧,满眼火光,眨眼间竟然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禁吓了一跳,想是自己跟真言宗八字不合,必犯祝融之灾,要不然自己怎么跑到哪儿烧到哪儿?当下不敢停留,跳下房顶,拔腿就往外跑。

此时火势还不算太大,白天里外面也瞧不清楚火光,是以前方正殿仍是一派祥和,念经的念经,拜佛的拜佛,见到雍博文背着个小萝莉匆匆跑出来,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还有那香客好心地给他让路。急急忙忙跑到门口,迎面就见一个和尚走进来,手中还提着样式颇有些年头的古旧食盒,看到两人跑出来,不禁一愣,笑问了一句,雍博文压根听不懂,只是闷头逃跑,倒是岩里麻央冲着那和尚吼了一句,弄得和尚满脸迷茫,直摸光头,雍博文忍不住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尿急!”岩里麻央神态无辜,一派坦然,却呛得雍大天师差点摔个跟斗。

“谁尿急?”这边居然还有人接话茬的!

雍博文抬头一瞧,新居祐政就拦在面前,一脸奇怪兼无辜,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剑就砍,正是破魔八剑中最刚猛的头一剑,不动明王破魔剑。

新居祐政没料到雍博文好端端的居然拔剑砍人,眼见剑风狂猛,百忙之中,只来得及施了个防御真言,就被剑招劈了个正着。这一势不动明王破魔剑刚猛绝伦,雍博文最初还使不太明白时,就破妖通斩邪僧,连败袭来大敌,此时八式皆会,剑意通明,这一剑使出来真真是威不可挡,新居祐政首当其冲,一个人被劈得好似皮球般自庙门倒飞出去,剑势余势未止,就听轰隆隆哗啦啦,一阵乱响,整个庙门被这一剑自中劈开,碎木石屑飞溅,雍博文顺着剑势猛冲出去,身后庙门轰然倒塌,激起好大一团灰尘,扬扬洒洒铺陈开去。

雍博文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什么情况,前方又是轰的一声闷响,抬头瞧去,却是新居祐政撞到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上,把整个车身撞得凹进去,车窗玻璃粉碎激射,在正午阳光下喷出一弯小小彩虹。

新居祐政半身浴血,僧袍破烂,便是遇伏逃亡时也没有这般凄惨,捂着胸口,怒视雍博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一张嘴,血就不住往外涌。

雍博文冲着新居祐政竖了个中指,掉头沿着巷路就跑,附近的路人都被眼前变故惊到,全都停下脚步围观,更有那在饭馆中吃饭的客人跑出来看热闹,对着一路狂奔出硬是靠着两条腿跑出机车速度的雍大天师指指点点。

便在此时,人群中忽地发出一阵哄响,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路两旁的人随声都抬头望天,指指点点,不时发出阵阵惊异声音,脸上表情精彩万分。

雍博文虽处逃命关头,但见旁人如此好奇,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百忙之中抽空回头张望,不禁吓了一跳。

半空中,一个赤条条的女尼提着根杖子如流星般飞落而来,眨眼间已经为到头顶,大喝一声“南无妙法莲华经住!”一棒子当头打下,狂风大作,腥臭扑鼻,风中隐见形状古怪的半透明怪物盘旋呐喊,虽是阳光明媚,可强烈的阴气,却平地里让气温骤降,寒意逼人。

此时,本愿寺中火头方起,烈焰冲天,浓烟滚滚,越空而来的赤身女尼宛如自浓烟烈烟中飞出一般,面目漆黑狰狞,全不见先前的妖艳俏丽!

第十章 青田组追凶

杖落阴风起,常人只能见到杖风凛冽,可雍博文却瞧得清楚,那阴风当中隐着几个恶鬼张牙舞爪,正欲择人而噬。若是别的妖魔鬼怪,雍大天师或许还要怕上几分,可要说捉鬼,天师大人那是正宗科班出身,实践经验也算丰富,捉过数百鬼魂,虽然无一恶鬼,却也将那捉鬼的法门好生锻练了一翻,此时见恶鬼当头,不惊反笑,将那五雷护身咒使将出来,这一回却不往外劈,只是在身边施展,但见电光闪烁绕体而动,雷声隐隐,惊得那几只被驱使的恶鬼连忙后退闪避,哪还敢上前抓人。雍博文使罢五雷护身咒,扭身出剑,正中赤身女尼砸下的杖头,便听锵的一声大响,火星四溅,赤身女尼被震得倒飞出去,手中杖子再也拿捏不住,脱手飞出,一个人直摔进路边一家饭馆当中,正砸在一张食桌上,满桌饭菜全都飞落到身上,却是好一个正宗的女体盛。

一剑劈飞女尼,雍博文剑交左手,几步冲进旁边一家酒馆,自靠门桌上抢过一个酒瓶,将酒倒净,回身间见那几个恶鬼夹着阴风吼叫着扑来,长笑一声,将酒瓶掷到空中,燃起摄鬼符,念罢捉鬼咒,抬手往瓶口一招,自有一股强劲吸力产生,那几个恶鬼攸地一下子尽数被收进瓶中。

这一系列动作耍得干净利落,雍大天师自觉满意非常,接过酒瓶,也不理身边正哇哇乱叫的酒客,迈步出走酒馆,向赤身女尼摔落的地方瞧去,见她仍躺在桌上苦苦挣扎,全身皮肤竟然变成了绿色,口鼻不住往外冒血,见雍博文出现在眼前,便嘶声大吼,极是愤怒。

雍博文听不懂,只好虚心请教身后的小萝莉:“她说什么?”

小萝莉道:“她说你竟然敢收她的阴神,她就算是化为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跟她报我名号。”雍博文自是不怕她变成厉鬼上门,“本天师乃天师北派正宗传人雍博文,专司捉鬼驱邪,你要是变成鬼还敢来找我,那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小萝莉便哇啦啦地翻译一通,随后竖起大拇指表示搞定。

雍博文也不打话,背着小萝莉迈开大步狂奔而去,出了法善寺小巷,迎面就见几辆警车救火护扯着笛子开来,连忙躲到一旁避过,随后在小萝莉的指点下,寻着路牌穿过大半个大阪城,最后来到高铁车站。这话说来简单,可事实上却是雍大天师背着个小姑娘徒步走了上百里路,可实实在在是个体力活。

岩里麻央身上还有点钱,还够买两张去京都的车票。两人打票上车,一路安安稳稳地来到京都,车一进站,隔着车窗就见站台上好多穿着黑西服的凶恶大汉,一个个盯着车门,目露凶光,显然不是良善之辈。岩里麻央一见,脸色大变,低呼道:“是青田组的人!”

“青田组?”雍博文就是一愣。

“进攻岩里老宅的,就是他们!”岩里麻央低声道,“他们是日莲宗在俗世的代表,就像我们岩里家代表真言宗一样,他们肯定是来捉我的,我们不能就这么出去!”

“那怎么办?”雍博文挠头道,“那我们再坐车回大阪!”

“当然不行,我没有钱买回去的车票了!”岩里麻央断然否决雍博文的提议,“我们伪装一下吧。”

“怎么伪装?”雍博文摸了摸自己的背包,“我的包太小,装不下你!”

“那边啦。”岩里麻央拉着雍博文往车厢另一头看。

那一头坐着一家三口,一对中年父母带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儿怀里还抱着一个超大的泰迪熊玩偶。

“想办法把那玩偶弄到手,应该能装下我,到时候把我装熊里面,你抱我出去!”

“怎么把那玩偶弄到手?”

“你不是天师吗?施点法术,把他们迷倒,然后拿过来不就行了。”

“我是天师,不是迷魂党,迷人的法术我不会。”

“那……你身手那么好,直接打晕他们三个,把熊抢走怎么样?”

“……你觉得那样的话,我们还能有机会走出车站吗?”

“那你说怎么办?”

“这样吧,我给你个小东西,你过去想法办跟小女孩把熊换下来。”

雍博文说完,自背包里掏出张空白黄纸符,三两下折成一只纸鹤,塞到岩里麻央手中。

岩里麻央看了看手中纸鹤,木然道:“你让我拿着这么个纸鹤去换人家的泰迪熊?”

“这可不是一般的纸鹤,而是会飞的纸鹤!”雍博文低念咒语,苦着脸咬破食指,在纸鹤头两侧按上两个红点,恰如点晴一般,那纸鹤突地伸伸脖子,扑楞楞展翅自岩里麻央手中飞起,瞧得岩里麻央目瞪口呆。雍博文眼急手快,一把捉住飞舞的纸鹤,自兜里掏出细线系在纸鹤身上,随后放开,纸鹤飞起,把细线扯得笔直。

“好厉害!”岩里麻央忍不住惊叹一声,看看那大熊玩偶,又看看手的纸鹤,突然道,“雍法师,等回头,你能不能再给我折一个这样的纸鹤?真好玩!”

“快去换熊吧!”雍博文就差头上垂下几条黑线来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这纸鹤可是他天师派秘法,用的是他这个正宗天师法力强劲的正阳鲜血为引,方能飞起,足可以维持飞上一个多月的时候,本是天师派弟子在紧急情况下用来传递消息的,此时被拿来当玩偶,当真是大材小用了。

岩里麻央牵着纸鹤走过去,坐到那一家人身旁的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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